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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学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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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

  “哦?居然有这等事?”难怪见到她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原来是师父下的命令,只是这样孤立她、这样强求别人真的好吗?遂道:“你且不必拘礼,也不必害怕,我去找你们国主说,免了这一条!”

  “谢谢姑娘!”说罢,转身也溜走了。

  清闺郁闷极了,师父怎么可能这样?这也太过分了吧,待她找他说说理去。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晋江文学城

  清闺撑着伞去找师父,走到‘琳琅阁’门口忽然停了下来,到了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看上两只觅食的丹顶鹤了,那鹤头有点大,身子也有点胖,除了头顶一抹腥红还算显眼之外,乍的一看有点像鹅,可是鹅又没有那么大的,她确定是只发了福的鹤,就合上伞,弯身逗了逗,结果那鹤很不客气,一扑翅,伸脖子撵了过来,清闺一惊,撒腿往屋跑。

  屋里静悄悄的,古董架旁,容屿正拿着紫砂壶凝视,见她‘鸡飞狗跳’的进来,就惯性的训斥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

  “冤枉啊,师父,这次真不是故意的,我被门口的白鹤撵的!”末了,她有点奇怪,就探头怯怯问:“对了,师父啊,别人的鹤都是仙秀之姿,怎么师父养的鹤那么难看,还攻击人呐?”

  “那是鹅!”“师父说瞎话,鹅哪有长那么大的?那分明就是只鹤!”“我说鹅就是鹅!”“明明是鹤!”“我养的我还不清楚?”“你养的你就很清楚?”

  师徒两人争了起来,容屿见她忤逆,眼睛一瞪,扬手想要修理她,清闺闭着眼睛,站在原地连躲都没躲,容屿忍了忍,最终化作擦汗,谁知才碰到她的脸,她立刻后退一步,有点躲避他,她的态度很明确,磕牙是磕牙,生气是生气,同意磕牙并不等于就不生气了。容屿大约也感觉到了,就道:“想不到你还在生我的气!”

  清闺懒得接他的话,只是来问该问的事:“我问你一个事,你为什么让大家都远离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给你自由而已!”容屿语气很平淡,就跟没这回事一样:“你不是很喜欢玩吗?从今以后这个璃宫都是我的,你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跟任何人行礼。”

  清闺不屑一顾道:“自由?如果你真在乎我的自由,就不会把我困在这宫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这里?我做梦都想出宫!”

  “抱歉,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唯独出宫不行,既然你母亲是因为我和璃皇而死,那么我就有责任替代她来照顾你,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能够心安,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都要把我的好给你,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清闺觉得很可笑:“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真觉得你自己可以弥补我所有的空白吗?有些东西没了就没了,是什么也无法替代的!”

  “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语罢,他忽然一伸手,一下子就把她勾倒在怀里,带着霸道:“我说了,我会补偿你,你母亲能做的事,我也一样能做到!”说罢,横身抱起她,清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把她抱到走到一个陌生的阁楼里,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把她放在床上,就像一个婴儿一样注视着她,爱抚着她,清闺被他看的怪怪的,翻身坐起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容屿淡然一笑,笑得温文尔雅:“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是想图个心安而已,对了,既然说要补偿,那就得有补偿的诚心,从今以后你的衣食住行由我负责,想梳什么头也告诉我,我保证叫人给你梳得好看!”

  清闺对他太无语了,也许懒得面对他,就背身面朝里了,谁知容屿解开外衣也躺下了,清闺并不知道他躺下了,一转身,两人面对面,清闺歪着头道:“师父,你这是干什么?男女同床,有失礼仪啊!”

  容屿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师父,弟子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哇!”见对方依旧没有反应,清闺伸手想要碰他的脸,还没碰到,容屿忽然翻身压上她,清闺感觉他的身子有点重,就推开他,努了努身做起来:“师父,你想干嘛?”

  容屿没有说话,只是痴迷的望着她,痴迷的令人心跳,清闺从来没见过师父有这样的眼神,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倒是容屿把住她的头,伏身吻上,他的唇有点热,一接触到她的,就变得狂乱起来,他吻着她,要的有些急促。

  清闺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师父居然在吻她?这也太离谱了吧,也许觉得自己有辱恩师,就一把推开了他,再次往后面退了退,容屿定定的望着她,似有短暂的沉思,然后又把住她的脸吻着,清闺被吻得快要窒息了,师父今天有点疯了,师父一定是疯了,只听她吼道:“师父,你今天吃□□了吗?我是你的弟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容屿这才离开她的唇,不过手势没变,依旧在把着她的头:“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师父吗?现在师父这样对你,你难道不喜欢吗?”

  清闺沉着眉,忽然间有点窘促。

  “怎么不说话?是不好意思吗?”容屿开口道:“我知道你没法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我也犹豫了很久,过去是世俗的眼光,受制于人,而现在师父已经是一国之主了,再也没人敢过来攻击,我打算从了自己的心,不要再过违心的过日子,你呢,你愿意接受我吗?让我做你的夫君,从此照顾你一生一世!”

  清闺头有些懵,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对师父不好,师父名声在外,她和师父做这种事情就是乱伦,她怎么能让师父为了她身败名裂?有些东西她确实想要,包括师父的爱,可是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好好的,怎么能毁了他呢?

  清闺注视着他,眼睛流露出伤感:“我知道师父对我好,可是弟子……这件事来的太突然,我得好好思考思考!”

  容屿深情的望着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对我动过心!“

  清闺顿了一下,思绪再次乱了,但为了师父的清誉,她只是狠心说了句‘没有’,接着又补充道:“我从来都没喜欢过师父,我对师父只有仰慕之情,从来没想过别的想法!”

  容屿一直以为清闺是喜欢他的,而现在,她居然说她不喜欢他,这让他如何忍受,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可是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不喜欢一个人,她也能表现的那么痴迷,是因为少女情怀的专注吗?忽然间胸口隐隐作疼,容屿翻身坐在床榻边,他的脸色雪白,额头布着汗珠子,头发因为刚才的冲动而显得有点凌乱。

  缓了缓,脸上依旧满是惆怅。

  清闺靠在枕头边,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她知道她没有错,就算师父真的喜欢他,可是她依旧没有勇气去接受,她的心情很乱,乱到母亲的死都没原谅他,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口口声声的说喜欢他?那不是太可笑了吗?

  两人相互不说话,容屿的手的放在胸口上,不停的喘息着,好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见他难过,她的心里有些内疚,就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喊‘师父’,容屿转身,将手一挥,怒道:“不要碰我,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对你那么好?什么事都替你考虑着,你能不能告诉我原因,我想听听原因!”

  清闺被他的反常给吓住了,师父从来都是面容冰冷,几乎这么显露出来过?也许有点不习惯吧,她喋喋道:“因为我们是师徒,师徒之间是不应该有私情的,我有我的底线,而你呢,你真的要从心下去吗?”

  “如果我不是你的师父,是不是你对我的看法就会改变?”

  “这个假设也太渺茫了,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师父?我们相处那么多年,这是谁也无法抹掉的事实,师父,你注定一辈子都只是我的师父,我不会有任何的逾越之礼,也请师父以后也不要纠缠,清闺未嫁,这样亲密传出去要说闲话的!” 

  容屿有些心死,他痛苦点点头,这时外面有人禀告,容屿想也没想就走了出去,容屿走后,清闺抚着胸口若有所思。







  ***


  自从师父跟她表白以后,清闺跟师父相处再度不自然起来,不过容屿倒是挺矜持的,对她一如既往地好,她拒绝他,他就道:“你母亲因为我夺玉玺而误伤,所以我要替她来照顾你!”

  女人的心思天生敏感,师父这些话就是傻子也能听得出来,他想对她好,就会有千千万万个借口,她自然是劝不动的,毕竟两人窗户纸已破,她很清醒,倒是他有点自欺欺人,清闺开始疯狂想离宫,然守门的护卫根本不让她出去,她想到了爬墙,她想就算爬墙摔死,也不要留在这里。

  清闺从练功房里拿出一个挂钩,站在院子‘咻咻咻’一丢,那挂钩立刻丢了上去,清闺用脚步试了试墙,发现没什么事,就飞檐走壁扒了上去,上去以后,她双手扒着围墙,发现高墙上竖的全是玻璃片,换了换手,手却不小心触到上面,疼的要命,正皱眉,挂钩‘哐当一声掉下去了。

  完了完了,下不去了。

  清闺努力的扒着墙,感觉手臂有点难受,就脚一扬翻了上去,只听‘嗤’的一声,裙子被拉破了,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直接坐到围墙上,坐着坐着,看见旁边探头的蔷薇花开的不错,就掐了一朵把玩。

  这时候,容屿跟个官员路过,迎面捡起脚下的挂钩,四面望了望,发现清闺做的那么高,就道:“郑清闺,你爬那么高干什么?”

  “没什么,看看风景不行吗?”

  “看风景你可以去观光台,那上面前儿刚糊上玻璃片,小心割到手!”

  一听说割到手,清闺又本能的扶着墙,这一扶不得了了,手又疼了,好像又被划了个口子,她甩了甩手,身子都在颤动,忽然股下的玻璃一折,清闺整个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容屿眸子一转,迅速飞身接住,两人眉对眉毛,额对额,抱在一起相互的看着,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等反应过来,容屿发现自己的手真撩开她的破裙,摸到她的腿上,如此暧昧,容屿自己也吓了一跳,他顿了顿神,些许迷乱道:“看风景就去观光台,那么多玻璃也敢往上爬,你看你,衣服都划破了,真真是绫罗绸缎也不够糟蹋。”

  清闺也觉得师父有些暧昧了,就退了退身道:“谢谢师父相救!”

  容屿发现她手上有伤,就打发掉那官员道,你且回去,有事我在找你商议,那官员屈身而去,官员走后,容屿推着她去了药阁,药阁里全是各种各样的草药,容屿捻起一个瓷瓶,用个棉布给她搽药,清闺有点疼,就别过头皱眉。

见她有些疼痛,容屿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还拿着个白布把她的手给包扎了,边包扎边道:“你也真是的?没事扒什么墙,想出宫就说一声,用得着把自己弄成这样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清闺道:“我说了,是你说不让我出宫的!”

  “我那是关心你,莫说你母亲是因我和璃皇而死,我对你有责任,就是没死,我也绝不能放你出宫去冒险,璃皇伤不伤你我不知道,但是乱七八糟的盗匪呢?你确定你真的打得过吗?”

  清闺想想也是,现在宫外那么乱,又有那个不怀好意的璃皇,离开师父,人家跟她来横的,她又要吃亏了,想想都挺无语的,也许没怎么在意,等师父包扎好以后,她发现她的手指头好像动不了,她立刻咋呼道:“师父?这包得也太多了!我手指都不能动了!”

  “不能动,就别动了!”

 “那怎么行?我吃饭喝水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吗?需要什么我帮你拿!”

  清闺皮开肉笑:“那怎么好意思?您是我师父,世间只有徒弟伺候师父,哪有师父伺候徒弟的?这不合体统!”

  容屿挑眉道:“你还知道不和体统?爬墙上树,也只有你郑清闺有这个能耐,训了也是不长记性的,罢了,既然为师把徒弟教育残了,那挽救也是不足为过的,你呢也别得意,等你的伤好了,我给你添上几个戒尺还上就是了!”

  “啊?”

  两人磕着牙,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喉咙有点渴,容屿就给她倒茶,还端着喂她呢,更别说吃饭,睡觉、穿衣,虽然有丫鬟协助,可是师父依然参与了,这让清闺感觉很难堪,尤其是关系挑明之后,她那样面对他,更觉得尴尬了。


  清闺有些沦陷,尤其是他这么浓烈的对他,每天还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都感觉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晋江文学城


  尽管难以抵御那如火般的柔情,可是清闺明白,交际是交际,不该原谅的始终不该去原谅,这是她的底线,她怎么能为了这点殷勤而忘记母亲的死呢?那不是太可笑了吗?至于他愧疚,他谴责,这一切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也许心怀怨恨,她把他绑的包扎全给换了,还对香草道:“以后在我后面尽量放机灵点,倘若发现师父为难我,千万不要袖手旁观,否则扣了你的月钱,听明白了么?”

  香草道:“明白啦!”末了,她又开口道:“姑娘,国主对您那么好,你为什么就不接受他呢?其实奴婢看得出姑娘也是有心的!”

  “嗯?”清闺冷挖了她一眼,香草觉得冒失,俯身往后退了退,清闺讪笑道:“你哪里了解我的心?我是被师父逼得没办法,所以才没表现出过激的情绪,如果你认为我对师父有意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要看到他!”

  “真的吗?”香草诡笑着,就跟知道什么秘密一样,接着还真说出来一大通来:“那昨天晚上是谁在梦里说‘师父,别走,师父,抱抱我?’若是无心,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清闺知道她在说她,一怔:“你说什么?我在梦里喊师父了?”

  “可不是?叫了好多遍呢!”

  清闺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这……这也太诡异了吧,之前菱丫说她梦呓,后来红莲又说,现在香草还说,她睡得很猪一样,竟然一点记忆也没有,好在她不是作情报的,否则凭她这样,就是拉十个垫背的也不够哇,想着想着,有点后怕,就掩饰道:“梦话而已,当不得真的,说不定我喊师父时,梦里正遇到恶鬼呢,求救,求救你懂不懂?”

  香草没再说话,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反正她没有计较了。

  平定局面,清闺觉得这样可不行,她好歹是个姑娘家吧,这样说梦话,以后谁敢娶她?命好的嫁个不计较的,命不好的岂不是被脚踹?万一哪天在梦里跟路人甲表白了,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或许她该去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病,正所谓身有病,药来医,配药这档子事其实也是必要的。

  清闺撇下香草去了药阁,药阁里,一个白胡子爷爷正在紧急捣药,见清闺进来,苍苍问了句‘什么病?’清闺直接道:“没什么,我只是想来问问梦呓可有药来医?”白胡子爷爷停下手里的活儿,叫她伸舌,清闺照办了,白胡子爷爷看了点点头道:“心火过旺,长期紧张所致,这病得放松着养,急不得,这样吧,老夫给你一剂药,你回去吃吃看,不好再来调,如何?”

  “嗯!”清闺点了点头。

  白胡子爷爷打开抽屉,把里面的药物一点点的往外抓,他的动作慢悠悠的,跟个老山羊似的,不,比老山羊还要磨叽,等的她左顾右盼,正在忙碌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忽然走进来道:“迷老糊,给我抓一剂壮阳药,很烈的那种,最好男人吃了以后,离不开我的那种!”

  “排队!”迷老糊冷梆梆的一句。

  女子瞠目结舌,好像有点不太乐意:“你说什么?我谢家贵妃亲自抓药,居然还要排队?你也太大胆吧,还不快放下手里的药,先给我抓!”

  “我说了,排队!”迷老糊语气冷梆梆的,甚至比刚才多一分‘不友善’,那女子不淡定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叫你驻扎宫里那是情分,天下名医那么多,你真以为国主离不开你么?要抓赶快抓,晚了耽误了吉时,你有一百个脑袋也担当不起!”

  迷老糊不理会她,依旧慢悠悠的抓药,好不容易抓完了药,他又跟清闺嘱咐怎么熬怎么吃,那女子备受冷落,一扬,清闺的药一下子都被扬到空中,清闺望着眼前散落在的夏枯草和淡竹叶,伸手一接,全部接住,她放下手里的药,心里不爽极了:“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既然我先来的,理应我先,娘在后,这是事实,娘娘扔我药作什么?”

  谁知女子却语中带刺道:“我想扔,谁让你和迷老糊目中无人的?不让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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