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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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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太太。”
柳玉兰随着老夫人回了房间,老夫人一脸心事,柳玉兰看得出有异:“老太太,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说道说道。”
老夫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拉着柳玉兰的手:“玉兰啊,这几年可是苦了你了。”
柳玉兰心里微动,丈夫死后这几年林家也并未亏待过她:“我哪里苦,苦的是老太太,一人撑起这个家,全靠了您啊。”
林老夫人拉着柳玉兰在一旁坐下,好似推心置腹,说几句体几的话,待柳玉兰坐下后,听得老夫人又说道:“还是多亏了你的帮衬,要不然那里有得那么清闲。”
老夫人顿了顿,声音有些无奈与不甘:“我老了不中用了,也不活不了多久了,这个家将来还得多亏你了。”
“老太太……”柳玉兰欲言又止,也不知自己能说道点什么,又听得老夫人继续说道:“这云锦才嫁进我们家,天德身体不好,定是会受不少委屈的,你帮衬帮衬她。这姑娘看起来也挺机灵的,你平日里多教教他,若是将来我有个好歹,这个家你打理起来也有人帮衬帮衬你。”
听得林老夫人如此说,柳玉兰心中暗喜,似是明白了老夫人的言外之意。
这种喜悦劲儿让柳玉兰高兴了好几日都不得平静,平日里闲来无事都唤苏云锦去房里谈天说地,说着大宅里女人的苦楚。
兴许是因着大伯娘柳玉兰的分外殷勤,苏云锦觉得在林家的日子过得也没那么坏。
敬了一圈茶下来,刚一回到房间,林天德就迫不及待的坐在椅子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不过事后从正厅到他们房间的这几步路,身体还虚弱的林天德竟也走的举步维艰。让苏云锦甚是担忧他会不会就这样挂掉了。她几次想去扶他,结果都被他拒绝,他坚持自己走。
苏云锦忙倒了一杯茶给林天德,林天德大口喝下,苏云锦拿了帕子刚想要给他擦嘴,却被林天德给拦住。
伸手拿过苏云锦的帕子,自己擦着嘴角,微笑道:“今天看那杨玉芷,倒是个乖巧的人,怎么也和昨日闹事的女子联系到一起。”
他都知道?
苏云锦的疑惑被林天德看在眼里,他将帕子递回给苏云锦,“好歹我也是这个家的大孙少爷啊。”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苏云锦明白,原来这个病痨子,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不中用。
虽然是在病中,却也并非是个无所是事的人。
苏云锦笑道:“新婚燕尔的,自然会娇羞些,同为女儿家,自然都想要风风光光的出嫁。”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她说话。”林天德低声道,又问:“我记得,之前你们两个在女校的时候还是同学来着?那为何她还要处处为难你?”
说起这个,苏云锦倒是一肚子委屈。只怪开学初时,她看不惯杨玉芷嚣张拔扈,为了帮同学抱不平当众训过杨玉芷,没成想便开始积怨,总是没事找事的来拿苏云锦开刷,苏云锦自然也是嘴唇不饶人的人,于是这怨便越积越深了。
虽然苏云锦轻描淡写地说了下,但林天德知道,这往后的日子,这苏云锦和杨玉芷,怕是有的闹了。
“云锦啊。”门外,林老夫人推门走了进来,看着房内说话的两人,眼中满是笑意,身后还跟着一位大夫。
却不是杨大夫。
想想也对,杨玉芷刚进门,这个时候杨大夫是不能来林家看诊的,怎么也得要等到三日回门之后才能过来。
左不过也只是寻常看诊,杨大夫就派了家中另一位大夫前来。
大夫一番请脉问诊之后,又仔细观察了林天德的面色,回头对着林老夫人作揖道:“老夫人,孙少爷的病情已有所好转。”
一句话这么说出来,让林老夫人的脸上顿时添了几分喜色,“此话当真?”
“小人不敢诓骗老夫人。”大夫低头回道,一脸诚恳真切。
林老夫人一听这话,双手合十,口中不停的念念有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菩萨开恩,当真让我孙儿的病有所好转,菩萨保佑……”
窗边,知道父亲要派人来给林天德请脉问诊的杨玉芷,拉着林月德在窗边听墙根,一听屋里大夫的话,当下便皱了眉,回头看着林月德,小声怒道:“这郭叔能不能行了?怎么分不清主次呢?难道他临走的时候爹没交代好,让他把病往坏了说?像大哥这种身体难调理得很,若日后又有什么不测我爹不得担责任啊!”
林月德瞪了杨玉芷一眼,不悦地道:“嘴上留点德好吗,他是我大哥!”可话落,人却很是纳闷,“按理说不应该啊,前几天还一副病歪歪快要死了的样子,怎么这苏云锦过了门之后,病还真好了?”
“莫不是这冲喜什么的,还真应验了吧?”林月德挑眉看向杨玉芷问。大哥这几年来身体情况如何他可是知道的,看遍苏州城大夫,都没人愿意上门来看疹了,都断定大哥必然是没救的了,只差时辰早迟罢了。
杨玉芷给林月德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可能,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呢,这种事情荒诞的狠,也就骗骗奶奶吧。换成是你,你信么?”
林月德连连摇头。
“这不得了。”杨玉芷说着,继续顺着窗户缝往门外看。
“奶奶出来了,快走快走。”杨玉芷拉着林月德顺着窗边猫腰跑开。
“云锦啊,奶奶带你去见那个占算的先生去。昨日你们成亲的吉时,还有今日开宗祠敬祖的吉时,都是他给占的呢。”林老夫人说着,拉着苏云锦就往门外走。
还没等走两步,就见那先生已经走了过来,看着苏云锦脸上一喜,忙走上前来,夸赞道:“哎哟哟,这姑娘可不得了啊。老夫人,您可是娶了一个极好的孙媳妇啊!”
这话让林老夫人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此话怎讲?”
“奶奶,先生来了,咱们总不能站在外面,请先生进屋吧。”苏云锦微笑着招呼占算先生进屋,眼角余光却扫到了躲在暗处的杨玉芷和林月德。
屋内。
先生一脸喜色,夸赞苏云锦道:“孙少奶奶光从面相上看,就是一个旺夫之命。不知孙少奶奶八字为何啊?”
苏云锦疑惑的看向林老夫人,林老夫人点头,把一份庚贴递给先生。
先生接过,仔细看了看,掐着手指算了算,又是连声赞道:“好命,好命啊!”
“孙少奶奶乃鲜少碰到的旺夫益子命,帮夫运极旺。方才我听大夫说,孙少爷的病也有所好转,那就是了。”先生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笑着看苏云锦。
“这么说,老身娶的这孙媳妇,还当真娶对了?”老夫人一听,欢喜的不得了,拉着苏云锦的手,很是开心,“哎呀,云锦啊,咱天德有好转了你听到了吗?你可是咱们林家的大功臣啊!说,你想要什么,奶奶都给你!”
见老夫人如此喜出望外,苏云锦也有些极不自然。她是件为大少爷冲喜续的工具,现在林老夫人当着她的面验证这冲喜工具的效用,心中自然是不大高兴的。
若是自己嫁过来之后真的达到目的也就算了,自然是皆大欢喜。这若是起不到好的效果……那她可真的就是没什么用处了。
窗边,一直趴在那儿的杨玉芷听不下去了,拉着林月德的胳膊拼命摇,“这些人是不是都收了苏云锦的好处了?怎么处处都帮着她说话?她有什么好?”
“不管她有没有什么好,她让奶奶高兴了她就是好。”林月德叹气,相比杨玉芷,他还算是公正了些,毕竟奶奶养大了他们兄弟二人,对于奶奶,他还是很敬爱的。
“不行,我不能让苏云锦压在我头上,更不能让苏云锦的日子好过。以前在学校时,她就天天欺负人,现在休想还压我一头。”杨玉芷拉着林月德回了房间,看着林月德,道:“你一直都说,奶奶喜欢林天德是不是?”
林月德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极不耐烦地望着杨玉芷:“你有完没完了?我哥是我哥,苏云锦是苏云锦,你可别想打我哥主意啊,你想闹苏云锦你爱闹闹去。”
他倒还是很尊敬大哥林天德的。以前林天德没病时,一直在家中帮忙料理家中生意,处事也果断睿智,对他也特别关心。也只是这几年,大哥病了也没什么精力来关心他罢了。
眼见他黑了脸,杨玉芷忙上前安抚林月德,“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在想,要用什么办法让苏云锦不那么得奶奶的宠,如果她得势嚣张,娇枉过纵,她眼里还有你我吗?……咱们是夫妻啊,要一条心。”
“这还差不多。”林月德心里舒服了些。他也讨厌苏云锦,还有她那个多管闲事的弟弟。于是又补了一句:“你放心,有我在林家一天,她苏云锦休想得势。”
☆、第27章耕织图还是多子
送走了先生,林老夫人拉着苏云锦的手,要和她一起去正厅,还派人把杨玉芷和林月德给请了过来。
到了正厅,苏云锦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站在她旁边,依旧不把她当回事的杨玉芷,心中叹气,却也不知道这老夫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来来来,你们两个丫头,都到奶奶身边来。”林老夫人对着苏云锦和杨玉芷招手。
杨林两家是世家,杨玉芷自小便出入林家,与林老夫人本来便很亲。她走到林老夫人的跟前,甜甜的叫了声:“奶奶。”
“哎。你们两个今天是第一天进门,从早上忙到现在,累坏了吧?来,奶奶有东西要给你们。”说着,林老夫人对着门外的人道:“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一队人,林老夫人道:“咱们林家是苏州城的世家大族啊,嫁进咱们林家的媳妇,如果没点花钿首饰什么的,那可不像话啊。来来来,你们来看看有哪些喜欢的就告诉老身。”
杨玉芷一听有赏,乐得不行,打开看,欢喜的不得了,早就知道奶奶有很多好东西了,这下可得要好好掌掌眼。
下人们捧着一个个托盘,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首饰,林玉芷越看越喜欢,对每件都爱不惜手的,每件都想要。这时她眼尖,看到一个托盘上,放着一幅画,手急眼快的便要打开。
“嗯?玉芷,这画你别动。”林老夫人喝止道。
“哦?奶奶,这画是什么来头?”杨玉芷见她那么宝贝,忍不住问了一句。
林夫老人呵呵一笑,望着苏云锦道:“云锦丫头入门之后,天德的病都跟着好了不少,你可是咱们林家的大功臣。所以啊,奶奶把这个,交给你。”林老夫人一挥手,捧着画的丫头便走到苏云锦跟前来。
“这是你爷爷当年送给奶奶的画,现在,奶奶把它给你了。”林老夫人含笑看着苏云锦,真是越看越喜欢。只是这样的情形看在杨玉芷眼里,心里却极不舒服。
有传言,说是林老夫人手中藏有一幅当年林老爷子高仿的宋大家刘松年的《耕织图》,高仿得精妙入微,曾经一度,人人都以为是高松年真品,而林老爷子也是把这画给卖了,才赚取了发家的钱。待林老爷子有钱了,又高价把当年他仿的《耕织图》给买了回来,并送给陪同他一起打拼几十年的林老夫人,让林老夫人流传给后世子孙,好让后世子孙们不忘林家是怎么发家的。
杨玉芷心里不由想,奶奶送给苏云锦的莫不就是那幅刘松年的《耕织图》吧?不行,她必须要好好看看那副画!
莫非……
杨玉芷心里马上便翻起巨浪,直骂这苏云锦不知给奶奶吃了什么迷药,奶奶竟会那么快就把林家的传家之宝给了她。
“好了,这几天忙上忙下,老身也累了,你们也回去竭着吧。”林老夫人说道,挥了挥手,一贴身丫头便上前来扶着林老夫人。
杨玉芷与苏云锦也各自回房,越想心里越犯痒,她得看看苏云锦这画,到底是不是老太爷留下的那幅。
偷偷地往苏云锦房中走去,房中静悄悄的,案几上仍摆着新婚的长生灯,当时占算先生说给林天德冲喜续命,必须要在案几上连点长生灯三日三夜方可撤去。而案几的另一头,便是林老夫人赏给苏云锦的那幅画。
杨玉芷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打开卷着的画,上面画着石榴,桔子,和葡萄。竟是一幅吉详多子图!
满足了好奇心,杨玉芷的心顿时放松了许多。
只是手一抖,长生灯上一滴蜡泪就滴在了画上,杨玉芷赶紧伸手去擦,却不想又一滴蜡泪滴在了手上。
被烫了的杨玉芷轻呼一声,下意识的捂住那只被烫伤的手,手里的蜡烛就这么掉在了画上……
眼看着画就这么被火点着,杨玉芷刚想要扑灭,万没想到,身后,苏云锦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杨玉芷回头,见是苏云锦,索性不去管那副画,任由她烧着,心虚地横眉一挑:“干什么关你何事,用你管?”
“杨玉芷,你偷偷进我房里,你说事情关不关我事?更何况,你拿的还是我的东西。”苏云锦看着那被火吞噬的画,知道就算是去抢救也已经无济于事,只是有些心疼,挺好的一幅画,就这么被杨玉芷给毁了。
也罢,只是幅仿品罢了,更且林老夫人为何送她吉祥多子图,自然是希望她能为林天德早生贵子。只是林天德身体这般,怕且林老夫人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素来杨玉芷便最讨论苏云锦一副高高在上明白事理的样子,不由轻蔑道:“你的东西?苏云锦,你不要太不要脸!告诉你,说什么你是功臣,都是放屁!要不是我爹医术高明,哪儿有你什么事儿!你不过就是运气了个便宜,你还真以为你是功臣了?”
“我从来都没说自己是功臣,倒是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苏云锦说完,也不想与她争辩,伸手表示请杨玉芷出去,好图个耳根清静。
古木雕花的客厅甚是奢华,夕阳的余辉从花窗折射而入,很是有种别样华光。
林家的饭厅,大伙都围在餐桌前。
食不言侵不语素来便是林家家训,苏云锦对面便是林老夫人,左边又坐着大伯娘,右边则是坐着一直与她冤家对头的杨玉芷,苏云锦更是懒得言语。
饭桌上,杨玉芷伸长手夹着摆放在大伯娘跟前的羊蝎子,被衣袖遮住的手腕便露了出来。
“啊!玉芷,你这手怎么受伤了?”柳玉兰着实有些吃惊,问道。
杨玉芷手一缩,筷子上那块夹好的羊蝎子便掉落在餐桌上,她拉长袖子把手腕缩了回去,神色有些诡异地回答:“没、没什么。”
“没什么?我怎么看到你手上绑着纱布了?月德,你是不是欺负她了?”柳玉兰怀疑地望着这对小冤家。林月德与杨玉芷那可是从小玩大的青梅竹马,两家关系一直以来都不错,若是新婚第一天便欺负了人杨家闺女,这被杨家知道怎么是好?
“不是的大伯娘,我只是不小心烫了一下。”杨玉芷害怕大伯娘责怪林月德,赶紧解释道。
正在吃饭的苏云锦扫了眼杨玉芷,她手上的烫伤,林月德听了,嘀咕着:“怎么就是不小心了,分明是煮药时候烫的。”
“煮药?”林老夫人听了林月德的话,不解看向这夫妻二人。林家那么多丫环,何以需要一堂堂孙少奶奶亲自煮药了?
“可不是,玉芷这丫头听说大哥身体好了些,乐得跟什么似的,非要自己亲手给大哥煮药,说是以前在药房时也经常帮忙煮药。”林月德说着,状似责怪的看了杨玉芷一眼,眼里却全是宠溺:“她啊,都让她别干了,硬要逞能,结果呢,看吧,自己还被烫了。”
“哎呀月德。”被林月德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杨玉芷红着脸不依地撒娇,脸上还爬起了两朵红晕。
“玉芷有心了,我代天德在这儿谢过了。只是下次用火的时候,身边还是有个人才好,不然真要烧坏了什么东西,可就不好说了。”苏云锦抬头,不痛不痒的来了这么一句,却像是意有所指。
林天德也开口道:“是啊弟妹,我先谢谢你的好意了,只是家中丫鬟下人都不缺,你已是我林家二少奶奶了,下回你只管教下人去做,可别烫伤了自己,不然月德会心疼的。”
也许是有病在身林天德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这夫妻二人说完了,林老夫人才悠悠的开口:“天德的饮食,和煎药熬药等事务,都有专人打理。玉芷啊,你就只管照顾好你自己和月德便好了。”
言外之意,多做无益,有些事儿用不着你操心,你只管做好自己便可以了。
听林老夫人这么说,杨玉芷扁了扁嘴,小声嘟囔:“是,奶奶,我知道了。”
此时,一丫头慌慌张张地进来,禀报道:“老夫人老夫人,不好啦……”
“啪。”老夫人用力地放下筷子,一脸不悦地瞪着丫头:“越来越放肆了!还有没有规矩了?管家!”
管家上前,便责骂丫头打扰了主人吃饭及一惊一乍不懂规矩,然后便问她为何慌慌失失的。
只听丫头跪下道:“刚刚老夫人叫我去大少奶奶房里把吉祥多子图给挂上,可,可我去到,那幅画已被烧了一半了,我,我……”
“你说什么?”林老夫人听后大怒,画被烧了一半?好大的胆子!林老夫人精明的双眼望着苏云锦。
唯恐天下不乱的林月德清清嗓子,故意大声道:“奶奶,那丫头说苏云锦把那幅画给烧了,现在只剩下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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