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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台空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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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她进来之后平宗第一次笑了:“那就一定不止这些内容,还有呢?”
    叶初雪全神贯注,并没有发现他神态的变化,仍然一点点地解读者画中所隐藏的信息:“她说龙城主政的人现在分为三派,平宸与严望结盟,崔璨不与任何人结党,但与平若走得很近,”她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平若倒是与平宸疏远了些。”
    “这个我倒是也看出来了一些。”他在她身边跪下,指着那几座山峰:“这四座山峰,其中两座互相倾斜,另外两座虽然各自没有交集,环绕的云雾却暗中牵连,这两座就是平若和崔璨?”
    叶初雪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他,没想到他竟然能解读到这个地步。但是见他眼中扬扬自得的光芒,便不肯让他得意,只是说:“你能猜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平宗不服气,问:“还有什么,你接着说。”
    叶初雪将脸更加贴近地面,仿佛是在数各处的丝线到底有多少根。平宗也随着她的目光看了半天,却不得要领,只好抬起头来打量她。自从到了阿斡尔草原后,她便又有机会将头发染黑,便不再如之前那样总是用头巾裹发。
    平宗打量的目光渐渐变成了欣赏。她的皮肤白皙,耳廓小巧,颈子纤秀白净,几绺散乱的头发落在颊边,轻柔若羽毛,微微颤动,影子映在她的脸颊上。
    平宗忍不住吹了口气,发丝便如同受了惊的蝴蝶飞快地扇动。叶初雪侧过头责备地瞪了他一眼,见他一幅恶作剧得逞的模样,不肯理睬他,便又低下头去研究。
    她鬓边两绺头发滑下去,遮住视线,被不耐烦地撩开,然而没过多久又调皮地滑了下去。平宗不等她再去收拾,已经为她将散发别在了耳后。
    她整个身体一僵,一时失神。平宗的手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用指节轻微碰触她耳后的那一小片皮肤,一路顺着颌骨向下滑,来到她领口外的锁骨处。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她穿得也比之前单薄了许多,重锦披风之下,只有绢纱襦裙。这身衣裙还是平安找给她的,是五六年前龙城流行的款式,衣领在身前相交,却在颈身相连的地方露出了大片的皮肤。
    她的锁骨纤细,咽喉下方锁骨的中间有一个小窝,平宗曾经无数次用舌头去品尝,这却是第一次在她衣衫整齐的时候看到,竟然有一种别具滋味的吸引力。
    叶初雪回过神来,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你做什么!”
    平宗笑了笑,问道:“你还看到什么了?”
    叶初雪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才说道:“严望掌握太宰府,他的玉门军却不归太宰府统领,只归他自己统领。”叶初雪瞧着他幸灾乐祸地笑:“这算是有了他自己的私兵了。还得让朝廷掏钱,比你们八部的私兵都风光。”
    平宗哼了一声:“迟早把私兵制度废了,也省得一个个总是在这上面做文章。”他有些不可置信:“这画里居然有这么详细的消息?”
    叶初雪说:“远远不止。还有……”她复又趴下去,全神贯注地说:“你看这些草木,城墙下的是禁军,城门外的是边郡兵。晗辛是在告诉我,禁军现在有了平若撑腰,并不大服从严望的统属。也是,当初严望进龙城,将禁军狠狠地收拾过一次,何况当初派出去接应的三万禁军也让他给打散了,这是血仇,严望争取不过来。”
    因为她所指的细节十分微小,平宗同她一样贴在跟前看,鼻尖几乎碰到丝绢,脸几乎贴着她的脸,扭过头对她说话的时候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侧,他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的肩背,沿着她的脊柱缓缓游走。
    到这个时候,叶初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了,突然侧身向旁边一滚,躲开了他的撩拨:“你别乱来!”
    她这话说得语气严厉,但说得时候整个人躺猩红色的氍毹上,并不起身。这副娇媚的姿态落在他眼中,与引诱无异。
    “乱来?我什么时候乱来过?”他欺身过去压在她的身上,长长叹息,然后才说:“我在你身上从来都是很正经的。”
    她的气息紊乱了起来,努力别转脸想要躲开他的侵扰,却在他一句低声呢喃中瓦解了意志:“叶初雪,我想你。”
    她变得脆弱敏感,不堪一击。叶初雪被他的体温灼烤的滋味遥远又熟悉,她要到这个时候才赫然发现自己果然已经无法离开他。
    他说的没错,她终有一日会被他所俘获,会无法逃脱,会成为他的囚徒。
    他的舌头掠过她的锁骨下巴来到她的嘴角,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唇,低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什么哭?”
    她伸手拂去他脸上的汗水,全身都在颤抖,泣不成声,声音破碎而软弱,她说:“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平宗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狂喜卷过了全身。他就是让她一无所有,就是要让她崩溃瓦解臣服在他身下,就是要让她除了自己不再考虑别的。
    晗辛辛苦绣制的丝绢在他们身下被反复搓揉碾压,卷成了一团,上面的丝线起毛模糊。但平宗哪里顾得上这些,翻身将叶初雪拉着坐起来,让她坐到自己怀中,他要与她面对面,要在那一刻来临的时候确认她眼中的臣服。
    事后平宗的喘息久久不能平息。他躺在地上,将叶初雪环抱在身上,两人身体交叠,坦荡相拥,用心跳敲打彼此的胸腔。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被他身体散发的些微汗味笼罩。平宗很喜欢她这个柔顺的模样,哪怕明知道只是一时的假象,也心满意足。他将她的头发解下来,用手指一下下地梳理,说:“我想看你白头发的样子。”
    她没有回答,久久沉默,久到让平宗以为她倦极睡了过去。叶初雪将面孔掩藏在头发的背后,苦涩无声地笑着。她现在所有的,也无非是最深最惨痛的伤疤,因为太痛伤得太深,连她自己都无法鼓足勇气去碰触,他却还不餍足,连这点儿私密的自己都要掠夺去。
    当初决定接近他时,叶初雪绝没有想到会落到今日这种田地。
    她忽略了平宗是一个多强势的人。而天意又是如此地善于捉弄负隅顽抗的残兵败将。即使强硬如她,也终究还是被他一步一步地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叶初雪深长地叹息,气息喷在他的胸口,平宗这才诧异地发现她一直醒着,于是捧起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问:“怎么不说话?”
    叶初雪挣开他的掌握,心中盘算着往后该怎么办。她能看穿未来的无数种可能,每一种对她来说都是死路一条。她能做的只有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即便做他的女人,即便被他夺走了真心,也绝不能让他成为自己的主宰者。
    “我在想……”开了口才惊觉自己嗓音沙哑,充满了欢爱后的慵倦,她轻微地叹了口气,手指尖抚上他身边揉成了一团的绣品,“你该动一动了。”
    “动一动?”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手滑下去抚上她的臀,用力捏了捏:“这么动?”
    叶初雪没好气地推开他说:“你打算怎么夺回龙城?你现在所有的不过是集结来此的五千旧部,龙城兵力是你的十倍都不止。更何况贺布军都是骑兵,若想攻城难上加难。你到底是什么想法?”
    平宗打量她:“你什么意思?”
    “夺城无非围、攻、内叛几种打法。骑兵攻城不利,你的人数也不利于围城,更何况你要夺回的不只是龙城,还有皇权和人心,而围城势必导致龙城民生凋敝、食不果腹滋生骚乱,着两个办法都是下策。”
    平宗的手臂撑在她的头部两侧,脸距离她的只有几寸,彼此喘息相闻,他的汗水跌落在她的额头上,肌肤相贴,他们共同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但她却成功让他的兴趣完全转移到了这个话题上,这种亲密相接的状态登时变得十分不舒服。
    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拉过布巾丢给她一条,自己拿着另一条擦拭身体,问:“那么你的上策是什么?”
    “龙城现在几股势力彼此纠缠,并非铁板一块。如果我没猜错,崇执为平宸重夺帝位出力甚多,却到头来让严望压在了自己头上,心中定然不满。高车人是喂不熟的狼,与龙城民众矛盾重重,屡受攻击,严望对此显然并没有用心处置。”
    “你怎么知道?也是那幅画里说的?”
    “这还用晗辛说么?”叶初雪嗤笑一声,似是觉得他的问题太过好笑,“平宸重返帝座,自己寸功未立,高车人也是贺兰部和崇执牵线才会与他达成交易。崇执出了这么大的力气肯定希望有厚报,却想不到严望异军突起,成为首善功臣。”她冷峻地笑了笑:“平宸将太宰这个掌管军事的位置给了严望,定然会令崇执不满。高车人在龙城四处惹事,谁敢说没有崇执在背后指使?”
    平宗早就知道叶初雪的见识非常人可及,但她能分析到这个地步,也着实令他心中警惕。想了想,他问道:“就这些?”
    “还有。”叶初雪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这一瞬间脑中所闪过的各种情绪想法了若指掌,却终究没有在这上面太过纠缠,继续说道:“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确认最主要的对手,然后将利用其他人去攻击,借力打力,这才是你能赢的唯一办法。”
    这也正是平宗这些日来与旧部商议后的结论,只是没想到叶初雪一个人仅靠晗辛的这副绣品和一些只言片语的信息就也能想到这一步。
    叶初雪说到了兴头上,目光闪亮,盯着他问:“你早就这么想了对不对?所以听见我说出来才这么吃惊?”
    他赞叹地笑了笑,手抚上她的后脑,将她压到自己面前,深深地亲吻,直到被她恼怒地推开,才笑道:“叶初雪,你刚才说了我们。”
    她怔了一下:“什么?”随即醒悟,她说得兴起,不知不觉用上了“我们”这个称呼,登时脸上烧了起来,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你们……   ”
    他心满意足地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叶初雪,我就喜欢听你这么不分你我。”
    叶初雪恼怒起来:“你怎么老要动手动脚,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儿呢。”
    “我听着呢,你说说看,咱们该怎么做。”他故意将“咱们”两个字说得重些,满意地看她本来都张口了,又被噎了一下。
    叶初雪决定不理睬他的调戏,顺着自己的思路说:“其实不说你也肯定明白,你的首要敌人是严望。晗辛说平宸打算平边郡,拿昭明开刀,这些一定都是严望的主意。这个人想要做真正都督中外军事的太宰,就必须要清洗边郡诸军中你的势力,以他的势力取而代之。”
    叶初雪并不知道尧允与平宗的关系,只是她从小在军营中长大,深知掌握军队最关键的就是将领的立场,她听说第一个要拿尧允开刀,又联想到当初在昭明平宗可以瞒天过海地带着楚勒、焉赉单枪匹马提前潜回龙城,一定是因为有人替他打掩护,而这个人如今看来,就是尧允了。
    她也是说到这里了才想到这一节,忍不住含笑看了他一眼。平宗立即明白了她没有说出口的含义,不置可否,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平宸此人,自小师从崔晏,修习汉人经典,雅慕汉人文章教化,听说他言谈举止日常习俗汉人士族子弟无异。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见过秦王,秦王也是崔晏教出来的,从他身上可见一斑。”
    “没错,当初延庆殿之变,归根结底还是崔晏这帮汉臣想要掌握龙城命脉。”平宗说起这件事来仍旧恼恨不已。
    “那就对了。”叶初雪点点头:“平宸这样的人,自然不喜欢高车人。而且我猜测他在金都草原求庇于贺兰部的时候,也对草原习俗十分不习惯,更何况崇执作为贺兰部的人拥立的却是他这个贺布部出身的皇帝,他不是平若,对崇执没有亲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有戒备了。”
    平宗若有所悟:“所以他重用严望为太宰,完全是为了压制崇执?”
    “如果他真是存了这个心的话,只怕对平若也会有所疏离。我不知道平若与平宸关系好到什么地步,但从平若掌握禁军保全晋王府和秦王府来看,他们俩并不是一条心。”
    平宗听此一言,顿时豁然开朗:“所以咱们要做的就是离间严望平宸和平若的关系,将严望与其他几股势力对立起来?”
    叶初雪点头:“这是第一步。”她狡黠地笑了笑:“一共有三步。”
    平宗捉住她的胳膊:“你快说说看!”
    叶初雪正要开口,突然外面有人禀报:“将军,昆莱大人来了。”


第二十四章 碧湖清风梦天涯
    昆莱不耐烦地甩着手中的马鞭,眼睛盯着平宗大帐的帘子。他到此已经有好一会儿了,迟迟不见有人从里面出来,身后带来的一大班随从已经等得不耐烦起来。昆莱瞧着一个眼熟的从人,说:“再催催,让客人等待,这不是你们丁零人的待客之道。”
    正说着,突然门帘一掀,叶初雪从里面冲了出去。
    她面上仍然酡红不退,身上虽然都穿戴齐整,头发却披散着来不及梳理,怀里还抱着一大团白色丝绢。她对门外围了这些人也始料未及,蓦地怔住,飞快扫了诸人一眼,被昆莱惊讶探究的目光刺痛,来不及与其他人打招呼,转身就飞快地跑走。
    昆莱目光追在叶初雪的身后。他只消一眼,便也就看出了她脸上的红晕是如何而来,不禁对身边人笑道:“晋王可真是艳福不浅。也难怪,这样的尤物,时时在身边出入,是男人都把持不住。”
    平安过来,听见这话脸上微微变色,对这样猥琐的话又不好直接驳斥,一味催请道:“昆莱大人这边请。”
    昆莱好奇地问道:“刚才那小美人就是上回差点儿被我的马踩死的那个吧?南方女人,确实跟我们草原上的不一样。苏毗,若是晋王什么时候玩腻了,可否将她卖给我?我用一百斤生铁跟你们换。”
    六步狐部所居大山中盛产铁矿。六步狐人虽然被丁零人逼迫离开了阿斡尔草原,却并未因此一蹶不振衰落下去,主要就是靠与诸部交易生铁维持。
    平安几乎无法再忍耐他肆无忌惮的话语,正要斥责,却见平宗穿戴整齐从大帐出来。她怕若真是争吵起来会激怒平宗,连忙转移昆莱的注意力,笑道:“你看,晋王出来了。”
    平宗带着一脸吃饱了饭无法掩饰的笑意走过来,连昆莱都觉得他此时格外和蔼可亲。
    平安见机最快,连忙说:“你们就在我的大帐里谈吧,那边我让人去收拾。”
    平宗似乎听不出她语中的讥讽,伸手侧身,微笑看着昆莱:“昆莱兄弟,请。”
    平安的大帐里布置得却与她在龙城晋王府的房子差不太多,各种精雕细琢的装饰虽然不多,但床几案榻一应俱全,长毛氍毹上额外铺了编织精美的席子,锦绣隐囊,丝绢帐幔,层层叠叠,确实与平宗大帐那种一通到底的风格大相径庭。
    平宗与昆莱各自落座后,笑着问道:“昆莱兄弟,你们六步狐部到阿斡尔草原也不算近呢,往返也得有个七八天,上次诸部会议你就来了,走了没几天又回来了,是路上折返的,辛苦你了。”
    “草原上的汉子,还怕这点儿辛苦吗?”昆莱在平宗面前半分也不肯自堕气势,见他这样问,回答得豪气干云。“其实我折回来,对晋王你来说,是个好消息。”
    “为什么?”平宗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
    昆莱的语气自信满满:“我决定帮你夺回龙城。”
    “你?”平宗的确有些意外:“为什么?”
    昆莱皱起眉头:“晋王,你是跟汉人们学坏了吗?你口中叫我兄弟,却对我如此不信任。兄弟有难,我们步六狐部自然鼎力相助,这有什么可问为什么的?”
    平宗并不为他的质问所动,微笑道:“我虽然是躲避追杀才被迫北上越过大漠来到阿斡尔草原的,但我平宗并非丧家之犬,这营地外面就驻扎着我的五千精锐。若是兄弟对我的麻烦鼎力相助,我自然感激不尽,衷心欢迎。但步六狐部与丁零人的恩怨纠缠了这么多年,你昆莱大人突然如此不念旧恶地来帮忙,我自然要问问,是哪位神灵感化了你们步六狐部坚硬的心。”
    昆莱变色:“晋王,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你常年在龙城,我步六狐部与漠南丁零并无瓜葛,我们步六狐部宝石一样的心你怕是没有机会见过。”
    “是吗?”平宗放下杯子,起身负手,漫步来到昆莱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真的没有瓜葛吗?”
    昆莱不愿仰望他,便跳起来与他平视,大声说:“你什么意思?我们步六狐部的人,从不说假话!你若不愿意相信那便算了。”
    平宗的目光如同太阳耀眼的光线,慢慢从他面上扫过,落在他的身上,将他头巾上镶嵌的宝石,项间垂缀的镶嵌绿松红宝石的黄金胸牌,腰间缀着砗磲珊瑚玛瑙的腰带,和腰带上插着的镶嵌宝石的匕首都一一仔细看了一遍。
    “你……你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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