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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台空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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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宗抽出腰间佩刀:“那就先看看我答不答应吧。”
严望却一动不动:“属下仍是吃朝廷俸禄的军人,不敢对晋王不敬。晋王若认为属下有犯上嫌疑,大可以让贺布铁卫将属下捆拿论罪。属下不敢接殿下的刀。”
平宗听出他话外之音,面色一变,再顾不上严望,飞快冲了出去。只看见十丈之外叶初雪的那座毡帐已经被一群玉门兵掀翻,几千人将二百铁卫和楚勒等人团团围住,而叶初雪已经被五花大绑,四肢分别被拴在了四匹马的身上,只要一声令下立即就会被撕裂开来。
第四十三章 破阵焚心弹指顷
平宗睚眦欲裂,一把攥住严望的领子喝问:“你想干什么?”
登时几十个玉门军呼啦一声围了过来,纷纷抽刀指向平宗。平宗毫不示弱,将自己的刀架在严望脖子上,对着他冷笑:“放开叶娘子和我的侍卫,否则我就杀了你。”
严望却异常镇静,淡淡地说:“属下的性命早在想向殿下问这个问题时就已经不打算要了。”他冷淡地一笑,“得罪殿下的人,即便是皇帝也照样被拉下马来,何况属下区区一个边镇骑兵副颁。我与贺布铁卫诸位兄弟无冤无仇,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只待我替父亲讨回公道,便放了他们。届时诸位对我是杀是拿,在下听凭吩咐。至于叶娘子……殿下心中总不会觉得我的命与她的命一样重吧?”
平宗暗暗皱眉,见他始终镇定自若,竟是一派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气魄,反倒大觉棘手。
那边楚勒带着一众贺布铁卫也毫不退让,各自抽刀亮剑,与身边十倍于他们的玉门军针锋相对,不肯退让分毫。听见严望这样说,楚勒大怒,啐了一声,怒斥:“你也配称属下?叛贼!你们这是想要造反?!”
严望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位是楚勒将军吧?在下在玉门就已经久仰大名。贺布铁卫,天下无敌,今日有幸得见,三生之幸!”
“幸你娘爷老子!”楚勒破口大骂,“你这种阴险奸诈欺负女人的小人,也配跟我称兄遒弟?你们这群无骨孬种,有本事跟我们打,丁零男儿,以一敌百,你们两万人一起上我们也不怕!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把口t娘子放了!”
严望转头瞅着平宗一笑:“晋王就不管束手下吗?”
平宗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贺布男儿的刀头有灵,既然亮了出来不见血是不能罢休的。你若是害怕了大可以让玉门军人后退。此时混战起来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殿下就不管叶娘子的死活了?”
平宗在最初的惊怒过后此刻已经镇静了下来,淡淡道:“你要替父报仇,这样的孝心我不能阻拦。何况你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无论如何都要对她下手。现在只要你一声号令,叶初雪立即死无全尸,这种情势下她也就没什么可以用作筹码的价值。你要杀尽管杀,我救不了她,却能让你这里的几千人死无全尸。”
他说这话时目光阴毒深刻,瞧得严望不禁心中一寒,不由自主地眨了一下眼。这本是瞬息间的一点闪烁,却被平宗敏锐地捕捉到。平宗知道自己终于捉住了他的弱点:
跟他一起闹事的只有此刻在这里的两千余人,玉门军绝大多数人对此并不知情。他本来最担心的就是整个玉门军都造反,如此对于即将西征的河西诸镇会造成巨大的威胁。他必须尽快调防整顿玉门镇,但这却会在战时造成军心不稳。而此刻搞明白了严望作乱写玉门军大部无关,他就可以出手教训这些人而没有后顾之忧了。
一旦心中有了对策,平宗反挽着严望向前几步走到叶初雪的身边,守在这边的玉门军紧张地迎了过来,平宗毫不留情反手将严望的一只耳朵割下来,登时痛得他惨叫一声,流血披面。这举动惊动了双方所有人。那边跟楚勒等人对峙的玉门军士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回头,被贺布铁卫们趁机猛攻了几步。
这边守着叶初雪的玉门军没想到平宗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惊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平宗脸上也溅了不少的血,笑容看上去更加狰狞:“放了她!”
玉门军不敢动弹,纷纷朝严望看去。没想到严望却十分强硬,虽然痛得面如金纸,却仍旧摇头:“驱马!”
平宗瞪眼喝道:“谁敢?!”
这些人被他的气势所慑,彼此对望,一时间居然真的没人敢动。平宗反手叉削掉严望另一只耳朵,大喝道:“放了她J”
严望几乎晕过去,两边耳朵上的血顺着肩膀流下来。他双目通红,死死咬着牙关,沙哑着声音喊:“还等什么?杀了她!杀了她——”
那边跟贺布铁卫缠斗的玉门军终于有人脱身赶过来围住平宗,控制住马的玉门军见自己这边人多,胆子也壮了起来,反身挥舞马鞭就要发令。平宗再也顾不上严望,飞身过去一刀削掉那人的头,挡在叶初雪身前回身怒喝:“谁敢动戮就杀了谁J”
严望终于脱身,被自己手下士兵扶住,艰难地站起来,怒视着平宗,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声嘶力竭地喊:“杀了他们,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手下人却犹豫起来,为难地说:“将军,这可是晋王殿下。”
“什么晋王殿下!”严望一把推开要为自己包扎的手下,夺过一把刀高高举起,“这是欺凌帝室擅行废立的奸贼,杀了他拥立陛下复位,才是我们身为臣子尽忠全责!
杀了这个逆贼!为陛下讨回公道J讨伐逆贼!匡复帝位!”
他登高一呼,手下自然齐声响应:“讨伐逆贼,匡复帝位!”
叶初雪被绑缚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却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眼见几句话一说,玉门军登时士气大涨,仿佛自己此刻不是为了保命而拼死挣扎,而是在为了受到欺负的皇帝伸张正义。而他们的主帅严望此刻也不是因为平宗战力高强而受伤,反倒是为了全忠臣之节不顾性命一样。她心中焦虑,忍不住小声提醒平宗:“你别管我,先逃出去,他要杀我早就杀了,还用专门让你知道吗?”
平宗回头皱眉看着她。叶初雪刚才一定挣扎过,头发散乱,面色苍白如纸。但一双如点漆一样的漆黑眼眸却丝毫没有透露出半分惊恐来,反倒光华四射,炫目异常。
平宗真正惊讶了。这个女人似乎越是在危险的时刻越是光芒四射,即使她手无缚鸡之力,经常陷入常人无法承受的艰难困境中,却从来都不会有吓得发抖不知所措的时候。
如果不是被敌人重重包围,平宗几乎就想过去狠狠亲吻她。每当这种时候,这样冷静坚强的叶初雪都让他心折得无以复加。但玉门军的士气被鼓动了起来,在他们眼中平宗就是一介窃国贼子,而他们则是替天行道的正义之师。他们一步一步向平宗逼近。
平宗环视周围,围过来的至少有五百人,而他只有一个人,还必须想办法保护叶初雪。那边贺布铁卫正面对十倍于自己的敌人浴血奋战,他唯一的希望是楚勒他们能够尽量保全实力寻机逃脱,而自己这边,如果硬拼则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平宗一步一步后退,心中估算着双方的距离。离他最近的是三个分别控制马匹的普通士兵,两人离自己比较近,另一个在靠近叶初雪头的地方。严望鼓舞完士气之后就再也支撑不住,被手下扶着在一旁坐下,其余人尚有十余步的距离,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平宗双手将刀紧握,再次去看叶初雪,她也正目光炯炯向他望来。“抓稳!”他轻声说,不等她弄明白要抓稳什么,突然出手,一刀横划出去,离得最近的两名士兵惨叫着捂着喷血的肚子倒了下去。第三个人见状连忙冲过来查看,平宗并不给他机会,反手一刀砍断了身边拴着叶初雪的这匹马的腿,第二刀砍倒奔到近前的士兵,随即越过叶初雪的身体,又一刀将拴着她另一个脚腕的那匹马的腿砍断。
两匹马悲r鸣长嘶着倒在地上。玉门军们不再犹豫,呐喊着向他冲来;平宗已经来到叶初雪头的方向,用力砍着她右手的链子。铁链却不如马腿的关节那样容易砍,平宗连砍了七把刀,火花四溅,却只将铁链砍了一个缺口。眼看敌军杀到,叶初也急了,喊道:“砍马腿呀!”
平宗手下不停,却冲她笑了一下:“别急,马上就好。”
铁链子终于被砍断,那马受了惊吓飞奔起来,叶初雪胳膊上留着半截铁链,腿上还拖拖拉拉带着两截马腿前行。平宗跑了几步追上来,飞身跃上马,拽住叶初雪的胳膊使劲儿一拉,将她拽了上来,只来得及问了一声“受伤没有”。
叶初雪一头一身都是雪屑,却只是摇头,目光晶亮地看着他。平宗于是长啸一声,策马向着严望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严望猝不及防,连忙奋力要站起来,却已经来不了平宗纵马从他头上跃过,叶初雪腿上的马腿仍坠在后面,迎撞在严望的脸上,登时将他撞得仰面倒在地上,满头满脸的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马的。
平宗将叶初雪护在胸前,将睢子的那把匕首递给她,说:“你自己把累赘弄掉。”
叶初雪接过来往手腕上的链子上一砍,没想到这匕首居然削铁如泥,铁链应声而断。她于是又将腿上还拖着马腿的铁链砍断,这才嗔恨地看着他问:“刚才你怎么不用这个?”
平宗低头看了她一眼,咧嘴笑了笑,仍旧望着前方:“我伯伤着你。”
严望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快追上他们,格杀勿论!”
玉门军也都是骑兵,立即纷纷上马追了上去。
这一来倒是缓解了贺布铁卫这边的压力,因为要去追平宗和叶初雪,这边只剩下四五百人。楚勒眼看自己这边只剩下几十人没有受伤,不敢恋战,发出一声呼哨,看准一处方向,带着铁卫们狂风暴雨一样攻杀了过去,终于从包围圈上撕破一个缺口。
贺布铁卫的坐骑都是天都马,本来都在不远处自己吃草。天都马无比神骏,i奎边厮杀激烈时它们居然不跑,听见各自主人的口哨声反倒来到附近接应。
丁零男儿一旦骑上了天都马的马背,便如虎添翼,再无人可敌。
平宗带着叶初雪狂奔了一段时间,心头渐渐沉了下去。当时情形严峻,平宗来不及找自己的坐骑,坐下这匹牝马虽然也是良驹,却远比不上天都马,甚至在玉门军中也算不上顶尖。它身上驮着两个人,又不大熟悉草原地形,跑了没有多久鼻息沉重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后面追兵越来越近,平宗不用回头也能听见弓弦颤动羽箭破空的声音。他将叶初雪护在怀中,尽量伏低身体,狠狠抽了胯下的马一鞭子,喝道:“快走!”
那马已然尽了全力,却始终不能摆脱身后的追兵。平宗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追上,附在叶初雪的耳畔低声说:“我下骂去,你抓紧缰绳,一直向前跑别回头。”
叶初雪大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尽全部的力量瞪着他:“你敢跳下去我就死给你看!”
平宗一怔,望人她的眼睛:“别胡闹!”
“反正被他们捉住也是死。你以为你不在我能逃得掉吗?不如自己死了免得受辱。”她死死掐住他的胳膊,毫不退让。
平宗知道她说得有道理,沉吟不定。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弓弦发出突突的声音,平宗顾不上再跟她讲道理,按住她的头往下一压:“小心!”突然胳膊一阵剧痛,他被一支箭射中了右臂。
平宗不敢让叶初雪知道自己受伤,咬牙忍住不出声,一边更加催促马跑快些,一边腾出左手折断箭杆扔在马下。
渐渐马蹄声在后方响起,平宗咬紧牙关不敢回头,他一生之中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险境,丝毫不敢大意,用左手紧握佩刀,准备随时决一死战。
突然一队熟悉的身影从侧前方插了过来,是楚勒带着突围而出的铁卫们过来接应。
楚勒身后就跟着平宗用惯的坐骑,打着呼哨来到他们身边:“将军,这里交给我们,你快走!”
平宗点了点头,带着叶初雪换了马,呼喝一声,天都良驹便如箭一样载着两人飞奔了出去。
严望让军医将自己的伤处包扎好之后便不肯再歇,让手下扶着自己上了马,要朝着玉门军的驻地过去。手下的参军担忧地问:“如果孤不到晋王怎么办?咱们可就算是反叛了!”
严望拨转马头望向龙城的方向,冷峻地笑了起来:“谁是反叛?分明他才是!”
第四十四章 十万铁骑绕龙城
平衍接到平宗传来的信大致浏览了一遍,有些不敢相信,定了定神又仔细看了一遍,想了想,让信使下去整顿吃饭,自己找来阿屿嘱咐一番,命他到晋王府找阿随去打听忽律氏的事情。
刚吩咐妥当,厍狄聪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报告:“贺兰部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平衍有些意外:“这么快?”
平畅刚领兵奔赴野风陂,只怕现在还没赶到,而贺兰大军就已经到了,他心中重重一沉,担心平畅的人马与贺兰部大军遭遇,只怕凶多吉少。
好在这几日来龙城防卫准备都已经到位,平衍按下心中不安点了点头:“走,上城关去。”
贺兰部大军从鸿雁沼迂回绕路,出现在龙城的东面,城东正门天玺门便成了御敌的主要战场。平衍的车驾来到天玺门下,独孤闵和素黎拓闻讯从城墙上下来迎接。平衍摆摆手阻止他们行礼:“这些虚礼且省了,你们该做什么不需要顾我,军情为重,快去吧!”
独孤闵不肯离去,执意劝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秦王有重任在身,还是不要上去的好,太危险了。”
平衍笺道:“如果城门守不住,整个龙城都有累卵之危,到那时再担心岂不是太迟了?”
独孤阂讪讪笑了一下,还想再劝,倒是素黎拓对他说:“秦王当年叱咤战场,何等英雄!这种时候身为龙城百官之首,自然要临阵指挥调度人员,休就不要再劝了。”
独孤闵昕他这样说,才猛然醒悟平衍此来是要督战的,不禁出了一头的汗,不敢再多言,连忙招呼人用软兜将平衍抬上城楼去。
城下贺兰军在一里外的地方集结。龙城地势,西低东高,东城门外更是一片缓坡向远方延伸,到了五里外高度便与城墙差不多了。平衍命人将软兜送到城垛边上向外张望,城T无休元尽的贺兰军像潮水一样从远处的高坡上向下涌来,到了驻扎之地被前军拦阻,便淤积在了一处,密密麻麻人喊马嘶,声震寰宇,气势惊人。而远处还在不断有更多的骑兵出现,不过一瞬间,从天地之间的尽头到眼前城下,就全都铺满了敌军。
平衍皱起眉来:“这么多人?远不止七万人马。”
独孤闵也满心担忧:“至少有十万人。”
平衍极目远眺,只见城下敌军服饰杂糅,武器有弓箭也有弯刀,各自不同,许多人甚至身着兽皮,手中拿着长长…根木棍,身边举着树皮盾。平衍皱眉 :“还有高车人和山里蛮人?”
独孤闵点头:“这次他们是倾巢出动了。”
平衍长长地吸了口气,只觉胸口发闷疼痛,喘了喘才问:“平畅将军有消息了吗?”
独孤闵和素黎拓互视一眼,都缓缓摇头:“他昨日带了一万人出去,按计划应该今日正午抵达野风陂,可是现在贺兰军已经到了城下,我们都担心凶多吉少。”
平衍点了蠃头,镇静地吩咐:“下令全城戒严,关闭坊门,所有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出入。素黎拓将军,你带人会同龙城司卫监去各坊征调青壮年男子做守军后备,大坊一千人,小坊七百人,命武备司库发放武器,在各坊与城门间值守,万一城破,负责保护坊中妇孺财物。”
素黎拓和独孤闵面面相觑,还没有开战,就想到城破后的处置,这如果传出去难免会助长士兵畏战情绪。平衍看了他们一眼,知道他们心中的疑虑,轻声道:“我们的消息有误,敌人远多于我们,如果没有援兵,龙城失守是迟早的事儿,不如早作准备,有备无患。”
“可是我们是有援军的呀!”独孤阂不甘心地说,“还有晋王和其他人!”
平衍态度依旧平和:“我们的守军人数不够,必要时只能用上他们了。”
素黎拓点了点头,不再有异议,领了军令下城去执行。
平衍招手让两个士兵将自己扶着站起来,转身背靠在城垛上面向着城墙上已经结队的守军,大声道:“诸位将士,今日是大统元年元月初十,陛下登基不足七日,便有叛军兵临城下。本朝开国九十七年,龙城从未有过今日之危,龙城禁军也从未面对过今日这样的大敌,你们怕不怕?”
士兵们回答:“不怕……”
声音中却有着稀稀拉拉的犹豫。北朝内军士兵皆从丁零诸部良家子弟中遴选出来,立国近百年.这些士兵大多数生长在龙城京畿富庶的地方,不似各部私兵在草原上拼杀出来,也不如外军各镇守军能征惯战,许多人年龄不满二十五岁,从来没见过真正的战场。这也是平衍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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