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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玲珑酿酒坊-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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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是牡丹园人工湖上的一座岛,说是岛其实只是一座极美的花园,里面还有一栋二层小楼。水流觞在晚上走水路将玲珑带到这里来,说是要带她看夜景。

    由于天气闷热,她先在房间里洗了个澡,才披着长袍出来,摇着团扇去后花园找水流觞。

    整座花园完全是自然形成,没有一点人工痕迹,绿色植物很多,葳蕤的枝叶里开了不少四季兰,这花虽小,却轩昂挺秀、香气清澈、花色淡雅。令她意外的是,花园内竟还有许多绿莹莹的萤火虫,在茂密的草丛间飞舞,如一盏盏梦幻的小灯笼,漂浮在半空中,酝酿出一股说不出的浪漫氛围。


    ☆、第一百七十一章 水畔萤火


    玲珑从没在野外看过萤火虫,乍一见这奇妙绚丽的景致,怦然心动,惊叹不已,目不转睛地望着,半天没回过神来。茂密的草丛前方不远就是湖水,远远地,能看见宁静如镜的湖面上此时正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月影。

    忽然,一股很特别的香气传来,引得她不由偏过头,这才发现水流觞正坐在一株茂盛的银杏树下,点燃一把装在瓦盆里的草。

    “原来你在这儿!”她笑说,好奇地跑过去蹲到他面前,望着瓦盆里翠绿的青草,“这是什么呀?味道好香。”

    “驱蚊草。”他回答。

    玲珑点点头,拢起裙摆坐在他身旁,背靠着树干抱住膝盖,仰望着远处天空上星棋罗布,又低头看向草丛里闪闪发亮的萤火虫,笑:“这些萤火虫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水流觞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过了片刻,佯作不经意地清了清喉咙,顿了顿,有些担心地低声道:“我明天就要去丰城了。”

    “唔。”她闻言,低下头,沉默了起来。

    “不生气了吗?”他望着她问。

    玲珑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垂着头说:“我是有点生气,但既然你想去,我也没办法拦着你,反正你有你的考虑,处在这个位置上,就算我不愿意让你去,也得忍着担心挥舞着小手绢送你走。”

    他被她的这番话给逗乐了,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认真保证:“放心。我会完好无损地回来,我答应你。”

    玲珑无奈地叹了口气,鼓鼓嘴,轻声说道:“你去吧。要好好照顾自己,打仗的时候你可得多想想我,要是没有你。别人一定会往死里欺负我的,那我不是很可怜么。京城这边我会尽最大的能力帮你看着,你放心吧。”

    水流觞心尖忽然绵软了起来,情不自禁微微一笑:“听起来我对你来说还挺重要的么。”带着玩味,脸颊逐渐向她凑近。

    “废话!”她忽然觉得自己一不小心说多了,双颊嫣红地重重说了句,身子往旁边躲。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他却胳膊用力,不许她逃离,笑吟吟地施加压力让她的上半身往他的怀抱方向倾斜。她挣扎不得,被迫看着他,他的唇角扬起轻佻的笑意。每当他露出这种笑容时,就表示他在消遣她。

    她不再乱动,而是望着他逼近的脸。不可否认,这张脸很英俊也很耐看,近距离观察十分立体。唇形也非常完美,仿佛就是为接吻而生的,泛着柔和的光泽,让人想凑上去品尝。她向来喜欢他的唇,她面红耳赤地想。

    他的气息很能让人心动。龙涎香的味道混合着独特的体味,越来越近,在无形中将她包围,让她的心越跳越快。丰润的两片唇离她褪了胭脂的嘴唇近在咫尺,她的心在那一霎竟停住了,之后又开始加速跳动起来。盯着他的嘴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他当然很高兴,自从成亲后,晚上他总是喜欢引诱她,然后看她为他心动沉迷的模样,她陷得越深他就越快活。她总觉得其实这也是他耍她的一种方式。

    “玲珑,不如咱们生个孩子吧。”低低的嗓音带着愉悦,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她能感觉到他的喉结在震动。

    她伸出手去摸他的喉结,全神贯注似在研究。心里却在想:一年了,在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她却压根没受孕,有时她也会很担心,是不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水流觞曾想让她看大夫,可被她以“没病”回绝了,其实她是怕被查出来自己真有问题。花神医那时也曾要给她把脉,被她逃开了。这个节骨眼上,哪怕只是“她不易受孕”这种传言流传出去,都是极不利的。再说若真有问题,她也怕他知道,毕竟纳妾都是从“正妻不孕”开始的。

    水流觞伸出手,轻捏起她的下巴,笑道:“我正好要离家一段时间,你不如去找个合适的郎中开点药补补身子。你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酒坊事又累,当初你在崇州的水牢里恐怕也落下了毛病。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需要费时间调养。”

    玲珑抬头,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似乎知道点什么。水流觞莞尔一笑,忽然偏过头,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嘴唇顺势凑到她耳畔,轻声低喃道:“其实有时是你想太多了。我总在想,假若我连你都守护不了,我还有什么能耐去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我绝不会像父皇那样,花二十年时间去忍耐、被束缚。我绝不会牺牲你去妥协任何事,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玲珑微怔,偏过头望着他。水流觞微微一笑,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处散发出了柠檬般清新的味道,禁不住嫣然而笑。

    他偏过头吻上她的嘴唇,她心尖一麻,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裸色的唇轻轻地吮吸他的唇畔,身体向前,顺势将他压倒在草地上。周围没有灯光,只有天上的明月流泻下水银般的波光,树丛里的绿色萤火虫在勤劳地闪着发光器。她的长发如瀑一般地垂了下来,有几缕落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他乖顺地躺在草坪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仰望着她,指尖略显粗糙的大手轻抚上她的脸,用戏弄的语调笑道:“今天这么积极啊!”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月光斜照在她的脸上,点亮了她漆黑水润的双眸,让她看起来多了一份内敛的妩媚,比外放的张扬更加能蛊惑住他的心。她的手在他趋于柔和的脸庞上轻轻拂过,好似撩人的清风,最终。纤细的指尖落在他的嘴唇中央:“今晚得把你榨干了,免得你在外边背着我乱来。”这台词似乎一点都不浪漫。

    他微怔,旋即噗地一声,哈哈笑了起来:“你在说什么呀!”

    她只是望着他。忽然坐在他身上,直起上半身,素手搭上前襟。华丽的外袍竟随之滑落下一半,露出圆润的肩膀、高耸的锁骨。一条绣有蝶恋花图案的裸色薄纱兜衣束缚住饱满的如两座小山的胸脯,暴露在视野里,让他喉头发紧,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整个身子竟瞬间开始发烫起来。

    她动了动腰身,感觉着身下那股不断膨胀的热气。俯下身来靠近他的脸,吐气如兰,嫣然一笑:“你反应得倒是挺快!”

    他被她调侃的脸色发红,感觉自己被耍弄了,明明过去的主动权都掌握在他手里。他从她肚兜上的花蕊中艰难移开视线。讷讷不发一言。她莞尔,腰肢再次动了动。他只觉得一股舒畅到极致的电流席卷了整条脊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笑出声来。他睁开眼看着她,深黑的眼眸仿佛蹙起两团火,忽然一把拉下她的身子,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唇。他的唇很软,很温暖,让她的心如被浸在醋里,酥酥的。麻麻的。

    她闭上眼,灵巧的丁香舌轻轻地勾勒了一圈他的唇线,小嘴像顽皮的贝壳一样张开,忽然夹住他的舌尖。他心中好笑,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吻得更深。灵活地纠缠住她的舌尖,与她在狭窄的空间内共同缠绵起舞。

    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了,大脑一片空白,意志朦胧犹如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峡谷。她偏过头去与他耳鬓厮磨,他的手探进她敞开的衣襟,肆意游移。她张口含住他的耳朵,湿漉漉的热气挑逗着他的神经,舌尖勾起,描绘他的耳廓,榨出了他的一两声粗喘。

    她的嘴唇顺势向下,溜过他的脖子,像一根软软的狗尾草,明明只是轻轻擦过他的肌肤,却带给他一种发生在表皮层下直入心尖的酥痒。皮肤竟变得滚烫起来,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般炽热。

    温柔的小手滑过他肌肉突起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料,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她解开他的衣带,华袍向两边张开,她的唇贴近他结实的胸膛,湿漉漉地含上那两颗红豆粒,贝齿轻咬,让它们变得更有精神。

    他身子一颤,手指下意识用力过猛,又痛又麻的快意感觉突然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双腿紧缩,唇瓣逸出一两句含糊不清的呻吟,是蚀骨的娇媚。

    她的嘴唇随着他越来越紧绷的肉体顺势下移,他的呼吸越来越紧,也越来越急促。灼热的温度扑面,兴奋的神经在不停地跳动,微微颤抖地不断积蓄力量,仿佛蓄势待发。那股羞人的火热熏得她的脸蛋发红,她的心跳得极快,身体和大脑一起变得软绵绵的,凑过去,用脸颊蹭了蹭。

    理智的短暂回归让他微怔,但旋即脑子里一片空白,销魂蚀骨的酸麻让他无法再思考。她调皮的小手握了上去,灵活的指尖在顶端游戏似的打着圈,带给他一阵极致的酥麻。

    她含着妖娆的笑意,再度伏下头,先是用让他失控的吻触碰了片刻,接着活泼的小嘴张开,来回滑动。她的嘴唇并不算最丰满性感的,但一张一合,却有着让他迷醉的妩媚。

    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地上,双眸凝着火,深邃地望着她,嗓音低哑地轻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想讨好我?”

    她伸出圆润的指尖在他的脸上轻点了点,双颊通红,笑眯眯道:“你明天要走了,给你点念想,省得你把你可爱的娘子给忘了。”

    “那我可爱的娘子不如再多讨好我一点,让我记得更深?”

    “嗯?”她不解。

    他偏过头,张开嘴咬住她的耳珠,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烫得她一阵脑胀目眩。他含糊不清地呢喃道:“玲珑,说你喜欢我。”


    ☆、第一百七十二章 高中


    玲珑愣住了,的确,尽管他们已经成亲一年了,可她好像从来没说过自己喜欢他。那他说过吗?她不记得了。好像没说过吧。

    他们一直相处得很好,生活得也很和谐,因为两人都不是会把感情表达在嘴上的人,他是不擅于,她是没兴趣,所以他们在对表露爱意这方面也就默契地选择了缄默。没想到他今天会突然问出来,说的却是“喜欢”,而没说“爱”。

    为何不要求她说“爱”,而是“喜欢”,怕她会说出什么让他失望的话吗?他明白她是个对爱情很木讷的人,所以才这么要求?她心中觉得好笑,水流觞这个人呀,在某些方面其实是很敏感的。怕受伤所以胆小,这点跟她一样。

    在她胸口处摩蹭的嘴唇再次落到她的耳畔,他轻声叹息:“其实我真不想离开家!玲珑,说你喜欢我吧。”

    他的腿缠住她的腿,腰身轻晃了晃,那种感觉就犹如被浪蝶轻抚的花蕊,让她的身体剧烈一颤,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爬行,酥入骨髓的麻痒竟随着电流直通指尖。她的心里感觉到一阵明亮的欢畅,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红唇凑近他的耳廓,轻喘着,懒洋洋地低笑:“我……喜欢你!”

    他满意地莞尔,强劲的腰突然发力向前冲击,酝酿在尾椎的快感瞬间爆发,并蔓延到全身,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她心口一窒,一股畅快到极致的软麻酥痒团聚在小腹,并迅速席卷了整个身子。变得软弱的身体立刻娇怯不胜。她将他抱得紧紧的,仿佛是暴风雨里的小船在紧紧地抓住港湾。

    他再度含住她的嘴唇,唇舌交织,堵住她勾人魂魄的低吟。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暧昧喘息。

    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湖畔的长草,发出悦耳的沙沙声。也送来了仲夏夜里湖水的潮湿之气,绵长温润……

    玲珑软绵绵地躺在茵茵草地上,仿佛一只吃饱餍足的猫。水流觞懒洋洋地从后面圈住她,贴近她尚带有激情后残余热度的身体,细细亲吻着她凌乱的衣衫下裸露出来的肌肤,忽然张开牙齿,咬了咬她的耳朵。笑问:“乖乖告诉我,你是不是偷看了我书房里的那些春宫画?”

    玲珑背贴在他微微湿润的胸膛上,眨眨眼,无辜地反问:“你的书房里居然还有那种东西?”

    一句话让水流觞哑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手捂住嘴,脸开始发热。玲珑扑哧乐了,翻过身来看着他的表情哈哈笑。这个人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在她面前很容易害羞,情不自禁凑过去,大大方方地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

    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她的喜欢自然也传递到了他的心坎。他的心动了又动,拉住她的手,开始啃她的手指节。

    玲珑眨眨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啃猪蹄呢!

    “我走之后,你若有重要的事就找侍棋和弄画,他们会协助你。我如果有要事肯定会想办法通知你。除非是我给你来信儿,否则别人说什么你也别乱了分寸。”他认真地叮嘱。

    “我知道。”玲珑正色起来,凝重地点点头。

    “还有,我不在。墨羽还在京里,你不许和他单独见面。另外如果西风瑾、南宫恪登门拜访的话,一律不许见。”

    玲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竟是这点事。他见她漫不经心,手指头在她的腰上重重地戳了一下:“听见没有?”

    “知道啦!”她身子一弹,无语地一字一顿道。其他人也就算了,南宫恪现在是她在灯笼椒的手下,她怎么可能不见,反正他走之后也管不着,就让他说说吧。

    “等我回来,我带你去放纸鸢。”他拉着她的手保证。

    “说起来,你今天怎么会想起来带我出来玩?逛街、吃饭、看夜景,还给我买了一大堆礼物,你平常根本不会做这种事,你最讨厌上街了。”

    她终于问出了一整天的疑惑,事实上,就连上次她过生日,他都没送过她礼物,还振振有词地告诉她喜欢什么拿上钱随便买,肯定会比他买的东西可心。一想起这个,她就不爽。

    水流觞听到她提这个,有点不好意思,闪烁着眼神搔了搔脸,小声讪笑道:“因为你昨天生气了。入琴说,你曾说过,两个人出来玩能缓解关系紧张。我就想,上次我没送你生辰礼物你很不高兴,你应该是很高兴收礼物的那种人吧,我想哄你高兴。”

    她不是高兴收礼物,而是想收到他的心意好不好!还入琴说,难道他过去从没思考过吗?他这哄人高兴的话说得也太没水平了!不过也罢了,反正她今天挺高兴的。

    眼儿弯弯,粲然一笑玉齿颊。他微怔,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一股电流激得软了一下,顺应感情地倾下头,含住她红艳的唇瓣。她指尖微麻,心头荡漾,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温柔地迎合他。

    夜风飒爽,情意绵长……

    水流觞是低调前往丰城的,玲珑也没来个什么十八里相送,只是将他送出府门,看着他走了就完了。有时候,越隆重的送别仪式越容易让人感到不安。

    贡院终于放榜,敏豪也不知道是自信心过剩,还是他压根就是个什么也不在乎的傻小子,每次考完试放榜,他都会兴冲冲地跑到放榜的地方去看榜,那心理素质玲珑自叹不如。

    会试的结果,敏豪以贡士第二名的成绩被选录,参加了次月举行的殿试。玲珑没同意南宫恪的撺掇,帮弟弟举行一场盛大的庆功宴,而是让他安心地准备殿试,结果南宫恪说她是个不关心弟弟的姐姐。

    敏豪也不在意什么庆功宴,他这个年纪也不好意思再围着姐姐瞎晃悠了,回家跟爹娘吃顿饭,又跟同窗去酒楼里搓了一顿,就静下心来准备接下来的殿试。

    殿试在景泰殿举行,只考策问,敏豪以刚及十五岁的年纪和小不点的个头成为全场最小的考生,皇上一眼就记住了,之后问身旁的王德海。王德海对这种事比皇帝还要熟,当即就告诉皇上那个考生是幽王妃的亲弟弟。皇帝一怔,投向敏豪的目光变得幽深。

    敏豪却恍若毫无知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明亮地眨啊眨。考卷发下来后,他从容不迫、自信满满地书写起来,提笔破墨,仿佛行云流水,一蹴而就,坐姿端正,气度优雅,带着一份饱满的书卷味。

    皇上有些好奇他的安之若素,忽然站起身走下御阶,这可把下头监考的大臣和考生们吓坏了,忙忙地全站起来。皇帝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就近看了几个考生答卷,把那些考生吓得冷汗淋淋,浑身发抖。考试中被监考老师盯着答题是很考验心理素质的一件事,更何况这位监考还是万民的皇上。

    偏偏敏豪镇定自若,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发现有人站在他身边。他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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