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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重生:锦绣风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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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荣素注定是要同程家有牵扯的,而不过能稍稍掌握在手中而已。
  夏知靡低低一叹说:“这是为前世的孩子们……”再一次举起匕首,对着荣素另一只已经让染血却在那鲜血的晕染之下显得更加白嫩的**上狠狠刺去,扑哧一声,霎时间鲜血喷出,几乎是下意识的,夏知靡侧了侧身,但还是有一滴鲜血溅在她的眉骨上,那鲜艳的颜色像极了残留在脸上的狰狞刀疤,越发显得那张娇俏玉颜残狠无比。
  “这是为了容妈……”
  “这是为了阿蛮……”
  “这是为了夏家那些被你暗中害死的家奴们……”
  “这是为了那些死在你手上的妾侍们……你,如斯残忍……”
  听到她的话,因疼痛而咧着嘴痛呼的荣素登时转过头来,目光锐利如刀的看着她,那目光好似在说:我残忍?相比起你的手段,我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夏知靡恍似没有看到她的憎恶痛恨的眼神,自顾自的说着,一刀一刀的扎在她的腿上,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刚开始伴随着她刀锋的游走,荣素还能反射性的抽搐下身子,可渐渐地她好像是失去了生机的娃娃一般,渐渐没了生气,而夏知靡好似疯狂了一般,继续一刀一刀的刺在她身上,直到那原本白嫩的**被她刺的血肉模糊,刺的鲜血染红了青碧色的帐子,刺的满地鲜血狼藉,而荣素只剩下奄奄一息的一口气吊着,那目光却犹自瞪的很大,好像要将夏知靡的样貌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带着刻骨的仇恨,化不去的怨念,将最后一口气咽下……
  “这一刀,是为了祭奠那些受你指使而来杀我反而被我杀掉的亡魂……”说是一刀,可她手上的匕首却慢慢上移,扑哧扑哧的在荣素的腹部便开始猛刺起来,哗哗哗,鲜血像是从地底喷出来的一样,随着她的刀被抽出,带出来的鲜血洒的到处都是,转眼间的她的身上被染了一层,仿佛是从血池里爬出来的一样……本不想沾血的,可是此时的夏知靡哪里还意识到,她根本就是癫狂了!那眼神中看不到半点清明的样子,空洞的像是被什么支配的人偶,手上用力的攥着匕首机械的刺着,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已经被她刺的面目全非的荣素,张大嘴似是一时半会儿难以相信这是自己做的。
  站在床前良久,她才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声音,拿起旁边同样染血的帷幔擦了擦饮了血之后显得明亮如新的匕首,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浑身上下全是狼藉血迹,幸好身穿黑色夜行衣,也幸好此时大街上无人行走,亦或者说,敢在此时行走的,本就不是寻常人,对血腥之气有着独特的感应,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都以为她刚刚经过了一番浴血奋战,殊不知她只是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却用了最原始的方法,最蠢钝的法子,让人一看之下,会是一个武功不怎么样的人所为。
  夏知靡疾驰在漆黑的夜色中,此时的她像是在逃跑一样,只顾着向前跑着,却忘记掩饰身形,那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留在昨夜刚刚下过还未来得及融化的雪花上,一个小小的圆点,会让人误会疾驰而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爆发力极强体态优美的豹子。
  此时的夏知靡大脑一片空白,脚步几乎是下意识的朝乌衣巷的小院儿跑去。
  乌衣巷内数个百年传承的家族,防卫自然极好,几乎是夏知靡刚刚带着煞气靠近,登时就被人注意起来,刀锋的冷寒之气渐渐逼近,带着浓重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刚一个照面,那些守卫便知晓来者不善,当下二话不说动起手来。
  夏知靡手持染血匕首,一身黑衣黑如点漆,同夜色融为一体,若不是偶尔闪动的影子,一时间那些人都难以准确找到她的位置,只能凭着那刺鼻的血腥跟偶尔闪着寒光的匕首来寻找她的身影。
  此时的夏知靡如同在黑夜中行走的鬼魅一样,一刀飞身而上,一个利落的转身,匕首准确刺入一个守卫的胸膛,脚下同时发力,将那瞪大眼睛似是没想到自己已经死去的守卫狠狠踹到对面正在飞驰而来的守卫上,她的眼神空洞而淡漠,仿佛还沉浸在杀死荣素的刺激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危险境地……
  扑哧……扑哧……砰!
  连续不断的撞击不绝于耳的响起,夏知靡的眼神冷漠无情,将一波又一波冲上来的守卫们残忍杀死,几乎全都是两招致命,一招是抵挡攻击,一招是直入敌人心脏,动作利落的就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完美杀手,丝毫不拖泥带水。
  仿佛是一面倒的无止境的屠杀,那些平时自命不凡的守卫们一个个如同人偶一样被夏知靡杀死后从半空中跌下,砰砰砰,转眼间她的脚下就倒下一层尸体可她却没能成功前行一步,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即便是她身手如何敏捷利落,一旦脱力必定会陷入敌人的包围之内,届时被整个乌衣巷源源不断悍不畏死的守卫们抓住,那夏知靡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陷入瘫痪,而她的人生,就此画上休止符,以后的日子里,必是在牢狱中度过余生,而她的父母将会因为她的冲动而同样付出血的代价,即便生命得保,可日后在建康城在整个东晋再无立足之地……
  眼看着少女陷入癫狂丝毫未察觉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不远处一直跟随夏知靡的人影忽然动了,以电闪般飞驰的速度直奔过来,然后朝着已不是多少波攻击的乌衣巷守卫们一脚狠狠踹去,伸手飞快的带起以为是敌人又机械性的动刀的夏知靡那纤细的腰肢,借着一个错身上来的侍卫的身体,几个闪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内,动作之快比之夏知靡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
  而在夏知靡刚刚被救走的一瞬间,乌衣巷内家族的火把登时冲天亮起,霎时间将半个建康城都染红了半边,王平之等家族骄子纷纷提着火把带着有着武功的族人跟守卫临近,当看到那如地狱般的场景时,那些没有见过多少血光的世族公子们个个脸色惨白,瞪大眼睛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一层尸体,仔细一数之下,竟有数十之数。
  众世家公子均以王平之为首,只见谪仙王郎微微皱了皱那好看的眉毛问:“谢郎怎的没来?”
  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不关心死亡人数跟凶手在哪里,问谢郎做什么?心中虽然不满,但谢家族人还是回道:“郎君昨日同陈家郎君醉酒。”
  王平之闻言没有再问,而是走上前去开始探查那些死去的尸体被杀的手法,很陌生,但招招狠辣迅速,几乎是一击致命,看来来人武功极为高强,可疑惑又来了,来人武功如此高强又是想闯入乌衣巷内,为何却在这里胡乱屠杀起来?凭着来人的武功,想要闯进去几乎是易如反掌,甚至可以不被巡逻的守卫们发现,然而他不但被发现了,并且还一波一波的陷入包围之下,所以才造成如此严重死伤。
  守卫们见王郎俯身查看死去的同伴伤口,有些看见夏知靡的人似乎还沉浸在惊恐中久久不能自拔,王平之带着一干各族人走上前去问:“可看清来人长相?”
  那些哆哆嗦嗦的守卫们一听王郎问话,赶紧收了孬样,恭敬回道:“无,凶手的情绪似乎有些怪异,他只是在这里厮杀却丝毫不向前……小的感觉……”守卫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言!”王平之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便是在这如地狱般的场景之下,男子依旧贵如谪仙,白衣点点,纤尘不染。只一个简单的字,却重如千斤,让回话的人脸色一白,忙恭敬回道:“小的有种感觉,凶手应该受了很大打击,知晓乌衣巷守卫森严方才来到这里杀人以泄心头不快,因为他并不前进,到最后已有脱力之象,是被人救走的。”
  怪!真怪!竟有人胆大到来乌衣巷杀人泄愤,这般目中无人不将乌衣巷内几大门阀士族放在眼中,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蔑视挑衅。一时间跟在王平之身后的天之骄子们一脸愤愤,发誓一定要找到凶手碎尸万段方能泄恨……
  此时他们恨不得饮血食肉的凶手已经清醒过来,正坐在仙翁楼里同夏书意喝酒的房间里,一身黑色夜行衣已被换下,身上穿着出行时穿着的胡服,脸上跟头发上的血迹已经被处理干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酒气,仿佛真是喝了大酒一样,熏的她只能眯着眼睛,却越发衬得那双眸清冷泛着森森寒意,看着对面正在喝茶如坐在家中般自在随意的恩人说:“你跟踪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恩人淡淡一笑说:“你现在应该不是质问,而是应该感谢。”
  夏知靡闻听此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如同结冰的湖面一样,冷气逼人。她说:“我曾救你一命,你救我一命……谢郎,我们两清。”她别过头,似是极为不愿看向对面的男子。
  也许是今天晚上的她太过紧张,也许是她太过自负,也许是她终于亲手报仇之后有一瞬间的迷茫跟无措,也许她重生归来的她手掌干净,连重新染血后都不能适应,或许她受了巨大的刺激之后,下意识的想回到能给自己安全的地方,而不是这里。
  夏书意趴在桌子上睡的兀自香甜,微微皱着那英挺的眉毛,好像是睡梦中还有什么难解之事。
  谢家齐见夏知靡在看夏书意,淡淡说:“如果今天我不救你,那明日死的不仅是你,还有你的父母哥哥!”
  很清晰的事实,即便谢家齐不说,夏知靡也明白,现在经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的身体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她别过头去,淡淡的说:“那么我杀荣素的时候,你也亲眼见到了?”
  “是!”谢家齐眉眼一挑,淡淡的说:“杀人是一门艺术,而今天的你,手法却连最基本的杀手准则都没有。”
  夏知靡闻言冷冷的看着他,“我也不是杀手,再说,这样做不更能很好的掩饰凶手?”没等谢家齐皱起的眉头松开,她又说:“我的手段如何,还用不着你来教我,别忘了,你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既是手下败将,就不要摆出一副自己无所不能的样子来。”

  ☆、192。第192章 郎君

  谢家齐闻言失望的摇摇头,似乎对他曾经输给夏知靡的事件并不在意,说:“我曾对你说过,真的想对一个人报仇,不是让那人痛快的死了,而是漫长而永无止境的折磨才是,如果我是你,会用计让程家亲自对付她,先是一点一点瓦解她的希望,然后一寸一寸崩碎她的意志,到最后,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般杀人者,从不亲自杀人,知靡,你的心,不平静了!”少年目光犀利,缓缓坐在榻上,拿起桌子上已经凉透的酒壶,丝毫不介意的拿起夏知靡用过的酒杯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
  有淡黄色的酒水顺着那优美的下颚弧线缓缓流入身体里,流过那微微凸起的喉结时,高高隆起之后陷入衣领里,那过程竟优美的像是一幅赏心悦目的山水画,让人望之舒服,风华无双。
  夏知靡低着头没有看见这美好的一幕,她的心的确乱了!还不是因为他!
  她抬起头,淡淡的说:“我曾救你一命,你救我一命,两情相抵之下,我们两清,今日救命之恩,算我夏氏知靡欠的你。”她皱着眉,委实不想就这样被人抓在手心里。
  谢家齐好像能看透她的想法一样,又倒了一杯酒说:“知靡,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他说的莫名其妙,夏知靡刚想张口问,却见谢家齐已经站起身走到窗前说:“你救我,是认出我来了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这样聪明的人,果然只要知道一些微小细节,就能通晓始末。
  夏知靡沉默不语,他的声音似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一样,空空远远的,慢慢兜转而回。少年又说:“知靡,你真狠啊!仇恨已经蒙蔽了你的眼睛,为了报仇连自己都能牺牲。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只对我牺牲,而不是别人。你好好考虑一下。”少年说完,几个闪身之下,身影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就在少年离开不久,整个建康城因为有人硬闯乌衣巷而沸腾起来,明亮的火把冲天而起,照应着建康城亮如白昼,大批大批的人聚集在乌衣巷前,看着满地狼藉的尸体,纷纷猜测究竟是谁人如此大胆,不将此内门阀士族放在眼中。
  是事实上朝政虽然是司马皇室当家,可实际上却掌控在王谢几大家族之内的手上,便是连青年皇帝司马永和都被她们掌控在手中,所有的罪乌衣巷里的门阀士族,就等于的罪司马皇室,得罪整个天下,夏知靡这样做,即便最后王桐事件不被揭穿,此事被查出来也无疑是慢性自杀。
  少年的话还言犹在耳,他什么意思?她能有什么可以对他牺牲的?是她对未来的一问三不知,还是身体?或许早在他的算计中,她充其量只是一个过客而已。还有,他这样做,难道不怕东窗事发而连累他?还是他太过自信,自信到将整个天下人都不放在眼中?
  夏知靡回头看了亮如白昼的黑夜,走到榻前,趴在榻上闭上眼睛,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夏书意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喝多,他觉得自己的酒量不该是如此之差的,可抬头看到醉酒还未醒的夏知靡,立刻就咧嘴笑了:“她的酒量更是不济。”他站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一股冲天酒气立刻就扑鼻而来,竟是比他身上的还要重。
  夏书意皱了皱眉伸手扶起夏知靡,见她双颊嫣红,紧紧闭着眼睛,此前状况根本不像是醉了酒,夏书意一惊,伸手放在夏知靡的额头上,灼人发烫,他立刻埋怨起自己为何睡的如此沉重,夏知靡是女孩子,这样睡一晚上不生病才怪,叫来小二付了银钱,这才随同他的长随一起送夏知靡回乌衣巷。
  虽是夜半,可街上却熙熙攘攘极为热闹,这样的情形,只有寻常节日里才有的,夏书意问贴身长随冷轩外面发生了何事,冷轩一直在等夏书意,闲来无事自然关注外面发生的事情,更何况事情如此之大,自是当先了解,便将自己听来的同夏书意说了一遍。
  夏书意闻言惊讶出声蹙眉说:“谁能如此大胆,竟然去乌衣巷杀人。”他放下帘子,坐回马车之内,回头似是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在熟睡的夏知靡,发现鬓角一处的深邃颜色,他慢慢凑上前伸手擦了擦,是已经干涸的暗红色,凑近鼻翼,一股淡淡的血气弥漫着,不知为何,夏书意心中微沉。
  马车很快行驶到了乌衣巷,虽然是半夜,但此间发生这么大的事,众人还是将巷子口围的水泄不通,长随冷轩下车让众人让路,费了好些口舌马车才走进乌衣巷内,可是还没进去,马车就被人拦下。
  “什么人,下车!”说话间,从巷子里走出一群年轻人,这些人衣着华丽,表情傲然,围观在巷子口的百姓见到这些人出来,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步将马车让出来。
  冷轩道:“夏氏!”
  为首的少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色,问:“既是夏氏,为何如此之晚才归?”他们这些人大多都没有见过夏知靡,不过对于她跟谢家齐之间的事还是知之甚详的。
  夏书意从马车之内探出头,温和一笑说:“回了一趟东郊,因此回来晚了!这位郎君,街上行人吵嚷,可是巷内发生了什么大事?”东郊距离乌衣巷可谓是不近,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可他却不知道,便是这个理由,在夏知靡所做的事情暴露的时候,给她添了怎样的麻烦。
  为首的少年见夏书意气度温雅谈吐不凡,知夏氏虽不如王谢这样的门阀世家,可在建康却也有一定地位,因此很客气的说:“有人夜闯乌衣巷,杀了不少守卫,因此来往巷内的人都要查探一番。”
  夏书意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讶色,惊道:“谁人如此大胆?”夏书意说着,掀开帘子,让少年看了看,指着夏知靡说:“去的时候感染了风寒,这会儿正发着高热,等一下还得请个医者问诊。”
  “王郎率领众人正在查探,想必不久便会有消息。”少年点点头对身边的人说:“夏家女郎感染风寒,去帮夏郎君请个医者过来。”说是帮忙,倒不如说让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内,省的发生事端。
  夏知靡的确在发高热,因此夏书意点点头道了声多谢,打马回了夏知靡的院子。
  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血迹也已经冻结成冰一时间不好清理,因此夏书意马车经过的时候掀起帘子来看,饶是他也倒吸了口冷气。尸体在的时候将血迹掩盖住,尸体抬走之后,留下来的血迹几乎汇集成小河,深深浅浅的,流了不少,夏书意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夏知靡,眸色深沉。
  医者很快便来了,夏书意等给夏知靡诊好脉又喂她吃了药,天已经快亮了,他便没有回去,直接在客房睡下。
  王雪来的时候,夏知靡已经醒了,睡了一觉又吃了药,感觉好了很多。还未看见人便听见欢快如小鸟儿的声音传进来:“知靡,知靡……你猜我带了谁来!嘿嘿,这次你一定要请我吃顿好的。”说话间,人已经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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