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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殇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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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碧色的簪子在头发中紧密缠绕。她能够感觉到玉髓因着马车的挪动。在不停摇晃。透过车窗的缝隙。她隐约看到翠绿山琼丝毫不逊色于她的老料翡翠。
王玉之山。蓝末。王家。祈小谷。本想一力解决。却是牵扯进来一个不相干的麻烦人物。傅闵竹。你可要好好行事。一着不成。就有可能弥足深陷。
“傅千金在想什么呢。”祈小谷骑着一匹马并行。透过狭小的窗缝。他能够感觉到傅闵竹有些杂乱的心跳。这个全然不会武功的女子。也妄图用一己之力来除掉那个女人么。笑话。祈小谷心中浅思。不由暗暗嘲笑了一下。
“闵竹想大人为何施以援手。”傅闵竹避而不谈来此的目的。她不会套祈小谷的话。因为只要知道点旧事的人都知道。祈小谷跟蓝末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除掉一双肉眼。虽不是蓝末下的手。却也是让祈小谷痛恨终身。无法愈合的伤疤。
“不要再装模做样了。东方誉已没有任何支撑。你若不是为了他而来。难道还会是为了自己么。你探知了那个女人的消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相互合作。我帮你进山。不过是让你做我的指路灯。毕竟。你是知道王家老四究竟是谁。”祈小谷说的极为直白。他甚至不给傅闵竹继续矫情的机会。
傅闵竹说来也是沉安阁的小主。被一个废黜的刑部侍郎如此奚落。但凡有点脾性的人。此刻都会有些坐不住。但是她是傅闵竹。在沉安阁装疯卖傻。让众人相信她淡泊名利。不谙世事。甚至从来都不争宠。东方誉来与不来都好似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看着宇文翩蝶。看着孙渺渺一个一个位高权重。她的心不说淌血。也是极其不好受。
只因父亲与东方誉不成文的协约。无论发生何等政变。东方誉都会保傅家无虞。所要牺牲的就是傅家女子的幸福。闵竹的作用就是帮助东方誉好好探知后宫的一切。有心扰乱后宫秩序的妖妇。定然会被傅闵竹小心翼翼的揭发。最后被皇帝默默冷落。直到逼入殇宫。
“那么大人的心思可真是极浅。只要在东原的绸缎商铺买过一尺绢缎。都能问出王家老四的长相。又怎么会需要小女来帮助大人识别。此番说来。闵竹还是受之有愧。”傅闵竹的回马枪打的十分小心。她绝口不提蓝末。甚至连一个她都不舍得用。
忽而听得马嘶的声响。祈小谷闻得这句话后紧紧拉住缰绳。他的神思倒不是说被傅闵竹一句话给哽的说不出话来。他的目光却是被从前方小道驶出的一行车队给吸引了过去。“前面有陌生队伍。都停下来。隐在暗处。”
傅闵竹的心沉了一沉。她自是听到了祈小谷的一声命令。王玉之山鲜少有人进入。他们也不过刚刚进来而已。方才在那里耽搁了那么久。也没有看见有人先于自己进入。她的眉头轻蹙。难道王玉之山还有别的入口。
四月的天还是有些微凉。上官小璃提着一个多层锦盒。她用手指不断摸索着锦盒上方凹凸不平的棱角雕线。有些焦急的神色显现在面上。六角亭每个角上的铃铛被风吹的清脆响。她看着茂密树缝外的阳光缓缓升到正中。有一道隽逸的身影正从角亭前方的中廊不紧不慢的走来。
“我来晚了。”东方洱的声音依旧冷冰。如同接近冰点的水。没有表情地开口说道。
“不是。不是。是小璃来早了。”上官小璃显的有些许局促。她很不自然的瞟到腕子上简易包扎的伤口。“你的腕子好些了吗。”
“不碍事。”东方洱放了放宽大的袖子。迅速的背到身后。不再让小璃的目光有所眷恋。“说吧。蓝末在哪里。”
如此明快。如此单刀直入。上官小璃虽是猜到了所有。可是仍然被王爷的直接给狠狠地伤到。手中的锦盒仿佛要溜走。她抿了抿嘴。强装笑意道。“蓝姑娘在哪里。小璃怎么会知道。小璃只听得大哥说过。蓝姑娘在西蜀被处以极刑。怕是死了吧。“
东方洱不是没有看见半开着的锦盒之中。藏着些外用创伤的药粉还有纱布。只是他的外伤又怎么能敌得过心中的伤。用伤看清楚昔日的部下。用伤感受末儿所不该经历的苦痛。对他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只是。小璃的心思为何还是如此执拗。他不能给她所想要的。就算给了。小璃敢要么。
“你说实话。我既是欠下了你的一个人情。今后必是要归还。”东方洱不去理会小璃的谎言。他知道只有直面真实。小璃才能醒悟。才能真正的走过去。
“王爷。在你的心中。难道……”小璃突然扔掉手中的锦盒。一阵乒乓声响。她哭着扑到东方洱的怀中。奴婢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王爷。你知不知道。你究竟知不知道……
“是的。我的心中只有那个人。任凭海枯石烂只有她。你今日不说。那我便走。”东方洱当然不能听到上官小璃的心声。他所能感知的。就是小璃积蓄已久的泪泉在他的心间打开。如同四月里纷飞的花瓣。一片一片从傲人的枝头。一点一点葬在花泥里。
泪水打湿衣襟。却湿不了男人的心绪。小璃抽搐着。她死死拉住东方洱紧实有力的腰际。忍着心中的疼痛。答道。“我知道她在哪儿。你随我来。”
“为何停了下来。这里是哪里。”傅闵竹被仆人们带下了马车。她的头上遮上了一片硕大的芭蕉叶子。她小声问着身边搂着自己肩膀的无情小谷。她的心忽然有阵小小的悸动。
“嘘……不要说话。”祈小谷压低声音。他的豹子眼十分敏锐。能够如同豹子一般察觉一定范围内的猎物。
傅闵竹没有开口说话。可是身子被一个不甚熟悉的男人箍住。她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毕竟她是皇帝的女人。她怎么可以随意被其他男人拥抱。而且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只是小小的挣脱之时。她却是看到那远处的陡然闪现一个熟悉的背影。这个人她幼年仿佛是见过的。
那是在夫子的学堂吧。她笑他。男孩子竟是也习惯穿翠色的衣裳。直到很多年以后。她才知。那是惯于居在竹林的苍洱王。而他那身真正淡泊名利的装束。准确点说。应是碧色吧。
☆、199…王玉之山4
王玉之山葱郁之色比比皆是。斜阳下的青石小道晕着一片淡淡的金色微光。两顶正圆型玉辇。由着身着牙白色侍卫服的男人们。护送前行。
若说傅闵竹看的真切。不如说洁白如玉的辇座中。琥珀色的身影跟碧色的背影让人难以忘怀。东方洱来这里做什么。这是傅闵竹的第一反应。又或者说。他是怎么先于自己找到这里的。
“咳咳。幼莲。将帘子支起来吧。”身着琥珀色淮苏绣裙的窈窕淑女。身形娇小。肤如白雪。她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衬的本就白皙的面容更显一种病态美。倒是那一双能淌出水的杏木。让人我见犹怜。祈小谷一手紧紧扶住傅闵竹的嘴。一面死死盯着不远处玉辇中的女子。
“公主。王爷说是要独自出来走走。不碍事。”唤名幼莲的丫鬟低头回应道。帘子没有拉起。继续盈盈道。“王爷担心公主受风。特意嘱咐了不让公主出来。幼莲不敢擅自做主。”
“如此。那便不了。只是你且吩咐侍卫统领快些赶路。未到王府之前。这途中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玉辇中的病态女子声音清亮。全然没有病怏怏的感觉。只是这一副冰肌玉骨实在让人忍不住跟一个久病未愈的人联想在一起。
东方洱信步跟在一行人身后。他乘坐的玉辇因为没有人。因此由着侍卫抬到队伍的前方。他的神思斗转星移。白色的纱缎不能打断他的冥想。这次能够成功进入王玉之山。不得不归功于上官小璃。她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忘掉他。放弃他。
唇边浅浅一笑。他不是为小璃的痴情所笑。他只是为人总是善变而笑。短短一年。物是人非。从前的亲随成为陌生人甚至敌人。他现在还记得。小璃送他到东原五公主。韩婉在千宠盛宴上独居的处所时。那副决绝的模样。“你进去后。自然能得到你要的东西。而你进去后。我上官小璃欠你的恩情。也决然不在。后会无期。”
众人皆知。上官家跟后唐的东方皇族结盟。而东方洱越祖宗规矩而不顾。跟东方誉划清界限。来到这里。看似亲近上官家族。实则个中因由。只有东方洱心知肚明。他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他没有来这里的理由。他必须给自己的心一个交待。就算前面有万千险阻。就算众叛亲离。他还是那个在百草园。许诺给一个烙有东方皇族奴印女子一辈子照料的七王爷。
蓝末。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东方洱心中默默叹道。只是草木卷着莫名的巨大风声。却也在身后无端响起。王玉之山四面群山笼罩。片刻之间。就算有山风贯入。也不能惊起一地落叶。东方洱犹疑着忽然皱眉。他的头慢慢回转。暗处中那若隐若现的昏黄光芒。犹如掩藏在丛林深处的猎豹群。
祈小谷的嘴角微动。“放箭。”随即他覆盖在傅闵竹嘴边的手没有丝毫松动。他当然不知这位沉安阁小主是带着何等惊惧的眼神。看着密密麻麻如同倾盆大雨的箭矢飞向那毫无防备的两个玉辇。
如果说祈小谷只是用最下作的箭矢淬毒的伎俩。那么就太小看他了。因为傅闵竹惊愕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分明是点上火油的箭支。这是要……
“保护公主。”白色玉辇本就由轻纱所制。此刻当然是粘火就着。这一声惊呼来自列队保护韩婉的侍卫群。只是话音还未落下。飘逸如仙的琥珀色衣衫女子。正被一袭碧色紧紧拥入怀中。东方洱已将碧落短笛别在身后。在幼莲等人的诧异中。他十分迅速地将韩婉放置在安全的地方。
再观隐在暗处的豹子眼。东方洱已经嗅到了嗜血失控的味道。“本王以为是什么野兽躲在此处觅食。却不料是一个堪比野兽的兽人。”
祈小谷背着手缓缓从草丛中走出来。他一面笑一面拍手道。“兽人称不上。小谷只是好奇七王爷不在上官家赴宴。跑来这里不是辱没了陛下交托给你的使命么。”
“辱不辱使命还轮不到你来问责。王兄交与本王的任务。岂有你的事情。本王只知道。你现在得罪的是颇有名望的白露公主。你可知罪。”东方洱声色俱厉。毫不相让。蓝末的敌人。就是他东方洱的敌人。
“烧死了。也无所谓得罪不得罪了。”祈小谷这句说的极为放肆。远处静静观战的韩婉。不发一言。她的眉目中涌动着淡淡的温情。仿若这两个男人的战争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的指尖冰凉。她的手正触及在一个爬满青苔的石墩上。这东原总归姓韩。这个有着黄色玻璃眼的男人。未免太嚣张了些。她其实只要一个讯号。就可以……
傅闵竹被点了穴。她不愿意事态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从身边窃窃私语的小侍婢嘴边。也隐约得知祈小谷毁灭一切的做法。他是看中了韩婉的行装。毕竟扮作公主的侍从。更加不会让王家有所防备。那么偷龙转凤的计划。转移蓝末的计划。将会实施的更加得心应手。可是他祈小谷难道巴结太子的时候。竟是不知这个韩氏五公主的身份么。
自现任皇帝的胞妹无故失踪。到了孩子这一代的公主。却是皇帝手中的宝贝。既是对从前妹妹的哀思。也是对女儿倍加疼爱的原因。只因丢失了自己的妹妹。将上一代的亲情全部倾注给这一代。韩氏皇族唯一的公主。自然是外界中最不可侵犯的神圣人物。
可是。可是这个祈小谷是在做什么。他竟然妄图借用韩婉的身份。真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傻瓜。
“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东方洱宛若山林之风的声线在王玉之山默默飘散。一曲熟悉的碧落曲开始缓缓流淌。上穷碧落下黄泉。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又或者说。听者死……
“公主。含着这个。”幼莲早已拿出备好的药丸。她的手指在韩婉的胸前轻点。“洱王爷说了。这样就会避免他的魔音损伤。咱们就在这看着那些逆贼怎么死吧。”
“果然是苍洱王。”韩婉的手松了松。她轻轻咽下青色的药丸。本就倾注爱意的眼神。更加坚信眼前的男子就是她所要寻找一切的终结。后唐也有一个堪比桦甸哥哥的王爷。她心中细细想。耳畔轻轻听。仿佛这来自地狱的音域。根本就不是什么惑人心神的靡靡之音。
而在距离王府不足三十里的山脚。龙炎洛怀中的熟睡女子忽然头微微侧了一下。
“她在皱眉。你看见没。”王逸眼尖。他坐在龙炎洛跟蓝末的侧面。自然注意到了这微小的变化。
“你看着你的媳妇吧。不要乱看我怀里的人。”龙炎洛不允许任何人看他心爱的女子。就算是恩人。也不可以逾越。
只见王逸不屑的哼了一声。就扭头看向昏睡过去。未过门的余家小姐。那颗悍妇痣不由又惊了他一下。他连忙扭过脸去。只能看着窗外的风景。
王逸的提醒也是对的。至少龙炎洛也发现。本该昏迷的蓝末嘴角开始动了动。“洱。洱。不要奏了。不要……奏……了。沽牢……已经……死了……”
“末儿。你在说什么。”龙炎洛将唇凑向蓝末的耳畔。他耳语道。可是蓝末似乎听不见耳边这个男人的声音。她此刻听到的是那阵熟悉的连绵不绝的死亡之曲。
用自己最后的意志力换取她生的希望。最后中月十毒蛊的东方洱。蓝末的眼角开始渗出咸咸的泪珠。时空不停变换。她在殷慕枫的后宅看到痴傻的东方洱。他再殷慕幽的竹林寻找发出笛音的人。她为什么找了那么久。却是找不到。最后。最后她想离开。为什么却还是留在了这个世上。
“啊……”惊叫着醒来。空荡荡的房间。黑茫茫的一片。没有人。这里没有一个人呢。蓝末披头散发。她的被褥里全是惊出来的汗水。甚至。她能够感觉到肌肤紧贴被褥的摩擦感。她。竟然竟然是光着身子的。
她不能确定她睡了多久。可是从她身上没有愈合的伤口来推断。她应该没有睡太久。因为。一道如此简单的伤口。用她非比寻常的愈合能力。定是很快能好的。这么说来。时间并没有太长。她正暗自侥幸。想寻一件衣裳来穿时。她才惊讶的发现。这里哪里是一间寻常的卧室。这里分明是被封的严严实实的牢笼。
因为但凡能够看见窗户格的通风口。都被四五条结实的横木给死死封住。她这是被人禁锢了。
“有人么。”蓝末试探着唤了唤。除了她发出声音的回音。再没有任何声音。
“嘻嘻。哈哈……”一阵怪笑似是从床底下传来。蓝末倒是没有惊到。她只是觉得这声似孩童的声音怎么会从她的床下传来。“床下是谁。”
看着王玉之山守卫传来的密报。王逸此刻正跪在祖宗祠堂前接受家法惩戒。这是蓝末到这里的第七天。她只是不知道。她的身体中了韩旭尧的忘绮香。早已丧失自动愈合能力的她。又怎么能够判断真正的时间消耗。
“你自己看。公主遇袭。陛下已经怪罪下来了。王家要自动放弃一座玉山。“
☆、200…王玉之山5
本是一派清明的幽静祠堂。此刻除却站着的几位鹤发须眉的长者。只余年岁较轻。跪在地上的王家老四……王逸。祠堂上供着的是王家的历代先祖。在泱泱东原国。不是世家大族。断不会用九层紫檀香炉来祭奠。王逸没有被这看似恢弘的场面给震慑住。他的目光淡薄。平视前方。仿若无人般听着来自长辈的训斥。
“倒是不顶嘴。逸儿好歹也是为了接余家小姐回来小住。究竟没有惹上大祸。不如算了吧。”一位手拿佛珠的妇人。面露祥和之色。她轻轻低唤。试图一解尴尬。
“可是他逆了龙鳞。公主是没有追究。但是皇帝追究。就是王家的损失。珑。你知道一座玉山值多少……”老爷子王锋亦六十有八。他的声音浑厚。散发出睿智的光芒。
“够了。”王逸忽而喝道。这次没有继续装聋作哑。他极快地起身。“老爷子说的事情。我应了就是。”
祠堂本来还交头接耳。此刻却鸦雀无声。众人心知肚明。皇帝明面儿上要一座玉山。对于拥有整个玉山的王家来说。本就不是什么事儿。只是利用此事借题发挥。让庶出王逸放弃王家未来的家主之位。才是这帮老家伙真正想做的事情。
龙炎洛扮作王逸的侍卫。随伴左右。他看完这场貌似问责。实则夺权的教训之后。两人沿着王府的青石小道。一路踏过葱葱的绿草。他终是忍不住开怀一笑。“你的金蝉脱壳。用的愈加炉火纯青了。”
“主人不要笑话我了。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么。”王逸说的轻巧。他的面上全无尴尬之色。“白露公主的人能够瞬间出现在王玉之山。当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事实。至于她为何晚了半个时辰才发求救信号。想必跟那个墨绿衣衫的男子。有莫名的关系。叫什么苍洱王吧。”
龙炎洛这次没有笑着出声。好歹七天前的府门之战。蓝末并没有苏醒。他隐在暗处。观祁小谷的人马跟白露公主的人激战。他又怎么能够忽略让蓝末念念不忘的东方洱。从来就说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而至高无上的爱情也必将转化为亲情。他心中不能不计较。蓝末对东方洱的感情是否已经升华为亲情。又或者她从一开始。就将东方洱当成亲人来看。那么他们之间的一切就不再那么重要。
”主人莫多想了。白露公主过段时间还会造访。上次跟陌生人打起来。虽是让那贼人跑了。但是她毕竟没有进王家的门。就算在我们的属地。皇帝也不会为难我们的。至于咱们的大计划。也不会有丝毫影响。”王逸信心很足。他看着龙炎洛微蹙的眉头。深邃的目光却是隔着湖心小桥。望向了一处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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