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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殇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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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饰的蓝末只用眼轻轻一扫。就发现此女的行为有些不正常。因为她的手忽然伸到蓝末的肚子前……
“你要做什么。”蓝末戒备性地后退。冷冽的杀意登时在眸中闪现。
“放肆。见到都宁王妃。还不下跪。”来人的小婢倒是一个牙尖嘴利的主儿。
蓝末轻笑。方才的悲伤怎么能让敌人来取笑。收起这份悲痛欲绝。她冷冷说道。“既是小十一的订婚妻。还不能直接称呼为王妃吧。”
“你。你就是因为此才勾引的十一殿下。是么。”宁惜作为后唐用来进供给西蜀的和亲之礼。这就注定了宁惜在民风彪悍的西蜀。日子不会那么好过。
蓝末没有回答。她只是甚为不解地看着这位意外闯入的女子。她在地牢里关的时间不长。能够将她在地牢的情况传递出去。本来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难道荣王的身边有内奸……
宁惜见对手竟然不回答。还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心中的无名业火就更加噌噌地往上冒。“你不但勾引他。还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
“你说什么。”蓝末一把推开宁惜又指上来的手。她说道。“你听谁说的。我肚子里的孩子跟小十一没有半文钱的关系。我跟小十一是很清白的关系。“
“清白。“宁惜如同发疯了的母狮。全然摒弃了大小姐的淑女作风。她许是许久没有在闺阁里待着。竟然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忘的一干二净。她本就是一个顶替的和亲对象。她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一个传奇般的女子。争辩小十一的作风问题。
只是。惜惜郡主真的不甘心啊。凭什么一个什么都不做。只会掀起各国战争的女人可以怀上小十一的孩子。可以令天下英雄为她拼命。她宁惜的名字虽然是假的。可是她想当王妃的心却是真的。有人说。你们已经订婚了。不要紧。然而宁惜却不这么想。她的贵族血统本来就是强加上来的。她所能把握住的。唯有小十一而已了。
宁惜的手不断推搡着频频相让的蓝末。她不会打人。只想着抓住蓝末的头发。就能将她狠狠泄愤。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蓝末自从午门斩首台上下来。就没有正经吃过一顿好菜好饭。蓝末就算有武功。因身体过度透支。也经不起她这般胡搅蛮缠。
宁惜眼中带恨。她的双颊涨的通红。见她未有反抗。只是用双手护着小腹。不由更加激发起宁惜的怒意。“护着孽种是么。哈哈哈……”疯癫着将蓝末推至墙脚。宁惜头上玲珑的珠花此刻更像一柄杀人的凶器。她每上前一步。蓝末都不能用手奋力推开她。因为蓝末必须护着腹中的孩子。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这般无端的死去。
然而事实总是在你最不想发生的时候偏偏发生。宁惜身后的贴身侍婢见王妃一直占着上风。不但给看守牢门的狱卒足够的赏银。反倒将这一方小小的地牢给围了起来。这是要杀人灭口。
“王妃。小的已将东西都准备好了。”小侍婢从袖子里取出一枚小药瓶。倒在手中的一粒药丸宛若女子心口的朱砂痣。妖娆的让人害怕。
蓝末全身无力。她眼角低垂。紧密注视着眼前疯狂的女人的一举一动。其实要摆脱面前难缠的两个女人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她的丹田不但不能聚集一团真气。反倒有一种逆流的气体在体内盘旋。好似好似有什么东西正要破体而出。又或者它正在缓缓的离开自己的身体……
宁惜怔愣地接过侍婢手中的红色药丸。她从来没有害过人。即便人贩子将自己辗转贩卖于各个闹市。她也从来没有任何怨言。心地本善的她哪里敢对其他人抱有怨念。只是。只是她第一眼看到风流倜傥的小十一。她的眼就再也不能挪开一步了。为什么一个从来不正眼瞧他的女人可以夺走他的心。为什么从来只会从他身旁溜走的女人会得到他的眷顾……她宁惜才是小十一即将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宁惜才是。
也就是片刻光景。宁惜眼神空洞。却是在犹豫之间。听到了侍婢忽而有些幸灾乐祸地声音。“王妃。看来不用您亲自动手了。你且看她……”
汗珠顺着蓝末额间的发丝缓缓滴下。她紧紧靠着墙壁站着。两腿之间的白色囚服渐渐呈现出一片暗红。她的双手仍死死护着已然失去温度的小腹。双眸冰封。她的孩子也选择离开自己了么。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宁惜失控地将手中的药丸丢在地上。突然惊吓着夺门而出。
蓝末静静观望着没有跟随宁惜跑出去的侍婢。此刻的她虽承受着丧子之痛。可是她却比任何时刻都更加清醒。这个侍婢的模样。像极了一个人。
“姑娘从此与小十一殿下没有任何关系。小伊代皇后娘娘谢谢姑娘了。”小伊的模样正是与死去的伊嬷嬷有着几分相似。她的神态淡然。将地上的红色药丸捡起来。走上前来。一手抠开蓝末的双唇。咬牙塞进她的嘴里。
她镇定地看着蓝末眸中出现渐冷的杀意。她毫不留情道。“无需谢我。因为这样。孩子会死的更干净一些。”
☆、185…涅槃重生5
地牢中唯一的通风口刮进阵阵冷风。蓝末唇齿发寒。她的眉头久久不能舒展。殷红的血水从两腿之间流下。她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在一点一点从自己的小腹间抽离出来。她意外地没有哭。仿佛早已预料到今天的状况。她只是忽而笑笑。宛若盛放在落央山上最美最美的曼莎珠华。
试问天下花朵开到荼蘼后。还能剩下什么。佛说。那是一种开在黄泉路上的花。开在往生岸中的彼岸花。接引灵魂的鲜红色花朵。蓝末的心间空落落的。她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模糊。在光亮的尽头。她终于看见了一个人。白衣胜雪。不沾染世俗的俊逸模样。总是处事不惊地指点江山。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救她于水火之中。
呵。光影在瞳孔收缩的时候。突然放慢。蓝末再次感受到的是环绕在地牢里。刺骨的冷。那个叫小伊的侍婢带着药瓶全身而退。她走的时候就像看一个笑话一般看着地牢中已没有了任何精神寄托的女人。
她却不知。真正打垮蓝末的。又岂止是腹中的小生命。也许。更多的。是悬在城门之上。日夜接受万物神灵唾弃的。血淋漓的人头。
“姑娘。吃的来了。”千思雀跃着回到地牢的门口。她唤着蓝末。却没有得到同样的回应。但看看守牢门的侍卫斜着眼打了打哈欠。她觉着一丝不对劲。却也没有多问。只是探身而入的时候。满地的红色血迹。看的她顿时手抖将刚刚端来的食物再一次倾倒在地上。
她震惊地扶着蓝末纤弱的肩膀。目光怔愣没有感情地蓝末。就好似一具自行化冰的人。千思的问话她听不见。千思的泪眼她更加看不见。她所能看见的是。遍地的彼岸花正在消失殆尽。就好比她现在渐冷的身体。
千思见蓝末不说一字。也不理会。她擦了擦眼泪。突然将蓝末扶到冷冷的石板床上。她道。“姑娘你一定要等奴婢。奴婢这就去找太医。找王爷。你一定要撑住……”千思将蓝末凉冰冰的手再次暖了暖。复又冲向唯一的牢门口。忽而一改正色地狠狠瞪了牢门口的侍卫一眼。“你且好好守着。我且不问你发生了什么。但凡姑娘再出什么事。你就等着王爷来收你的人头。”
那狱卒满不在乎的点点头。见千思快步走远。他冲着千思的身影使劲唾了一口唾沫。极为不屑地看了看牢房中那个惨淡的女人。他心头浅笑。真有意思。不给银子。还想让老子办事。想得美。狱卒想到此提着一串钥匙。提了提裤腰带。哼着小曲儿回到了自己的看守房间待着去了。
蓝末静静地坐着。从前的很多事很多人在眼前如同片段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重现。那是不能遗忘的岁月。却也是让人心死的回忆。“这一双手她不敢握。那是一双执掌着百万臣民的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杀手。她不配…”
如今的她不敢如此想。龙炎洛对她而言。就是烙在心头的疮疤。不同于脸上的丑陋伤疤。心口上的疤。永远不会消退。可能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就会时不时的揭起。隐隐作痛。
取出方才备好的火折卷。蓝末打开火折卷的盖子。她嘴间扶起丝丝的笑意。这是孩子般纯真的笑意。她真的不好。很不好。不但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就是血浓于水的孩子。她也没有保住。她还能有什么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也许卑贱的她正如史官所记载的那般。红颜祸水。于灾星降世。不灭于尘。灭于今。
浅浅的笑意留在唇边。女子扶了扶发髻两侧的寒铁扇坠。盈盈的扇穗有种凉凉的触感。她闭上眼。点燃了石板床下的浅黄枯草。火光中的她轮廓分明。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个世上。怕是再没有什么值得她落泪了。
荣王带领一方大军从蜿蜒的宫道直直汇入紫咏殿正厅的时候。那早已吓趴在皇帝跟前的废太子殷慕期。瘸着腿紧紧挨着气度风华的咏妃娘娘。“母妃。他……他带兵杀进来了。怎么……办……”
殷慕枫眸中寒冷。他静静地注视着位于床榻上。苟延残喘的父皇。越过地上瑟瑟发抖的罪魁祸首。他只是走到父皇的身边。殷非物老眼昏花。脑子却是十分清晰。只是见到来人不是心中的人选。他的气息不由有些紊乱。但是殷慕枫的手探上殷非物的手时。这位叱咤西蜀风云几十年的老皇帝。生命终要走到了尽头。
丞相林知是殷非物的好友。他此番跟随殷慕枫的大军彻夜进宫。正是得到了密报。说是咏妃执掌后宫。瞒着内里内外。逼 宫造反。他目视床上奄奄一息。话不成句的老友。一阵忧心自心间而起。
“林大人。父皇找你说话。”殷慕枫忽然放下父皇的手。他退向床榻一侧。清肃的目光扫了一眼满目苍凉的林丞相。就见林知毫不犹豫地上前。殷慕枫一个退步之间。取出了一枚小小的铃铛在腰间晃动。那是寻常小儿爱玩的铃铛。却是在一个抽身之间。林知的目光陡然涣散了些。
“林……知。朕不行了。朕要传位于十……一……”殷非物的口齿打颤。最后两个字。却是分外清晰。只是再清晰也只有林知的耳朵可以听见。
生命的消逝只需要一瞬。比如此时。前一刻仍在气喘的西蜀大皇。却是在下一刻停止了呼吸。以及紫咏殿上下忽而传来的歇斯底里的妃子啜泣。
只听得林知忽而一声高喊。“大皇驾崩了……”
咏妃带着四殿下就想上前探看。却是被凌风一个拔刀的空隙。挡了下来。再观剩下的妃子侍女。也都是乱作了一团。全部被殷慕枫带来的人控制在了殿中。
“大皇薨之前。最后的口谕是……”林知说之前刻意看了看殷慕枫。见那个不起眼的铃铛仍捉在他的手里。他摇摇头很是不情愿地继续说道。“传位于六殿下。改国号为枫。”
“大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率先跪在地上。她的头埋的有些低。令人看不清她的容颜。只是不太利落的身形。也让人隐约从侧脸辨别出了她的身份。那是差点被乱箭射死的凌珠。跟在她身后齐齐下跪的。还有一列列黑衣翩翩的禁卫营。
场内剩下的人。见阵势呈一面倒的形势。也都不敢有所忤逆。皆面朝殷慕枫站着的方向齐齐下跪。高呼万岁。
西蜀的天。有些灰。殷慕枫走向父皇的床榻。安详的面容似是将心中所托交出。就再也不会有所遗憾。他的心没有痛。一样的孩子不一样的心境。
“只因母妃的不堪。而否定儿臣的心意。父皇的心未免太狠了一些。儿臣何曾不想如小十一一般有着光鲜的背景。有着比拟众人的武艺。只是。儿臣的努力父皇你最后的首肯。也只是想让儿臣成为众矢之的。成为众人攻击的对象。那么你精心为小十一营造的天下。被我拿走。又有什么不愿又有什么不肯呢。”
自言自语只有自己知道。他用手轻轻合上那双未曾闭上的双眼。他再没有任何犹豫。这本就是一场没有胜负的战争。他取得这天下。只是为了成为最高权力的那个人。那么仍旧被困在地牢中的女人。也必将因为他的赦免。而被放出来。也会因为他的特赦。而成为他的女人。
一切的一切。看似美好的一切。在殷慕枫的心间徜徉成一片美丽的莲花。他已负手而立缓缓走出紫咏大殿。他已着手准备好一切。那个在牢中默默等候的女子。他要去瞧一瞧了。
“少主……”凌风突然从殿中冲出来。侧行在殷慕枫的身旁。形容有些焦急。犹豫之时竟是喊错了称谓。“不对。是陛下……”
“无妨。什么事。”殷慕枫的随从。他从来看做兄弟。若不是有特别的事情。凌风不会在没有安置好殿中剩下的人时。突然从里面跑出来。
“千思姑娘在太医院哭红了眼睛。被内侍府当成疯子给关了起来……”凌风缓缓道。见殷慕枫渐暖的面颊忽而变冷。“而且。天牢下方连结地泉的地牢。起了一场大火。迟迟未熄……”
“什么。千思为什么在太医院闹。地牢着火。地牢下方是水。为何会迟迟未熄。”殷慕枫的指尖冰凉。他的瞳孔一瞬间忽而放大。原本稳如泰山的表情突然抖转。
凌风将手中的一张纸条迅速递给殷慕枫。只见上面草草写了数字。“地牢走水。只余一具枯骨。”
广阔的高空迟迟掠过一阵早春的暖风。然而面若死灰的殷慕枫却是觉察不到一丝暖意。他定定坐在绵软的紫缎软轿中。纸条上的几字。正如病毒般侵蚀他的身体。即便死。也不愿等他。随他么。
低矮的地牢下方。是温热的地泉水。曾被关在九层牢笼中的竹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带着西洋滚轮的竹板。笑意微微地看着身后同样擦着额心汗液的女子。小声说道。“娉婷姐姐。不着急。时间足足的。”
☆、186…穷追不舍1
嘴里含着一枚定心丸。苦苦的有些发涩。蓝末的意识有些恍惚。却是能够明白在她身边。有两个人。正在努力帮助她离开无间地狱。
“上面的火为什么迟迟不灭。我以为柴火烧完了就该灭了。”竹兰在前面走。她对这条隧道十分熟悉。要说她央求裘太医的时候。这个家伙还为了保全唐家三小姐。跟着东方誉怄气。若不是竹兰鬼主意多。心又善。才不能骗来裘汝霖帮忙想办法救下她曾经的恩人蓝末。
娉婷从后唐远道而来。也正是得了宇文翩蝶的书信。说是东方皇族内部势力大变。东方誉虽是大皇。可是因为长期在外。后唐的王孙贵族早有异议。她本是要来相助宇文翩蝶。却是抵达之时。收到了竹兰的意外所托。而要救的人。是她许久未见的末家军首领蓝末。也是她一直敬重的姑娘。
于是。娉婷与宇文翩蝶的会和就没有那么重要。毕竟。救一个将死的人会更加重要。
“我走的时候。特地放了些火油。这样会烧的久一点。你不要看我们的头上方烤的很热。但是这样是最安全的。如果没有火势的遮挡。只怕他们会很快联想到我们遁地而走。”娉婷解释道。她是典型的单眼皮。然而正是单眼皮人也格外的内敛实诚。竹兰当时从九层牢笼中逃脱出来的时候。也是托蓝末的福。才得到娉婷的多加照顾。此刻两人的关系更胜从前了。
“嗯。这样便好。我一直希望姑娘好好的。她总是很累。不如就让她这次好好歇息一番吧。”竹兰笑的很乖。本就是花季少女。双手虽然因为长期干活而布满了茧子。可是她在蓝末和娉婷面前绝对是一个小小的孩童。
地牢当值的看守早已被殷慕枫带来的人。削去了半只左耳。他吓的瘫软如泥。也顾不得耳朵上的痛感。就是望着火光四溅的地牢门口。一直在求饶。然而殷慕枫的脸色除了越来越沉重。却是没有更多的变化。
“说。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是殷慕枫的随侍在询问。他一脚踩在屡屡求饶的看守脸上。只听得此人浑身抽搐地答道。“小的小的确实不知道啊。这火肯定是突然着起来的……“
“不说实话是不是。。“随侍正要一刀斩了这个家伙的另一只耳朵。只见殷慕枫的手忽而挡住了锋利的剑鞘。他只身走入万分炙热的地牢正中。看着地上随意丢弃的炭火炉。以及燃了半只的火折卷。他竟是笑了笑。原来是自己点燃了这场大火么。
“放了他吧。”殷慕枫轻声说道。面上的倦意显的有些不耐烦。他摆摆手。示意屏退身后的众人。他需要一个静一静。那具森冷的枯骨正散发着靡靡的焦味。有种令人抗拒的感觉。他没有勇气在那么多人面前跟蓝末的身体在一起。他亦没有勇气在众人面前展示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他缓缓走近心爱之人的枯骨。一只手触上了一个骨节。咔嚓……殷慕枫的眉头忽而紧锁。这……
“竹兰。那些假人骨能蒙混过关吗。”娉婷在后面走。也不由提出了存在心中许久的疑问。“而且。你怎么知道姑娘会自焚……”
“哪里是什么人骨。我从裘太医那里骗来的几根鹿骨头。不过应该能骗过正常人。”竹兰回身道。她看了看竹床上的蓝末依旧闭着眼睛。不由继续道。“至于自焚。我真的没有想过。当时只是想着把姑娘从这里救出去。才弄的隧道。于是鱼目混珠准备些假人骨。也不会那么仓促……”
“倒是被你歪打正着。我看着前方有光了。快出去了吧。”娉婷深知小产对于一个病弱的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而且这个小产。还是食用了药物引致的小产。就更加毁身子。她真的不能想象从前非同常人的矫捷身影。会是眼前躺在病榻上的蓝末。那个令人威风丧胆的末字扇坠。至少在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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