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虐恋]殇宫-第6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可曾有奋力保护的人。她。可曾有一念痴心的人。
于是她本是自问自答的话语。却是在意外中得到了回应。
“你说呢。”裘汝霖颇为镇定。他似是在看好戏一般。已坐在了地上。他拍拍地面。“他们这种打法。一时半会完不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百草园是什么地方。”这是对从前事情的探究。这也是对自己处境的考量。“你若是认识我。请你告诉我。”
“我不认识你。只是你长的很像我一个朋友罢了。”裘汝霖半眯着双眼。他见女子黯然失神地复又起身。一抹得意的神色在面上悄然显现。他怎么能说出她就是曾经威震后唐的。奇女子蓝末呢。就是让蓝末想起用末字扇坠。那他们两个斗剑岂不是没得看了。更何况。他的主人倘若知道蓝末失忆了。应该睡觉都会笑醒吧。
能够让女子忘却一些不甚美好的记忆。然后他的主人跟面前的奇女子。能够重新开始。对裘汝霖来说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才不要做什么唤醒记忆之类的事情呢。
落花飞舞。两道剑气在上空形成强大的气旋。当日因一招之差输给名不见经传的的五皇子雅王。绝对是令殷慕幽。比吃下一颗苍蝇还要恶心的事情。而跟蓝末一直错过错过。也是让他此时到达临界点的所在。
“住手。“蓝末的声音在气旋中不甚分明。“你们给我住手。”女子倔强地声音在桃花阵里分外响彻。
龙炎轩本就受伤的手腕似是因这一生喊。而晃动了一下。却是给一直全神贯注的殷慕幽一个可乘之机。就见气旋忽而停止。背上乃至肩膀。全部都是密密麻麻剑伤的龙炎轩。却是以一力强撑。用剑抵着地面。不肯倒下。
“轩。”蓝末疾跑到遍体鳞伤的龙炎轩身前。她有些不忍看向皮开肉绽的身体。再然后。满目疮痍地看向不沾染一滴鲜血的忘忧剑。以及持剑的男子。“你下手未免太狠绝了。“
“蓝末。我要救你。”殷慕幽声音清冷。他看到蓝末侧目时的忧伤。
“救我。你怎知我在危险之中。”蓝末扶着龙炎轩起身。她带着他向身后退去。
龙炎轩尽管受了伤。但是他的神智很是清晰。只见他笑了笑。随后看了看云朵开始变化的天空。他低语道。“恐怕我不能带你去瀚海野原了。以后有机会。再带你回去。”
“不要说话。我们一定能出去。”蓝末的第六感在告诉自己。她身边扶着的男人。正在一点点耗尽生命。她当然不知道。龙炎轩在此之前。已经受过虐心的水银灌顶酷刑。也曾千里带伤奔赴至此。只为博得红颜一笑。
殷慕幽默默注视着这一切。这个场景是多么的熟悉。蓝末。她就算忘掉了从前的事情。她的性子。却仍然是不愿放弃给过她一点恩惠的人。她怎么就不能自私一点呢。
蓝末的目光忽然变的很冷。她将披就的外衣脱下。盖在龙炎轩的肩头。她对着裘汝霖的方向。轻声说道。“不要让他死。”
不等裘汝霖骄傲的回一句。他在怎么可能让人死的壮志豪语。蓝末已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走进殷慕幽的面前。正色道。“你只是要我。那么。放他们走。”
“不行。那个人是刺客。不能走。另外一个是能让你康复的医生。也不能走。”殷慕幽肯定说道。他的手忽而张开。正要拥抱面前清瘦的身影。却是在一个闪身的瞬间。扑了一个空。
只见蓝末已默默移动到男人的身后。恍若魅影一般。她的眼中是彻骨地寒冷。“你又说愿意为我。我有求于你。你又假意对我。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吗。”
这句话问的虐心。至少在不远处一直持观望状态。不忍拆了桃花阵的栖若来说。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殷十一怎么会是蓝末的夫君。这个谎言。一旦被戳破。将是永远都不能愈合的伤疤。
“他不是……”一声如同天神般的低声呐喊。惊醒了桃花阵里沉睡的众人。
殷非物手中的孩子。已窜了下来。她正是怒气冲冲地奔向了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皇爷爷。这是巧巧的贴身侍卫。”巧巧用手摇着龙炎轩的手臂。这个大叔叔昨日跟着她进宫的。也就是跟爹爹一前一后的消失。才有了她误入紫梨殿的后因。
蓝末微微怔愣。她只知众人齐齐下跪的场面。而后殷慕幽终于将她旁若无人的搂在怀里。她才明白。刚才说不是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挣脱的想离开身侧的男人。殷慕幽却是一动也不动地紧紧抱着她。
“哦。”殷非物已探身向前。只见脚下紧闭双眼的男子。披头散发。根本辩不出相貌。“来人。把小郡主的人带到太医院疗伤。”
“儿臣有一事跟父皇禀告。”殷慕幽不去管皇帝怎么突然来到这里。他只是单手搂着愤愤不平的蓝末。他说道。“这就是上次未引荐给父皇的末儿。如今唐突见到。兴许是有些不适。儿臣想这几日带末儿去唐门修养。”
“唐门么。宫中难道不比唐门好。”殷非物早已将蓝末看的分明。这个女子的容貌跟印象中的人儿有七分神似。只怕。这个女子跟她有着不可脱离的关系。
“唐门的药剂齐全。孩儿想治好末儿的病。”殷慕幽的理由早已想好。他今日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另外还要带走那个人。”
裘汝霖所处的位置。顿时汇聚了若干条视线。若是知道他即将要去的地方。是闻名四大国的毒药世家。且还要跟某个人切磋药理。他估计肠子都要悔青了。
☆、145…阴谋四起5
“你们走吧。”殷非物意外开恩。
只见十一皇子起先对着仍在挣扎的蓝末。耳边低语了一句。见她终于不再抗争。也就一起面朝皇帝叩拜谢恩。并携同他所谓的心爱之人。蓝末。从紫咏殿离开。
“陛下不必担忧了。十一不是一个冲动的孩子。”温咏微笑着从侍婢手中端过一杯参茶。很自然地递给坐在寝宫里的皇帝。但见殷非物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她也就随口辩白道。“明明是臣妾丢了儿子。你现在倒跟我生出间隙来了。“说完也不恼。只是将参茶放在桌边。已回身要向外走去。
却见皇帝一手紧握转身的人儿。宠溺地神情顿时呈现。“你都是做奶奶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矫情。“
“去……”温咏的年岁与夏拂相仿。容貌却是没有过多的变化。但听到殷非物如此说。也不免笑出声来。“陛下就会拿臣妾开心。”
“慕期在朕的紫梨宫修养。想必梨白已差遣了太医去看看她的四哥。”殷非物轻声说道。故作呵斥道。“你也要说说他。怎么能带着北胡的大皇夜探天牢呢。太不像话了。“
“臣妾惶恐。竟是没有看住太子。此番等他醒来。定是要好好训斥。”温咏说道。她的眉间却是藏着笑。
不待两人独处多久。就听得紫咏殿的小婢们挤攘在殿门外。连连说道。“请娘娘自重。未得通传。不可入内啊。“
“怎么就不可了。这是皇宫。不是你们家后院。本宫想来就来。用不得跟谁打个照面。再说了。本宫是来找陛下的。你们拦着。事情耽搁了。你们赔得起吗。”没有看见人影。就听到喧闹声音的女人。在偌大的西蜀皇宫。也只有沧妃娘娘这朵奇葩了。
殷非物跟温咏看向不出意外闪现的妖娆身影。皆是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头。温咏虽是不喜此人。但是她的气度自在。却是高出面前女人好多倍。只听得温咏挥挥手。示意小婢们不要阻拦。就上前言道。“沧妃妹妹若是有急事找陛下。那么就跟随陛下移驾吧。”
殷非物到嘴的参片还没有吞下。就差点没有因为温咏的这句话给呛出来。“咳咳。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吧。朕还不想回寝宫。”
“我刚才看见小十一带走的女人。正是我宫中丢失的人。陛下不管管么。”月贝沧极为不屑地抱怨道。“不过是一个小小奴隶。十一都不愿意让给臣妾。陛下你可要好好说说。”
“贝沧。朕记得你不喜欢养奴隶的。”殷非物也不愿跟月贝沧再多言什么。他自然也对小十一死命保护的人儿存着一分犹疑。
“陛下……陛下……”但见殷非物不置可否地起身。踱步走出殿门。月贝沧焦急的神态就差没有捶胸顿足了。
温咏一直默默地看着那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沧妃娘娘。她的声音宛若缓缓流淌的溪流。抑扬顿挫道。“沧妃妹妹有告状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长生不老之术的妙法。否则待到时机。没有练就出来。只怕陛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说完。轻笑一声。也从殿中缓缓而过。
独独剩下。指甲嵌入肉里。面色惨白的月贝沧。
“想容。荣王何时抵达。”沧妃声音冷淡。
“殿下昨日已抵达。正在鬼蜮城的行宫休息。”想容眼眉低垂。她出奇地平静。就好似知道沧妃必然动辄大怒一般。
唐门的府邸坐落在鬼蜮城连接郊外山林的幽深地界。坐上马车抵达这处。竟是能够感觉到森冷的风微微拂过面颊。
蓝末神色清冷。她下马车的时候。身旁的殷慕幽很细心地为她披上了一件外衣。只见男子细心地为她系上脖子前的一根缎带。神情认真。专注的就像一个孩子一般。
“就要进屋了。也不必系的这么牢靠。”栖若匆匆瞥向一边。她冷冷说道。
蓝末不语。她的心情有点压抑。虽然在唐门等候的人。面上带笑。可是蓝末还是不能感受到舒适愉悦。
正如唐乐然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栖若一眼。“姑娘像是不太高兴啊。”
“看到下毒的人。能高兴的起来才怪。”有人自动上门找骂。栖若岂有不嘲讽的道理。
唐乐然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回到唐门。好好接待十一皇子等人。却也是被一向冰冷的栖若。给堵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好……好……咱们屋里说去。”
唐门的后院。花团锦簇。妖冶的花朵无比诱人。却每一朵都是致命的存在。裘汝霖看到这些花之前。还是有些困顿的。但见到这些花之后。跟打了鸡血一样。话都说不利索了。“这是野曼陀。那个是琉璃樽。对了。还有那个是金镶玉……”
“我说。你别跟土包子进城行么。”唐乐然没有见过此人。所以他显然把裘太医当成随行的奴才了。“这是西蜀毒药世家。你还算个有见识的奴才。这些都是最基础的毒花。别用手碰啊。毒黑了我可不管。”
“扑哧……”正在园子里锄草的一个小丫头。本是猫着腰背对着来人。却是听得唐乐然一番话之后。率先笑出了声来。她穿着淡绿色的百褶罗裙。一根浅紫色的缎带。将头发轻盈地束起。只见她聚起一双灵动的眸子。看向唐乐然的时候。分明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六弟在这班门弄斧。也不嫌害臊。”唐门五小姐唐柔念掩面笑道。
“老五。敬重你才叫你一声五姐。不算辈分。你跟我根本就是同岁。”唐乐然愤愤不平道。却是被面前柔弱的女子。用花铲一挡。“总之。你是小。我是大。这点从出生那年就注定了。你也别辩驳什么。”
裘汝霖已退到了蓝末身后。殷慕幽一直在摇头。这也是唐乐然不愿回到唐门的原因之一。兄弟姊妹众多。这个老五。虽说是一个弱女子。却是有过目不忘的惊天本领。所以。问唐门谁的毒理最厉害。莫属唐柔念。
“打扰五小姐了。还请知会唐家主。给十一等人安置个去处。”殷慕幽搂着蓝末的手。没有丝毫变化。他甚至能够闻见蓝末的发香。
“十一殿下客气。你长待的幽竹居。还是老样子。让小婢们收拾一下。就能住。只是现在倒春寒。夜间会凉一些。你若是不介意风大。就过去吧。”唐柔念正色道。她一向爱惜园子里的花花草草。也曾如神农尝百草般。将唐门后院的这些毒花毒草拿来细细研究。
“末儿。可以吗。”殷十一温柔地询问身侧的女子。但见蓝末将头撇向一边。他就点点头道。“就在那里吧。”
因为我还有东西给你。这是殷十一的心理独白。
紫梨殿中。来来往往的太医和宫婢。肆意穿行。北掠影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常言道多事之秋。此时离秋天却是远的很。怎么也不得安生了。
他看着至今未醒。在客房中半死的太子殷慕期。在北掠影的脚边。正趴着一个不停留着口水的团子巧巧。
“巧巧。别睡了。快醒醒。”北掠影理论上来说。是带过孩子的。比如当年只有十二岁的蓝末。不对。这个巧巧显然只有六岁。好吧。那就算没有带过吧。北掠影作为太子少保。此刻沦为看孩子的神器。不免内心是十分不平衡的。
所以。当务之急。太子能够醒来才是王道。
只见飘逸的云纹袖袍中。忽而飞出一枚微不可闻的锐物。北掠影微微眯眼。他两指之间正是瞄准了殷慕期身体某个柔软的穴位。人中之下。看你还继续昏睡。
“哎呦。“杀猪似的叫声将紫梨殿外行走的宫人。都给唤了进来。而本来还在北掠影腿上梦游的巧巧郡主。也突然睁开了眼睛。
“爹爹。你终于醒了。“殷柳巧完全无视她枕着睡了大半宿的人肉靠枕。她只是吸了吸鼻子。甚至委屈地偎在殷慕期身边。连连说道。“巧巧看到侍卫叔叔受伤。以为爹也受伤了……”
“爹好着呢。”殷慕期就算再没心肝。他现在劝慰的孩子却是他的心头肉。
只是瞬间醒来的太子却是没有沉溺在父女团聚的温情之中。他只是甚为紧张地询问了一句。“巧巧。你爷爷呢。”
“皇爷爷回尚书房了。说是爹醒了就去找他。”巧巧轻快地说道。她当然看不出殷慕期额头上已渗出细汗。
与紫梨殿中的一室喧闹不同。处在紫梨殿的一个客房里。八公主殷梨白正吩咐丫头们好生照顾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你还真年轻。真是想不到你就是北胡的王上。”殷梨白连声赞道。却见龙炎洛除了淡淡的微笑。再不多说话。也就不便久留。“你身上的伤医女已包扎好。恐怕等到十一的婚宴。你这伤还好不彻底。”
“多谢公主关心。小伤无伤大雅。”龙炎洛终是客气的言了一句。他的目光沉着。却是不容任何人亲近的淡淡冷意。
“故作清高。幸好不是本宫喜欢的类型。”殷梨白低喃道。
☆、146…爱意深处1
她不是不想理会殷慕幽的问话。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直到那绿油油的翠竹显现在眼前。而缀满风铃的屋檐。伴随着沙沙的竹声。盈盈作响之时。蓝末的心有一刹那的感动。随后却是深深的平静。
屋中摆着一张青绿色的案台。上面放着一端方砚。未干透的砚泥。还能看见将将磨过的痕迹。蓝末小心地站在门前。不肯进去。因为。入眼所处。只看到一张硕大的竹制温床。那是一张足以睡下两人的大床。蓝末不由有些迟疑。
“怎么不进来。”殷慕幽遣退了栖若等人。他已走到案台前。开始磨墨。
“嗯。”蓝末支支吾吾地答道。脚步却是没有移动半分。
殷慕幽没有注意蓝末略显迟疑的神色。他开始在铺好的宣纸上。手执极品狼毫。肆意挥洒。
不出片刻。宣纸上的墨迹随着下笔如有神的精心描绘。一个栩栩如生的清丽容颜。在殷慕幽的笔下宛若真人。
这是绘她。
蓝末面露诧异。她虽站在远处。却也看到那画中的女子。正在开满莲花的清池前。用手默默拾起一朵不沾染尘泥的白莲花。那眉毛。那眼睛。无不昭示画中的女子正是此刻站在门前驻足的她。
“你不过来看看。”殷慕幽颇有些献宝。他目光深敛。见蓝末终是缓缓走上前来。甚至带着一丝徜徉的情怀。他心底深处的东西被深深触动。这里。只有他跟蓝末。再无其他的人。
“你画的真美。”蓝末由衷的赞道。“只是一点也不像我。”没有任何装饰的女子面容。当然不能跟画中琳琅粉饰的面容相比。她忽然觉到一阵轻轻的微风从身后滑过。再回首。竟是看到宛若仙尘的蓝衣男子。正抚琴坐在竹屋一侧的窗格下。指尖触及弦丝之上。婉转悠扬的曲调顿时向窗外飘去。
蓝末的思绪纷飞。面前的男人带给她的似乎是无尽的美好。美好的一点也不真实。许是琴声悠扬。引来了百鸟齐鸣。只是。从竹屋外飘来的细碎音阶。却不是鸟儿鸣叫的声音。倒是有点像……
“你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蓝末已走到了门外。她轻声询问。却是听到琴声戛然而止。“怎么。不弹了。”她忽然回头。一双澄澈的眼眸。正在认真地看着自己。
“你喜欢笛声。”殷慕幽在问。他心里的那个问题。应该有一个答案。
“你是说。这百鸟中夹杂的。是笛子的声音。”蓝末释然。“若是笛子的声音。那么我从前定是喜欢的。我觉得这声音很悦耳。听着能让人静下心来。“
竹屋前的风铃一直微微响动。只是一个瞬间。女子被身后的男人粗暴地带去房间里唯一的床榻。只一个翻身。就将面露惊慌的女子压倒在床。“从现在开始。不许去听笛子的声音。”殷慕幽犹如一只发怒的野兽。他已经等不及了。
紫金宫的尚书房。却是意外的冷清。再观殷慕期所处的位置。正是皇帝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只听得一声传唤。“北胡大皇来访。”
“宣。”殷非物无视正前方负荆请罪的太子。他的目光已停驻在微微上前。气色好转的龙炎洛身上。“大皇休息的可好。”
“只受了些天牢中的潮气。没有什么大碍。”龙炎洛坐在尚书房中。仅供重要使臣落座的主位。他的神情轻缓。却是十分平和地说道。“陛下无需责怪太子。太子也是为了陛下分忧。”
“此话怎讲。”殷非物不是愚钝之人。有人愿意帮他的儿子说话。他有什么理由不听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