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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殇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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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里是三品官员才能进入的特品锦绣铺,阁下走错地方了吧。”打算盘的小掌柜酸溜溜的说道,他面前的几个大家闺秀却是掩着面,略带笑意地围观起衣衫陈旧的蓝末。
  “你不就是卖衣服吗,我又没说不给钱。”蓝末不想与人纠缠,她当然不晓得就是她这身陈旧的衣衫,却是把守在屋内的锦绣大掌柜给吸引了出来。“喏,一锭金子,够买一件吗!”

  ☆、015…歃血为盟5

  “小公子这身衣服看着很挺阔嘛。”舒远是一个三十岁的中年人,他看着气质不凡的蓝末,心中一阵敬畏,因为挂于衣衫腰位的龙纹腰带,他就算不识,遍布大陆的北胡舒家人,还是有常识的,唯有御龙族的龙氏才能用如此象征身份的腰带。“小公子进屋喝杯清茶吧,我拿几套衣服,给小公子亲自挑选。”
  “不必了,就这套吧。”蓝末微微一笑,无功不受禄,没有片刻停顿,接过掌柜手中的衣裳,就快速走向店中的试衣间。只是,这面上镶着金如意,吊着紫金灯,比拟宫廷的试衣间,却让蓝末一时纳闷。掀起一层厚厚的纱幔,后面竟然是一个可以容纳一人睡觉的卧房,蓝末探身出来,正要问道,却是看见方才围成一圈看热闹的姑娘,都齐齐散开了去。
  蓝末察觉到不对劲,正要开口想问,从门外走进一人,身后所跟的队伍能够堪比皇族的规模,“舒掌柜,我竟不知锦绣铺也做平民的生意。”来人是一位穿着朱红色天蚕丝罗裙的女子,她头上戴着象征贵族身份的鎏金古玉簪,簪上的花样是代表皇族的丹桂。
  只是,面前的人,怎么会是皇族的人呢,蓝末轻轻一笑,也没有动怒,她就算之前常在锦宫,却也明白东方皇族只有一个驻守在蛮夷部落的毕节郡主,这位,不可能是皇族的人,但是用了皇族的标志,想必,是想跟东方氏沾亲带故了。
  “宇文姑娘,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来来,进白英阁说,这外面闹哄哄的,您可不能待。”舒远暗暗在心里捏了把汗,方才疑似御龙族的小公子还没有探出来,这后唐最不能得罪的相府千金,恰巧进来。
  宇文翩蝶生的极好看的丹凤眼,她走到蓝末的跟前,斜睨了一眼,转而又朝向舒远地方向,轻声言了句,“父亲若是知道,舒掌柜为了赚钱,竟是降低了衣服的品质,想必城北的贵族生意,也不能尽数在你这里做了。”
  “不能够不能够。”舒远连忙将相府千金迎了进去,只怕,这位娇生惯养地千金又说出更为激烈的话语来,在蓝末没有动怒之前,急忙给送进白英阁。
  蓝末才不会斤斤计较,宇文及的女儿,空有一身美艳的皮囊,只怕除却了这层空壳,智商堪比黄口小儿。蓝末再不管能当卧室的试衣间有多么大,只管速速换了下来,又走向房间内的铜镜前擦了把脸,那道明显的烙疤又显现出来,她没打算再从正门出去,方才舒远的好态度,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借口,就是她想在里面待多久,也没事,就算从房檐而出,也不会引人注意。
  锦绣铺的房檐用的是松软的柏木,蓝末抬腿向檐上的廊柱钩去,乌黑的秀发本就用一根绳结轻扎,此刻正是倒吊在房檐之上,如海藻般的发丝曼妙的在半空中挥舞,蓝末心中暗念不好,藏在头中的末子扇坠,也顺从的贴着秀发轻盈挥洒,细细的扇穗丝丝分明。
  一段不起眼的绳结自梁上而落,蓝末溜出房檐的时候,绑头发的绳结就留在了地上。
  远远望见自己的骏马还在锦绣铺的后门打着响鼻,蓝末正要飞身而下,却是听到从试衣间隔壁白英阁传来的动静。
  宇文翩蝶娇滴滴地声线极易辨别:“你们这里最好的料子,我全部包了,记住我的话,一定不能卖给一个叫孙渺渺的女人,只要姓孙的都不可以。”
  舒远回道,“回姑娘的话,咱们店铺有些顾客不愿意透露姓名,这可如何是好。”
  “这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我只知道北城的商铺都需要我哥哥的经营谍文,想在这里做生意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少你舒掌柜一人。若是愿意帮我办事,你自然就是相府的人,若是不愿意,小女子也不强求。”宇文翩蝶盛气凌人地说道。
  “那是自然,小的这就差人盯紧了,一个姓孙的都不能放进来。”舒远叫苦连连,正想退出去,又被面前的女人给叫住,“以后不要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影响我买衣服的心情。”
  舒远点点头,皱着眉出去了。
  “小姐,其实方才那掌柜,说的也对,要是孙小姐不说自己的名字,谁能认识她呢。”长乐极为乖巧,说起话来也跟唱歌似的。
  “孙渺渺那个小贱人,凭什么跟我抢皇帝,自以为琴棋书画样样了得,就能够在沉安阁站住脚跟了,于孙太尉而言,她不过是一个庶族的女子罢了,恰巧姓孙罢了。”宇文翩蝶说到此,竟是恨恨的失去了淑女风范,趴在房檐上的蓝末忽然心生一计,也许,这是重新进入涟金宫的最好方式。
  一人一马停靠在北城大街最为人不屑的书雅茶楼,这里背靠锦绣铺,前面有钱庄做挡,加上来到此处的人都是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谁会搭理一个骑着马淡定如初的潇洒公子,只是,略为眼尖的人还是能够偷偷瞟见,蓝末脸上随时都会暴露踪迹的烙疤。
  宇文翩蝶一手提着拖地的裙子,一手扶着长乐的左手,一步一步地挪到粉饰琳琅的马车之中。与其说蓝末把玩着小小的末字扇坠,不如说,此刻正有一柄折扇在手中挥动,她眉眼带笑地看向行驶出去的马车,口中默念三声,一,二……
  “嘎吱—”稳若磐石的马车走出两步,整辆车齐齐向右倾斜,舒远闻声,急忙一看,那本来用桐油刷了厚厚一层,固若金汤的铁质车轮,竟是生生的裂成了两半,再看马车中花容失色的宇文翩蝶,气急败坏地冲了下来。
  “同叔,怎么回事!”翩蝶头上的簪子因为马车的巨大滑动,生生歪了半个脑袋,再看齐齐下跪的相府家奴中,被唤做同叔的大胖子连声解释道,“小姐,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方才也是……“

  ☆、016…美人面皮1

  “住口,我且问你,我怎么回那里,走回去吗!”翩蝶气冲冲的说道,活像一只母老虎,蓝末停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想,不知道东方誉要是看到了,还会不会把她娶进宫,随后又叹道,这一切跟自己又有何干呢。
  蓝末摇着扇子,从怀中取出一盒哑光粉,迅速在烙疤上面轻轻一擦,只见那显而易见的疤痕瞬间不见,也许不但是那疤痕,整个人都会为之一变,包括那匹本该黝黑健硕的野烬宝马。
  世人又怎会知,熟知奇门遁甲的蓝末,又是一名易容高手呢,只怕龙炎洛说要周时帮她祛除烙疤的时候,这位曾经叫末卿的弱女子,心中仅是浅浅一笑吧。
  “这位姑娘若是不介意,在下能够助姑娘一臂之力。”就算身穿刚从锦绣铺买来衣裳的蓝末,此时眉清目秀,身形俊朗的模样,也不能让人将她跟之前店中脏兮兮的小乞丐相提并论。
  更不要说一向眼拙的宇文翩蝶了。
  书雅茶楼的门牌高高挂于三楼之上,坐在棕色马匹之上的蓝末,看起来极为英俊洒然,她没有下马,只是微微伸手言道,“在下正要去面见当今圣上,不知姑娘可否同行。”
  堂而皇之地要面见皇帝,宇文翩蝶一阵恍惚,虽说不是凭白无故的白马王子,但也是令人神往的美男子啊,嘴里轻声言了句好,魂就似被来人勾了去。
  长乐看的分明,她正要上前阻挠,可是小姐已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跃上了马,“小姐,还是先回相府吧,相爷知道了自会送小姐回去。”长乐焦急地说道,她为人细心,又怎么会忘记刚才那个乞丐模样的人穿着一双怎样的鞋子。
  而且这双鞋看着小巧,全然不像一个男人的脚型。
  “看来你的侍婢不想让你孤单前行。”蓝末凑近翩蝶的耳畔轻声说道,一阵酥麻的感觉自周身萦绕而起,翩蝶全无矜持地点点头,真是比一具木偶还不值。“那就一同上来吧。”
  长乐还没来及反应,就被蓝末一只手给拽上了马,舒远吩咐小厮们从柴房搬来备用车轮的时候,哪里还有宇文翩蝶的身影,只见一匹熟悉的骏马正朝着涟金宫的正门扬长而去。
  “都给我精神点,洛大人吩咐了,最近要小心行事,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宫,都要盘问仔细了,不然,十个脑袋也不够赔。”驻守涟金宫正门的禁军卫头领,鲁扬义正言辞地说道,就远远瞧见了一匹骏马正以惊人的速度奔至宫门前。
  “来者何人!”鲁扬手持一柄青龙刀,刀上的铜环有着嗜血的味道。
  “大胆,相府千金也是你等能拦的。”骏马上坐着两位女子,说话的正是坐在前面令人眼生的女子。
  鲁扬一介武夫,且不说识人,就是让宫里的女人都站成一排,他也未必能认的出来。更不要说认识只在沉安阁住了七天的宇文翩蝶了。
  “你有什么凭证?”若说自北边迁徙而来的宇文家族,论说千金会点马术,实在不足为奇,只是,本来率先说话的女子却是侧了侧身,很恭敬地回禀道,“小姐,你是不是要把代表身份的玉牌给这位官爷看一下。”
  原来坐在说话女子身后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宇文翩蝶,鲁扬放眼望去,果然传言说的没错,宇文及那个老匹夫除了玩弄权术,还有一个本事就是生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儿,鲁扬家中虽有娇妻,却也不自觉被宇文翩蝶半遮半掩的神色给吸引。
  一枚玉牌从前方女子的手中递了过去。“官爷看清了可否先放我家小姐进去。”
  “唲,看清了。”鲁扬将几斤重的大刀抗在肩头,冲着城门的人挥挥手,就见纵深似海的涟金宫主干道齐齐向来人敞开。
  誉,我回来了。
  蓝末穿着长乐的衣裳一挥马鞭,就见身后的宇文翩蝶忽而娇唤一声,紧紧搂住了蓝末的腰肢,两个纤弱的女子就这么策马朝沉安阁的方向行去。
  而与此同时,位于沅水下游的偏僻山原,枝繁叶茂的千年老树下,一具只穿了内衣的尸身狰狞地掩埋在落叶之中,在这秋意微凉的傍晚时分,没有人会注意到掩埋在落叶之中的死尸,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具死尸没有脸皮。
  沉安阁三个闪亮的大字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时候,蓝末一声轻笑,东方誉还真是舍得花本钱,东原进贡的南海夜明珠也被他给磨成了粉末,竟是涂在了只做门牌用的匾额上面。
  他的故作声势是不是太明显了一些。蓝末鄙夷地想道,虚张声势,以为就能蒙蔽过狡诈如初的老臣么,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利欲熏心,麻痹所有人的心智,认为你是一个傀儡,只是,你那几十万的影士要如何藏,再多开几十座堪比莲青楼的妓院么。
  蓝末兀自走上前去,竟是忘记了马上还有一人。
  “请问,我能下来了吗。”马上的女子颤抖着说着,她的手一直在摸着脸,似在抓,又似在挠。
  “别抓,”蓝末一个箭步上前,此刻女装的她显得格外妖媚,弯弯的眉若是不皱着,也定是不输宇文翩蝶的美人。她没再犹豫,只是警告道,“若是想没了脸,就继续抓吧。”
  “我不想做了,你也杀了我吧。”女人没有下马,但是驮着她的野烬似乎并不愿意载她,只是女人的话音刚落,野烬就踢踢后腿,女人毫无意外地跌落在地。
  蓝末没有立刻回话,因为有两个一前一后地脚步声正从不足两里的距离朝她们所在的方向走来,蓝末上前一步,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宇文翩蝶,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什么事回房再说,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只见一个提着小灯笼的宫婢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女子却是一副寻常人家的装扮,光是不惹人注意的云水发髻,单单只插了一根极为平常的木头簪,平心而论,在辉煌的涟金宫内,甚是寒酸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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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7…美人面皮2

  “渺渺给翩蝶姐姐请安。”孙渺渺极识大体,她见宇文翩蝶似是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竟就一直保持着半跪的姿势。
  蓝末用手戳了戳有些愣神的宇文翩蝶,就见她这才十分不情愿的抬头道,“孙小姐不必多礼,你我同为甄选的对象,没有谁大谁小之分。我受不起。”
  她说完撇下没有跟上的蓝末,径自跑进沉安阁中。
  而孙渺渺起身的时候,眼角中流露出的寒锐之气,却是能让夜中的鬼魅都黯然失色,“花镜,你看到刚才站在她身后的小丫头了吗。”
  “主子,看到了。”花镜峨眉淡扫,声音细细地答道,“宇文家换侍婢的速度还真是首屈一指。长乐丫头太乖顺,就换了一个颇为泼辣的进来。只是换再多也没有,那个小主子蠢钝,再聪明的丫头能帮的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
  “貌似还有些不一样,你看见宇文翩蝶刚才瞅我的神色没。”孙渺渺似在吟唱,声音幽幽不绝。
  “呵呵,说话倒知道礼节了,这新来的小丫头不简单啊。”花镜个子不高,却生的一张让人喜爱的娃娃脸,只是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却不是一个娃娃能做的,“就是不知道她们一会儿会不会喜欢花镜准备的礼物。”
  孙渺渺附和着笑道,被所有人欺压了十六年,总有一天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羽蝶间坐落在沉安阁的东侧,僻静的林间小道,无不说明相府的重要性,沉安阁中最大的一片紫竹林,就在此处不远,“这里算是沉安阁最幽静的去处了。”蓝末轻言道,全不顾及正在前方漫无目走着的人儿。
  “这里不算,傅家小姐住的地方才是真正紫竹林所在。”宇文翩蝶的声音平淡,就像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一般。
  “沉安阁再美,也只有一个紫竹林。鸾凤宫里又岂止一个紫竹林。你的目的地是那里。”蓝末快步上前,并行在宇文翩蝶的旁侧,她时不时回眼看向女子的神态,散了傲气的她,全然没有骄纵的气势。
  羽蝶间的竹篱小桥边,蓝末身侧的女子终是重重地跪下,她的眼中盈满了泪水,却是留不出一滴,已经嵌入**中的假皮,正在与真皮丝丝相连,“我长乐做不来小姐,请大人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谁放过你的亲人?”蓝末定定注视着梨花带雨的女孩,多好的一张皮相啊,可是杏子般的秀目被泪水泡的通红,全然遮住了本来足以魅惑世人双眼的外表。蓝末看到此,只是轻轻向旁侧迈了一步,她伸出手,一扁紫色的竹叶幽幽地落在自己的掌上,她接着道,“我若没有记错,害死薛廷尉一家的人正是宇文及。”
  少女跪在地上缓缓昂起倔强的头颅,眼中的湿润顿时染上了一抹血红,蓝末把玩着手中的紫竹叶,而是继续心平气和道,“身为薛家的长女,因为傅光与宇文及不相和的关系,你成为了宇文及牢牢在握的把柄。先皇交待只要薛廷尉的项上人头,不杀其妻儿,然而你身为长女却是唯一获得平民身份的女人,你可知,你的亲人此刻正在边远的蛮族做着最低劣的事情,喀伦山的山石堪比千年霜冻的雪山冰窟,要在山间凿出一条隧洞,这就是你的亲人正在做的事情。”
  “你究竟是谁,你究竟要做什么!”此刻的长乐拥有着宇文翩蝶的容貌,方才在湖边真正被剥下脸皮的宇文翩蝶,早已死去,长乐方才又应该与小姐同归于尽,可是,可是面前的女子竟是猜到了她要自尽,不但点住了她的穴位,还打昏了她,等长乐苏醒的时候,她的脸早已不是她的脸,她只知蓝末丢下了一句深不可测的话,若是不想让旁人知道宇文家的小主子死了,就乖乖的跟我上马回去。
  “我是谁尤不重要,关键是你是谁。”蓝末已然回身,她运足内力,用手将竹叶掷向刻有羽蝶间的牌匾之上,“长乐从此已死,你就是宇文翩蝶。”本来软弱无力的竹叶却似夺命的利器,稳稳插进匾额深度三寸有余。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长乐性情本来驯良,却也不能随意受他人指使,况且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我说了,没有人比我了解喀伦山的地貌,也正如,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宇文家族,你以为,宇文及会放过假扮她女儿的你,又或者薛家剩下的血脉吗。”
  “是你胁迫我的,我不想!”长乐似是从心口喊出这句话,可是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夜色中蓝末似是能吞噬一切的寒澈目光,却是让长乐不能再继续辩解。
  淡蓝色的衣服上不沾染任何东西,蓝末忽然转身用双手握紧此刻有些瑟瑟发抖的女子,她的声音忽而转柔,“你要记住,只有自己的性命无忧才能保家人无忧,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能力去救你想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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