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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殇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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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蓝末的府邸。她自然会这么说。然而。这件本来寻常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事。却是没有这么快完掉。
  这个斥责姑姑是月贝沧曾经座下的奴婢。她因为年老。到了出宫年龄。早就可以离开。却是念及跟月贝沧的时间太长。紫沧殿又不能留下她。刚好殷慕枫适逢八岁。获得了封地。也就举家迁移到籽乌城。在封地驻守。时不时也能回宫中看看从前的主子。
  因此。今日之辱。她是断断不能忍下的。一封书信必然要告诉那远在紫沧殿中的沧妃娘娘。她的亲生儿子带回了一个怎样的人。又是如何对待那个将死的人。
  是夜。月明星稀。蓝末洗去了易容的那层假皮。一身女儿装扮正待入睡时。忽如起来的敲门声。竟是让她复又起身。
  蓝末手持白蜡。打开古朴的房门。殷慕枫面无表情的探身进来。一封书信丢在桌案上。
  “你自己看。上面写着什么。“
  蓝末揉了揉惺忪地睡眼。 有些不解地拾起桌案上微微泛着黄色的信封。如葱管般的指节很小心地将信封中的宣纸取出。本来还没有任何感觉地蓝末。在看到第一句时。面色就陡然骤变。她的目光在下一刻汇聚。再抬眼时。却是迸发出能够夺人心魄地寒芒。
  “你拿给我又是什么意思。”蓝末不置可否地问道。也许在知道东方洱软禁在此之后。她就不应该听信殷慕枫的一面之词留在此处。因为。这封信正是一封告密信。而告密的对象正是殷慕枫的生母。远在鬼蜮城紫沧殿中的沧妃。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沧妃应是跟北胡消失的月贝冰有不可或缺的关系。
  “想跟你用心相交。”殷慕枫淡淡地道。全然没有世俗的矫揉造作。他的心此刻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动情的反应么。这是男人在默默地问自己。
  “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蓝末立刻回绝道。她背过身去。几近偏执地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就算我的亲人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这些并不能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殷慕枫努力辩解道。
  蓝末已默默闭上眼睛。不能动情。对她来说。何尝不是呢。她不能有牵绊。至少再没有获得绝对的安全之时。她能够想象出现在身后的男人。紧蹙的眉。高耸的鼻梁。挺拔的身姿。纵是不会武功。却也总是帮到自己。这些。蓝末都铭记在心。可是。两条注定是平行线的人。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蓝末深知自己的身份。也深深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西蜀是她在四大国最后的净土。她不能想象若是西蜀也成为了一片硝烟。对于她。对于天下苍生来讲。会是多么大的灾难。她不能允许这一切的发生。所以。不动情是最好的选择。
  “伤害我不要紧。但是伤害的是我最重要的……人。“蓝末咬咬牙。她在心里默默等了一会。终是没有把亲人说出口。与其让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不如给他百分之百的失望。一切的暧昧都将终止在此刻。
  门外的微风在轻轻吹拂。殷慕枫只觉得上一刻心里还有些燥热疼痛。下一刻却是整个脊背都透着嗖嗖地凉意。蓝末方才说什么来着。最重要的人。呵呵。原来东方洱才是她最重要的人。他没有再询问。绝决地转身。再也不回头。对他们都好。
  夜空中余下的几颗星星。似乎也要消失殆尽。自殷慕枫悄悄关上房门。离开农家小院之后。蓝末有那么一刻。是想回头看看他有没有走的。
  这个人于她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有时在反复琢磨他的名字时。总是有那么一丝熟悉。却又未必能说的出来为什么熟悉。只是因为他也是殷氏的皇子么。蓝末在已然燃尽的白蜡桌前。枯坐了一夜。而那封书信也早已被她给烧的干干净净。
  次日的早晨。院子里总有些来来回回搬东西的声响。蓝末睁了睁眼。又抬了抬有些发麻的手臂。整个头抬起来的时候。才恍然发现。脖子十分酸疼。只是还不待她起身活动一下。那突然四拥而进的家丁们。将蓝末从椅子上推开的时候。她才明白。这群人似是第一次见。
  “等等。”蓝末一手拍在小厮们准备搬动的桌子上。她的一只脚已经踩上了一个圆凳。敛起颇带邪意的笑容。她道。“你们拆房子是不是要问下房子的主人。”
  “关你什么事。主子早说了。这屋子里的东西今天全部搬走。”胸无半点墨的领头家丁。嘴边有一颗大黑痣。他正要撞上蓝末身体。只见女子眉间闪过一丝精光。再然后就是一个反手将家丁按倒在地。
  “那去把你家主子叫来。我也听听。”蓝末拍拍手站在原地。她目送这帮恶奴灰溜溜地逃走。那还在地上挣扎着的领头家丁。嘴里磕掉了一块牙。此刻鲜血直流。恶狠狠地盯了蓝末半晌。奔出去的时候朝里屋吐了一口唾沫。“你等着啊。你别走。“
  蓝末却是暗笑一声。我能走哪儿去。殷慕枫。你的动作也真快。昨夜的话就如此上心么。这会儿就想着赶我走了。她没有蹙眉。心里想想。这件事似乎本就是互相的原因。她昨夜只说了不好的一面。却是忘记了跟他道谢。毕竟。那封本该送到皇宫的信。还是被他及时截了下来。
  只是。现在想再多也是于事无补。她走到床头。将枕头底下藏着的一把贴身匕首放在小腿前绑好。再次摸了摸胸口处藏着的扇坠。从衣柜里收拾了一些衣物。就将农家小院的房门关上。朝着东方洱所居住的水雾偏阁行去。
  “飘絮。把他常穿的衣裳备上几套。”蓝末心下坦然。她一点儿也不害怕。东方洱身体健康。就算有些痴傻。不记得从前的事。对于蓝末来说都不是问题。今后她会好好照顾这个傻小子的。毕竟她欠他的太多。
  东方洱本是坐拥苍洱一方的恬淡王爷。不问世事。拥兵十万有余。坐镇边关也是为后唐谋福祉。却因为东方誉的一个阳谋。而卷入其中。至此沦落北胡阶下囚。后又辗转痴傻到西蜀。蓝末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她一直都把东方洱当亲人。一直都是。而亲人。就是蓝末她最不可说的弱点。
  虽然她很强。但是她没有争名夺利的心。因此只有一个弱点。亲人而已。谁动了她的亲人。就是不可以。就算想想。也不可以。
  “姑娘。面首平常只穿那一件衣裳的。换上的新衣他都会撕掉。”飘絮支支吾吾地说道。她只寻来了一个披风。这个披风显然也是从前的款式。“也就这个毛色发黑的大裘面首愿意披着。只是。姑娘这是要带面首去哪。”

  ☆、117…御马少年2

  “出远门。”蓝末正色道。她在犹豫该不该下手以除后患。
  只是犹豫间。那一阵低沉又带些固执地声音。却是在叮叮的铜铃声中清晰可闻。“蓝末。你在这里么。”
  “是王爷。”飘絮兴冲冲地探身走到阁楼的观望台前。她冲着楼下一袭紫袍的束冠男子。遥遥招手道。“姑娘在这里呢。王爷要上来么。”
  “不必了。你把这盒东西带上去给她。”殷慕枫眉眼轻扫。坐在软榻上的蓝末没有动身。他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轻轻放在原地。就默默离开了。
  飘絮是个懂事的丫头。她很快跑到那里。从地上拾起盒子。只见盒子上刻着一个字。确实十分好看。那是一个古体的末字。飘絮没有读过几年书。自然不知道这个末字为什么这般好看。
  蓝末静静地听着殷慕枫叮嘱的事。他只字未提找人去拆农家小院。现在是后悔了么。于是送了点稀罕玩意儿来讨自己欢心。真是老套的做法。
  东方洱憨笑着歪着脑袋。跟怀里的穿山甲说着悄悄话。他边说还边朝蓝末的脸上瞧。见蓝末看了自己。也就傻傻的嘿嘿一笑。
  “洱。我来为你束冠。”蓝末回以温婉的一笑。她拿起一把羊角梳。将东方洱扶到镜子前坐好。
  男人的头发如同深至万里的洱海。曾经还说使用的碧落短笛是用洱海里的什么什么矿石打造。“对了。我给你买了东西。”蓝末怔怔说道。从包袱里去找昨日在市集里买的玉笛。那只从龙炎洛手中强买回来的笛子。
  东方洱还是听得懂话的。只见他突然很乖的盯着正在包袱里翻东西的蓝末。一只手玩着脸颊边的墨发。一只手轻轻抚摸穿山甲坚硬的外壳。
  “好像忘记在那里了。”蓝末眉头紧锁。她几乎将包袱翻了个遍。刚才走的匆忙。只想着要快点回来通知东方洱。竟是忘记还有东西没有拿。“你等等我。我现在回去拿。”
  蓝末疾走出门。面上闪现一丝焦色。笛子放在柜子里。那些恶奴要是途中折返。看蓝末没在。肯定会将柜子全都搬走。她想着想着脚步更快了一些。正好飘絮也拿上盒子上来了。“姑娘。你去哪。”她将盒子举过头顶。却是看蓝末一眼都没有看她。兀自向水雾偏阁的侧门行去。
  还没返至农家小院的院门。蓝末就看到沿路松散的泥土。已在院子外的石子小路。洒的到处都是。蓝末沉着一口气。她不再奔跑。放慢脚步走到连结小院的中门前。
  一个身穿孔雀蓝华服。头戴白色珍珠冠的女子。隐约透出一张清秀的侧脸。蓝末远远地站在农家小院的正前方。细细观看。许多上前的家丁。正在搬着小院里的东西。
  “湘挽小主。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一会可以叫外面的人来推平它。”这是方才被蓝末打缺了一颗牙的领头家丁。“小主若是累了。可以先回阁楼里歇息片刻。“
  蓝末侧身掩藏在五人粗的榕树后方。断然不会让人主动察觉。只见她看了看榕树上方茂密的枝叶。一个探身。如猫儿般跃上树梢。
  “嗯。不累。容我看完吧。”湘挽手执一枚方帕。蓝末能看出那帕子上绣着的图案。一双交颈缠绕的龙凤图。帕子的绢布应是产自东原淮苏。因为那小主怎么揉捏帕子。再展开都是没有褶皱的。
  一个小小的帕子都如此名贵。这个女人的身份看来不简单。
  然而。女子许是被院子里种植的花朵给熏的有些过敏。每过一会儿。就会轻轻的打一个喷嚏。也就是打喷嚏的间隙。蓝末瞧见了这女子的另外半张脸。
  若说刚才看见那有些异域风情的珍珠发冠是个意外的话。那么用珍珠发冠上的半面白纱遮住女子的面容。就绝对不是意外了。因为。那半张脸彻底的被毁了。
  闪烁不定的目光在下一刻陡然汇聚。两指之间的一枚石子以最凌厉地方式朝着。女子背后的特殊穴位丢去。一、二、三……蓝末心中默念。就听得农家小院的正前方。一声响亮的喷嚏声突然再次响起。而打喷嚏的女人也是随着这一阵声音晕倒在地。
  一时间。农家小院显的十分拥挤。几个女婢纷纷上前。有的摇着小主的手臂。有的甚至掐她的人中和虎口。但是都没有任何反应。
  “头儿。怎么办啊。是送去医馆。还是送阁楼。”人群中有人出主意道。
  “送医馆。你担的起责任么。”领头家丁用手摸了摸黑痣上的一根毛。他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很快一拍脑袋。说道。“先送去阁楼。再去通知王爷。对了。我看王爷一早就出门了。刚才好像回书房拿东西。你这就去通知。”
  院子中只余了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蓝末心想。本以为殷慕枫没有侍妾。想来王爷还是有的。不然这二十多个年头可怎么度过。
  院子中的少年背靠着墙面站着。他用脚来回踢着石子。好不寂寞。
  “兄弟。”少年只觉得有人拍他肩膀。不由后望。却是没有看到人。再回头时。只觉得这回不是有人拍肩膀。而是肩膀上遭到重击。他如愿以偿的不寂寞了。至少周公能陪他好一会儿。
  蓝末之所以在这里等着。自然是看到那个不起眼的樟木柜头。还没有让这帮人给弄走。于是。她从遍布灰尘的柜子里将玉笛取出的时候。也是很开心的。当然。这个开心是在她没有回身之前。因为。待她回身之后。那瞬间围满了陌生家丁的院子。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
  “姑姑。昨天欺负你的和今天欺负我的。就是她。”领头家丁去而复返。在他身边站着的。正是脸上还贴着狗皮膏药的斥责姑姑。
  蓝末却是冷哼一声。许久没有打群架了。这是要练练手么。好吧。反正这里的东西也搬的差不多了。也不怕损坏了殷慕枫家里的东西而没钱赔。
  “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蓝末笑道。她已将玉笛拿起放在腰后别着。虽然没有扇坠护身。这些只会用棍子的家丁能有多厉害呢。
  再说。不愿恋战的蓝末也是能够轻松离开的。于是。就陪眼前的人玩一玩吧。
  “小丫头片子。你以为你还可以继续待在这里么。”斥责姑姑没有去理会蓝末的问话。她显然是长居深宫太久。说话的套路都是宫中的那般。“老身已将你的所作所为全部告知了娘娘。你就等着娘娘的懿旨接你入宫受罚吧。”
  蓝末没有震惊。敢于将此事拿出来说的老奴。果然是没有把殷慕枫这个王爷放在眼里。越俎代庖。超过自己的职责范围去管王爷才能定夺的事情。蓝末只觉得嗅出了一丝谋反的味道。这个老奴。以及面前的家丁。还有刚才打喷嚏的小主。完全是王府中另一部分的存在。
  隐隐的血腥味。从暗处飘了出来。蓝末心中轻笑。殷慕枫昨夜给书信一事。此时却要再权衡一番了。因为。这个老嬷嬷根本就没有隐瞒的意思。她甚至是明目张胆的跟蓝末宣战。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做法。
  两方僵持。必有一伤。
  一个嬷嬷的话自然不必理会。就算她不说。蓝末今日也是要离开此处的。她没有用轻功。只是一步一步靠上围的死死的众人。
  那些人见蓝末走上前来。有些见过她本事的人。就不由向后退了去。而其中有一个人退。其他人也会跟着倒退。于是。蓝末还没有出手。这帮看似凶狠的家丁。已经退出了房门十几步远。
  “我现在要从这里离开。识相的。就让开。”蓝末回眼怀揣着一丝笑意说。“不识相的。本姑娘就踩着尸首出去。”说完还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脖子。
  在场的众人几乎都咽了咽口水。没人敢怀疑蓝末的话。她的手法快的几乎看不见出手。若说踩着他们的尸首出去也未必是吓唬他们。
  斥责姑姑见没有人敢上前。她竟是豁出了一张老脸。扬手就要用一巴掌还给蓝末伤脸之仇。
  “姑姑的左脸也不想要了么。”蓝末淡淡地说道。她迅速回转。半空中控住嬷嬷的手。就见本来愤怒的嬷嬷脸。顿时呈现出五颜六色的变幻色彩。“痛。痛。松开。快松开。”
  “松开也可以。你且管好你的爪子。”蓝末再不停留片刻。拽着斥责姑姑的爪子拉着她在空中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放她下来的时候。躺在地上的那位早已将早晨吃的馒头咸菜。全部吐了一地。
  领头家丁本想嫌恶的不去扶地上依旧呕吐不止的斥责姑姑。却见蓝末已经走远。也就连忙捂着鼻子上前。“姑姑。咱们斗不过她。她有王爷撑腰。”
  “斗……斗不过……过么。”斥责姑姑的胃里在激烈的翻滚。她一边呕吐一边说着。“湘挽小主若是有了。我就不信斗不过了。”

  ☆、118…御马少年3

  农家小院一片闹哄哄。反观水雾偏阁的清平景象。竟是静的出奇。蓝末没有从楼梯走。飞身而上。似乎会更快。
  于是翩翩如精灵般的轻盈少女。闪身在三层阁楼的观望台时。正在擦窗子。大汗淋漓的飘絮丫头。也是没来由地楞了一下。“姑娘怎么没有走楼梯。”
  “怎么。不行么。”蓝末轻笑。带着一丝狡黠。“东方洱呢。”
  “面首等了好一会儿。见姑娘还没来。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飘絮将手中的抹布丢到一边。在裙子上蹭了蹭手。就转身走到一个雕工精细的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一个别致的小盒。
  蓝末回眼望了望已被送去床上躺好的东方洱。不由从身后取出那枚笛子。放在他卷曲的双手间。睡梦中失去记忆的男人。忽然感觉到手边有一丝凉意跃上心间。让本来躁动的心平复了不少。却不知。此刻那枚触感冰冷的笛子已经在手心里紧紧握着。
  “姑娘。这就是王爷刚才亲自送来的锦盒。你看看是什么吧。飘絮没敢拆开看。”飘絮腼腆的冲着蓝末笑了一笑。
  锦盒上方的末字。用的是铁画银钩的技法。看上去很是纯熟。不像是一个新手做的。打开锦盒。红色的宝石丝绒软垫上。平铺着八枚别致的寒铁扇坠。蓝末的眼尖。当然看见了这八枚扇坠的下方都钉下了一个细小的孔洞。即便是穿在扇子下面。也是可以的。
  蓝末想起几天前。殷慕幽还跟自己说。扇坠是找一个新手来做。未必能做的很好。让她做好心理准备。但是这么看来。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姑娘。还有一条口信。”飘絮见蓝末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并没有呈现出雀跃的神情。也就心中了然。王爷刚才叮嘱的话语。她就只用说第二句了。
  “什么口信。”蓝末已将盒子中的扇坠收起来。而那枚锦盒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回了原处。
  “说姑娘不要忘记了明天的约定。就是荣王府举行的马术比赛。”飘絮琢磨着。那第一条要不要也一并说了。但是看见蓝末一直在沉思。也就作罢没有再多说话。连忙退身继续去擦窗户。
  “他只是说了这一句么。”蓝末随口问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她刚才确实是要带东方洱离开这里。至于这扇坠的事情也就意味着不抱希望了。可是他不但率先把扇坠送了来。也没有说一些之前约定的话。只是若无其事地告知自己明日的赛事。这是。暂时不让她走的意思么。还是她理解错了。
  “姑娘真聪明。王爷确实还留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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