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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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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呕,我为什么没有学化学,如果学了化学,兴许还能研究出福尔马林来,送那苏御史一瓶。突然想着这一段貌似与我前世研究的明代金融的时候,哪个官员谏言让张居正回去守孝遭廷杖,乃至腌腊肉撞梗了?可见世上本无新鲜事,只是旧酒装了新瓶。
  我正暗衬,这传家宝应该进行改良用化学物品浸泡的当口,廷杖算是惩罚,算是杀鸡给猴看,偏生这些猴儿,觉得自己没被来一刀都觉得不舒服,也算是奇葩!当一种惩罚措施,被当成是荣耀,意味着当权者和执行层已经背道而驰,那么政令还能被有效执行吗?这个国家还怎么搞得好?突然脑路切换,问他:“关相,是不是晋中关家的?”
  他点点头道:“是啊!”
  “晋中关家要买咱们家的老宅。今天已经陪着关夫人去看过了……”我与他说了今日上午的事情,还告诉她在长宁长公主的帮忙下,咱们的老宅已经出手了。
  “关相要复起?”他眯起了眼睛道:“前一世,关相没有肯再出山。怎么这辈子就肯来京了呢?”他思虑的这个,我可没办法判断,毕竟我对关相连传说都没听过。
  “江南出丞相,关中出猛将。历来都是如此,唯独二十多年前,关中出了个十九岁的状元郎,让天下震惊。”
  “你确认他就是关中读的书?可能先去江南游学,等考试了回关中,以关中……”我反驳他。
  “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更为厉害的是这位状元郎外放了七年之后,回来简直就是平步青云,三十一岁入了阁,三十三岁出任首辅。,后来因为西南蜀王叛乱,他去平了乱,做了局杀了那蜀王。等他回来,老母已死,圣人让他夺情,就发生了苏国柱七谏当今的事情。关相爷也跪请告老还乡,其实那时他还未满四十,壮年之龄,很多人说蜀王一案牵涉太多,事关几百条人命。那时他回晋中,走得一干二净。当今几次派人去请,他都拒绝,这次肯出山倒是奇事。”
  “吏治腐坏,国库空虚,实在不行了,请大神出山呗。”我说道:“既然是相爷,之前在京中定然又房子,为什么要买我们的宅子?”
  “他走的时候,十分干净,好似想明白以后不会再来京城,所以宅子田地没有留下,全部转手了。我们那宅子,其实就是在他们原来的宅子的斜对过,所以他们想要这个宅子倒也有些道理。”
  “我今日在夕云楼,又听了一桩趣闻!”我对他说道。
  “什么趣闻,讲给我听听!”他缠着我讲,我伸手要戳他的时候,这手不小心碰了一下自己的胸,胸部的胀痛提醒我,今日回来还没给孩子喂上一口,虽然他已经开始吃些其他东西。到底我才是他的饭碗。我拉开了房门,让吟风抱了蕴儿过来,我坐在床沿抱着孩子喂奶。
  边喂边与他说道:“听说花魁杨可儿,瞧上了一位名门公子,想要用三寸金莲勾搭一二,谁知道那公子原是个二愣子,居然将人骂哭了,可有这回事儿?
  “这是什么屁丁点大的事?谁告诉你的?”他问我,一脸算个毛的表情。
  “夕云楼里听人说的。”
  “我还真是忘记这事儿了,也没想着跟你说,那一日朱侍郎硬拖着我们几个去和乐坊饮酒,我多喝了两口,想要起身去茅房,在那女子的脚上绊了一下,等我反应过来,她开始攀诬我的清白。当时也是喝多了,军营里的老脾气上来,就乱七八糟地骂了一通。哪里知道,这个女子立马就红了眼眶子,要死要活的。一个青楼妓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什么尊严,脸面?不是笑话吗?”他的事情都已经传遍了,偏偏就他自个儿当个没事人一样。
  “清白?哥们你居然还讲究清白?人家那是对你有了心思,想引起你的注意。你也不怜香惜玉,把人骂一通?”我问他。
  “我哪里骂错了,我彼时已经喝地醉了七八分,哪里经得起她这一绊,要是绊倒了摔残了,该找谁去?这种青楼女子,就喜欢跟人笑闹,那些恩客对这些千娇百媚的所谓清倌人太好了些,真将她们当宝了,笑闹起来没了分寸。我自然该教训教训她。”好吧,别跟直男讨论怜香惜玉,他没那根经。
  我将孩子换了另外一边继续喂,边说:“嗯,你说是就是了,反正我心里是高兴的。”我才将话落下,他的手已经到哪里了?我拍掉他的手道:“你别弄得满手都是。真是的!”
  “其实这事儿是看人的,要是你来绊我一下,我定然借势扑你身上,让让你得逞勾搭我的心。”他呵呵一笑道,刚才说他是直男,现在又开始说着带着小清新味的情话。
  “我不用绊你,你没啥可借,直愣愣都会扑我身上,要借了,那还起不起身了?”我笑着点他的脑门道。
  我将孩子抱起,正在拍他的背,我问常远:“我问你,你是脱了裤子被打的呢?还是直接就隔着衣袍打的?”
  “自然是穿着衣服打的,要不然早就皮开肉绽了。脱裤子大庭广众的,朝臣丢地起这个脸,皇帝也丢不起这个脸吧?”他与我说道。
  “你别说还真有皇帝拉的下这个脸……”我开始跟他讲明朝朝臣掐架,一百八十屁股脱了裤子一起打的典故。肥瘦不一,肤色深浅的屁股排成一溜儿,画面太美,不敢想象。他直呼长了见识。
  “你这一伤,我们的江南行程又要搁置了。”我不免有些失落。
  他摸着我的手道:“放心!”
  “放心什么?”我正问着,门口传来敲门声。我过去拉开门,是小葛大人,他快速地走到常远身边道:“你可好些了?”
  “我没什么事儿!倒是连累了殿下和大人为我求情!”一转眼常远又换了一张谦卑的脸,对小葛大人说道。
  “这算不得什么!殿下与我言道,得了你,实是他三生有幸!让你好好养伤,这是他托我拿来的宫廷御用珍品,绿玉膏,最是消肿止疼。”说着他拿出了一个小圆瓷罐,放在了床头。
  “殿下的爱护之情,知遇之恩,我常远何以为报?”常远一脸地惭愧道:“请小葛大人转达殿下,常远定然鞠躬尽瘁。不敢辜负殿下深恩!”
  “此事我自当转告给殿下!你好好歇着,江南路途遥远,如今你这般情状,看起来也不能去了。”
  “殿下既然将事情托付于我,我定然全力以赴!请殿下放心,常远躺上个三五日,好转了就启程往南行去,定不负殿下深恩!”他几乎对天发誓,这么胡说八道,也不怕五雷轰顶。


第58章 
  他俩在一起吹嘘跟着太子殿下; 乃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般真挚堪比塑料花的情意; 让人感叹加之佩服。作为可有可无的群演; 这一场戏,我还是绕开些; 烧饭要紧; 晚上给他来个什么补品?今日早上买了一大块臀尖儿,我已经腌制了起来; 这个世道瘦肉无人问津,平日劳作辛苦,难得买趟荤食; 谁去买那柴瘦的精肉; 原本在这一大块里我留了一小段,打算切成丝超出,现下想了想; 我去了皮; 去了肥肉; 切了小块; 飞了水; 加了一勺子三七粉; 拿了个炖盅炖上一盅汤,也算吃啥补啥。
  半个时辰之后; 寄槐来报说小葛大人要走了,我走到院子里; 小葛大人刚刚从里面出来,我说:“葛大人且等一等!”官场之中,我家那口子想要表现出二愣子的形象,我这厢却不能如此。
  进了厨房拿了一坛子熟醉蟹和一坛子醉鸡给他道:“这是江南的风味,也不知道您吃得惯否,纯当尝个鲜吧!”
  自从他常来我家蹭饭,对于我的一些菜一直来着不惧,所以送这个是颇为妥帖,这不他高兴地说:“多谢少夫人!少夫人做的菜多有巧思,哪有吃不惯的!”
  送走他,回到厨房添柴,前后脚的又有人说户部田大人到了,翰林李大人来了,礼部陆大人到了,这倒是让我惊奇了,为什么这么多大人会来,殿上被打,就算是荣耀,也不用这么多人前来参观吧?总是有道理在的。只是这些大人陌生,作为女眷我也就不接待了。
  寄松如知客僧一般,端茶送水,带着他们依次参观常远,我也不去应付,我炒过一个菜,看着人都走完,对着在园中,抱着孩子溜达的吟风道:“你带着他去房里吧!今儿人多!”
  “奶奶,房里也嘈杂!方才爷房里大人们大笑,把哥儿都吓醒了!”
  “你到隔壁嫂子家溜达一下!”我对她建议。
  果不其然,已经夕阳西下,晚霞漫天的时候,又有两位上了岁数的大人,走了进来,一人正摸着他那山羊胡须,瞧着我家那斑驳的院墙,对另外一个大人说道:“别看小常大人出身侯府,实在是有风骨之人啊!”他这话没有得到同行那位的回应。
  我却从这话里砸吧出味儿来,这是变相夸我们穷吗?这是个怎么错乱的世界,挨打成了荣耀也就算了,穷也成了荣耀?不过我对于他们的审美能力缺乏表示无奈,这堵墙的岁月沧桑感,配上攀爬的蔷薇和下面一丛丛的绣球,难道他们没有觉得很有味道?
  “常少夫人!”那位山羊胡子的大人见我,叫道。
  我手里还举着锅铲,略微尴尬地说:“大人是来探望我家夫君的吧?”
  “正是!不知道夫人在做什么菜,如此之香?”他倒是不着急去探望常远,先问我在做什么菜。
  哎呦,我的鱼,我刚好将鱼煎好,放了作料,还没有盖上锅盖,去将锅盖盖上。他居然寻味而来。
  还有烤的肉,这会儿应该好了,再考下去就硬了柴了,我转身从烤炉里拿出了吊在上面烤制的多余臀尖儿肉,要说烤肉自然是梅肉最好。不过是就地取材,聊胜于无。我刚将那烤肉挂道架子上打算晾凉。
  谁想到,那大人居然对我说:“不知少夫人能否让老朽一尝?”如此自来熟,且不拘一格的大人我是第一次见到,我道:“自然可以!”将那肉在案板上切了一小段,盛在调味碟里,让他品尝,他尝了一口,走出房门唤了他同来的那位道:“康泰兄,来尝一口,此等美味,难得一见!”他招了同来的那一位,气度不凡,龙行虎步的大人,那位大人到我这里取了筷子,尝了一口道:“确实不错!”
  “常少夫人,这日头已经西斜,马上要落入西山,我俩探望过你家夫君之后,就该到了晚膳时刻,你看……”听得这话,我突然觉得我咧个去,碰上要吃饭的奇葩。
  “两位大人,不若先去看探我家夫君,容小妇人做晚餐?”
  “行!行!就如此说定了。”他说完就与另外一位出来厨房门,留我无风也凌乱。这是个什么节奏?
  好似他们生怕没饭吃,过了一会儿,寄松过来对我说:“爷让奶奶多备些晚餐,要留李关二位大人吃饭!”看来是特地跟常远说了。
  我锅子里正在焖着一条鲤鱼。另起了油锅炒了个韭菜炒鸡蛋,做了个大煮干丝。然后另外烧了一个雪菜肉丝汤。从坛子里拿出了四只熟醉蟹,一切为二装了一盘,另外那醉鸡也捞了一盘出来。
  凑了六菜一汤端到了厅堂中,去房里跟常远说:“夫君,饭菜已经备下!”
  常远将手伸给寄松,寄松扶着他起来,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我也很是无奈,看起来这两位是万分重要,只能在厅堂中,他的座位上放了一个厚厚的抱枕,权当坐垫了。
  “李大人,关先生请!”常远伸手请他们,做官真是个苦差使,伤成这样了还要招待同僚。等他俩离去,我扶着常远回房里,对他说:“你先别睡床上,洗漱一下。”
  净房里,我替他脱了衣服,用手巾给他细细地擦身,被打了忍了不知道多少汗,什么味儿啊!方才还直接睡了床上。等给他擦洗完毕,让他换了衣裤。出去的时候对听雨说:“换一套被褥!”
  “媳妇,你嫌弃我?”他问道。
  “嗯!你说对了!”眼皮子也不抬地回答他,“先出去!”我打发他出去,自己洗澡。
  听雨换了干净的床单,再抱了一床干净的被子过来,才让他继续趴下,拿起方才小葛大人送的药膏道:“趴好了,给你擦药了!”
  他乖乖地趴着,我扯开他的裤子,挖了点药膏,给他涂抹在他那红绿相间的臀上,抹着抹着他的呼吸就粗重了,哑着嗓音道:“你且照顾照顾前面!”
  “什么?”我问他,继续给他抹屁股。
  他伸手来抓我的手,我避开盖上那个瓷盒道:“干嘛呢?屁股红成这样,好好养伤!”
  “别假装正经,撩拨了我又想装若无其事!张燕,你够了啊!”他咬牙切齿道。
  “我特么给你抹药膏,就叫撩拨?这是多么正儿八经的事情?”我顺手摸他额头,道:“没有烧糊涂啊!”
  他忍着痛,往里一滚,我哀叹道:“当心你臀上的药,沾了被子!”已经来不及了,估计已经沾了,伸手将我一带,我一个不当心往他床上一趴,他一声闷哼,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翻身将我压住,嘴巴里还嘶嘶抽气,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敢。我特么怎么就以为自己色衰爱弛了呢?明明是人家爱我爱的不顾屁股疼了。还是板子打地太轻?我略微让他得了个手,过了点子瘾,劝慰了他几句,让他身子要紧,不要贪欢。
  他那情绪过去,才与我说,方才那两位居然一位是小葛大人的父亲,另外一位是方才跟我提及的一代奇人关相。来访他是奉了圣人旨意,来探问他对税法改革之事情。这老爷子果然已经接了圣人的旨意,出任内阁首相,看了葛相相陪,意味明显,“如今那位呢?”
  “恐怕马上要让他乞骸骨了!还有贾尚书也该倒台了。”
  “他不是还有贾皇后吗?”
  “圣人要削减洛王和贾皇后的势力,为太子登基做准备。”
  “圣人身体不好了?时日无多了?”
  “按理还有三年。”他答我。
  “那他着急什么?他怕自己一旦驾崩,太子会偏听偏信,所以现在就布局呢!”他啰啰嗦嗦与我分析了一些朝局,我却是瞌睡虫光顾,渐渐眼皮子打架,合上了眼睛睡觉。
  因为要去江南可能来回需要大半年,我去了一趟春梅姐家,等到的时候才发现今日实在不是什么好时候。她那婆母蹲在小院里边哭边嚎骂,那弟媳妇口口声声骂春梅姐:“不孝!”
  “还要我怎么孝顺?”我听李姐夫一声咆哮,他道:“我的俸禄一半给了你们,还要如何孝顺?都给我回老家去!你们不回去,我辞官归故里!”
  我站在门口不知进退,她那婆婆瞧见我,指着我大骂:“天杀的都是学好了的!你家的老老少少都被赶回了老家,现在又来教唆我那媳妇,想要我儿子和媳妇赶我走。那一日你就诬陷我是他们家的佣人,原来不是你诬陷,你是真把我当佣人了。”
  这个时候春梅姐收拾了包袱,带着两个孩子出来,对我说:“借用下马车,送我去夕云楼!”
  “春梅,你要做什么?”李姐夫问她。
  “我去夕云楼住几天,等你爹娘和弟弟一家子回了老家,再说。我实在懒得说了!”春梅姐扯开李姐夫的衣衫,往前走,踏上我的车,指挥车子去夕云楼。
  一路上她默不作声,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份委屈,我真真实实感受到。看着她如孩子一样嚎啕,我递过去了手帕。也许幸福感真的是比较出来的,她那么坚强的一个女子,都会在这个时候委屈地哭。
  陪着她进了夕云楼安顿下来,我居然没有半句劝她不要离家出走,虽然我觉得李家姐夫也实在冤枉,毕竟摊上这样的父母,也不是他的错,他在他有限能力范围内已经尽力了,只是安安静静地听她讲述她婆母她们进京的缘故。
  总有一些人,以为自己生下了你,就该孝顺她一辈子,所谓的一碗水端平,就是拿着大儿子的所有收入,一分为二,给小儿子。
  “我这一次,试试阿儒,看他能不能下定决心,如果他能下定决心,自然会想办法,你放心地去江南,我自会处理,不下猛药,解决不了。你放心去江南吧!”春梅姐与我说。
  既然她有了决心,我也就不干涉了,只能随她,刚刚安顿好两个孩子,带着我下楼,和我一起再挑了几样要带出去的东西,开始给我出起了主意……


第59章 
  九月初九那日; 该是登高远眺的日子; 我俩并未爬山; 而是上了船; 揣着万两卖房的银票,开始了江南之旅。
  常远的一顿打; 引出了朝中的变局; 常远的策略看上去虽然美妙,但是谁去执行却成了难题。圣人如此就想到了远在晋中的那位关相。当初蜀王之乱; 关相雷霆手段,对于朝廷来说还是有记忆的。
  但是关相在常远的前世记忆里,并没有复出; 这是为什么?后来经过我们分析; 那时候常远的好哥们李家姐夫已经成功地爬上了高位,不似如今这般还在为了家里那些破事儿,头疼不已。
  站在船舷上往两岸看去; 历史的车轮总是相似的; 远大的梦想造就了短命的王朝。依旧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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