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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逃妃:重生嫡女要休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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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刘宛凝一声大喝,续又说道:“伤身,今儿晚上我打死她。我便可以一绝后患,身心不知会有多舒畅。”
    胭脂身子虚弱,朦胧意识之间不由得轻哼一声,从口中吐出一大滩血来留在前襟上。那刘宛凝见此,心中不由大悦:“还在柳府之时,我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那王府中的摆设都是按着你在柳府内的摆设而设。我一日不小心见着,你知道我心中到底有多难受吗?我这模样……”她抚了抚自己的脸庞:“到底是生的何模样,才会让他对我像对你的一半好。”
    思及这张脸,刘宛凝对今后的自己受的奉裕王的宠爱又多了几分把握。即便是做了这女人的替身,那又如何。“我要你死,要你死。”每字每句话都像是刘宛凝从心底深处发出来,容不得别人的窥探。
    她终于说出了心底所想,这么多人,为何这女人就偏要与她争。当日是奉裕王自己先来招惹的她。若刚开始就是错误,她便也是认了。
    握着鞭子的手也在发着抖,她只要下定了决心,没有谁可以阻挡。“小姐……”一声急呼,墨染抓住朝胭脂身上而去的那根鞭子急道:“小姐,宫里面的人来了!”
    “你说什么……?”刘宛凝张眼,却是已经见着身后不知何时站了几名公公样的人物,手中执了一明黄色的绢帕想必就是叫做圣旨的东西。
    “呵,原来为了救你,这群人竟会想出这等主意就不怕杀头之罪吗?”刘宛凝却是丝毫不在意,回了头笑道。
    “刘小姐,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咱家常年未出宫宣旨,可你爹也是认得我的。”那领头模样的太监阴阳怪气的声调却是有了几分相像。
    “哟,这找的人可是花了大价钱吧。”刘宛凝不由得一笑,抬手将胭脂的头扳起来,冲着胭脂吼道。
    “放肆……”一声大吼,那的太监说道:“慕容胭脂现在是皇上请进宫的贵人。你若是再敢对她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
    “少拿皇上来压我。天皇老子来了我也不怕。”刘宛凝不由微微一笑,脸上丝毫没有露出惧色。
    “放肆,给我跪下。”一声大吼刘御史从身后出来已是唇色全无,脸色苍白一片。刘宛凝神色一怔,回道:“爹爹,他们不过是骗子,是这女人花钱雇来的骗子啊。爹爹,你身为朝廷命官,应该将他们都绑起来。”
    “皇上有旨……”那公公一声高呼,身旁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就连刘宛凝身边的墨染也不例外。她心中不忿,骂道:“好你个奴才,你给我起来。”说着便是要去拉墨染。
    刘御史走过来,一把将她拉来“扑通”一声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南郡慕容之女性情温良,习得一手好的刺绣技艺。皇后生辰将至,命慕容胭脂即刻进宫为皇后绣的一幅月圆牡丹图。”那公公念完,将那诏书放至刘御史手中笑道:“刘御史,这么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李公公,好。”刘御史接连着点头,甚是谄媚的模样。
    “我可不好啊。方才这刘大人令千金可是对咱家好一顿羞辱。咱家活了大半辈子,这可是遇见的头一遭。”那李公公说完,一旁的刘宛凝脸都绿了。
    “李公公息怒。宛凝还是个孩子,俗话说的好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我瞧着这刘家小姐可不小了。这不还开始囚禁人了吗?这可是罪名不小啊。”那李公公捏着帕子捂着嘴轻轻一笑道:“这若是让满朝的文武百官知道刘御史府上还有一大牢。这传说中温雅的刘家的千金小姐原来是个蛮横无理的女儿家,这可如何是好呢?”

  ☆、127。第127章 永定之难

“臣有罪,臣有罪。”声音越来越低,那刘御史简直就要将脑袋埋到地上去了。那领头的公公轻哼一声:“刘御史,不是咱家说你。平日里作威作福皇上瞧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啊,也别太过了。这太后老人家眼睛还看着呢!”
    匍匐在地的刘宛凝不由身子一抖,跪着爬过去抱住那李公公的腿连声说道:“是宛凝不懂事,冲撞了公公。望公公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宛凝。”
    那刘御史见此忙继续说道:“是啊,小女时常在阁楼上绣花习字,没有下来过。不识得公公,还望见谅。”说完,他赶紧从自己拇指上褪下一玉扳指放在那李公公手中。
    “宛凝的事,还希望你在皇上跟前多多美言几句。你就是我刘家的福星啊。”
    “这我可说不准。不过,咱家记下了。”那李公公细心瞧了瞧躺在手心的玉扳指,由衷的感叹道:“是个好玉,也难为你有心了。”他慢悠悠的将那玉扳指揣进怀中,随后欣慰一笑:“你们还是去把这女人收拾干净,便就让她随我进宫了吧。”
    “这……”刘御史却是犯了难。这慕容胭脂现在要死不死的模样,身上也全是伤。若是让皇上见着了,怪罪下来一定会牵扯到刘家身上来。
    “请刘大人放心。咱家自有办法让她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刘宛凝心中恨得直痒痒。这次进宫为皇后刺绣,这是京都未出嫁女子做梦都想得到的机会。竟是被一孀妇夺得了这个机会。
    这若是在宫中能与皇上说上几句话……
    “公公费心了。”刘宛凝抬起头来,墨色长发像是瀑布一样垂在两侧,肤色雪白,唇上一点鲜红的胭脂。眉黛清丽如画,瞧着也算是一清丽佳人。这模样生的在京都算是上乘。这若是真成了,也不枉自己苦心一遭。
    “咱家知道了。”那李公公微微一笑,忙将刘宛凝扶了起来。刘宛凝指尖微动轻轻刮着那公公的手心。那公公猛然有些失神,笑道:“姑娘还是静候佳音吧。我瞧着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竟是劳的宛凝这孩子也大动怒火。”
    “公公好眼力。这慕容胭脂是皇商柳洵的二房太太,那柳老爷死后不守妇道,去外面勾引野男人。还几次三番冲撞了宛凝,才让她这样的。”那刘御史忙接过话头子道。
    “原来是这样……”那李公公皱了皱眉头,嫌恶的看上一眼。心中不由打鼓道:“就凭这样一品德的女人,估计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好了,走吧,走吧。”那李公公挥了挥手,身后即刻出来两名宫中打扮的侍女去将慕容胭脂小心扶起来轻声说道:“公公,姑娘受伤有点重。”
    “无妨,马上随我回宫去。”那李公公话说完,刘御史赶紧起来为其引路直到那马车辘辘行过刘府大门。刘宛凝才松口气道:“真是便宜那女人了!这样都让他死不掉。”
    “你怕什么……”刘御史笑了笑:“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的很呢?你也不要给我松懈了。这皇后的生辰宴将至,你最好是给我乖乖待在府中。”
    “爹……”刘宛凝哭叫无果,遂只有打算顺其意。
    六儿踮着脚朝外望了望天色,又慢慢踱步回来坐下。半刻之后,又是重复之前的动作。这牢中湿冷,在这寒冬天里更是彻骨的寒意。六儿年纪小了一些,自然是受不住,嘴上也不好抱怨。
    柳越默不作声只是斜眼看着他一直这样来回走了不下百八十遍,终于缓缓开口道:“怎么,你难道不信我?”
    “哎哟,我的主子哟。这时候哪是讨论信不信的问题。六儿这时候可是饿的很,连说话的气儿都要没了。”六儿心中对那国事从不关心。对于他首要的是填饱自己的最重要。二就是要保全自己的脑袋。
    “等一等,你的吃的马上就要来了。”柳越道。
    “您是在与我开玩笑嘛?六儿与您现在可是身处牢狱之中啊,这哪来的饭菜给我吃。”六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到了最后化成一声惊呼。
    “鱼儿,你怎么会来这里?”六儿急道。“这里可不是平常人该进来的地方,若是被那黎云朗知道了,降罪于你。我就去找他拼了。”
    “奴婢正是这牢狱之中洗衣做饭的侍女啊。”鱼儿轻轻笑了笑,眸中露出浅浅的笑意。六儿微微一怔,似有些不敢相信再问道:“你说你真是这里面的人?”、
    “是啊,千真万确。”鱼儿轻轻一笑,见着身后沉默不言的柳越,行了一礼,从那木篮子中端着煮好的饭菜端到那牢狱外面轻声道:“王爷,你们快吃吧。虽都是粗制食物,但是鱼儿也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柳越点了点头,又说道:“若是没事的话,就留在这里与六儿多多说说话吧。那孩子对你可算是一见倾心,过目不忘啊。”
    鱼儿红了脸,嗔道:“王爷说笑了。鱼儿不值……”
    “谁说的你不值。我说你值得我去喜欢便就是值得。鱼儿,你又何须去想这么多!”六儿握住鱼儿的手深情回道。
    “这,这……“鱼儿竟是不知该做如何回答。
    “我喜欢你便要跟你讲清。我才不愿意跟某人一样,等到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才知道追悔莫及。”柳越微微一怔,望着那乌黑的墙壁,苦涩一笑。
    鱼儿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将手递给六儿。见着他的模样,心中又难免苦涩起来。现在这府上到处都传开了奉裕王来此是因为什么,那黎云朗又是何人都闹得沸沸扬扬。鱼儿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六儿与这位王爷是好人,是来为永定百姓做好事的!
    她不过是一小小的烛火,但是若是真为他们起到了什么作用,也算是功德一件。“王爷,若是有用得着鱼儿的地方,还请讲。鱼儿知道你们是好人!是为永定百姓做事的人!”

  ☆、128。第128章 江山与你我都要(二)

柳越微微一笑,并不做言语。六儿侧身,脖子有些僵硬艰难的说道:“鱼儿,你可别做傻事。那,黎云朗轨迹多端,你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王爷与你在这牢中待着,也不是办法。谁知大人会怎样?”鱼儿也是担心。王爷一行人对府中女眷无不都是温柔相待,彬彬有礼。且如今还知道了王爷一行此次是为国家,是为永定的黎民百姓。
    “六儿说的是。鱼儿姑娘有心了。只是那黎云朗轨迹多端,鱼儿姑娘还是不要去费无用之功。”柳越嗓音低沉,因为今日隔得如此之近,那声音仿佛是在头顶响起,透出了几分关切之意:“而且,如今六儿也喜欢上了你这丫头,我保你还来不及,你可万万不可为了我们主仆二人趟这趟浑水。”
    鱼儿脸一红,忙低了头去,轻声说道:“王爷说笑了。鱼儿一丫鬟,怎会……”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我还是奴才呢?可我家王爷从不把我当奴才。鱼儿不要轻易看低了自己的身份。”六儿伸手去将鱼儿的手紧紧的攥住,直愣愣的看着那素衣清丽的小丫鬟。
    “鱼儿,鱼儿告退。”鱼儿怯怯的望着六儿,面上越来越红,渐渐的蔓延至耳根子哪里去了。她猛地抽回了手,将搁在脚边的竹篮子捡起来挎在手腕上,匆忙出去了。
    “王爷……”六儿的脸上却是丝毫没有笑容。他轻轻唤道一声柳越,却是张了张口,又闭上,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柳越开口道。窗外的雪下得越来越大,北风呜咽着一丝一丝从破裂的窗纸缝隙里钻了进来。“我答应你,若是我们成功了。我便将她带回去住在王府里面。”
    “若是不成功呢?”六儿咬紧嘴唇,望着柳越一下子黯淡下来的面容,心忽然一沉。
    “若是不成功。六儿,你便带着她远走高飞吧,走的越远越好。皇上派我来这里,其实都是我主动请缨的。他早就知道这永定不太平。我若是死了,平定了这场内乱,也算是死得其所。若是不成功,不——没有不成功。”柳越回答道。
    “她还等着我回去。我不能死。”柳越声音平淡如朔风初静,却也是字字强硬。六儿有一刹那的失神,望着柳越心中百转了千回终于明白了一道理。
    云野去看过云舞之后,去了黎云朗的大殿。这府中如今人心惶惶,处处都在传着那黎云朗心怀不轨,想要置这永定百姓与死地,想要谋朝篡位,都是大不敬的行为。那大殿原来伺候的人如今都跑光了,躲在府里面。
    幸得那黎云朗不喜别人的打扰,鲜少有叫人的时候。云野一边掀开帘子,一边对那门口拥着大衣瑟瑟发抖的少年郎悄声道:“你先下去暖和身子吧。我在这里守着大人。”那少年郎像是得了赦令一般,幸喜若狂,眸中闪亮都还未来得及行礼便就逃窜而去。
    “云野朝内室里去,果然见着黎云朗正执了半壶酒斜倚在榻上,眼神盯着空中的某个地方,没有焦点没有生气,一双眸子空茫武神,也不知到底子啊想的什么。云野行了一礼小心问道:”大人,这接下来……”
    那黎云朗却是仿若未闻,并不理睬云野的那番话。半晌之后突然问道:“云舞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不肯吃饭也不肯吃药。她身上的病痛一起发,却还是固执的像是一头牛拉也拉不回来。”云野长叹一口气。说到自己这个妹妹,心中有太多的埋怨,怒其不争。
    “再过几日,便就是永定最冷的时候了。也怪不得她身上的伤开始痛。若是寒症一并发,她恐怕会受不了。”黎云朗缓缓说完,继续望着某处。
    “那都是她咎由自取。那王爷有何值得她惦记的,那****进屋去,她口中唤的也是那王爷。都说女儿家误事,我也算是见识到了。”云野心中老一阵不大痛快。眼见着这好日子将近,应该高兴才是。
    “误事。”黎云朗呢喃着这两字,蓦地抬起头来,眼神冰冷,如冰霜寒箭一般。云野不由一怔,却又是一恍惚,黎云朗的神色恢复如常。云野眨了眨眼睛,心道黎云朗待他素来亲厚,怎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定是看错了。
    “命人好生去伺候着,派我殿中的两名精干丫鬟去。还有,她身上的痛,命人再炼制那药丸出来吧。她再怎样说,是你妹妹。”黎云朗说完,端起手中的酒壶子仰头猛的一灌,酒水从他口中漫了出来,一滴滴至他的前襟上。
    他却是丝毫不在意,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让云野出去。
    依旧是这苦涩的味道,夹杂着不知名的中草药,如那毒药吞噬一般,渐渐将人迷得不知所踪。今日上午,云野找到鱼儿说是黎大人已经将她禀去了云舞姑娘的房间了。这手中的药要她熬了给云舞端过去。
    药房狭小,只露了一点天窗。鱼儿手握蒲扇已经扑扇了两个时辰,终于闻得那药香。她赶紧将手边的小帕子垫着将那药汁逼了出来,起了身子朝云舞姑娘房间而去。阁中静到了极处,垂花门处开了灼灼的梅花,芳香扑鼻。鱼儿端着那药碗停了下来,朝那上面望了望。
    忽然记起云野公子对她吩咐的话。云舞姑娘心情这几日正是不好,病了也不喝药。鱼儿心下不由一紧,将药碗放在别处,伸手摘了几束下来。
    这一路进去,竟是没有谁来阻挠。轻轻掀开帘子,果然见着坐在床榻上犹如木雕一般的云舞。鱼儿轻轻唤了一声,不出意外,她连眼珠子都未曾动一下。鱼儿念着那药汁还烫得很,于是在安房间四处一望,瞧见那窗台案几上有意窄口花瓶。
    “你瞧姑娘。这梅花就开在这院前呢?开了好大一片,香气老远就闻得见。姑娘何不起来随我走走,鱼儿待你去看梅花啊。”鱼儿将那束梅花插进去,侧身回头。云舞怔怔的望着那瓶中娇小鲜艳的梅花,微微一笑答道:“好。”

  ☆、129。第129章 真心假意

庭中初绽的梅花,只透出淡幽的香味。从鱼儿一进屋,云舞就仿佛是来了精神,撑着床柱站了起来说道:“将药端给我吧。”她指尖发青,唇色近乎如同白纸。但那双蓝色的眼眸却是像是清水一般澄澈。
    鱼儿得令,忙端了药给她。她也没有再拒绝,咕咚咕咚便是喝了下去。鱼儿瞧着她如此,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姑娘,难道不苦吗?奴婢方才熬药之时,闻着实在是……”
    “实在是味道怪的很!”云舞轻轻一笑,缓缓说道:“这药是苦,可是我很需要它。我现在很需要它。我就不觉得它苦了。”这屋子向南皆是大窗,糊了纸透进来青白色的天光,反倒是碧外面铅灰色的天空来得明亮。外头簌簌的雪声落在外面的树上,落在床沿之上,透过那窗纸吹了进屋来。
    这屋子静谧,鱼儿有片刻的神游,忽然听得耳边有人唱着一不知名的曲调:“
    长安雨,一夜落秋意
    路千里,朔风吹客衣
    江船夜雨听笛,倚晚晴
    平沙漠漠兮愁无际
    ……
    早知如此相遇,不如不遇。笙歌歇尽兮人散去。”
    一曲毕,鱼儿不禁夸赞道:“姑娘这歌,是哪里的调子,竟是这么好听呢?”云舞抬起眼睛,望着那窗外扑簌而下的雪,笑道:“是我哥哥教予我的。说是这普天之下,唯有长安是人安生的地方。罢了,我们走吧。”
    “好。”鱼儿答道,赶紧上前将她膀子挽住,扶着她往外而去。她许多天未再进食,刚不过只喝了点药汁,都让她觉得精神气仿佛是一下子就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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