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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逃妃:重生嫡女要休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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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还望二奶奶赶紧随着老奴前去吧。”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吗?”胭脂出声问道。
“哼,二奶奶做了什么好事,还要老奴说出来吗?去了就知道了,老奴可是不想脏了老奴的口啊!”乔妈妈答道。
胭脂笑了一笑,竟是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出了什么状况惹得楚氏生气了。她点了点头道:“我随你去就是了。”
花前月庭,秀色如盖将院中装饰的美不胜收。一路穿过月华门,到了凤羽轩,遥遥望见屋中晕黄的灯光。乔氏垂首揣着手在前走着,仿若是一老妪一般,喘着粗气。
乔氏却在进门的一刻退在了一旁,笑道:“二奶奶还是先行去吧。老奴就在这外面了。只恐您今晚上是凶多吉少啊。听老奴一声劝,还是要老实交代比较好。”
陈宣的身影立在花厅,碧色的衣裳上显得他越发的长身玉立,那衣裳上颜色却是有些深浅不一。胭脂心中惊惶,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竟是…
☆、99。第99章 欢喜作空 (五)
楚氏忽然轻松一笑:“哟,来了。”她身后的十六根的烛台明晃晃,照在她身上的那件宝蓝副手绣松鹤妆花夹袍,织锦夹杂金线泛起耀眼的光芒。她凝望着门口处的那道视线慢条斯理的说道:“咱们现在可以坐下好好说话。”
陈宣猛然回头,见着胭脂已经立在屋内,不由得一怔随即苦笑一下转过身去。楚氏手一挥,那门前候着的婢女便将那门给关上了。玉墨端了把软椅进到屋里来,楚氏沉声对胭脂说道:“你先坐下,总不能让你一个孕妇站着同我讲话吧。”
楚氏说话向来是不慌不忙的。她有的是心思将别人的心思都摸了个清楚。
胭脂却没依言坐下,目光沉沉的望着楚氏问道:“胭脂若是做错了什么,还望夫人明说就是!为何还要将陈公子牵扯进来,还让他因此而受了伤。”
楚氏皱眉有些不悦,很是不耐烦的问道:“二奶奶这话是何意,我不过是将他叫过来问话而已,可从未动过刑!怎么,这么快就要兴师问罪了,不过,你不觉得你问错了人!”语气越发的僵硬起来,显然是有些生气。楚氏行事果决,什么时候会用的着用刑来解决问题。
正巧玉墨奉了茶来,楚氏震怒非常,手不由得一举,眼瞧着便要向那地上砸去,忽然又慢慢将那茶碗放了下来。胭脂见她面色震得通红,心知楚氏定是不喜欢别人这样说她。
好半天,楚氏才渐渐的回转过来,朝着胭脂微微一笑道:“二奶奶如今这口可是越累月得理不饶人了!不过,我看你今儿晚上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宣几步上前跪下道:“夫人,这不关二奶奶的事,皆是我一人所为!”
“你一人所为,难道苟且之事还能一人所为!”楚氏抽了怀中的帕子掩着嘴笑道:“老身还是第一次听说。”
“苟且之事。”胭脂皱了皱眉头呢喃道:“夫人是何意,胭脂为何一句话都听不清楚。”胭脂心中越发的觉得奇怪,见着陈宣又是皱着眉头心知这次的事情是如何的不简单。
“二奶奶还在和我装糊涂。”楚氏吃了一惊道:“乔妈妈没有跟你讲过吗?让你据实以报,或许我还可以网开一面,既然如此,可就怪不得老身我了!”
“玉墨,将二奶奶的衣裳拿出来。”胭脂闻言,朝玉墨的方向看了一眼。见着她手中捧着的衣裳,心中一惊道:“我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将它放在帘笼中……”胭脂话中却是不由得一停,脑海中回忆起轻罗昨儿早上才刚比了手势问她这件衣裳呢?
胭脂吃了一惊,半晌没有说出话来。那衣裳确是她平日里爱穿的衣裳,上绣着半开的夹竹桃妆花夹袍,那袖中还氤氲着她平日里爱熏的香味。
只是,这好端端的衣裳又怎会跑到楚氏手中去了?
楚氏微微一笑却是不言语,过了许久身后的胭脂才喃喃道:“夫人,将我的衣裳拿出来是为何意?”
“哟,这还问起我来了!”楚氏只觉眼前这丫头嘴硬的很,这证据都摆在了眼前还敢狡辩,心中更觉不耐烦挥手道:“玉墨你告诉她,这件衣裳是从何而来?”
“回二奶奶,这件衣裳是乔妈妈从陈管家房内搜出来的。今儿个傍晚的时候,一小丫鬟进去竟是见着陈管家在喝酒,喝醉了的陈管家口中叫着的却是二奶奶你的闺名,不知二奶奶应该从何解释?”玉墨缓缓说道,一边说一边抬了眼角去看陈宣。
却见他默不作声的垂首站在一旁,像是一根枯草一般。玉墨心中惊痛,音调也不由得发起了抖来。
胭脂心中震骇莫名,脱口问:“怎么会?怎么会?”楚氏道:“这可就是要问你了,毕竟这风月之事,也只有你们二人才清楚。怎么样,想好了吗?是不是要坦白,还是要我禀告了族中的长老,依据族法来处置你!”
如今听着楚氏一一点名,陈宣背心里渗出了微汗,一丝丝的微风扑上来,尤带了几分冷冽的梅香。屋中俱静,他的心却渐渐明朗了起来,俯身道:“全是奴才一人的过错,错不在二奶奶,还望夫人看在我对柳家尽心尽力的份上……”
“我没错,为何要怕受了你的罚?”胭脂忽然起了身子,眼神坚定的望着楚氏提声道。
“好……”楚氏拍掌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子,错便是错了,没错便是没错。既然你这么坚决要留给族中的长老们来定夺,老身也没有办法。不过,你可不要忘了,这证据在此,谅就算是王爷来了,也保不了你。”
“是我一人之罪,不要将二奶奶牵扯进去!”陈宣道。
那屋子内室之中传出来瓷器碎裂之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胭脂循声望去,却见着眼角随即飘然而去的黑色的云锦料子。六儿的声音传来:“主子,主子,你等等。姑娘还在那儿呢?”
听见胭脂,他脚步不由得一顿,声音却是从未听过的清冷,面色淡然,瞧不出是忧是喜。六儿心中直犯嘀咕,自己跑去灌了盅茶回来就见着这情景,这唱的又是哪出戏?
“我平生最听不得的就是谎话!”他口气倒还是强忍着的寻常,那紧握着的手掌却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
将那门猛地朝外推开,廊下所悬的风灯极暗,廊外黑影幢幢的影壁。六儿依稀瞧见他唇角往下一沉,随即面色如常跨国那道门槛。
耳后传来楚氏的声音道:“将慕容氏先关在佛堂,等到明日长老们审了再做定夺。”
☆、100。第100章 零落成泥碾作尘(一)
六儿声音在不住的发颤,有些担忧的望着柳越愈发平静的神色。他眸中神色如常,仿若是看不出一丝的破绽。而他越是这样,越是让六儿越发的琢磨不透。
这时候,柳越的步子极快。六儿几乎是要小跑才能跟上。六儿年纪尚小,脚短了些在这夜色沉沉之际,本就是不易看见四周能追得上柳越久更显了困难:“王爷,王爷。这是怎的,今儿早上都还是好好的啊!”六儿还是没忍住,轻声问道。
柳越仿若未闻,并不理睬六儿的话。
“姑娘还在府上,有什么事捡个时候好好说清楚便是。加上明儿早上就是,就是……”六儿还未说完,嘴里已经叹了无数口气。“我的主子啊,明儿个就是前去永定府的时候了。你可不要再这关头想出点什么啊!侯叔知道了,定会要了六儿的脑袋。”
“不会要了你的脑袋,要脑袋也是要我的!”柳越不过是随意一说。六儿却是慌忙跪倒在地,连声道:“我的主子哟,你可不要再说这话了。若是让其他人听见了,指不定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况且,如今除了皇上,还有谁敢要主子的命。”
依照王府中的规矩,他本就是应该早就收拾东西回王府去了。但他的心中对着地方却还是尤为不舍,不知是否因为他从小住在这里的缘故,还加上,那个女人!
柳越道:“是她想要了我的名,你可拦不住。”
“主子,你这话是何意思?姑娘绝对不是那样的人,王爷可要想清楚了!”六儿好心提醒道。柳越一听,面色虽有些稍见了缓转,不过这一瞬又恢复成了一尊木像似得,眼皮微垂一动不动。
院中秋风乍起,原本庭庭如盖的树叶开始由深绿转为深黄。庭中小径路旁点了灯,此刻被灯罩照着,那光亮悠忽一阵大亮一阵微弱。这地方静到了极处,地下的青石板路上光滑可见。
六儿鼻尖落下一滴微凉,原来在下雨。他不敢再啰嗦,忙命了人打开了油纸打伞,替柳越撑着。不一会儿,雨下大了,听得见哗哗的雨声。如今夏末过去,立了秋,晚上就渐渐的开始凉起来了。
那油纸大伞尚还不能够遮挡的住雨势,打在身上渗骨的凉意。
“主子,回去吧。这会儿在这吹着风也不是个办法。我们回去再想办法救姑娘。”六儿道。
柳越嘴角却是含着一抹讥诮的浅笑,仿佛是看透了一般:“救她?救她作何,她不过是时时刻刻都想逃离我的身边,从未想过要依靠我,我去救她有何用?”
越想越只觉好笑,方才听见她如此说话,心中的火气便是再难压制住。她有何德何能能让他如此对她念念不忘,不过也只是一个情字。
即便是这样,柳越心中也无法忘掉那女人的音容笑貌。只需要一闭眼,便全诗她淡然如水的眸子,和清清淡淡的面容。她素来不爱簪花,在屋内时便是发间插上一根翠玉扁方。他便是这么清楚她喜欢的,和不喜欢的。
而换回来的是什么?她心肠冷硬,几乎从不会对他敞开心扉。柳越嘴角微颤,竟是猛抬高了手将六儿手中的油纸伞一掌挥开。冰冷的雨一下子打在了身上。
“主子,主子。我们快些回去吧!”六儿急道。
却见柳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再没有了一句言语。
“小姐,这可是怎么办?”墨染道。隔了道花重拱门,隔间处刘宛凝垂手而立。墨染吹着这股阴风,头有些微微的发晕,瞧着刘宛凝狠毒的眼神不禁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这如何才能让他爱我爱的如此深刻?”刘宛凝问道。她眸子眯了一眯,心底仿若是一根荆棘就要破土而出。那种穿过血肉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种想要将他牢牢握在手中的强势感无一不让她感到疼痛。
“我没想到竟会有人比我先快了一步。”刘宛凝的那一双眸子本应该是黑漆点点,时日久了长期恨意缠身,如今竟是毫无光泽:“看来我们竟还是寻着同伴了。”
“墨染不懂小姐意思。”墨染有些诧异:“今儿晚上难道不是小姐施的计策?”
“当然不是了。”刘宛凝张望着远处,淡淡的答道:“你可是要好好想想这前后是因谁而起。估计那人也是再也等不下去了。既然如此,我们也要助其一臂之力,难道不是吗?”
墨染恍惚明白过来,退后几步垂首低声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我们得要去见见慕容胭脂那贱蹄子,可得是要想个办法让她自己承认才是。我们说什么,王爷都不会相信的。既然如此,我就让她自己说出来!”刘宛凝很是轻松的回道。
“那有何办法呢?那女人嘴巴可严实了,恐怕是很不容易的。”墨染答道。
“她不是心善吗?我可得要瞧瞧她怎样选择!陈宣和柳家的管家,她该如何去选择?”刘宛凝默然道。
有浩然的风从耳畔吹过,已过了许久再未闻过新鲜的空气,下意识的睁眼朝风口处望去。她下意识的手中紧攥着一方翠玉的钗环。刘宛凝进到屋中来时,已过了许久。胭脂本就是疲累至极,如今却是再也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再与她周旋,便是斜躺在旁靠桌上。
“怎么,如今想着要说实话了吗?”刘宛凝唇角含笑,意味深长的蹲下身来朝胭脂看去。
如今,胭脂已经被楚氏锁了起来,手脚上俱是铁链,只要是一晃动便是咯的肉疼。
“说吧,你想要怎样?”胭脂问道。
“我想怎样,你心中也清楚吧,就不用我再多说。”刘宛轻声道。那身后的墨染朝刘宛凝身后一躲,却还是被轻易的发现了出来。
胭脂不敢相信,叫道:“墨染,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
墨染心中一阵阵恶寒,见着胭脂如今这般下场,心中更是不屑:“二奶奶不是有眼睛看得见吗?还要问我!我可是在你身边待不下去了,还不如跟着刘小姐。”
“所以,你竟就因为如此要对我这样吗?”胭脂毫不含糊的问道。
☆、101。第101章 零落成泥碾作尘 (二)
“笑话。”刘宛凝脱口骂道:“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不守妇道的妇人教训我的丫头。”
胭脂不由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再没有其他话好说。刘小姐还请带着你的人,滚出这间屋子!”胭脂只觉太阳穴在隐隐作痛,见着眼前的人心慌意乱,不想在多说一句。
“滚出去?”刘宛凝神色故作镇定,声音却是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慕容胭脂,你可是要给我记清楚了。你竟让我滚,你哪来的胆子让我滚?”
胭脂本就已经是精疲力竭,听了刘宛凝的话漫不经心的回道:“凭的就是你不敢对我怎样?难道不是吗?”
刘宛凝起的浑身发颤:“我不敢?竟然敢说我不敢?难道我还治不了你这狐媚子。”回头便命了身后的墨染道:“去传杖来,看我不打死你这狐媚子。看我教教她认得这府上现在是谁说了算。看看这时候王爷还救得了你不?”
墨染扑通一声跪下,抱住刘宛凝的腿道:“小姐可不要打草惊蛇。如今这狐媚子依旧还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恐怕是你我二人性命不保。”
“左一个王爷,右一个王爷。我就是要今天治治这女人,看她以后还敢跟我狂。”刘宛凝此刻正是在火头上,听墨染一说,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抬起一脚朝墨染胸口而去。她今日就是要给慕容胭脂点苦头尝尝,省的以后出了其他幺蛾子事。今儿个就是要让她记住,让她一辈子都记住。
回身拿了身后跟着的刘家小厮手中的木杖,亲自执了在手中。胭脂却是毫不在意,转了身去看窗外的茫茫夜色,像是一点都不怕。只是那木杖挥起来时的风将她耳边的碎发吹了起来她身子才不由得一抖。
“呵,你也知道害怕。“话一落,那木杖便是携了一阵子阴风直往她身上而去。木杖是精选的枣木而做,遇雨不腐,一杖下去极易伤及筋骨。加上执杖的人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声闷响重重的击下,胭脂已是被痛的满头大汗,却是一声不吭。
刘宛凝见此也治不了这女人,心中更是不欢喜,抬了胭脂的下巴冷笑道:“怎么样,是因为你皮太厚了吗?竟是连木杖都对你毫发无损。”
胭脂唇色渐白,并不言语,目光却是越过刘宛凝的肩头径直望向她的身后。刘宛凝尚且不知,正欲开口再说话,身侧的墨染已经急急的跪了下去。刘宛凝心中一沉,蓦然回首,果然,但见那一袭黑色的云锦迎风飞扬。王爷负手而立,六儿随侍在左右,身后跟着数十位侍卫竟是寂静无声。
这么多人,竟是毫无声响,更甚于不知是何时站在了的身后。事出仓促,来不及多想照旧是行礼道:“王爷吉祥。”
“吉祥……”柳越却是反复说着这话。
身旁的六儿连忙给刘宛凝使眼色,奈何她却是看也不看。她几步上前问道:“不过就是一商家之女,为何会闹得王爷如此动怒气,怕是值不得把。”
“值不值得,启是你能够独断的?”柳越之下动了怒气,转脸看着刘宛凝,目光冰利寒冷。
刘宛凝一下子跪下身去,心中又惊又惧,道:“王爷,还请还请饶了宛凝。”六儿也连忙跪下身去道:“王爷还请饶了刘小姐,毕竟她也是为了王爷着想。”
“你下去吧。”柳越紧握了自己的双手,终于还是缓缓放开轻声道。墨染扶了身边的刘宛凝慢慢出了屋子。待到她们二人出了屋子,照着屋外头廊下昏黄的灯光,柳越才渐渐看清楚胭脂。
她发髻散乱披在身后,身上的夹袍也是皱乱不堪,乱糟糟的披在身上。那木杖还落在地上,显出极长的一记影子。那木杖打在人的身上的痛苦是他从未体会到的,如今见着她模样心中感慨自己没跑的快一些。竟是让她受了伤!
“你可还好?”柳越蹲在她身前,定定的望着她的眸子。想必她定是累倒了极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方才刘宛凝那一挥,像是掉了半条命,竟像是一下子晕了过去。这时,恍惚中才听见了他的声音。
她慢慢张开了眼睛,瞧得出他大概的轮廓模样,和身上那股冷冽的梅香。她缓缓勾起唇角道:“还好!”
“你就不怕我不来吗?”柳越问道。
“不,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言犹未落,身子已被人拥在了怀中。他的气息犹在耳侧,温暖软香。他的手冰冷渗骨,停在她的耳侧却又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他的唇印了上来,滚烫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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