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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逃妃:重生嫡女要休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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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描绘山水屏风正正的放在花厅中间,精巧的桌上甚至还为柳越放上了一杯热茶。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楚氏的身影从屏风上掠过,然后坐在了对面的蒲团之上。
    “母亲,可是最近几日闲的慌了?”柳越语气中带着几分冷笑的意味。
    “我儿这句话可是想为母亲排忧解难否?”楚氏微微一笑,答话之间也不含糊。
    “那是自然。”柳越勾唇一笑,悠然的坐下身来,将自己的袍子理了理。方又道:“母亲不妨说说,做儿子的自然是乐意之至。”
    两人对话丝毫没有任何的火药味,倒像是平日里谈话一般,充满了闲适的意味。
    “母亲我近日得到一消息,说是奉裕王那老头子要死了。苦苦寻他在外生的野种回去继承。这奉裕王年轻时风流,现在幡然悔悟不知我儿认为该不该原谅呢?”楚氏喝了口茶,脸上荡起别样的笑容,定定的望着帘子另一侧的柳越。
    柳越心生疑惑。这楚氏为何要与他讲起这皇族人的秘事。谁都知道随意乱议论皇族之人是要杀头的。她竟然敢在他自己的跟前说奉裕王的野种?
    一时之间,花厅中安静异常。柳越沉了脸色,倒不是有意,只是若是一直再这样与她纠缠下去还不如自己直接了当的绑了她将那女人换回来。
    “我今天来这里……”
    “我儿不是说要替母亲我解决烦忧吗?这解决了,我自然才会答应你的请求啊。”柳越还未说完。楚氏打断话,微笑着说道。
    柳越好不容易压住自己心中越来的不耐烦,端起桌上的茶水,猛喝了一口说道:“那请母亲慢慢道来,儿子愿意为其分忧。
    柳越心中知道。这屋前屋后不知有多少楚氏收买的暗卫,加上这府上还有条走狗………陈宣。柳越若是出手,不出一刻必定会涌进来众多的暗卫将他堵住。
    他没有胜利的把握!
    “而,最近,这奉裕王府的信还送到了这柳府之中。”楚氏勾唇,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柳越不由得表情一变。楚氏这话是何意思,他自然是懂。不过转而一想柳洵多年来与奉裕王府有着浓厚的情谊之事连他都知道。楚氏何必大惊小怪的!
    “母亲难道是想要拜托我去帮奉裕王找那私生子?”柳越放下茶盏,淡淡的说道。
    找人并不难,可是要找什么样的人就是难事了!且找人过程中又不能透露半丝奉裕王府的秘事,小心为上是最好。这无一不给找那奉裕王孩子的事加上了一道一道的枷锁。
    楚氏抿唇不语,端着茶吹出一口冷气。屋内的香越发的浓烈,周围似乎都燃起一层薄雾。
    “我若是说那奉裕王找的野种就是你呢!”楚氏缓缓说道。
    柳越缓缓抬头,表情充满了对楚氏话中有话的赞赏之意:“母亲,这话说的可真好。儿子我差点就相信了!只可惜,我心知肚明知道奉裕王与家父一直交情甚好。这找儿子之事来摆脱父亲很正常。母亲可不要想太多了!”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楚氏长叹一口气,将身子的袄子拢了拢,缓缓说道:“只是,你莫要忘了。你心心念念的那姑娘还在我手里。相信我不相信我倒是无所谓!”
    “母亲这是为何?难不成是父亲所托?”柳越挑了挑眉,望向那屏风后的妇人。
    “当然不是。这是我们母子俩的秘密。”楚氏语气中含着笑意,抬起手来再屏风上戳了戳,忽然沉着声音说道:“是秘密,千万不可告诉你父亲。”
    “不告诉他,我怎会知道事情的真伪。”柳越对此颇为无奈。这楚氏口口声声说的是皇族之间的秘闻。且又是从小对他极好的奉裕王。这其中种种,父亲定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越儿,母亲知道你不信。”她微微一笑,指尖慢慢在茶盏上滑过一圈,缓缓道:“越儿可是忘了。我院中还有一人可是越儿今日来找母亲的原因。”
    空气中有明显的沉闷起来,柳越抿唇不说话。楚氏也只是淡笑不语。两人皆知这其中对其双方的厉害关系。
    但是柳越的脸色难以抑制的变了变。楚氏果然是藏着那女人,有意将自己引来好说明来意。那这样说来,那湖前站立的那翠衣女子也是楚氏的人了。
    这样说来,她还想要了自己的命!
    “那母亲如何证明自己所说的是实情?”柳越深吸口气,不得不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火气。
    “三日之后,望月楼中自有人来相见。越儿可莫要错过了。毕竟这是关乎自己是何身份的大事!”楚氏说完,轻咳一声。玉墨缓缓从外厅出来,朝柳越微微颔首静候在一旁。
    这是要赶人了!柳越起身,一甩衣袖,语气中布着森冷的寒意:“若是母亲说了一句胡话,到时候可怨不得我了!”
    “那是自然。”
    “还有那女人,不可伤她一丝一毫。”柳越不放心。走到门边又顿了顿步子说道。
    “那是自然。”楚氏面上挂起笑容。“这自然是是要将她好好待着,毕竟越儿身份不同于往日,可是要谨慎对待了!”
    柳越沉了沉脸色,一脚踏出凤羽轩,便再也不回头。这院子前前后后都让他觉得烦闷异常。
    六儿掌灯跟上前来,小心问道:“这夫人可说了,如何才会将那姑娘放出来?”
    那张原来如玉的面容上愁云满布,眉头紧锁。眉宇之间,仿佛有一团散不开的黑雾。六儿见公子不说话,便只好自顾自的喃喃道:“想必这次十分不易了!”

  ☆、49。第49章 楚氏发难(三)

一路迤逦穿厅过院,不知不觉走到了柳洵的书房。远远望见那回廊角落枝桠掩映之处,朦胧星辉下,书房犹然还亮着火。
    六儿只当是公子要认错,也就没加以阻拦。却听见柳越一声长叹,不由怔怔停住了脚步问道:“公子,这是为何。出了夫人的院子就见您一直眉头紧锁。公子可还是在为与老爷争吵的事忧愁?”
    柳越笑道:“六儿见过我会为如此小事烦闷?”说罢,垂头默然不语。
    夜沉如水,六儿手端着那灯笼的杆,小心翼翼的稳定着光线好照着脚下的青石方砖。许是晚上下过薄雨,那青石板上光洁如镜。
    那扇窗户之内,便就是柳洵住的地方。此时若是还亮着灯,不出意外的话。柳洵此时还未睡觉。
    “公子,不进屋吗?”六儿探身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去了,我只是晚上发热,出来乘凉而已。”柳越低声说道。话一落,便转了身子往落梅院而去。
    六儿回了院子,便匆匆告辞回屋便就要睡觉。柳越心中有事,自然是睡不着,躺在床上兀自翻过去翻过来。窗外风声凄冷,吹得院外的梅树东倒西歪,一夜都睡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他问道自己:“若自己不是这柳家之人,他算个什么呢?难道真如了那楚氏所言,是私生子?”
    春寒陡峭,最是透寒刺骨。六儿手中磨着墨,却也挡不住窗外浓艳春色的向往之心。只怕是柳越一下令解除禁令,就会被六儿拖出门去到处逛逛。
    此时六儿懒洋洋的靠在那软榻的扶手上,一只手撑着,一只手磨着墨。不一会儿,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点了几下脑袋又要撞上桌角上去。
    柳越停下笔,朝那睡的娇憨可爱的六儿脸上望了一眼,不由提高了音量说道:“我要去望月楼喝上一壶桂花酿,你去不去?”
    六儿一下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怔怔的望着那抿唇淡笑的公子,不由兴奋的问道:“公子说的是真的?”
    柳越倒是不着急,幽幽的叹了一声,说:“你既不信我,那我就不说了。反正,望月楼上那桂花酿一天也只那喝一壶,你去了,倒不好起来。”
    六儿道:“我信的,信的。”
    “那好,先为我磨墨再说。”柳越点点头,说道。
    六儿这下子乖了起来,小心翼翼认真的磨着墨,还一边哼着歌,像是很是享受的样子。
    柳越静下心来,朝那窗外看了半晌,已是过去了一天半日。他从未觉得这时日过的如此之慢,若是再快一些,快一些。窗间张有翠色的窗纱,窗外风出过之后,梨白似雪,印在窗纱之上花枝横斜,灼灼生姿。
    楚氏在那那晚之后,安静的出奇。平日里,若是走到了落梅院中就算是私下无人,也不再说那日晚上谈论过的事。两两相遇,那厮玉墨行了一礼,唤了声公子便领着楚氏走远了去。
    楚氏从头到尾都不再看柳越一眼。她向来不愿在外搭理柳越一声。
    柳越心中却慢慢平静下来。他其实不愿去见那望月楼中之人。见楚氏这般,心中想到若是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岂不是更好!
    一晃已是两日之后的晚上。天上一轮皓月,月高寂静,只听的到屋间那火烛之中芯草噼里啪啦作响。天已经黑透,落梅院各处都上好了灯,远远一望竟是有些别致的漂亮。六儿子啊外间翻了个声,气息越见均匀,显然是睡深了!
    忽听得窗外有叮当作响的东西划破了院内的寂静。柳越心一惊,从床上坐起身来,动作极大。那恹恹的烛火已快要熄灭,只看的见窗外上有个人影掠过。
    六儿忙掌灯往屋里走,惊吓道:“公子你这是做甚,大半夜的不要吓六儿。”
    柳越问道:“方才是你在外面?”
    “是啊,去了趟茅厕,可是扰着公子了?”六儿走上前来,将灯靠拢了一些放在床柜子上,偏头去找银针将那灯芯拨了拨,屋内大亮了起来。
    “公子躺下吧,这都三更了。晚睡明日白天不知会不会气色不好。若是被老爷见着了,会责骂六儿的。”那孩子叹道,走近床榻将被子理了理,就又要出屋去。
    柳越朝那窗外再看上几眼,只觉方才自己见着的身影断然不会是六儿的影子。六儿身量小,只到自己的肩头。而方才那身量较长,且十分纤瘦。
    “去将门打开,我们要去望月楼了!”柳越淡淡说道,掀开被褥起了身。
    六儿问:“这是为何?公子为何要在这大晚上的前去?”
    “有人来为我们引路了,自然方便了些。”柳越唇角含笑,接过六儿递过来的鸦青羽缎的袍子,打发了他去开门。自己才慢慢在屋内做好了准备。
    出了里间,玉墨从座上起身,盈盈的向他施了一礼。见她披着件雪狐的风衣,头上的珠钗圆润。才忽然记起,方才自己听闻的是那钗环碰撞的响声。见她垂首而立,目光微垂,是个玲珑细密之人,不愧是楚氏跟前的人!
    “可是久等了?”柳越轻声问道。
    “玉墨也刚来不久,倒是让公子久等了。”
    六儿打眼瞧了瞧这两人的神色,心知他们是在筹划什么大事,自己也不便打扰。只是心中一想到那望月楼中的桂花酿,喝进去一口便再也忘不了的醇香,也只好望洋兴叹。
    “你怎么不走?”柳越回头望了一眼披着件褂子望着他的六儿,问道。
    “公子还是一人比较好。”玉墨沉声说道。
    六儿忙接嘴道:“不用,不用。公子快去吧。早些回来!”六儿也静默了下来,隔了半刻却忽然说道:“公子莫急!”便急急的跑回屋里去。
    “公子将这把伞拿着。只怕是这初春的天气一下子落起春寒来。方便时也可阻挡寒冷。”柳越耳闻听的真切,落起春寒?忽听六儿如此说话终究只是接过,道了一声:“好!”

  ☆、50。第50章 身份之谜

月色极轻。
    望月楼上四角吊檐高高耸起,朱色的砖瓦在月色中显得极为庄重。二楼处,阳台上的凌霄花攀缘而上,裹着一方不大点的地处,开出极艳的花朵。四周张着轻纱,风一来便轻轻拂动起来。。
    侯叔揣着袖子,今日是第一次见着传说中的小主子。只见坐自己对面的这男子生的气宇轩昂,眉宇间磊落分明,目光之中含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此时他双目正怔怔的瞧着手中的釉色白瓷茶盏,并不理会侯叔的过分打量。
    即使如此,侯叔仍旧从其看出了自己主子面相上的一点影子。此时柳越正闲适的半倚在桌沿,撑着脑袋看向窗外的景色,侧脸一下子展现在侯叔眼前。
    一拍桌子,侯叔又惊又喜忙叫道:“就是了,就是小王爷了!”
    柳越略微定一定神,正欲说话。却瞥见旁屋亮起一束不大点的微光。这望月楼前前后后被奉裕王府的侍卫包围的密不透风,无一旁人在此。在这黑夜之中除了此屋竟还有一束亮着的灯光?
    侯叔顺着柳越的视线望过去,说话的声音一顿,赶忙使了个眼色给旁站着的小厮。他双手揣在袖笼中,神色颇有些紧张。王爷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要秘密进行此事。柳越心中不由冷笑道:“如今要找回他这亲儿子,竟也是要藏着掖着不成!”他别开脸,冷淡的瞧了侯叔一眼。
    那小厮跑的轻快,按理来说是很快就会跑个来回。只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那小厮却仿佛消失了一般无影无息。那亮着灯的屋子依旧是烛影绰绰,不见有熄灭之势。确是有其他人存在,这已经是毫无疑问的回答了。
    侯叔的面色有些难看。自己在招小王爷之时,至少应该确保这望月楼中闲杂人等已被全部清除出去,如今竟被闯了进来。
    楼中俱是静谧,烛火旺盛。这一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如今这找小王爷出了这档子事,人虽找到了。只是这皇族密辛一旦传了出去,保不准是掉脑袋的事。
    那屋中是何方神圣,竟能无声无息进出侍卫的包围圈之中。
    正想着,一轻巧的脚步声传来。乍一听那脚步声,还以为是那小厮归来。大家禁不住喜上眉梢,正要松一口气。一抹玄色的衣角露出来,接着便是柳洵那张精明的脸。
    身后的那五色的珠帘在他身后猛烈的摇晃起来。屋子内静谧无声,只留下屋中那之大鼎之中焚着的缓缓上升的香。
    柳洵只是笑笑,挽了袖子,拂了拂袍子坐在柳越一旁,闲适自然。面色看上去与平常无异,唇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却是不达眼底的笑意。
    柳越藏在袖中的双手忍不住有些发抖。他对柳洵的情感虽说不上有多亲密。但作为父亲这个身份在,较多的还是敬畏之情。在经商方面,这中年的柳洵确实很有一套方法,将本国的盐源都保护的极为完好,也正因为如此。柳家在京都的地位才会一日一日渐渐攀升。
    他为人精明,善经商,也因此与大多朝廷中人走的近。侯叔知晓来人不善,躲也躲不过,便只好讪讪一笑,正欲告辞!柳洵是何等聪明之人,自然明白奉裕王府这么晚了与柳越在这里不可能会没有什么事情。他挑了挑眉心道:“难道那老王爷要死了?”
    柳洵挑眉,不觉冷哼出声:“侯叔为何见我柳某就要走呢?难道与我家越儿正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问的开门见山,丝毫容不得侯叔思索。这样一想,这柳洵不知是何时得知的消息,保不准已经知晓了大半。侯叔眼珠子一转,亲自向他斟了一盏茶水,挂起一张笑脸。
    “柳老爷这大晚上怎有空来望月楼上转转。奴才也是在这里偶遇柳家公子。见着公子,不免要说上几句话了,便也就迟了!”
    “哦?”柳洵沉声,眼睛一动不动的将那侯叔盯着。柳洵最见不得有奴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撒谎。今日便是见着一个,只是碍于是奉裕王府之人,且是那奉裕王身边的近侍。不过,只是那般瞧着,已经给侯叔足够大的压力。
    柳越此时张望着屋外的景色,街边俱挂着灯笼,偶有几个行人路过,便被挡在外的侍卫训斥火拉开。这望月楼地处极好,坐在这窗外,将这京都运河的美尽收眼底。月色照在其上面,波光粼粼的色彩。
    侯叔拿眼瞅瞅那小主子,但见他眉目之间丝毫不为当下的处境所累,心里也是欣慰。
    柳洵抱手端坐在蒲团之上,双方之间都未再说话。侯叔自然是谨慎,这若是不到最后一刻,依王爷的意思是断然不敢往开了说去!
    “走了,回去吧。”柳越起身,将脚边的那把素伞放在手上,缓缓说道:“侯叔回去禀报王爷,说这伞面会尽早托人送过去。依他的意思,红梅寒雪,定会好好画的。只是那伞面上的诗词倒是想麻烦王爷了!”
    侯叔一惊,面上的神情很快的回缓过来。立马起身笑道:“是啊,那就麻烦公子了。王爷也是惜才,这得了把孟宗竹的骨伞,连夜想要来拿给公子画画。还望柳老爷不要怪罪公子才是!”
    这话前后都将今晚上原本的行动目的都撇的干干净净。若是柳洵还有个其他说法,倒显得他不大度了。瞥了眼柳越手中的那把素色伞面的伞,便只好点点头,面上的神情也开始缓和起来。
    这说完,侯叔起身告辞,便领着一众的小厮往楼下走去。柳洵眼见着出了这望月楼的大门,才缓缓问道:“谁让你今晚出来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奉裕王那把老骨头正要入土,关键时期,岂不更加要小心。且他之前已经有了点儿苗头。
    “父亲所见的那般。王爷要我为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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