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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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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姐!”
  待小厮静养几日,身上的伤虽未全愈合,已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了。宋玉笙查看过小厮的方子,与她的药方差异不大,只是药材见效快慢的差异。
  宋玉笙把药方递给知夏,“按照这个药方去抓药即可。”
  “是,小姐。”知夏接过,向宋玉笙报备着西院那的状况,“小姐,宋诗柔的高热至今未退。按吩咐,已减轻了她的用药量。今日精神头是有的。”
  宋玉笙轻笑,笑意不达眼底,透出一股凉意来,“甚好,知寒你且留下来照看哥哥。”
  ——
  宋坤刚下了朝回府,知道了秦漠愿代替宋清歌出征的消息,还收到宋玉笙派人来说宋清歌有好转之正。前几日被忧愁笼罩的他,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张管家进来对宋坤行了礼,“老爷,三小姐来了。”
  现下宋坤对宋玉笙可算是万般的紧张,她可以说是维系着秦漠和宋清歌,保持家族稳定的纽带,连忙道,“请她进来。”
  “给爹爹请安。”
  宋玉笙双目泛红,泪珠莹莹的挂在眼眶中,几近落下,又忍了回去。她特地没有带上斗篷暖炉出门,小巧玲珑的鼻头已然冻红了。
  宋坤见她身子又单薄了,宛若能被风吹走的模样,担心极了,“怎得穿成这样,快,拿这个暖暖身子。”
  宋玉笙动作利落,没有半分的犹豫,一下便跪在了地上,透过薄薄的衣衫,凉意不断从膝盖上涌上来,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忍着哭腔,泪眼汪汪的望向宋坤,“玉笙有一事相求,望爹爹成全。”
  宋坤没料到她的此番举动,赶忙扶起她,“直说便可,何必这番。”
  宋玉生用了巧劲躲开了,宋坤没能拉起她来,她俯首在地,“若爹爹不答应,玉笙今日便长跪在这地上。”
  “胡闹!”宋坤呵斥她。
  以宋玉笙的身子,半个时辰都熬不过,更别说长跪不起。
  宋坤怕宋玉笙撑不下去,只能松口,“你说即可,只要无伤体面,爹爹便应了你。”
  听闻宋坤的话,宋玉笙这才接着知寒的手站了起来,摇摇欲坠般站立,她轻轻开口,“是关于哥哥的事,玉笙找到害哥哥之人了。”
  宋坤原本是以为宋玉笙不愿嫁给秦漠,才闹了这么一出。想到宋清歌如今经过几天几夜的救治,才能确保生病无忧,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想到这,宋坤衣袖下的手狠狠的握成了拳,“是谁!你说!”
  知寒见了宋玉笙的眼色,走到门外让喻明把小厮带了上来。
  经过几日的修养,小厮皮肉伤初步愈合,可他面上也落了伤痕,已被感染时日又久,显得可怖狰狞。
  小厮被套上了绳索,跪在地上,“小的见过宰相大人。”
  “你为何要害我儿?”宋坤直直的注视着小厮,像是想接着目光对他施以刑法,又觉着他的面容有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大喝一声,“你快快说来!若有半字虚言,我定要你九族陪葬!”
  “小的本是林姨娘的后院侍卫,是跟随者二小姐的。前几日,林姨娘因被贬到了西院,二小姐的吃穿用度也不同往日,因此对大少爷的记恨越来越深。那日,二小姐的贴身侍婢画儿唤了小的,给了小的一笔银票,说是拿着这笔银票,到大少爷府里偷一样物件便可。小的想着,那物件也就是个茶叶,不会有什么问题,便一时利益熏心,应下了这件差事。”
  “后来,小的被大少爷发现了,大少爷便一路跟随着小的。待小的跑到了巷子口,发现大少爷没有跟上来,便在外躲了两天,这才回了二小姐处。哪曾想,二小姐翻脸不认人,说过未有此事。还将小的关了起来,对小的下了毒死,才成了这般模样。那日小的奄奄一息,被二小姐扔在城外的破庙里,被大少爷的人发觉,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宋玉笙下了命令,把责任归咎于宋诗柔,不让小厮讲出关于太子秦诺的事。哪怕宋坤是当朝宰相,也无法与太子相提并论。秦诺这事情做的隐晦,加上下药之人,本就是宋诗柔。在如何查探,也是归咎不到他身上的,还会打草惊蛇,提高了他的戒备心。
  若不是宋诗柔,宋清歌也不会因此中了招。她的过错,她必要全单所有的责任。
  宋坤万万没想到,兄弟相残竟会发生在他的府上。
  坐在木椅上,嘴巴张大,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袭来,一步一步,直至全身。像是面临了一只毒蛇,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口,只是那毒性现在才发了出来。
  他恐小厮有虚言,又慌张去看小厮的神色。却见小厮一脸真挚悲痛,爬伏在地上,宋坤当朝二十载,见过多少的人心险恶已不闭眼,那小厮的模样不像是有假。
  怕是,真的与宋诗柔脱不了干系。
  宋坤半晌没有说话,神情悲恸。
  宋玉笙见宋坤还在犹豫之间,又重新跪在地上,声色凄厉,脸上已是泪如雨下,我见犹怜,“爹爹答应过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望爹爹惩戒宋诗柔。”
  宋坤问那小厮,“单凭你一面之词,我无法确认。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方才那言论,句句属实?”
  小厮答道,“当日二小姐让小的偷来的茶叶,就在西院一块松动的砖头墙角下,是否有问题,请大夫来验一验,一下便知。”
  宋坤给门外的张管家使了眼色,张管家事情重大也把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请来了大夫,也确实在西院的墙角下取来了小厮说的茶叶。
  大夫闻了闻茶叶的味道,将其掰碎开来,确认好是何物,“茶叶单饮用并无大事,只是会让人迷晃了心神,无法集中思绪。”
  宋坤问,“可我儿的伤口,怎会无法愈合。”
  “这是西域传来的茶叶,长期饮用会使人出现幻想。配以西域明香,七日香,常人无碍。可若是人身上多了伤口,便会加剧伤口恶化,使伤口无法愈合。伤口愈多,效果愈加严重,长久以往便是命不久矣。”
  宋坤沉默了一会,这七日香他是听闻过的,作为女子身上的香囊最为常用,七日经久不散,香气迷人。七日香生在在边境高山之地,因此异常的难得,通常是由外邦人进贡,再由皇帝分配。
  他便是得了这七日香的,想着无用,便让林姿给宋玉笙送去。前些时日,知晓林姿所作所为,想必这七日香也是在林姿那里的。
  宋诗柔能否有这七日香,结果显而易见。
  “爹爹,如今人证物证具在,还有大夫佐证,你还心存疑虑吗?”宋玉笙瞥了一眼宋坤,又继续道,“我们兄妹二人,是如何对待林姨娘以及各位姐姐的,相信在爹爹心中也是知晓的。可她宋诗柔是如何对待我们的,若不是几位大夫,妙手回春,今日宋府,可还有这个嫡长子?待明日,可还会有我这三小姐的位置?”
  她一转前面的悲愤气势,轻声道,“爹爹,大理寺卿是娘亲所救。”
  她是在给宋坤最后一个机会。大理寺卿许牧,是喻言慧眼识珠,从破旧村落救出来的,一手提拔,才一步步坐稳了现在这个位置。许牧此人最是护短公正,宋清歌的事,不言而喻。
  宋坤望向宋玉笙,她眼神坚定,还是那般柔弱清婉的模样,却让他觉得那个地方不对了。
  到底是家丑,宋坤手拍向桌椅处,一字一句厉声道,“去!把西院的人都给我请过来!”


第12章 
  宋坤指明了是西院的人,张管家不敢有怠慢,把林姿一行人全都叫到上了。宋诗柔还在病中,难得今日得了一丝清醒的神智,以为是宋坤想给她什么好玩意,高高兴兴的便出了门,丝毫没瞧见张管家难看的脸色。
  宋婉柔依旧是一身飘扬的白衣,虽她样貌不及宋玉笙和宋诗柔,胜在有几分气质,这么一看倒也是算得上清秀的。
  林姿小声的和宋婉柔沟通,“你妹这么多日,总算是能让我省心了。”
  宋婉柔轻应了一声是啊,目光停留在前面欢喜于色的宋诗柔身上,便没有再答话。
  宋诗柔步伐轻快一路到书房,也不顾及跪在地上的小厮和站在身旁的宋玉笙,便到宋坤身边,眼眸弯弯的倚靠在他肩头上,撒娇道,“爹爹。”
  “不分尊卑。”宋坤记挂着宋诗柔做的那些破事,一把便推开了她,“你跪下!”
  宋诗柔跌坐在地上,视角正好瞧见那小厮的面容,手捂住了嘴,惊呼出声,“你怎么在这?”
  小厮跪在地上没有回宋诗柔的话。
  见她神色慌张,宋坤心中猜测更是笃定,嘲讽道,“怎么,看到旧识心慌了?”
  林姿最是明了察言观色,看出宋坤神情语气皆是不对,“老爷,您何出此言?诗柔可还是个未出阁的丫头。”
  宋坤冷哼一声,“自己敢做出来的事,还有怕人说之理?”
  林姿把宋诗柔从地上扶起来,宋诗柔又有了几分迷糊模样,手心的温度烫人的很,“快给你得说说,是怎么回事?”
  宋诗柔躲到林姿身后,直摇头,“娘亲,我不识的此人。”
  宋玉笙瞧见她那畏畏缩缩的,心里多了几分不不屑,宋诗柔一贯如此,蛮横无理横行霸道,一旦出了事,就立马撇清关系,怪罪到他人身上,偏的林姿还一股脑的护着她。
  宋玉笙瞥见立在一旁的画儿,轻柔出声,“画儿,你来给二小姐说道说道,这是何许人也。”
  画儿这几日常被宋诗柔进行无缘故的掐打辱骂,身心俱疲,突然被点到名字,怕事情败露,惊慌失措一下便跪在地上,使劲的摇着头,“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哦,你们都不知?”宋玉笙唇角弯起,笑的好看极了,仿佛能勾去人的心神。
  宋坤被这两个人气的够呛,随手把桌案上的竹简扔了过去,一声撞击的声音,竹筒砸在了画儿身上,“再不说实话,我便让人拔了你们的舌头。”
  画儿一想到自己因为宋诗柔这么个暴虐的主子,居然要被拔了舌头被吓到,捂住被砸到的地方,哭泣出声,语气哽咽,“不要啊老爷,我说,我说,我都说!”
  宋诗柔莫能想到这个不争气的奴才居然会出卖了自己,从林姿身后过去,一脚便把画儿踢倒在地上,怒骂,“狗奴才,你莫要栽赃陷害我!”
  喻明在拦住宋诗柔的动作,怕她把这证人打死,“二小姐,请您注意您的行为。”
  宋诗柔没有半分收敛之意,怒目而视,“敢拦着我?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宋玉笙见不得自己人受到为难,笑了笑,温声道,“二姐姐,你怎得火气如此之大?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个奴才的身份罢了,二姐姐如此,怕是失了体统。”
  宋诗柔想反驳她,抬眼看见她的笑容,心底不由得一慌,愣是忘了自己方才想要说些什么的。只得瞪了宋玉笙一眼,才躲回到林姿身后,“无论如何,这破事都与我无关。”
  宋玉笙看向狼狈趴倒在地上的画儿,目光滑过一丝冷然,稍纵即逝,“画儿,你且说来,我保你无忧。”
  “是,谢谢三小姐。”画儿哽咽道,“此人是二小姐身旁的护卫,二小姐曾在七日前,命奴婢给他一笔银钱,去偷盗大少爷府上的一样物件……”
  林姿意识到不对劲,看向身后的宋诗柔。,对方则是一脸慌张的躲避着她的视线。
  莫不是,宋清歌昏迷不醒一事,与她有关?
  猜测到这个想法,林姿心里大惊,默念不会的,不会的。
  画儿和小厮轮流把事情经过叙述一番,只见除了宋玉笙一行人,林姿和宋诗柔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林姿终是反应过来,什么不会的,分明是小女儿胆大包天,直接对着宋清歌下了手,还未曾让她知晓!
  林姿咬了咬牙,握住宋诗柔的手不自觉用力,狠狠的掐了她一下。
  宋诗柔自知过错,也不敢喊出声来。她到底是害怕的,当初下毒害宋清歌的时候,确实是抱着捉弄他的心思,谁成想太子殿下还有后手。宋清歌被砍死,昏迷不醒。她心想,若是宋清歌真无法醒来,宋玉笙便是孤苦无依,在府中依旧只能做那个无人问津的三小姐。而她,可以重新回到那个精雕玉琢的住所,那个爹娘宠爱万分,嫁给心上人得偿所愿的生活。
  于是,宋诗柔就没有声张此事,宋清歌病倒那日,她也只是惊吓过度的轻微症状。不曾想,哪怕宋清歌倒了,宋玉笙一人,嫁给二殿下的人,依旧不是她!
  这如何能忍得?!
  她把罪过全部归咎于这个小厮身上,不过是一介蠢奴才,竟敢对着她说什么,恭喜大小姐觅得良缘,二小姐得了靠山!
  她一气之下,便命人把小厮吊起来,亲手用鞭子抽打了几个时辰,直至他血流停止,只剩下一口气。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明明是把这小厮关起来的!怎得会出现在这里?
  宋诗柔阴鸷的目光扫向宋玉笙,像是想把她拆了一般,片刻后,她抬起手指着宋玉笙,“是你!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
  知夏反应迅速,怕宋诗柔做出什么出格行为,一下挡在宋玉笙的前面,呵斥,“大胆!”
  “无妨。”宋玉笙轻推开知夏,精致的脸蛋上表情未显,她对着宋诗柔,婉婉道来,“于府内,我是嫡小姐;于府外,我是宋县主。宋诗柔,我且问你,你是以什么身份,敢对着我指手画脚?”
  林姿万是没想到宋玉笙竟是也有如此咄咄逼人的一天,无论按照那个身份,宋玉笙确实是这府里最尊贵的女子。
  林姿把宋诗柔指着宋玉笙的手硬拉了下来,咬了咬牙,低身给宋玉笙行了礼,起身道,“笙儿见谅,你二姐姐尚在病重,她是因病魔缠身才会此般,你不要多和她计较。”
  “是吗?”宋玉笙嘲讽出声,语气上挑“二姐姐,我许久未见你给我行过礼了。”
  林姿拼命的给宋诗柔使眼色,按照宋玉笙这话,若是今日宋诗柔不愿意给她行礼,她便要新账旧账一同了结。
  宋诗柔看向宋坤,宋坤一脸恨意的瞪着她,半分没有要替她说话的意思。她从宋清歌离家那一年,就再也没给宋玉笙行过礼,吃穿用度全然按照嫡小姐的标准,在京城贵女中好不威风。
  宋诗柔咬着下唇,唇齿间仿佛有了淡淡的血腥味,随意的屈了膝,“行了吧?”
  “宋家世代重文,礼仪教养人人称赞;我娘亲善雅郡主的美名,响彻整个京都。宋诗柔,我且问你,你的这一身礼仪,是跟谁学的?”宋玉笙唇边还带着笑意,杏眼如一弯新月,娇娇明亮,就这么望着宋诗柔,咬重了每一个字的发音,“不堪入目。”
  林姿听闻这番话,脸是气的又白又红的。宋玉笙借着宋诗柔,说她教养不当,根本无法与喻言相提并论!
  “你!?”宋诗柔气一上来,又相对着宋玉笙动手,瞥见一旁等着的知夏,一口气硬生生的憋了下来,重新做了一个标准的礼,“这下行了吧?宋三小姐?”
  宋玉笙淡笑,点了点头,“不错。”
  见宋诗柔要站起身子,一旁的知夏快意提醒,“二小姐可仔细些,我们小姐可未曾让你起来。”
  宋诗柔抬起目光,恶狠狠的瞪了宋玉笙一眼,却是不敢站起身来。如今宋坤不帮着她,在如何也是不能当下扫了宋玉笙面子的。
  整治完宋诗柔,宋玉笙的心情好了几分,言归正传,“爹爹,请给一个公正的抉择。”
  宋坤平日里对后院的女子是一视同仁的,哪怕是对宋玉笙疏远了些,礼物精巧的玩意是未断过的。宋诗柔宋婉柔相比宋玉笙,确实是亲近了些,也再无他意。宋诗柔做出的这档子事,毒害侯爷,他惟一的儿子,再如何,他也是不愿意包庇的。
  如今证据确凿,见宋诗柔的神情也是八~九不离十,“张管家!把二小姐关到南侧的院子里,任何人不许探望一步!”
  南侧的院子,本是喻言打算用来修缮花园的。后来喻言薨了,院子也没人处理,就不了了之,荒废了。故而,南侧的院子里连基本的生活物件都没有,就像是个破烂的茅草屋。
  宋诗柔听闻这话,按照礼仪姿势站了半天,脚已是麻了,一下没站位摔倒在地。
  林姿护着宋诗柔,不让管家前来拉人,“老爷!小厮说的岂能为真?再说,指示之人是画儿,跟诗柔又有何干?”
  宋坤气急,又扔出一卷竹筒,准确无误的砸在了林姿的脑门上,“你还敢跟我说这事!七日香,是不是在她那里?!”


第13章 
  林姿知道此事七日香是关键,沉思片刻,寻到了思绪,道,“七日香是诗柔的物件又能证明什么?她一个闺阁女子喜欢些香薰之物,又有何等怪异之处?再者言说,歌儿病时,一众大夫无法下定论,究竟是何病症。诗柔如何能知晓这七日香会和那茶叶有反应?”
  林姿泪眼婆娑的看向宋坤,好一个楚楚可怜,“老爷,莫要轻信这些小人直言啊!”
  “这……”宋坤欲言又止,目光中又重现了几分疑惑。
  林姿所言确实在理,宋诗柔的不学无术他是只晓得。这七日香和茶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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