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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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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笙先是聆听了一会琴音,在转身起舞。双臂间披着的绫带,在手间紧握着,脚尖点地,轻盈自若,在一圈内不断转动,那浅粉色的纱裙一同跟着起舞,画出一圈又一圈的圆痕。
  轻声渐入高潮,离别的情绪逐渐到了激化的矛盾点,清澈的琴音如清冷见的溪流,如站立在高山之间,猛然坠下落在深不见底的悬崖下。
  少女的舞姿也变得凌厉了起来,每踏出的一步都变得谨慎,精确的卡入了音曲变化的点,绫带似剑,利落出鞘,准确无误的指向了前方,似把所有的离别伤情,化为对丈夫在军中的期望。
  进入最后一段,那琴音柔和了下来,她的动作也收敛起来,绫带缠缠绕绕在少女少女的上方,青丝一同随着舞动,悠扬的旋律进入了尾端。
  琴音停止,乐声却仍好像飘扬在这周围,经久不散。
  遮挡月色的云雾慢慢散开来,月亮露出明黄一角,月光透出云雾,光芒倾落在少女身上,与星为伴,翩然舞动。
  宋玉笙额间出了细细的汗,面带绯红,甜如蜜的嗓音,轻问道,“殿下觉着如何?”
  秦漠眸里似染上了笑意,四周只有他们,她与这月色一同,他与她一同。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跳动的心意,为她跳动的心意。
  顺着她晶亮的眸子,他在心内低声呢喃。
  阿笙。
  等我回来。
  我有话对你说。
  ——
  临江。
  秦漠一身戎装,银白色的盔甲在烈阳上反射着光线,手里握着的利刃,剑戟锋利,大有势如破竹之势。清冷的面容于这广袤的城门下,更显线条刚毅。
  秦诺在城墙上,从高处俯瞰下,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
  秦漠似知道有人的目光丈量,准确无误的抬眸看去,眼神也化作那飞快的箭矢,直直奔着秦诺的方向而去。
  秦诺心下一惊,立刻蹲下身来,借着高耸的城墙,遮挡了自己大半的身子,饶是如此,还是心有余悸,久久不能平复心里涌上来的惊恐之意。
  曹寺也跟着秦诺俯低了身子,他是秦诺聘请来的军师,基本秦诺的事宜,都是由着他出谋划策,秦诺也极其信任他。
  “太子殿下,何至如此?”曹寺不解问道。
  秦诺干咳了一声,因为自己过激的反应,面容上也染上了讪讪的红,只能干涩的说出一句,“你不明白。”
  曹寺跟着起身,正好对视上秦漠投放而来的视线,即便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他,还是被这男人的凌厉吓的一顿。
  以前就听闻这三殿下的残暴和冷戾,今日一见,果真是涵盖了这气势。他便如同那森林大地中的百兽之王,不做和动作也能让人觉出一股子惊恐。
  秦诺发现曹寺的动作,拽着他的衣角,一把将他拉了下来,声音甚是焦急,“你不是说,临江的消息封锁了吗!怎么他会在这里?!”
  京都的消息,还未传达至此,为的就是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曹寺也不知这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殿下莫急,这三殿下说不定是路经此地,待我前去问问。”
  秦诺一颗心如同那挑担着的水花,随着山路的陡峭变化,水花也变得随意的喷落起伏,“去,赶紧过去,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曹寺连声应了是,才重新站起身子,高声对着底下的秦漠道,“来者何人?”
  秦六在秦漠的下首,代他回话,“当朝三殿下,新任的钦差巡抚!若是你的狗眼还有些用处,快把城门打开,不要逼着我们攻城!”
  轰——
  秦诺面上的血色似也一瞬间被抽离,那狂烈崩腾着的心跳,都快跳出胸腔来了。
  父皇、父皇知晓了?……
  曹寺呼吸一滞,握紧了城墙上的石壁,神色复杂。若真是秦景帝知晓了临江的状况,先不说太子该如何,他确实是必死无疑。
  “一派胡言!”曹寺立刻高声道,“你们空口无凭,竟敢虚拟当今圣上的旨意,寓意何为?!”
  话音落下,高守在城门上守卫们,纷纷架着锋利的弓箭,动作整齐划一,右手拉弓,严阵以待。
  曹寺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不开城门,若是秦漠想要硬闯,他会采取应战。
  秦漠冷哼了一声,眸里的精光,全然都是不屑。
  秦诺会愚蠢至此,也多亏了有这么一个军师吧。
  他临江城里,天灾人祸后,能有多少的护卫人手,又有多少的粮食将士储备,胆敢与他一战?
  秦漠举起手上的尚方宝剑,那剑身上的龙凤,在灼灼夏日里,散发出凛人的光,“你是想与皇上的旨意抗衡吗?”
  尚方宝剑一出,代表的就是大秦最尊贵的人,那个稳坐龙椅坐拥权势,至高无上的皇帝。
  秦诺小心翼翼的露出了一双眼睛,细细的观察着那柄尚方宝剑,他是大秦的太子,自是不会错认这宝剑。
  真……真是来代替他的吗?
  曹寺用余光打量秦诺的反应,心里已有了数,这临近有的武力,根本无法与秦漠带来的相提并论。可何况秦漠还带着尚方宝剑,他们公然动武,说的难听些,就是在起了逆反的心思。
  这一仗若是打,他们必输无疑。
  曹寺蹲下身,和秦诺商量,“殿下,三殿下带着皇上的旨意,我们拼死抵抗是没有好结果的。”
  秦诺如何能不知,只是这秦景帝,是带着何等意思让秦漠来。
  曹寺看秦诺这犹豫不决的反应,他可不想陪着他一起送死,打开城门,还能落下一个迷途知返的好名头,“太子殿下,说不定皇上是让三殿下过来,给殿下派奖赏的。”
  秦诺皱着眉,“若是三弟进来了,他看到临江的一切,哪怕是带着奖赏前来的,又有何用?”
  曹寺嘿嘿一笑,声音里那股子凉意,怎么都觉得没来由的渗人,“殿下放心,我已命人处理好了,三殿下进来了,也察觉不到什么的。”
  “殿下只需跟着我,下去把城门打开,恭迎三殿下,领赏谢恩就好。”
  秦诺就被曹寺这张巧舌如簧的嘴骗着,亲自下了城墙,站在道路一旁,等着秦漠进来。不知是不是因着他多虑的缘故,总觉着要有大事发生。
  秦漠骑着汗血宝马,马尾随后甩动,自带了气势,他动作灵敏,翻身下马,一气呵成,随意的拱了拱手,“见过皇兄。”
  秦诺也顾不上在意他的礼仪,“不必多礼。”
  “皇兄,接旨吧。”秦漠接过秦六手中的圣旨,待秦诺跪在地上,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听闻太子秦诺,在临江一行,所做政绩,甚感……”
  秦漠故意停顿了一下,看见秦诺脸上的缓和神色,嘲讽一笑,“甚感恼怒,当朝太子,目无法纪,身无朝钢,如何能担任太子大责,现任皇三子,秦漠为钦差大臣,接任其位……”
  秦漠宣读完剩下的内容,把圣旨一合,交付到秦诺的手上。
  秦诺双手巍巍战战,双目没有一丝的焦距,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秦景帝说,要把他的职责罢免。
  临江的消息,分明是封锁了的!怎么会……怎么会外传了出去。
  秦诺沉默了片刻,世界仿佛只有他一个的人存在一般,神色惊慌,听不进别人说的一个字,直到片刻后宅反应过来,指着曹寺怒骂,“不是你说,不是你说藏的好好的吗!”
  秦漠眸色一亮,视线流转到曹寺的身上,倒是新奇,这狗头军师是如何撺掇秦诺,对临江百姓下手的。
  曹寺感受到秦漠的打量,慌张的跪拜在地上,一点点挪动到秦漠的脚边,放声大喊,“三殿下信我,我只是听命与太子殿下。我区区一介草民,如何能做出迫害临江百姓的事来?”
  秦漠最厌恶这等人莫名的触碰,抬脚踹开他,正正好,曹寺落到秦诺的方向。秦诺虽算不上一个武艺精进的,但区区防身还是绰绰有余。
  秦诺也跟着一脚踹在曹寺小腹上,引的他哀嚎连连,“狗东西,你这是想卸磨杀驴?那你也配!”
  秦漠对这两人狗咬狗的闹剧,没有半点兴趣,招手唤来秦六,“派两个侍卫,好好招待着皇兄。”
  说是招待,他们都是心知肚明,这是软禁。
  待秦漠查明临江状况后,秦诺便真是回天乏术。
  秦诺最里念念叨叨的,身上那件明黄色的蟒袍的,方才在尘土挣扎间,也染上了污渍。
  陈光胜在一旁亲眼看着倒台的太子,心生快意,这么多天来的苦和泪,倒也算不上白受了,“殿下,我们先去地牢救孙大人吧。”
  当初那百姓联合请愿签署而成的状纸,便是孙毅的主意。孙毅担心他一人去京都,不够具有说服力,秦景帝不会轻信于他。特此献计策,让陈光胜动员签署状纸,成败在此一举。
  幸好,他成了。
  地牢。
  孙毅由着吴同方私底下的照顾,加上太子一心忙于抓壮丁干活,他在牢里过的日子,还算不上艰苦,勉强能留着一口气苟活。
  孙毅听见大门处锁链的松动声,算好日子,大约是秦漠能递到临江的时候了,他满眼的希冀,满心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门口处的动静。
  陈光胜急匆匆的跑进来,看到瘫坐在地上,蓬头垢面的孙毅,眸光里都忍不住有了泪花,一代清官,竟是到了如此地步。
  孙毅忍着手脚间的麻痹,慢慢的起身,低垂着发丝,遮挡住了他面部的神情,“拜见殿下!”
  秦漠让牢头打开了锁链,轻叹了一声,当初让孙毅来临江,是在赌太子是不是对着他有一丝忌惮。不曾想,那个蠢人还是如此的愚笨。
  给自己留下了最致命的一击。
  秦漠轻拍了一下孙毅的肩膀,“辛苦了。”
  孙毅爽朗大笑,沙哑的笑声在牢狱里散开,这一声笑,就像是黎明来前,退散开的黑暗,出现的昭阳,“不辛苦。”
  陈光胜搀扶着孙毅,帮着他一步一步的迈出这牢房。
  初初见到日头正盛的阳,孙毅下意识的眯了眼,这重建天日的感觉,让人觉着舒适。
  吴同方进不得牢房,只能再门口候着,见三人同行出来,心中的滋味就如同那打翻了的调味盘,说不尽也道不清,“孙大人!”
  孙毅适应后,慢慢的睁眼,唇边带着笑,似在安慰,“吴叔不必担心,我无事。”
  吴同方也跟着上来,搀扶在孙毅的另一边,那斑白的两鬓,在彰显着这些时日里受到的苦难。他对着秦漠,“见过三殿下。”
  “不必多礼。”
  吴同方想送孙毅去府内休息,孙毅心里知晓,这吴同方是最熟悉临江的老人,用着仅剩不多的力气,推开他,“劳烦吴叔跟着殿下走一趟,告知临江的状况。”
  吴同方看看他,又看看一旁的陈光胜,点点头。
  吴同方的儿子匆匆跑来,满脸的惊恐慌张,“爹,不好了……百姓又聚众起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我回来了!
  因为今天只有这一点更新吗!
  不!
  下一章在正午十二点!
  为了感谢各位小可爱的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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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萌!


第61章 
  “什么!?”
  孙毅和秦漠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涵盖了无奈。
  两人共事了几月; 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秦漠苦笑了一声; 有几分苦中作乐的意思; “这开门礼,还真是别致。”
  吴同方是见识过,上任知府是怎么被这些暴动的百姓; 活活殴打致死。秦诺对百姓们的压榨; 已然掀起了一波更为猛烈地抗议; 就如同那雪崩时; 漫天落下的雪花。
  府衙口。
  百姓高声怒号着; 群众里有年轻气盛的青年,手足无措的枯瘦女人; 年过百半的花甲老人,甚至是嗷嗷待哺的孩童; 他们每个人的面上都写满了恨; 恨世道的不公; 恨帝王的无言。
  怒气冲天,哪怕是在这毒辣的日头; 都无法消减他们半分的怒气。
  陈光胜站在一角; 偷偷观察着百姓的情况; 这阵仗,怕是临江剩下能走动的百姓,都汇聚了过来,“这、这该如何是好?”
  吴同方在室内焦急的走来走去; 已不知绕了多少个圈子了,烦躁道,“殿下,您真要亲自出去?”
  孙毅坐在软椅上,临江的资源有限,室内无冰盆,但这和地牢里的艰辛想必,都算不得什么了,他低垂着眉眼沉思。
  秦漠现下最大的麻烦,是临江百信的信任危机。经过前任知府,方才的太子,轮番的压迫已使他们溃不成军。
  秦漠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思绪隐藏在动作间。
  秦六蹙着眉,明明是过来救援帮助的,却被一群人逼堵在了门口,他随着秦漠奔走边境已有几载,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殿下,不如由我带着人,前去外面镇压?”
  秦漠抬手,声音和孙毅折叠到了一处去,“不可。”
  暴力镇压,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接下来的赈灾救援,还要依靠着百姓们的力量。
  孙毅看着不断行走的吴方同,“吴叔,你可愿出去和殿下走一遭?”
  吴同方在临江声誉还算不错的,在灾情发生后,也用一己之力来开仓放粮,只不过是这灾情发生的时日越来越漫长,他负担不起,这才未在开仓。
  吴同方听闻点到自己的名字,先是一愣,“我?我要如何做?”
  “不止吴叔,劳烦陈侠客也一同出去一趟。”孙毅接着道,“在临江说的上名字的人,来的越多越好,百姓现已不相信朝廷了,只能靠着临江人来博得一线生机。”
  陈光胜爽快的应了是。
  秦漠立在府门后,哪怕隔着这厚厚一堵门,都能清晰的听到百姓们的声音。在府门打开的最后一刹,秦漠低声训导着,“你们且记住了,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可动武。”
  “是,殿下。”
  府门在一阵吱呀的声响下,应声打开。见到人出来后,百姓的声音更加的高涨激昂,单单是声音,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分不清到底谁说了些什么,杂乱成了一团。若不是前面有着侍卫阻拦,这人群,怕是能踏破了门槛。
  陈光胜嗓门要大些,站在了板台上的高处,大声喊着,“乡亲们,静一静,静一静!”
  吴方同站在秦漠的身边,也跟着做,“静一静!”
  瞧见是熟悉的人,百姓见的躁动才小了些,其中有几个不服管教的刺头,“怎么陈掌柜和吴掌柜也要投靠官府了?”
  陈光胜留着大胡茬子,是最硬朗的男子长相,从外貌上看人,就让人觉着有几分惊慌,他厉声道,“安静!听我一言!”
  这人声终是静下了。
  “相信乡亲们都还记得,那日我一家一户的向大家保证,会带回一个救治临江的能人,现在能人来了,大家的待客之道,是如此吗?”
  另一个刺头高声回复,“能人?那丧心病狂的太子,还是皇帝钦定的钦差大臣!看看我们这些百姓,都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这人已是丧失了理智,直接辱骂当朝太子,若是放在京都,顺着秦诺那个性子,人头都不知道落地了几回。
  陈光胜继续道,“我是为何请百姓签署姓名,未的就是罢黜这个太子的职位!还请大家想一想,想一想当日留下姓名的的希冀!”
  吴同方怕大家还是不相信,跟着上前了一步,他还未开口说话,人群中就有声音。
  “吴大善人,你又何必跟着朝廷!我们念着你的帮助,你快跟我们一起,自己挣得这一份活下去的机会!”
  吴同方大声道,眉眼间的皱纹都快要拧到了一处去,“乡亲们,看在我吴同方的面子上,如果你们愿意给我这个面子,且听我言说片刻。”
  吴同方一出声,百姓之间的躁动才算是真平息了下来。
  “我和各位乡亲一样,临江的这场百年旱灾,已散尽了我大半的家财,我的长子,也被那无量的太子,拉到田地里劳役了,得了暑气躺在加重,甚至是连个救治的药铺,都无药材!”
  此话一出,大家又是纷纷咒骂起太子来。
  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着和吴同方一样的经历,亲人被迫劳役,最后闹得个不治之症,就此逝去。
  吴同方想到那个卧病在床的长子,声音里也有了些不忍,“我们都是这场旱灾里的受害者,我们只求一个平安的希望,现在希望来了,你们却要赶走,这像话吗!”
  陈光胜接过吴同方的话头,“这是当今的三殿下,是他护送着我一路上到朝堂,把告御状的状纸,呈到了皇上面前。”
  “这我才得知,并非皇上无心赈灾,不管我们临江城的百姓。是太子,太子阳奉阴违,不开仓放粮。大家看看那孙毅孙大人,他不是一直在偷偷帮助我们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吗!乡亲们,我们要相信皇上,相信大秦还是有能者的。”
  秦漠看形势差不多,低沉的嗓音,似夏日里的凉风,舒适惬意,“若是你们还想要闹事,也不是不可。闹事之后,朝廷派来的不会再是赈灾的人,而是镇压的人。到时迎来的,只会是更惨重的伤亡,你们可能承担这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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