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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将军又疯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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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的动静太大,虽然他们喊着让人回避,但最终还是有越来越多不明所以的人聚了过来。
  待看到是郭二小姐被一个高大男子挟持到了湖边,均是倍感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郭二小姐怎么被劫持了?”
  “那劫持他的人是谁?竟能带着兵器进来?”
  有人询问便有人回答,提问的人立刻知道,这个高大的男人就是赫赫大名的威猛将军,朝中新贵永宁侯。
  他们先前明明听说陛下有意将郭二小姐许配给永宁侯的,怎么现在她却被永宁侯劫持了?
  众人正不明所以时,却见永宁侯忽将郭二小姐扔到了水里。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郭夫人更是急的当场就要冲过去。
  蒋巅却并未将郭二小姐扔远,而是就把她扔在靠近自己脚边的地方,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手拿刀抵着她的脖颈。
  想要扑过去的郭夫人只能再次退下,哭喊着让他放了自家女儿。
  蒋巅冷笑,手上稍稍用力,将郭二小姐提起。
  “我问你,刚刚你落水时,听没听到我在岸边跟你母亲说的话?”
  郭二小姐瑟瑟发抖,脸上头上尽是湖水,狼狈至极。
  “我……我没听见……”
  她哭着道。
  蒋巅扯着她头发的手往下一压,郭二小姐的头立刻没入湖中,只余两条胳膊露在湖面上胡乱扑腾。
  “嘉琦!嘉琦!”
  郭夫人哭着喊自己女儿的名字,却不敢上前一步,只因蒋巅手中还握着刀,就悬在郭二小姐头顶。
  蒋巅把郭二小姐按在水中一会儿,又提起来,转头问郭夫人。
  “刚刚我救你女儿时,跟你说过什么,你可曾想起来了?”
  郭夫人喉中哽咽,想说出实情却又不敢说。
  他们是奉了陛下之命行事,这说出来了岂不惹怒了陛下,她怎么承担的起?
  蒋巅见她不说,手上又是一用力,再次将郭二小姐压下水面。
  郭二小姐才刚刚喘了两口气,就被再次按了进去,挣扎的越发厉害。
  “侯爷!放过我女儿!放过她吧,求你了!”
  郭夫人跪在地上,咚咚咚的朝蒋巅磕起了头。
  蒋巅嗤笑一声:“放过她可以啊,你还让不我让我娶她了?还赖不赖着我了?”
  郭夫人泪流满面,双唇一次次的张开却就是说不出话来。
  蒋巅也不再逼她,将郭二小姐拉出水面一次之后再次压下,这次久久没再把她拉起来,对郭夫人道:“我刚刚救她之前就跟你说清楚了,救她可以,但你们不能因此就让我娶她,否则我便不救。你当时答应了,事后却又反悔,跑去皇后娘娘面前求她赐婚。”
  “既然如此,那便当我没救过她,她此刻理应死在湖里了才对。郭夫人也别恼,就当你女儿刚刚已经死了,不过是把多出来的这半个时辰的命还回去了而已。”
  他说着手上压的更紧,郭二小姐挣不开,眼看着两条手臂扑腾的越来越弱,马上就要彻底没了生气。
  白芙与魏大小姐刚才离这里较远,等听到动静赶过来时郭二小姐已经快死了。
  魏大小姐吓得抓住了白芙的衣袖,颤声道:“阿芙,我们……我们离这儿远点儿吧,太可怕了。”
  白芙却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不仅没走,反而越过众人挤了进去,张唇无声的对蒋巅说着:住手!
  蒋巅自是看到了她,却当做没看到一般,仍旧死死的压着郭二小姐,说什么也不放。
  从刚才郭二小姐说了那番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
  徐锐让郭家纠缠他,根本不是真的想让他娶郭二小姐,而是让郭二小姐与他有了肌肤之亲,方便他理所当然的赐婚,占着道义之名无可反驳。
  而他已经有了心上人,定然不会同意,届时就是抗旨不尊,想怎样处罚都可以了,即便赐死也没人能说什么。
  蒋巅一早就知道他一定会算计自己,却没想到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像个内宅妇人一般,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真是恶心。
  正想着,徐锐在一众侍卫的陪同下匆匆赶来,尽管极力掩饰着,眼中那一抹兴奋之意也能一眼分辨出来。
  终于能除掉蒋巅了,终于能除掉他那个大哥的左膀右臂了!
  想想徐钺知道之后痛不欲生的样子,徐锐就兴奋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快步上前,板正脸色,正要张口说什么,却见蒋巅一把将已经快断气的郭二小姐扯了上来,然后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
  “先帝钦赐玉牌在此,见此牌者,如见先帝!”
  徐锐一愣,眼中那抹得逞之意瞬间消散,化为骤然暴起的惊天戾气。
  父皇的……腰牌!
  那块儿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字,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摔碎了的腰牌!竟然在蒋巅手里!
  蒋巅看着徐锐骤变的脸色,勾唇一笑,将腰牌翻了个个,冷声道:“见了你爹,还不跪下?”
  而此时,他手中露出的腰牌另一面,正写着两个字:跪下。


第82章 一跪再跪
  这块玉牌是先帝在世时所刻; 当时他笑着对年幼的徐钺与徐锐说,将来你们谁登基为帝; 这块玉牌就给另一个人; 免得你们兄弟阋墙; 闹出如前朝那般手足相残的事来。
  两人当时都懵懂无知; 只把这当作玩笑话,直至后来徐锐登基; 亲眼见到前任太监总管将这块玉牌交给了他大哥,他才觉得如鲠在喉。
  大哥即便没有这块玉牌; 其在朝臣中的地位也远远超过他这个皇帝了。
  若是有了这块玉牌,岂不是能越过他这个皇帝; 指点江山?
  虽然当初父皇说了这块玉牌只可用来保命; 但谁知道那些老臣会不会把鸡毛当令箭; 追随大哥打压他这个真正的皇帝?
  徐锐为此很是恼怒了一段时间,偏偏又不敢说出来; 那个时候他才刚刚登基,地位尚且不稳; 根本就不敢轻易惹怒这些朝臣。
  可他也不想让大哥带着这块玉牌走,就让人在大哥出宫的路上装作不小心撞到了他,将这块儿玉牌撞碎。
  当时负责这件事的人明明告诉他成了; 玉牌确实从大哥怀中掉出来摔碎了,周围不止有一个人看到,而且事后大哥也很是难过了一段时间。
  如果当初碎的不是这块玉牌,他又何必难过?
  所以他从没想过; 当初碎的那块儿会是假的,他那个心有七窍假仁假义的大哥,竟然骗了所有人!如今还把这块儿玉牌给了蒋巅!
  是不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反意?是不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真的把皇位给他,只不过是想让他先坐一段时间,等完成父皇的遗愿之后再拿回去?
  徐锐气的双拳紧握,颈侧青筋鼓胀的几乎裂开。
  他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拔刀把蒋巅砍死,可是他不能!
  为了能够理直气壮的给蒋巅治罪,他还特地带了几个朝臣过来。
  这其中有人认识那块玉牌,已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随着一个人跪下,陆陆续续更多人跪下,到最后只余他一人尚且站立着。
  蒋巅扬着下巴看着他,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与蔑视。
  “陛下不是孝子吗?见了先帝怎么不跪?难道是因为先帝已故,就不讲他留下的遗物放在眼里了?”
  这个罪名十分严重,一旦传出去,那些一直在暗处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拥立徐钺将他取而代之的人,一定会立刻冲出来,以不忠不孝为由合力弹压他,给远在三郡的徐钺造反的借口。
  徐锐咬牙,身体因为巨大的愤怒而微微发抖。
  但最终他还是弯下了膝盖,伏跪在地:“儿臣……拜见父皇!”
  好儿子!
  蒋巅心里接了一句,这才将玉牌收了起来。
  “陛下起来说话吧。”
  徐锐心中再次一沉,指甲几乎抠进地里。
  从来只有他对别人说起来说话的,哪有别人让他这个皇帝起来说话的。
  这耻辱……他总有一天要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徐锐咬着牙站了起来,面色极为难看。
  蒋巅却像没看到似的,施礼道:“陛下,微臣今日拿出这块腰牌也是实属无奈,这郭夫人和郭二小姐太不要脸了。”
  “刚刚郭二小姐落水,微臣正好路过附近,他们便拜托微臣施救。”
  “微臣原本不想救的,郭夫人却说她身边带的下人都不会水,再不救郭二小姐就要淹死了。”
  “微臣好心,想着狗命也是命,他们既然求我,那就救一救吧。”
  “不过微臣怕被狗赖上,所以事先说好了,即便救了郭二小姐,微臣也不会娶她,因为微臣不喜欢狗。”
  “郭夫人答应我,绝不将此事告与任何人,也不会以此赖上我,我这才下湖救人。”
  “谁知他们转脸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皇后娘娘,还想求皇后赐婚,让我娶这癞皮狗。”
  “陛下您说,这不是欺负人吗?我堂堂大魏威猛将军,您钦封的永宁侯,怎么能娶条狗为妻?这也太羞辱我了!”
  这一番话说下来,围观众人已经完全弄明白了事情始末,更对蒋大将军的毒蛇有了新一番的认识。
  说郭二小姐羞辱他?
  这到底是谁在羞辱谁啊?
  郭夫人刚刚看到自己女儿被压在水下没晕,看到她被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晕,此刻听了蒋巅一番话却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她的女儿经过刚刚那一番事,已经是无法在京城立足了,如今再被这么羞辱一番,那是要了她的命啊!
  跟随徐锐一起来的郭世安此刻也恼羞成怒,站出来辩驳道:“永宁侯!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
  “我夫人乃是四品恭人,我女儿亦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不愿与我郭家结亲可以,却不可侮辱我郭家门风!”
  “有什么事找陛下查明真相理清其中的误会便可,何必在这里逞一时口舌之快!”
  这就是说这件事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误会,蒋巅是因为这些误会才曲解了他夫人和女儿的意思。
  另一方面则是提醒蒋巅适可而止,将事情交给陛下处理,免得待会儿不能收场。
  若换了别人或许就顺着他的话暂且将此事了,但蒋巅从把郭二小姐拉出来的时候就铁了心把事情闹大,又怎么会听他的?
  他不急不缓的再次将怀中玉牌掏了出来,对郭世安道:“郭大人的意思是我在撒谎?蒋某以先帝玉牌起誓,我刚刚所说若有一句虚言,你全家不得好死。”
  你……
  起誓哪有拿别人全家起誓的!
  郭世安怒发冲冠,却见蒋巅将手中玉牌晃了晃,“跪下”两个字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原本已经跟随徐锐一起站起来的众人只能再次跪下,徐锐也不得不再次跪伏在蒋巅面前,膝盖落地时狠狠地瞪了郭世安一眼。
  郭世安心中一颤,再不敢多言半句,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去。
  “哎呦,陛下您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快起来。”
  蒋巅嘴上说着,却连伸手虚扶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徐锐咬牙站了起来,见他将玉牌收了起来,这才道:“将军的委屈朕自会为你查明的。朕还有些政事要处理,就不在此逗留了。”
  说完不等蒋巅施礼,转身便大步离去了。
  几位朝臣随着徐锐一起离开,大批侍卫也随之撤离。
  这宴会闹到如此地步,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有人陆陆续续的找借口离开,皇后也不勉强,直接让大家都散了。
  今日之事虽然出乎意料,但却让她觉得大为痛快。
  一想到徐锐刚刚那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她就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能狠狠地收拾徐锐一番了!
  这个昏君,早应该遭到这样的报应了!
  …………………………
  回到殿中的徐锐推翻了几案,将房中器物尽数摔碎。
  “玉牌!玉牌!他竟然有父皇的玉牌!”
  “为什么父皇要留下这种东西?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他就是不看好我,只喜欢大哥!知道大哥暂时不能回国,就用这种法子帮他留住皇位,方便他日后打压我!”
  宫女内侍们跪在殿中瑟瑟发抖,除了角落里的刘璋,没有一个人敢再站着。
  徐锐发了好一通脾气,直到手边再也没有东西可砸,宫女也被他打晕过去好几个,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刘璋上前,一边吩咐其余内侍将殿中收拾了,一边掏出帕子为徐锐擦汗。
  “陛下不要动怒,伤了身子反倒不好。”
  这样的动作换做任何一个内侍来做都是逾矩的,但徐锐并没有呵斥他,反倒任由他给自己擦拭着,在他的声音中渐渐冷静下来。
  “我也不想生气,可是一想到父皇给大哥留了后路,我就恨不能去掘了皇陵,把他挖出来问一问!我到底哪里不如大哥!他为什么总是只看得到他,却从来看不到我?”
  “陛下又说气话了。”
  刘璋拍抚着徐锐的肩道。
  “先帝的皇陵亦是大魏历代皇帝的皇陵,也是您日后安寝之地,岂能说掘就掘了?”
  徐锐也知道自己说的是气话,可他是真的不服气。
  同样都是父皇和母后的孩子,大哥却从小无论什么都压他一头。
  他原本也是真心实意的佩服过这个大哥,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大哥一样另百官臣服,成为一代明君的。
  可是那些大臣们却处处拿他跟大哥作比较,即便大哥已经明明白白的放弃了皇位,离开了大魏,他们却还心心念念的想着他,惦记着他,仿佛他这个皇帝根本不存在似的!
  为什么他那么努力,却还是没有人看到!
  为什么他明明也不比别人差,却总是被当做大哥的影子一般?
  他绝不要做别人的影子!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真龙天子!这天下是他的,这皇位是他的!谁都休想抢走!


第83章 我吓着了
  当日茶会上发生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郭家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徐锐因为被蒋巅当众羞辱而震怒,但蒋巅手中拿着先帝的腰牌,他没办法明面上拿蒋巅出气; 就只能迁怒害他出丑的郭家。
  尽管郭世安第一时间做出决断; 回府后立刻舍弃了自己的女儿; 把郭二小姐缢死了,以示自家门风严谨; 没有这样丢人的女儿。
  但这并没有给郭家带来喘息的机会,下午刑部与大理寺的人就相继上门; 以贪墨; 渎职; 收受贿赂等罪名将郭世安及其膝下两个儿子抓进了大狱。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许多官宦人家都风声鹤唳,尤其是效忠于徐锐,完全依附他的恩宠而活的那些人家。
  因为他们都知道,郭家的许多罪名都是陛下曾经默许的,甚至许多事都是为了陛下去做的; 没想到忽然有一天,陛下却以这些罪名为由问罪于郭家。
  那他们之前所做的那些事; 以为只要有陛下给他们兜着就永远不会被追究的那些事,是不是也会有这么被问责的一天?而且问责的还是给了他们胆子的陛下。
  这些人十分惶惶,而另一些人虽然亦是十分紧张,却不是担心这个,而是担心徐锐发起疯来,再做出更冲动的事; 这其中便有卫国公一家。
  齐述白日在衙门当值,并不知道茶会上发生了什么,回家后听白芙一说,身上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蒋巅……也太大胆了!
  今日之事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虽然他有先帝腰牌在手,但万一徐锐发起疯来六亲不认,也不怕遗臭万年,硬要治他的罪,他以为那块腰牌这能护得住他吗?
  还好徐锐还没彻底疯了,不然他今日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齐述温声安慰了白芙一番,告诉她蒋巅有那腰牌护着,定然没事。
  但其实他自己心里知道,这件事险之又险,而今后的蒋巅只会更加危险。
  白芙不了解朝廷上的这些弯弯绕绕,听他说了才稍稍放下心来,回自己的院子等着蒋巅了,她觉得蒋巅今晚一定会来。
  正如她所想,蒋巅当晚确实来了,但来了之后没像之前那般直接去她的院子,而是被人叫到了前院,齐述的书房。
  齐述也猜到蒋巅会来,很晚都没有睡,一直在这里等他。
  蒋巅知道卫国公要说什么,进屋后恭敬施礼:“岳父大人,抱歉让您担心了。”
  齐述冷哼一声:“担心你?你想多了!我是担心芙儿!”
  “是,”蒋巅应道,“小婿知道。”
  他如今已经不是孤身一人,而是阿芙的夫婿,他们才刚刚成亲月余,如果此时他出了事,阿芙一定会很担心,而齐述是阿芙的父亲,一定会为她的担心而担心。
  齐述见他还算识趣,没再为难他,直接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离京?”
  蒋巅身形微怔,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
  齐述知道他在想什么,沉声道:“你与芙儿新婚燕尔,且本就不能日日相见,已是比寻常夫妻辛苦,这些我都明白,但今日出了这样的事,陛下势必已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会想尽办法将你拔除,如今你已不适合留在京城,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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