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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辅的心尖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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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清了清喉咙,两人神色一滞。沐沉念起身施礼:“臣给陛下请安。”
  裴君越摆了摆手:“都是自家人,私底下不必如此拘礼。”
  “君臣有别,礼数不能废。”
  沐沉夕却连起身的打算也没有:“他愿意拘礼就拘着。皇上这会儿怎么来我这儿了?今晚不招谁侍寝?”
  “自然是心中记挂着你,便过来看看。”裴君越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你今天气色倒是不错。可惜阿念是男子,不方便经常出入宫闱。否则我定让他天天入宫来陪着你。”
  沐沉念瞧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只觉得心中有口气不顺。
  沐沉夕打了个呵欠:“时辰也不早了,阿念,你早些回去歇着。我也要就寝了。”
  沐沉念瞧了裴君越一眼,目光中偷着狐疑。裴君越此来,显然是要让她陪着作戏。
  “别瞧了,皇上今晚要留在我宫中。你再留在这儿,便有些不识趣了。”
  这逐客令下得太过明显,沐沉念咬了咬牙,拱手道:“若无其他事,微臣告退了。”
  裴君越却充耳不闻,而是搂住了沐沉夕的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怎知我今晚便会留下?往常不都是劝我雨露均沾么?”
  沐沉夕拼命忍住才没有翻白眼,挤出娇滴滴的嗓音:“那你若是惦记着旁人,就寻她们去好了。我这儿以后也别来了。”
  “好了,同你说笑,怎么还醋上了。”
  沐沉念看不下去,转身拂袖而去。
  待人走远,沐沉夕抬起胳膊挡着他:“人都走了,别腻歪了。”
  “我和你腻歪又不是因为他在。”裴君越捏住了沐沉夕的下巴要吻她,沐沉夕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压到我孩子了。”
  裴君越顿了顿,叹了口气,神色有些烦躁:“沐沉夕,你怎么这么会败人兴致?!”
  “你又不是第一日认识我。”她揉了揉眉心,“何况我今日是真的累了。”她扶着额头,目光是满是疲惫,“这个时辰也确实该就寝了。”
  “我是认识你许多年,你以前熬上个通宵都生龙活虎的。现在——”
  “我以前千里奔袭,打完胜仗回来,还能骑马射箭。可那都是以前,现在能走能动,已经很不容易了。”
  裴君越瞧着她:“你在怪我?”
  “没有。”沐沉夕顿了顿,打起了一些精神,靠在他的怀中,“你了解我的,我从来不会对谁生出什么怨气来。谁惹了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对她忽如其来的主动,裴君越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沐沉夕将脸贴在他心口,轻声道:“你知道,我这人就是太好面子,脾气也倔。我原先对你并非毫无感觉的,可就是一根筋转不过来,觉得自己非谢云诀不可了。年初你忽然阴了我,那一阵子我实在是气不过,说了许多话来气你。可今日见了阿念,我想起爹娘来。他们都已经不在了,我在这世上的亲人也不多了,我…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她忽然这般诉衷肠,裴君越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沐沉夕鲜少有这样柔弱的姿态,哪怕以前见她哭过,也只是倔强地抿着唇,抵死不认输的模样。
  他缓缓将手放在她肩上,抱住了她:“你说的…对我有过感觉,是…是真的么?”
  “嗯。那年我在雪中罚跪,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沐沉夕没有说下去。
  裴君越按捺着心头的狂喜:“那你为什么从未对我说过。”
  “你也从未曾对我说过,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我也没什么心情去理清楚自己的感情。后来从长安出来的车队里,我还记得是你每天藏了食物给我,自己都饿着肚子。你待我的好,我一直念着的。”
  裴君越抱着沐沉夕,忽然眼眶有些酸,他不知如何回应,只是抱紧了她。
  而他的怀中,沐沉夕垂着双眸,目光冰冷。


第126章 祭天
  唐国的祭祀大典是一年一度的盛事, 举国欢庆。和皇上一同祭拜天地的人选自然也举足轻重。
  以往先皇在世,中宫无主,都是由沐沉夕的姑姑代中宫之职。那时候人人都说沐贵妃将会成为皇后, 沐沉夕小时候也是这样以为的。
  可是一等多年,沐贵妃依旧是沐贵妃。即便是死后, 也只是追封了皇贵妃。
  沐沉夕那时候不明白,直到知道了姨母的事情之后, 才知道先帝心中一直留了那么个空缺给她。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先帝一直想认她当女儿的缘故。
  沐贵妃过世后, 祭祀大典便由长公主代行。今年新皇登基,却提议由郡主一同前往祭天。
  这件事情引起了朝野的震荡,不少人已经猜出了皇上的意图。
  郡主和皇上的关系早就让天下人都议论纷纷, 如今更是昭然若揭。朝臣们也纷纷观望着谢云诀的态度。然则谢云诀一向喜怒不形于色, 无论是言谈还是做事, 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端倪。
  皇上咄咄相逼, 他似乎在步步退让。
  倒是沐沉念, 一直犯颜直谏,一条条列出了反对的意见。每一条都争锋相对,气得裴君越回宫便摔了好些物件。
  他气冲冲来到沐沉夕处时,她正在喝药。
  听他好一通牢骚完, 才不疾不徐道:“我弟弟一向这么耿直,驳你的时候不是连带着我一起数落了。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你可知他今日在朝堂上说什么?他说你是罪臣之女,先帝宽宏,才赦免了你的罪, 加封郡主已经是先帝仁德。如今已经是残花败柳,竟还痴心妄想,是对先帝的大不敬!他难道忘了,他也是沐家人?!”
  “他不是。”沐沉夕放下了碗,“你忘了,我爹早就将他逐出家门了。何况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
  “早知如此,早些年你揍他的时候,我就不该劝阻。”
  沐沉夕斟了杯茶递了过去:“你和他置气也无用,何况他在朝中没什么根基,掀不起什么大浪来。祭祀一事最要紧的还不是宗正寺,若是他们反对,此行也不能成。”
  裴君越接过来,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了一旁:“我发现你近来脾气是愈发好了。”
  沐沉夕又把那杯茶拉到了自己面前,喝了一口:“经历了这么多,脾气自然会变。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每次成婚都那么遭人嫌弃。上一次谢云诀为了娶我,将宗族那些老家伙都给点了穴捆在那儿,看着我们拜堂成婚。这一次倒好,又牵扯到了宗正寺。他们怕是不能这么简单粗暴地料理了。”
  她正要再喝一口,却被裴君越夺了过来:“替我斟的茶,你怎么自己喝了?”
  “我看你不想喝,也不要浪费。”
  “方才不够香。”裴君越放在鼻下晃了晃,“如今香了。”
  他喝了一口茶水,托着下巴转头瞧着她:“今日我火气大了一些,没有惊到你吧?”
  “金国的皇子我都杀了三个,你觉得这么一点小事会惊到我?”沐沉夕将手覆在肚子上,“我最近比较担心,御医说临盆的日子快近了。你说若我的孩子来到这个世上,他该如何自处呢?”
  裴君越没有说话,沐沉夕淡淡道:“他若是自小长在宫中,免不得受许多闲言闲语。不如待他出生以后,我将他还给谢云诀。”
  “好。”
  裴君越伸手将她拉过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以后,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若是帝姬,便封她为公主。若是皇子,将来便是太子。”
  沐沉夕“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郁郁葱葱的树上有蝉在鸣叫……
  …………………………………………………………
  祭祀大典是唐国近来最要紧的一件事,裴君越一意孤行,力排众议让沐沉夕与她一同前往祭天。
  沐沉夕穿着厚重的袍服,那一身行头有二十来斤重,压得她都有些走不动路。想她以前百十来斤的铁锤都能抡圆了使,现在连路都有些走不动。
  裴君越倒是贴心,一直搀扶着她,吩咐两旁的宫女:“一会儿搀扶好郡主,若是有个闪失,我斩了你们丢出去喂狗!”
  两名宫女瑟瑟发抖。
  沐沉夕蹙眉道:“能有什么闪失,别动不动就杀人。我见不得血腥,看着心慌。”
  这话从沐沉夕口中说出来,裴君越半点不信。毕竟当年,她站在堆积如山的尸体旁,一把将他从死人堆里拽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两人坐上了轿撵,一路来到了祭坛入口。文武百官分列两旁,站在最前方的正是谢云诀。
  沐沉夕的目光扫过,没有做任何停留,直视着前方。
  裴君越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握紧了她的手一步步向前走去。
  两人站在正殿的入口处,悠远的钟声响起。忽然人群中有人高喊着:“妖女误国,我要替天行道,杀了这蛊惑圣心的妖女!”
  说罢十几名杀手纵身而出,桑落冲了出来,高声喝道:“护驾——”
  但那些杀手功夫极高,摆了个阵法,引开了侍卫,其中一人纵身冲杀到沐沉夕面前。
  她一动未动,裴君越抽剑格挡,将她护在了身后。动作稍大了一些,沐沉夕便控制不住趔趄着要摔倒,两旁的宫女眼疾手快扶稳了她。
  她瞧着这些杀手,阳光直射之下,她忽然瞧见其中一人的眼眸在阳光下变了色。
  这些杀手虽都是顶尖杀手,可毕竟禁军戒备森严,很快便被尽数拿下。
  裴君越提着带血的剑扫了众人一眼,一言未发,继续握住了沐沉夕的手进了宗庙的正殿。沐沉夕瞧着他这一身的血腥,低声提醒道:“你这身上都是血,这样祭拜先祖和天地,怕是有所冲撞。我在这儿等着,你去换件衣裳?”
  裴君越思忖了片刻,颔首道:“好,我去去便回。”
  说罢,他命人搬来了椅子,扶着沐沉夕坐下。
  外面禁军正在清理血迹,文武百官和沐沉夕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沐沉念忽然上前一步,拱手拜道:“郡主,臣以为祭祀大典关乎国运昌隆。如今血溅宗庙,是不祥之兆。郡主还要执意当这千古罪人么?”
  沐沉夕嗤笑了一声:“国运昌隆与否与我何干。我又未曾干涉朝政,如今朝堂上这乌烟瘴气是我造成的么?”
  她顿了顿,扫了一眼众人:“不过有件事我倒要管一管。”她的目光落在桑落身上,“将方才那个刺客带上来。”
  桑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可是…此事该交由陛下处置。”
  “你尽管带来,皇上要怪罪也是怪我,与你无关。”
  文武百官对她这嚣张的做派议论纷纷,沐沉夕浑然不在意。
  桑落将人带了上来,刺杀的十几人,只余下三人。
  他们跪在地上,被按着脖子没有抬头。
  “方才是你们说妖女误国,要杀我是不是?”
  三人没有吭声,沐沉夕冷笑了一声:“你们金国人以前不是称呼我为女阎王,怎么今日忽然换了称呼,还保护起我们唐国的皇帝来了?”
  百官哗然,桑落一掌拍向那人后脑,顿时一个透明的薄膜掉落出来,露出了金色的眼眸。
  沐沉夕站起身,缓步走向他:“寒鸦的杀手不是一旦任务失败,宁死也要咬碎藏在口中的毒药,怎么今日怕死了?”
  那人抬起头,满眼惊恐地看着沐沉夕。她一步步走得缓慢,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自尽,一是死在我手上。用金国人的血祭祀我雍关二十年来战死的将士英魂,再合适不过!”
  她停在他面前,向桑落伸出手。那三名杀手止不住颤抖起来。
  沐沉夕在金国威名远扬,恐惧早已经刻入他们的骨髓。
  只是寥寥数语,三人心一横,嘴上用力一咬。
  桑落的刀还没有递到沐沉夕的手里,三人便一个接一个扑倒在地。
  沐沉夕收回了手,抬头看着文武百官。他们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她的目光落在谢云诀的身上,目光交错,又立刻散开。
  回到文武百官身上,又满是杀意:“我倒想知道,妨碍国运昌隆的,到底是里通敌国,还是我今日与皇上一同祭天?”
  众人噤若寒蝉。
  沐沉夕勾起嘴角,轻蔑一笑,转身走向那张椅子。
  只是转过身,她的手在颤抖,额头冷汗涔涔。
  裴君越换好了衣服出来,一眼看到了三具尸体,眉头微微皱起。文武百官一言不发,大气也不敢出。
  沐沉夕神色如常,与他一同完成了祭祀的大典。
  待一切结束,她先一步去偏殿休息。裴君越还有其他事要处置。
  沐沉夕摘下厚重的冠冕,趴在桌上休息。
  忽然,有脚步声临近。头顶风声呼啸,有三人缠斗在一处。听声音是夜晓,风裳和清浅。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谢云诀走进来,一眼看到了满脸疲惫的沐沉夕,她面前的桌上还摆着一壶酒,两只酒杯。
  他关上门,走向她。


第127章 早产
  沐沉夕直起身, 抬眼看着他:“我和你好像从来没有一起喝过酒。”
  谢云诀落座:“有身孕就不要喝酒。”
  沐沉夕低头将手覆在肚子上:“七个月了,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我和皇上说了,待他出生后, 还是让他姓谢。我一向不会照顾人。”
  “是啊,尤其是不会照顾自己。才半年, 武功尽失,路都走不稳, 还要出来逞强。”
  沐沉夕笑了笑:“我何必逞强, 过不了多久我便会母仪天下,成为世上最有权势的女子。只有一点不圆满。”
  “什么?”
  “皇上说,你是我和他之间的一根刺。若是你死了, 所有的问题便都不存在了。”沐沉夕斟了两杯酒, 双眸含泪, 声音也有一丝颤抖, “你说过, 你愿意为我而死,这话还作数么?”
  谢云诀接过那杯酒,抬眼望着她:“君子一诺。”
  说罢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那杯酒。
  烈酒入喉,他将酒杯扣在桌上, 眼眶通红:“还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沐沉夕垂下眼眸,两滴泪自睫毛滴落:“两清了。”
  “你我之间,算得清么?”
  “算不清,我欠你太多。”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原是我先招惹你, 却又中途变了心。”
  “你从何时起爱上他的?”
  “从我离开长安之时。”
  谢云诀笑了起来,两行泪滚落。沐沉夕从未见过他落泪,烈日灼心,也不过如此了。
  “所以,我们成婚以来,我所有的担心和怀疑都是真的。你的不愿也不是欲擒故纵,而是我的一厢情愿。”
  “是。”沐沉夕声音哽咽:“我与你圆房了,怀上谢家的骨肉,只是因为你为我挡了一刀。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谢云诀苦笑:“竟是如此。倒是我,妨碍了你。这一杯酒,我喝得不冤。”
  他站起身拱手向她施礼:“那我祝郡主早日得偿所愿。”
  说罢转身离去。
  沐沉夕缓缓起身,走了几步,忽然腹中绞痛。她趔趄着想向床铺走去,可是脚下虚浮,眼看着就要摔倒。忽然一只胳膊兜住了她。
  她转过头,看到了一双寒星一般的眼眸。
  “怎么了?”
  沐沉夕满头是汗,半晌挤出几个字:“可能…要生了…”
  谢云诀立刻俯身将她抱起,沐沉夕揪住了他的衣领,用力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道:“快走!裴君越在外面布下了八十名弓箭手。那杯酒即便你不喝,他也会杀了你!”
  “所以酒里没有毒?”
  沐沉夕痛苦地皱起了脸:“没有,我…我不可能害你…”
  “不要紧,就算酒里有毒也没关系。我说过,如果你需要我为你去死,我也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沐沉夕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他怀里:“我…不要你死,你快走!离开长安,去我的封地。那个东西,你应该…已经找到了吧?”
  谢云诀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对着外面喝道:“传太医和稳婆!”
  外面静默了片刻,谢云诀起身要出去,她用力扯住了他的衣袖:“你一出门,必死无疑!”
  谢云诀轻轻擦去了她额头上的汗:“没事的。”
  沐沉夕握住了他的手,覆在脸上:“我只想要你陪我,别出去。太医说了,从阵痛开始到生,要很久很久。这一阵子过去,就不疼了。”
  谢云诀低沉着眼眸:“才七个月,为何会——”
  “兴许是…是我体虚…”沐沉夕鼻子有些发酸,“你能不能抱抱我。”
  他扶着她坐起身,自背后将她抱在怀中。沐沉夕的声音哽咽,满腹都是委屈:“你说我是不是蠢,竟然相信了他那么多年。以前夫子同我讲农夫与蛇的故事,我还和裴君越一起嘲笑过那农夫。如今想来,他那时心里肯定笑话我更多一些。”
  谢云诀揉了揉她的头:“你在许多事情上是挺蠢的,只一样事精明了一回。”
  “什么事?”
  “喜欢上了我。”
  沐沉夕气结,捶了他一下:“你这是宽慰我么?”
  谢云诀笑了起来:“不疼了?”
  “好些了。只是太医说了,这阵痛之所以叫阵痛,就是因为它是一阵一阵的。方才还能忍受,越往后越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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