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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后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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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愈是这样人家的女儿,愈是会在意自己的声誉,这一点秦谖感同身受的体会过。
    过了一会,墨画也带着人从御膳房端来了四色点心,摆在桌上,刘晴接过烟青递过来的布擦拭了鸢尾,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听琴音的声响如流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你想听什么?”
    秦谖看着刘晴素颜宛如谪仙,白色的裙子更像是一幅水墨画,想了想,“不如就出水莲吧,最衬姐姐。”
    刘晴笑笑,依言弹奏了起来。
    秦谖安静的听着,一旁的墨画烟青也一脸欢喜和崇拜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这样气质的主子,是多久没有看到了。
    琴声翩翩,宛如春风化雨,宛如荷塘月色,静静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灵,直到一曲终,秦谖还只觉得意味深长,像是一朵莲花,忽然败了一般的惆怅。
    “才一曲,还没听够呢,姐姐再弹弹别的。”眼见刘晴要收手,秦谖忙出言带着几分赖皮道。
    “是呀主子,我们也都没听够,这可是好久未曾听过了,再给我们听听,我一会好好给您锤锤腿好嘛?”墨画烟青一向是在刘晴面前不拘惯了的。
    刘晴闻言不由莞尔,好久没有这样干净的笑了,正要开口说话,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是啊,这么美的琴,朕也好久没有听过了。你就再弹一曲吧。”
    秦谖和刘晴听到这个声音都怔了怔,墨画等人已经回头跪了下去,秦谖才反应过来,“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也来了?”
    刘晴也忙起身行了礼,却有些忐忑,自己这样未曾梳妆,怕会被皇上嫌了。
    “好了,都客气着做什么,若是因为朕的到来扰了你们的雅兴,晴儿和谖儿到时候可要好好怪我了。”
    刘晴轻轻笑了笑,重新坐在了鸢尾面前,“今日天好,心情也好,那臣妾就弹一曲《春江花月夜》吧,再来助助兴。”
    烟青水墨重新搬了一张椅子过来,皇上随意的坐下了,在秦谖身边。
    美好的琴音再次从刘晴指尖流淌出来,刘晴的一颗心也融进了自己琴音的意境里,春江花月夜,才子佳人对。
    我心悦君心,君心远渺然。
    刘晴忽然睁开眼睛,正对上了皇上望向自己的眼,里面充满者赞叹和欣赏之意。
    没有自己方才慌张胆怯意味着的嫌弃。
    刘晴放宽了心,重新将自己一颗心放在了曲子上。
    弹得越来越流畅,少了拘束,多了洒脱,少了胆怯,多了自信。
    一曲终了,皇上笑着大力鼓起掌来。
    秦谖忽然感到以前的刘晴又重新回来了。看向一旁的皇上,秦谖目光充满复杂,或许这个男人带给姐姐的影响,远比自己对姐姐的多。
    可这却是自己的男人,唯一的夫君,皇上,元真。

第二百一十五章 旧识

下午,皇上与秦谖刘晴一起用的膳,听说若不是秦谖的提议刘晴已经好些日子没动过那鸢尾了,不由得感慨一声:“以前尚不觉得,朕这些日子愈发觉得宜嫔性情纯良,曾经为了给德懿仁皇后报仇不惜性命,后又出面为给你下药的梁贵妃澄清,如今对着差些害了你与孩子的刘嫔这般相待,连德妃也说宫里最信任的只有你,朕当真是觉得宜嫔你,不可思议。”
    这话说出口并不避讳着刘嫔,或许皇上心里对刘晴始终是存着芥蒂的。
    秦谖笑道:“皇上也认识了刘姐姐这么久,觉得姐姐是像那种推人入水,害人孩子的女人么?”
    皇上没想到秦谖会这么问,愣了愣,看了一眼刘晴,想到方才弹琴姿态宛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傲然出尘,确实不像是心内龌龊的人。
    只是自己始终觉得隔着她远,她的礼数周全,与自己相敬如宾,她的出尘气质却让自己觉得更加难亲近。少了薛茜桃的那份烟火风情,少了与李紫曦的熟悉亲近,少了与秦谖的默契平静。
    因此在薛茜桃李紫曦和她之间,自己总会下意识的,选择不相信她。
    刘晴有些惶然的抬头看向皇上表情,看皇上有一瞬的愣神,接着迅速而坚定道:“朕自然是觉得不像,可是德妃她……”
    “德妃落水的事情究竟是谁做的,当时谁也无法说清,毕竟姐姐也是受害人,但是臣妾早产的事情确实与刘姐姐无关,那日臣妾实在没有力气替刘姐姐反驳,也让德妃为臣妾担心,可那天真的只是臣妾踩到了青苔,身子又重脚下不稳,才滑倒的,要怪。还应该怪臣妾宫里的丫头们,她们没有扶好臣妾。事后姐姐被禁足,臣妾也怕说出来会被皇上责备臣妾的懈怠,这才一直没说。”秦谖眼神和语气里都透露着极其真诚的神情。
    刘晴感激的望着秦谖。只觉得喉咙有些涩,自己竟然因为薛茜桃的挑拨而险些冤枉了秦谖,索性被蒙蔽的时间不长,还有时间去弥补,也让自己看清楚了人心。
    皇上心里却愧疚起来,知道自己错怪了刘晴,多少想为了挽回些,不由得责怪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早点和朕说,真是分不清轻重,刚还夸你懂事。却也让朕亏欠了晴儿。”
    秦谖听了心里有了几分涩意,强笑道:“臣妾知错了,这就给刘嫔娘娘请罪,刘嫔娘娘大人大量,一定不会和我计较。”
    刘晴本来心中就有愧疚。听了更加不自在,只是垂了眸笑一笑,不做言语。
    皇上不知道二人心中的计较,只以为和谐,也兀自跟着笑起来。
    晚上皇上留在了长信殿,秦谖起身告退,皇上看秦谖身边无人。便让长乐送秦谖回云台殿,秦谖点头应了,带着长乐出了刘晴的麒趾宫。
    天色已经全暗了下去,秦谖这才想起自己是第一次离开黎儿这么久,心里有些着急,加快了脚步。
    两个人一前一后。却都沉默着。秦谖忽然忆起许久以前夜深了回家却是自己拉着长乐的手的,两个同样怕黑的人,脚步都有些战兢和惶然。
    如今,这样平稳的步子,却是时过境迁人是物非改头换面慢慢成长了的两个人。想到这里秦谖心里忽然觉得发酸。
    “娘娘。那次您险些出事,真的和刘嫔娘娘无关么?”长乐在后面开口问道,她一直以为真的是刘嫔做的,故在吃喝用度上没有少使绊子给麒趾宫,如今看秦谖与刘晴却情同姐妹,让长乐心里颇为黯然,觉得自己做的是多余的事情。
    秦谖听到那声“娘娘”后背不由得绷直了些,以前长乐在无人时候是愿意叫自己“主子”的。
    嘴里还是平淡道:“自然不是她,我会对待想害我的孩子的人那般宽容么?是植萁轩的那位。”
    “娘娘是说,薛茜桃?”长乐不由得问道,想起那张时而狐媚时而又无辜的脸,长乐一直对她没有好印象。
    “可不是,她可是比她姐姐厉害多了。”秦谖有些感慨。
    由于到了比较黑暗的地方,长乐又走到了秦谖前面为秦谖掌灯。
    “一个庶出的女儿家,能做到这一步,也是了不得的。”
    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马上就要到了中安宫,长乐掌着灯慢慢走,却忽然瞧见前面有火光似得。
    长乐看见,立刻示意秦谖止了步子,指了指前面。
    秦谖也看到了,心里疑惑,悄悄示意长乐灭了灯,两个人在黑暗中慢慢走了前去。
    却是一个宫女打扮的人正在一个墙角烧纸,刚好背对着秦谖。
    长乐就要上前去制止,却被秦谖拉住了,秦谖拉了长乐静悄悄的离开了,从头至尾,都没有惊动那个宫女。
    “娘娘,在宫里烧纸是违反宫规的,怎么不让我上前去?”走得远了,长乐才不由的出声,有些抱怨。
    秦谖宽和的笑笑:“好啦,这些人都不容易,在宫里做事有几个如你与未央一般容易的,还能动不动耍个威风逞逞强。她或许有至亲去世的,总该有个缅怀的方式,冒着这般风险,这份心也不该去责备。”
    长乐静了静,念及自己父母,心里也因为秦谖的话而对方才的那宫女有了几分怜悯之意。
    再联想起方才那位宫女烧纸的身影,长乐觉得有什么记忆在脑海一闪,电光火石间迅速抓住,忙回头对秦谖道:“说起来,刚才那背影,我倒想起了一些事情,娘娘还记得咱们以前救过的那个女子么?”
    秦谖不做声,看向长乐的目光有些疑惑。
    长乐看秦谖记不起来,忙有些急道:“就是那个丈夫被皇上身边的暗卫打死的女人,她忽然冲出来要去看她丈夫,暗卫连她也要灭口,还是娘娘您救得她,收留了她几日。”
    秦谖恍然,那确实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皇上还只是太子,有人冲出来行刺。
    只是一瞬之间,秦谖忽然想起了那晚慎妃的背影。
    同样的姿势,也是在缅怀故人。
    “那女子总是蒙着面,娘娘问话搭话什么的都不理的,天天晚上给她丈夫烧纸,过了几日只留了一封感谢主子的信就走了,倒是个奇怪的人,若她那时候不走,主子心善,一定会给她个好的安排的。”
    秦谖顿住了脚,“我想起来了,我说那日怎么会那般眼熟,却是忘了由头。”脑海里那晚容嫔烧纸的身影与记忆深处那个女人的背影慢慢重合,秦谖像是发现了什么,心里却更加疑惑。不由得低声喃喃:“怎么可能,那女子怎么能入的了宫。”
    “娘娘,怎么了?”长乐看秦谖表情奇怪,不由的关切起来。
    “无事,我只是想到了些事情,还需要核实。”说话间已经到了中安宫门口。
    “我到了,你也快回去吧,一个人走夜路小心些。”
    “是,那我走了。”长乐与秦谖道了别,便又提着灯返回麒趾宫了。
    秦谖暂且放下心中的事情,回云台殿去看自己心念着的黎儿了。
    迈进殿门的那一瞬,看着橘色的灯笼烛火,看着如镜四人洋溢着笑容热情的脸,秦谖心里生出了几分温暖。在一个地方住得久了,就会生出家一样的感觉。
    以前的坤宁宫,如今的云台殿,在秦谖心里,都如同家一般了,不论你是把那个地方当做永久的住所或是暂时的歇脚处,它都染了你的气息。
    成为你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主子,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就商量着去刘嫔娘娘那里接人了。”
    “黎儿呢,他没有闹吧,可是睡了?”秦谖进来就问道,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了拿刘晴为黎儿亲手做的那些衣裳,但随即心里又释怀了,下次让她亲自送过来看看黎儿也许会更好。
    第二日大早,秦谖用了早膳,便带着元黎去了太后的永寿宫。
    太后正在永寿宫里晒太阳,活络筋骨。
    看到元黎,面上的欢喜显而易见,“呦,哀家的乖孙子来啦,哀家正想着呢,快让哀家看看。”
    秦谖笑着将孩子递了过去,太后抱在怀里,乐的合不拢嘴,“他最近睡得好么,一夜醒来几次,看他笑的,多聪明呀,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真是和皇上以前一个模样。”
    秦谖便同太后一起与元黎玩闹了一会,过了一会,元黎许是累了,慢慢闭眼睡了,太后不忍心吵醒他,亲自抱着放在屋内让他睡了。
    秦谖这才和太后提起心里挂了一晚上的事情,“太后娘娘,臣妾今日来,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太后。”
    “你说。”太后如今对秦谖的态度十分温和,“可是关于慎妃的?”多年的皇后与太后,她早就习惯了先于人前猜测对方的想法。
    “是,正是关于慎妃的,臣妾想知道,慎妃的母家是哪里?她父亲又是何等官职?太后记不记得那时候有没有关于慎妃曾经未入宫时候的传闻?”和刺客搞上关系,若是京城大官,不该无声无息的散了吧。
    ps:
    关于章节数目的问题,我也很糊涂的。。改也不会改,有强迫症的童鞋千万不要纠结计较。。

第二百一十六章 可疑

太后虽然觉得秦谖这样问自己有些奇怪,这也是自己一直调查多时的,想了想答道,“邱家么,哀家已经派人查过了,慎妃父亲是礼部侍郎,平日倒还算勤勉,看不出有什么非分之想,慎妃长兄倒也十分有出息,年纪不大已经是江南总督,十分有前途,别的,关于慎妃以前的事情,倒真的查不出什么,没有半分传言消息关于她的,这些年倒是对邱家小女儿的赞誉颇多。”
    太后一面说着,一面觑着秦谖脸色。
    无半分消息,自己想的竟然是错的么,也是,邱家怎么会让自己的金枝玉叶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刺客沾染。
    只是……秦谖脑袋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无半分消息,好歹也是京城的大家闺秀,旁的人家女儿虽未出门,但都有各类名声在外,或通琴,或精棋,或善舞,或喜字。
    而慎妃,也是一副姣好的容貌,自己曾经还输棋于她,单凭这两点,有足够有个好名声在外了,即便是撇开这些不提,单论慎妃的这份心智,绝对也是京城闺秀中的佼佼者了。
    怎么可能没有关于她的半分消息和传言。
    “太后娘娘,是不是有些不对,慎妃有这般才识容貌,家世也一流,怎么会没有关于她的一点传闻消息呢?会不会是被人刻意隐瞒了。”秦谖将自己的猜想说给了太后。
    太后赞许的点点头,看来自己没看错人,秦谖的确是个聪慧的,一面道:“的确,哀家也想到了,这京城的女儿们,稍有些出彩的,无不被家里广为传播流传出去,就希望能多招些媒人的眼神为女儿选个好婿。这慎妃却无半点传闻消息,也是可疑。”
    太后说着,低头抿了口茶,润润喉咙。“哀家还命人去邱府打听,可是上上下下一干佣人管家竟对邱小姐无半点印象的,哀家以为他们是说谎,于是调查了府里佣人所有背景,你猜如何?”
    秦谖见太后真的是对容嫔的事情上了心,由此可知容嫔手里握着多么大的把柄,心里也对太后多了几分好奇,听太后问自己,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臣妾愚钝。不知。”
    “这府里人都有个共同点,就是都是五年多以前新换的一批,而邱府五年前以前所有的佣人管家们,都离奇并且蹊跷的消失了。总之哀家如今,是没有查出一个来。”
    秦谖听了。心里吃了一惊,心里虽然知道慎妃一定是有来历有故事的,却想不到这件事情被瞒得如此深,牵扯这么大,可见一定事关重大。也更加说明她的可疑。
    越是接近慎妃,越觉得她像谜一样。
    可秦谖对她的恨意,一分未减。只是将所有情感深深埋藏在心里。只等着有一日倾数爆发。
    过于的爱和恨未必不是一种悲剧,需要用一方的死去句读。
    “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会消失了,这好歹也得是几十上百的活生生的人吧,连太后您也一点线索都查不出?”秦谖的语气里充满匪夷所思。
    “可不是么,不过哀家已经命更多的人去查探了。不管当年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哀家都要详详细细的知道。”
    秦谖垂首,知道这次想要弄清楚慎妃来路需要借助太后的力量。不过心里却越来越肯定自己的那个猜想,也许慎妃当真是自己以前救下的那个女子,这样。那慎妃岂不是忘恩负义之徒,竟然害自己。
    只是还有一点不明白,那女子既然是那行刺之人的妻,又怎么可以进得宫来,难道皇上就没发现她不复完璧了么?
    虽然十分不可思议,但那个背影却在秦谖脑海里挥之不去,很久很久以前泛黄的背影和那晚清晰的背影,在秦谖脑海里始终重合着。
    虽然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没有结果,但秦谖越发对容嫔慎重起来,心里十分想求知探底,但在太后面前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点到为止的好奇。让太后也并没有过于怀疑,只以为是秦谖心思聪慧又日日与慎妃**一宫,发现了什么可疑的罢了。
    一会儿工夫元黎又醒了,咿咿呀呀的乱叫着,秦谖又将他抱来,让他与太后玩了一阵子,便起身告退了。
    太后尤自看着元黎的小胖脸舍不得移开目光:“过段时间等黎儿大些了,不如放在哀家宫里待一段时间吧。”
    秦谖一听晃了晃神,她还从未离开过这个孩子很久过,连睡觉也不觉得吵闹硬要与自己榻边放着,要将他放在太后里,此时当真觉得无法想象。
    然而还是立即醒过神来,躬身道:“臣妾明白。”
    毕竟只有博得了太后喜欢,才能让元黎在这个皇宫里有立足之处。
    太后看秦谖恭顺,满意的点点头。“好了,快抱他回去吧,他怕是也乏了。”
    秦谖抱着元黎点头躬身退下。
    上了肩辇,慢悠悠回中安宫的路上,秦谖却看到植萁轩的一个宫女碧影正独自鬼鬼祟祟的往侍卫所那边去。想起先前陈卿琰所说的,怕是植萁轩所有使唤的人包括从薛府里出来的,如今都听了薛茜桃的话,心里不禁生了疑心,不知薛茜桃是要做什么。
    “停一停。”秦谖示意肩辇停下,阳光很暖,方才肩辇走的晃晃悠悠很舒服,元黎又在秦谖的臂弯睡了一觉。
    秦谖迟疑了一瞬还是没有放下孩子,“你们在这里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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