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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后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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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太后,以**里的这些宴会准备索性都交由妹妹处理,可好?”
刘晴自然不敢说好,她当然是知道皇上太后对梁贵妃一直看重,自己若真让她这么回了,传出去便是自己任性妄为了。但口上还不愿意服输,正思索怎么相对,却听一个声音从坐席另一边遥遥传来,“都是姐妹间的玩笑话,哪里当得什么真,这晴妹妹刚进宫,做什么事哪里有贵妃娘娘考虑的仔细,贵妃娘娘为人又宽和大度,今天倒爱说起了玩笑。”
刘晴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个体态丰腴,妆容精致的嫔妃,着一身淡紫,自己刚才好像听柳贵人说过,是个嫔位,封号容。心里感激着此人出乎意料的相助,梁贵妃远远的向容嫔望去,目光中含带着一丝冷意,那番话虽然句句抬高着自己,却也是在堵自己的嘴,让自己不便与刘晴计较,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拿起了身边桌上的茶盏,低头抿了一口,“是了,不过是玩笑话,今天日子好,玩笑话都可以拿出来说说,笑笑罢了,当不得真。”
一时气氛冷了下来,梁贵妃看着日头真要大了,恐一会天气燥热,便率先起身:“今天难得妹妹们都在,都好好聚聚,本宫觉得困倦,先回宫了,妹妹们自便便好。”说着,也不再看众人一眼,扶了美景便回去了。
这赏花宴也随着宫里三位掌权人的离去而结束了。众女也都纷纷起身,刘晴才离席去找秦谖,面上依然是不能消散的欢喜之色,秦谖自然是知道为什么,看的有些难过,但都压在心底,还是强作笑意的迎了上去,牵了刘晴的那一双素手,说道:“恭喜姐姐了。”
刘晴心知是为了什么,也不好说破,反含羞的别过脸:“有什么好恭喜的,不过在皇上面前露个脸罢了。”薛茜桃的声音已经从身后传来,“姐姐这一遭露脸,让妹妹只觉得不像凡人,宛如洛神下凡,天女之资也不过如此了,妹妹这么想,皇上也一定这样想,真的要在这里好好恭喜姐姐。”
秦谖转头看去,果然是薛茜竹姐妹,看薛茜桃这一番话说的颇为真诚,丝毫不像作假,而薛茜竹脸上也瞧不出任何不悦之色,藏得都这么深。秦谖在心底叹道。刘晴只当她俩是好意来恭喜自己,也都接受了。面上欢喜之色愈深,却还有一丝忐忑着:“只是看皇上也么什么特别表现,这一次能不能行……也是未必。”薛茜竹心里嫉妒,口里含蜜:“姐姐好歹有太后这层靠山,再加上本来就姿色动人,哪有不成的事,倒是我们和茜桃姐妹二人,还有一同进宫的几位妹妹,不知何时能有姐姐和秦妹妹的福分——呀!”说着忽然掩了口,忙又说道:“看我,都忘了,秦妹妹都称呼不得了,现在可还是宜贵人。”
刘晴眼不由自主的向一同进宫的其他几个人那里望去,只见那几个人也在看着自己,目光称不上友好,好像这几个人也是因为家世原因才能入宫,却也不得太后皇上看重,因此都被冷落着,也只是常在,答应之位,心里倒是起了一些同情,但很快就被掩下,自顾不及,哪有闲情再去理会别人。秦谖倒是不曾留意那边,只是惶恐着:“姐姐这话说的妹妹惭愧,姐姐也是有封号的,这么说妹妹可就见外了去,莫非姐姐是嫌弃妹妹了?”
薛茜竹眉头不可察觉的轻皱了皱,眼前这人,真的如她所表现的这般无害么,为什么总觉得仿佛看不透的样子,薛茜桃倒是挽着秦谖袖子:“秦姐姐只说姐姐莫非不要妹妹么,妹妹在几个姐姐面前可是最微末的。姐姐也不许嫌弃了我。”一个比一个无害,一个比一个诚挚。刘晴竟全信了,心里也有些动容,起了爱护之心,看着二人想着,自己日后若有余力一定会顾及此二人,不让任何人欺负她们。
若干年后,刘晴被幽禁冷宫里度日如年,再想起自己在那日赏花宴下在心里对二人许下的承诺,只觉得是一场笑话。原来当时,自己才是最傻那一位。自己的全力维护,却伤在那个无情人手里。
第三十九章 情成追忆道惘然
更新时间2014…3…30 12:31:50 字数:2182
这边美景扶着梁贵妃正要上肩辇,梁贵妃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王恩吩咐着,“你现在立刻去太医院,传王太医来永和宫请脉。”美景在一旁忙道:“娘娘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梁贵妃用眼神抚慰着美景,说道:“我没事,只是想到了良辰。这么多天了,挂牵的很,她也该回来了。”
美景立刻喜道:“娘娘是说良辰可以回来了?”梁贵妃忙示意她噤声,看了看四周除了永和宫的再无旁人,才回答:“你瞧着就是了。”说着便借着美景的力上了肩辇,不再说什么,美景心里虽然着急,但知道娘娘心里一定有计较,也没再问,一行人便回了永和宫。
待梁贵妃刚回宫不久,王太医便到了。随王恩进了殿,行了礼便急急的要切脉,一面说:“娘娘身体哪里不舒服,快仔细与微臣说说。”梁贵妃知道他心里担心着,忙笑着摆手:“我这身子可好的很,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次叫你来是有别的事情,让你白担心了。”
王太医才松一口气,在一旁坐了,问道:“那娘娘找微臣是为了什么事?”梁贵妃想了想,问道:“每天专门给太后请脉的鲁太医,今天应该还没去吧?”王太医回道:“是,一般都是在太后午寝过后才去的,现在这会子还未过去。”梁贵妃放下心来,对王太医说道:“你现在回太医院,给我煎几副安神养身的药来,然后想办法让鲁太医知晓,就说我是过于劳累伤身了。”
王太医看着梁贵妃,眸色复杂,声音也多了一丝冷硬,“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你想要什么?”梁贵妃忙解释着,“我这是为了良辰,良辰被皇上罚去了楠宫做教习嬷嬷,她也是为了我,我是想让她回来……”说着眼眶红了红。
王太医见了不禁心一软,口气才柔和起来:“我知道了,你放心。”说着口气一顿,又问道:“上次你叫美景来找我拿的夜欢香和牵机,可都用完了?千万别放在殿里,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该少费一些心思,好好养身体,你以前也说了,想要个孩子做依靠,那可不能再这样一天劳心费神的。”
梁贵妃眼皮一跳,口里说着:“都用没了,放心,我也不是不懂事的,知道该怎么处理。”王太医听了,略微安下心来,看向眼前的这个女子,总是忍不住的想为她担心,在别人面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梁贵妃,但在他眼里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他希望她过得好。想着禁不住又叮嘱了几句,才又随着王恩出去了。
梁贵妃看着她的背影,一时有些怔怔,美景在旁边感慨着:“这王太医,可真是个好人,我刚瞧着他进来时候,急匆匆的,气都没有喘匀。心里是担心娘娘的吧。”梁贵妃听了,收回目光,淡淡道:“他自然是好人。太医的本分一点不忘。”说着忽然又看了美景一眼,有些意味深长:“你也是好人。”美景心忽然一跳,忙抬头看梁贵妃,只见后者已经去了内殿要午寝的模样,再不敢多说什么,也跟着进去了。
梁贵妃心里忽然懒懒的,想着与王太医也是患难相交,当自己以为要被全世界遗忘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给了自己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关心和爱护,陪伴着度过了那段无权无宠空有妃名的难堪岁月。如今,自己掌了六宫权力,总想回报他些什么,却都被拒绝,然而他愈是拒绝,她愈发想给他些什么,要提拔他做院正,他便要辞官,要赏他金银,他便要绝交。最后梁贵妃只有对他妥协了。也曾想过与他继续维持那种纯洁的友谊关系,却又因为这**中无休止的斗争多次请他帮忙,终于将他也拉下了浑水,梁贵妃也不是不愧疚,只是在这宫里心里能去相信的也不过这寥寥数人啊。
这般想着,困意袭人,梁贵妃便迷迷糊糊的睡去了,梦里面仿佛有赵粉与藏蓝交织,时光已经隔了那么远。“娘娘您这是染了风寒不及时治愈,亏了身体,又长期抑郁不得宣泄,积于体内,如今一齐发作了,可耽误不得,我这便去告诉皇上。”“不必惊动别人,瞎折腾那些做什么,你便开药吧。”
“娘娘,这是微臣母亲亲自做的驴皮阿胶,您尝尝,虽比不得宫里的,但吃了对您身体好。”
“娘娘,今天天好,老呆在宫里心里发闷,对身体也不好,上次娘娘说喜欢踢毽子,微臣特意扎了一个,不如一起出去试试,也开朗心情。”
那般肆无忌惮的时日,忽然发觉原来被遗忘也是一种幸运。
美景在床边替梁贵妃打扇,忽然看到梁贵妃嘴角竟然上翘,露出一抹许久未曾见到的纯粹的笑容。一时愣了愣,随即也展颜,心里也欢喜起来。
此时秦谖也同刘晴等人道别分手了,同如花如镜一起回永和宫了,心里一直想着刘晴的事,郁郁不欢。突然停下脚步,问着身边的如镜如花:“你们看,刘贵人她……好看不?”如镜如花不解其意,还是如实回道:“自然好看了,尤其是今天,瞧着就像个仙女,在百花中可不像个花仙子?”秦谖心里更是烦闷,口里有些发涩,“是啊,这样子的女人,皇上一定会喜欢吧。”
如镜如花才隐隐猜到秦谖心思,忙安慰着:“皇上一定不会看重这些的,主子才是皇上第一个招寝的人,若是皇上真喜欢好看的,那宫里好看的可多了去了,也没见皇上怎么眷恋,倒是对主子青眼有加,主子放宽心吧。”
秦谖听了,心里略微松了松,还是向如镜如花提醒着:“这些话以后不要随便说了,省的惹是非。”看二人都点头答应了,才继续走着。又忽然想到了柳贵人,自己在赏花宴因为记着皇上,竟忽略了这个人,然而柳贵人与和嫔关系匪浅,自己曾经却没有知晓过,一定是值得怀疑的。毕竟那扇子一看就是费过不少心思,若说二人没有瓜葛,秦谖怎么也不会信。只是她们若真的与自己当年事情有关,究竟能得什么好处,柳贵人如今也还是个不得宠不得权的贵人,和嫔也落得那副模样。究竟是为了什么?自问与此二人皆无深仇大恨。想着,总觉得似乎少了关键的一窍,让自己始终接近不了真相。
第四十章 瞒不住的心思
更新时间2014…3…31 13:23:34 字数:2594
秦谖还在百思不得其解,觉得始终难以接近其中关窍,但有一点在心里是十分肯定的,就是和嫔与此事脱不了关系。另一方面,再考虑到自己当年“薨逝”谁是最大的获益人?似乎便是梁贵妃了,除了梁贵妃,宫里众人好像没有一个得了什么好处,然而梁贵妃,在三年前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特别的厌恶,或者什么心计来,基本也常是自己独来独往。莫非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再想她前几日对付自己用的狠伎俩,秦谖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莫非是梁贵妃与和嫔勾结么?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柳贵人呢,和和嫔又是什么关系?一串疑问接连在秦谖脑海浮现,却苦思无果。
如镜如花看秦谖又陷入了沉思,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主子似乎总爱想事情出神,不知在想什么,但还是乖巧的在一旁未曾打扰,三人一路无话的回了栖鸾殿。
午眠的时刻给宫里带来了些许宁静,御花园只剩下赏花宴结束后的狼藉,有宫人太监忙着打扫清理,散落的花瓣落在了无人问津的杯盏里,色香味俱全的消暑点心甜糕等基本还保持着原样,椅子七零八落的散着,日头正盛。若在有的心思细腻的主子眼里,这一幕必然是会勾起几抹感怀的,可惜在这宫里位分最低的杂使宫女太监眼里,只是按部就班,是每天干不完的活中的一项罢了,案台上的东西不是他们所能享用的,同样不能奢望的还有,坐在这椅子上的资格。
人心始终是不知满足的,拥有坐在这椅子上的资格的人却很少体会到这地位的优越感,反而为了更大的欲求而费尽心思的求取,汲汲一生,汲汲于生,汲汲于死。
这宫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都有每个人的内心世界湖泊海洋,因此匆匆路过御花园的鲁太医并未在这有丝毫的停留,也不曾去对顶着日头干活的宫女太监怜悯什么,或者说他本身很少去注意别人的生活。他只是想着不知现在太后起了没,因为多年来一直都是他给太后诊脉养身,熟悉太后的作息规律,太后每日必定是要午睡的,但时间一般都不长,一刻钟便醒了,总推说再长了睡不着,心里不安。想到这里,鲁太医不由得叹了口气,宫里的女人,总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艰辛之处,无论多高的地位都是无可避免的。再想起刚出门的时候听到太医院两个刚来的医女煎药时候说的,好像梁贵妃又因为操劳过甚而亏了身体,需要调养,不禁摇了摇头,心宽体胖,这心若不宽,身体哪能好呢。看女儿还总好奇羡慕宫里的嫔妃们的生活,向自己问这问那的,这宫里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的。
这样瞎捉摸着,便到了永寿宫,听说太后已经醒了,忙进去按例请了安诊了脉,回道:“太后娘娘身体和以前一样没有大恙,按微臣以前开的方子调理下便可,只是平日还要多走走,若觉得天热,便挑清晨出去,多走走开阔心情和眼界。”
太后笑着说:“说来说去到底都是一句话,多走走,玉真见我也是这句话,我可都听着呢,每天也起得早,来回在宫里转一圈,是感觉舒服不少。”
鲁太医常年给太后调养身子,相互熟稔不少,也知道太后口里的玉真便是梁贵妃了,想到刚从太医院听来的事,便也说着:“贵妃娘娘也是关心太后身子,太后不要辜负了,不过贵妃娘娘身子也是需要调理的,微臣刚来的时候还听说贵妃娘娘身子有亏,在太医院着人煎药呢。”
“哦?玉真的身子怎么了?可是累着了?”太后听了忙问道,鲁太医忙道:“应该不打紧的,调养几日便好了。太后还是多照应着自己身子,这才是要紧事。”
太后听了,答应着,鲁太医也便起身告辞了。
太后叫夕颜送了出去,想想还是不放心,又让杜若去看看梁贵妃,嘱咐着让她少操心,多顾着身子。杜若笑着应下了,出门往永和宫去了。
到了永和宫,见美景一个人在外厅擦拭架上的器皿玩什,杜若笑着:“这种事什么时候需要你做了,叫底下的宫女擦了便是了。”美景回头见是杜若姑姑,忙停手,“这些都是娘娘素日喜爱的,交给别人不太放心,杜若姑姑怎么来了,可是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杜若听了前面点点头,又听到美景发问才说:“太后听着贵妃娘娘身体不好,让我来问问,贵妃娘娘呢?对了,还有良辰,今天赏花宴只见着你没见到良辰,她可是也病了?”
美景听了眼圈有些红了,虽然一般是出于梁贵妃的嘱托,一般也是出自真心:“娘娘在里屋睡着了,身体乏得很,现在也没起,我也不想去叫,自从皇上把良辰贬到楠宫后,娘娘身边可心的得力的人也就剩了我一个,我又不比良辰能干,能帮娘娘分担的少,每天事情却繁多,这不,刚办完赏花宴,娘娘就累的缓步过劲,叫太医来瞧了便去睡了。”
杜若听了奇道:“楠宫?皇上怎么会把良辰贬到楠宫去?”美景便把永和宫入了“贼人”的事情同杜若讲了个大概,只是提到秦谖受惊只是轻描淡写提到贵妃委屈却是浓墨重彩。杜若听了,对秦谖有些不满了:“虽然宜贵人是受了些惊吓,可是得了晋位也算是补偿了,皇上怎么还责罚起良辰了呢,这每个宫都该有个规矩不是?那宜贵人也不看看自己的位分,真爱瞎矫情。”
美景也说:“我心里也这样想着,可娘娘也是有她的不是,皇上说什么也不敢反驳,就由着良辰去了,什么苦都往自己肚子里咽。”
杜若听了,心里有了数,说道:“既然贵妃娘娘还在睡着,那我不打扰了,现在就去回太后,你平日也多劝劝,宫里的事多,也让贵妃娘娘找个人帮衬着,这宫里不是还进了新人么,太后对刚进来的刘晴很看重,你也多说说让贵妃娘娘有意培植培植,也给自己多个帮衬的。”
美景听了眼皮一跳,忙笑着起身去送,一面说着:“贵妃娘娘心里也这样想呢,只是新来的主子刚进宫还需要多历练,还需要花心思多引起皇上注意为皇上开枝散叶才好,贵妃娘娘也只能再等等。”
杜若听了觉得有理,便没再说,出门便回永寿宫了,见了太后,把方才的话都给太后回禀清楚了,太后听了皱了皱眉,沉吟着:“今天只忙着晴丫头的事情,还真没注意到良辰,这皇上也真是的,为了个贵人就把良辰贬了去,也太叫玉真伤心了。”说着忽然什么念头在心里闪过了,被太后及时的捕捉到,玉真是个要强的,往常玉真身体有什么不适,很少有自己知道的,都是叫太医开过方子自己煎药调理,今天怎么偏教自己知道了,再想起鲁太医,每日给自己请脉都是定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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