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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后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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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听闻,面上并未露出十分不悦的神色,表现的十分淡然,“还真让母后说中了。”皇上忽然一笑,拿着桌前几页纸当着太后的面在烛台上烧成了灰烬。
    “宜嫔的确是失心疯了,陈阜,立刻送她回云台殿休息,非朕命不得随意出入。”
    秦谖俯首遵旨,她明白这是皇上对她的保护,自己的确需要好生休息一段时间,躲过这一阵子的守灵喧闹也好。
    太后目光却落在了灰烬上,沉思着不知在想什么,听了皇上的话,点头道:“这样再好不过。”
    陈阜带着秦谖下去了,送秦谖回了云台殿,太后也回了自己的永寿宫,想起皇上的态度,整体太后还是觉得很满意的,皇上脸上没有十分悲痛的神色,至于漠然,太后以为自己能够理解。
    虽然心里还是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太后还是宽了心,悠悠入睡了。
    而养心殿的蜡烛一根接着一根,燃烧至天明。
    也是在这一天后,皇上的性情忽然变了不少,看谁的眼光里都带着浓重的怀疑,这座皇宫,让自己心爱的两个女子都丧身了,皇上眼里时常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和难过。
    第二日,旎凤宫前又跪满了人,皇上则到最前面,将自己一夜所画的数十张李紫曦的画像倾数都烧了,一笔一画都是相思,燃成灰烬,仿若失落了的真心。
    如何不恨,如何不恨?
    而皇上却并未踏入旎凤宫一步,沉重的步伐却挪不到心爱女子的身前,有何脸面,有何资格?
    这些在云台殿“养病”的秦谖并未知晓,然而对皇上心里的痛苦却感同身受,看着漫漫雪夜,虽身处温室,一颗心却暖不过来。
    三天后,德妃入棺,被送往京郊景山下葬,百官相送,举宫而哀,德妃生前之物在京山墓前烧了一日一夜,宫妃之奢侈落入寻常百姓眼里,都成了嫉妒和羡慕,成为城里各大酒楼许久被吹嘘谈论的话题。
    秦谖却并未得到皇上的命令去送,因此只得继续呆在宫里,也并未遗憾什么,她相信李紫曦的心现在已经获得了安宁,可是曾经以为待自己格外优厚的上天,却并未将这份安宁赐给自己,反而有了浴火重生涅槃之事,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同样未曾相送德妃的还有薛茜桃,在第二日便被皇上斥责“目无哀意,泪无诚意,着实可恨!”被夺了贵人封号,留在植萁轩听从发落,薛茜桃是唯一受皇上情绪牵连的主子,也有不少太监宫女碍了皇上的眼,后果凄惨。
    这个消息自然是秦谖听说过的,因此在举宫送德妃出葬之日,秦谖心里并不踏实,让如镜唤来了陈卿琰,侍卫到底是需要继续轮值的。
    陈卿琰来得很快,袁鹤也奉旨在出宫的行列,因此陈卿琰行动也方便许多。秦谖让陈卿琰想办法要保住植萁轩薛贵人以前两个婢女红衣碧影的性命。她感觉薛茜桃一定会在这一天想办法自救,最直接的办法之一,就是让那两个知事的婢女永远闭嘴。
    陈卿琰点点头答应了,看向秦谖的眼里带着深深的忧虑,“你每日都要想这么多事么?”
    秦谖看了一眼陈卿琰,没有答话,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答话。
    “你知道在宫外,二十多岁的女人们在做什么事情么?”陈卿琰忽然问道。
    如镜如花有些诧异的看着陈卿琰,主子和这个侍卫的关系总觉得有些微妙。
    秦谖微微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知道,自己两世都困在宫中,在宫里奋战,脑袋一下子被陈卿琰的问题问懵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惩心

“嫁做人妇的稍显贵的,还是会秀几样刺绣,画一个精致的花边,与相熟的姐妹相互品评攀比,时不时还会相约出游,春观花,夏看水,秋踏落叶冬赏雪。不怎么富贵的,每日要计划家庭的开支衣食,等候自己的丈夫,丈夫回来,问问他这一日可曾辛苦,一起吃一顿热饭,也是无比欢喜的事情。”陈卿琰说的很慢,话语里像是有磁性一般,让那些画面仿若在眼前慢慢展开。
    “也有江湖女子,一般嫁人稍晚,受家里的束缚很小,天高水远,山长水阔,游历山川大湖,像是一个浪子,却也潇洒,视界开阔,若在一地遇见一个可心的人,这颗心就是定了。”
    这是皇宫外的女人们的生活么,秦谖下意识的摇摇头,怎么会,陈卿琰一定只是将最美好最诱惑人的一面说给秦谖,实际上,哪个地方能找到真正快乐的人?真正快乐的地方。
    快乐无忧是什么样子的,或许是自己从前吧,可那是如此愚蠢,自己已经用血的代价让自己清醒了。
    虽然这样说服着自己,可是秦谖心里却难以平静下来,陈卿琰所说的每一句话,像是尘埃一般,在秦谖心里落定,像是蒲公英一般,在秦谖心里扎根了。
    秦谖默然无语。
    “娘娘既然没有别的吩咐,那卿琰就先告退了。”
    陈卿琰看着秦谖的模样笑了一下,转身出门离去了,方向正是植萁轩,既然她对植萁轩的人放不下心,干脆就用最简单的法子,把里面所有人都迷晕。或者下一些别的药就是了。
    晚上众人都回宫了,秦谖写了一封信,让如镜去养心殿。送给门口的陈阜就是了,不用一定进去。
    秦谖对陈阜还是十分信任的。
    皇上看了信。连夜立刻命人去植萁轩拿人,理由是“两个奴婢妖言惑主,使薛氏对德妃不敬,拿来发落慎刑司,好好拷问。”
    薛茜桃不慌不忙,称红衣碧影已死,死因是“旧伤在身,冬寒创裂。日日苟延,终于不治身亡。”
    皇上暴怒,却无可奈何,只得去云台殿与秦谖商量对策,秦谖听闻二人果真死了,只心里叹一声薛茜桃心狠手辣,想了想道:“皇上或许可以去查一查那个送信的人?”
    “送信的人?”皇上皱了皱眉头。
    “若真是薛茜桃模仿德妃字迹,与岑今通信,总该有所依据凭借,宫里守卫森严。若将信送出去,一定是需要一个传递的人。”
    皇上恍然,眉头依然松不下来。“这么大的皇宫,这么多人,如何查的过来?”
    秦谖本来想引着皇上去怀疑侍卫,这样缩小范围,可又担心惹了怀疑上身,脑袋急转间又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皇上不如试一试,守株待兔?”秦谖忽然抬头笑道。
    皇上看着秦谖的笑脸,心里也忽然觉得踏实了下去,“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不如一面恢复薛茜桃的位分。另外再拨人给她伺候,一面却开始假装调查起送信的事情。最好弄得既隐秘,又想办法让薛茜桃知道……她知道了。自然会慌神,一定会想办法与那送信的人联络,皇上只要派人死死盯着就是了。”
    皇上越听,眉头越是舒展,虽然还有许多不能确定不能十分有把握的地方,但皇上脸上还是露出了欣喜,“还是你聪明,若是朕,可想不到这个,就连审问那两个婢女都一时没有想起来。若不然,或许现在就已经水落石出了。”
    秦谖笑一笑,看着皇上明显乌青的双眼,手不禁抚了上去,“皇上是太苦太累了,才没想到这些,德妃的事情,皇上也不要太过自责,臣妾这几日也在想,或许许多东西都是注定了的。”
    听到秦谖提起德妃,皇上神色黯淡了下去,想说什么,万千话语哽在喉头。
    “皇上,对于德妃最后的信,你全信了么?”秦谖忽然问道。
    皇上愣了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秦谖话里的意思。
    秦谖看见皇上表情,知道自己提前准备的东西不会被需要了,自己原来也是不知李紫曦有最后的准备,不然也不会去多一件事。
    “没什么,臣妾不过是想着,德妃最后能有皇上这般的信任,一定也已经知足了。”
    皇上摇摇头,表情哀戚,低声道:“朕原本是想给她更多的,朕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负她,却不想,最后却是朕,亲自下的圣旨害了她,她最后,一定没有原谅朕。”
    “德妃姐姐没有怪皇上,她心里恨的,只是那个夹在皇上与她之间的那个薛氏,皇上断不要轻饶了她!”秦谖伸手拉住皇上的衣袖。
    “你放心,只要找到证据,朕一定不会放过她,朕不会放过任何伤害紫曦的人!”皇上反手握住秦谖的手,安抚道,脸上神色十分坚决。
    秦谖心里忽然打了一个哆嗦,想起这件事自己也是知情的,而薛茜桃却是知道自己知情的,心里涌出了一些恐慌,极力按捺住内心,强撑起笑容:“皇上,不如把这件事情交给臣妾吧。”
    “交给你?”皇上话语里带着一丝疑问和意外。
    “是,把薛茜桃的事情交给臣妾处理,若由着皇上处理,皇上难免心慈手软,这样对德妃姐姐实在不公平,所以臣妾斗胆,请皇上将这件事情交给臣妾。”
    “你打算怎么做?”皇上看了一眼秦谖,眼神忽然让秦谖感到陌生,秦谖心里仿佛窒息了一下。
    但随即,皇上扭过头,并未流露出丝毫不妥的样子,仿佛刚才只是秦谖的幻觉。
    “臣妾想,薛氏几次三番的去找德妃麻烦,摧毁德妃姐姐心智,又累她身死,臣妾以为,对薛氏最大的报复,就是同样,摧毁他的心智。”
    “说得容易,如何办到,用她对朕的真心么?”皇上不以为然。
    “虽然不容易,也并非不能做到,臣妾私以为,薛氏表面良善柔弱,内心却十分狠毒,进宫后如何对待她的嫡亲姐姐便是例子,臣妾想以她庶女的身份,自小在薛府也一定受过不少白眼。不如皇上先成全她,不但复她位份,还许她回家省亲,让她出尽风头,风光无限,最后再让她失去一切,或许对她才算真正的惩罚。”这个主意秦谖原本早就有了,如今才终于有胆子说出来,另外,也绝不能让皇上与薛茜桃相见甚至通信的机会。
    皇上沉默了一会,随即开口,“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第二日薛茜桃复位的消息便传了出去,也并没有人十分惊讶,在平常人眼里,这本来就是皇上的迁怒,等皇上火气消了自然会复位,毕竟这之前薛茜桃一直颇受宠眷。
    只有薛茜桃心里并不轻松,她从太后那里听说了秦谖那晚反常的事情,第二日皇上便找借口想要发落自己,甚至送葬回来要提审自己的两个婢女,这些都让薛茜桃感受到了危机。
    莫非是皇上知道了什么,从哪里,秦谖?还是李紫曦。
    沉思许久,薛茜桃终于决定不能这样坐等皇上的处置,要想办法自救,虽然皇上如今复了自己的位分,也只是说明暂时没有证据,这并不等于是说自己保住了这个脑袋。
    薛茜桃随意收拾了一下,便独自出门了,方向赫然是秦谖的中安宫。
    秦谖在殿内听说薛茜桃来了,微微错愕了下,内心揣测着薛茜桃的来意,一面让薛茜桃进来了。
    “薛贵人怎么今日倒有兴致来我的云台殿,倒是让本宫诧异了。”秦谖向薛茜桃笑着。
    “臣妾见过宜嫔娘娘,臣妾来找宜嫔娘娘是有话与宜嫔娘娘说,还请娘娘行个方便。”说罢看了一眼身边的如镜等人。
    秦谖约莫猜到了薛茜桃的来意,笑容更盛,点点头,对如镜她们吩咐道:“既然薛贵人有话与本宫说,那你们就先下去吧,本宫听听薛贵人有何话说。”
    如镜如花如水如月听了秦谖的话,纷纷行礼退下了,留秦谖和薛茜桃两个人独自在殿里,关严了大门。
    “现在薛贵人可是放心了?有什么话直说吧,本宫听着。”
    “宜嫔娘娘素来是个爽快人,那臣妾也就不多废话,臣妾知道皇上对臣妾起了疑心,也知道这与宜嫔娘娘有关,因此是特地来请宜嫔娘娘多家庇护的。”薛茜桃在秦谖面前,一般并没有像是在人前那般的胆怯柔弱,相反吐字清楚,颇有些逼人的气势,就连说出请求庇护这一番话,气势上也并未弱上一分。
    秦谖当然知道她所倚仗的是什么,不过是自己知情,她若有事,必会拖自己下水。
    不过秦谖在此时还并未打算与薛茜桃翻脸,于是悠然笑道:“薛贵人何须本宫的庇护,这不是已经无事了么。皇上都已经复了贵人的位分,不过一场虚惊,贵人怕什么?”
    “宜嫔娘娘何必和我装糊涂,皇上复我位分,不过是暂时没有什么证据,若不然,我岂能还好好待在这里?”

第二百六十章 省亲

秦谖听了,不由得拿了帕子掩嘴笑道:“薛贵人也算是个聪明人,为何这么糊涂了,皇上若真的生气,想办了你,还需要找什么证据么?随便一个借口就能够罢黜了你,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或者怀疑什么,难道就不能随便处死你?也只会被人认为是迁怒罢了。”
    薛茜桃心一颤,秦谖说的的确有道理,皇上找的借口并不完美,却能够一句话废了自己贵人身份,若他真的知道是自己做的,只怕会亲手掐死自己,哪里还会找什么证据。
    想到这里,薛茜桃的心慢慢平复了下去,不再那样慌张着急了,“那臣妾倒是不懂了,皇上这是何用意。娘娘最能体会皇上的心思,不如来指点臣妾一二。”
    秦谖笑了一笑,“其实很简单,那日在德妃的袖子里,被本宫发现了一封信,本着姐妹一场的心思,将信送与了皇上,谁知里面却是德妃对你的控诉,皇上自然勃然大怒,可是后来,你也知道,若是真的让你出了事情,本宫心里也不好受,许多事情都不那么好说了,便替你说了几句话,其实皇上对于德妃,失望大过过往情爱,对你只是一时之怒,想明白了就发现,德妃最后的信,也不能让皇上完全相信。”
    “娘娘是说,皇上没有相信德妃?”薛茜桃有些迟疑,并不能完全确信,却也觉得说得通。
    “可不是么,其实本宫还要感谢妹妹,能让皇上原本对德妃的宠爱,通通都变做了猜忌,一段感情到了最后,最可怕的一步就是。否定这段感情,德妃对皇上的信里充满着对皇上的指责,皇上心里又岂会真的原谅过去的误解?妹妹好手段。本宫不得不佩服。”秦谖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试图让薛茜桃相信自己。脸上笑意真切了许多。
    薛茜桃有些相信秦谖是真的感激自己,相比较秦谖对于德妃感情深厚来说,薛茜桃更加愿意相信前者。
    “娘娘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薛茜桃心里依然不是十分安稳。
    “嗯,这件事情是结束了,可是薛妹妹还有一件好事,本宫还需要恭喜你。”秦谖笑看着薛茜桃。
    薛茜桃表情有些茫然。
    “皇上心里对妹妹十分愧疚,常对本宫说。妹妹如何善良,甚至一次次的去沉玉苑看望德妃,想将她接回宫里,皇上却差点错信了德妃,误解了妹妹,听说,过几日还打算恩准妹妹回家省亲。”
    “让我回家省亲??”薛茜桃心里着实吃了一惊,饶是她平日定力超出一般人,也不得不在此时大吃一惊。
    “这个也算是本宫卖个妹妹一个人情,”秦谖笑一笑。“是本宫向皇上建议的,毕竟,有人已经不在了。珍惜眼前人才是聪明人的选择,妹妹觉得如何?”
    薛茜桃看秦谖脸上神情认真,没有一丝玩笑和嘲讽的意味,心情不由的复杂起来,更多的是巨大的兴奋,她等这一天很久了,能够趾高气扬的,昂着头走过薛府众人,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可惜的是没能等到晋位,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省亲也不只是这一次。
    可愈是觉得兴奋。薛茜桃不由得愈加克制,她深怕希望落空后的失望,那会让自己更加难过。
    “那妹妹就回去等消息了,若果真如此,自然对姐姐感激不尽。”薛茜桃努力克制着,装作平稳。
    “不必对本宫感激不尽,本宫只希望德妃的事情,永远烂在本宫与妹妹的心里。”秦谖正色道。
    看秦谖这样紧张,薛茜桃心里更加信了几分,看来秦谖这样怕这件事,以后也许还能加以利用,在不会牵扯自己的情况下。
    殊不知薛茜桃想着利用秦谖,秦谖亦在心里算计着她,两个博弈的人对着彼此莞尔一笑,人畜无害的笑容,笑容都到达了眼底。
    “这是自然,毕竟这件事情牵扯最大的是是臣妾,臣妾自然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永远不被人提起。只是臣妾有一件事情不能明白,还请姐姐为妹妹解惑。”心头一块大石落下,薛茜桃想起了心底一直疑惑的问题。
    “妹妹还有什么问题不如直说吧,本宫若是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臣妾做事一向自认稳妥,究竟是哪里被娘娘看出了端倪。”
    秦谖听了并不吃惊,也不瞒她,“薛贵人的信鸽被本宫无意间发现了,这才知晓,说起来也是碰巧。”
    薛茜桃点点头,忽然一笑,“看来以后臣妾做事,还应该再小心一些才是。”
    秦谖笑而不语,看向薛茜桃的目光微微闪烁,像是看待一个已经落入捕兽网的猎物。
    薛茜桃与秦谖告辞以后,想起秦谖说的话,心里依然兴奋不已,虽然极力克制了,但脚步却十分轻快。
    想到自己回薛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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