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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为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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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霆和宝铃一起出事,隆德帝认定大皇子阴毒,尤其心腹来报“据目前证据来看,大皇子十有八。九已将靖王夫妇……灭口。”隆德帝身子一个没坐稳,从龙椅上跌落,指着大皇子大骂“畜生!”
  “畜生都抬举你了,你连畜生都不如啊!”
  隆德帝一气之下,囔囔着要废除他的大皇子身份,贬为平民。
  大皇子萧嘉吓得当场昏死过去。


第159章 
  宠妻为后159
  每亲热一次; 衣裳破损几道。
  在野外共度两夜一日,宝铃身上完好无损的只剩大红肚兜和中裤,她的红嫁衣被撕裂得完全没法看,他的那件也没好到哪去。
  第四日清晨,见她还往身上套; 萧霆忍不住笑道:“别套了; 穿了跟没穿一样,该遮挡的地方一个也遮不住; 穿它干啥。”
  宝铃:……
  低头一看,红嫁衣挂在身上就跟一条条红布带似的; 像是烂布条纹装饰品; 还是不入流的那种,哪里还看得出是一件衣裳?
  “那也比不穿要好。”宝铃低头理理粗细不一的布条。
  萧霆笑笑; 摊手。
  随她去了; 反正穿了也丝毫挡不住他偷看的眼神。
  衣不蔽体地相处三日; 宝铃比第一天放得开多了,大大方方坐他身边添柴禾烧水,再不像第一天那般忸怩难为情,捂着胸都不敢面对他。
  “进步挺大呀。”萧霆撕下一块烤兔肉塞嘴里,双眼瞄她,笑道。
  宝铃显然理解错了,扔一把枯枝进火堆:“烧个火有什么难的; 底部留出空隙给通风,三两下就烧旺了。”
  扔完枯枝; 得意地拍两下手掌。
  萧霆笑:“我说的是你衣不蔽体,面对我也不脸红了,收放自如,进步了。”
  宝铃:……
  一阵无语,这男人一时半刻不调戏她,都不舒服。
  扭过头斜睨他,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个彻底,弯唇一笑:“你比我还光,你都不害臊,我害臊什么?”
  萧霆:……
  先是一愣,随即弯唇一笑,他的小媳妇这一世进步很大啊,不过被他调。教了三日,就出师了?
  真真是孺子可教也。
  早知道这么好教,上一世就该付诸行动的。
  却说宝铃,转过身去在萧霆看不见的地方,立马吐出一口长气,方才她是强忍羞涩才调。戏了他一番,实际上,内心还是很害臊的。
  但有些事,害臊也得去做。实在是这三日看明白了,他就喜欢她与他互撩。
  她若不回应,他就会一直缠着她撩。
  更关键的是,她不够主动,他竟会捂着胸口说伤心。她舍不得他伤心,只能强逼着改变自己了。
  不过……撩的滋味似乎还不错?
  回忆方才他眼中的惊讶,宝铃竟有一股隐隐的胜利感,嘴角悄悄翘起。
  突然,宝铃想起什么,回头问:“四表哥,咱们是今日回京吗?可身上这衣裳……”这般破,连关键部位都挡不住,怎么回?
  萧霆关注点显然与她不一样,坐过去,胳膊肘捅捅她胳膊:“你刚刚叫我什么?”
  “四表哥啊。”宝铃捧起碗喝水,一脸懵逼地,“怎么了,我不是一向都这么叫的么,都快十年了。”
  萧霆点点头:“曾经你大表哥、二表哥、三表哥很多,我排行第四,所以叫我四表哥,对不?”
  没毛病,宝铃点点头。
  萧霆调侃道:“现在咱俩都成了能光着膀子面对面的程度了,你还叫我四表哥。莫非你与那些表哥见面,也这样光着膀子?”
  宝铃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别过脸去一阵猛咳。
  萧霆忙单膝跪起,给她拍背顺气。
  宝铃难受得咳出眼泪来了,红着脸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明明知道不会的。”
  “逗你的,没想到你这般激动。”萧霆见她白嫩的脖颈都嗑成了粉红色,心疼得不行,忙闭嘴不提称呼的事了,怕又激得她再次猛咳。
  下次挑个对的时机再说。
  宝铃又咳了好几下,才缓过劲来,捂着难受的脖子瞪他:“成亲后,你毛病真多,光是那啥就算了,还瞎吃什么醋呢,死男人!”
  女人一发飙,萧霆顿时变妻管严,乖乖给她拍背,不说话。
  “不喜欢听四表哥,对吧?”宝铃斜瞪他,哼出一句,“那就给你换成死男人好了。”
  “什么?”萧霆一时没听清。
  宝铃一字一句,犹如唱戏:“听好了,死男人!”
  萧霆:……
  他的乖宝铃,发起飙来还挺猛。
  死男人这种称呼都能想得出来?
  ~
  “死男人,方才我的问话你还没回答呢?”宝铃还真叫他死男人了。
  萧霆突然觉得自己犯贱,不仅不排斥,心底还莫名觉得甜蜜。笑道:“什么?”
  宝铃拉扯一下身上的烂布条,摆到萧霆跟前:“烂成这样了,咱们怎么回京?”
  眼下无人之境,彼此看看倒也无妨,反正是夫妻,一个床上睡的。可这样衣不蔽体地回京……就算是夜里偷偷摸摸回去,也是有撞见人的风险的。
  何况,听萧霆的口气,是晌午过后就回京,大白天的,烈日当空照呢。
  还要不要脸了。
  萧霆拽了拽宝铃身上的烂布条,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怕什么。”
  宝铃:……
  都要光着身子进京了,当然怕。
  不过,看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他似乎有解决的办法?
  “跟我来。”萧霆一声口哨招来大黑马,搂住宝铃上马背,笑道,“山那头有惊喜。”
  本来前日就要去的,偏偏那日走到半道被他一阵调。情,一连做了三次,双腿都软了,哪里还爬得动山,竟是半道而返。
  今日骑着快马,很快爬上山顶。
  宝铃陡然眼前一亮,拍着萧霆的手兴奋道:“四表……死男人,那里有座农家小院。”
  他们可以借衣裳穿啊。
  兴奋着兴奋着,宝铃突然想起什么,她衣不蔽体不方面上门,萧霆干脆裸着上半身,更不方便上门去,怎么办。
  宝铃正愁容满面时,却发现萧霆的马速丝毫没减,竟是直接朝那家农家小院奔去。
  “喂。”眼看着快到了,宝铃有点急。
  “怕什么。”萧霆一点也不急,搂紧宝铃快马加鞭,很快冲到农家小院门前。
  宝铃抱紧胸坐在马背上,一脸的难为情。
  萧霆跳下马背,朝小院门口奔去。
  宝铃很快睁大了眼。
  原以为他是去敲门的,哪曾想,他竟直接跳过藩篱从里面打开栅栏门。
  “喂,死男人,你这样很不礼貌。”哪有趁着主人不在家,自己溜进去的。
  宝铃很难为情。
  却见萧霆笑道:“咱俩自己的家,有什么礼貌不礼貌的。”
  “啊?”宝铃一脸懵逼。
  很快,宝铃知道了,这座农家小院是萧霆为了他俩的大婚,亲手盖的篱笆小院。
  一座无人之境的农家小舍。
  以后他俩厌烦了京城,可以时不时来这度假。
  “有座房子,那为何这几日都没带我来,风餐露宿的。”宝铃嘟嘴道。
  萧霆:……
  这让他怎么解释,说这是他有感于萧卫送来的那本小册子,想体会一把“有房不住,以天为庐地为席,夜里仰头看浩瀚星空”的刺激滋味?
  说出来,怕被她打。
  还是摸摸鼻子,闭嘴不言的好。
  萧霆带宝铃进入内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红嫁衣递给她:“洗完澡后,穿上这个回京。”
  宝铃接过一瞧,竟与大婚那日的红嫁衣……一模一样?
  “对,咱俩就照着大婚那日的打扮,风风光光回京。”萧霆又从衣柜里拣出一套大红的新郎袍,与那件撕裂了的喜袍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怎么风风光光回京?”宝铃一脸迷惑。
  他俩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悄然失踪,眼下京城铁定闹翻天了,他俩还能风风光光回去?


第160章 
  宠妻为后160
  香贵妃骤然失去爱子和儿媳; 整个人特别颓废,耷拉无力地侧躺在美人榻上,梦里眼角还在淌泪,濡湿了枕巾。
  “霆儿。”
  “我的霆儿。”
  凄凄婉婉的呓语,喊疼了隆德帝的心。
  好好的一场大婚; 怎的就变成了丧事?
  亲眼看着香贵妃一日日憔悴下去; 迅速干枯毫无生气,犹如凋零一半的花; 隆德帝抓紧粥碗,恨得几欲捏碎瓷碗。该死的大皇子; 嘴太硬; 派谁去审问都问不出萧霆和宝铃的下落。
  “李公公,大皇子还是不肯说……”小太监焦急地跑进院里。
  “要死啊; 小声点。”大太监李全望眼香贵妃寝宫; 狠敲小太监额头; “要是贵妃娘娘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看你不脑袋搬家。”
  小太监吓得赶紧捂住嘴。
  可这几日香贵妃睡梦清浅,听到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立马睁眼。
  “可是我的霆儿有消息了?”香贵妃焦急地翻身坐起,抖落身上的薄被,眼巴巴往外望。
  隆德帝赶紧从背后抱住香贵妃,压抑住内心的暴躁; 尽量柔声安慰道:“湘儿,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香贵妃立马哭了; 咬着唇哭。
  “湘儿,你别这样。”隆德帝声音也哽咽。
  劝归劝,他心底很明白,三天了一点音讯也没有,生还的几率很小。
  香贵妃忍耐不住,后背靠在隆德帝怀中嘤嘤地哭:“霆儿,你若去了,母妃也不活了……”
  悲恸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隆德帝从没见过香贵妃哭成这般模样,更没听过她说什么“不活了”的话,当年他误食毒草兽性大发,强了她,差点给她造成灾难性伤害,她都坚强地咬紧牙关扛下,没说过“不活了”之类的丧气话。
  如今却说了。
  可见萧霆出事,对她是毁灭性的打击。
  隆德帝心底很不安,生怕若萧霆真去了,她也跟着去了。
  已经失去儿子了,再没什么比留住她的命更重要。
  想起昨日的调查结果,隆德帝抱着赌一把的心思,抱着她箍紧,贴住她耳根道:“前两日闹场的那姑娘叫锦灵,听说也是努努特族的姑娘,模样周正性情乖巧可爱,有你年轻时的几分样子。”
  香贵妃明显一愣,似乎想起什么来,枯死的双眼刹那有了亮光。
  隆德帝见她果然有反应,趁热打铁:“这两日招她进宫陪陪你。”
  香贵妃沉默良久。
  突然想起什么,双眸再次黯淡,闭眼拒绝:“来了,迟早也是要走的,算了吧。”
  隆德帝:……
  看到爱妃好不容易燃起的眸子再度一片晦暗,隆德帝陷入短暂的挣扎,千万种念头在心底轮番爆炸,做着激烈的斗争。
  感觉到怀里的人又恢复初始的死灰状态,生无可恋了,隆德帝终于敲定决定,坚定道:“那姑娘若你真心喜欢,收为义女住在宫中伴你左右,也是可以的。”
  香贵妃嘴唇颤抖:“真的?”
  “君无戏言。”隆德帝点头。
  香贵妃陡然双眼湿润,嘴角微微笑了,紧紧抓住他的大手。
  眼睛里有星星。
  隆德帝舒了一口气,大声命令李全立马带锦灵进宫。
  隆德帝走后,香贵妃迅速擦干眼底的泪,拿出毛笔写了几个字,拾起窗边的一颗石子砸向对面的一株大树。
  嗖的一下,一只小鸟蹿出大树落到窗边的台子上。香贵妃折好纸条,塞进小鸟腿上的竹筒里。
  鸟儿飞了,朝皇宫外飞去。
  “霆儿,一切如你所料,你父皇答应收锦灵为义女了。”这是香贵妃捎给萧霆的信。
  外间帘子一阵响,有宫女进来,香贵妃飞快躺回榻上,又伪装成一副病怏怏思念成疾的样子。
  ~
  承德宫。
  大皇子的母妃贤妃娘娘跪在承德宫的台阶前,苦苦哀求:“皇上,放了咱们的嘉儿吧,大理寺那种地方,又阴又冷,嘉儿病了呀。”
  “请个太医去瞧瞧,好不好?皇上。”
  贤妃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嘴里不停喊着“皇上。”
  “贤妃娘娘,皇上真的不在,您继续哀嚎也不管用啊,有这力气,不如省省。”隆德帝去了香贵妃那,还未归,看守的小太监再次来到跪地不起的贤妃跟前,劝道。
  说是劝,其实大太监早就不耐烦了,这三日隆德帝对贤妃和大皇子的态度,他可是看得真真的,无论靖王殿下回不回得来,大皇子都将是废人一个,再翻腾不起浪花。
  宫里是多么踩低拜高的地啊,琢磨清楚的大太监哪里还会给贤妃好脸,方才那话可是不带丝毫温度“劝”的,贤妃多敏感的一个人呐,又是仗着生过皇子骄傲惯了的,哪里能忍受?
  贤妃立马扬起脖子训道:“你一个小太监,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
  “奴才不敢,奴才都是为了娘娘着想,您想呐,大皇子被请进了大理寺,人都病了,皇上也没让个太医去看看。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说不定得您亲自去大理寺照料大皇子啊,眼下不省点力气,真进去了哪有力气照顾……”小太监字字讽刺。
  贤妃哪里受得住,一把站起,指着他大喊:“放肆!”
  声音异常尖锐。
  简直要刺破小太监的耳膜,吓得小太监赶紧双膝跪地,朝贤妃一个劲磕头,大喊:“贤妃娘娘息怒,贤妃娘娘饶命啊,这真不是奴才的主意,奴才只是奉命办事啊……”
  “还奉命?”贤妃怒气在心头,压根没注意到小太监的异常,也没仔细去听他说的什么话,见小太监战战兢兢,突然像曾经那般怕她,心底还挺美。
  尤其小太监最后噤若寒蝉,被她的气势镇压得死死时,贤妃心中的一口气才算顺畅了。
  可很快,贤妃发觉不对劲了。
  周围安静得过分,气氛太过诡异。
  一转身,竟见隆德帝不知何时站在承德宫门口,脸色阴沉。
  贤妃脸蛋一僵,再没了先前的美,慌忙跪在地上。该死的,方才她气愤失态的样子竟被隆德帝看去了。
  “怎么回事?”大太监见隆德帝脸色阴沉,赶忙上前一步替皇帝问话。
  贤妃正要开口替儿子求情,说病了要请太医,却听小太监抢先道:“回禀皇上,奴才按照您的吩咐,转告贤妃娘娘可以领着太医前往大理寺,探望大皇子殿下,可娘娘……嫌弃那太医不是徐院判大人,硬避着奴才去香贵妃娘娘那将徐院判找来……奴才说了不行,贤妃娘娘就闹。”
  小太监说得一脸委屈的样子。
  却是听懵了贤妃,反应好一阵才跪地膝行往前爬,大声反驳:“皇上,他撒谎,臣妾……”
  “够了!”隆德帝早对大皇子的阴毒恨透了,这阵子接到不少匿名弹劾奏折,一封封都是弹劾大皇子营。私。结。党,残害兄弟的,连当年除夕用白。粉刺激得太子疯癫,大骂“萧霆是奸。生子”的事都报了出来,除此之外,林林种种还有很多,一桩桩一件件全是阴毒又损人不利己的事。
  隆德帝一肚子气,尤其据密报得知,大皇子屡次针对靖王,布下一个又一个的局,势必要铲除靖王时,隆德帝恨不得棒杀了大皇子这个阴毒的东西。
  而小太监又公开指责贤妃对香贵妃不敬,明明知道香贵妃思念成疾,身体极端不适,徐院判正在千禧宫时刻待命,贤妃竟抗旨嫌弃他指派的太医,不依不饶要徐院判,这再度惹火了隆德帝。
  哪里还想听贤妃吐露一个字?
  何况,贤妃方才的嚣张,小太监战战兢兢的求饶声,隆德帝在承德宫外就听到了,可见不冤枉贤妃。
  “你,滚出去!看不上朕指派的太医,就回你的徐魏侯府另请高明!”隆德帝恨毒了贤妃母子,再不客气,丢下狠话径直离去。
  这般不给脸面的隆德帝,贤妃还是头一次见,整个人都吓傻了。
  “皇上,皇上……”待反应过来时,隆德帝已走远。
  贤妃一回头看到了诬陷她的小太监,扑上去就撕,哪曾想那太监竟匍匐在地任由她撕。
  这不堪入目又魔怔的样子,隆德帝拐弯时恰巧看了个正着,对贤妃越发厌恶了。
  跟在后头的大太监李全直摇头,像贤妃这样争强好胜,又拎不清的真真是少见。
  ~
  却说,贤妃撕打一阵后,还真坐车出宫回了娘家徐魏侯府,让侯爷父亲找个医术信得过的郎中,要带去探望生病的大皇子。
  徐瑾听到消息时,整颗心都凉了。
  大皇子已被隆德帝厌弃到这个地步了?
  连太医都舍不得给了?
  “姑母,大皇子千真万确没做过谋害靖王殿下和靖王妃的事,查了三日一点证据都没有,按理说,皇姑父不会这般狠心,连个太医都不给。”徐瑾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要将事儿问明白。
  贤妃素来知道徐瑾是个聪明的,当下也不隐瞒,将方才发生的事儿一股脑儿吐了个痛快,末了恨恨骂道:“那个该死的小太监,肯定是受香贵妃那个贱人的指使,故意在皇帝面前唱戏,坑了本宫。”
  知晓来龙去脉后,徐瑾的心彻底凉了。
  尤其听到贤妃还解气似的道了一句“本宫将那太监的嘴撕了个稀巴烂!看以后还有哪个敢再诬陷本宫!”
  徐瑾心底真真是拔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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