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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为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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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咱们爷俩好久没喝过了,上次还是你大婚喝喜酒,一晃快四个月了。”林昌骨端来一坛酒,拿来农家的三个海碗,“自制米酒,灵儿也能喝。”
  萧霆给面子,两口下肚,还像少年时那样与林昌骨划拳定输赢,输的喝。
  “爹爹划拳太厉害了,阿霆哪里是对手?再喝下去,阿霆会醉的。”锦灵给萧霆挡酒,林昌骨不让,说男子汉大丈夫喝两碗米酒怕什么。
  锦灵撒娇不依,抢过萧霆的海碗咕噜咕噜喝干。
  “你这孩子。”林昌骨笑骂道。
  锦灵喝撑了,她替萧霆干掉了两碗。撑得她肚子疼,眼泪都出来了,嗷嗷叫着要去茅厕。
  可锦灵才刚走到半路,突然腹痛难受,缓缓瘫倒在地。
  “锦灵,你喝酒不行还逞能?”萧霆看到了,离开桌,要去搀扶锦灵。
  突然,身后一声闷响,一记棍棒敲在萧霆后脑勺上。
  顿时不省人事。
  林昌骨再不伪装,一脸漠然,一手一个扛起萧霆和锦灵七拐八拐进入一个石头打造的密室里。
  拿出绳索,将两人捆绑在木桩上。
  林昌骨突然捏住萧霆下巴,狠命抬高:“就你这个野种也配用感情来感化我?”
  林昌骨狠命呸一口。
  香贵妃那个贱人,当年才刚嫁给他,不过是受了他母亲的一点气,就跑出去找野男人厮混,一消失就是半年,还搞大了肚子回来,让他这个昔日族长成了努努特族永远抹不去的耻辱。
  林昌骨可没忘记,当年他的威望如日中天,盖过族中最老最权威的巫师,可香贵妃出轨搞大了肚子,等于向全族的人宣布他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最气的是,该死的女人要出轨就滚远点,永远别回来,别让族人看见。可她偏偏哭哭啼啼回来,还大着肚子,族人一下子就猜到她被外人玷污了。
  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男人有何用?能护得住全族人?
  林昌骨的威信瞬间暴跌,没多久就被虎视眈眈的副族长取代了。
  对外宣称是让贤。
  实际上,只有林昌骨自己知道,他当时有多恨。
  当时就下定决心此仇不报非君子。
  为了博取族人的好印象,以备东山再起,他假装宽容大度,不责骂香贵妃,始终待她温温柔柔的,她不愿意再跟他过日子,他就和离后,亲手盖座房子给她娘三住。
  这一伪装就是十二年。
  终于野种十二岁那年,隆德帝接走了香贵妃母子回京。
  他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最好的报复莫过于让锦灵和萧霆搞上,亲姐弟搞上,既能心痛死香贵妃,又能让隆德帝堵心死,还能整个大召王朝范围内恶心死所有民众,遗臭万年。
  林昌骨盯着捆绑在木桩上的萧霆和锦灵,冷哼一声,毒性已解又怎样,还不是再次落到他手中?
  今夜,剥光衣裳来个洞房花烛?
  林昌骨阴森森地笑了。


第186章 
  宠妻为后186
  林昌骨无声地笑; 阴森森的。
  米酒里掺了无色无味的毒,他们两个喝下那么多; 一时半刻可是醒不来。
  林昌骨飞快从暗室右墙角的黑木匣子里掏出一个白瓷瓶,拔掉木塞,捏住锦灵的嘴就往里灌。
  这是催。情。药,今日他就要这两个孽种当着他的面做出乱。伦的事,他还有一套催孕的法宝。
  光是想想靖王干得亲姐姐怀了孕; 多大多劲爆的丑闻啊; 林昌骨就兴奋得要癫狂; 使劲往锦灵嘴里灌药。
  锦灵难受得直咳,眼泪都出来了。
  林昌骨一点不心疼; 继续灌。
  灌着灌着突然察觉不对劲; 怎么会出眼泪?酒的药效还没散去才对。
  “爹爹,”察觉林昌骨手下动作一顿,锦灵抬起眼帘,望向男人泪眼朦胧; “爹爹,真的是您灌了我十年毒。药?”
  “真的是您?”
  锦灵多么期望他能否认; 哪怕骗骗她; 她都愿意信。
  林昌骨却只是短暂惊讶过后,生怕再出现旁的变故; 坏了最后的机会。昨夜徐瑾被抓; 他就有预感,事情要败露。眼下恐怕是最后的机会; 最近在靖王的防范下接二连三受挫的林昌骨,好不容易又一次翻盘的机会,哪容错过。
  不搭理锦灵的问话,掐住她下巴继续灌催。情水。
  灌下去就好,灌下去就好。
  锦灵使劲挣扎,哭得不行:“我是您亲生女儿呀,为什么为什么?”
  林昌骨一瓶空了,再弯腰去掏另外一瓶,绷紧脸颊,抿紧唇,一副正在干紧急要务的样子,背影倔强孤冷。
  锦灵哪曾见过这样的林昌骨,放声大哭。
  “这下,你可信了?”
  被捆绑在另一个木桩上的靖王,突然睁眼开口,抬起脑袋望向泣不成声的锦灵。
  锦灵哭着不说话,一双幽怨不肯信的大眼,瞪大了望向林昌骨。昨日宝铃告诉她,幕后黑手是她亲近的亲人时,她将所有关系不错的亲人都过了好几遍,反反复复的。
  可每次,爹爹和娘亲都是一闪即过,从不怀疑。
  世上还有什么人比爹娘更亲?
  当马车上萧霆告知是爹爹时,锦灵哭喊着不可能,坚持认定那个给她灌了十年毒。药的人不是爹爹,一定是萧霆弄错了,一定是出了差错!
  小时候爹爹不与他们娘三同住,可每日都会接她和萧霆出去玩,让她骑在脖子上放风筝,拉着长线在满山坡疯跑,娘不肯给她多吃烧烤,爹爹就偷偷儿带他们出去烧烤吃,曾经她被野猪堵住去路差点扑咬,也是爹爹奋不顾身救下她的,他后背上还因此落下好几处疤痕……
  那么疼她的爹爹怎么会亲手扼杀她?
  怎么会打昏了将她关在小黑屋十年,猛灌毒。药?
  这样残忍的事叫她怎么相信?
  “爹爹,你告诉我不是你,你对我那般好,怎么会是你?你说不是啊,你说我就信!”锦灵望着站在三步外盯住她和萧霆直看的爹爹,大声哭喊。
  娇花一般的姑娘,哭成泪人,是个人都得心疼,可林昌骨却残忍大笑:“傻孩子,就是我。”一副锦灵越难受,他越兴奋的样子。
  至于她问为什么,林昌骨很想从头娓娓道来,很想大骂一千遍她是贱人生的,但时间不多,被他支开的王府侍卫要是摸进这密室,今日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就要泡汤,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机会。
  可就在这时,外头机关传来启动声,不好,救兵来了。
  林昌骨赶忙丢下白净瓶,掏出匕首要启动第二套方案——刺死锦灵。
  “你疯了!”萧霆突然大吼。
  他们越恐慌,林昌骨越兴奋,冲到锦灵跟前就要下手。
  突然,林昌骨感觉不对劲,背后阴森森,像是被毒蛇盯住似的。
  一反头,妈呀,还真是一条毒蛇,吐着长信朝他袭来。
  “啊!”林昌骨赶忙避开,迅速蹿到锦灵身后,让身后的锦灵替他挡住消灾。
  他一躲,毒蛇直扑锦灵。
  林昌骨喘着气,庆幸自己闪得快,身手够敏捷。
  锦灵,被毒蛇冰凉的身子击中那刻,心都死了,对林昌骨再不抱希望。
  不得不信了。
  连哭声都止了,锦灵咬着牙看着毒蛇顺着她大长腿往上蹿,最后缠绕她腰间吐信子。
  林昌骨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蛇。
  有蛇挡在那,他提前准备好的匕首都失去了作用,原本他打算事情落败就直接刺死锦灵,再扒。光她衣裙,造成萧霆□□未遂暴怒杀人的假象,一切罪名都安在萧霆头上,他再利用十几年来布下的关系网散布谣言。
  这种亲姐弟间的丑闻,足以心痛死香贵妃那个贱人,足以给隆德帝那个混蛋蒙羞。
  可这最后的计划却被一条蛇给毁了!
  眼见王府侍卫就要摸过来,林昌骨再不犹豫,偷偷摸摸按下石壁上的机关,要从另一道出口逃走。
  却没想到,石门刚打开,洞口赫然立着一个黑脸侍卫,一把夺过他的匕首,再一脚踹飞他撞上石壁,惨叫落地。
  那一脚踹得很重,林昌骨倒地不起。
  巨大的撞击声震得蛇头一惊,“爹!”锦灵一个惊呼。
  只见毒蛇直线飞向林昌骨……
  “啊!”
  “啊!”
  凄厉的惨叫声震响密室,巨大的回声来回震荡,林昌骨捂脸直打滚,拼命想甩掉毒蛇。
  靖王冷冷看着这一切,自作孽不可活。
  毒蛇是靖王手下训练的,特意带来擒获林昌骨。靖王上一世就知道,林昌骨武艺非凡,真要搏斗,非得几个高手联合才行制服。可他天生惧蛇,无毒的都能吓得浑身颤抖,更别说被毒蛇缠身,胆都得吓破。
  “救命啊!”
  “阿霆,快救我!”
  “锦灵救我!”
  毒蛇缠身的样子太过恐怖,黑脸侍卫禁不住往后缩一步。
  看见二叔惨叫到尿失禁,靖王心底是有难过的,小时候曾经有过美好,那些美好的回忆让上一世的他一度排斥隆德帝。总觉得隆德帝不知廉耻,贪图美色,连有夫之妇都染指。
  他以有这样的父皇而惭愧。
  为此,上一世的靖王从未真心叫过一次父皇,对回宫后的母亲也不大热情,回京后更是屡屡带宝铃去探望二叔,还让宝铃将二叔当父亲敬重。
  曾经有多眼瞎,如今就有多恨。
  纵使父皇、母妃有不对之处,当年确实使二叔蒙羞,但二叔呢?锦灵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却残害她两世!
  林昌骨简直惨无人性!
  远比父皇、母妃可恶多了!
  ~
  皇宫里的香贵妃,听到林昌骨被毒蛇活活吓死的消息,心头一连半月都觉得畅快!
  谁敢伤害她的儿女,她就敢找谁拼命!
  若不是靖王阻止她,香贵妃当时真想用一间小黑屋关死他,关他一辈子,日日灌他□□,让他时时刻刻想与毒蛇乱亲乱搞,送他一世噩梦!
  香贵妃一直恨恨地想。
  “贵妃娘娘,靖王妃来了。”宫女来报。
  香贵妃赶忙拍拍脸,又擦了点提亮的胭脂,免得恨毒的神情吓坏了宝铃,照照镜子,见遮掩得差不多了才到东暖阁去。
  “宝铃。”香贵妃尽量热情笑道。
  自从林昌骨死后,宝铃还是第一次进宫。知道前夫被儿子弄死了,香贵妃心里头怕是要回味好一阵,作为儿媳妇宝铃特意回避,给婆母足够的时间消化。
  但今日钱皇后四十岁生辰,宝铃心底再不愿意,都得进宫赴宴,顺道来香贵妃这汇合。
  简单寒暄几句,左不过聊聊靖王最近好不好,都做些什么,宝铃就陪同香贵妃一同前往钱皇后的凤仪宫。
  “哟,靖王妃进宫了,瞧瞧这气色,被男人宠在手心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脸蛋都格外滋润。”贤妃(大皇子母妃)与钱皇后、香贵妃都不睦,难得齐聚一堂,就要挑拨一番,指着嫁给废太子的钱曼曼道,“瞧瞧那位,成亲还不到两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半老徐娘了。”
  捧宝铃,踩钱曼曼,还拿两人的恩宠来比较。
  一个是香贵妃儿媳妇,一个是钱皇后儿媳妇,今日又是钱皇后生辰,这摆明了就是打钱皇后脸呢。
  谁不知道钱皇后与钱曼曼一样不被男人待见,都是被遗弃在冰冷角落的女人。
  听到这话的钱皇后婆媳俩,除了讨厌贤妃外,更厌恶的却是香贵妃和宝铃,谁叫她俩更得盛宠。
  宝铃听到贤妃的话,只觉得厌烦,宫里的女人也太爱斗了,还一个个爱逞嘴皮子功夫。钱皇后和废太子固然倒台不受宠了,贤妃和大皇子又好到哪了?还不是被隆德帝厌弃,半斤八两。
  宝铃不愿参与无聊的对话,与香贵妃说一声,借口去净房溜了,自行在凤仪宫的后花园里溜达。
  钱皇后人不行,后花园里的花儿却都是名品,一朵朵姹紫嫣红,绽放在百草丛中,挤挤挨挨的,好不热闹。
  淡紫色的菊花。
  好别致的颜色,清清浅浅的,与旁的菊花分开来,独立在一旁,很有股遗世独立的样子,美好至极。
  宝铃是爱花之人,忍不住探出白皙的手指摸摸她嫩嫩的花瓣。
  正低头闻花时,假山后头传来一道训斥声。
  “撞了本侧妃,你担待得起吗?”
  宝铃皱眉,谁家侧妃这般嚣张,在皇宫里也不知收敛。
  听那闯祸的宫女哭得太可怜,宝铃禁不住上前几步,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宫女跪在石子路上,脸蛋惨红一片,还在被掌嘴呢,噼里叭啦左右开弓。
  郑珠(大皇子侧妃)听到脚步声,扭头见是甄宝铃,嘴角露出一个笑,欠身行礼:“宝铃姐姐。”
  宝铃眉头微蹙,别说上一世就对郑珠印象极差,就凭她眼下膝盖都不屈一下的行礼,宝铃也对她观感好不了。
  孕肚大了,就是她要恭恭敬敬行个礼,宝铃也会免礼不让她做的,可郑珠仗着九个月的孕肚,自行认定有了特权,在皇宫里呵斥、责打小宫女,还对宝铃这个靖王妃这般不敬,宝铃真真想冷哼一声。
  还有那句“宝铃姐姐”,谁是她的姐姐?谁允许她叫了?
  一个落魄皇子的侧妃,见了靖王妃,连句“王妃”尊称都不给,径直叫“姐姐?”
  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
  却说郑珠,郎中早给她保证过了,这一胎保准是儿子,想着儿子一出生就是皇长孙,地位崇高,郑珠立马做起了皇太后的美梦。眼下的大皇子是不如眼前受宠了,那又怎样,二皇子、三皇子连同靖王都生不出儿子,甚至连个闺女的影子都没有,儿她肚里这个却是立马要出生了。
  整个皇室的头一份啊。
  那个郎中偷偷透露过,二皇子、三皇子都有绝育之相,生不出孩子。而靖王,也没好到哪去。
  郑珠乐呀,说不定那几个皇子都集体遭了天谴,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断子绝孙呢,那她的儿子就是未来的皇太孙,就是未来的帝王。
  母凭子贵,她郑珠可不就是皇太后,比宝铃、萧玉筝、钱曼曼她们一群人都地位崇高多了。
  这般一想,郑珠腰杆挺得直直的,训斥宫女都底气十足,对宝铃行礼也不大乐意起来。
  被掌嘴的小宫女死死咬住嘴唇,不管多疼,都不敢呜咽出声。
  “这是在做什么?”宝铃都来了,郑珠的丫鬟还在扇小宫女耳光,太不将靖王妃当回事了,碧雁忍不住上前一步斥道。
  有人怒了,那盛气凌人的丫鬟才暂停了手,望向郑侧妃请示。
  郑珠用帕子捂着鼻端,点点头。
  那样子,仿佛是靖王妃在征求她的意见,请求她给个面子同意似的。


第187章 
  宠妻为后187
  郑珠行为太过; 却毫不自知; 还捏着帕子朝宝铃笑道:“我这丫鬟太不懂事了些; 宝铃姐姐都来了,还继续动手教训宫女,污了姐姐的眼。”
  宝铃没搭腔,看了碧雁一眼; 碧雁立马上前一步对挨打的小宫女温和道:“你是哪宫的小宫女?”
  小宫女立即跪行到宝铃这头来; 离开郑侧妃那边,一副找到亲人的样子; 抹把眼泪感激道:“奴婢翠微宫的。”
  宝铃一惊,翠微宫?
  那岂不是……萧霆手下的婢女?
  萧霆开府前,在皇宫里的居所就是翠微宫。
  难怪这小宫女看见宝铃过来; 就总想来到宝铃身边; 原来是看到自家主人来了呢。
  宝铃立马冷脸; 自己男人的婢女哪由得郑珠一个侧妃来欺负。
  郑珠瞧出宝铃脸色不大好; 但懒得去分析为什么; 甚至端着架子调。教小宫女:“翠微宫是吧,下次走路担心点; 撞着了我没什么; 若是撞到了旁的贵人,可就不好了。”
  郑珠高昂着下巴,宛若她已是后宫的皇太后; 提前体验一把调。教后。宫的感觉。
  宝铃起唇笑道:“郑侧妃,你是大皇兄后院的人; 这小宫女是皇宫里的人,越俎代庖的事还是少做为妙,小心惹得皇后娘娘不快。”
  郑珠笑脸微微一僵,心底很不服气,她好歹也是上了玉蝶有品阶的,如今又怀了皇长孙,多么金樽玉贵,一个小宫女撞到她了,她还没权力训斥?
  静默几个瞬息,郑珠想到了什么,笑道:
  “哎呀,宝铃姐姐教训的是,就是吧,姐姐没怀过身孕不知道,这女人肚里有了小娃娃后,脾气也容易躁些。我倒也想控制些自己,还像未怀孕前那般温温柔柔的,轻易不动气,但大皇子说了,子嗣为重,心里头有气就发出来,要不然伤肝,伤了皇嗣可就不妙了。”
  郑珠边说,还边抚摸圆滚滚的孕肚,无论言语还是行动上都在讽刺宝铃空有肚子,却怀不上孩子。
  宝铃真是要被气笑了,刚要说句什么,突然天空迅猛降下一道黑影,碧雁揽住宝铃赶忙往左边躲,郑珠反应慢了一拍,再加上九个月即将临盆,行动不便……
  “啪”的一声响。
  “啊!”郑珠尖叫出声。
  宝铃回头一看,只见一只被射穿脖子的大鸟,血淋淋地擦过郑珠滚圆的孕肚,留下一滩暗红血迹,恶心又恐怖!
  郑珠尖叫着猛退好几步,踩在一颗小石子上就要摔倒,亏得婢女一把抱住了她,才站稳了。
  可站稳是站稳了,受到的惊吓着实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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