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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双颜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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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南楚也不例外。
  高君琰本人没有出席,却调拨了羽林军中最精锐的五万人,以及平时负责宫廷禁卫的左右卫,一共十万兵马,作为此番后宫出行的扈卫。毕竟,南楚刚代南汉立国不到两年,任何变乱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果然是皇家寺院,气派非同寻常。雕梁画栋,佛阁巍峨。庭院里松高柏巨,如云蔽日。
  大雄宝殿内的进香仪式结束后,主持戒然法师来邀请余太后用斋饭。
  余太后带领六宫妃嫔,随着戒然法师,来到位于大雄宝殿西北方向的大悲院。
  大悲院的建筑环绕一泓鱼池而建,顺着池岸有一溜十五间配房,其中最大的一间正房,已经布好了斋饭。
  后宫娘娘到来,自然众僧都已回避。房中只有六宫里有位份的妃嫔们,以余太后为尊位,排成两列,跪坐席垫,就着彩漆绘着莲花的食案,默默用斋饭。
  沁水就坐在余太后下首第二尊位,一向顽劣的她,此刻也是大气不敢出,只低头安静用餐。
  屏息凝气地吃完这顿斋饭,余太后与戒然法师似乎是有话要谈,两人沿着大悲院的鱼池边走边说。六宫妃嫔尾随其后,沿着鱼池,迤逦而行。
  沁水走在余太后和戒然法师之后,众妃之前,独自一人。
  她的后面,众妃都是结伴而行,成双捉对地手挽手。
  沁水这是嫁过来之后,第一次出未央宫,第一次与众妃见面。因为不熟,也因为身份尴尬,她们不来主动套近乎,她也不去主动示好。
  如此,她落了单,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余太后与戒然法师闲聊,无聊地看着鱼池里的游鱼,懒懒散散地走着。
  慢慢地,走过了鱼池,走入了曲曲折折的回廊。午后的廊子极其安静,偶然地,沁水听到她们在后面议论,虽然很小声,但她仿佛是听见有人说她姿色不过如此。
  “真不明白,就这等姿色,这等身材,如何会令两国储君争相抢亲……”
  沁水脸上漾起清冷的笑意,眼里忽然就有泪水涌起,心中既凄楚又自豪地想:这等姿色却令威震天下的男子为我跪雪地,哼,你们有过吗?
  辰哥哥在卫国的时候,有正妃何琦君,身材比我好。还有一个侧妃安氏,是我们卫国著名的美人,当时的光禄勋安培元的爱女,王孙贵族慕其姿色,竞相求婚,此女却宁愿做妾,也非辰哥哥不嫁。据说后来辰哥哥在吴越国的妻子南康公主,也有倾国之姿,而且还给辰哥哥举荐了几个美婢侍寝。
  这么多美色,辰哥哥也只是淡然。独独对我,情深意重,宁可舍弃这么多艳妻美妾,也要跟我走。哼,这种爱岂是你们这些俗物懂得的?
  心里不服气地想着,正想得专心,蓦地一声大喊几乎惊破了沁水的脑袋。这样一声大喊,犹如一杆尖锐的长矛,从远处呼啸着投过来,几乎在一瞬间将沁水整个身体刺穿,高高挑起,抛入半空。
  “丫头——”
  所有人都被这声大喊震骇得呆立原处。
  就连正与戒然法师谈话的余太后,一向镇定冷厉,也被这声喊,惊得微微张目,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廊子右边就是大悲院的院墙,大悲院位于灵光寺的西北部,正好毗邻铜雀大街的一个支干道,叫做“望乡坊”。南楚都城与北卫一样,也分为几百个坊。“望乡坊”顾名思义,是专门关押质子的地方。多年前,吴越国向南汉称臣的时候,曾经有一名吴越国王子关押在此处。
  后来,北卫在卫宣帝萧辙当政时,迅速崛起。吴越国因此转而向北卫称臣。加之吴越国老皇去世,新皇登基,那位质子是新皇的弟弟,新皇巴不得他死在他乡。而南汉皇帝迁怒吴越国投靠北卫,就将这位质子害死在此。
  现在住在此处的,是有史以来第一位色目国的王子,赫图。
  他正在沐浴,突然听专门派来伺候他的人说,今日高君琰的后妃就在隔壁的灵光寺进香。
  “皇后也会来吗?”他坐在浴桶里,揉搓着毛茸茸的胸部,不抱什么希望地问。
  “皇后会来,听说这是我们的国母首次出来……”
  侍从的话未说完,赫图抓着湿淋淋的头发,从浴桶里一跃而出,带起哗啦啦的一阵水花四溅。不等侍从看清楚,赫图已经随手抓了一样衣物围住下。身,冲出浴室,冲到后院,爬上一株高大的梧桐。
  “来人啊,王子要逃!来人啊,王子要逃!”侍从以为赫图要逃跑,连声惊呼。
  负责看守的侍卫们一下子全部涌出来。赫图勇力惊人,武功高强,一般的人看不住他。所以高君琰派了两队高级禁卫军,每队两百人,轮番看守。
  赫图对着蜂拥而出,涌向后院的侍卫们大喊:“喂喂喂,本王并非逃跑,本王就在树上看看隔壁寺院!你们大伙不用这么紧张!”
  侍卫们将信将疑,一个个都拉开了弓,搭上了箭,对准了树上。
  他们的首领洪效贤对赫图喊话:“请王子赶紧下来,否则,弓箭无眼!”
  “本王说了,本王不会逃跑!”
  “不管王子意欲何为,都请赶紧下树!”
  就在这时,赫图看见一行宫嫔妆扮的丽人,在回廊中迤逦行来。
  他大急,转头,双手合十,“洪将军,求求你,给我半刻钟,就半刻钟,求求你。你给我这半刻钟,我来生给你做牛做马!”
  也不等洪效贤发话,他转回去,对着大悲院内的回廊,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呼:“丫头——”
  一行妃嫔骇然驻足,循声从廊中望出去。只见院墙后一株高大的梧桐树上,站着一个赤着上身的威猛男子。他一头粗黑的长发湿淋淋地滴着水,贴着脸庞蜿蜒而下,衬出一张高鼻深目的异族容颜,阳光照耀下,俊美得像汉白玉石雕。
  赤。裸的上半身,两块坚玉般的胸大肌,白得耀眼,宛如两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冰砖。一溜黄褐色的卷毛,从两块雪白胸肌中间蔓延而下,经过六大块坚实的腹肌,一直绵延到随时可能掉落的不明衣物勉强遮住的某处。
  他狂野地挥手,摇动得梧桐枝桠乱晃,零星几片枯叶纷纷落下枝头,“丫头——是我啊——丫头,可想死我了——”
  这样一声声悲楚而狂喜的呼唤,从这狂放不羁的男子,胸腔深处发出,有一种震天动地的力量。
  众妃震骇,几乎以为陷入了梦境,一个个茫然无措。
  就连余太后,一时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而沁水,几乎要晕厥过去。这个家伙,为什么每次出现都不穿衣服呢?上次抢亲,自己正跟辰哥哥热吻,他突然出现在对面山崖上,也是赤。裸着上。身。
  然而,与上次不同的是,沁水这次没有感到厌烦,反而,自内心生发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动和欣喜。或许是因为在异地他乡,在众多的陌生人的孤立下,骤然遇到过去的熟人,有异样的亲切和欢喜。


☆、第二十九章 扶日的信

  “喂,喂,别说半刻钟,一刻钟都有了!”树下洪效贤催促道。
  “洪将军,求求你,再给我半刻钟,真的就半刻钟!”赫图微微侧身,合掌做祈求状,然后继续朝下声嘶力竭地呼喊,“丫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丫头!这么快就把老情人忘了么!”
  说着他将手直接指着沁水。
  “这么快就把老情人忘了么。”这话一出,高君琰的六宫妃嫔花容失色。显然,那个异族美男子的老情人,就在众妃之中,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私通外男?
  大家顺着赫图手指的方向看去。沁水离众妃较远,离余太后最近,赫图隔得又远,一根指头指过来,既像是指着沁水,又像是指着余太后,当然,也可以说是指着戒然法师。
  众妃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三个人。
  而余太后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她想起当初色目国抢婚,色目王子被押为人质的事,立刻明白,赫图是在跟沁水说话。
  她徐徐转身。两道冰晶般的寒芒,自她的美目中射到沁水脸上。
  “等等,别放箭,别放箭,本王这就下来!”
  树下洪效贤威胁赫图说再不下来就放箭,并且做了一个准备下令的手势。赫图见状慌了,他知道高君琰给洪效贤下有旨意,色目国王子但凡准备逃跑,格杀勿论。
  他最后恋恋不舍地深深看了沁水一眼:“丫头,不许忘了我!”从胸腔里再次爆发这一声大吼,他转身抓住枝桠一荡,跳下了树。
  见他的身影一晃消失,唯余那根枝桠还在空中摇曳,沁水定定望着那个方向,脸上弥漫开说不出的伤感。
  然后她慢慢回头,与余太后森冷的目光相对。
  沁水漾开了悠淡的笑意,反正自己对余太后说的就是两度失身,其中就有色目国王子。所以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余太后也缓缓收敛了神色,面对神情各异的众妃,严肃而冷厉地说,“不知何处闯来一个疯子,对着后宫娘娘们狂言诞语。这等事情传出去,有污宫闱清誉,有伤皇家脸面。回宫后,此事休要再提。不论跟皇上,还是跟宫中人等,都不许提起。若让哀家知道谁在宫中散布此事,休怪哀家不留情面。”
  后妃们进香的时候,高君琰在含元殿东堂看前线战报。
  此番萧羽御驾亲征,兵分四路,其中一路是水军,沿淮河南下。高君琰除了下旨各州郡组织抵抗,还从朝中派了几路人马前去增援。临行前,他曾经给各路人马都有指示。
  其中水军一路,高君琰给过的指示有三条:
  一,要水路并进,岸边随时布置步骑策应。
  二,北卫远来,对南方的水道不熟。寻找机会从上游绕到北卫水军背后,与前方江面的军队一道夹击。
  三,水战中火攻极其重要,既要谨防敌军火攻,也要擅于把握时机火攻敌军。
  想当初冯翊王谋反,南汉皇帝刘敕御敌乏术,不得已启用高寒朗。
  高寒朗五个儿子里,高君琰一直是最无能的一个。但正是这次勤王,高君琰突然崭露头角,帮助父亲勤王成功,带兵入朝,控制了南汉。
  所以,皇帝擅于用兵,朝中皆知。此番抗敌,高君琰虽然未抵前线,却很有决胜千里、如临其境的指挥能力。
  战报上显示,水军一路取得大捷,正是杨将军谨记了高君琰的指示。先拨步兵屯驻淮河西岸,准备好火具。然后大发轻舰,出击北卫水军,将其逼向西岸,岸上步兵随即手执火具,向北卫兵船抛去。一时烧毁了北卫水军大部分兵船。
  除了水军首战告捷,另外还有一路陆军,成功伏击,消灭了萧羽帐下一员大将。
  也就是说,萧羽兵分四路,目前有两路出师不捷。
  对于高君琰,目前算是略占上风,形式有利于己。
  现在关键是等派向色目国的使者回来。如果带回的是佳音,那么这场战争就更加胜券在握。
  高君琰派使者去色目国见扶日可汗,提出的一条就是,希望扶日可汗攻击北卫,以此牵制萧羽。
  这其实是最老套的“围魏救赵”之法。
  虽说萧羽是扶日的女婿,但是高君琰推测,扶日肯定想要北卫的江山,而不会顾及什么女婿。
  没过几天,高君琰等来了色目国回来的使者,还是在含元殿东堂,他打开了扶日可汗的手书。
  只看了一眼,他笑了。笑容不仅有欣喜,有钦佩,更有阴鸷与冷狠。
  就在这时,庆生趋步靠近,低声,“陛下,缪贤妃给陛下做了宵夜过来,正在殿外侯着。”
  高君琰在含元殿东堂办公的时候,一般都不许后宫嫔妃来打扰。只有缪筠例外。因为沁水一直禁足,后宫一应事务都由位份最高的缪贤妃打理。她虽无皇后名号,却差不多是实际上的六宫之主。
  “让她进来吧。”高君琰揉着额角,漫不经心地说。
  但见莲步姗姗,内衬银狐皮的海水蓝羽缎披风迤逦而入,上穿绿织金妆花立领夹袄,下着褐绿地全枝梅金锦襜裙,缪筠提着精致的彩绘食盒进来。
  “臣妾参加陛下。”声音柔腻婉转,听来令人销魂蚀骨。
  “阿筠今晚给朕做了什么好吃的?”高君琰习惯性地抚着下颌,笑微微地看着缪筠。
  缪筠起身,袅袅婷婷地移步到高君琰榻边,将食盒放在龙案上,巧笑嫣然,“皇上你说说你今晚最想吃什么,然后再看看臣妾食盒里有什么,看臣妾有没有猜中皇上的心思。”
  “哦?”高君琰剑眉一扬,也来了兴致,一只手端着另一只手肘,另一只手端着下巴,歪着头作思考状,“酒是少不了的。”
  “中了一样。”缪筠娇笑盈盈,细长的丹凤眼在烛光下流转着明媚的光彩。
  高君琰瞥了她一眼,忽然下。腹有些灼热。不由心底暗思:这些日心思全在前线战况上,有多久没临幸妃嫔了?
  “下酒菜肯定少不了,朕来猜猜,必有酱黄瓜。”
  “又中。”缪筠笑得娇躯微仰,耳下两枚翠玉明珰打秋千般晃荡。
  高君琰斜眼瞧着缪筠,心想,这女人今夜怎么格外骚?
  “还有凉拌鸡丝。”
  “又中了!最后一个菜,若臣妾全中的话,皇上可否答应臣妾一个小小要求?”
  “好,没问题。朕想想,最后一个菜嘛,必定是香荽拌卤牛肉。”
  缪筠笑得花枝乱颤,轻轻揭开食盒:“皇上请看!”
  高君琰一看,也不由得朗声大笑。
  果然全部都猜中了。
  缪筠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瓷八棱瓶,一个白玉龙首杯,欺霜赛雪的纤纤玉指,轻执酒瓶,为高君琰斟了满满一杯甘冽清香的酒,“皇上再猜猜,这是什么酒?”
  高君琰闭目品酒的时候,缪筠一低头,看见龙案上扶日可汗的回信,丹凤美目便是一睁,有一线幽暗的火光迅速划过。
  “方才闻到气味的时候,朕以为是五云浆,现在尝味道,又仿佛觉得是新丰酒。”高君琰睁开秀长的英目。
  “皇上猜得都不对,这是臣妾自己家酿的酒,没有名字,还请皇上御赐一个酒名。”缪筠眉目婉转,巧笑倩兮。
  “哦?缪司空还擅长酿酒?”高君琰且惊且喜,扬眉笑问。
  缪筠的父亲缪远,位居大司空,是南楚代南汉而立的大功臣。
  “臣妾父亲本来就风雅嘛,是皇上非要给他派那么多职务。他常对臣妾说,什么时候皇上才能放了他,让他不问朝政,莳花弄草,寄情山水。”
  高君琰当然明白缪筠这段话的用意。猜忌外戚,每个皇帝的通病。缪氏在高氏立国过程居功太伟,所以缪筠这是在表明家父并无野心,随时准备隐居。
  高君琰眼底深藏洞若观火的冷笑,脸上却不露丝毫,也不去揭破缪筠,只说,“如此,这酒就名‘司空娇’。”
  “啊?”缪筠一时没听明白。
  “用以昭示大司空家,有一个美娇娘啊。”高君琰笑得戏谑顽皮,捏着缪筠的雪腮。
  “皇上,你好坏,拿臣妾打趣!”
  缪筠撒着娇捶打高君琰的胸,高君琰顺势搂她入怀,宽衣解带。
  庆生不知何时退了出去。
  高君琰常用来办公的坐榻上,两具人体滚成一团。喘息声声中,香艳弥漫……
  “你刚才说,如果你做的菜全是朕想要的,朕就要答应你一个要求,什么要求?”
  云停雨歇,高君琰问倚在怀里的缪筠。
  缪筠眼前再次闪现刚才看见的,扶日可汗的那封书信。丹凤眼中划过一丝阴毒。


☆、第三十章 缪筠的计

  南方的雪如此没趣,只下了半日,第二天就全融了,根本看不出曾下过一场雪。
  这样的雪,让沁水更怀念北国故乡。在未央宫后苑里逛了一圈,冬天里也没有什么景致,沁水闷闷地回到了椒房殿。
  禁闭在未央宫快有大半年了吧,她终于腻烦得快要受不了。她又不怎喜欢看书,也没有琴棋书画之类的爱好,这日子打发起来可真的是难啊。
  要是过去在北卫,这样的季节,此刻应该在芳德宫后苑跟下人们打雪仗了。
  一瞬间,对故乡的思念如沸水般翻涌在心房。
  恹恹地歪在铺着白貂坐褥的榻上,沁水对身旁侍女说,“给本宫拿一本书,不拘什么书。”
  实在是无聊啊,不管什么书,姑且瞎看一气打发时间吧。
  “娘娘,奴婢给你拿。”玉蝉越众而出,很主动地率先跑向紫檀木雕花的书架。
  玉蝉随手拿了一本书,来到沁水榻边跪下,双手呈上。
  沁水接过书的时候,感觉有一个小小的纸团滑入自己手心。
  沁水心中一惊,但不动声色地将纸团紧紧攥在手里。
  她装模作样地看了两页书,打了两个哈欠,说道,“本宫困了,你们都下去吧。”
  等殿中人等散尽后,她才摊开手掌,拿出那个小纸团,展开,只见上面写着,“求单独召见,有机密禀告。”
  沁水眼睛骤然睁大,捏着纸条发了一会儿愣,然后果断地下榻,将纸条扔进了炭火熊熊的铜炉中。
  用过晚膳后,沁水故意问玉蝉,“今**给本宫挑的那一本《玉台新咏》很是有趣,怎么你倒对诗赋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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