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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双颜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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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烟正听得惊心动魄,飘红突然停顿,媚烟焦急地拉住她的衣袖催促:“后来呢?”
  飘红的神色有些凄恻,似乎陷入了什么惨痛的回忆,好半天才低低说道:“后来……因为她那张脸,已经不可能卖出价钱了。张夫人用她去安抚那几个龟。公了。这些龟。公日。日在花丛里劳作,岂有不起贼心的?
  张夫人定期会用卖不出好价的姑娘,用来安抚他们。用一个姑娘,可以同时安抚好几个龟。公。而当年那个女孩,因为还未开。苞,第一个得到他的龟。公,必须付出半年的酬劳。
  当时有三个龟。公,宁愿放弃半年薪俸,也要争初。夜。权。张夫人就把竞标提高为一年薪俸。最后,只剩下一个龟。公。在龟。公里他长相最猥琐丑陋,因为脖子上有一颗肉瘤,以前还被这个姑娘公开嘲讽过。这也许就是这个龟。公宁愿放弃一年薪酬,也要买这姑娘初。夜的原因吧。
  这人现在已经不在这里干活了。但是,我永远忘不了他从那女孩房间出来时,那张丑脸上的兴奋。那天,那女孩被强行灌了催。情汤,一晚上伺候了我们弄花台的十个龟。公。第二天,她什么时候醒的,醒来后想起前夜的遭遇,会有什么表现,我们都不得而知了,因为,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是一具悬梁之尸了。”
  尽管过去这么多年了,回忆起当年的往事,飘红还是不寒而栗,脸色苍白得厉害,身子在微微颤抖。
  媚烟整个人都呆了。毁容,这也是她曾经想过的办法之一啊!幸好她没有做!没有了容貌的女子,在这世道,完全就没有任何价值啊,没有价值的女子,当然只能由最低jian的男人来占有了!
  “媚烟,就凭你现在的姿色与才艺,买你初。夜的不是王侯贵阀,就是豪商巨贾。这类人总比一身汗臭或者口臭如粪的龟。公,要好得多吧!
  你听飘红姐姐一声劝,不要试图反抗张夫人。张夫人既然能一手掌控弄花台,她的手段绝对超出你的想象。像你这样顽抗的姑娘,她见多了,她自有一套办法对付你!到时候,那等羞辱与痛苦,不是你能承受的。
  你如果现在乖乖服从,你的前途一片光明,飘红姐姐相信下一个头牌阿姑就是你。等你做到飘红姐姐今日的地位,再回顾过去的种种磨难,就会觉得一切不过微若尘埃,没有什么苦是熬不过去的,只要熬过去了,一切就会好起来。”

☆、第四十章 血债血还

  叙述到这里,那双紫色的眸子再也无法平静,侧向轩外,掩饰着眼中的情绪。
  酒是在讲述的过程中慢慢端上来的,一向嗜酒的女孩,此刻却喝得极慢。泪水不断落进白玉卮里,溅起一圈圈金黄的涟漪。
  湖上水风轻,霜露冷,晚霞流照,暮色半笼。
  ……“我才是沁水公主!你的封号,你的衣服,你的辰哥哥,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要全部夺回来!”……
  去年初遇时,她在她耳畔凄厉的喊话,倏然萦回于此刻沧波荡晚的黄昏。
  如果不是父皇侵略南朝,占领临江郡,屠戮严郡守一家,姐姐也不会流落他乡,卖入青楼。
  但是,如果没有那场灾变,母亲就不会落入父皇手里,那么自己也就不会来到世上。
  也就是说,她的出生,她的荣华富贵,都是建立在姐姐失去亲人、颠沛流离之上。
  就连她的封号,原本也是给姐姐的啊!
  那么辰哥哥,难道也是……?
  姐姐跟辰哥哥,有怎样的过去?为什么辰哥哥自己不记得?辰哥哥不是绝情之人,又不曾因伤病失忆,若曾与姐姐相恋,怎会抛诸脑后?
  “后来呢?姐姐你还没有说完吧?”本来不忍心再让姐姐说下去,念及辰哥哥,沁水迫切追问。她希望接下去,姐姐的故事应该与辰哥哥有关了。
  涌月轩外,暮烟万顷,湖波浩淼,菰蒲无际,水鸥盘旋。
  “后来?”舒雅缓缓转过脸,凝视着沁水,许久,她的唇际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飘渺如寒烟冷雾:“后来我成了江州头牌妓院的头牌阿姑。”
  沁水心上犹如被薄刃划过,尖锐的痛。
  长而微翘的睫毛深深垂下,映着轩外云水霞光,在绝美的容颜落下淡淡凄寒的影,纤长玉指转着手中酒卮,“要想把第一次留给最爱的人,怎么可能?我不能,你也不能。”
  沁水沉浸在悲伤怜悯中,起初并未留意这句话,以及说这句话时语气的阴毒。
  闷闷地举起酒卮,欲饮,她忽然停杯,乌黑明亮的眼眸在白玉卮上方一闪,“呃?姐姐为何说我也不能?”
  “因为,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迷。情散。”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冷冷地回答。
  “迷。情散?”沁水还有些愣愣的,难以置信地望着姐姐。
  “就是我第一次开。苞时,老鸨给我灌的那种药。”看着妹妹纯洁得不含一丝杂质的黑眸,舒雅既痛且恨。
  “什么!你……你想干什么!”
  沁水怒而起身,舒雅随之而起,广袖一掀,就将沁水推倒在地。
  “药性就快发作了,你老实呆着吧!”冷笑着俯视她,紫眸中射出阴狠,“否则,你这样跑出去,一旦药性发作,随便哪个侍卫都可以上你。”
  果然,身体里像有一把火燃起来,不是寻常醉酒的感觉。四肢绵软,但比醉酒的那种绵软,多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沁水拼命摇晃脑袋,欲使自己摆脱药力。然而,绯红的晕色,已经像蔓延的火势般从她的眼眸,流泻满脸,再顺流到脖颈,连精致的锁骨都染了薄薄粉红。
  “姐姐——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她凄怆地喊,同时挣扎着想爬起来,轩外就是湖水,大不了一头跳进去。刚刚勉强起身,又被舒雅挥袖一推,往后颓然跌倒。
  舒雅蹲下来,抚上。她夏日红莲般娇。羞的脸,触手滚烫,“是不是很热啊?是不是热得想脱。光全身衣服?你放心,赫图就快到了,让他给你一件一件脱掉,好不好?”
  有晕眩的感觉在脑海里搅动,意识变得松散凌乱,只觉得一种灼热难耐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席卷了整个身躯。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还是竭力凝聚起神思,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伸出颤抖的手无力地攀住舒雅的衣襟:“姐姐……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休想!当年我就是这样被灌下催情汤,把处。子。之。身给了不爱的人。如今该你了!”舒雅狠狠掰开衣襟上的那只烙铁般滚烫的手,眼神狠毒,神情疯狂,“一母同胞的姐妹,你是天潢帝女,我是青楼妓女!你在父母怀里受宠的时候,我在男人身下受辱!而造成这一切的,全是你那该死的父亲!现在他状如白痴,根本感受不到喜怒,那么,就由你来替他受罪!血债血还,你懂不懂!”
  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焦躁欲狂的感觉折磨着她,滚烫的肌肤已经快要容不下片缕,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撕扯最外面的半袖衫,眼神迷离狂乱。
  舒雅垂目看着沁水的状态,知道火候到了,唇边衔着凄凉恶毒的冷笑,低首理理衣襟,拍拍裙褶,启步欲走。
  沁水却猛然抓住最后一丝定力,涣散的眼眸极力地凝聚,微弱地喊道:“姐姐……去,去掖庭署,查我的出生年份……”
  用尽了全力维持所剩无几的一点理智,沁水最后的声音完全没了气力,微弱得几不可闻。
  也不知道舒雅有没有听见,她步履不停,绝然走了出去。
  在涌月轩外的复廊里守候已久的赫图,像一只狂躁不安的饿狼般走来走去,见到舒雅的银白洒朱砂复纱长裙迤逦而入,他犹如猎豹敏捷地跃起,“妹子,我可以进去了么!”
  舒雅以手掠鬓,浅笑如烟:“哥哥快去吧,沁水已经等不及了。”
  她话音未落,赫图强壮矫健的身影已经掠过去了。
  她的唇际,依然衔着那一抹凄寒的笑,定定地站在那里,神思飘忽。
  复廊里的雕花漏窗,漆色红艳如血。湖上的清风将暮色一点点吹进来,廊子里逐渐幽暗。
  修长的身影立在漏窗前,任晚风吹起轻薄衣裙。狠毒阴戾的神色,渐渐散去,一滴清泪,沿着那张美艳的脸,缓缓坠落。
  她想起竞价那一日,她的一支疏勒舞蹈,引得台下众生颠倒。有几个男人当场喷出鼻血。
  最后买她的,是南汉的淮南王刘炆。然而,临到开。苞那一晚,看见那个皱纹纵横、鬓染霜雪的老男人,色。迷。迷的眼神。本来已经被飘红劝好的她,无端地又反悔了。
  她假意娇笑盈盈,频频劝酒。等淮南王喝醉,她借口如厕跑了出来,想要悄悄逃跑。然而狡猾的老鸨早就料到,喊了几个龟。公堵住了她。
  淮南王手下最得力的家奴,闻讯赶来,气势汹汹地找老鸨理论:“我们王爷付了你这么高的开。苞费,你这老货怎的恁不识相!”
  于是,老鸨和淮南王的几个家奴合力,强行将舒雅摁住,撬开嘴,灌入催情汤。
  那一年,她跟现在的沁水一样大……
  沁水最后的模样突然无比清晰地浮现,当时的自己,就是那个样子吧?像发。情的母。兽,迷乱而疯狂,每一寸肌肤都燃烧着对男人的渴望……
  然而,当她绝然离去时,她好像说了一句什么?
  “姐姐……去,去掖庭署,查我的出生年份……”
  她是这样说的吗?为什么这样说?为什么!
  蓦然间,一段久远而模糊的记忆穿过脑海。
  舒雅脸色大变,手按在漏窗上,八角套海棠的镂空雕花烙入掌心,留下血红的印痕。
  她修长的身影霍然一旋,往复廊尽头的涌月轩狂奔。那不顾一切的速度,让她的水红色绮罗广袖襦和银白洒朱砂的复纱长裙,飞扬而起、飘飘欲举,在幽暗的廊道里宛如一只被狂风卷起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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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意。乱。神。迷

  “来人!来人啊!”
  舒雅一路狂喊着,“轰“地推开虚掩的轩门,发狂般直冲上去,“放开她!放开她!”
  她狠命推攘赫图的时候,尖尖的指甲抠进了赫图坚实的肌肉里,痛得赫图使劲一甩,将舒雅重重抛到一边。
  这时舒雅的侍卫队和四个“胡力郭”都已经赶到。
  “把这个家伙给我拖出去!”舒雅跌在地上,指着赫图厉吼。
  四个“胡力郭”一拥而上,将来不及抵抗的赫图抬了起来,赫图身体悬空,嘴里怒骂:“舒雅,你这是作甚!你敢反悔!?”
  舒雅不理会他,爬过去查看沁水。妹妹一。丝。不。挂的雪白身子,宛如月光照耀下的初雪,纯洁得令人疼惜。她正以一种极端诱惑的姿势扭曲着。
  “你们转过身去不准看!”舒雅一边怒吼,一边自一堆凌乱衣物中寻了一件给沁水裹上,同时将手探向沁水下。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们姐妹就是这样玩我的?”赫图还在怒骂不休,声音狂怒如兽嗥,“本王替你妹妹救了杜将军,你妹妹答应以身相许,结果却反悔!本王替你攻下兰氏二府,你答应把妹子给我,结果也反悔!你们姐妹把本王当猴儿耍么!”
  舒雅从那对凌乱的衣物中随意扯出一样,丢给一个侍卫:“去堵了他的嘴!”然后对其中一个“胡力郭”说,“把他带到廊子里,绑在立柱上,等我一会儿过去。”
  “是!”
  赫图带下去后,舒雅一想,又吩咐侍卫队:“你们都去,切不可让赫图跑掉!”
  舒雅知道赫图勇力惊人,四个胡力郭不一定能绑住他,若是失手让他跑了,后果不堪设想。
  人都走空后,涌月轩内静得只听见沁水急促的呼吸。舒雅将妹妹抱在怀里,幽幽烛火映照下,只见沁水半睁的眼眸迷乱而涣散,樱唇微张:“辰哥哥……我好难受啊……抱紧我……辰哥哥,要了我吧……我想……”
  舒雅眼里泪光一闪,然后抱起沁水,走出涌月轩,面向星月流辉的万顷湖波,深深呼吸。
  “哗——”巨大的水花掀起半人高,舒雅抱着妹妹跃身跳进了湖里。
  素月分辉,明河共影,她带着妹妹穿行在星辰的倒影里,仿佛是在银河中沐浴。
  舒雅的水性虽好,但是沁水是不通水性的,虽然处于迷糊状态中的沁水,不会像一般的溺水之人般胡乱挣扎,但是背着她游得久了,毕竟支撑不住。
  舒雅很快转回岸上,她上岸的这个地方,是一片矮树丛,透过月光下的密叶间隙,隐约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复廊。
  将沁水放下,月光脉脉地洒下,流淌在沁水湿淋淋的面庞。她眼睛紧闭,嘴。唇也紧抿,显然药性已经过去了。
  这催。情。药是赫图给舒雅的,当时舒雅没想过自己会后悔,是以不曾要来解药。而现在,赫图肯定不会给她解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从哪里去要。
  所以情急之下,舒雅想起带沁水跳进冰凉的湖水里。
  “辰哥哥……”喃喃的,沁水还在呼唤这个名字。
  “又是萧辰!”舒雅又痛又怒,扬起手掌扇过去,“那男人有什么好,成天皱着眉头!”
  狠狠一巴掌甩在沁水脸上,打得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却还是一片空濛。
  她迷惘地盯在舒雅脸上辨认着,忽然,艰难地支起身子,扑进舒雅怀里:“辰哥哥,原来是你——”
  舒雅几乎没气晕死过去,一把推开沁水,朝复廊那边望去,一眼看见自己的心腹内侍张旭光,招手喊道:“阿光——”
  张旭光明明听见主子在叫,转着脑袋到处看,竟不知声音从何发出。
  “这里——阿光——”舒雅正欲站起身,却被沁水一把搂住,带着疯狂的力量,“辰哥哥——你,你怎么了——你不要沁水了?!”
  舒雅深蹙蛾眉,转头看过来,沁水的眼神恍惚而深情,就像摇荡着月光的湖水。
  舒雅来不及深究,将妹妹搂在怀里站起身来,“阿光——本宫在此!”
  张旭光正在四下寻看,蓦地,从不远处一丛灌木里,站起来两个披头散发、一身水光闪闪的女人。银白月光里像两个女鬼。
  “哎哟,我的天后唉,您这是怎么了!”张旭光飞一般地跑了过去,嘴里不停碎碎念叨着,“您刚才不是在涌月轩里吗,怎么跑这来了,这,这,怎么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少废话,快去我瑶华殿拿两套衣服来!”舒雅厉声打断张旭光。
  “是,是,奴才这就去!”
  衣服很快就拿来了,还跟着来了几名疏勒侍女。舒雅让她们给沁水换衣服,沁水却紧紧抱住舒雅:“辰哥哥,不要,不要扔下我……”
  侍女们面面相觑,神情惊骇。
  舒雅喝令侍女们将沁水拖开,自己先在矮树丛遮掩下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点了几名侍卫和内侍,先送沁水去瑶华殿。
  然后才来到复廊里,看见赫图被绑在立柱上。
  舒雅走上去,扯掉赫图嘴里的丝帛,厉声质问:“你那迷。情。散,除了催。情,是不是还会让人脑子坏掉!”
  赫图绿色的眼睛射出野兽般的凶光:“你他娘的还敢跟我喊,先给我松绑!”
  “我问你话,你先回答我!”
  “你凭什么命令本王!你这北卫皇后的位置,没有本王能坐牢么!”
  舒雅稍稍控制住自己,转头对四个胡力郭:“给他松绑。”
  绳索解开后,赫图活动着僵硬的手腕,怒瞪着舒雅。
  舒雅稍稍缓了辞色:“哥哥,沁水脑子好像坏了,是不是你那药导致的?”
  “胡说八道!本王那药给不少女人用过,从没出过意外!”赫图突然抓住舒雅,野蛮的手劲抓得舒雅双肩剧痛,“你竟敢耍我!我白白替你卖命了?!”
  “你放心,我会补偿你!你先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舒雅气极,揪住赫图衣襟。
  赫图趁机揽她入怀,“放走了丫头,你来补偿也是一样的!”
  “放开我!来人——”
  “好了,好了,我跟你开个玩笑嘛!”赫图感到劲风袭来,知道四个“胡力郭”围拢过来了,连忙放开舒雅,只是脸上依旧满溢着yin。邪,“你也太开不起玩笑了!”
  “少开无聊的玩笑,跟我去看看沁水,她的脑子好像坏了!”
  “不会吧!”赫图斜挑嘴角,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要是丫头真的脑子坏了,也只有我要她了!放心,我绝不会嫌弃她的!”说着大拍胸。脯。
  走到瑶华殿,还在阶下,一名舒雅的心腹内侍,匆匆过来,在舒雅耳畔低低禀报着什么,舒雅神色不动,只是问了一下从殿内出来迎接的侍女:“公主如何?”
  “公主睡下了。”
  舒雅点点头,转身对那名前来禀报的内侍说:“走吧。”又回过头,“哥,你跟我走。”
  “去哪里?我不去,我要去看看丫头是不是真的脑子坏了。”
  舒雅犹豫了一瞬。
  赫图坏笑:“你放心,难不成我还能在你殿中诱。奸丫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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