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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双颜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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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赫图绿色的眼睛亮得像翡翠:“好!你说的!今晚我回来就要了你!到时候如果你拒绝,我就告诉扶日,你就是沁水公主。”
  他揪住她的衣襟,把她拉入自己怀抱,捏着她的下巴,逼视她:“什么瞒。报军情之类,我也不管了。你自己想好,你父亲是扶日杀。妻。奸。女的仇人,扶日的残暴绝对在我之上,你要是敢食言,我就让你到他手里去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双绿眼睛近在咫尺,瞪得滚圆,闪耀着野狼般狂野凶残的绿光,看得沁水心惊胆战,突然之间,毫无防备地就被这个男人吻住了唇。
  狂暴掠夺的一吻,痛得沁水浑身直颤,满嘴都是咸涩的味道。等那条野兽般蛮狠的舌。头。抽。离。口腔,她才发现是血,被他咬出的血,淋淋沥沥从嘴里溢出。
  疼痛,委屈,耻辱,让她乌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晚上给你更痛快的,丫头……”在她耳边用低沉的挑逗之声说了这一句,赫图起身,穿上铠甲,离去。
  “你别想跑,我会叫人看着你。如果闹起来,你就会落入扶日手里。”离去之前,回望呆呆坐在地毯上的沁水,赫图恶狠狠地丢了一句:“也别想耍什么花招,否则就不是我要你了,我会让无数个男人要你!”
  赫图离去后,沁水一直坐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任泪水长流。
  许久,她才起身,存了一丝侥幸地到帐门,掀帘往外一看,果然门口赫然站着几个赫图的贴身侍卫。都是身经百战的疏勒人,她肯定敌不过,那么,用最拿手的美人计怎么样?
  抹去一脸泪水,用最妖娆的姿势攀住帐帘,沁水勉强用刚刚学会的疏勒语,向那几个侍卫撒起娇来。说话的同时,像被风沙迷了眼般不住地抛媚眼。
  谁知几个侍卫扫了她一眼,竟是一脸漠然。
  唉。沁水沮丧至极地叹了一声,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换成九尾狐只怕就不一样了。一母同胞的姐妹,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垂头丧气地松手放下帐帘,沁水回到帐内,焦躁地走来走去,琢磨紫瞳的眼神、举止,想要学到几分勾引男人的伎俩。
  正在练习烟视媚行,纤腰袅袅一扭,却吓得呆住。

☆、第十八章 年庚之谜

  不知何时,扶日已经负手站在帐中,默默地望着她。
  雄视大漠的色目国,疆域广阔,横跨西域,连西方的波斯国都来拜阙称臣。扶日此刻穿的正是著名的波斯金缎裁制的疏勒王族服饰。袍服的领口和袖口镶着贵重的紫貂皮,袍服上面镶嵌各色玉石、水晶珠和金箔。耳下两只沉甸甸的金耳环,在编成无数细小麻花辫的头发间闪闪发光。
  这样一身,再衬以魁伟高峻的身姿,以及优雅高贵的气度,扶日的到来,让这间寝帐有一种天神驾临、蓬荜生辉的光环。
  沁水再次感到目。眩。神。迷,感到一种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的景仰与崇拜。
  然而,赫图的话突然回响在脑海:
  ……
  “她今天跟扶日说,娘亲不仅委身于那个畜牲,还给那个畜牲生了个女儿,还用了我的封号,也叫沁水公主。”
  “你自己想好,你父亲是扶日杀。妻。奸。女的仇人,扶日的残暴绝对在我之上,你要是敢食言,我就让你到他手里去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
  想到这些,沁水打了个寒噤,往后退了两步。
  “你的真名,根本就不叫断紫。”扶**近,目光锐利地盯着沁水。
  沁水一震,避开他锋利的注视。
  “赫图知道你是沁水公主么?”扶日继续问,俯身紧紧锁住沁水双目。
  沁水的心猛地一跳,要不要告诉他?告诉扶日,是不是就能躲过今晚的蹂。躏?然而,自己的父亲是扶日杀。妻。奸。女的仇人,他应该会比赫图更暴。虐地蹂。躏自己。
  赫图可以依靠吗?如果今晚把自己给了赫图,是不是他就会保护我不被扶日蹂。躏?
  心里千回百转的时候,扶日冷笑着说话了:“你不答,那么就是说,赫图知道你就是沁水公主?”
  “不!”沁水惶惶喊道,“他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告诉任何人?我出现在流云山庄,是为了帮辰哥哥策反杜将军,我只能见机行事,怎么可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
  “是吗?”扶日的声音里带着深深怀疑。
  扶日一步步靠近她,她不由自主将身子往后缩,怯怯地看着扶日。
  扶日一呆,那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圆圆的,带着一点点惊惧,像受惊的小鹿。那神情,多么多么像她的母亲……
  扶日握住她的双肩,低下头,久久地凝望她。紫色的深邃眼眸充满各种情绪,复杂至极。有思念、有惘然、有疼惜,也有仇恨,有厌恶,有悲怒。
  他该拿这个女孩怎么办!她长得如此像他此生唯一爱过的那个女人,但是这女孩偏偏又是她和他最恨的那个男人生的孩子!
  那日,当女儿将北卫皇帝萧辙所作所为讲述给他听,他就打定主意了。与其打这一场胜负难测的战争,最后即使能进。入京都,很可能面对的是殉国自刎的萧辙的尸首。不如将心爱的女儿嫁给萧辙的继承人,让女儿作为皇后执掌北卫政。权,随心所欲地报复那些践踏她和她母亲的人!
  所以他在和谈条件里提出,必须让他的女儿做太子正妃。
  而那个兰韶云竟在尚未请示朝廷的情况下,私下向他允诺,他一定会力促此事,请他静候佳音。
  同时兰韶云还向他要两样东西,一是萧辰残部,一个就是眼前这个女孩。
  但是兰韶云在信中暗示他,他可以把她玩弄够了,然后再交给兰韶云。
  怎么玩弄她?像她父亲对待自己的妻女那样?
  想到这里,扶日紫色的眼睛里不由掠起一道邪恶凶残的寒光,沁水一哆嗦,欲往后退,却被扶日摁住了。
  只是一瞬间,他眼里凶残的寒光就被极度的痛苦代替。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心被两种力量撕扯着,疼痛欲裂。握住她双肩的手也在剧烈颤抖。
  她害怕地看着他,心想,他恨我父皇,他想通过蹂。躏。我来报复父皇。但是他说过,我长得像母亲,他爱我母亲,不忍伤害酷似母亲的我。
  这些想法在心里漩涡一般转动,沁水知道要避免被眼前这个男人侮。辱,必须利用自身的优势攻击他的弱点。
  眼泪,就这样从沁水大大的眼睛里滚落。沁水作出天真无辜的样子,哭得抽泣哽咽:“那日可汗说我长得极像你的故人,没想到就是我的亲娘。我比姐姐幸福,生长在华衣美食的宫廷。但是,我却羡慕姐姐,因为她曾沐浴过母爱的温暖。而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亲娘。可汗,我可不可以请你,给我讲一讲我娘亲的往事,哪怕是最琐碎的,我都想听。我娘亲她一定比我更美吧?你认识她的时候她多大?她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她的声音好听吗?”
  沁水看着扶日紫色的眼睛越来越迷濛幽柔,就知道自己的机智奏效了。
  被沁水步步攻击得退无可退的扶日,站在那里几乎摇摇欲坠。迷离恍惚的眼神,定定望着沁水。
  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过去了,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女人,竟然又复活了!初识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芳龄,她说话时那眼波灵动、神采飞扬的样子,她眉目间那股顽皮慧黠,她那黑水晶般滴溜溜转动的眼眸,都跟眼前这个女孩一模一样啊!
  他用手遮住眼睛,仰起头来。那一瞬间,沁水看见有水光闪过那双深邃的紫眸。她心里巨震,这个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多么爱我的娘亲!
  莫名的悲悯、疼惜与伤感,从沁水心间涌起,冲走了所有的恐惧和担心,她上前两步,轻轻挽住扶日手臂:“可汗,你不要难过,娘亲一生最爱的始终是你啊。她从来没有爱过我的父亲。我从小就听到传言说,她临死时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父皇虽然得到了她的人,但是却一辈子活在嫉妒的煎熬里。”
  沁水信口胡编了这样一段话。她当然知道,父皇心里深爱的是辰哥哥的母亲,北燕公主霍清漪。而自己的母亲,只不过是父皇的玩物。当年发生过什么,她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母亲是被父皇亲手虐杀的。
  如果扶日知道自己深爱的女人只是那个男人的玩物,那种仇恨和悲痛会更深。如果让扶日以为那个男人所深爱的女人,爱的却是自己,那么扶日的心里会好受得多。
  果然,扶日低下头来看沁水,眼里再度升起复杂的神色。
  这深幽的眼神,让沁水几乎要冲口而出,求扶日救她逃离赫图的魔掌。但是一想到赫图现在不知到达与否。如果让扶日知道真相,扶日立刻联络兰韶云的话,杜将军他们不一定来得及逃脱。
  沁水正在千回百转犹豫不决的时候,扶日突然之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出生在哪一年?”
  沁水一愣,答道:“延和二年,怎么了?”
  扶日蹙眉:“我不懂你们北卫的年号,你只说年份。”
  沁水望着扶日,有一种颤悸难言的感觉在胸腔里迅速扩散,半晌,才说:“辛卯年。”
  扶日沉吟片刻,脸上闪过暗淡的失望,默然良久,痛苦地转过身去,“兰韶云向我要你,你愿意回去我就送你回去。你愿意留下,我就以你已经嫁给我儿子为由,回绝兰韶云。你自己考虑一下。”
  这是一个机会,她只要答应了,就可以摆脱赫图了!
  但是……兰韶云会怎么对待自己?
  不管怎样,先摆脱赫图再说!

☆、第十九章 真心假意

  带着花草芬芳的春风回荡在原野,杜将军在马上抱拳:“王子大恩容后再报!告辞了!”
  赫图摆手,示意杜放不必多说,逃命要紧。杜放明白,调转马头,一声令下,驻立候命的数万人马浩浩荡荡,有次序地离去。
  突然赫图在身后高喊:“杜将军,如果遇到你们殿下,就说他妹夫向他问好!”
  杜将军在马上回首,挥了挥手,然后随着大军,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赫图带着手下兵士踏上归程,一路挥鞭猛抽,纵马狂奔。扑面的暖风里卷着纷飞的柳絮和零星的花粉,痒绒绒地扑在脸上,赫图接连地打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娘的,丫头想老子了!”赫图呸呸吐出吸进的柳絮,骂了一声,更加发狂地抖着手中缰绳,挥舞着马鞭催促坐骑狂奔。
  迎着西天的晚霞飞驰,满目都是血红的光芒,那小丫头顽皮而又无助的样子突然横亘在眼前,撩。动他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欲。望。
  仿佛已经奔驰了很久很久,当最后一抹斜阳的余晖消失于山坳,赫图终于回到营地。
  他先到扶日可汗的中军大帐复命,将马栓在帐外的木桩上,将缰绳和马鞭抛给旁边军士,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定一下过于激动的心情,然后掀开帐门进去。
  帐内热气腾腾,肉香弥漫,酒香四溢,扶日正盘腿高坐,独自一人用晚膳。
  赫图单膝屈地,单手放于左胸,行了疏勒人的传统礼仪,俯首禀告:“父汗,儿臣去的时候,杜将军他们已经不在了,只怕是有人走漏了消息。那日在肃州城下与舒雅公主见面,声势浩大,杜将军他们恐怕有所耳闻。”
  寂静。
  只听见火塘上支起的铁架上,烤肉的油滴到火中的滋滋声。
  赫图心中一紧,微微抬起眼睛。
  扶日刚喝了烈酒,脱了外面的金缎袍子,只穿一袭疏勒人传统的紧身窄衣,衣襟从右往左斜掩,整个右肩以及右胸都袒。露于外,那微微隆起的白得耀眼的坚实臂肌以及胸肌,在帐中火光的映照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他手中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腰刀,正在切割一块血红的半生牛肉,将切下的长条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另一手端起一只造型朴拙的庞大金碗,灌了一口辛辣的醇酒。
  他尽情地享用着酒食,专心致志地割肉,压根就像这帐中没有赫图这个人。
  赫图压住胸臆中腾起的怒火,直视扶日,扬声道:“儿臣未能完成父汗交给的任务,任由父汗处罚!”
  扶日连眼皮都没抬,只盯着手里的活,熟练地切下牛肉,漫不经心地丢进嘴里,痛快地猛灌一口烈酒,然后舒服至极地长长吐一口气。
  重复着这一过程,扶日的神情散漫,冷傲。头上垂下的无数细长的麻花辫,都挂在了脑后,露出耳朵下两枚巨大金环,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赫图胸膛一起一伏,显然在强忍怒火。他再次高声说:“要打要杀,父汗说句话!”
  终于,扶日一直专注于美食的目光,徐徐落在赫图脸上。他切肉的手也停下来,在手里玩转着那把腰刀,冷冷说话:“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父汗?”
  “儿臣忠心可鉴,不知父汗何出此言!”赫图以手抚胸,神情激动。
  “你还要欺瞒君父,赫图,本汗对你太失望了。”话说得平静,但是语调里透出的森森寒意,犹如严冬深潭的寒水将赫图浸透。
  赫图惶惶然抬目,触到扶日紫色眼睛里隐隐燃烧的怒焰,便是一凛。脑子里飞转:他知道了多少?要不要全部承认?
  就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道银色的闪电直刺而来,赫图一惊,未及躲避就觉耳畔寒风掠过,“铛——”的一声,他低头看去,是扶日的那柄切肉刀,落在地上,如一泓寒水,冷意袭人眉睫。
  赫图心有余悸,冷汗涔涔,正在庆幸扶日失手了,没有刺中自己。却突然之间看到了什么,将头垂得更低,凝目一看,然后飞速抬手摸向耳侧。
  赫图头部一侧的麻花辫已经被扶日这一刀齐齐削断。
  疏勒人除了剃光头顶的头发,其余的头发全部都要留长,编成无数根麻花辫。赫图毛发浓密,头发长而多,编成密密的麻花辫,一直垂到臀下。现在,脸部一侧的麻花辫被齐齐削短,只及耳廓。看上去丑陋而怪异。这样的发型对于身为一国王储的他,无异于一种耻辱。
  赫图心中恼怒,却不敢多言,只得伏地认罪:“儿臣知错了!请父汗宽宥!”
  “我可以饶恕你,但你这头式,给我一直保持着,让你好好记住所犯罪孽。”扶日又添上一句:“而且,你不许责打任何一个嘲笑你的人。给我记牢了。”
  “是!儿臣记住了!儿臣一定痛改前非,绝不会再犯!”赫图连连伏地叩首,心里却在怒骂,老畜牲,若不是为了你的汗位,老子才不会忍让你!你以为你刀法好?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你这老东西不一定干得过老子!
  “把腰刀捡起来给我。”扶日口气放缓。
  赫图拾起那把寒刃,膝行来到扶日食案前,双手呈上。
  扶日微微眯了眼,盯着赫图的手。手在颤抖,赫图的牙关咬得很紧,以致腮帮两侧的肌肉都变形。
  赫图见扶日许久不接,微微抬目,刀刃的寒光正好映在扶日的眼里,那紫色的眸子中闪动着杀气。
  赫图一颤。
  扶日冷冷说:“我知道你很想把这东西扎进我心窝。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是死了,我们这个汗国就会分崩离析,我们疏勒人很快就会被莎车,鄯善,哈克等族群起撕咬。你明白么!”
  被道破想法的赫图,脸部肌肉不由自主颤动了一下,“父汗若是这么认为,那就趁早废了我的王位,以绝后患。”
  扶日仰头大笑:“敢让狼在自己身侧睡觉的男人,才是不可战胜的真汉子。赫图,来,陪父汗喝酒!”
  扶日从赫图手里取过腰刀,一言不发地切下一块牛肉,扔给赫图。又抱起酒坛,倒了满满一碗烈酒,递给赫图,芳冽的香气扑鼻而来。
  赫图也不客气,在扶日下首落座,大口吞咽牛肉,咕嘟咕嘟喝下甘醇辛辣的烈酒,满意地抹了抹嘴,眼里升腾起带着仇视的钦佩:“好!赫图佩服父汗的勇气,更佩服父汗的坦诚。就为这坦诚,赫图也坦诚一回,只要父汗保证最后将汗位给我,赫图绝不会加害父汗!但是,若让赫图知道父汗另有想法,欲行废立,赫图绝不束手待毙!”
  扶日拍案大笑:“好!咱们不学中原王朝,用尽心机、暗中排挤那一套!把事情都摆在明处,这才是我们疏勒人的风格!”
  “父汗不是最向往中原。文化吗?”
  扶日一怔,眼神在烛火里有些飘忽,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任酒汁洒在上唇两撇精心修剪的俊美胡髭。放下酒碗,他忧伤地说:“这是因为一个女人……”
  “父汗所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的娘亲,对么?”
  扶日看了赫图一眼:“你的女人我已经送走了。”
  “砰——”尽管已经有思想准备,赫图端起的酒碗还是坠落于地,裂成碎片。
  “你把她送到兰韶云那里去了?”赫图问,碧绿的眼睛燃起一簇怒焰。他在扶日面前一直将喜怒深藏,故作恭敬。如此明显地表现怒意还是头一回。
  然而,扶日眼里却涌现出欣赏,注视着赫图:“你很在乎她?看来你对她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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