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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双颜乱-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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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载入史册的开明政绩,曾被朝臣称赞,万民拥戴。
  谁也不知道这背后潜藏的隐情。
  起初连她也不曾想到。
  直到那晚,她告诉他,她有了。
  摇曳的烛影下,她分明地看见他眼中的惊痛。
  那一刻,她全身迅速地冷下去,就像掉进了深深的冰湖,刺骨的寒意一直渗到骨髓里。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现在只睡她一个女人,为什么他会遣散后宫妃嫔。
  他怕再生出儿子,动摇了萧语晖将来继承皇位的机会。
  他定是对舒雅有了什么承诺,居然在与舒雅千里之隔、一年只见一面的情况下,恪守着这份承诺。
  他以为赵南康落了两胎,不会再有生育,所以,当得知她竟有了,他是这样伤痛,这样无法原谅自己!
  第二日来请脉的太医,在凝神静气拿脉很长时间之后,告诉赵南康:由于赵南康流过两胎,体虚气弱,现在又过了正常育龄,在她这个年龄怀孕,本就是高危孕妇,何况她的体质原本就已经不能再生育。如果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只怕有生命危险。最好是趁胎儿尚小,赶紧用药流掉。
  她听着听着,全身都开始颤抖,突然抬目,凝视着夫君。
  太医说的是真的,还是,夫君不想要这个孩子,授意太医这么说?
  想到后面一种可能性,她连灵魂都在发抖。
  早春的雨断断续续,她寝阁外的水池升腾起缕缕寒意。随着最后一线晚霞逝去,寒气徐徐地自水上飘入珠帘,在她的寝殿内弥漫开轻纱般的冷雾。
  夫君站在门口的身影,靠着门廊,凝望着水池,被清寒薄雾蒙上了一层虚幻的轮廓。
  许久,她听见他低沉而钝重的声音,缓缓自胸臆间吐出,似乎沉淀了他这一辈子的无奈,也带着他对她始终不变的爱重,“南康,要不要这个孩子,你自己决定。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朕都尽全力支持你。”
  眼泪,无声无息滑落。浸了寝殿中弥漫的寒雾,变得像冰珠般,冷冷地划过面庞。
  “我要这个孩子,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语气中透出一种疯狂的较劲。
  这是她和另一个女人的较劲。
  他和舒雅每年都会面,但是只能在一起一个月。
  他一年中剩下的十一个月,全都是和赵南康在一起。
  舒雅给他生了唯一的儿子,那么,她也要给他生一个孩子。
  她才是他的妻,她这一辈子都不要输给一个外妇。
  史书里的后妃列传,在各种妃嫔名位之外,还有一个奇特的名称,叫做“外妇”。
  外妇,也就是外面的野花。是皇帝在外面养的女人,因为种种原因,不敢带回宫里,没有正式名分,只能称为“外妇。”
  她的倔强与疯狂,深深地刺激了他。
  他徐步过来,突然猛地将她揽入怀抱,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与苍凉,不住低唤:“南康……”
  她在他的怀里震颤,仰起头,抬手抚过他眉目间的风霜。
  他的前额刻满了深沉的纹路,长长的秀目两侧是细密的眼尾纹,两鬓已然斑白如残雪。唯有高而直的鼻梁,线条坚毅的薄唇,永远带着刀劈斧凿般的轮廓,仿佛会永远英挺下去。如同他这一世的英名,永不会凋零。
  他的一世英名呵,他为之付出了那么多。
  她轻抚他两柄长剑般的浓眉,心房被深深的爱与疼惜涨得满满的,涨得几乎要碎裂。她深吸一口气,缓解胸间的疼痛,轻咬下唇,落泪泣道,“皇上,你何必活得如此累?”
  他想要做一个好男人,世人眼中的那种好男人。
  而好男人的标准之一便是爱妻子,不为外面的野女人所动。
  可是他用尽了一生,竟然还是做不到。
  他不爱端庄贤德、与他并肩打天下的妻,却爱着那个艳帜高张、声名狼藉的旷世妖姬。他不爱这个从一而终、德悾那Ч畔秃螅窗拍歉稣纷瞿腥恕⒚姥蘧椎囊熳迮印
  然而,他却把一生中最多的时间给了他并不爱的女人。
  她和舒雅,到底谁更幸运。
  给她来生,她愿意做谁?
  舒雅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全部加起来也没有她和他在一起的一半多。
  在她生命中的最后时光,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这一年,他甚至推辞了与舒雅会盟的时间。
  他在等着她冒着生命危险为他诞育的子嗣。
  飞雪连绵,乱舞梨花,遍地琼瑶。
  凤仪宫的雕梁画栋、绣阁重檐覆满了积雪,玉树琼枝在明亮天光下莹光闪闪。
  巨大的痛楚从腹部蔓延到五脏六腑,几乎被剧烈的疼痛吞噬的意识深处,模模糊糊感到他的身影,一直在她身边,一直紧握着她的手,一直低唤:“南康,朕在这里。”
  不论太医怎么劝,他都不肯离开寸步。
  在疼痛的最顶端,她的嘴角溢出幸福的笑意。
  她又赢了那个女人一次!
  她知道,那个女人为他生育时,他根本就不在身边。
  蓦然间,腹部的疼痛像被猛地抽出,一阵说不出的轻松。
  一声高亢的啼哭,让她越来越模糊的意识,霎时清明。
  “恭喜皇上,是一位皇子!”
  她黑暗的意识像被闪电撕裂的夜幕,瞬间雪亮。
  是儿子!
  她也为最爱的男人生了儿子!
  上天在她一生的苦恋与守候之后,最大程度地补偿了她。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他脸上缓缓舒展开俊美的笑容,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激动得胸膛起伏,将脸埋进她的秀发间蹭着,轻唤,“南康,谢谢你……你辛苦了……”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带着她熟悉的香气,他的气味,她迷恋了一生,也终将带到坟墓里去。
  “皇上,你爱过我吗?”
  她终于问出这个她一辈子都想知道,却从来不敢问出口的问题。
  她怕他说真话,伤害她。
  她更怕他说假话,欺骗她。
  无论他怎么说,留给她的都将是永远的遗恨与痛苦吧?
  却没想到,他紧紧抱着她,蹭着她冰冷的面颊,亲吻着她软玉般的耳垂,在她耳畔低低说,“南康,爱有很多种……”
  这个回答,让她全身一松,仿佛在一瞬间,获得了永生的宁静与平和。
  一辈子的执念、嫉妒、较劲,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帘外,雪停了。初升的朝霞投映在白茫茫的雪地,宫苑被强烈的光芒照得一片模糊,唯有几株红梅发出耀眼的艳光。一簇簇的红艳交织着,旋转着,飘飞在风中,衬着白皑皑的天地,流光溢彩,令人目眩神迷。
  “皇上,给我折一枝红梅,好么?”
  “好的,你等着。”
  萧辰起身,撩开珠帘,踏入雪地。
  寒风掀起他玄青色绣金龙的大氅,他停在一株梅树前,默默观望片刻,折下了最盘曲多姿的一枝,枝头盛开的梅花映着残雪,更显殷红如血。
  扑鼻的冷香立刻沁入肺腑,这气味,跟舒雅身体的香气有点像……
  他凝目看梅花,心中默默叹息:舒雅,对不起,都下第二场雪了,朕还未赴盟。南康生了,朕终于可以脱身了,只是不知你能否原谅朕多了一个儿子。
  一边叹息着,他一边执着红梅返回。
  拂开珠帘的一刹那,梅枝霍然从他手中掉落坠地,飘落的花瓣如一滴坠落的鲜血。
  赵南康静静地躺在榻上,秀目安宁地合上了。嘴角轻轻勾起,一丝幸福宁静的笑容,如三月春花般脉脉盛开。
  旁边的摇篮里,初生的儿子哇哇啼哭,然而,她再也听不见了。
  这个和他做了二十年夫妻的女人,这个和他在一起时间最长的女人,这个他爱抚的次数最多、进入她的身体最多的女人,这个一辈子属于他,为他怀孕三次、为他付出最多的女人。
  她去了。
  寒风吹起珠帘,几片雪花飘进,在他面前打着旋。
  十多年没有掉过的眼泪,沿着他眼角深邃的皱纹蜿蜒而下。


☆、番外之高兰心

  梦中醉卧巫山云,觉来泪滴湘江水。
  湘江两岸花木深,良人不见愁我心。
  这一场高烧,烧得她意识昏乱,噩梦联翩。
  一忽儿看见母亲临死前的哀容,一忽儿看见大娘怨毒的眼神如毒蛇吐信,一忽儿看见父亲冰冷厌弃的目光,一忽儿仿佛又被卖进青楼,老鸨挥鞭毒打,疼痛一阵阵撕裂身体。
  乱梦折磨得她翻来覆去,呼吸粗重。
  迷糊中听见焦急的声音:“母后,她还有救吗?”
  冷冷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过了今晚才知道。”
  这声音越发焦急:“母后有几分把握?”
  冰冷的声音越发冷厉,“你急什么,母后莫非不知道那个女人的重要?”
  那个焦急的声音不再多言。
  模模糊糊中,她又睡去了。
  再醒来时,满眼都是烛光摇曳而成的朦胧光影。
  柔光脉脉中,她蓦地落进两泓清澈深幽的湖水。
  那么美的黑眼睛,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也是最后一次。
  之前,她见过最美的眼睛,是舒雅的紫色眼瞳,后来她到大草原上见过各种颜色的眼睛,包括她夫君的海蓝色双眸。
  但是,都比不上那晚她醒来时看见的那双湛亮的黑眼睛。
  那浓黑莹润如墨玉的眼眸,流转着说不出温柔与关怀,默默地注视着她,见她睁开眼睛,顿时欣喜若狂,“兰儿,你醒了?”
  他的声音真好听,清朗,宏亮。
  她疑惑地四顾:“这是哪里?我在哪里?娘亲呢?”
  “我是你娘亲的弟弟,也就是你的舅舅,今晚你就睡在舅舅这里,我可以帮你治病。你这病会传染,要等病好了,才能见你娘。”他一口气说了一串,揉弄着她的秀发,“在舅舅这里要听话,舅舅这里有好玩的、好吃的,你乖乖听话,病就好得快,就可以早日见你娘,知道么。”
  听他叽里咕噜地说着,她简直晕头转向,搞不清状况。
  舅舅?
  朦胧的烛影里,高兰心怔怔地看着他。
  娘亲从未给她说过这个舅舅啊。
  这么好看的舅舅……
  十一岁的女孩,蓦地有些羞涩,面染桃花,将脸埋进枕头里。
  他一掌轻拍过来,“天,阿姐居然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
  这晚,他就睡在她旁边。
  后来的十来天,她在这里治病,养息。每晚,他都和她同榻而眠。
  他缠着她给他讲娘亲的事情,他把舒雅叫做阿姐,他喜欢听关于阿姐的一切。
  其实她也才认识舒雅三个多月,并不了解舒雅,所知不多。只好把讲过的反复再讲,而他百听不厌,一再让她反复地讲。
  她讲的时候,他也会插科打诨,有时两人在床上笑得抱成一团。她钻进他怀里,深深嗅着他身体的香气。
  舅舅的香气,她一辈子不会忘记。
  后来她嫁给胡人,每次在床上嗅到自家男人的狐臭,对舅舅的回忆便会像锯子一般拉扯心扉,痛得她半晌呆怔无言。
  “黎帕娜,在想什么?”
  夫君唤着她的疏勒名字,再次骑上她的身体,猛烈地抽送。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厌恶,头侧到一边,试图躲开男人的呼吸。
  当她发现实在躲不开,男人恶心的唇舌像某种软体爬虫般腻在脸上、脖颈上,她猛地起身,纤腰轻扭,换了跪姿,将丰满挺翘的臀部,留给男人冲撞。
  脸背朝着男人,泪水顷刻间倾泻而下。
  嫁给这个男人,也是为了舅舅。
  那一年,是她十五岁及笄日。
  舒雅按照汉人及笄礼俗,亲手帮她把一头秀发盘成椎髻,插上精美的涡形青玉笄,柔声问她:“兰儿可有什么心愿,想要娘亲帮你达成?”
  高兰心从铜镜里直视着舒雅,“无论什么心愿,娘亲都可以帮我达成吗?”
  “当然,只要我力所能及。说吧,你想要什么?”舒雅的笑容宁和亲厚,映在铜镜里。虽已而立之年,比起铜镜里高兰心青春明媚的花容,丝毫未见逊色。
  高君琰在一旁静静望着铜镜里妻子和养女,两种截然不同、但相映生辉的美貌,让他心中悄然荡起柔波。
  高兰心看见高君琰神思恍惚地凝视铜镜,忽然就有一厢情愿的误解。
  她知道舒雅的美貌无人能及,但她年轻气盛,自视颇高,总以为年龄的优势可以让她不输于舒雅。
  她自我陶醉地认为,高君琰是在看她。
  高兰心娇媚地侧眸,眼风斜斜飘向高君琰,深不见底的情意在眼底漾开:“我想为高家延续子嗣,这是娘亲力所能及的,只是不知娘亲是否愿意?”
  这个回答,大大出乎舒雅和高君琰的意料。
  舒雅还没反应过来,高君琰就霍然变色,瞠目怒喝:“我和你娘是白养你了,你给我滚!滚出这个家!”
  高兰心怔住,咬着下唇,委屈的泪水涌上琥珀色的美眸,泫然欲泣,无尽娇怜。
  高君琰见她不动,忽然怒气勃发,冲过来便扯住她的袖子,将她往外拖:“你给我滚——”
  这时舒雅过来了,拉住高君琰,“好了,好了,夫君,兰儿一时糊涂,让她自个留下好好反思一下。我们先出去。”
  在舒雅半哄半劝、连拖带拽之下,高君琰和舒雅一同走出了高兰心的房间,带上了房门。
  高兰心坐下来,怔怔地流泪。
  铜镜中,舒雅给她精心打理的发髻,华贵高雅,衬得她脖颈修长、锁骨清晰。淡青色簪子,显得她肤光如雪,美眸如珠。
  她忽然有些懊悔,深恨自己一时糊涂。
  舒雅对她,就像亲生女儿一般,把她往最美打扮,一点不存嫉妒和戒备。
  她想起娘亲刚才听明白她的话之后,那苍白的脸色。舒雅必然是气极了,然而,当高君琰震怒地要赶走她,舒雅却敛去了怒气,反过来劝高君琰。
  思及舒雅的这份隐忍与镇定,高兰心有说不出的疼惜。
  高兰心爱舒雅跟爱舅舅一样深,她是真心想给高君琰做妾,与舒雅共事一夫。她真心想给深爱的男子生儿育女,也真心原意以妾室身份,竭心尽力地服侍舒雅。
  舒雅能理解她这份情怀吗?
  夜色降临,她慢慢起身点了铜灯。
  波斯地毯上描绣的异域风物,让她有一刻的恍惚。
  她想起几年前在楚国的生活,那时高君琰每晚都来陪她。在舒雅逃婚到前线去找萧辰的日子,她独自一人享有高君琰。
  那是她一生中最美的时光。
  坐在绮霞宫的台阶下,冷月照梧桐,白露点苍苔,她听高君琰讲故事,和高君琰天南海北地瞎聊,一起消磨掉一个又一个长夜。
  高君琰甚至不去临幸六宫妃嫔,而宁愿陪着她这个小女孩,并且乐在其中。
  如今,远离了湘江秋云,远离了汉阳晴川,来到这平沙莽莽、草原千里的大漠,恍然如一梦。
  铜灯幽幽暗影里,门被推开。
  她抬起泪眼。
  她挚爱一生的男子走进来。头顶剃光、左衽皮袄、粗犷矫健的他,与束发戴冠、长衣广袖、飘然若仙的他,在层层烛影里交错叠映……
  她痴痴望着他走进,在她面前的地毯盘腿坐下。
  就这样看着彼此,相对无言。
  她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滑下,他伸出食指接了她的泪,动作温柔,却没有放进嘴里品尝。
  他这一生只尝过一个女人的眼泪,在十七岁那年破庙的月光里。那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在寒冷与害怕中瑟瑟发抖,泪流满面。她落一颗眼泪,他便接一颗,放进嘴里……
  “兰儿,还记不记得,我和舒雅一道回大漠的第二日,我们刚逃出江州治下的盘水郡,在客栈里,突然走失了庆生?”
  高兰心努力地回忆着,点点头。
  高君琰看着她,眼神透出从未有过的伤感,“庆生从我登基便是我的内侍总管,是我最信任的心腹。我逃出郢京时,不管后面追兵如雨,也不曾丢下他。可是,我决定回大漠之后,他却突然消失了。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奇怪过?”
  高兰心眼中浮起疑惑,“我以为他是不习惯大漠的生活,不愿意去。”
  “不愿意去,可以跟我道别,分道扬镳就好了。为何要偷偷逃跑?”
  “这……”高兰心费力地摇头。
  高君琰笑了,摸摸兰儿的头,“你的政治头脑毕竟不如舒雅。我们刚发现庆生逃走,舒雅就猜到了。”
  高兰心咬着下唇,有点委屈,“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如娘亲,我并不想僭越,我只想……”她娇羞无限地垂首低鬟,“我只想做你的侧室,像婢女一样侍奉你和娘亲。给你……续嗣香火……你就当我是个生育工具好了,我……心甘情愿……”
  微微的风拂过她鬓边的发丝,她低垂的长睫被烛火投下清幽的暗影,轻抿的唇微微颤抖。
  他俯首,深深凝望她,叹息着抬起她的下颌,“兰儿,庆生是我母亲安插在我身边的暗线。那年母亲跟萧辰一道回国之后,给庆生留下了一味毒药。如果我和萧辰争天下,庆生便要负责在我的饮食里下药。这种药不会要我的命,但却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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