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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双颜乱-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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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雅被冷百合俘虏时,德赤被冷百合下了毒药。然而德赤武功绝顶,当初兰韶云死前的最后那一战,德赤曾经接下碧霄宫主的暗器,这在整个中原武林都找不出第二个。德赤的内力相当浑厚,所以冷百合的毒药竟未曾给他毒死。
  他苏醒后,艰难地爬行到隔壁村民家求救,村民给他找了郎中来施救。他养好伤之后,骑上舒雅的飒露紫,顺着江岸一直往下走,终于在下游一处浅滩渡江,然后又一路寻到郢京,最终被高君琰手下的将军逮捕。
  除了德赤,还有高君琰的十几名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卫,再加上舒雅骑着飒露紫,高君琰骑着奔虹,他们一共有二十来骑,护卫着唯一的一乘马车,从郢京东门逃出去。
  那时,江夏王的兵马已经杀进来了,听说高君琰带着宠妃和儿子逃跑,从后面追来。
  杀声震天、金铁铿锵、马蹄如雨,在后面紧紧追击。
  “德赤你保护公主和马车先走,吴康你点十个侍卫随朕殿后!”高君琰拔出佩剑,给侍卫队长下令。
  高君琰和他的侍卫们留下殿后,舒雅和德赤带着剩下的几名侍卫,护卫着马车往郢京东门驰去。
  刚奔出东门,就听见后面马蹄声疾,回头看去,是高君琰带着侍卫们追来。见高君琰毫发无伤,舒雅长舒一口气。
  高君琰打马靠近她,满面笑容,戏谑,“你还是很紧张我的嘛。”
  舒雅甩过去一马鞭,“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高君琰抓住鞭梢,一边往里扯,一边嬉笑,“是不是怕还没举行婚礼,就成了寡妇?”
  舒雅横他一眼,也忍不住放声大笑,“我最倒霉,刚答应嫁给你,就跟着你逃亡。”
  她本是玩笑之语,却让他心里一痛。
  高君琰一边策马飞驰,一边回望郢京城头,眼里溢出难言的凄怆。
  他即位三年,励精图治,勤政爱民。虽有奸雄之称,但那也只在政敌、北朝和江湖上盛传,老百姓才不管这么多。管你是否奸诈,管你是否伪装,反正咱老百姓得了实惠就好。在楚国老百姓心中,他们的皇帝,那可绝对是贤主明君。
  所以,从郢京出逃之后,一连经过几个郡县,都有百姓夹道拥护,也有朝臣从郢京跑出来追随。
  这样一路走到了江州。
  江州是郢京南部比较大的城市,也是往京城去的交通要道。江州太守在四王之乱里,坚持拥戴朝廷,没有被四王蛊惑,也没有轻信高君琰不是高氏子嗣的传言。
  听说圣驾将至,江州太守亲自率领部属出城迎接。
  高君琰赶紧下马,疾步上前,扶起拜倒于尘埃中的黄太守,亲切赞道,“太守恪守臣道,拥戴乘舆,明辨忠奸,不附逆贼。于楚国社稷有大功,此番靖乱之后,必当封侯拜爵,食禄万钟,留名青史!”
  黄太守掩袖泣道,“有道是主忧臣辱。此番逆贼作乱,陛下蒙尘,罪在臣子。微臣无颜见陛下。江州虽僻陋,还请陛下暂移龙趾,纡尊下榻。待得帝京收复,乱贼伏诛,回銮返阙必有时日!”
  君臣对泣半晌,高君琰才将舒雅拉过来,让黄太守拜见,“这位是舒贵妃娘娘。她为朕生了小殿下,又一路随朕奔波,虽是一介妇人,却功在社稷,有母仪之风。朕若有克复河山之日,必封她为皇后。”
  黄太守当然不敢抬目多看舒雅,猜测是皇上的宠妃,赶紧躬身下拜。
  舒雅一听到舒贵妃这个称呼,心底的旧伤刹那被刺中,一阵剧痛。
  没想到她又变成舒贵妃了。
  当晚,黄太守让出太守府邸给皇上作为驻跸之处。
  虽然江州太守府邸与武州太守府邸,不论建筑结构,还是房内陈设,都截然不同。但舒雅还是有一种陷入噩梦的惊痛。
  也许就是因为那个男人留下的刻骨之痛,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舒雅产生了远走大漠的想法。
  她躺在太守府邸内院正房的床榻上,静静看着奶娘给孩子喂奶,暗暗下定了决心。
  而此时,高君琰在外院议事厅,召见臣僚将领,商议收复帝京、平乱除逆。
  终于议完朝政,走回内院时,高君琰心里漾着温情与激动。
  媚烟生完孩子已经四十天,到了可以同房的时候。他满心盼望着与最爱的女人共度良宵,完全不曾料到,她将会提出一个从此改变他人生的惊天要求。


☆、番外之琰(2)

  正是初夏,凉风习习,花香阵阵。月光如水,夏虫低吟。
  高君琰一踏进内院就听到孩子的啼哭,他顿时皱了眉,手掌覆上额头,苦恼地自言自语,“小杂种,是不是你亲爹知道朕今晚要睡他的女人,给你传了讯息,让你来闹我们!”
  虽然对这孩子恨得咬牙切齿,但真的推门进了房间,还是作出一副关怀的样子,“小宝贝这是怎么了?没有喂饱么?”说着横了一眼奶娘。
  舒雅替奶娘解释,“刚喂过奶,本来在夫人怀里含。着。ru。头睡着了。我看夫人一路奔波也挺辛苦,就让她把孩子放在摇篮里,自己去睡。谁知孩子一放下就哭。”
  奶娘是高君琰专门从世族贵妇里找来的,姓贺,被叫做贺夫人。
  贺夫人抱着孩子依依哦哦地哄着,轻轻摇晃着,但孩子还是啼哭不止。
  高君琰被孩子的哭声吵得心烦,再看舒雅,也是一脸焦虑,她再也听不下去,从贺夫人手里接过孩子,“还是我来吧。”
  “贵妃勿急,也许是天气太热了,孩子热得难受,又说不出,只能哭。”贺夫人赶紧去拿了扇子,站在舒雅旁边轻轻扇着柔和的风。
  扇了一会儿,孩子果然静静地睡着了。高君琰大呼一口气,正想让奶娘将孩子抱进内室,舒雅一坐下来,孩子突然再次大哭。
  舒雅赶紧站起身走动,刚站起没多久,孩子就不哭了。
  舒雅吃惊地看着贺夫人,“怎么我一坐下他就哭?”
  贺夫人是养过孩子的,有经验,苦笑道,“小孩子都是这样。我儿子小时候,不仅要抱着睡,还必须要走来走去,一停下他就醒了。”
  舒雅瞪着妩媚的紫眸,“他才四十几天,就知道我是坐着,还是在走动?”
  贺夫人温婉一笑,“是啊,别看他小,名堂多着呢。”
  舒雅低头看着烛光映着孩子的小脸,精致的五官很像她本人,而双眉紧锁的表情,则像极了他……
  她心里同时翻涌起温柔与凄楚,想要抹去那个男人的容颜,此刻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她使劲闭了一下眼睛,深深呼吸,让心中的痛慢慢缓解。
  高君琰见孩子再次睡着,对贺夫人使了个眼色。
  贺夫人赶紧上前,“贵妃娘娘,小殿下这回应该睡熟了,交给我吧。”
  舒雅摇摇头,“别再吵醒他,我来放吧。”
  她抱着孩子走进内室,极轻极轻地把孩子放进摇篮。
  她在放的时候,高君琰紧张得呼吸都快停止,生怕这个小鬼又醒,狠狠瞪着孩子,嘴里默念:“小杂种,你不许醒!不许醒!你再敢醒,我趁你娘不在打你屁屁!”
  舒雅一转身,他赶紧收敛脸上凶狠的表情,呵呵地笑着,牵了舒雅的手,将她往外拖。
  舒雅担心孩子,所以让贺夫人带着孩子睡内室。她与高君琰则把外厅布置成卧室。
  高君琰不喜欢与舒雅亲热的时候,隔墙还有一个贺夫人。所以,他拉着舒雅的手往外走。
  “去哪里?我累了,想睡了。”她有点不耐烦,欲甩开他的手。
  他才不管,用力一拽,她手腕痛得几乎要叫出声,怕吵着孩子,赶紧用手捂住嘴,眼睛恨恨地瞪着他,“你把我弄疼了!”
  他不理会,径直将她拉到外面,关好门,交待门口的侍卫守护孩子。然后拉着舒雅七拐八绕,穿廊过院,来到一片荷池。
  月色下的荷池,美得如诗如画。
  这是太守府后苑,也没有侍卫,此时万籁俱寂,四下无声。唯有晚风掠过草叶的簌簌声。
  清明月色倒映于澄澈的池水,皎洁如玉的白荷上滚动着夜露,一盏盏荷叶宛若翡翠玉盘。
  清淡幽雅的芬芳被风吹到脸上来,只觉醉人。
  “媚烟……”他捧起她的脸,嘴唇如清风拂过花瓣,轻轻掠过她的眉、眼、鼻、唇,“我等这一刻等了快十年……今晚,让我尽兴可好……”
  “等了十年?这么说,当初在破庙里,你就想过?”她笑问,紫眸里波光如醉。
  “废话!在淮南王府夜宴上,看你跳舞时,我就想过。”
  “那你当时在破庙里,怎么不……”
  “那晚太冷了,鸡。鸡被冻住了……”
  她再也忍不住,笑得倒在他怀里。
  他趁她笑得全身发软,将她一抱而起。
  “站着做?”她低低尖叫一声。
  “不喜欢?”他将她举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身上。
  “喜欢……”她伏在他肩头,轻咬他的耳垂,“夏郎……我喜欢你……”
  这一晚,两人手牵手回到房间时,一路上都不愿意说话,各自回味着刚才的数度云雨。
  直到站在门口,她正要推门,他才突然拥住她问,“媚烟,今晚朕的表现你满意吗?”
  她仰起头来,借着廊下风灯看见他的脸,微带鹰勾的高鼻,透着无法言说的魅惑。她抬手抚上他的薄唇,“夏郎……我要你每晚都给我这样的沉醉,而不仅仅是今晚……”
  他没有听懂她话中深意,连忙向她发下深情的誓愿,“等朕平定叛乱,收复帝京,便册封你为皇后,以后日日夜夜专宠你……”
  她摇摇头,推门进去,也将他拉进,然后紧紧掩上房门。
  这时,她才环住他的腰,仰起头,说出了盘旋于心头的想法。刚才在外面,怕人听了去,她一直忍住没说。
  “夏郎……我们去大漠好不好?”仰起的脸上,一双绝美的紫眸,闪动着迫切的祈盼。
  高君琰万万没料到,一时惊呆。他怔怔地望着她,许久,难以置信地缓缓问道,“你要朕放弃江山,跟你去大漠生活?”
  她用力地点头,脉脉地注视他,眼里的期盼灼灼闪耀。
  他摇头,神情沉重,“媚烟,你可知道,四个高氏藩王皆有问鼎之心,他们会为了皇位自相残杀。届时,整个南楚将是烽烟遍地,百姓涂炭。朕就像是一面旗帜,可以凝聚兵力,号召天下,平定叛乱,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她黯然低头,“那我带着儿子走,我想回大漠,我再也不想在中原生活……”
  “为何?”他不解地摇晃她的肩头,迫切而诚挚,“媚烟,留下来帮朕。你熟读韬略,能谋善断,朕收复帝京,剪除逆贼,需要你的辅佐!这个江山,我们一起打下来,然后一起坐!母后虽然走了,但朕有你,你的智谋不下于母后。而且,没有母后的控制,将来朕可以给你更多权力,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在他猛力的摇晃下,她的眼神却恍惚而苍凉,“夏郎,我累了,真的好累……我对江山、权力、荣华,都不再感兴趣……只想到大草原上,过着与世无争、相夫教子的生活……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给我想要的生活……”
  他紧紧盯着她,看见她眼底浓浓的哀伤,心里突然被什么刺穿,推开她,厉吼,“哈,朕明白了,你都是为了他!如果朕扔下这个烂摊子走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
  “不是这样……”她身子重重一颤,抬目看他,紫眸里渐渐凝聚了泪水,“夏郎,我……”
  她试图再次抱住他,却被他大力掀开。幸而她有武功在身,几个趔趄后,扶着乌木雕花屏风站住。
  “当初你为了他的江山,可以出卖朕。现在他要谋夺朕的江山,你却劝朕放弃!”他的情绪有些失控。自从母亲突然背叛,这股悲愤就压在他心底,直到此刻才有了宣泄的契机。
  “不是!”她跌坐床沿,抱着头拼命摇晃,发狂般悲嘶,“我不是为了他!正因为要忘记他,我才要离开,我才想远走大漠!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如果我留下来帮你打江山,必须还要面对他……”
  孩子在内室哇哇地啼哭起来,贺夫人赶紧晃着摇篮,孩子还是啼哭不止,贺夫人起床将孩子抱起来,在内室走来走去地哄着。
  孩子的哭声一起,两人的吵架声骤然停止。
  舒雅第一时间冲进内室看孩子。
  高君琰怔怔站了一会,胸膛起伏,平息着失控的情绪。然后开门走出去。


☆、番外之琰(3)

  自从高君琰驻跸江州,连续不断有逃亡的大臣到江州来追随,不断有勤王的将领派快马带来奏章,表示拥护。
  高君琰白日里都要忙一整天,接待各方使者,制定靖乱策略。
  晚间回到内院,舒雅还是坚定不移地表示要回大漠。
  “回到大漠,我让父汗封你为左律王,你同样可以有所作为啊。”
  “阿姐……”他一跟她吵架,就不再叫她媚烟,“你搞清楚,那是你的地盘,去了大漠,我就是驸马。驸马,驸马,摆脱不了一个‘附’字。我的一切奋斗都要依附于你!何况,我是汉人,自幼长在中原,不论语言、习俗、环境都与你们截然不同。你则不一样,你虽然流着一半胡人的血,却生长在中原!你留下来,能适应我的生活。我跟你走,却无法适应你的生活!”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说要给我全新的生活。现在我想要的生活,就是去大漠!”
  “你若留在中原,对色目国秋毫无损!我若离开,江山社稷怎么办?阿姐,我当然爱你,但也不能以苍生的疾苦作为代价!”
  “你何必以苍生为借口!南楚一日不亡,百姓一日不宁。南楚一乱,北朝就有机可趁,天下统一就指日可待。四海归一,才是苍生的福祉!”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帮萧辰统一天下,成就千古帝业!”
  “你还要我说几次,不是,不是这样!我不跟你说了,你不走,我自己带儿子走!”
  每晚他们都像这样争吵不休,最后都终止于孩子的哭声。
  这天晚上,高君琰回到内院时,经过西厢,兰儿从门后拉开一条缝,对高君琰招招手。
  高君琰走过去,兰儿伸出手一扯,将高君琰拉进室内,关上房门。
  “什么事这么鬼鬼祟祟的?”高君琰爱怜地点点兰儿的额头。
  “舅舅,娘亲可能会悄悄逃走。”高兰心一直叫惯了舅舅,虽然知道娘亲要嫁给舅舅,也没法改口了,“今天我听见娘亲在跟德赤商量逃走的事。”
  高君琰深黑的眸子腾起一簇簇怒焰——这个女人,居然又想逃跑!
  高君琰摸摸兰儿的头,“好,朕知道了。你早点歇息。”
  高君琰转身欲走,兰儿却突然叫住他,“舅舅!”
  还没等他回身,兰儿就从后面抱住他。
  高君琰眉间都是震惊,一时不知所措。
  兰儿紧紧搂着他,将脸贴在他背上,一动不动,无声无息,就这么抱住他。
  高君琰连忙拉开她的手,眉峰深敛,转身训斥,“兰儿,你这是作甚?以后不许这样!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舅舅和甥女也是如此,明白么!”
  “舅舅以前也抱过兰儿,还亲过兰儿!”兰儿委屈地争辩,琥珀色的眼睛闪着泪光。
  “那时你还小。你快满十三岁了吧?是大孩子了,以后要懂规矩!”高君琰沉着脸扔下一句,摔门而去。
  走到庭院里,夜凉如水,星月皎洁,花香清幽。
  高君琰负手站在一棵槐树下,许久,许久。
  深吸一口气,走向正房,敲门的时候,他调整好表情。
  舒雅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张笑嘻嘻的脸。
  他手背在后面,一步三摇地晃进来,舒雅刚关上门,他就将她揽过来,捂住她的嘴,“嘘——今晚不吵架可好?你不许提回大漠的事,朕也不提目前南楚的形势。”
  高君琰就这样捂着舒雅的嘴,拖着她来到内室。他武功高绝,她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瞪着一双明媚的紫眸,等着看他要干什么。
  贺夫人正在轻晃着摇篮里的孩子,哼着催眠曲,突然皇帝挟持着贵妃进来,不禁骇然失色。
  高君琰一扬下巴,“今晚你好好照顾孩子,朕带贵妃出去一下。”
  贺夫人唯唯诺诺应命,不等她反应过来,高君琰将舒雅拖出去,随手扯了一张绢帕,将她的嘴堵上,然后横抱起她,往外奔去。
  整个过程利落又果断,不让舒雅有半点反抗之力。
  高君琰不准任何侍卫跟随,就这样带着舒雅出了太守府邸,然后才将她嘴里的绢帕取出。
  舒雅在他怀里破口大骂,“高君琰,你要作甚!”
  她对他柔情似水时,都叫他夏郎。对他火冒三丈时,才会喊出高君琰这个名字。
  他笑起来,大喊一声,“想不想去找当年那个破庙?”
  自从驻跸江州,两人一直吵架,都忘了这是他们当年初识的地方。
  也是从这里,舒雅开始出发寻找夏郎,经过两年多的流Lang,最后没有找到夏郎,而是遇到了萧辰。
  “快十年了,怎么会还在?”她表示怀疑。
  “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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