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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双颜乱-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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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他的味道……在那个隆冬的夜晚,他把冰棱在嘴里含化,然后吐出来给她洗脸。那冰冷的水里,融着他的唾液,带着他温暖而芳香的气息。
  此时此刻,这记忆中的味道,再次沿着她的唇舌,一点点渗透……
  她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他的白绫单衣,轻抚着他薄薄的两块胸肌。
  他离开她的唇,沿着她尖尖的下颌,灼热的吻往脖颈蔓延,同时将她慢慢地压倒在床上。
  一阵无法控制的情。欲席卷了她,伴随着强烈的凄苦与怨恨,深深地撞击着她的心灵。
  不知为何,在灼热的欲望燃烧的同时,她脑海里不断掠过萧辰与沁水做。爱的场景。
  她没有亲眼看见过,但此时此刻,却仿佛亲眼所见一般,那样清晰,那样让她绝望。
  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滑到他的肩胛,再滑到腰部,紧紧地抱住,将他拼命地身体里摁:
  “夏郎……我要你……我想要你……”


☆、四十五 冲冠为红颜(1)

  “夏郎……我要你……我想要你……”
  她的声音充满诱惑与迷离,然而,也带着说不出的凄绝,带着一种破罐破摔、豁出去了的悲凉。
  狂烈的欲。火渐渐燎原,焚毁了他全部的意志,母亲的叮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你不要碰她,她非常容易滑胎。”
  那么我轻一点就是了,轻一点应该没有关系吧……
  他正在矛盾地挣扎,殿外响起了庆生的声音:“陛下,钟太医到了。”
  他长舒一口气,撑起身体。
  她也从刚才莫名的狂乱中,突然清醒。迷离的眸子,逐渐冷却。
  “媚烟……”强行压抑的欲望让他的声音带着沙哑,显得无比性感。他温柔地替她把衣襟掩好,恋恋不舍地望了她一眼,才起身出去。
  片刻后,他带着一名花白胡子的太医进来。
  这位钟太医是太医院千金科的名宿,他给舒雅拿过脉之后,神色凝重。
  钟太医站起身,向皇帝深深一揖,“启禀圣上。这位娘娘阴血亏少,肾气虚弱,故而,胎虽能成而不稳。胎儿居于母体,全赖气以载之,血以荫之,气阴两伤,胎无所生则堕矣。故以清虚热为先,兼以补肾固冲安胎。”
  高君琰不耐烦地说,“现在的问题是她什么也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连药也服不进去。朕请你来,就是想请你给她扎两针,让她能够吃下一点东西,她已经两日未进粒米。”
  钟太医再次一揖,“如此臣便为娘娘针灸天枢、中脘、内关、足三里,这四处穴位。天枢为大肠募穴,有调理胃肠的功能,可使浊气下降之效;中脘为腑之会,又是胃之募穴,有健脾和胃降逆之功;内关为心包经的络穴,别走三焦经……”
  “行了,行了,你快开始行针吧。不用解释这么多了。”高君琰一挥袖。
  太医扎针的时候,高君琰在一旁关怀地看着,舒雅却微闭双目,像是睡过去了一般。
  高君琰想起母亲走之前没有来得及嘱托太多的注意事项,便问钟太医,像舒雅这种情况要注意些什么。
  钟太医一边扎针,一边公事公办地说,“需忌食羊肉,狗肉,牛肉等燥热之物。需多食补肾养血之物……”
  钟太医说了一串饮食宜忌之后,突然紧接着说了一句,“要绝对禁止房。事。”
  这句话是接着前面说出来,钟太医的语调和神情并无变化。然而高君琰却做了一个邪谑的鬼脸,看向舒雅。
  让他微微失落的是,舒雅没有睁开眼睛,太医这句话未曾让舒雅的面容出现一丝波动。
  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她的容颜这样冷,几乎让高君琰怀疑刚才她炽热而迷乱的呼唤“夏郎,我要你”,只是他的一场错觉。
  这时,钟太医补充了一句,“还有,这位娘娘有伤悲内积于心,思伤脾,忧伤肾。伤脾,则亦吐。伤肾,则阴亏。娘娘若是看不开,这妊娠反应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舒雅静静地听着,眼目依然闭着,烛火将她低垂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
  高君琰的眼神变得复杂幽邃。
  行针完毕后,高君琰让庆生送太医回太医院,并且交待庆生顺便到太医院去拿一盒治疗冻疮的药膏。
  舒雅一直阖着的双目,终于在此刻掀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高君琰还真是细心,竟然注意到她手上长满了冻疮。
  舒雅久久看着烛光映照下,满手的红肿淤青。她原本有一双纤长白嫩的玉手。
  这是她对那个男人无微不至的爱与关怀留下的痕迹,如今看着,只觉无比凄凉,无比酸楚。
  她一辈子都没有给任何男人洗过衣服,萧辰是第一个,唯一的一个。随他征战这半年,她没有让他做一件生活琐事。入秋之后,她依然每天浸泡在冰冷的水里给他洗衣服。
  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去伺候男人了。她发现了,人就是这么贱,你越对他好,他越轻视你,越不懂得珍惜。
  “娘娘有伤悲内积于心,若是看不开,妊娠反应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想起刚才太医这句话,她仰起头来,靠在刺绣织锦软枕上。浓浓的悲戚晕染了她绝世的容颜,呈现出一种极其朦胧而凄清的美丽。
  高君琰进来时,正好看见这幅绝美的图画,让他一下怔在那里。
  正要说什么,突然殿外响起传报声,“皇上,护军将军求见!”
  虽然这时已经是晚间,但因为是战时,高君琰交待过,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他在哪里,只要是有关前线的军务,都要第一时间禀报天听。
  “让他到含元殿东堂等候。”高君琰走过去,轻轻拥住舒雅,沿着她的额头,鼻梁,嘴唇,下颌,迅速地一线吻下,“朕去处理军务,一会儿回来陪你用膳。如今扎了针,应该胃口好一些了吧?朕让御膳房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哦。”
  她淡淡地笑了,点点头。
  走出倚晴阁,他匆匆地来到经常办公的含元殿东堂,护军将军韩景桓已经恭候在此,见了皇帝行了一个参拜之礼。
  “爱卿免礼。”高君琰随和一笑,“近来兵凶战危,京城防守加严,爱卿辛劳了。”
  “这是末将职责所在,岂敢言劳。”韩将军拱手躬身,“启禀皇上,江北有使者过来,声称是北帝派来,要亲自面见陛下。戴将军将此人移送末将手里,此人声称有机密要事,必须立刻亲见陛下,是以末将不敢耽搁,不得不此时来打扰陛下,不知陛下是否要召见此人?”
  高君琰听见“北帝派来”几个字,心里一惊,眼底有阴冷的光芒划过。
  “你立刻把此人带来见朕。”高君琰等韩将军说完,没有丝毫迟疑就下令。
  “此人已在宫门外恭候,待末将亲自去押来。”
  高君琰派了一个小黄门,跟随韩景桓一道出去,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带进来一个青衫素冠的清秀书生。
  使者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条,由一名小黄门呈递给高君琰。
  高君琰展开一看,眉峰明显耸动了一下。但他很快控制住情绪,问使者,“划江而治,此话真假难辨,北帝将何以取信于朕?”
  使者不紧不慢说,“大漠骑兵退至巴蜀边境,吴越国已经入境的水师退回吴楚边境,另一支吴越水师取消来援。”
  高君琰手抚下颌,嘴角浮动着一抹莫测的笑。
  半晌,他突然问使者,“不知先生贵姓?”
  使者深深一揖,“敝姓田。”
  高君琰意味深长地笑起来,“田先生见了朕,为何面不改色?难道田先生未曾发现,朕与你们皇帝容貌有几分相似?”
  田胜不动声色地拱手答道,“田某出发之前,吾皇已经就此关照过。”
  “哦?”高君琰向前倾身,手肘横在案上,脸上带了几分兴味,“那么依田先生看来,朕与北帝,谁更有真龙之相?”
  田胜朗声一笑,答道,“楚帝多此一问。田某幼读圣贤,自恃韬略,自然是择木而栖,择主而事。若非效力真龙,岂不负了田某平生所学?”
  言下之意当然是说萧辰才是真龙,但却说得极为巧妙。
  高君琰仰头大笑,普通人听了他的笑声,都会胆战心惊,不知所措。但田胜面不改色。
  笑罢,高君琰扬起手中的纸条,“这是你们皇帝的亲笔吧?想必田先生已经看了。试问,真龙天子可会为一介妇人退师?”
  田胜亦哈哈大笑,“楚帝莫非不知道,女人永远只是借口!”
  “既然只是借口,那朕还就不还他了!”高君琰脸上是半带戏谑的笑,然而手中的纸条攥得极紧,几乎揉碎。
  “吾皇给楚帝一个好借口,可以纾解国难,扭转危局,楚帝若不要,田某亦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田胜昂首挺胸,一脸蔑视,“说到底,楚帝若以真龙自居,又怎会为一介妇人,放弃议和的良机?”
  高君琰斜眼看着田胜,笑道,“先生好辩才!不知先生在北帝帐下身居何职?”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中军司马。我们北卫,才略远胜田某者,不可胜计。我皇圣德,自然贤才景从,多士为辅。”
  高君琰脸上现出真挚温厚的笑容,“既然多士为辅,岂能显示先生功德?先生若更择明主,必受重用。真龙亦要借以云雨方能兴之,朕视先生为云雨,先生可愿辅佐朕成真龙?”
  高君琰这是在巧舌如簧地收买田胜。田胜来自萧辰帐下,必定掌握不少敌方军机,高君琰难以判断萧辰此番意图,便想撬开使者之口。
  岂料田胜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当即答道,“田某受我皇知遇之恩,此生无以为报。楚帝若一定要逼问或者强留,田某只好效徐庶之高义。”
  说完这句,田胜再不发一言。
  他所说的徐庶是三国名士,本是刘备的谋士,后来被曹操骗去,却身在曹营心在汉,终生不为曹操出一谋划一策。
  高君琰见他说到这份上,也就不再勉强。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高君琰让田胜回去,他要思考几天,再派使者过江,答复萧辰。
  田胜离开后,高君琰遣退所有人,再次展开萧辰的亲笔纸条,在烛光下看着。
  纸上写着:“把她还朕,朕与你划江而治。”
  看来萧辰已经猜到舒雅在他这里。
  难道母亲说的是真的?萧辰真的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统一大业?
  目前萧辰上游的水军捷报频传,正与岸上的大漠骑兵配合着,顺利东下。
  再凭借两支吴越国水军渡江,与上游的部队会师,兵围楚国都城应该是指日可待的事。
  这样的大好形势,一旦放弃,机不再来。
  萧辰既然表示大漠骑兵、吴越国水军都可以退师,看来是有诚意的,不像是一个陷阱。
  高君琰捏着纸条,往后慢慢地依靠在凭几上。
  烛光明明灭灭地映着他的脸,俊美的五官更显轮廓深刻。长眉如剑,高鼻鹰勾,薄唇浮着阴冷的笑意。
  一个完美的谋划慢慢浮现在脑海。
  随着这个谋划逐渐清晰,各种情绪在高君琰脸上变幻不定,阴狠,毒辣,冷戾……
  他再次展开萧辰的亲笔纸条,看着那清遒刚劲的字体。
  “划江而治?哼,谁要跟你划江而治?我要的是整个天下,包括你的江山,你的女人!倒霉的是,还有你的孩子,哼……这个孩子,不知道保不保得住。为了媚烟,我不会去害这个孩子,就看它自己的造化吧。”
  他把这张纸条藏在怀里,站起身,让小太监去传唤庆生。
  对庆生附耳几句,庆生再进来时,手上托着一只洁白的信鸽。
  高君琰把写好的纸条卷起来,放进竹筒,系在鸽腿上,然后让庆生去放飞。
  这是他和冷百合的联系方式,用的是只有母子俩能看懂的密码。
  所以,就算被萧辰的间谍截获,也不用担心。


☆、四十六 冲冠为红颜(2)

  清晨的大江是灰蓝色的,滚滚东流,似乎永无止境。
  厚厚的晨雾像长江上的又一条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叠影,缓慢地随着奔腾的江水,变幻流动。
  江边雪白的苇芒随江风起伏,如同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雪海。
  赤。裸着上身坐在岸边的男子,强壮的后背被一整只龙的纹身覆盖,一夜霜华浸润下更觉威猛眩目,似乎要凌空而起,龙须飞舞,龙爪威猛,五色龙鳞栩栩如生。
  他的身后十丈地跪着上百个侍卫,另外横七竖八躺着几十个侍卫。
  他们苦劝他穿衣服,苦劝他回去,只要有人试图靠近他一丈以内,就被他打飞出去。
  最后他们谁也不敢再劝,只是跪在稍远处。
  他也不再理会,就那样坐在江岸边,一坐就是一整夜,直到黎明。
  昨晚眼睁睁地看着舒雅被渡船载走,他有种连皮带肉被撕扯开的感觉,仿佛他的灵魂从体内被抽出来带走了。
  他不顾一切跳入冰冷的江水追逐,终究还是没有追上。被侍卫堵截住的他,几乎发狂,几乎想要沉入江中,永远不再醒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与这个女人相恋,他有好几次都想跟她一起死。
  一次是与扶日会盟那次,在他冷硬的拒婚之后,他以为她会随着扶日离开。
  但是在狂风暴雨的深夜,她突然跑回来了。
  银亮的电光照耀下,他看见她站在暴雨里,全身淋得透湿。她的眼神穿越了白茫茫的雨幕,清晰地抵达他的眼睛。
  那一刻,他流泪了。尽管雨水淋湿了眼睛,他还是能分辨出其中的泪水。之前他好像还没有为女人哭过,包括沁水。
  那晚,最后激。射的时候,他脑子里只一个念头在迸射: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她。如果他死了呢,那就一起死吧……
  第二次是他骑马带着她奔向悬崖。
  阳光耀眼,疾风劲烈,峭壁千仞,云深雾浓。
  他疯狂地鞭策着骕骦,带着最心爱的女人,义无反顾地奔向断崖尽头,奔向那火海般的晚霞深处。
  云海就在头顶,深渊就在脚下,然而,就算是黄泉碧落,只要怀里抱着她,他都一往无前。
  “辰,如果那一刻,我不说原谅你,你难道真的不会勒马停下?”后来,她问过他。
  “舒雅……当时,我真的想跟你一起去死。”
  “你这个疯子!不想活了自己去死,带着你的三十七妃去死,我才不陪你死。”
  雾浓露冷,风是白色的,天宇茫茫,江水悠悠。
  这亘古天地间,究竟什么才是永恒?什么才是人生的意义?
  山无棱,江水为竭,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生当同衾,死当同穴。
  当年带着沁水逃婚,在那条小溪畔,当沁水第一次向他表达爱意,他曾想到过这些古老的爱情誓言。
  他深知,就算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但是,肯定只有一个是最爱。只有一个,是他愿意用生命去承诺的。
  他曾经以为是沁水,但他后来竟然变心了。
  舒雅,你能懂得这种伤痛与惶恐么?
  曾经那么深爱的人,我竟然对她变心了。
  我萧辰一世英雄,重情重义,却终究是负了曾经山盟海誓的恋人。
  舒雅,为什么你不理解我。若我对沁水都能绝情,你难道就不寒心?
  你为何不给我一点时间,慢慢地告别我的第一段感情。
  舒雅……你就这样抛弃我走了!
  而且是又一次去了我的敌人那里。
  高君琰在对岸布防严密,水寨森严,绝对不可能轻易放人过江。那只渡船既然能顺利靠岸,一定是南楚的人。
  舒雅又落入高君琰手里了……
  萧辰突然站起身,从侍卫手中拿过衣服,穿好后,疾步走回武州城,升帐议事。
  就是这天,北帝作出了一个令所有将士、所有谋士都费解与反对的决定。
  与高君琰议和,划江而治。
  在色目国和吴越国都出兵相助、马上就要打响渡江大决战、胜算极大、形势大好的时候——他们的皇帝,竟然要议和!
  萧辰拿出了从未有过的专断**,力排众议,坚持派出田胜去议和,还带去了他的亲笔纸条:
  “把她还朕,朕与你划江而治。”
  为表诚意,萧辰准备派出人马,去传达他的旨意,让扶日的援军退兵,让吴越国的水师不要入境。
  他考虑的是,目前的形势对高君琰很不利,高君琰应该知道,萧辰渡江的胜算很大。一旦渡江,京城失守只在朝夕。
  但是,如果划江而治,高君琰就有反攻的机会。而且,其他两国的援军一旦退出,高君琰就可以开始着手收复失地。
  对于高君琰来说,需要付出的代价极其微小,他只需要交出舒雅就够了。
  萧辰想不出高君琰有什么理由拒绝这样好的议和条件。
  当然,萧辰依然留了后招,防止高君琰出尔反尔,既不交换人质,还突然反攻。
  处理完一天的事务,傍晚时分,萧辰回到内院。
  庭院里已经点上了风灯,灯影里,有悬挂的衣裳迎风起舞。
  萧辰怔怔看着晾在庭院里的衣袍,忽然陷入一片恍惚,似乎她还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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