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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有喜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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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王主动请缨,秦稷表示了欣慰,但是他的意思是,洛王年事已高,而且京城也需要有人镇守。
  秦宜在下头翻了个白眼,放你娘的屁,洛王年事已高,洛王现在一顿饭能吃秦宜三个,正当壮年。
  萧迢拱手站了起来,“皇上,依老臣之见,最好是能与他国联合作战,促进两国关系的最有利方法,无非就是和亲。”
  大秦皇族没有女儿,只能让别国的公主嫁过来。
  这种事情当然是宜早不宜迟,眼前不就有一个公主?
  还是晋元帝最受宠的,要是真娶了,晋元帝肯定是举全国之力支持自己驸马的。
  “朝阳公主是个好姑娘,朕也有意让她嫁到秦国来。”秦稷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秦宜在下头慨叹,怪不得人家能当皇上呢。
  温柔知礼、贤淑德雅、相貌端正、品行高洁。
  这十六个字居然能用来形容朝阳公主,秦宜真是敬佩秦稷的厚脸皮。
  “但是洛王年纪过大,瑜王又已有正妃,朕瞧着,皇族里头合适的,就只有恒王爷一个了。”
  秦稷爱怜地看着秦宜,如同一个要给女儿炖鸡汤坐月子的母亲看自己养了三个月的母鸡一样爱怜地看着秦宜。
  秦宜一口糕点卡在了嗓子眼,死命地咳了起来。
  朝阳公主怀孕的风波一早就过去了,之前误诊的太医也被秦稷打了一顿赶出了太医院。
  至于朝阳公主嘛,则日日荒淫无度地生活在那个驿馆里头,一三五七九是李庭香,二四六八十是玉面,一个月月月不歇,住得离驿馆近些的人家被朝阳公主的媚叫声扰得难以成眠。
  于是朝阳公主彻底在京城里头出了名。
  这种女人,娶回来就是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秦宜虽不介意有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但是她很介意朝阳公主嫁给自己。
  这他妈的不是坑人吗,敢情吃肉的时候秦稷上,挨打的时候自己来?
  秦宜刚想翻脸,萧迢旁边的萧密却忽然站起身来。
  “皇上!不可啊!”
  秦稷冷冷扫了萧密一眼,萧迢也是拉了萧密两把,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今天是怎么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在皇上面前表现一把,反倒被自己的儿子给泼了冷水?
  “不可,绝对不可。”萧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坚定地站在那里,坚定地认为不可以。
  秦稷冷冷看了萧迢一眼,眼刀子几乎把萧迢给千刀万剐了。
  若不是在众人面前,萧迢此刻真的想狠狠给萧密一巴掌,让他闭上嘴去。
  秦宜乐得有人替自己出头,像是事不关己一样靠在那里,抢着身边大侄子的糕点吃。
  “皇上,”萧密沉了沉气,不顾一旁萧迢的白眼,拱手道,“恒王爷尚且年幼,此时大婚,不太妥帖,不如……不如……”
  萧密“不如”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朝阳公主乃是公主,纵然荒淫无道,纵然相貌丑陋,纵然品行不好,但是如果想要拿她的亲事做文章的话,那就只能挑选皇室中人来和亲。
  萧密想了一会儿,忽然想到秦琰已经把许幼薇撵出了府去,纵然府上有个平妃季尤黎,到底是正妃位悬。
  “不如……”
  “不如皇上娶了吧。”萧密刚笑着要开口,却忽然被秦宜抢过去了话头。
  秦宜歪着头笑,仰头直视着秦稷,“之前朝阳公主在众人面前向皇兄表露心意,还爱皇兄爱得得了癔症,说自己怀了皇兄的孩子。”
  秦稷此刻脸色青得能拧出铁水来,可是秦宜却浑然不顾,勾着嘴角继续说道:“如此温柔知礼、贤淑德雅、相貌端正、品行高洁的一个朝阳公主,臣弟怎么敢和皇上抢呢?且巧,皇后的位子皇上不是还没给出去吗?有缘人终成眷属,可见朝阳公主有缘成为我大秦国母呢。”
  秦稷想杀了秦宜。
  他给了秦宜一条活路,秦宜却不想走。
  “王爷此言差矣,”萧迢赶紧对秦稷表忠心,“朝阳公主虽是不错,可到底年幼,如何能担得起国母大任?反倒是王爷与公主的年纪相仿,正是小儿女有爱年纪,十分相配。”
  “年纪相仿才不相配呢,免不了日日争吵,老夫少妻才是恩爱标配,本王瞧着,干脆皇上给太傅封个异姓王,娶了公主就是,虽然太傅是个鳏夫,可本王相信,在太傅的眼里公主这样美好,太傅一定会好好疼爱公主的。”
  “王爷你……简直胡言乱语!”萧太傅被秦宜顶得说不出话来,秦宜却仍旧是一副坦然模样,十分闲适。
  双方僵持不下,秦稷被他们俩吵得头疼,刚欲发火,忽而喜公公进了殿,后头还跟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
  “皇上,边关来消息了!”

  ☆、第199章 身边人捅我一刀

  第199章 身边人捅我一刀
  秦稷倏尔起身,眸子瞬间收紧,连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
  “怎么了?”
  秦宜的拳头也在袖子里头攥紧。
  千万不要是尔琚有事,千万千万……
  “霍大将军大败高丽,夺回两座城池,但由于身先士卒,亲自厮杀,身负重伤,此刻一队人马正护送着霍大将军往京城赶呢!”那士兵说得斩钉截铁,半分不容拒绝。
  在外征战,将可不受君令,但是像霍擎这样说都不说一声,直接往回赶的,实在是少数。
  秦稷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
  但是人家也说了,身受重伤,秦稷总不能再让霍擎带伤赶回边关去,一直作战作到死。
  秦稷勉强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来,问道:“大将军现在到了何处?”
  “回皇上的话,人马日夜兼程,约摸后天晚上,就可到达京城!”
  还好,还好不是等到了京城跟底下的时候,再通知自己。
  霍擎要归京,又带来了胜仗的好消息,秦稷自然是要好好迎接霍擎,便挥挥手让众人散去,懒得再和秦宜讨论到底谁娶朝阳公主比较好。
  苏策被秦稷留在了宫里商量事情,秦宜一个人往外走,有点神情恍惚。
  萧迢气得两眼发昏,只想等着回府拎着萧密的耳朵骂一顿。
  自己膝下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还等着他撑起整个萧府,结果他就这么没有眼力见!
  萧密则一直偷偷瞄秦宜,心里头忖度了一万遍到底要怎么和秦宜说话才好。
  “秦宜,我那个……挺喜欢逍遥坊的,你呢?”
  “秦宜,我……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不?”
  “秦宜,我想和你……断一断。”
  “秦宜,你想在上头还是下头,我都不拘的……”
  萧密狠狠叹了口气,这些哪成啊……
  别到时候调戏秦宜不成,反被秦宜调戏了,而且她调戏完了多半还不会负责。
  萧密幽幽叹了一口气,此刻看着秦宜的背影有几分凄凉,估计也是被皇上伤了心,明明是兄弟,却闹到这份上。
  萧密为秦宜心疼。
  就在此时,秦宜蹦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秦玦的身上,“嘿,大侄子,晚上去快活不?”
  “王王叔我我我……”
  洛王冷冷斜了秦宜一眼,“恒王,玦儿晚上回去还要看书,你就自己去吧。”
  秦宜歪着头打量秦玦,“呦,大侄子,看不出来你这么用功啊,来来来,王叔考一考你!”
  秦宜附在秦玦耳边说了几句话,秦玦微微垂头,红了耳垂。
  “会不会,大侄子你会不会?”秦宜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不知道和秦玦玩笑了一句什么。
  秦玦低着头,怯生生说了一句:“会……”
  “那就得了,王叔下次再考你!”秦宜倒退着朝秦稷扬了扬手,尔后转过身去,上了恒王府的马车。
  等到马车帷帐放下,秦宜方才舒了一口气。
  秦玦说他会,那秦宜就能放一点心了。
  在这个多事之秋霍擎赶回来,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秦宜才不会信什么身受重伤的鬼话,霍擎那种惜命的人,断断不会叫自己落到那般境地。
  祸害留千年,王八死了霍擎都不会死。
  妈的,秦宜想,恐怕自己和尔琚的好日子又要往后拖了。
  这两天秦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吃够了就睡,睡够了就吃,就等着霍擎回来。
  这两天秦宜的右眼皮跳得厉害,她知道,要变天了。
  秦宜写给秦琰的信有了回音,可她明明寄了四封过去,却只有一封回信。
  秦琰说,随安,你等我。
  寥寥数语,尽是温情。
  秦宜时常把这封信拿出来看,好像秦琰还在身边一般,日子也没有太难过了。
  终于等到了霍擎即将进京的那一日。
  进入了冬天,天黑得特别早。外头的风一阵接着一阵地呼啸着,卷起了屋顶上些许残雪,院子里头的树一早就落尽了叶子,凭窗眺望,满目苍凉。
  秦宜裹着被子和蔷薇一起在烤红薯,外头一人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急得双眼通红,一说话就是一大团白气先冒出来。
  “王爷!不好了,皇上在城楼那儿,叫您赶紧过去呢!”
  蔷薇已经好了许多,听了这话就抬起头来看秦宜,秦宜揉了揉她的头发,把一个香喷喷的红薯塞到了袖子里头去,“没事,我一会儿就回来。”
  蔷薇给秦宜披了厚厚的大氅,仔细地替她扣上扣子,突然就红了眼眶,“王爷,早点回来。”
  秦宜忽然怀念起那个拉着自己的衣角叫自己娘亲,什么都不知道的蔷薇。
  省得她为自己担心。
  京城里头一派肃杀气息,秦宜往城楼上走的时候忽然打了个寒噤,仰头看了看天空。
  尔琚,我在想你,你呢?
  “王爷,”一个侍卫弯腰,“皇上在前头等您呢。”
  秦宜拢紧了大氅,迎着风走上前去。
  秦稷背对着秦宜,长身玉立,怔怔地看着城墙下头。
  秦宜走了过去,也随着他一道往下看。
  城墙下面是乌央乌央的一大片人马,当中一柄红旗高耸,正是一个龙飞凤舞的“霍”字。
  霍擎带着兵回来了……秦宜不由得在心里头冷笑。
  “终于有这一日了,”秦稷知晓秦宜过来,清冷一笑,有几分自嘲,“朕防王兄防王弟,防到头,是被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给捅了一刀。”
  “皇上这个意思,是苏相也有份参与?”秦宜微微挑眉,有点不敢相信。
  秦稷转过头来,眼瞳猩红,声音嘶哑,“霍擎毫发无损,带着五万高丽军长驱直入,一直到了京城朕才有所察觉,若不是苏相帮忙瞒着,又怎么会?”
  秦稷的眉眼真的很好看,幼年的时候秦宜和秦稷秦琰一块玩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长得不如他们两个。
  那时候,苏策总是站在旁边,手里攥着一卷书。
  小小的苏策那时候已经有了大大的心思。
  秦宜回头去想,苏策好像很小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不喜不悲,天塌下来好像他都不会变了神色。
  那时候的苏策和秦稷,会想到有这一天吗?
  城墙上的风很大,如刀子一般狠狠地刮着秦宜的脸,秦稷穿得比秦宜还少,手都冻得有几分青紫。
  秦宜忽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句什么了。

  ☆、第200章 论算计谁比得过

  第200章 论算计谁比得过
  城楼下头起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霍擎好像也仰头说了句什么,只是被风卷走,秦宜没有听清楚。
  秦稷忽而冷笑,红了眼睛。
  秦宜不知道该不该同情秦稷。
  “兵临城下,被堵京城,朕还真是大秦建国以来最为落魄的皇帝,”秦稷惨笑抬手,风呼啸而来,吹鼓了他的袖子,“洛王手头还有点兵,朕说什么也不会如了他们这两个乱臣贼子的意。”
  冷风冻结了秦稷的话,如同一个接着一个的冰柱子,直直地往秦宜的心头砸。
  工于心计、小心翼翼如秦稷,也会有被人算计的这一天吗?
  秦宜拢着袖子往下看,不知道秦稷到底叫自己来干什么。
  “秦宜,”秦稷嗓音嘶哑,显然是急火攻心发了炎,“若是战事起,你会帮朕吗?”
  秦宜抬起眼睛来看向秦稷。
  不管到底是秦稷和秦琰起了冲突,还是秦稷和苏策起了冲突,秦宜其实都是会犹豫的。
  但是秦稷如果和霍擎作战,秦宜是很乐得帮秦稷一把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
  秦稷眼瞳通红,伸手似是想捏一捏秦宜的脸,却在半路垂下了手,拍了秦宜的肩道:“不管怎么样,朕都会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秦宜在心里头悄悄想了想,自己今天说过什么重要的话了吗?
  显然没有。
  “皇上尝尝这个,”秦宜把袖子里头那个凉了一些的红薯掏了出来,“挺甜的。”
  秦稷许久没有吃过这种东西了。
  身处皇宫之中,日日珍馐,顿顿精贵,他都几乎快忘记烤红薯是怎么一个滋味了。
  现下想来,做个皇帝,还真不如做个王爷。
  可是滔天的权利在手,他不愿放弃,也不可能放弃了。
  秦稷把那个红薯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抬起来给秦宜紧了紧大氅,“你还是不肯叫朕皇兄。”
  “罢了,城楼上头风大,早点回去吧,这两日朕要是有事情,会叫人去府上传你的。”
  得,又别想过清闲日子了。
  秦宜跟在秦稷后头往下走,眼瞅着秦稷上了马车,这才慢悠悠往回晃荡。
  经过苏府的时候,秦宜掀了帘子去看,只见大门上头紧紧粘着两张封条,秦宜想了想,忽然对外面的车夫说道:“去洛王府。”
  秦宜许久没有来过洛王府上了,自打老恒王去世,秦稷登基之后,秦宜的上一代人便算是死得干干净净,秦稷统共只有三个兄弟,逢年过节的时候总是要把他们都叫进宫里去热闹热闹。
  再加上洛王常年征战在外,不常归京,两年前还带走了秦玦,秦宜就更是少往这里来了。
  等到下了马车看见“洛王府”那三个烫金的大字的时候,秦宜居然觉得有几分陌生。
  洛王不冷不热地出来见秦宜,但是洛王素来就是这么一副义愤填膺的长相,真要是热络起来,秦宜也承受不住。
  “这件事你别管,”还没等秦宜问出来几个实际性问题呢,洛王便眉头紧锁开口,“你就好好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就得了,旁的乱七八糟的用不着你管。”
  秦宜瘪了瘪嘴,“王兄,好歹在大侄子面前给王弟一点颜面啊……”
  洛王不理秦宜,仍旧回避她刚刚的问题,“你晚上要在这用饭吗?我叫厨房多做点馒头。”
  “不要,”秦宜斜了洛王一眼,“大侄子,送王叔出去!”
  秦玦怯生生看了洛王一眼,见他没有反对,这便随着秦宜一道出了门。
  洛王知道,秦宜是个不搞清楚不肯罢休的主儿,索性就让她去问秦玦去,要不然估计晚上偷听自己墙角这种事情她也能做得出来。
  “大侄子,”秦宜踮起脚来搭上秦玦的肩,笑得像是暗夜里头的小猫,“你父王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秦玦目光纯洁,半点杂质都没有。
  看见秦玦这个呆萌的样子秦宜就忍不住想暴躁。
  “我的意思是……霍擎兵临城下,苏相到底在其中起了几分作用?”
  说苏策会背叛秦稷其实秦宜还是可以相信的,毕竟那时候小小的秦稷总想往小小的苏策杯子里头下巴豆。
  而且作为一个伴读,苏策从来不肯帮秦稷写作业,大秦建国三百余年,数他最不称职。
  苏策肯定也知道秦稷从小就对他不满。
  但是苏策怎么样也不会和霍擎搞到一起去吧。
  霍擎那厮,嗜好屠城又十分野蛮,实在有辱斯文,秦宜私心想着,苏策就算是断袖了,世上只剩霍擎一个男的了,苏策都不会选择他。
  更遑论同他合作。
  秦玦微微弯腰,让秦宜搭他肩膀不必搭得太累,“王叔我……我只知道,苏相昨天就不在京城了,皇叔今天一早派人去苏府里头找人,就已经成了一座空府,然后皇叔就把父王叫进了宫里,回来就对京城严加防范,到了晚上,果然霍擎就带兵回来了。”
  “你皇叔和你父王商量出了什么解决办法?”秦宜只用气音说话,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来。
  秦玦是个老实的,秦宜问他也就答了,也学着秦宜的样子只用气音说话,“皇叔说……一定要死守京城,然后让父王召集附近几个州县的兵力,争取将霍擎那乱臣贼子和高丽军队一网打下。”
  秦宜眯起眼睛来笑,“王叔知道了,你回去吧,要是你父王问起来,你就说王叔什么都知道了。”
  秦玦呆愣愣点点头,秦宜忍不住伸出手去搓了两把他的头发,像是在给一只乖乖的小狗顺毛。
  秦玦没什么心眼,秦宜当然相信他。可这也并不意味着秦宜就认同秦玦所说的都是实话。
  苏策是个孤儿,而且也没有娶亲,算是光棍一个,便是犯了错也牵连不到别人的头上去。
  但是依着秦稷的性子,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只封上苏府,却不趁机泄愤,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苏策多半是在为秦稷做事,亏得秦稷今天还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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