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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有喜了-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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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的是小不要脸的吗?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让了?
  “小策策,这些给你,算是你的彩礼,这些归我,算是我的嫁妆。”
  秦宜说着,又把两人的银票给换了过来,“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准备婚宴了。”
  苏策对于秦宜分给他少的那一摞银票,并没有什么怨言。
  这样好的知宜,能够娶到,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恩赐。
  他恨不能把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拿过来给知宜做嫁妆。
  可是他不过是个相爷,如今,更是个出逃的相爷,连彩礼,都需要秦宜从妙前辈那里骗了出来,分给他一些。
  苏策伸手抱住秦宜,轻轻蹭了蹭她的头顶,嗓音低沉,让秦宜觉得莫名的心安。
  “知宜,嫁给我,你委不委屈?”
  秦宜在苏策的怀里狠命地摇头。
  “策策,我终其一生能想到最美好的事情,无非就是得你诺,与你好,同你相伴,一生安。”
  苏策闭上了眼睛,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甜得在融化。
  因为两人身处边关,办婚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要请的亲朋好友。
  因着妙回天治好了齐婉音的病,齐老爷心中感激,不光是在布置婚宴的时候出了不少的力,更是在大婚的当天,带了不少的人前来撑场子。
  晏婴自然也没有缺席。
  大婚前三天,苏策都没有和秦宜见面。
  苏策每天晚上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生怕一醒,就发现自己还在秦国的苏府里头,案前摆放着一本书,这不过是梦一场。
  梦醒了之后,他还是要去上早朝,帮着秦稷处理那些个让人头疼的国家大事。
  不过一夜无眠到天亮,苏策起床的时候,看见的还是齐家的人。
  那天妙回天把苏策拉到了一个角落里,悄悄递给了他一颗丸药。
  “小策策,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不过看着你这几天好像是睡眠不大好的样子,你放心就好了,丫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只好好睡,她不会插上翅膀飞走的,要是今晚还是睡不着,你记得明天早晨起来把这颗药给吃了,能提一提精神,别在大婚的时候睡着了,那丫头打你,我可不管。”
  妙回天调笑着苏策,苏策亦是抿唇笑,点头说道:“那就谢过妙前辈了。”
  妙回天拍了拍苏策的肩膀,“策策啊,只要你和丫头好好的,我也就能放下心来了。”
  苏策往秦宜住的那个宅子的方向看。
  他知道,现在秦宜应该就在那个屋子里面坐着,在穿红嫁服,在梳妆。
  苏策住的地方离秦宜住的地方并不算远,一会儿,他骑着马,很快就会到那里,接到他的知宜。
  他会带着她走过忠义礼孝四座祠堂,向祖先和神灵祈祷,告诉全天下的人,苏策啊,要娶秦知宜了。
  秦宜在这里,并没有哥哥,晏婴也并不想和秦宜做什么兄妹,更不想牵着秦宜的手,把她交给苏策。
  于是妙回天牵着秦宜的手,一步一步走出来。
  彼时,苏策的马带着喜轿,已经停在了大门口。
  在等待秦宜的时候,苏策觉得他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能听见从自己的胸腔里头,传来的一阵比一阵清晰的心跳声。
  终于能相爱,终于要成真。
  苏策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大门看。
  一脸喜悦的喜娘从妙回天的手里牵过了秦宜的手,带着她跨过了火盆,坐在了轿子里面。
  苏策转过头来,盯着秦宜,眼睛都不眨。
  喜娘帮秦宜放下了轿帘,朝苏策笑道:“新郎官这是高兴傻了吧!赶紧带着新娘回去拜堂啊!”
  苏策这才回过了神来。
  两人成亲的地方,还是齐老爷给找的。
  高堂位子上坐着的,就是妙回天。
  苏策牵着秦宜软软的手,走进了正厅。
  他们两人之间用一根长长的红绸子连在一起,好像一生一世都不会分离。
  苏策捏紧了秦宜的手,秦宜在红盖头下面瞥见了苏策红色的衣角,忽然笑弯了眼睛。
  刚刚进门来的时候,秦宜在苏策的耳边小声问了一句:“夫君,你平日里喜好穿白衫,不知道你穿上了红衫,是怎么样俊朗惑人。”
  一声“夫君”唤软了苏策的心。
  难怪人家都说,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最大的喜事。
  苏策宁愿用自己一辈子的幸运,来换和秦宜这大婚一场。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苏策和秦宜一道弯下腰去的时候,忽然一股妥帖感从脚底蹿到了头顶。
  是了,就是她了。
  苏策吸了吸鼻子,居然感觉到有些泪意。
  拜过了天地之后,苏策并没有喝多少酒,急匆匆往后院而去。
  今天,实打实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的身上,穿的是一件耀眼的红衫。
  苏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喜欢过红色。
  妙回天半路上拦住了苏策,对他嘱咐了几句话。
  不管妙回天说什么,苏策都点头应下。
  苏策想,幸好这是在边关,幸好晏婴喝醉了酒,唯一一个能来闹洞房的人也没有了。
  今夜,唯有他和知宜两个人。
  这是一片独属于他自己的天地。
  苏策轻轻地推开了门。
  洞房花烛夜的灯火摇晃,一对佳人的影子剪落成双。
  秦宜断坐在灯火明暗处,歪着头唤了一声:“夫君?”
  苏策站在门口,扶着门轻笑。

  ☆、第626章 风雪从无相似时

  第626章 风雪从无相似时
  知宜,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
  好像从洪荒之年等到了现在,好像从上一刻,等到了下一刻。
  秦宜仍旧盖着红盖头坐在那里,安静地像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故事。
  苏策站在门口,晚风被他的肩膀挡住,根本就无法吹到屋子里去。
  秦宜没有听见苏策的脚步声,她又歪了歪头。
  苏策知道,此刻秦宜坐的那方被子的下头,一定放着花生桂圆、莲子和大枣。
  凡是新婚之夜,总是有人来祝福夫妻早生贵子。
  还有那对正在缓缓燃烧着的龙凤喜烛。
  传说啊,如果新婚之夜的喜烛燃到了天明,夫妻二人就可以白头到老。
  苏策站在门口,看着那缓缓燃烧的喜烛出神。
  喜烛爆出了灯花,发出“噼啪”的声响。
  秦宜好像知道苏策就站在门口,她一点也不慌乱,轻笑了一声问道:“夫君,你为何还不进来?”
  苏策缓缓抚摸着那扇门,他抬头,看着秦宜的红盖头,嗓音微哑,不太像他平时温润如玉的声音,“知宜,我们会好好的,对不对?”
  秦宜点头,又怕苏策看不见,赶紧轻轻“恩”了一声。
  苏策忽而一笑。
  漫天的星星都睁开了眼睛,暗夜之中绽放了一整个银河的灯火。
  苏策伸开双臂,似是要拥抱住秦宜,又似是要拥抱住晚风。
  就在那一刻,苏策猛地往后一倒。
  明明他的身后,就是一方实地。
  可是苏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正在无止境地下沉。
  苏策闭上了眼睛,好像又回到了那天,他陪着秦宜,一同从悬崖上跌了下去。
  那天也是这样,高得像是永远都没有个尽头,像是要一辈子这样跌下去。
  可是那天的风很大,今天这里,却没有一点点风。
  四周安静地吓人,苏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猛地一坠,落在了实地上。
  苏策身子一抖,听见旁边一声笑。
  他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双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姑娘。”苏策抬起自己的手来看了看,又环顾了四周。
  一股子悲怆感涌上心头。
  日头,还是刚刚的日头。
  影子,还是刚刚的影子。
  所有的一切都和刚刚一样,他好像不过只是合了一下眼睛,然后拥有了近半年的大梦一场。
  “古人说黄粱一梦,总是读,却不甚懂,如今才晓得,什么叫转瞬沧海,转瞬桑田,”苏策轻笑,手边的茶还是热的,“不知姑娘,给在下吃了什么?”
  坐在苏策对边的夭夭胡诌挑了挑眉,“风雪,许苏相一场圆满的风雪。”
  苏策微微垂下眸子,轻声一笑,“圆满?既是风雪,如何圆满,兜兜转转爱恨有,到头来,不过大梦一场空。”
  “大梦一场空?”夭夭胡诌轻轻挑眉,指了指苏策左胸腔的位置,“苏相现如今,心里还是那般空落落的吗?”
  苏策顺着夭夭胡诌指的地方,轻轻摸了摸。
  好像如今,他的心脏终于有了跳动的理由。
  “可是最后一刻,我还是回来了,如果我不回来,这一切,是不是就会成真?”苏策紧紧地抿唇,“我们会在那一场幻境里面成婚生子,她会爱我一辈子,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是吗?”
  夭夭胡诌想了想,然后轻轻点头。
  “可是我做不到……”苏策的声音忽然颤抖了一下,似是哽咽,“我一直都在告诉我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梦,是我脑海里想象出来的一场梦,这都是假的……我实在做不到,做不到沉沦在这一场梦境里头。”
  夭夭胡诌轻轻摇晃着手里的茶,“什么梦境,什么现实,什么真假和虚无,不都是我们脑海里想象出来的东西?难道它是想象出来的,那就说明,它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吗?”
  苏策愣住,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轻轻颤抖着。
  这数十年来的经验告诉他,现实就是现实,梦境就是梦境,他在最后一刻选择逃离,无非就是因为,他实在是做不到自欺欺人。
  明知是大梦一场,他实在是做不到沉湎其中,让自己欢愉一日是一日。
  这种偷生的日子,苏策过不来。
  “苏相以为,自己是天底下第一大明白人,可是苏相,你有没有想过,”夭夭胡诌凑近了苏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在那里忐忑,不安,就算是天天和秦宜在一起还是想着其他的东西,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你选择逃避,到底是因为你认为那是假的,还是因为你害怕终有一日会全部失去,所以选择先行离开。”
  因为害怕结束,所以你选择不去开始。
  在夭夭胡诌的注视之下,苏策很难回答出来这个问题。
  他也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因为害怕吗?
  苏策的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夭夭胡诌拍了拍手,把面前的茶一饮而尽,然后笑着起身,“再见了苏相,谢谢你款待我的茶。”
  眼看着夭夭胡诌就要迈出门去,苏策忽然起身,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他问:“如果……如果我没有逃离出来的话,那么我是不是会一辈子都待在那里,那一场旅途,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结束?”
  “风雪终会有化掉的时候,可是苏相,谁又能说,在风雪里离开的旅人,会不会伴着风雪回来呢?”夭夭胡诌轻笑了一声,然后抬手去推门。
  苏策骤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跌在了凳子上。
  左胸口处传来的剧痛几乎要让苏策窒息。
  夭夭胡诌停下了脚步,似是想要回头,终究没有回头。
  空气中传来了她的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可惜啊,苏相,不管旅人会不会回来,这个世上,都没有一模一样的两场风雪。”
  世人都说,物是人非事事休,可是人啊,还会回来,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苏策趴在屋子里,眼看着夭夭胡诌离开。
  苏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只是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那个小厮过来敲了门。
  “苏相,车夫来接您了呢,您要回去吗?”
  苏策在一片黑暗中轻轻“恩”了一声。

  ☆、第627章 美男果真美如斯

  第627章 美男果真美如斯
  晏婴知道了秦宜生下一个女儿之后,在宫里摆了三天三夜的宴席,宾主尽欢。
  晏婴曾说,他要许给秦宜燕国太子的位置。
  当然,秦宜认为这不过是一个笑话,晏婴却是实打实的没开玩笑。
  对于这一场宴席到底是在庆祝什么,晏婴一点都没避讳,直接说,等到秦宜抱着孩子来北燕的时候,他会宴请整个京城。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月利亚气歪了鼻子。
  那天月利亚跑到了晏婴的寝殿里头,大闹了一通。
  巴胡鲁长得壮,时时刻刻都跟在月利亚的身后,所以晏婴根本就拿月利亚一点办法都没有。
  骂月利亚,月利亚就像是听不懂一样,只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打月利亚,晏婴看了看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揍月利亚都费事,更别说她旁边还有个巴胡鲁了。
  晏婴索性也跟着月利亚学着,装作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
  可是晏婴实在是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
  月利亚这回又看上了晏婴的寝殿,天天带着巴胡鲁过来唱歌跳舞,巴胡鲁敲鼓敲得震天响,月利亚每一步都踩在了鼓点上,晏婴被他们俩整得,这两天连喝茶吞咽的动作,都十分有节奏感。
  如果月利亚再不离开,晏婴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
  那天,晏婴终于是忍不住,一杯子摔在了月利亚的脚下。
  还有些烫的茶水溅到了月利亚裸着的脚背上。
  晏婴简直想不通,月利亚一个姑娘家家的,为什么不管是春天还是秋天,也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总是喜欢赤着一双脚呢?
  月利亚被烫到,赶紧往后缩了缩。
  那茶水虽然热,但是也没有特别烫,只是在溅上去的那一瞬间有点疼,月利亚的脚背甚至都没有红衣点。
  看见月利亚受伤,巴胡鲁大喝了一声,就要冲过去揍晏婴。
  晏婴都听见了巴胡鲁的骨节咯吱作响的声音。
  月利亚抬手,拦住了巴胡鲁,轻轻摇头,说了一长串晏婴听不懂的月氏话。
  晏婴的怒气还是没有消散。
  他瞪圆了眼睛,冲着月利亚怒吼着,“你他妈到底看上了老子哪一点!”
  月利亚红了眼睛,她咬唇,眼睛里头瞬间就盈满了泪水。
  巴胡鲁不太能听得懂汉人的话,不过他知道,“老子”并不算是一个好词,再看着晏婴的样子和月利亚已经哭了出来,巴胡鲁就知道,晏婴一定是用了很严重的话来凶月利亚。
  巴胡鲁知道,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不让月利亚受一点伤害。
  从前在草原的时候,他是最棒的勇士,只要有他在身边,月利亚这朵草原上的花,就受不到任何风雨的击打,没有人可以伤害月利亚。
  可是来了北燕之后,月利亚却总是不开心。
  巴胡鲁不明白,月利亚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巴胡鲁攥紧了拳头,他想,他一定要把晏婴脑子里进的水给他打出来不可。
  月利亚紧紧地抱住巴胡鲁的胳膊,然后狠狠摇头,用月氏话对巴胡鲁说道:“不要伤害他。”
  “可是月利亚,他这样对你……”
  “我不许你伤害他。”
  “月利亚,我们回草原吧,从前在草原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
  晏婴也不知道月利亚和巴胡鲁两个人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巴胡鲁说完了一句话之后,月利亚的眼睛红得更加厉害了。
  晏婴捂着头靠在椅子上。
  月利亚低头,用月氏话对巴胡鲁说道:“我不要回去。”
  巴胡鲁叹了一口气。
  巴胡鲁叹气的动作大得很,连晏婴的头发都被吹了起来。
  月利亚带着巴胡鲁走了出去。
  晏婴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长久地没有抬起头来。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等到晏婴抬起头来看见她的时候,她好像已经趴在旁边,看了晏婴好一会儿。
  晏婴蹙眉,似乎是不太喜欢被人这样注视着。
  “果然是美到惨绝人寰啊……”坐在晏婴对面的姑娘啧啧赞叹了两声。
  晏婴微微蹙眉,细想了一下,惨绝人寰这四个字,到底应不应该用在这里。
  不过夸他好看,总是能让晏婴心里感到欢喜的。
  “你是谁?”晏婴欢喜了一阵,忽然想起来这个问题。
  彼时夭夭胡诌还趴在桌子上,伸出手去想要碰一碰晏婴的睫毛,顺便摸一摸他的脸上到底有没有搽粉。
  美成这个样子,夭夭胡诌在心里赞叹着……回去写话本子的时候,感觉所有的言语都会在晏婴的美貌之前显得苍白。
  晏婴皱了皱眉头。
  夭夭胡诌立马就抛弃了自己全部的原则,什么永远都不透露姓名。
  偏不!就要透露姓名!
  美人儿这么好看!怎么可以让美人儿皱眉呢!
  “夭夭胡诌,”夭夭胡诌歪着头看晏婴,眨了眨眼睛,“听说过我吗?”
  晏婴想了想,原本他是打算摇头的,可是忽然一个名字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我记得,”晏婴微微眯起眼睛来,从前他为了和宜宜有话说,而看的那些话本子,仿佛又重新在他眼前打开,“云飞飞当时买通了黑道不少的高手,要通缉你。”
  夭夭胡诌的脸瞬间变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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