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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离了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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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福安心里扇了自己两耳光,骂自己不该一时昏了头脑,他哪有资格管人家的事去啊,可这样劝了自己几句后仍旧觉得意难平,灵光一闪又想起他和谭淑婉毕竟也是师徒一场,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既然做过她几天师傅,就得替她把好关才行,终身大事,哪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行的。
  这样想通后,他跟郭青山说话也就不那么别扭了,郭青山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末了还顺便说一说谭淑婉的要求有多高,其实都是他的要求,郭青山都当了真,一一记在了心里。
  本来崔福安还以为郭青山会觉得她要求太高,没想到他只是皱了下眉,说虽然有点难办,但还是能做到的。
  就这么喜欢她?崔福安觉得在郭青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就赢了,郭青山可是一个完整无缺的男人啊,比他这个阉人要强太多了。
  到了东海居,仓库前有好几个人忙进忙出,孙老板也在一旁,崔福安怕孙老板瞧见他不如别人勤快,来得这么晚,便想躲开,没想到孙老板早就瞧见了他,还满脸笑容地喊他过去。
  “福安,青山,来了就快过来帮忙啊,愣在那里干嘛!”
  崔福安跟郭青山走过去一看,仓库里多了许多瓶瓶罐罐,不等他们问起,孙老板就主动说道:“这些都是天厨味精,是我们自己人造出来的味精,哈哈,以后就不用再去买日本人的味之素了。”
  两个人都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孙老板在说什么,孙老板今天高兴,就耐着性子跟他们解释:“一看就知道你们都不看报纸不关心国家大事的,听说了没,吴蕴初先生自己研究出味精的配方了,不用靠那些日本人,以后我们自己也能做出味之素,价格还要比味之素便宜呢!”
  孙老板开心得仿佛是他研究出了味精的配方畅销全国,见一个人就说一次这件事,连来东海居吃饭的客人都逃不过孙老板的话题。孙老板他平常没事就各处溜达,一会儿看看他请来的厨子,小二什么的有没有尽忠职守,一会儿看看客人们吃得高不高兴。因为吴蕴初的天厨味精这件事,今天他又多了一件事可以干,就是给每一位来东海居的客人讲天厨味精的事。使劲夸我们国家有多么厉害,说什么吴先生不用靠别人就能自个儿研究出味精,味道又好,价钱还便宜,他都一口气买了一年的味精了,吴蕴初先生真是好样的,给我们长脸了,我们呀,就该抵制日货,我以前不买日本人的东西,以后也不买他们的东西,我说你们呀,也都别买小日本的东西好了,多多支持我们的国货,让那些外国人卖不出货灰溜溜滚回家去。
  有的人听了孙老板的话,也立马涌上了爱国的热血,夸孙老板识大体,还叫囔着要跟孙老板学习,有的人则打趣孙老板,说他嘴上说的好好的什么不买外国人的东西,可手上的烟还不是外国的,孙老板听了,立马把烟摔地上,还狠狠地踩了几脚,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再也不抽外国的烟了。
  不过他说的开心,大家伙听的也开心,今天的东海居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气氛,只有崔福安没被感染上孙老板的喜悦,他一天都盯着郭青山看,一会儿挑他的错,一会儿教他该干嘛干嘛,致力于把他培养成一个好男人。


第7章 
  到了晚上,崔福安躺床上好一会儿,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有多晚了,脑子仍旧清醒得很。他看着窗棂,树影在泛黄的纸糊上面不住地摇曳,今晚的月光似乎很亮,亮得透过了纸糊的窗棂照进了他的心里,将他心里所念所想照的亮堂堂的。
  崔福安下了床,在窗前踱来踱去,停下来叹了一口气,走两步,停下来又再叹了一口气,他是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白天在众人面前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到了晚上脑子就不清醒了,一个人守着这个空空的房间,不能不让他想到自己将来老了病了一个人孤零零躺床上没人照顾的可怜样子。
  不行,他得去找到他的亲妹妹才好,明天一有空他就四处去打听,总归是有个亲近的人在身边照应才放心。他们崔家的孩子也真是可怜,病死的病死,淹死的淹死,好不容易活着长到快十岁了,他就被送进了宫里,小他八岁的妹妹也不知道是几年前卖去烟花巷的,其他人更是不知道踪影,或许早就死了也说不定。
  崔福安刚打算回床上去睡觉,就听见隔壁屋子的门吱呀被打开的声音,这么晚了,难道她也睡不着吗?他是因为她的事烦闷得睡不着,那她是为的什么呢?他靠在门边透过门缝去瞧谭淑婉出来干嘛,只见她走到那棵枣树下面,坐在石墩上,仰头看着天,也不知道在干嘛。
  看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别的动静,就是坐在那里看星星看月亮的,崔福安没按耐住好奇心就出去了,“哟,大晚上不睡觉在这赏月还是等昙花开啊?”
  这地方哪来的昙花啊,谭淑婉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她晚上不好好在屋里呆着跑出来瞎晃荡什么,“屋里有点闷,突然就醒了,睡不着只好出来透透气,您也是出来透气的吗?”
  她刚刚做了个梦,梦见她进了宫后,她的家人一点也不难过,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她成了没人要的孤儿,会梦见这些大概是因为今天早上吃的那根糖葫芦吧。
  崔福安听她这样问起,心虚地回道:“我出来喝口水。”
  “福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崔福安假装要去厨房喝水的时候,谭淑婉突然叫了他一声,问起了这个。
  “怎么突然想到要问这个?”崔福安有些惊讶。
  “就是想问问,如果不方便说就不用说了。”谭淑婉低下了头,内心盘算着有什么挣钱的法子,她总不能一直赖在人家家里啊,就算崔福安不赶她走,她也得自己另找一条出路才行。
  两人毕竟相处过挺长一段时间,崔福安见她这个样子明显是有心事,便走到她身边做下,问她原因:“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谭淑婉老老实实坦白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住在这里太打扰你了,想问问你将来的打算,我也好给自己做规划。”
  原来是这个,她刚来就想着要离开吗?唉,一个正值青春年华又如花似玉的姑娘跟一个阉人住一块多憋屈啊,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想要跟他住一块吧!
  “我还有个妹妹在这边,就是不容易找到她,我想着以后找到她,再收养一个孩子,一家人就住在这个院子里,和和气气的。对了,等我在东海居攒够了经验,我再去开一个小饭馆,招三四个伙计就管用了的那种,要是到那时候你还没找到别的地方去,可以去我的小饭馆帮忙,看在咱俩这么熟的份上,工钱一定不会亏待你。”
  其实还有一个打算,但是在谭淑婉面前崔福安不敢说出来,他还想找一个贴心又体己的人儿,他在外边挣钱养家,她在家里打点事情,做一对恭敬如宾的夫妻,可是这些,他谁也不愿意告诉,尤其是谭淑婉,说给她听仿佛在打自己的脸,他这样的人哪里配糟蹋别人家的好姑娘。
  “挺好的打算啊!”谭淑婉不再说什么,跟崔福安清晰的计划想比,她对于未来的打算实在是太模糊了,换句话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过怎样的人生。
  “好晚了,你明天还得去上工呢,快去喝点水解了渴就回去睡吧,别等到明天起不来。”谭淑婉不想再提别的事,便找了借口打发崔福安离开,她也好回屋去,“不过别喝太多水,仔细晚上还要起夜,待会儿又要弄得睡不好了,我也困了,先回屋睡觉了。”
  崔福安点了点头,看着她进了屋,接下来就轮到他仰头望着满天星河发愁了。
  第二天一早,他果然起的比平常要晚一些,洗脸水什么的谭淑婉早就替他备好了,连早饭也做好了,就等着他起来吃呢。
  他向来是伺候别人的,第一次有人替他做的这么周全,心里有些别扭,却也坦然接受了,反正这样的日子也没几天了,等谭淑婉找到了好人家嫁了,他又得过一个人的日子了。
  “很好,我教给你的手艺还没忘。”崔福安吃完了早饭就只说了这一句话。等他走了,谭淑婉打扫了院子,给花浇水,就开始做衣服了。昨天买了两匹布,足够她做好几身衣裳了。这两匹布一匹是碧玉色的,一匹是藕荷色的,她挑颜色的时候就想好了,这两种颜色看上去既不惹眼也不会太暗淡,是男是女穿着都合适,等给自己做好了换洗的衣裳,她就给崔福安也做一件,唉,她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可是向崔福安提出要给他量身的请求的时候,他竟然变得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让她碰他,“大姑娘家的别靠这么近,你不把我当男人,别人眼中我也是个男人,贴这么近,小心坏了你的名声。”崔福安还想说一句话,坏了名声嫁不出去的话,他愿意娶她,可是他这种连想娶媳妇的话都说不出口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得出这种话呢!
  “哪有这么容易就坏了名声的,你别动,待会儿量的不准做出来的衣服会不合身的,那就白做了。”
  谭淑婉比崔福安要矮半个头,刚好到他下巴那里,在她站在他面前给他测量的时候,崔福安不敢低头,只悄悄用眼睛向下看她。
  她的眼睫毛又长又翘,这是他最喜欢她的一个地方,因为紧挨着,崔福安比谭淑婉还要小心翼翼,他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怕呼到她脸上,乱了她的额上的碎发。
  一颗心砰砰砰地跳,他就像个十几岁的青涩毛小子一样,碰一下喜欢的姑娘就觉得了不得,这样的时光既甜蜜又痛苦,他真想抱紧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不让她跟别人跑了,可是他不行,他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啊,谭淑婉要的幸福,他给不起!
  等谭淑婉替崔福安做好了一身衣裳的时候,正好快要到乞巧节了,乞巧节的前一天晚上,谭淑婉见崔福安得了空便把衣裳交给他,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再隐藏自己的情绪,笑脸盈盈地对谭淑婉谢道:“麻烦你了,衣服很好看,你的手这么巧,一定是没少在乞巧节拜双星乞巧了,正好明天乞巧节,我带你去庙会逛一逛?”
  谭淑婉倒是不谦虚,直言道:“我的手艺能差到哪里去?您要是喜欢,以后我多给您做几件衣服。”
  崔福安恨不得立马穿上她亲手给他做的衣裳,可是又觉得这样的做法显得他太过急躁轻浮,便只是夸了她几句就将衣裳收进了衣橱里。
  见他拿了衣服进了屋,立马又出来了,却没有换衣服,谭淑婉一脸疑惑地问道:“你这么快就收起来干嘛,还不知道合不合身呢。”
  “你不是都量过了吗?怎么会不合身,再说了,你做的东西我放心。”以前谭淑婉虽然没有给他做过衣裳,却给他做过鞋子之类的小件东西,她是个做事细心的人,处处都做得周到。
  “还是去试一试吧,万一哪里紧了或者松了我再给你改一改。”谭淑婉催着崔福安去试穿一下那身新衣服,可他偏就不答应,说什么反正她在这里,平常又没什么事可干的所以他什么时候需要她改了再拿过来也一样的,谭淑婉没话说了,只好随他去了。
  第二天便是乞巧节了,崔福安早早地下了工回家,在回来的路上,他连晚上拜牵牛织女星要用到的香都买好了,本想着带谭淑婉去逛庙会,看看热闹,晚上回来再乞巧,没想到郭青山在他到巷子口的时候追了上来,说是请谭姑娘一起去庙会玩。
  这种事情,崔福安是不能替谭淑婉拒绝的,还得问她自己的意思才行,可谭淑婉又是个不会拒绝人的人,郭青山说什么她初来乍到,一定是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一个人去逛庙会未免无聊了些,正好他家的女眷也要去,不如跟她们组伴一起,要好玩些。
  很明显是在讨好她啊,可是他的话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所以最后谭淑婉跟着郭青山的娘和姐姐们走,崔福安和郭青山跟在她们的身后,庙会平平常常,比不得春节的庙会热闹,但是也别有一番趣味。


第8章 
  乞巧节是女人的节日,男人们顶多跟在他们的女人旁边凑热闹,至于其他娱乐活动,是没有的。
  崔福安跟在她们几个女人身后,眼睛只悄悄盯着谭淑婉,任旁边发生了什么都不去看,郭青山跟他说话,他也就是敷衍地回话,这样奇怪的行为当然是被郭青山看在了眼里。
  “好不容易有空出来玩,崔大哥就别担心那么多了,你家妹子不会有事的。”郭青山以为他是担心庙会人多,把她们冲散了。
  经他这么一说,崔福安也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妥,便邀郭青山去别的地方逛一逛,让她们几个女人自己去玩。
  崔福安心里不痛快,看到路两旁热热闹闹的欢快情景也高兴不起来,人声鼎沸的更是烦闷,他拉着郭青山找到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打算在那里待一会儿,却瞧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好像以前在哪见过,不过却不是在宫里见过的,回忆了一会儿,长得像是他的家人,难道是他的妹妹吗?
  当初离家的时候妹妹也才两岁,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她的脸长得有点像他娘,看年纪又跟他妹妹差不多大,由此崔福安便猜测那或许是他的妹妹。
  刚走近她身边,打算询问她的身份,就听到一个痞气的男人先勾搭上了她,“这位小姐,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可不是什么小姐,相信的也只有钱,您要是喜欢我想给我送钱就去石头胡同的云兰阁喝茶,点一个叫宝珠的唱曲儿。”
  宝珠!这正是他妹妹的名字啊,难道眼前这个姑娘就是他那个被卖去烟花巷的妹妹吗?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那些天往各种胡同街道钻,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还要被一群女人围着,实在是难受。
  “宝珠,你是什么时候去石头胡同干那种事的?”崔福安小心翼翼地打探情况,可这个叫宝珠的却不答他,眨眼的功夫就被刚才那个痞气的男人拥着扭着腰离开了。
  崔福安想追上去询问,却被郭青山拉住了,“崔大哥,何必去招惹那种女人呢,今天这样好的日子,就忍一忍吧,你家妹子待会儿找不到你就不好了。”
  招惹?崔福安知道郭青山一定是误会了,他哪里是那种人,更何况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啊,“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没开始解释,谭淑婉和郭青山的娘亲和姐姐就找过来了,“唉,你们俩躲在这呢?刚刚一回头才发现你们不见了,原来是躲清静来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逛够了,该回去了。”
  郭青山的姐姐郭碧华是个爽快的女人,说起话来嗓门比崔福安还粗,她知道自己的弟弟看上了这个小姑娘,刚刚领着她四处逛的时候就替弟弟留意过她的喜好了,是个好姑娘,只是她弟弟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人家。
  “哪里躲着了,我和崔大哥觉得无聊便在这儿坐一会儿,诶,姐姐不再逛一逛吗?好不容易出来玩呢,这么快就完了?谭姑娘刚来北平,我还想着姐姐能带她多玩一会儿呢,她在这也不认识几个人,有什么事还得姐姐多担待点。”听到姐姐说要回去,郭青山看了谭淑婉一眼,担心她玩得不尽兴,便劝郭碧华再带她逛一会儿。
  “是淑婉说逛累了,我这才带着她过来找你们的,我又没想着要这么早回去,娘说还要接着逛呢,你小子,什么事都替别人着想,怎么就不想想我和娘呢!”郭碧华的话是说给谭淑婉听的,她在旁敲侧击她这个弟弟喜欢她想着她。
  其实谭淑婉才不觉得累呢,之所以说累了,只是假托借口想要与郭家母女分开而已,跟她们两个呆在一块实在是太累了,郭伯母对她是处处挑剔,弄得她一点玩的心情也没有了,而这位姐姐又太热情了,一路上说不个不停,她根本就应付不来她们两个。
  与郭青山一家人分开后,崔福安便带着谭淑婉直接回家去了。
  等走了有一段路了,谭淑婉叫住了崔福安:“不着急回去,我们再去别的地方逛一会儿吧。”她其实还没逛够呢,要不是郭伯母,她还能再逛很久。
  “你还要再去逛庙会?不是说很累了吗?!刚刚看你那副样子,跟累得走不动了一样。”崔福安有些惊讶,这个丫头到底在使什么坏主意。
  “我那是骗她们的,福安你不知道,郭伯母太过分了,跟在她身后真是累人,还是跟着你舒服。”
  这话崔福安很爱听,一扫刚才的不悦,他继续问道:“郭伯母怎么你了?”
  “她呀,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挑我的错,明明出来玩就是为了开心,她倒好,看我哪儿都不顺眼,一会儿说我太瘦了,不好生养,郭姐姐在一旁就劝我多吃,我刚吃了两个巧果,郭伯母就说我吃得太多还不长肉,诶,你说,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而且这也就算了,她是长辈,我尊敬她,可是她还教起我三从四德,说什么女子要听男人的话,还一定得守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平白无故的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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