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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离了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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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淑婉见是小顺子,立马就猜到了崔福安说的那件大事是关于他妹妹宝珠的,于是一走过来就问道:“是小顺子找着宝珠了吗?”
  “小顺子说他要娶宝珠呢!”
  谭淑婉很是惊讶,怎么宝珠人还没见着,就来这么一招,“宝珠她现在在哪儿呢?”
  小顺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宝珠一直就在我身边,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小顺子的话一出口,崔福安与谭淑婉两个人都是一惊,世上怎有这种巧事,崔福安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他的妹妹了,“小顺子,快带我去啊,是在王府,啊?”
  “可你们不是还要接待客人吗?”小顺子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福安居的生意可真不错,几乎是满桌,热热闹闹的,看着就知道生意红火。
  “那我今天早点歇业过去找你,你先告诉我宝珠怎么会在那儿!”
  “宝珠现在叫喜鹊,是王二少爷买回来的,因为身份上不了台面,喜鹊…宝珠她只能做个通房丫头,就在二少奶奶房里伺候,后来她怀上了王二少爷的孩子,被二少奶奶发现后,滑掉了她的胎,赶去做粗使丫头了,这才有了我和她的后话!”
  谭淑婉见小顺子说到宝珠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断在变化,一会儿是在替宝珠打抱不平,一会儿是在可怜宝珠,可叹又是一个痴心人啊!她倒想明白宝珠是个什么意思,“小顺子,那你和宝珠认识多久了?”
  “我进王府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她人很好,对我也是处处照顾。我们俩算是同病相怜,都是被人欺负的可怜人,这才能挨得这么近。”
  谭淑婉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跟宝珠说过了要向她求亲的事吗?”
  “早就说过了的,宝珠原以为她再也找不到亲人了,我们俩才私定了终身,没成想我查来查去,最后竟然查到崔大哥让我找的妹妹竟是我的身边人——喜鹊,喜鹊叫顺口了,以后我得改叫宝珠了。”小顺子提起宝珠的时候,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崔大哥,现在您就是宝珠唯一的亲人了,所以向她求亲这件事还得问过您,您看成吗?”
  崔福安见小顺子紧拽着衣角,似乎是有些紧张,便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我还不如你了解我这个妹妹呢!算来我们只是血亲,相处的时间太少,其中的感情想必比不上你,我又怎么会不同意你们俩的好事呢!再说了,这是宝珠自己的人生大事,我哪里能管得了,既然你与她早就定了心,你情我愿的事我自是没什么好说的。再说了,咱们谁跟谁啊,小顺子你我还信不过嘛,宝珠要是跟了你,自然不会苦了那里去,只是她在王家,能脱得了身吗?我想着既然你要娶宝珠,不若辞了王家的那份差事,到福安居来帮我的忙,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放心,红利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到时候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热热闹闹的多好呀!”


第47章 
  “我离开王家自是容易;宝珠那边也是只要有钱就好办事。唉;其实我早就不想呆在王家了;只是念着喜鹊在王家;我便舍不得离开;现在大舅子这么说,我当然乐意过来帮忙,跟着大舅子一定能挣大钱。”因为崔福安的这番话,小顺子也不再紧张了。
  “钱的事好办;宝珠是我的妹妹;自然该我出钱赎她回家,只是上次见她还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年纪还小,不知道还记得我这个哥哥吗!”能找到妹妹;崔福安自是激动的,可是经历了上一次徐月娘的事,他变得有些忐忑不安,担心这个宝珠会是一个品行不端之人。
  小顺子叫惯了喜鹊;一时要改口叫宝珠还有些不太习惯,他听出了崔福安的忧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喜…宝珠是个好姑娘;可怜命苦;才受了这么多折腾;崔大哥放心;王府的喜鹊一定是你们家的宝珠;这个宝珠也不会像徐月娘那样无赖。不过宝珠在府里的时候跟我提起过她的家人,她确实是不太记得你了,可崔家的人现在就剩下你和她了,往后你便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崔家就剩下我们俩了吗?”崔福安十分震惊,原以为崔家只是搬走了,谁曾想他们竟都不在了,可怜他们崔家,竟没一个命好的孩子。
  赎宝珠的事很快就办妥了,接宝珠回家的那一天,崔福安紧张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盯着宝珠瞧了好久,然后才缓缓说道:“回来了就好,咱们以后都要好好的。”
  “哥哥!”眼前之人虽然看着陌生,但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看着十几年未见的哥哥,崔宝珠在外受的苦一下子涌上心头,热泪盈眶。
  小顺子自然也是一起跟着离开了王府的,他没有住在崔家,而是在崔家附近买了房子,预备着娶宝珠回家!
  崔家的饭桌上又多了一副碗筷,崔宝珠听到孩子们热切地叫她姑姑,终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宝珠,你和小顺子预备什么时候成亲啊?”崔福安昨天晚上就跟谭淑婉商量好了,宝珠的嫁妆一定要丰厚,她这些年一定过得不如意,希望成婚后,她与小顺子两人能好好过日子。
  提到自己的婚事,宝珠有些不好意思,“顺全说下月十三。”
  谭淑婉见她一副小女子姿态,知道她与小顺子定是两情相悦,“那岂不是就快到了,宝珠,你准备好嫁衣了吗?”
  崔宝珠点了点头回道:“嫁衣很快就能绣好了,听说嫂子女红好,待会儿能不能替我看一看?”
  “那也好,你哥哥昨晚已经跟我提过嫁妆的事了,我们定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果然还是家人好,崔宝珠想起在外面讨生活被人欺负的生活,眼角隐隐有泪,坐在她旁边的崔承恩赶紧夹了一块肉到她碗里,眨着眼睛说道:“姑姑,多吃点肉,爹做的菜可好吃了呢,您多吃点!”
  晚上,孩子们在房里温习功课,崔福安在柜台算今天的帐,谭淑婉便在宝珠房里替她看嫁衣。
  “嫂子,您嫁给哥哥不后悔吗?”崔宝珠看得出她的嫂子是真心对哥哥好,可是她也知道,哥哥是个太监,不仅不能房事,有时候还会被人看不起,而嫂子又是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一个太监呢,她可听小顺子说过了,哥哥得了瘟疫后,人人避之不及,只有嫂子守在哥哥身边。
  谭淑婉笑着摇了摇头反问道:“怎么会后悔呢,你嫁给小顺子不会后悔吗?”
  “小顺子是我的恩人,我愿意为他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他,可嫂子你家世清白,长得又好看,外人见了一定会奇怪的。”说道理,崔宝珠还是在意自己的身份,她先是被卖进了妓馆,又被王家二少爷买回家做了□□的丫鬟,她的身份如今是配谁都配不上了,可小顺子一点也不嫌弃她,还处处照顾她,小顺子就是她生命中的光,所以能嫁给小顺子是她今生最幸福的事!
  “我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呢,爱我疼我的是我的相公,与他们何关,以后你成了亲,也不可太在意别人的眼光,有些人都是不嫌事大的爱搬弄是非,害得别人过不了安宁的日子才开心。”
  听了谭淑婉的一番话,崔宝珠觉得有些愧疚,还是嫂子活得通透,她刚刚的问题实在是太蠢笨了。
  “嫂子,我听小顺子说了,哥哥出宫后一直都在找我,听说有一个女人冒充了我,还害了你们很多,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干嘛啊,你又没有错,过去的都过去了,月娘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谭淑婉心里是恨徐月娘的,要不是她,那群人就不会抢走崔福安的钱,崔福安也不会沦落到去搬抬死人挣钱养家了,更不会染上瘟疫差点离她而去,可是徐月娘如今也不知去向,再恨她又有什么用呢!“说起她,小顺子跟你说过吗,其实她是你们外婆家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你们俩谁的年纪要大,看样子,你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崔福安是叫她表妹的。”
  崔宝珠信誓旦旦说道:“表妹吗?要是有机会再见到她,我一定会替哥哥出口恶气的!”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想到过她以后与徐月娘会有一段特殊的缘分。
  小顺子娶崔宝珠的那天下起了大雪,红白相映,倒也好看,办完喜事的晚上,崔福安拥着谭淑婉回家,“咱们也补办一个婚礼吧,我还欠了你一个体面的婚礼呢!”
  “咱们只要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何必再破费呢!”谭淑婉依偎在崔福安的怀里,两只手又被他握在手心里,听得他的话,是身子暖,心也暖。
  大概是吃的有些多了,都准备上床睡觉了,谭淑婉的肚子还是圆鼓鼓的,脱下外衣,瞧见崔福安在铺床,她起了逗他的心思,挺起腰,一下一下摸着肚子说道:“哎呀,相公你看,你把我的肚子都搞大了。”
  崔福安铺完肚子,转身见到这个场景,又是这样的话,嘴角抽了抽,这丫头自从成亲后,就爱跟他开玩笑。“别玩了,小心受凉,快上床。”
  “走不动,要你抱!”
  崔福安嘴上说着胡闹,依旧拦腰抱起了谭淑婉,将她送到床上后,替她掖好被子,撑着床笑道:“又胖了,咱们的孩子一定足斤足两。”
  谭淑婉没想到他会回应自己的玩笑,更没想到他钻进被窝后,还会揉一揉她的肚子,“几个月了,怎么今天才告诉我?”
  “一天了,都怪你做的东西太好吃了!”谭淑婉本来想说“三个月了,不是你的。”可担心他开不起这个玩笑,才改了口。
  可崔福安竟然趴在了她的肚子上,“我看不像,有三个月了吧,!”
  “看来我以后得少吃点了。”
  崔福安将她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看着她的眼角一本正经地问道:“淑婉,你想要孩子吗?”
  “咱们不是有了吗?我刚刚跟你说笑呢,我就是吃饱了撑的,想跟你开个玩笑!”
  “委屈你了。”崔福安亲了亲她的额头,抱着她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靠在崔福安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谭淑婉有些睡不着了,她知道崔福安一定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刚刚她就不该开那样的玩笑的。
  第二天一早,谭淑婉醒来的时候,崔福安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她,“孩子他娘,醒了?多睡会儿吧,今天外面下雪了,冷得很。”
  “福安,我觉得我们这样一家五口,真的很幸福啊,我很满足了!”
  “我也很满足!”
  两人对视良久,直到听到外面的喧闹,才挪开眼睛,“外面出什么事了,我听见拾禄的声音了,你快出去看看。”谭淑婉催着崔福安出去,自己也麻溜地起了床,可出去一看,什么事也没有。
  “爹,娘,我刚刚做了早饭了,还热着呢,你们快去吃吧!”崔拾禄关紧门,拉着崔福安和谭淑婉去了厨房,可门外,正躺着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泥污的女人。
  两人明明刚刚还听到争吵的声音,怎么一出来,就见到崔拾禄在院子里,问他也只说刚才和妹妹说话,崔福安和谭淑婉知道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便没有多想。
  可崔拾禄将他们俩哄好后,就带着汪秋水出了门,一起将那个女人拉到了一个偏远的角落。
  崔拾禄警告道:“秋水,今天的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爹!”
  汪秋水见他一脸严肃,有些担心他会做出不好的事情来,“拾禄,我们真的不让崔叔叔和婉姨知道这件事吗,她毕竟也是崔叔叔的表妹啊!”
  “你也知道这个坏女人害得崔叔叔差点丢了命,我才不想放过她呢!”崔拾禄是担心崔福安会因为表兄妹之情而原谅这个坏女人,所以在刚刚这个坏女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打晕了她,不过这个女人现在身体也真够弱的,竟然连他也打不过了。


第48章 正文完
  “可是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比起崔拾禄,汪秋水还是胆小了一点。
  “难道你想让她又缠上我们家吗?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 一定会赖上爹的; 爹和娘都是狠不下心的人; 肯定不忍心赶她走。”崔拾禄早把自己当崔家人了; 崔福安是他亲爹,谭淑婉是他亲娘,当初要不是徐月娘,爹才不会出事呢!就为这个,他恨透了地上的这个女人。爹不知道的事情,他可知道呢; 这个女人当初偷了不少崔家的东西; 还老是叫他帮她去传信。
  “你看她的肚子,她好像怀了孩子了,你想怎么做?”汪秋水觉得崔拾禄说的很不错,一咬牙; 决定跟他一起对付地上这个坏女人。
  崔拾禄想了想,他是不愿意动手的; 这事还是得交给别人; “把她交给那群抢我们钱的坏人; 我知道到哪儿能找到他们。”
  “可是这样的话,你不怕吗?那群人可凶了; 会不会惹祸上身啊?”汪秋水见崔拾禄目露凶光; 不禁感到害怕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在他们商量怎么处理地上这个女人的时候; 背后突然传来崔承恩的声音。
  他们俩挡住了徐月娘; 不让她看到,“没什么,我们堆雪人玩呢!”
  可是这时徐月娘恰巧醒了过来,她的声音将崔承恩引了过去,“你们这群有娘生没娘养,盐钵里生蛆虫的,老娘也敢打!”她的话恶毒得很,声音却没半点中气,像是没吃饭。
  “哥,她是谁?”崔承恩不像他们俩,她没见过徐月娘,看见她自然没有恨意。
  崔拾禄走到妹妹身边,凑在她耳朵边小声说道:“她就是爹说的那个害人精表妹,你别告诉爹和娘,待会儿她又要来害人了。”
  “是她!”崔承恩看着徐月娘,明明看上去挺可怜的样子,怎么会是一个吸鸦片还喜欢偷东西的骗子。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徐月娘站起来了,她挺着个大肚子踉踉跄跄地走到他们面前,一把抓住了崔拾禄的领子,想要将他摔在地上,却被崔拾禄扯开了她抓住他领子的手。
  “我记得你,怎么,才这么些天不见,你就攀上高枝了?”刚才她敲门的时候,见到是一个孩子出来开门,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还没等她认出来这个孩子是谁,她就被崔拾禄用门栓敲晕了过去,现在走近了一看,才看出来原来这个男孩子是以前替她跑腿的那个乞丐,才几个月没见,他白了不少,还胖了些,身上的衣物也是新的,徐月娘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可是想不到他的脾气也变了不少,竟然学会打人了。徐月娘虽然现在身子虚弱得很,但依旧刻薄无礼,她压根就没把刚刚这个打昏了她的孩子放在眼里。
  身边再没有棍棒,崔拾禄忽地弯腰捧起地上的雪往徐月娘身上砸,砸得徐月娘是猝不及防。
  他们的声音终究是把崔福安和谭淑婉引出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崔福安一处来就见到一个穿的破破烂烂还大着肚子的女乞丐趴在地上,他的干儿子正弯下腰捏雪球,很明显,地上那个女乞丐身上的雪都是他的干儿子砸的。
  “我的小祖宗,你们怎么能欺负人呢!”崔福安跑着过去想把地上那个乞丐扶起来,没成想,她竟是徐月娘,刚扶起她的手一松,她又跌在了雪地上。
  “徐月娘,你怎么回来了?”他很少像今天这样愤怒,连声音都带了一种要吃人的恨意,可是孩子们听着并不害怕,反而十分解气。
  “表哥,你快教训教训他们,刚刚他们还用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打我来着,我脑门都破皮了你看。”徐月娘虽然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愤怒,可她记得她临走之前崔福安和谭淑婉都对她不错,还送了她嫁妆,怎么一回来就跟恨毒了她一样呢?
  她拉着崔福安的袖子,指着额头上的血污好让他看个仔细,可崔福安不但不理她,还甩开了她,“你活该!”
  “表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好歹我们也是表兄妹,远近是个亲戚,你怎么跟外人合起伙来欺负你的血亲呢!”徐月娘见他气得肩都在发抖,以为他是因为见她一个人回来,没见着王凤池,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表哥,你不知道我跟着王凤池有多苦啊,他的手段可是比妓馆里的鸨母还要折磨人,我跟着他简直是生不如死啊,你看看,我手上的上,脖子上的,腿上的……”说着她还想向他们展示她背上的伤,是谭淑婉阻止了她。
  崔福安一点也没听见去,他看见徐月娘,就跟看见了他一夜之间飞走了的十几年积蓄一样,正有气无处撒呢,崔拾禄跑回了家拿了一跟竹条出来递给了他,“爹,她就是一个骗子,您千万不要相信她。”接过崔拾禄递过来的竹条,崔福安终于将他承受的痛苦发泄了出来,冰天雪地中,竹条鞭打在徐月娘身上的声音显得那么清脆。
  谭淑婉见徐月娘身上都出血了,立马上前拦住了崔福安,“福安,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她心里当然也恨徐月娘,可她并不想看见徐月娘死在她的面前。
  “爹,咱们不要理她了,回去吧。”崔承恩有些怕了,她拉了拉崔福安的手,想让他放下手中的竹条。
  徐月娘尖厉的声音,吓得附近还在睡梦中的人身子一震。可她除了耍嘴皮子功夫,也干不了什么了,趴起来走了几步,迷茫地看着周围,她并没有地方可以去,想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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