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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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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把另一头晾干的衣裳收下来,瞧了丑橘一眼,念念道,“要是桃婶儿真的能给我寻摸一好女婿,我还真给她包个银锭子。”
    她这边说完,看看丑橘,她知道丑橘是听见了,可这丫头居然不理她,就跟没听到一样,拿着剩下的几件衣裳跑到另一头去了。
    王氏暗中念叨了丑橘几句,忽的想起一件事儿,“对了妮儿,再过俩天就是中秋了,你到镇子上去买些甜糕来。”
    丑橘随意应了一声,“知道了。”
    王氏又道,“妮儿啊,你到镇子上顺便也去瞧瞧,看看镇上那些大宅子还招人不。”
    丑橘点了下头,“哦。”
    王氏还在念叨,“你在宅子里干过,知道啥该干啥不该干,宅门里的活计好寻摸。”
    丑橘有些好笑,看来她娘是尝到甜头了,她在袁牧寒那里干了几个月,赚到的银子估计比她爹娘这一辈子忙忙碌碌都要挣得多。
    毕竟王氏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儿,袁牧寒之所以给她这么多的工钱那是有原由的,若换做一般的宅门人家,他们是不可能给她这么多工钱的,想都不要想的这事儿。
    但王氏这么说了,丑橘也没啥好说的,只是应了应,寻摸活计这事儿,还是过阵子再说。
    她可不想一直给人家当丫头招呼来招呼去的,反正她手头上有一小笔银子,她可以拿这些银子来干些啥。
    当然要是有哪家跟袁牧寒这样,让她干最少的活,拿最多的工钱,那她也是可以想想的。
    丑橘自个儿心里打着小九九没去多想,可在王氏这里就是另一个模样了。
    王氏瞅着她闺女这会儿咋这么听话,她说啥她应啥啊。
    她琢磨着走过去,笑么呵的瞅着丑橘,“妮儿啊?”
    丑橘回头看了王氏一眼,看她笑得可以,警惕道,“干嘛?”
    王氏继续笑着,凑的近些与她说道,“妮儿啊,娘是想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丑橘手下忙活着,打断王氏的话,道,“娘,我知道你啥意思了,我不用说我想你也知道我是啥意思了。”
    王氏一听就知道没戏了,她没好气地瞪了丑橘一眼,“一说这事儿你就矫情,一说这事儿你就跟娘绕腿子,得得,你就耗吧,我看你能耗到啥时去!当老姑娘还当上瘾了!”
    可王氏到底是当娘的,说是这么说,还是要唠叨丑橘俩句,“妮儿啊,你到底是个姑娘嫁,你也到年纪了,你看村口老刘家那个闺女,像你这么大都快当娘了,还有咱对过孙大娘她侄女比你小俩岁,今儿都把亲事定下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竹竿上的衣裳收下来,忽的拿到一件褂子,她停下手,抓着这件褂子看了起来。
    王氏仔细瞧了瞧,问丑橘道,“妮儿啊,昨儿我就想问你了,这件褂子是、是谁的啊,瞧着这大小也不是你爹的啊,你爹的没这么小啊,瞧瞧,这还破了一个口子。”
    丑橘听了忙瞧过来,看到这件褂子放下手里的衣裳,忙过去把王氏手里的褂拿过来。
    “娘,这件褂子破了,我拿去缝一缝,那、那盆子里还剩下俩件,你给晾一晾。”
    她将褂子藏在身后,有些惊慌失措的跟王氏说了一句,然后忙往自个儿屋里跑去。
    留下王氏一个人,拿着些干透的衣裳站在院子里,让丑橘这么一搅,她也忘了这件来历不明的褂子。
    “这孩子,要回屋也把这些衣裳那回去啊,这些都是你的衣裳!”
    丑橘回了屋子,身后只传来王氏的喊声,不过还好不是问这件褂子的,她暗松了口气。
    拿着褂子坐到床边,丑橘低头看了看,这件褂子还真不是她爹的,而是袁牧寒的,就是他在十里村时穿过的,后面是给划破了,搁着搁着她就给忘了,也没缝好。
    那天收拾包袱她从箱子里给翻出来了,她原本只捡了自个儿的衣裳收拾来着,不知咋的把这件也给捎带上了。
    看着手上的这件褂子,丑橘叹了口气,把放在一旁不怎么用的针线篓子那过来,笨手笨脚的穿针引线,准备把这褂子给缝好。
    丑橘一边寻摸着下针脚的地方,一边暗自叹气,不得不承认,她心里还是放不下袁牧寒。
    她回到南坳村也有些日子了,算起来差不多也有有十来天了,也就是她跟袁牧寒分开已有十日之久。
    在这十日里,她知道袁牧寒回到了济州,把吴氏一族给打压了下去,还恢复了大将军的名号。
    其实这些不光是她知道,前俩天镇上有出布告,说是从济州那边传来的,皇上特告天下,原本被认为已经殉国的袁将军没有死,又回来了,皇上特封他为护国大将军,为此是普天同庆,还大赦了天下。
    不过皇宫里出来的布告,并没有说他是怎么回来的,当初又是怎么被人误传死讯的,只是草草而过,就连朝中的大臣,也就是吴氏一族被罢免也是贪赃枉法四个字就翻篇了。
    毕竟对他们这些平头来百姓而言,普天同庆,减免赋税与大赦天下才是最重要的。
    丑橘多少清楚袁牧寒与那个陷害他的吴子堂俩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他回到济州,在那个皇宫里难免又是一场恶战,这可比在战场上拼杀还来的险恶些。
    虽然她很想知道袁牧寒回到济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听到他扳倒了吴氏一族,还成了护国大将军,她也就放心了。
    也是如此,让她觉得,除了这件褂子之外,袁牧寒也许彻底与她没有瓜葛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是哪个讨嫌的不让他闺女寻婆家

日子过的快,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中秋了,南坳村各家各户都在忙活着准备过节。
    王氏搁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看看明儿过节,还有没有啥没准备的。
    李来福原本要出去,到几个处的好的哥们哪里坐坐,可让王氏一把揪住让他搁家里干活。
    他不情不愿的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扒拉扒拉去的,没留神忘了收回扫把,把急急忙忙从灶里出来的王氏给绊了一跤。
    王氏险些摔倒,踉跄几步站稳脚,立马向他发难,“她爹!你杵在这里干啥哩,瞧见我来了不知道让开啊,真是烦死了!”
    李来福也不顺气儿,他又不是故意的,“她娘,我说你就歇歇吧,你不累我还累哩,从早上起你让我干多少活儿了,这会儿瞧我碍眼了,那还不如让我出去咧。”
    王氏知道李来福啥意思,她不气反笑,“你是要找老周大哥去吧,我告诉你,才我都瞧见了,老周大哥让他媳妇赶着出来了,捧着一盆衣裳往河边去了,你要是想去陪他……”
    “算、算了,我还是扫地吧,说,还扫哪儿?”李来福一听就怂了,他也知道王氏是啥意思,忙打断了她,他咋忘了,他都让媳妇儿抓着来帮忙了,那他那老哥几个就更不可能闲着了。
    王氏瞧着自个儿男人偷偷一笑,随即又说,“她爹,地扫完了再到灶里去,把墙上溅到的油腥点子挂挂。”
    李来福苦笑,“她娘啊,你就饶了我吧,你让我歇歇成么。”
    王氏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不成,明儿就是中秋节了,咱不得把啥都拾掇好么。”
    李来福皱下眉来,不满道,“哎哟,灶里那面墙有啥好刮的么。”
    王氏有些好笑,道,“你这人啊,咋跟个娃子一样,原先咱妮儿小的时候就爱说这话,咋到这会儿你也说上了,这过节刮油星不都是老辈儿传下来的么。”
    过节灶里刮油腥,说的是越刮越有,锅里的油水越多,溅到墙上的就越多。
    李来福这些自是知道,他瞅瞅灶间,“那墙上的油,还没我脸上的多,有啥好刮的!”
    王氏听了又想笑又好气,“你这说的啥话,啥叫还没你脸上的多,来来,我来给你刮刮看看有多少油。”
    “哎哟,别别别!!!”李来福见状忙要捂住脸,但是手上拿着扫把哩,只得弯腰躲开。
    王氏过去正要上手,忽的瞧见有个婆子从她院前过,王氏双眼一亮,立马推开李来福喊住那个婆子。
    “她爹你起开——哎,她王刘大娘,她刘大娘,你留步啊——”
    这个被王氏叫做刘大娘的婆子衣着戴红点绿,穿的喜庆,她听到叫唤停下脚来,左右看看,瞧见王氏过来,扯出个笑,“呦,是李家阿嫂啊,我说哪来的喜鹊叫人儿哩,合着是你啊。”
    王氏一听笑由心来,到底是做媒婆的,这嘴就是讨人喜,要说这个刘大娘,是他们这十里八村都有名的媒婆子,经她说的媒,十个人家凑成五双,没有说不成的。
    王氏笑么呵的赶上前去,“刘大娘,过村耍来了?来来来,咱俩闲着唠唠嗑。”
    刘大娘生就一张笑脸,她不笑自喜,道,“哎哟,我哪有阿嫂那好命啊,我这闲不住。”
    王氏明知故问道,“呦,这大过节的,你这是干啥去啊?”
    刘大娘道,“还能干啥去啊,月老的红绳昨儿落我家门口了,俩根红线各一头,我给牵和牵和去。”
    王氏笑着问道,“呦,刘大娘,你这可是积功德的好事儿啊,你这是给哪俩家牵和啊。”
    刘大娘道,“给河沟村的大壮,牵和你们村的春杏丫头。”
    王氏呵呵一笑,说是有刘大娘牵和,这亲事儿保准错不了,到时她只等着俩家请吃酒了。
    刘大娘听着乐呵,也跟着呵呵笑了出来,倒不着急走了,杵在门口跟王氏扯唠开了。
    李来福在院子里瞧着奇怪,心想他媳妇真是闲的,她要是有着闲扯唠的功夫,还不如给他刮油,不对,还不如到灶里刮油去。
    背地里嘟囔了俩句,李来福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扒拉扒拉做做样子,随后将扫把搁到一旁就完事儿了。
    他琢磨着她媳妇跟刘大娘扯闲唠,估摸着没一半个时辰扯不完,他正好回屋眯一会儿去。
    只是他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可还没等他迈开步子,就听到王氏喊道,“哎哎,她大娘,她刘大娘,你、你别走,你等会儿啊!”
    李来福回过头去,只见到刘大娘惊慌失措的,提溜起裙子一溜烟就跑远了,她媳妇出了院子追了几步没追到,耷拉着脸回来了。
    他这就纳闷了,才还唠的欢庆的俩人儿,咋一转眼儿就散了?
    等王氏走来,他就问了,“她娘?这咋回事儿啊,你跟刘大娘说啥了,瞧把人家吓的,恨不得俩手也跟着脚一块跑了。”
    王氏抬起头看着自个儿男人,一脸的愁容,“她爹啊,真是邪了门了。”
    这话可把李来福吓到了,“她娘,你这是咋了,这大过节的,你说这个干啥!”
    王氏一脸的琢磨不透,“她爹啊,你说怪不怪,前些日子到咱这来给咱妮儿说亲的人半个月少说来四五个,就阿牛他娘也叫了俩媒人上门来了,可最近也不知咋了,媒人不上门不说,就我去找人家给咱妮儿说媒,她们就跟变了一个人儿似的,百般推脱,死活不应,就刚刚那个刘大娘,我才说让她给咱妮儿说个亲,她、她她就跟要她的命似的,抬腿就跑啊。”
    本来他闺女寻婆家这事儿李来福是不插手的,每回媒婆上门来他都没面,让他媳妇说去,只等寻好婆家,他来过眼就是了,所以王氏方才说的这些,他先前都不知道。
    李来福想也没想就跟王氏道,“对了,铁定是你有啥做的不地道,原先那些说媒的婆子来了,我就跟你说了,咱别给人家拿架子,别给人家甩脸子,你瞧瞧这下好了!”
    王氏一听就急了,“去去去,你就会说我,原先那些婆子来的时候我叫你出面你又不肯,这会儿倒说起我来了!再说了,你当你媳妇儿我是个傻的还是半吊子,媒婆的嘴,毒过冬日里的霜,这句话我还是知道的,原先那些媒婆子来说媒,咱妮儿还在宅子里没回来,我不好答应,只跟她们说等咱闺女回来了再说,我也没拿架子啥的啊!”
    李来福觉得也是,这些媒婆过门来,他虽说没出面,但他媳妇也没啥做得不好的,都是好茶好水的端上桌,笑脸笑语的送出门,就怕哪点做的不地道,给那些媒婆留下不快,她们会到处说他家闺女的不是。
    他想了想,道,“她娘,你别说前阵子老牛大哥是要跟咱做亲家,前几次他来咱家有说过这事儿,我也是想着等咱闺女回来了再跟他说,可前天老周大哥来了,跟我说了这么一件事儿,说是老牛大哥托媒人给阿牛另说亲了,说的是咱村的春儿丫头。”
    “春儿丫头?是不是咱村那个药农,老杨头家的丫头?”王氏问了,见李来福点点头,她不免感到可惜,原先她也觉得阿牛这小伙子不错哩,她总觉得这小子对她家妮儿有那个心思哩。
    王氏忽的想到啥,忙问道,“哎,她爹,你说,你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咱妮儿的坏话啊,说的那些媒婆子都不敢上门来了?”
    其实王氏是想说,会不会是李有福俩口子在说她妮儿的坏话,变着法给她家使绊子,好把她家妮儿要回去。
    可她没有说,最近李有福有意亲近他们,但并没有提她妮儿的事儿,这让她男人很乐呵,毕竟是几十年的兄弟了,难得感情热乎了些,就算是他们俩口子说的,她男人也不会相信。
    李来福琢磨了一下,摇摇头,“不能够啊,咱在村里谁也没得罪啊,再说了,咱妮儿是个啥样的姑娘,村里没人不知道的,有啥坏话能挂上咱闺女啊。再说了,媒婆子要钱,说媒寻亲在她们那里也是买卖,谁会放着买卖不做哩?”
    经李来福这么一说,王氏觉得很有道理,是啊,这些媒婆子都是靠给人说亲过日子,哪有放着买卖不做的道理啊,这也说不过去啊。
    “爹娘,你们干啥呢?咋搁这儿站着啊?”
    丑橘这会儿从外头回来,一进院子就看到了李来福王氏,俩人站在院子里不知在说啥。
    王氏不想这事儿让丑橘知道,给李来福使了个眼色,扯出个笑来,“丫头,回来了,事儿办好了?”
    丑橘笑道,“办好了,村口赵大哥下午要赶镇子,一会儿我去搭他的车,去镇上买些糖糕来。”
    李来福问,“咋的?就他一个人?”
    丑橘走到水缸旁,舀了一瓢水喝了一口,道,“还有她媳妇儿也去,我俩说好了,一会儿到镇子上,我们去趟布铺。”
    王氏问,“去布铺干啥?”
    “爹,娘,上回你们不是给了我五两银子么,说是柳管事留来的工钱,我想这下午赶镇子,给你俩买身新衣裳。”
    丑橘说着把水瓢里喝剩下的水倒了,欢快的哼着小曲儿走到灶里。
    院子里这俩口子呆愣愣的瞅着丑橘,丑橘抬头看到他俩,冲他俩一笑,眉眼弯弯,灵秀可人。
    李来福跟王氏欣慰的红了眼眶,心里直骂,他家闺女这么好,是哪个讨嫌的背地里不让她闺女寻婆家哩……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知得罪谁了

因为下午要赶镇子,王氏早一个时辰做好午晌饭,让丑橘吃了赶镇子去。
    王氏还给丑橘寻摸出个空蓝子,买糕点啥的好兜着些,还让丑橘把银子收好,别给弄丢了。
    丑橘听王氏唠叨着,也顺她意的应承着,虽说这不是她头回赶镇子,可这是她头一次带这么多银子赶镇子,她爹娘不放心也是合理的。
    瞅着时辰往村口那边走去,她跟赵大哥俩口子说好的时间快到了,可别让人家等着。
    她提着篮子加快脚程,赵大哥俩口子把骡子车赶到村外比较偏的一颗树下,这个地界出村的人很少能瞧见。
    丑橘跟他们俩口子说在这个地界,是想着避开旁的人,要不同村的人瞧见了,总会过来搭车的,到时不答应又不大好,答应了又挤得慌,还不如这样得了。
    他们村有不少赶车的,丑橘找的这俩口子跟她关系不错,一来他们年岁相差不大,二来她叫做赵大哥的人算是她的表亲,叫栓子,他媳妇儿娘家姓陈,**桃。
    出了村,丑橘见赵大哥俩口子已经在那块了,她忙过去,正想着先开口喊他们,忽的听到他俩的谈话。
    “真的假的?媳妇儿,这事儿你可不能胡说,丑橘妹子咋能嫁不出去哩?”
    “哎,这事儿我能胡咧咧么,今儿早晌隔壁村的刘大娘,要给我家妹子春杏说亲……”
    “这茬我知道,昨丈母娘到咱家来,喊你今早过去了。”
    “是哩,我今早不就去了么,那刘大娘跟我家妹子说和了一门亲,我爹娘挺乐呵了,大伙儿就跟着扯唠。说着说着,这刘大娘就说到这丑橘妹子身上了。”
    赵栓子见他媳妇儿说一半就不说了,便催促了一句,他媳妇儿说之前还左右瞧了瞧,看有没有外人在。
    丑橘原本在树那头,瞧见赵大哥的媳妇瞧过来,忙躲开了,许是这会儿她是在偷听,又或许人家说的是她,有些心虚,就给躲起来了。
    春桃见没旁人了,就道,“刘大娘说了,最近也不知是咋回事儿,咱们十里八村这些媒婆子都叫人给唬了,说是不准给丑橘妹子说亲,也不准给丑橘妹子接亲……”
    赵栓子听不懂,“媳妇儿,说亲我知道,就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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