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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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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了就好了,马上就不疼了。”
    欧阳寒肩上的剑伤犹如火燎,隐忍着伤痛的同时,又让丑橘的话弄得忍俊不禁。
    把手中的俩个药瓶归置好,丑橘抬头看到欧阳寒额间的汗,没多想的,扯着自个儿的袖子替他擦汗。
    欧阳寒看向她,笔直的坐着,任由她替他擦拭,直到她收回手,也坐了下来。
    欧阳寒就这么看着她,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丑橘抬眸,俩人相视,她愣了下,想着自个儿刚才好像有些出格了,她感到一丝尴尬,琢磨着该说些啥。
    不过,欧阳寒先开了口,“刚刚在湖边,你为什么要过来?”
    这话让丑橘又楞住了,想想欧阳寒许是要问她被黑衣人围住的那会儿。
    “我、我哪儿想那么多,一晃神儿就跑过去了,就想着,也不能叫你出事儿么。”
    丑橘支支吾吾的说着,她总不能说保住他就是保住她自个儿了吧,这话也不大好说出口啊。
    不知丑橘这一句,哪里合了他的意,欧阳寒弯起唇角,让丑橘把药箱的白布条拿来,把他的肩伤包扎上。
    丑橘去药箱的布条拿来,扯开笨手笨脚的给欧阳寒包扎伤口。
    许是唠开嘴了,一时闲不住,丑橘问他,“那个少爷,你、你真的是将军?”
    欧阳寒抬起胳膊,好让丑橘将布条从他胸前绕过去,“李成,都跟你说了?”
    丑橘这会儿可以说差一点就贴到他身上了,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顿时耳根一热,抿抿嘴角,只是点了点头。
    把白布条绕到欧阳寒背后,丑橘连看他都没看一眼,忙挪过身去。
    欧阳寒道,“既然李成都与你说了,你还想问什么?”
    丑橘看着他的后背,“那我就再问一句好了,少爷,你叫啥啊?”
    欧阳寒疑惑的偏过头看着她。
    丑橘看明白他的神情,就说了,原先她在村口摆摊,总听那些车把式说起袁将军这个那个得了,可就是不知叫啥名,以前总寻思着问问了,这不本尊就在跟前么,她赶好赶在话口上了。
    欧阳寒一听是这个,难得轻笑一声,这个丫头总是怎么出人意料。
    见欧阳寒是乐呵,丑橘又问了一句,“少爷,你到底叫啥么?你不说的话,我这睡觉都得念着。”
    欧阳寒收回目光,唇角勾着笑意,淡淡地吐出三个字,“袁牧寒。”(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喂药

    给欧阳寒,呃,不对,给袁牧寒包扎好肩伤后,袁牧寒说有些累,丑橘就从马车里出来,让他搁车里歇一歇。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丑橘原想着到湖边寻摸些着石块堆个小灶做晚晌饭。
    原先出门时,丑橘没想到李成要把她捎带,就想着到了这西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了晚上她咋吃饭啊,要说睡觉的话,窝在哪儿不是睡啊。
    所以出来前儿,她就捎带上些锅碗瓢盆和几大碗米,还舀了些酱菜带上哩。
    只是她没成想,她才想着要烧火做饭,这李成早就忙活好了,连米都下锅了。
    别说,这个小石灶垒的还真不错,不高不低,不偏不歪,底下的火苗子噌噌的,锅里的稀粥咕嘟咕嘟。
    丑橘盯着不眨眼,“李叔儿,你这手挺利索的,瞧着灶口子还能钻风哩。”
    李成又往石灶里塞了根枯木枝,说是早年行军打仗,时常风餐露宿,砌早做饭是早就习惯了的事了。
    这时,李贵抱着一堆刚从林子里捡来的柴枝过来,放到李成身边,李成看了一眼,便说柴枝足够了,让他歇息去。
    李贵应了一声便走了,丑橘看到他胳膊上绑着布条,这是他方才在跟那些黑衣人打斗时受的伤。
    丑橘想了想,到李成身边坐下,“李叔儿,你说我这不是在做白日梦么?”
    李成看看她,“怎么了丫头?你这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呢?”
    丑橘笑了下,“那啥李叔儿,你说我这要不是在做白日梦,咋一眨眼的工夫,湖边那一大堆的人就不见影儿了哩?”
    李成知道丑橘想问的是什么了,他笑了起来,“那些人啊,自是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了。”
    丑橘一听,这不跟没说一样么,就李成早先跟她说的,他跟那个袁牧寒合计了那么长时间,合伙儿唱了这么一出戏,把那个叫吴子堂的给引了出来,定是早有准备了。
    要来西郊赏荷这风儿是李成吹出去的,就是要吹给有心人听的,他们自是安排了人一早在这里守着了,就等着吴子堂他们出来,来个一锅端呢。
    她就是有那么一丁点好奇,那些个人是走了还是躲到别的地方去了,就算是躲起来又是躲到哪里去了?
    丑橘偷偷看了一眼李成,想着是问不出啥来了,除非是这老小子想告诉她才会说了。
    她暗中嘟囔了一句,拿着勺子在锅里搅了搅,瞅着这锅稀粥是开了。
    “李叔儿,你看着这粥是稀了点儿,我到林子里去摘些野菜,咱熬个野菜粥喝。”
    “行,丫头,你去吧,别走远了。”
    “知道了,我就林子口寻摸寻摸,走不远的。”
    丑橘说着就起身,拿着根枯树枝,点了火儿寻着亮往一旁的林子走去。
    半柱香过去,丑橘寻摸了不少野菜根子回来,她到湖边洗了洗,扔到锅里煮了去。
    等着锅开了,丑橘又从一旁带来的小罐里抓了一小撮盐豆子进去,别说,这野菜粥还是挺香的。
    舀了点尝了尝,咸淡还行,丑橘就拿着碗给舀了三碗,先后给李成还有李富李贵端了去。
    才弄了些野菜回来,丑橘就让一直盯着灶火的李成也歇一歇去。
    李成跟李福他们在另外一辆马车跟前,李成接过碗,“丫头,少爷……”
    丑橘直让他放心,说是锅里还有哩,她先给他们端来,她端到车上跟袁牧寒吃去。
    回去给自个儿舀了俩碗,丑橘端着就往欧阳寒那边过去。
    “少爷,快来搭把手,我这可是煮了野菜粥哩,这可搁锅里煮了一个来时辰哩。”
    丑橘挑开车帘念叨着,可不见有人过来搭手,这稀粥是刚出锅的,可是烫手哩。
    她忙稀粥放到车板上,俩手捏着耳朵,不满的抬起头,正要说啥,只见欧阳寒卧在车座上没有动弹。
    丑橘觉得不对劲儿,先上了车,把俩碗稀粥搁到一旁,往袁牧寒那边走去,“少爷,你、你咋了?”
    喊了俩声,袁牧寒还是没有动,丑橘皱了皱眉,来到他身旁,只见袁牧寒脑门上不停地冒虚汗。
    可这会儿都入夜了,改是凉的时候,咋还冒汗了哩?
    丑橘想着,伸手往他额上探去,娘咧,咋跟小火炉似的!
    “少爷……少爷,你醒醒啊……哎哟,李、李叔儿……”
    李成听到丑橘的叫唤,忙到车上来,丑橘也不敢动袁牧寒,一直窝在他身边。
    丑橘有些慌,说自个儿才出去的时候袁牧寒还好好的,这会儿进来就这样了,不停冒汗,还、还发烧了。
    李成忙上前,扶着袁牧寒靠到厢板上,给他把了脉,看了看身上的伤
    丑橘看着,忙道,“那、那啥,少爷身上的伤,我、我都有要给上药,包好的。”
    “少爷突发高热,就是身上的伤引起的,”李成说着,让手在车外李富去舀些碗水来,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几颗药丸化到水里。
    李成对丑橘道,“丫头,把少爷扶好,我给少爷喂药。”
    丑橘只有照着做了,可袁牧寒这会儿昏沉沉的,李成端着碗灌了他几口药,全让他吐出来了。
    李成这下犯难了,“不行,少爷方才在车上许是受了些风寒,这会儿可不能让少爷再睡下去了。”
    “我来,李叔儿,你扶着少爷。”
    丑橘接过李成手上的药碗,让李成扶着袁牧寒。
    她想起早年对门喜伢子受了风寒啥的,也是这么一直烧一直睡,要不是张大娘狠心打了他几巴掌,他还醒不过来哩。
    不过,这会儿她可不敢朝袁牧寒脸上招呼,要搁俩天前,兴许她还能动手,可这会儿她可不敢,毕竟人家这会儿是将军了,她打谁也不敢打将军啊。
    李成看着她,正想问她要做什么,就见丑橘抓起袁牧寒的胳膊,张嘴就咬了上去。
    丑橘是下了狠劲儿,没一会儿袁牧寒便吃疼的皱起眉,虚睁开了眼。
    李成倒是愣了下,没想到这丫头会来这一手,他见袁牧寒醒了,忙招呼丑橘撒开嘴,再让这丫头咬下去,非得把少爷的胳膊咬下一块肉来。
    袁牧寒一睁开眼就看到丑橘在咬他,还下那么狠的劲儿,怒不可遏道,“你属狗的!”
    丑橘咬的牙口酸痛,一听袁牧寒在骂她,心里来气,脱口道,“你还属牛的哩,皮那么厚!”
    李成忍住笑,忙跟袁牧寒说明原由,袁牧寒听后,这才感到自己身上的不适,他微微皱眉,“怎么在这个时候,吴子堂呢?”
    “少爷,请放心,属下已让人将他带到济州,老夫人那边只有安排。”
    丑橘听李成说着,忽的很想问他,这老夫人又是谁啊?
    李成说完,看看一旁的丑橘,“丫头,快,把药给少爷服下。”
    “啊?哦。”这药碗在她手上,不是她喂还有谁喂啊。
    丑橘给袁牧寒灌了一小口,袁牧寒双眉皱的死死的,闭着嘴将头偏到一边,“难喝死了。”
    “废话,这是药,你还想着是糖水哩!赶紧的,喝了!”
    丑橘哪里愿意放过他,端着碗一直往他嘴边送。
    她这一句,让袁牧寒跟李成俩人都愣住了,他们许是没想到丑橘会这么说。
    不知咋的,这会儿袁牧寒有气无力的样子,丑橘瞧着还真乐呵,许是平时在他跟前低眉顺气实在太多了,心里挤压了不少怨气,这会儿赶好撒气哩。
    都说酒壮怂人胆,她这会儿没喝酒,可胆儿也肥了起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端着碗就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袁牧寒现下是有气无力,只得干瞪眼的看着丑橘对他‘胡作非为’。
    这一碗药下去,袁牧寒被迫咽了几口,咳嗽了起来,“你!咳咳咳……”
    丑橘算是解气了,她乐呵呵的看着李成,“李叔儿,这药我给少爷喂了,没我啥事儿了吧。”
    她就等着李成点头,自个儿好脱开身,她这晚晌饭还没吃哩。
    谁知李成却说,他去打盆水给袁牧寒擦擦身子,让她把野菜粥也给他喂下。
    丑橘这下就愣住了,“啥?哎哎,那、那李叔儿……”
    李成不等丑橘说完,朝袁牧寒作了揖便出去了,临走转过身,俩撇小胡子还是抖了抖。
    丑橘呆愣愣的回个头,看看那俩碗冒着热气的稀粥,脖子僵硬的扭过头来看看袁牧寒。
    只见袁牧寒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阴沉的盯着她道,“怎么?你难道还想烫死我。”
    丑橘扯了扯嘴角,“我、我去取个勺子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袁牧寒这一病起来就没完了,摁丑橘说的,不就得个风寒啥的,吃了药,躺上一半天就得了,咋一躺下就起不来了。
  他们这一伙儿子在西郊都待了三四天了,袁牧寒还没缓过劲儿来,丑橘实在是待不住了。
  丑橘跟着李成在山林子里寻摸药草,她背篓里装的全是给袁牧寒治伤寒的。
  前阵子李成给袁牧寒包扎伤口把脉,丑橘知道这老小子是懂医,既然懂医,那上山挖草药啥的就不用说了。
  瞅着这林子附近没啥人,丑橘开口道,“李叔儿,你说那袁将军不是将军么,这带兵打仗的人儿,咋受个风寒就起不来了哩?”
  李成爬上一个小山坡,扯了一把树根之类的的东西,拿过腰间的小葫芦倒出水洗一洗,放到嘴里嚼了嚼。
  点了点头,吐掉嘴里的树根子,李成把这个放到丑橘背篓里,听着丑橘说的,笑了下。
  “丫头,这将军也是人啊,是人就会害病,就连当今皇上,一天还三声咳嗽呢。”
  丑橘偏过头看看自个儿背篓后的药草,“李叔儿,咱就一直拿着药草给少爷吊着也不是个法子啊,要不咱回南坳村吧,我们村儿有个不错的郎中,让他给少爷瞧瞧。”
  现下虽说知道了袁牧寒是将军,但是丑橘一直叫他少爷,一时改不过来,也就没有改,再说李成也没让她改,也跟着她一块叫少爷。
  李成从那个小山坡下来,看着这药草是采够了,就跟丑橘说回去。
  边走他边说,“丫头,少爷不止是得了风寒,他原本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旧疾加上新伤,一下子就都发出来了,这西郊,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早些天咱们过来,我跟李贵是赶的快车,就是快车,也用了大半天的路程,如今少爷这样,路上是颠簸不得的,要是回去,少说也要一个整天,我担心的是少爷身上的伤,要是再有个闪失,就更不容易好了。”
  丑橘听了没有说话,这俩天都是她给袁牧寒换药的,他身上确实有不少伤疤,胸膛臂膀上都有,有一处最险,是在心口处,听李成说是箭伤,再偏两寸就要了他的命了。
  想着袁牧寒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算起来他带兵杀敌那会儿才十七八岁,真是了不起啊。
  丑橘抓着背篓往上提了提,“不回去也不成啊,昨儿我看了下,我带来的米差不离都快吃完了,总不能让少爷天天喝稀粥吧,咱要是回了村,怎么着也能炖些鸡汤给他喝么。”
  李成在前面走着,摆摆手,“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要把少爷伺候好就是了。”
  丑橘不满道,“伺候少爷这事儿也不用你操心,我知道该咋做哩,可咱也得回去啊,要不我先回去,我得回家换身衣裳,你瞅瞅,我这俩天就穿着这一身,闻着都馊了,你也不怕我熏着少爷。”
  李成哈哈笑了下,也不回头,只跟她说下半晌就好了。
  丑橘皱眉,这李成大白天说梦话哩,啥叫下半晌就好了,好啥好啊,难不成到了下半晌这天儿会掉大白馒头和鸡汤么?
  “哎哟,谢谢,谢谢噶老爷。”
  一对穿着旧衣的夫妇,捧着十两银子对李成点头哈腰的,差点就给他跪下磕头了。
  李成站在他们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锭子递给他们,“好了好了,你们走吧。”
  那对夫妇接过银子,又是千恩万谢一番,背着俩打着补丁的包袱,生怕李成反悔似的急忙跑了。
  丑橘站在一间土坯屋的门口,看看在一旁笑得俩撇小胡子一翘一翘的李成。
  “我说李叔儿,这就是你说的法子。”
  李成抹了抹胡子,在这间土坯屋跟前转了转,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总算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丫头,进去收拾收拾吧,我去接少爷。”
  丑橘嘟囔了俩句,不情愿的往屋子里去,李成早晌说的有法子,合着就是让李富到西郊附近去寻摸农户,然后把人家这间屋子给买下来。
  要说西郊这附近没有几户人家,这一户就俩口子住着,家里穷的就差去要饭了,一听有人要买他家的屋子,还给了十两银子,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啊。
  那俩人收拾了点自个儿觉得有用的玩意儿,就走了,给他们把屋子给腾了出来。
  丑橘走到屋子里,她拿眼扫了一圈就把屋子看全乎,要说这屋子里也没啥,一张桌子,几把破凳子,墙边一个土灶,灶边就是一个土炕。
  得,过日子的那五样儿,除了茅房那俩趟活儿,吃饭睡觉都在一个屋子了。
  丑橘转悠了一圈,觉得不收拾吧,又有一堆破烂要扔,要说不收拾吧,这屋里都是别人使过的,她实在膈应的很。
  没法子,她挽起袖子,到屋子外头,这家人屋外有个缸子,里头还有半缸子水,她舀了几瓢水在屋子里洒了洒,拿过门边把破扫帚四处扫了扫,桌子椅子归置归置,再把土炕上那床破被褥卷起来拿到屋外头。
  这会儿李成驾着马车过来,到了门口,李富先下了车,把原先马车上垫的褥子啥的搬下来,丑橘指划着让他铺到土炕上。
  李富从屋子里出来,往马车那边走去,他跟李成一块到车里,合力将袁牧寒从车上扶下来,搀着到屋里躺着。
  别说,这俩天袁牧寒还真的有些瘦了,原本俊气的脸上满是苍白,看着人怪心疼的。
  将袁牧寒扶到土炕上,丑橘拿过一件长衫给他盖上。
  李成摆摆手,丑橘跟着他走到门口,他跟丑橘说,李贵到附近农户买些吃穿用的,一会儿就给送回来。
  说着,他看看屋里,正色地跟丑橘说,“丫头,等会李贵把东西拿过来,我就跟他们回村去,”丑橘一听他们要回村,张嘴要说啥,李成没由她说下去,开口道,“丫头,这西郊僻远,有俩辆马车留在这里太过招摇,于少爷不利,我回南坳村,一来准备些补给,二来也好给你爹娘报个信,三来,我还有我的事要办。”
  丑橘一听,眉头就皱了下来,这第三条就直接告诉她了,李成是非走不可的,他说了要办事,她也不好问他去办啥事儿,横竖也问不出个啥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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