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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策-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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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量陡然提高。直接进入激昂的高潮部分。

最后以“就算您没哥哥也没幼弟,可您底气足足的,谁都不用怵!咱定京城可不是乡间篱笆的地儿——还得靠谁家儿子多论英雄!”一锤定音地安抚结尾。

乳嬷嬷是经年的老嬷嬷了,是母亲的娘家信中侯府一早就送过来的,服侍了外祖母再服侍娘。最后是我落到了她老人家手里头,嬷嬷看事看人都透彻,话糙理不糙,在正苑的仆从底下属于说一不二的地位,什么都敢说村妇清贫乐全文阅读。可偏偏三两句里半字儿不提我那明媚忧伤的阿爹。

我亦忧郁——奶嬷嬷好像对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视和防备,倒也不是仆大盖主,只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你这个坏人,离俺们正苑远一点”的不认同感与避之不及。

我没敢往娘那处捅,私下里问过嬷嬷。

嬷嬷怔一怔之后,摸摸我的头,笑着敷衍我,“姐儿多心了。”转过头却被我偷偷听见奶嬷嬷告诉娘,“谁都有荒唐的时候,只是咱们家王爷犯得有些长。好歹人如今不犯了,到底是姐儿的亲爹,实在没必要再提那些糟人心的前尘旧事不是?”

什么前尘旧事!

什么旧事!

我好奇心重得很,堵心堵得十几天没吃好饭睡好觉,心心念念的全是嬷嬷口中神神秘秘的“前尘旧事”,娘常说我是随了爹,既是随了爹,那就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顶着一双乌青吧黑的眼圈问到娘跟前去。

娘笑得平和极了,将话三拐四不拐地就拐到了平西侯家照哥儿不认真背书被他爹抽得嗷嗷叫的话题上。

当我带着知晓八卦的隐秘笑容推门而出,却猛然发现话题好像是被带偏了。

所以说可能我与爹两个人的心智加在一起都拼不过娘,我大约稍稍胜过爹——至少我觉察出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我过问了,嬷嬷态度好像好了许多,其实爹对娘亲正苑里头的或人或事或物好像都带着无限的宽容,更何况是对娘一向很信重的老嬷嬷。

故而往前无论奶嬷嬷如何翻白眼、耷拉眉、撇嘴角,爹都没有任何异样。

说实在话,我私心觉得爹压根就没瞅出来嬷嬷待他不一样。

他倒是能一口品鉴出十五年的花雕酒和十四年半的有无不同,也能一眼看出这大红灯笼是澄心堂纸糊的呢还是桃花纸,可看人看事上却远没有娘清楚明白,所以我们家要换哪匹砖,要撬哪匹瓦,全都是我娘说了算。

就拿提早册郡主这回事来说,宗室女本是大婚的时候再册封号,大概又是为显皇恩浩荡,我将过十岁,皇帝御笔亲批就下来了,我倒成了大周朝头一位册郡主旨意上盖的是皇帝正儿八经印章的小娘子。

爹与嬷嬷千感万念的全是皇帝,只有娘告诉我,“。。。皇上又不是先帝,眼里头装得下内宅——这是皇后娘娘在与你做颜面,下回见着皇后娘娘亲亲热热地叫六婶去。”

我自然满口应下,等进宫见着皇后娘娘了,先同规规矩矩坐在书桌后头的阿舒挤眉弄眼后,再老老实实地给皇后行了个大礼,照娘的交代,没叫皇后娘娘,亲亲热热唤了声,“阿繁谢谢六婶婶。”

也没说谢什么,贺皇后却对着娘笑起来。“阿繁的机灵劲儿倒是随你。”

娘很婉和地看了我一眼,“她性子随她爹,有福气。”

贺皇后笑得很。“像二哥是有福气,什么事儿都压不了心。活得才算欢喜。。。”

后头的话我都没听全了,因为阿舒一手拖着我,一手牵着踉踉跄跄才学会走路的二皇子,去瞅他那尚在襁褓的三皇子。

我倒觉得周家宗室的儿子都被皇后生了,皇帝后宫的儿子全是从贺皇后肚皮里出来的。

嗯。。。

想从别人肚子里出来也有点儿难度,因为后宫里头除了贺皇后压根就没别的女人了农门悍妻TXT下载。

贺皇后一个儿子一个儿子地向外蹦,大有不生个十个八个誓不罢休的劲头。

再反观我们家与四叔家。四叔家孤零零一个独子,我们家更惨,就剩我孤零零一只独苗,好死不死。还是只女独苗儿。

我都有点替我爹惆怅,可又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我那拧不清的爹脑子一抽,又给我领回家一个庶母,用来延绵子孙。

用“又”字儿倒不是因为爹曾经领回来过。只是听奶嬷嬷说我以前是有个庶母的,姓石,定京人氏,好像还是国公府的嫡出姑娘。

“定京城里还有姓石的勋贵人家?我怎么一点也没印象?”

我仰脸问嬷嬷。

“因为他们家作,然后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嬷嬷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微不可见地往后一缩。这是嬷嬷标准的“不要给我提她,再提她,信不信我立马去把她坟给刨了”的我在找死表情。

我机智地在嬷嬷跟前打住了话题,可好奇心一上来挡都挡不住,事关爹的我不敢自己活动,可问一问这码子事儿就没多大忌讳了,找来几个仆妇一问,立马就知道全了——安国公府石家在“戊戌之变”中站在了六叔的对立面。

全乎了。

这种争天下打社稷的大事,谁沾着谁完,一点儿情面都不讲,石妃一夜之间不知道哪里去了,有人说被下令击杀了,有人说和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婆子被送到平西关外了,也有人说她自己上吊死了。

无论是哪个说法,反正人是没了。

豫王府后院里头就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过了。

娘没生儿子,最着急的其实是外祖家,我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外祖母带着娘求神拜佛,什么名山大川都走遍了,有段时间整个正苑里全是药味儿,嬷嬷奉了药汤进来,我躺在暖炕上困中觉,迷迷糊糊听见娘对嬷嬷说,“这种事讲缘分,强求来的都不长留,我有阿繁一个也就够了,大约是在抵早些年那个孩子的债吧。”

“瞧您说得!您当初要将那件事摊开来告诉王爷,我就说不能不能,您偏偏是一意孤行,果不其然两个人当初哭成一团了吧?不过因祸得福有了阿繁,其实王爷的反应我也没大想到。。。唉。。。你们能当作是互不相欠,一笔勾销,大概就是顶好的结局了。。。”

嬷嬷将药碗搁在木案上,也随娘喝不喝。

我迷迷糊糊听了一耳朵,没听大明白,搂着被子再翻了个身,翻过身后,外厢便再无言语。

我觉得娘是顶好的一个女人,出身好,容貌好,进退行仪好,连对付人也是和和婉婉的架势,她还没出手,爹倒冲到了最前头——有不要命的官宦人家不敢谏言说贺皇后椒房独宠,失德善妒,人家膝下几个儿子,生产值高得不得了。

要想背后嚼舌头的,就把眼神放到了我们家。

没直说我娘,背地里说我外祖家“不会教养女儿”,“无子无德,还不许男人纳妾”,爹一听登时毛了,撩起袖子下了帖子请那几家人喝茶,喝着喝着就动了手——我爹单方面殴打旁人,别人不敢还手,一个成了猪头,一个成了香肠嘴。

皇帝一手把这事儿压下来了,我爹打人时候的英姿也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和这个壮举一起传诵的还有我爹一句话,“有个丫头好得很!人生在世活得不易,还管什么身后的屁事儿!没儿子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老子有个好媳妇儿足矣!”

男人们嫌他丢人,女人们大概都眼冒星光异世神魔之倾尘御天最新章节。

我立时正蹲在平西侯府里的长廊和照哥儿一块儿捏泥巴,模模糊糊听照哥儿他娘说,“过尽千帆,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全不搭嘎的两个句子。

我却懵懵懂懂中像是明白了什么。

在爹大发神威打人事件之后,紧接着定京就出了个平西侯长孙聚众斗殴事件,阿舒哥哥偷摸领着我去瞅照哥儿,照哥儿鼻青脸肿地躺在床上见是我,呲牙咧嘴地笑,“那几个嚼舌根的小兔崽子说你娘不好遭我听见了。。。”

我一笑,眼泪紧跟着就下来了。

然后平西侯府就上门提亲了。

我爹笑得连聘礼都不想收,恨不得买一送一,生怕人反悔。

我出门子前一天,照哥儿偷摸翻墙进豫王府,也不晓得哪个不着眼的小蹄子看见了翻个身就打小报告,被我爹一把逮住,冷着脸伸手就拍了照哥儿两下后脑勺,我便哇哇直叫,爹抬起手忍了忍,到底忍下了,拽着照哥儿去花间喝酒去。

几巡交杯换盏之后,我与娘在外间做针线,听见爹在鬼哭狼嚎地叫。

“给我好好待阿繁!女人家活着不容易。。。有时候嘴上不说,心里头记着,夫妻间没有隔夜仇,两个人把话摊开说,什么都过得去!”

我将针线放回箱笼里,起身想进去劝,哪晓得娘将我一把扯住。

我抬了头,却见娘双眼亮晶晶的。

爹估摸着是醉了,说话大舌头,偏偏还要接着说下去。

“男人。。。也不能太荒唐了!荒唐狠了,女人的心就淡了,女人心一淡一凉,捂都捂不回来!我是气运好。。。再加上阿繁她娘是个好女人。。。经了回大事这才醒过来,就算是这样。。。我也哄了好久才哄回来。。。半夜三更去东郊买过鱼皮馄饨。。。自己学过刻章,啧啧啧,学得我满手的水泡。。。出门连母马也不骑。。。什么都听媳妇儿话。。。”

“我给你说。。。阿繁被我惯得不像话,她不像她娘那样好说话。。。你小子要敢荒唐,信不信老子亲自出马打折你的腿。。。”

说话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下去。

我再抬头看娘。

娘的眼里泪盈盈的,好像清秋时节中,被风雨洗刷过的深泉。

ps:

【俺不写番外,连书评都不敢出来回tat,太凶残了!】

【我知道好多小宝贝们是想看老二如何如何幡然醒悟,闵寄柔如何如何翻身为主人,但是这样的闵寄柔真的幸福吗?阿渊喜欢闵寄柔这个角色,也喜欢老二这个角色,阿渊觉得让闵寄柔像方皇后那样心碎了无痕,过此残生,纵然洒脱太残忍。可对一个女人放空自己,只在乎儿子,就真的是幸福吗?我是个俗人,老婆孩子热炕头,总觉得这才算是幸福。在那个不能和离的时代,闵寄柔只能和老二死磕到底,是就此别过,两心相远还是寻找到一个不那么伤人伤己的结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在这桩婚姻中,难道闵寄柔全然无错?既然两个人都有错,为何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也让别人好多一点?生活和婚姻又不是加减法,谁错多一点,谁错少一点,算不透的。阿渊自诩算是做到了给闵寄柔一个很美丽的结局了。】

【阿渊想了想不定时更新番外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干脆把之后几个番外全都累到四月十五号更新,大家中途也可以不用再来等看了,直接十五号来全部看完就好~】

番外|留春人

定京的三月独有一番新丽光景。
烟柳画桥,飞絮垂西陇,双燕归来细雨中。
城西渐觉风光好,年前灯笼画壁照。
定京城以中轴线为御道,城东为重,城南为辅,西北两角虽亦繁华,可当真论起商贾买卖、互通有无,西北两角自然远逊城东、城南。
故而位高权重者择室而居时,通常会选择东南,一是图个好彩头,二是求个不输人——隔壁家政敌老邓头都能在城东头买上个三进三出的院子和长公主府挨在一块儿,我要没能住在那块儿地方,这不就明摆着我没老邓头能耐了吗?
冷灶无人烧,热灶人太多,城东城南的权贵人家愈发打挤,城北城西无人问津,俗话里称东仕西贾”,这读书人不就讲究个走仕途戴乌纱吗?要有哪个官宦人家遭人低声骂上句,“活该你个小兔崽子祖祖辈辈住城西”,那户人家怕是能做几个小人扎得那嘴损的一辈子不痛快。
哪知,凡事皆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大周隆化五年,定京城西搬来了户大人家,大到没人再敢说东贵西贱了。
——前朝平阳王次子,当今新贵晋王周平宁举家迁到了城西的东兴胡同。
这样的人物算大不算大?
自是大的。
流的是天家的血,掌的是朝堂的权,说的是一锤定音的话,既是血脉相近的宗亲,又是立下汗马功劳的从龙大臣,还是新帝隐有倚重的朝中新秀。
宗室、勋贵和权臣,任一样拿出来都是让人极羡艳的。
就有人命好,三样都有,就算过程千回百转,只要结局是好的,都值得。
可偏偏世事无常,旁人口中的欢喜,常常同自己心里头的欢喜,其实并不是一码事。
城西晋王府将修缮完毕,朱漆绿瓦相得益彰,长廊回曲里青绸双手捧着一盏镂空瑞兽银器香炉脚下小碎步跑得极快,香炉里是燃着明火的,手捏在双耳上,有些烫手得拿不住。
她跑得快了,里头的火遭了风向上一窜,从香炉的镂空出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啊!”
火苗烧到手指尖上,烫得小丫头一声低呼。
青绸下意识地想立刻甩手,却突然想起什么,手上的动作一滞,由心向上,两眼含了两泡泪,顿感委屈到不行。
明明只是件极细极细的事儿啊…
司房里的老嬷嬷何必这样拐着弯儿地给她罪受呢?
让她端火盆,跪在火房里烧秸秆,每日只许她睡两个时辰…
说不出来都有哪些折磨,可就是这些零碎细小的收拾给她受,旁人问起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做奴才的不该端香炉?不该烧秸秆?不该多做活?
都是该的。
可别的丫鬟凭什么不用做?
她不服,三拐四拐地托关系问到了司房老嬷嬷跟前,老嬷嬷就yin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话,“人前要显贵,人后必遭罪。王爷要抬举那小丫头片子,也得瞅瞅正院应不应,正院如今再怎么说不上话,整治一个小丫头还多得是法子。”
摆明了是要拿她杀鸡儆猴,告诫那起子想掀风起浪的小蹄子。
和她同屋的翠枝暗地里同她说,怕是她冒了尖儿,毕竟大年三十是王爷亲口问了那副春抱石榴是谁剪的。。。
她就只是个新进府的小丫鬟,无根基无靠山,爹娘狠心,自小将她卖给牙婆,这晋王府才建起来,她一身干净得了选,领了个小司房的差事,既给了差事那就仔仔细细做罢,哪知这仔仔细细做的活计,反倒将她拖到yin沟里去了。
主子身份不同,只有奴才收拾奴才的,哪有主子亲自下手收拾个小奴才的,自是主子吃了心,然后交代下头人诋损她,给她零碎收拾受罢了…
手上烫得像针扎似的,一刺一刺地疼得厉害。
可她不敢放啊,不仅不敢放,还得握得更稳,因为若是因为她这香炉落了下来,怕又是一顿好打等着她。
青绸鼻头一抽,越想越心酸,心尖尖上的酸向东绕了绕,又往西绕了绕,终究得强忍下来。
外头那些事她不懂,可听来听去也听出了几分道理,王妃她爹是个大jian臣,想“木饭”,是个坏人,新帝登基之后就把陈家那伙“雨捏”全都发配到很远的地方去了,王妃也姓陈,她能逃过一劫全靠自家王爷在外周旋着,新帝上位的时候大封功臣,可自家却什么也没落着。
有见多识广的嬷嬷说是因为王爷要保住老王爷和王妃的命,才拿功勋和爵位去换的,所以新帝登基的时候,旁人都落了个盆满钵满,自家却连平阳王这个爵位都没保住,夺了爵停了俸禄,老王爷一病几年,若不是自家王爷还担着差事,怕是连东郊的平阳王府都能被人给收了…
拿前程换人命,王爷无论是待王妃还是待老王爷,都够情深意重了!
青绸脸朝身侧一偏,就着沾染了晨间lu气的前襟抹了抹眼睛,也不知是在为自己委屈,还是为旁人委屈。
脑子一走神,脚下就跟着走了神,一个趔趄,香炉往外一歪,沾着火星的灰便从缝儿里蹿出来蹦到手背上。
青绸下意识一啊,随即便听“哐当”一声——香炉砸在地上,灰洒在青砖上,被风一吹,灰被一把扬起,似乎在一瞬之间,长廊之中便萦绕着沉水香沉静安谧的气味。
青绸有些发愣,随即惊慌起来,她…她到底是将这香炉打翻了!
“你是二钱银子买进府的,这小盘沉水香够买十个你了!”
这是嬷嬷交代她的话。
嬷嬷会趁机把她的皮给剐了吧!
这是青绸木愣在原处,眼睛险些被灰mi住之前的唯一反应。
“这是怎么了?”
陡有男人的声音,声音很轻,以致于青绸没听见——她正背对来人蹲下身,也顾不上被烫出来的水泡,赶忙先将香炉正起来,又拿手去拢香灰。
既没人理会,男人随她的目光低头看,是点的盘香,一砸下去,盘香全碎成一截儿一截儿的了,点的是沉水香,是正院用的。
不过是一个毛手毛脚的小丫头。
周平宁抬脚yu走,却听身后有小姑娘抑下的哭声,“香炉砸了…嬷嬷要打死我了…”
周平宁猛地一下停下步子,身后跟着黄总管吓了吓,随即听见周平宁沉声问话,“你是皖州人?”
黄总管下意识想答,却见周平宁看向蹲在地上那小姑娘。
这声够大。
青绸一抖,手上疼,脑子里糊,且不敢背过身来,男人?嬷嬷说连寻常管事都没法子进内院来,听声音还年轻,应当也不是得用的管事…
“你是皖南人?”
男人再问一遍。
来不及多想,青绸连忙如鸡捣米点头。
陈显一倒,皖州遭殃,上头人遭殃,下头人也没好日子过,“戊戌之变”前后从皖州逃亡各地的贫民陡然增多,晋王府新近修缮,多进两个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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