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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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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遥岑微微一愣,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只是笑着说道:“既然送给太子了,便由太子决定便是。”
太子莞尔,立刻笑盈盈地把手中的小弩递给沈遥岑。
长公主又道:“本宫听说莲公主自幼博览群书,聪明伶俐,太子殿下课业上若是有不懂的,身边的莲公主说不定就知道。”
沈遥岑有些紧张,只小声道:“长公主过誉。”
长公主笑而不语,又和太子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等到离开了太子的东宫,坐上回荣义公主府的马车,莲子才轻声问道:“殿下为何要与太子来往呀?”
宁挽缨莞尔,问道:“你看那太子如何?”
莲子想了想,道:“不如咱们大王。”
她口中的大王便是宁挽缨的亲弟弟,宁越国的国主。
长公主轻笑一声,眉宇间却已经是厌恶之色,凶狠道:“我才不在意这个什么劳什子太子,老家伙要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谁想要管他的儿子,还加封‘荣义公主’?也不看看是谁害得本宫沦落至此!想要我以‘义’相待?做梦!”
莲子心知晋帝当初的赐婚是长公主一生的耻辱,每次想起,长公主便要大发雷霆,连同多年的头痛症一起发作,急忙宽慰道:“殿下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长公主狠狠道:“若不是看重了这小太子要继承皇位,谁想讨好一个黄毛小儿?”说罢,她又露出一个阴翳笑容。“今日我看老皇帝面色死灰,恐怕是活不了多少时候啦!”
莲子担忧道:“殿下,这是大不敬……”
“都求到了我头上,他还有几日可活?”长公主冷笑一声。“他倒是打了好主意,皇族由本宫安抚,军政之权却交给沈却秦,真当本宫是木偶人不成!”
莲子怕她怒极伤身,安抚道:“是啊,为此还将温国公的女儿迎入东宫,当真是过分。”
长公主端起马车内放着的茶盏,抿了一口清茶,听到莲子的话,笑道:“可笑,也不看看那蠢货被一个小姑娘忽悠成了什么样子,连弩乃是杀器,将这东西给了她,也不怕丢了自己的命!”她放下茶盏,恹恹道:“可怜我宁氏子孙,雄狮的子孙竟成了这般模样,让几个诸侯玩弄于鼓掌之中,为了保全自己,还要与那些北虏串通一气。”
这下,莲子也不敢劝,只能怯怯地垂下头。
好一阵子,长公主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白姑娘让找的那个姬公主,你们可找到了?”
莲子道:“查的人回来了,说是那位姬公主自认真身之后便快马离开了帝京,一路向南,似乎是要去温国的,可是后来又改道向西,如今也找不到人影了。”
长公主沉吟片刻,道:“让人继续留意,有消息了告诉本宫。”
“是。”
天色已晚,沈遥岑便携着怀琴离开东宫,怀琴见沈遥岑魂不守舍的样子,出声问道:“公主怎么了?”
沈遥岑回过神,见四周无人,这才对怀琴道:“长公主瞧见我了。”
怀琴有些不解。“啊?”
沈遥岑摇摇头,轻轻地抚着衣袖中的小弩,轻叹一声。
怀琴为沈遥岑整了整披风,道:“公主今日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沈遥岑微微颔首,与她在宫道上行走。
钟声忽然响了起来。
沈遥岑瞪大眼睛,只听到整个晋宫钟声齐鸣,像是要把天震下来。
怀琴急忙拉着她跪下,向北方昭景宫的方向叩首。
举宫鸣钟,是为天子驾崩。
作者有话要说:
军训狗来更新了,苦笑


第25章 章五
白色的雾气充斥着整所宫殿,整整一池的热水,温暖中更添几分湿润。周映晚缓缓蹲下,将身体浸没在水中,不由地发出一声满意地感叹声:
“好舒服呀……”
影立于一侧,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盯着宫殿内的柱子默默不语,手却不由放在了后颈上摸了摸,只觉得后颈发麻。
“你怎么啦?怎么站那么远啊?”周映晚捋了捋被水打湿的长发,趴在水池边抬头看向影,好奇地问道。
影不自在地垂下头,没有说话。
“阿父不是让你保护我吗?你站那么远怎么保护我啊?”周映晚撇撇嘴,颇为不满。
影挺直了身体。“站的再远我也可以保护你。”
“那一起洗嘛,我让人准备衣服。”周映晚伸出胳膊,冲着她勾勾手。“来嘛来嘛!我一个人好无聊啊!”
影更觉头皮发麻,忍住吸凉气的冲动,转过身拔腿就要走。
“不许走!”周映晚猛地站起来,厉声道。
影的步子一下停了下来,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刚才有一瞬间,周映晚的语气与周渭像极了,吓得影不敢动作,急于行礼。
周映晚嘟嘟嘴,重新坐回水里,道:“你不来陪我,我就告诉阿父,你欺负我,不好好保护我!”
影心想那更好,反正她本来就不是来照顾这个小公主的,她是隐蝠,是王上的暗爪,一直照顾小公主更不合适。
刀不磨,是会钝的。
“小沈是男子,母妃不准我和小沈一起玩,那我就没有朋友了,我不想孤单一个人……”周映晚瘪着嘴,语气中多了几分难过。“我讨厌一个人。”
影摸了摸鬓边的头发,过了好久,才转过身看向周映晚,却又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里,最后只能盯着她雪白的脖颈。
周映晚看出她是不打算拒绝了,立刻伸手拍了拍水面,溅起一串水花。“那你快进来吧!”
影的身体又是一僵。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周映晚趴在池子边,笑嘻嘻地问道。
影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被周映晚盘在头顶的长发,将身体向水里缩了缩。
周映晚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只觉得硌手硌得厉害。她见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咂咂嘴,道:“你好瘦啊。”
周映晚一向身体健康,很少生病,身材自然也是匀称有致。
而影从小在北魏的雪原长大,与母亲相依为命,作为女奴,时常给贵族们端茶送水,却又吃不上饭,身材一直格外瘦弱,却又因为习武,身体素质极好。
影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身上的疤痕发呆。
“这些都是练武留下的吗?”周映晚不由地伸出手摸了摸她身上的伤疤,小声嘀咕道:“平时觉得邢将军和蔼可亲却没想到他私底下也这样手下不留情的。”
影猛地抬起头,道:“不是!”
周映晚眨巴眨巴眼睛,道:“你这么喜欢他呀?”
“……不喜欢。”影又道:“谢谢而已。”
“嗯……”周映晚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之前听你说你是北魏人,那你有个北魏名字吧?我之前听你的名字,格外好听呢——邢影,不就是‘形影不离’吗?”
影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最后又摇摇头,道:“我没有北魏名字。”
“啊?”周映晚微微一愣。“可是我听越夫子说,就算是北魏的奴隶,也一样有名字呢。”
影过了很久,才说道:“隐蝠必须要去过去的一切割舍,放弃一切,抛下一切,永远只听从一个人的命令。”
“可是,无论过去有多么糟糕,总会有一点点快乐的回忆,不是吗?你把它们交给我,我帮你保存,好不好?”
影定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周映晚却没有丝毫畏惧,大胆地迎上了她的视线。
香烟袅袅,内侍小心翼翼地走近周渭身边,低声道:“王上,帝京的使者来了。”
周渭原本在查看军情,听到这话抬起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阶下,问道:“人呢?”
内侍战战兢兢地说道:“还在驿馆之内——”
“怎么了?”周渭收回视线,沉声问道。
“是……是使者不愿意来……他说……旧日里,天子使者皆要以贵宾之礼相待,易王乃一国之君,诸侯之中最为强大者,为何反而没有丝毫礼仪规矩……无、无异于……乡野村夫之流……”说到最后,内侍已经开始颤抖,满头大汗,终于忍不住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头道:“王上恕罪!王上恕罪!”
周渭轻飘飘地道:“又不是你说的,何罪之有?”
内侍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周渭忽然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战报一下扔了出去,狠狠地砸在地上,落在内侍的面前。
“让他好好看看!我易国的士兵为了保护所谓大晋的疆土,丢掉了性命,鲜血染红了土地!让他好好看看!”周渭忍着怒气,面颊染上寒冰之气,道:“如今要孤以大礼相待,是不是?好啊,明日将这位使者送到前线去!”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
周渭深吸一口气,冷冷道:“他愿意进宫传话就来,不愿意传话就算了!退下吧……”
“是。”内侍爬到战报前,小心翼翼地把战报拾起,放回周渭的书案上,这才小步退了出去。
周渭再次看向那封战报,那封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几个字。
——大局为重,求援内史。
舍弃百年来作为强大的诸侯国的骄傲,去向内史的蠢物摇尾乞怜?
“推倒云梯!”
“灭火!”
“杀!”
“小心!”
苏洛川一把扯开沈一戈,伸手将**一扫,打倒了想要偷袭沈一戈的北魏人。
“北魏有撤退迹象了!北魏要撤退了!立刻清除余党,修整城防!”
枪尖狠狠地刺入敌人的身体,溅出的血花洒在了苏洛川的脸上,他迅速抹了一把脸,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拉住沈一戈,将他扯到自己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沈一戈原本白净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污渍和血迹,花花绿绿的满脸都是,再也不是那个清秀温和的少年郎了,他听到这话,拍了拍浑身是血的苏洛川,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
“洛川,我没事了。”
这几天苏洛川一直将他保护的很好,即使如此,有的时候沈一戈也不得不出手——他不能拖累苏洛川,更不能因此害了他。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提起剑,第几次将剑刃对向那些陌生的面孔,对上某双充满战意的眸子,最后杀死对方。
剑是兵中君子,却终究逃脱不了杀器的命运。
杀伐之声逐渐消失,城墙之上是绝对的寂静,沈一戈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了几步,趴在城墙沿上,探出半个身子向下看,只看到了城墙下堆积的尸体,有易人,也有北魏人。
萧索的风迎面打来,疼得人想要落泪。
沈一戈心中忽然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悲凉。
他不忍地别过头,喃喃道:“不该是这样的。”
苏洛川也看着那一堆堆的尸体,神色冷凝,一言不发。
恰巧邢庄的近卫秦碧峰寻了过来,对沈一戈道:“原来沈公子在这里,邢将军还在问公子在哪里,让您带着亲卫立刻去见他。”
沈一戈微微颔首,应了一声,却还是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城下的尸骨。
苏洛川看着他,又撇过头。
沈一戈和云桦是不一样的,如果今日站在这里的是云桦,他大概不会多言一句,只觉得生死有命吧。
如果当初他能去的再早一点,或许他能救下母亲、救下青穰,甚至是更多的人……
苏洛川不信生死有命,只信事在人为!
可是他没能做到这一点。
“来了。”
沈一戈应道:“是。”
邢庄收回看着悬挂在帐篷内的地图的视线,转身看向沈一戈,微微一笑,道:“坐下吧。”
“多谢邢将军。”沈一戈坐下。
邢庄看向一旁的苏洛川,道:“你也是,坐下吧。”
苏洛川有些疑惑,不明白邢庄这个奋勇将军为什么会让他坐下,一时间视线游移不定,直到沈一戈伸手拉了他,他才缓缓坐下。
“帝京那边有消息了,说是先帝驾崩,太子殿下继位了。”
两人都呆住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
沈一戈倒不是太意外,他听说过先帝年事已高,什么时候驾崩都不意外。
“之前一直未曾告诉公子,公子的妹妹,莲公主被温国公送往内史,与太子殿下订婚了,如今在晋宫暂居。”邢庄收回视线,呷了一口清茶,对秦碧峰道:“去给公子找医者过来。”
“是。”秦碧峰领命出去。
苏洛川微微一愣,转过头看向沈一戈,才发觉他已经将拳头攥的紧紧的,一小股鲜血顺着他的手臂蜿蜒,缓缓淌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
沈一戈没了表情,只是呆滞地看着眼前的虚无,过了好久,才颤着声问道:“那……阿岑还好吗?”
“公子放心,莲公主在帝京一切安好,颇得当今陛下的喜爱。”
“……阿岑好,那就好。”
沈一戈一定很珍惜他的妹妹。苏洛川想。
“我这次叫公子来,是想让公子去帝京请莲公主说服当今陛下出兵。”邢庄正色道:“只是公子已经受伤,不如择一个人,给一个公子与公主兄妹二人的信物,好请公主出手。”
沈一戈有些犹疑:“这……国主……”
“王上虽没有下令,但是如今是易国危急存亡的时刻,一切以国为先,况且‘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为’,庄在此多谢公子了。”说罢,邢庄便要一拜。
沈一戈急忙站起来,扶着邢庄的双臂,道:“将军不可!这是大晋的存亡之时,我自然也有义务……只是……我确实没有什么信物……不过写一封信给阿岑,或许她能认出来。”
“那就好。公子准备择谁去呢?”邢庄问道。
沈一戈苦笑一声,想起之前秦碧峰咬定定名字,道:“洛川。苏洛川。”
苏洛川一怔,转过头和邢庄对上了视线。
“那好,公子回去尽快准备家书,由苏洛川送往帝京。”
苏洛川定定地看着邢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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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章六
等到沈一戈包扎离开之后,苏洛川终于按耐不住,开口问道:“你那天也听到了?”
邢庄微微颔首,见他神色紧张,露出一个笑容,道:“常言‘莫欺少年穷’,我觉得也当有一句‘莫笑少年狂’。”他向前走了几步,转过身跪坐在沙盘前,伸出手让他坐下,道:“比起其他,先和你说说帝京的情况吧,行李已经交由秦碧峰去收拾了,等公子的信便是。”
苏洛川眉头紧皱,好久才跪坐在邢庄对面。
二人目光交错,却又都没有说话。
许久,邢庄才道:“帝京那里……虽然说是当今陛下的疆土,可是陛下年幼,先帝又托孤于国相程陵之,所以,帝京实际上由程陵之掌控。而如今,内史面对易国之险,迟迟没有动作,若说没有程陵之的手笔,恐怕谁也不信吧。”
苏洛川凝神想了想,点点头。
“内史一向守卫森严,你又是自易国入京,更是少不了盘查——盘问起来,有的话可以说,有的话不能说,易国于北魏交战是真,但不利是假,万乘关即将失守、生灵涂炭是真,易国有险是假。”
苏洛川微微蹙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若顺利进去,必定会被安排到驿馆之内,一定要找准机会,想办法见到莲公主,递上信物,请求援兵。”邢庄话语一顿,接着说道:“还有,记得时刻警惕,也许你会被杀人灭口。”
苏洛川蓦地瞪大眼睛。
邢庄轻笑一声,道:“世间的事情往往是公平的,想要什么,就要用其他东西来换。你若是能带着援兵、活着回来,我就提升你为近卫,如何?比当大头兵更加优越,也能更好地活下去。”
苏洛川起身,冷声道:“我不是为了当近卫才来当兵的。帝京我会去,但我不做你的近卫。”说罢,他转过身,拔腿走了出去,应当是去找沈一戈了。
邢庄等到他离开,才无奈自语道:“傲倒是傲,就是脑子差了点。”他微微抬起头,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阿潆,没想到,最后我们还是要兵刃相接,你用一生换来的和平,只有短短十五年而已……”
苏洛川走到沈一戈的营帐前,掀起门帘正要进去,却看到沈一戈提笔悬腕,俯身在案几之上,但迟迟没有动静,苏洛川便停了下来,立在门前看着他。
沈一戈已经察觉到苏洛川的存在,手微微一顿,豆大的墨珠便顺着狼毫的笔尖落了下来,晕染出了好大一块墨渍。沈一戈想要伸手去擦,却又停了下来,最后只是将那张被整整齐齐地铺在案几上的宣纸揉了,丢到了一边。
“你来了。”沈一戈道,他抬起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邢将军都和你说了吗?”
苏洛川点点头。
秦碧峰已经提着包袱走了进来,冲着沈一戈行礼道:“公子,行装已经收拾好了,您的亲笔……”秦碧峰迟迟没有得到沈一戈的回答,便识趣地躬身退了出去,只留下苏洛川和沈一戈二人。
沈一戈直起身子,左手揉着额角,轻声道:“我……我写不出来……”
苏洛川顺口问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该如何与阿岑说,父亲将我送到易国,将她送到内史,将我们都送走,我该怎么和她解释呢?她是不是对我们都很失望,是不是不愿意再来见我……”沈一戈垂着头,声音越来越低,原本的倾诉也变做了喃喃自语。
苏洛川微微一愣,随后有些苦恼地挠挠头,想到沈一戈是公子,他的妹妹自然就是公主。“你想公主吗?”
“想……”沈一戈的话温吞,那双温柔的眼睛中蕴含着浓浓的悲伤,好久之后他才道:“可我更怕她伤心。”
苏洛川更有些烦躁,最后丢出一句话,道:“万一她不难过呢,也许她和你一样,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一切艰难困苦。”
沈一戈静静地看着苏洛川,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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