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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之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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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走过了一段沉默的路,安王忽然叫了一句。
  凤离走在他身后一步处,“祖父。”
  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安王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冯家那孩子断袖有断袖之癖,你是不是知道?”


第109章 谁说了什么吗?
  虽是问话,但安王的语气,是笃定的。
  凤离从小心机深,心冷手狠。
  就连安王自己,几十年阅历,都不敢说自己了解温和外表下的长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凤离只淡淡地笑了。
  “是的,祖父。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只是,知道又怎么样呢?凤娇,是他的异母妹妹不假。但她的父母,逼死了他的生母。即使凤娇从小就表现出了对他的亲近,那又如何?
  但凡小李氏有半分的慈母之心,但凡安王世子有一丁点儿为人父的责任,凤娇都不会落得今天的境地。
  凤离唯一感到内疚的,是向来疼爱他的安王妃为此气得吐血晕厥。
  这是他不曾料到的。
  安王转身看着面色平静的孙子,良久后,长叹一声。
  其实,他还想问,这几年从荥阳侯府,到那个胡家,是不是都是凤离的手笔。
  只是终究没有问出口来。
  就算是,莫非他还能够去为此责备凤离么?
  人都有亲疏。心机深又没有用来算计他们老公母两个。再者说了,有心计总比没心眼儿强。
  就只是……安王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头什么滋味儿。
  天色愈暗。最终安王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去书房。”
  凤离顺从地躬身。
  安王走后,便找来了自己幕僚,“你即刻动笔,起草一封休书。”
  幕僚吓了一跳。这王府之中,有用到休书的就两对夫妻,老王爷老王妃,世子夫妻。莫非,是世子要休妻?
  只是还没来得及多琢磨什么,耳边就又听安王说道,“本王要叫凤娇休夫。”
  幕僚这一次惊吓更甚。他是听错了么?
  “王爷?”求证似的看着安王,“为县主休夫?”
  他没记错的话,县主的夫婿,是出自安国公府吧?
  “对。”
  看安王脸色不似说笑,幕僚颤抖着手,琢磨了半天,斟酌好了言辞写了休书。安王看过后,还觉得有些遗憾,这休了,倒像是和离的文书。不过看幕僚几乎都要飘起来的脚步,安王只好挥手叫他出去,不再挤兑。
  安王府县主休夫,休的还是安国公的嫡子,广阳郡主最疼爱的孙子,一时间在京城里是沸沸扬扬。
  安王夫妻二人固然不好惹,广阳郡主也不是白给的。
  她直接进宫去,哭到了皇帝的面前。
  广阳郡主向来是个看重容貌的人,哪怕有了年纪,打扮上也一贯是富丽贵重金翠辉煌的,高高昂起的头,总是带着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架势。这一回,虽依旧是盛装,却露出了疲态。她有了年纪,头发已经不如年轻时候浓密,挽不起华贵的发髻,平日里为了铺排开头面,都是戴了假发髻的。
  这回,连这个也没顾得。
  在皇帝面前,哭得简直是可怜极了。
  “我那小孙儿虽不成器,但也是个良善的好孩子。凤娇,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极爱她端庄稳重,不像有的女孩儿那样的轻狂的。所以这才生了妄念,想着叫两个孩子做了亲,长长久久地伴在我的身边儿。哪知道这才成亲了一年,凤娇回了一趟娘家,竟是要休夫!”
  “安王兄遣人来了,放下休书就走,可怜我们一家子都懵了啊,这倒是为了什么?我想着叫儿媳去安王兄府上问个明白,却连门都没能进去,连马车都叫安王嫂子命人给砸了!”
  砸车杀马,那与割袍断义也没有什么区别,这是要老死不相往来,彼此成仇的节奏啊。
  皇帝坐在上首,嘴角抽了抽。
  虽不知道缘故,但打砸人家马车这样的事情,安王妃还真做得出来。
  林贵妃就坐在皇帝的身边,她是宫中资格最老的妃嫔,与丽贵妃一同协理后宫,膝下又有两个儿子,因此上虽早就没了宠幸,这寻常有女眷进宫来,多是来到她的跟前的。
  “这……妹妹且先擦擦脸,喝口水。有话慢慢说。”林贵妃比广阳郡主其实还要年轻几岁,不过广阳郡主正经是要称皇帝一声堂兄的,故而这妹妹二字,林贵妃也是叫的很顺口。
  广阳郡主一张脸上妆容都哭花了,看上去着实有些个狼狈。况且,以她的身份,完全不顾体面的痛哭,也叫人觉得很是可怜。
  林贵妃风韵犹存的脸上,就带出了几分同情。不过要叫她顺着广阳郡主说安王府的不是,她却也不会——虽说林贵妃有那么点儿大志气,很想为儿子拉拢一下宗室里的人脉。不过很明显,安王比广阳郡主要来的有分量了。
  她又不傻,才不会为了广阳郡主去得罪安王府。
  因此上,只是眼中透出几分同情,却也不肯开口多说一句话。
  不过只这样的同情,对广阳郡主来说已经足够了,只抬着头露出泪迹斑斑的脸,对皇帝求道,“陛下,您深知我的性子,最是个心直口快,没什么成算的。安王兄若是觉得凤娇在我们家里受了委屈,大可直说,往后我们都改!这,这……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哪,就算是小辈儿们有了别扭说和离,咱们当长辈的还得劝和呢。哪里就能下休书哪!”
  “安王兄如此做,摆明了是欺负我这个老婆子么?我们冯家,也是国公门第。冯家祖上,也曾随着泰祖皇帝征战拼了命流了血的呀……我知道,如今冯家不如从前荣耀了,可旁人还没欺负到跟前呢,我自己个儿的亲堂兄先来折辱了……”
  她说了好大一通,皇帝统没有半分的回应。
  正如安王想过的,人都有亲疏,他厚待广阳郡主,也不过是因为他父母都在叛乱中殒命,算是殉国的。厚待她,不过是做给天下人看。论起情分,十个广阳郡主也比不上一个在夺嫡上支持了自己的安王啊。
  不过这休夫,他也还是头一次听说哪。皇帝是个很爱听各家儿故事的人,耐心听了半天,也没听广阳郡主说到点子上,实在忍不住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道理,安王夫妻俩还是讲的。
  谁家没事儿平白无故的叫孙女休夫哪?
  “是不是堂姐你那孙子,做了什么实在不像话的事情哪?”
  以凤娇的出身教养,哪怕是丈夫纳妾收个通房什么的,也该不会休夫。能叫她走到这步,莫非……是冯家那小子不行?
  皇帝坐在龙椅上,暗自点头,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知道了真相。
  那你不行,人家休了你,不也是天经地义的么?
  “朕看,安王兄也还是个厚道的人了。”皇帝叹道。
  可不是么,这要是把冯家小子不行的话先散了出去,安国公府一家子男人都可以不出门了。
  “这说起来,还是安王府吃了亏。广阳你也莫要再告状了,依着朕的意思,就这么着吧。”
  广阳郡主被皇帝的话震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这还是人话吗?
  她孙子无缘无故被安王府休了,结果反倒成了安王府吃亏?
  一口老血险些吐出去。
  “陛下……”
  皇帝挥了挥手,“这样吧,朕叫安王兄进宫来问一问。闹到了这个份儿上,也着实不好看。不如你们各退一步,叫孩子们和离就完了。”
  “可是……”
  “就这样吧,广阳你且回去,等朕问过了,再叫你进宫。”
  广阳郡主无法,只得起身,擦了擦眼角,忍辱含耻地低声道,“广阳明白了。”
  等她退了出去,皇帝迫不及待地宣了安王进宫来。
  听说广阳郡主进宫来告状了,安王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她也有脸!”
  将安国公府如何骗婚,凤娇嫁进冯家后如何连丈夫都没见过几次,广阳郡主与安国公夫人如何反因她久无身孕处处苛待,冷言冷语的话又说了一遍。
  不得不说,安王与皇帝之间彼此了解极了。
  深知皇帝爱听什么样的话,安王甚至在讲述之中,又加入了不少的润色,就叫皇帝听得津津有味的,不时捋着龙须点头摇头,感慨万分。
  “虽与朕猜测相差了几分,却也并不太远。广阳这也似的,本就是理屈了,竟然还敢进宫来倒打一耙。”皇帝就对广阳郡主很是不满了,“难道在她心里,朕就是那样是非不分的糊涂人?”
  原还想着叫两家和离了事的皇帝,小小的愤怒了一下,索性也不当和事佬儿了。
  “朕看这个休夫休的不错。”若是他的公主被人骗婚,他干脆直接就一壶毒酒弄死了驸马也就算了,还等着休夫留他一条命?叽叽歪歪的,真是叫人没个心静了。
  皇帝一面遗憾着,一面放了安王出宫去。
  广阳郡主进宫哭诉了一回,无甚用处。安王府本就强势,一封休书丢去了安国公府,明言凤娇的嫁妆也不要了,只要与冯家从此撕落开来。紧接着就往衙门里消了婚书,彻底了解了这桩亲事。
  凤娇如何感激安王夫妻不说,只小李氏听说了后,直接就晕厥了过去,醒来后更是放声大哭,大骂凤娇不孝。
  凤娇无奈,自己名声本就因此不好了,亲娘又如此,一时间心灰意冷的,禀过了安王妃,去了城外的梅花庵念经祈福了。
  “九妹妹,你会不会也觉得,我这人太过无情?”凤离与阿琇坐在定康侯府的一处缓坡的阴凉处,眼睛看着天上飘来飘去的云彩问道。
  阿琇眨了眨眼,“谁说了什么吗?”


第110章 错的一定是他们
  阿琇侧过头去看凤离。
  夏日明媚的阳光透过了密密匝匝的树叶,在凤离的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本就是个俊雅如仙的容貌,坐在近处,阿琇几乎能够看到他玉白的肌肤上带着光晕的细细的绒毛。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呢?
  阿琇捧着脸,“阿离哥是我见过最温柔最和善的人了。谁会说你无情?”
  “没有。”凤离视线未变,浅笑。
  谁会说呢?
  在京城里,谁不知道安王府的大公子是个连皇帝都称赞的翩翩佳公子呢?
  他也侧过了头,目光落在阿琇有些疑惑有些担忧的脸上。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干净清澈,仿佛世间最纯净的。凤离忽然就觉得,在这样的眼睛里,他那颗时时刻刻都带着阴暗的心,都无所遁形了。
  明明是不想叫她沾染半分那样的算计,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与她倾诉,寻求一番安慰。
  凤离觉得自己也真的很是好笑了,竟然……想要还是个孩子的阿琇来抚慰?
  “凤娇的事情,你听说了么?”
  阿琇点点头,“县主休夫,京城里都传开了。”
  这算是近来京城里最为热闹的八卦了。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头的酒楼茶肆,甚至街面上,都有人在说着这件新鲜的事儿。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这还是大凤朝开国以来头一遭儿,女子休夫。
  有人说安王府仗势欺人,有人说凤娇不守妇道,当然也有人说是必有内情的,不过这一部分人倒是不多。毕竟,这世上的人大多习惯了同情看似弱势的一方。广阳郡主简直是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下去,从前蛮横跋扈的人突然就变了,也不避讳人,也不怕被人看笑话,已经上了几家宗室之中有头脸的王府哭诉了,甚至连慧怡长公主府上都没有落下。
  “是啊,传开了。都在说我的祖父祖母势强凌弱……内情如何,又有谁知道呢?”凤离冷笑,“明明是冯家骗婚在前,苛待凤娇在后。如今他们倒仿佛成了受害的一方。”
  “骗婚?”阿琇惊讶。冯家门第高贵,那位被凤娇休了的公子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可是,我见过一次冯家的公子,看着不像坏人哪?”
  凤离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傻丫头,谁把坏字写在脸上?你得记住,有些人,不过是白白披了张人皮。越是看似光风霁月的,或许越是心藏污垢。”
  沉默地看着凤离,阿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她很想提醒凤离一下,回去照照镜子。
  凤离没有看到阿琇的纠结脸,继续说着,“我知道他是断袖,且断得十分彻底,却冷眼看着他们给凤娇定下亲事将她嫁过去。我也知道凤娇这一年过得凄惶极了,却从未对祖父祖母提起过。我看着她在苦海中挣扎,从未想伸出哪怕一根手指头去救她。琇儿,你说我是不是个冷漠无情,且还自私的人?”
  “就为了这个,阿离哥哥你才如此低落吗?”相比较于冯家公子是断袖的消息,阿琇反倒是为了凤离感到不解了。“你是我见过最通透的人了。”
  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最通透的人之一了。”
  凤离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阿琇稍稍红了脸,“那些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不过是异母兄长而已。县主有父有母,她的亲事,便是王妃娘娘也插不上手呀。遇人不淑固然可怜,可认真说起来,那也与你无关,是她父母坑了她呀。”
  她的话凤离早就想过,却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我毕竟是她兄长。”
  哪怕只是同父异母。但这个年头儿,他和凤娇同出安王府,在世人眼里,凤娇出事,他理当出头为她撑腰,替她讨回公道。
  阿琇撇嘴,“没有这个道理的。我虽小些,也多少听见了一些先世子妃的故事呢。”
  娘家父亲被人算计夺了爵位残废半生,丈夫与堂妹搅在了一起,种种不幸接连而至,叫一个可怜的女人难产而亡,死前连儿子都没能看上几眼。
  “我不管世人怎么说,我就只觉得,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先世子妃那样可怜,阿离哥哥从小也受了不少的委屈,凭什么要去管县主?你要是去管了,我才觉得你是个傻子呢。”
  不但是傻子,还得是个贱人了。不贱的话,怎么会去帮助杀母仇人的女儿对不对?
  诚然,凤娇嫁给一个断袖固然可惜可怜,可当初谁可怜过先世子妃,又有谁来可怜过生而丧母,从未享受过一日母爱的凤离呢?
  所以阿琇在说完后,想了一下,又重重点头,着重补充了一下自己的立场。“反正我不管世人怎么说,阿离哥不管怎么做,都是对的。旁人说你错,那错的一定是他们。”
  这样的维护,叫凤离心中格外欢喜。以至于他脸上的笑容,都因这欢喜变得更加真实,而不是寻常时候挂在嘴角的敷衍。
  他就这样带着笑看阿琇。这样一个简单的小丫头,叫他怎么能放手?唯有在她跟前,自己才是最放松的。在她的眼里,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
  阿琇被他看得脸上通红心肝儿跳,想跑掉避开凤离,又多少有些个舍不得。索性爬起来,对着坐在缓坡上的凤离伸出手,“小外甥就要出生了,我想去银楼里打两只长命锁给他们。阿离哥你陪我去好不好?”
  从前阿琇想要上街去买什么,大多是霍青时陪着。这次却来主动邀请自己,凤离怎么会说不?
  抓着阿琇的手站了起来,含笑应允,“好。”
  二人一起禀过了温老侯爷,便往街上去。京城里最有名的银楼也不止一家,若说开得时候长,在京城人心里头的头一份儿,便是一家叫做金玉楼的。但是若说起做工精细新巧的,却是一家名叫彩蝶坊的。
  彩蝶坊开的时候不算长,不过这几年异军突起,名气亦是不小。
  阿琇要去的便是彩蝶坊。
  四姑娘是她们姐妹中头一个有了孩子的,又是双胎,不但阿琇很是盼望小外甥们快些出生,就连顾老太太也是焦急——双胎不比寻常,阿珏这又是头一胎,如今天热,她但凡动一动就是一身的汗水,连气息都有些个喘不匀,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国公府了。
  阿琇就想买了长命锁后,去胡家看一看姐姐。
  彩蝶坊位于京城四大主要街道之一的清平街上,是家二层的店铺。
  凤离与阿琇两个都是衣着鲜明,容貌格外出挑的人物,才进了门,店里伙计便忙着迎了上来,满脸陪笑地问,“二位里边请。请问,需要些什么?”
  “你们这里,可有好看的长命锁?”阿琇就问。
  伙计笑了,“那这位姑娘可是找对了地方。咱们这里各色的头面首饰小玩意儿,都是从南边请来的老师傅定下的,最是时新了。长命锁也有,姑娘想看金的银的玉的?”
  一行说着一行已经从柜台下端了几只大盘子出来。大红色的缎子上头摆着好几层锁片,正如伙计说的,金银玉的都有,镶珠的嵌宝的,光华璀璨,耀人眼目。
  不过,阿琇的目光,却是被另一旁托盘中的一支簪子吸引了目光。
  这是只男子戴的簪子。
  非金非玉,只是木质,颜色暗红中隐隐透出金丝样的光泽。木簪样式甚是简单,偏偏就能给人一种大巧若拙之感。
  阿琇一看到这个,就觉得十分配凤离。
  “这簪子好看的很,是什么木头做的?”阿琇装作不经意地问伙计。
  伙计顺着她目光一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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