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春闺娇-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宛如前世的她与早已消散的母亲。
  沈千冲进萧院里的时候,白潇月正想着如何向外头递给消息,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扔过来的东西砸到,待她看清楚是谁,反倒冷静了下来,静静地的与沈千对视不语,而院子里的暗卫女侍婆子小厮更是跪了一地。
  将士明晃晃的大刀压在人的脖间。
  使得人连动都不敢动半分。
  毕竟都知刀剑不长眼。
  守在外头的将士进了里屋未瞧半眼,只垂下头行李禀告:“将军,您府上的大姑娘求见。”
  沈千此刻身上冒着血气,他皱眉点了点头。
  将士便应了声,就转离开。
  沈宁踏进萧院里头,眼眸轻轻划过地上跪着的那些人,终是一败涂地了呢,她勾唇一笑进了里屋,而秋云清月则是面无表情守在了里屋门口。
  里屋里如前两日她来的那般,淡雅高贵,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白潇月,沈千立在屋里中间,白潇月静静地不语望着他,二人脚下是已经昏迷过去瞧不出本来面容的柳念瑶,瞧着委实可怜至极了。
  她轻轻俯身行礼:“父亲,姨母安好。”
  一袭淡雅衣裳瞧着人俏生生的极其好看。
  白潇月目光移她的身上,本沉稳淡定的面容有一瞬间的龟裂,她猛然起身,眼前的少女面容逐渐与记忆力那个让她恨到夜不能寐语的女子重叠。
  沈千不语,却轻轻隔开了白潇月的目光。
  使得白潇月一愣,而后笑道:“我也不同你在这浪费时间了,想来这个不中用的已是不该说的该说的都说了吧,既然你都知道了,便杀了我吧。”
  “但是,她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会一直恨你。”
  她的眼眸瞧着昏迷里柳念瑶仿佛是个该死的般。
  沈宁微微皱眉,不免有些唏嘘,柳念瑶也是被白潇月所编织的美梦里变成了这番模样,亦或者可以说早在白潇月疯子式的压迫中,早就失了自己是个人的想法。
  沈千沉默不语,抽出腰身的配剑就要如了白潇月所言了结了她,却被一生白如玉般的柔荑拉着,他不解疑惑的望过去,难道她不想为母报仇?
  而沈宁却未瞧沈千半分,她跨过柳念瑶,站在白潇月面前定定的瞧着她,嘴角微微一晚,面颊上露出小小巧巧的酒窝,而后柔声细语:“姨母,求死不急,宁儿还有些地方不清楚,还望姨母解惑才是。”
  白潇月皱眉瞧着眼前明艳少女,她筹谋算计了十几年,竟在顷刻间败在这个不经人事从小被太后娇养的少女身上,多也有些不解。
  她轻笑道:“哦?不知宁儿有何不明白之处?”
  沈宁抿唇笑了笑,道:“宁儿自打母亲离世后,就在太后跟前安安稳稳长到如今,可父亲一回来,便要将宁儿嫁入东宫,想来也是姨母的手笔吧?”
  “在明知秦庭是个有断袖之癖的太子情况下。”
  “不知姨母,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你想套我话?问出背后之人?”白潇月好笑的瞧着沈宁,败了是她败了,但不代表她需告知全部,不过她瞧了瞧外头的日头,“若是宁儿想知晓,倒不如晚上再来问问姨母。”
  “当然是姨母还活着的情况下来。”
  旁的沈千早在沈宁开口说话时,便知晓了这个他看不透的女儿的意思,他合上剑,默不作声的立在一旁。
  此时,被关在沈千院子里头的四个高僧。
  已被守在外头的将士清理干净。
  所谓结果,沈千心知肚明。
  问他恨吗?
  他现在更恨得是自己,那个如同江南春水般温暖的女子就那么被她在时光的消磨殆尽成了一把黄土。
  而他与她的女儿,也与他像是陌路人。
  简直是既可笑又可悲。
  沈宁微微皱眉,瞧着白潇月心里头隐隐不安,电闪雷鸣间,她似乎忘记了什么,是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
  许久,随着时辰越过越快,外头天色也渐渐换了副夜色,沈宁将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直到响起她天家赐婚秦昱之后,去宫里头间太后所瞧见的,她面色苍白猛然起身,而后望着白潇月道:“难不成,你背后的人在宫里,你们是想要行刺天家夺位?”
  她话音刚落,白潇月就低低沉沉的笑出声,好像似黑夜里蛰伏已久的怪物,随时准备吞噬一起光明。
  而昏昏沉沉的柳念瑶也醒过来,一瞧见上位的白潇月就哭出声:“母亲,救救瑶儿。”
  她攀上白潇月的小腿,人微微低头瞧着她,眼眸里划过厌恶,脑海里想起某个被她扔到野狗堆里的人,那个人生的干干净净,瞧见她会脸红,会结巴,会躲开。
  柳念瑶与他虽是像极了,但她仍恶心至极。
  白潇月毫不犹豫踢开柳念瑶,嗓音里夹杂着嫌弃二字:“原本我以为你有些用,如今瞧着,你根本如你亲生父亲一般无用,让人平白恶心的慌。”
  柳念瑶不可置信的瞧着白潇月,明明自己都那么听话了,为什么她还如此嫌弃自己?为什么?她不懂。
  她疯狂的摇头:“母亲,你…你别生气会不会?是瑶儿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实在不行你就要向以前那般拿鞭子抽我,瑶儿不怕痛的。”
  她仿佛陷入了某种地镜,不断反复的言语着。
  沈宁微微别过头去,一场长达十八年的阴谋。
  竟夹杂了这么多难以言喻的东西。
  她寒着嗓音开口:“白潇月,是皇后还是长公主?”
  她换亲后,只有常年敌对的长公主皇后莫名聚到了一起,开始她还嗤笑,宫里头没有长久敌人也没长久的朋友,如今想想,根本就是因为计划有变才急切去商量对策的罢,而白潇月悠哉悠哉等着夜晚,除非……
  沈宁不敢继续想了。
  已经超出她所能控制的了。
  白潇月却依旧笑的温婉矜持,宛如淡雅花儿,仿佛等待她的不是死刑,而是要去参加宴会般。
  旁的沈千心早已沉下去了,这个女人竟将整个沈家都算计了进去,他上前几步踢开胡言乱语的柳念瑶,揪住白潇月的领子,狠狠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冷声道:“是谁?”
  白潇月笑的讽刺,这个男人是真的狠心呐。
  他实在是分的太清楚了。
  而沈宁紧咬着下唇,她艰难出声:“父亲,派人通知去秦/王府找秦/王,你也立刻去宫里头护驾,若是晚了半分,后果不堪设想,沈家将万劫不复。”
  沈千沉默了片刻,转身离去,而后里屋里头的人都听到了求饶以及刀剑划过脖子的声响,跪在白潇月里屋外头的那些人无一生还,而柳念瑶的心腹也早被压起丧在沈家宅子里头。
  沈宁微微侧首瞧着溢进来的光线。
  明个的乱葬岗,又要多出许多可怜可悲的人儿了。
  她轻声唤道:“秋云清月,将屋里的人绑了罢。”
  刚沈千眼眸含着无尽利刃,满身寒气的走出来,只轻轻摆了摆手,将士便沉默着冰冷着划破了那些个纤细的脖颈,而后带着一多半的将士跨步离去。
  守在里屋门口的清月与秋云早已被满院的血河竟了眼,秋云倒是没清月那般惊吓,早在宫里,她就不知见了多少,唯独这次场面比较大,血流成河,蔓延开来铺满了院子,小桥下的流水也沾染了,而那些留下来看守院子的将士有序不乱的将尸体收拾好。
  秋云拉了拉清月的袖口,去找了些粗麻绳子来。
  便转身进了屋里,将柳念瑶白潇月绑在椅子上。
  秋云瞧了片刻,看了眼紧绷着脸不语的沈宁。
  而后她从怀里掏出个棕色的小瓷瓶,倒出了两粒米子半大小的黑色药丸,以宫里常用的手法喂到了柳念瑶白潇月口中,便又将剩余的药放在腰间。
  旁的清月抬眸,压低声音问:“秋云,你喂的什么?”
  “穿肠毒药。”
  秋云静静地答出,清月微微挑眉,便闭口不言。
  两个字:活该。
  八个字:该死,且皆死不足惜。
  阳光稀稀疏疏透过里屋的门帘打了进来,照在沈宁身上,仿佛是渡了层光芒,她睫毛细细密密打一层阴影来,面颊淡白如雪,鼻翘而挺立着,红唇微微泛着恰到好处的惨白,身上的衣裙又那般的淡雅出尘,乍一看像是坠入凡间的九天仙子,又如同远青黛山般好看。
  而沈宁始终沉默着,始终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不知过了多久,沈千手底下的将士慌慌张张冲了进来,沈宁认得他,刚还是这位来向沈千通报的,他勉强喘了喘气:“大姑娘,秦…秦/王他昨个夜里就被派去边疆对抗夷族了,连夜启程,将军未上早朝才未能知道。”
  面颊红肿被绑一旁的白潇月眼眸动了动,随即又低下了头,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着一切的秋云微微皱眉,眼尖的瞧见将士手里头的暗器,顾不上多少,她便拎气一旁的花瓶砸了过去。


第六十章 
  “哐当”一声响起,将士猝不及防,而后扑面而来的便是更多花瓶,清月秋云一个接着一个硬生生将将士砸晕了过去,冲进来的将士迟疑了片刻,便就立刻把人绑了起来,且从人身上搜出了夷族暗探专用的令牌。
  屋里头一静,这居然是个夷族暗探。
  竟都已安插到了沈千手下。
  沈宁心中一慌,眼眸望向白潇月,她缓缓靠近人的身旁,而后微微弯下腰与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白潇月对视,轻语:“你觉得皇后与才公主会赢吗?天家会被人夺了位吗?”
  “会。”白潇月勾唇笑了出来,她眼眸微微弯着,“一定会赢,且你与沈千谁也都杀不了我。”
  “因为,秦昱不可能活下来。”
  “眼瞧着时辰快到了,今个午时长公主与皇后里应外合拿下皇宫,来的尽是些烧杀掠略的夷族蛮人,想必会如同今个夕阳彩霞般灿烂无边。”
  “而昨个夜里,就已有人伏击秦/王/爷了。”
  “沈宁,你聪慧至极,不过短短两个月不足,就将我精心布置十年之久的困局打破,想想外头传言。”
  “当真可笑的很。”
  “谁又知道真正的沈姑娘是个杀人不见血心思歹毒的女子呢?你跟我其实不过就是一类人罢了。”
  “你的母亲泉下有知,怕是要惊醒了。”
  沈宁歪头瞧着白潇月,阳光透过窗缝隙正巧打在她的面颊上,一半如光般亮堂着,一半如黑夜里的鬼魅般暗藏着嘲讽,目光里含着白潇月也看不懂的情绪。
  她直起身子,轻语:“清月,秋云,你们都先出去。”
  清月秋云沉默了片刻,微微俯身行礼而去。
  出了门的清月眼眶微红,哽咽道:“秋云,咱们家姑娘才不是那恶毒女子嘴里的一般,她只是想活着,这些人凭什么一直欺负她,明明咱们姑娘那般好。”
  秋云淡淡笑了:“我们都晓得,其他人不重要。”
  里屋里头淡雅的香味依旧袅袅升起,冲散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儿,沈宁站在阴影处瞧着白潇月,她似回忆般又似沉浸般,让人瞧着心生俱意。
  她周身的气息就好像是从地狱爬上来锁命般可怖。
  浮浮沉沉的像是隔了好几辈子。
  许久,沈宁微微靠近白潇月,人忍不住皱眉往后靠了靠,她竟有些怕如今的不过少女模样的沈宁。
  而后她听到耳边轻轻浅浅的笑意。
  她软着嗓音道:“姨母,你知道吗?我跟你从来都不是一类人,我是沈宁,张扬似火的沈姑娘。”
  “而你只是烂在臭水沟里头的烂虫子罢了。”
  “阴暗讨人嫌不敢触碰一点阳光。”
  “你的确杀死过沈姑娘,但是无碍。”
  白潇月前头理解沈宁的意思,到了那句。
  她却半分听不懂,而眼前少女突然沉默下来。
  【这次沈姑娘不会在被人按着孤寂可怕的岁月里独自死去,她会持续张扬的活着,不会在那么可怜的死在初雪里头,也不会像个可怜虫一样祈求沈家了。】
  沈宁在心里默念完,缓缓伸手从发间拔下来个不起眼的簪子,淡粉指尖轻轻着簪体,而后双手微微用力掰开而来,她轻轻按住惊恐的白潇月,在人震惊的眼眸里将簪子里头藏着的白色粉末尽数倒在手下人嘴里。
  早已因着秋云药物无力的白潇月,只能生生眼下这苦涩难以下咽的粉末,她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缠绕着,这种疼,倒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比起被折磨,她更喜欢干净利索的死去。
  只是眼前的美人,显然不想放过她。
  沈宁扔了手里的簪子,轻笑:“你不会死,只不过七七四十九日都如我母亲一般。”
  “不、得、安、宁。”
  扔下这句话,沈宁便转身掀开里屋门帘朝萧院外头走去,吩咐了将士盯紧了后,便指了清月去告诉老太太一声,她要去秦/王/府。
  早在那次白潇月所言母亲死时的事后,她就让秋雨研制一种让人受尽折磨却不会死的毒药,藏在了离开陈西关前秋雨秋云所送她的发簪之中。
  沈宁沉默坐在马车中,她心思沉重,夷族暗探遍布皇城,直到夜间才会出现,那个时候城中的人们刚用了晚膳,正在慢悠悠过着小日子,殊不知危险来临。
  白潇月太狠了,不知对母亲,包括大皇朝的子民。
  包括早就利欲熏心的长公主与皇后。
  长公主早已不满先皇偏向如今太后苏仙之子。
  更不受不了先皇将嫡子嫡女驱赶出宫。
  至于皇后自然是因着断袖之癖的太子秦庭了。
  真是好大一出戏,环环相扣,十几年。
  可是无辜的百姓做错了什么?沈宁本不想沾染那些个血腥气儿,奈何白潇月挑到她的底线,她不该的。
  秦昱,与秦昱护着的大皇朝皆是她的底线。
  马车外头依旧是人声鼎沸热热闹闹国泰民安,孩童哭闹着要吃红彤彤的糖葫芦的稚嫩声音夹杂在小商贩吆喝声里头,阳光照耀着大地,亲切见证着这一切。
  沈宁掀开一角,眼眶蓦地红了圈。
  她喜欢这个热闹的皇城。自从三月里醒过来,她就再没骑马在皇城里出现,百姓皆以为沈姑娘待嫁去了。
  旁的清月秋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闭口不言。
  到了秦/王/府,府邸前头依旧如同往日般安静,连过路人都稀少极了,但沈宁却十分确信,若是夷族暗探出现,头一个就先来秦/王/府里,想来府里头的秘密藏了不少。
  而白潇月的话,始终在她心头。
  秦昱,有没有被那些伏击的人伤害到?
  沈宁下了马车,因着何管家的吩咐,门口的侍卫并未出手拦人,清月秋云跟在人身后,半分都不敢松懈。
  刚从秦昱屋里出来直叹气的何管家,一抬眸就瞅见淡雅出尘的美人正在远远的走来,他身后出来了位恰好端着血盘子出来的婆子,青天白日里,暖风吹开了浓郁血腥味。
  何管家眼瞧着沈宁步子从急促转而奔跑。
  像极了夏天一只清丽的百灵鸟冲进了秦/王府里头。
  他轻叹了一声,看来是满不住了。
  便微微侧侧身子,任由小姑娘略过他飞进屋里头。
  刚上了药的秦昱正阖眼休养生息,旁的乔墨陈深面色阴沉的小声争吵着什么,屋里压抑的血腥儿夹杂着浓郁药味,委实沉闷些。
  秦昱正无奈好友絮絮叨叨的声音,才后知后觉屋里头静若无人,他微微睁眼瞧着呆愣的陈深,而后随着人的目光瞧了过去。
  他愣住了。
  小姑娘一袭淡雅青黛山衣裳,发髻微乱,胸口起伏跌宕,显然是跑着来的,此时眼眶通红眼泪要掉不掉积攒在那双明亮至极的眼里,却固执的瞧着他包裹严实的手臂,她呆呆的立在门口,指尖用力扣着门框,平白瞧着让人心坎里软极了。
  良久,他沙哑着嗓音轻唤:“宁儿,过来。”
  旁的陈深乔墨不约而同起身离开了屋子里头。
  这个时候再不走,就等着在练兵场上□□。练吧。
  小姑娘迟疑的走向他,眼眸里含着担忧难过,唯独没有害怕,她轻轻靠近秦昱,指尖小心翼翼缓缓的抚上透着星星点点血痕的白色纱布。
  她轻轻咬了咬唇瓣,哽咽带着哭腔问:“秦…秦昱,你疼吗?”
  屋子里头还放着骇人的血盆以及换洗纱布,小姑娘眼眸不敢看,她不是没见过,刚才还毫无感觉从血河桥上走了下来,可是现在的沈宁怕极了,真的怕极了。
  秦昱轻唤了声,进来了几个婆子,将屋里头的物件清理干净,而后随意的敛了敛衣裳,总不能这么大咧咧在他家小姑娘眼前头吧,吓着了怎么办?
  他瞧着婆子离去,微微低头看着眼角滑下眼泪的小姑娘,略粗糙的指腹轻轻柔柔将泪水擦掉。
  他说:“你来了就不疼了。”
  “那你还不让人告诉我。”沈宁抬眸望着他,刚流过眼泪的眸子异常清透,就那么瞧着他,小姑娘嗓音软软绵绵的,“你怎么不说话啦?真的自己不对了吗?”
  如果不是白潇月,那她怕是一直不知道。
  秦昱用未受伤一只手轻轻将倚在床边的小姑娘抱进怀里头放在腿上,他发现小姑娘轻的有点很,难不成沈家还虐待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