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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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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她知晓沈家人的真面目,
  恐怕也以为她是被真心疼爱的。
  回到文院里,沈宁半倚在软榻上,垂眸瞧着手里这些日子的账本,绣莲的裙摆随意的搭在一旁,清月坐在不远处磨着手里的香料,旁的秋云笑吟吟煮着热茶。
  阳光打下一层细密的光芒,院里的小池面上泛起微微波澜,池里的锦鲤鱼儿聚成一团,花草树木齐齐向阳散着朝气,倒是一番好景色。
  秋雨提着个黑锦包袱从沈家后院上翻墙进来,避开那些个女侍小厮,而后她又小心错开平日里四处巡逻的看家护卫,往文院而来。
  她将包袱扔到文院后头的花圃里,三言两语打发了门口的婆子。
  到了里屋,秋雨掀开帘子,将包袱递给秋云,才俯身行礼道:“姑娘,那些个甜水巷里的乞丐已将表姑娘的事大肆宣扬开来了,明个会比今个更好。”
  沈宁勾起唇角,轻轻放下手里账本儿,微微直起身子,抬眸瞧着秋云柔声细语问:“如此便好,独玉可有回话?”
  旁的清月将磨好的熏香点上,倒了碗清茶放在沈宁身侧的小木桌上,便随着秋云立在软榻旁不语。
  “还未回话,这些日子二房十分安生,独玉还需伺候日渐暴躁的南哥儿,不过想来,她今夜就会来了。”秋雨话落,眼眸瞧着秋云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包袱,又道:“姑娘,我今个出去打发那些个乞丐,回来路上被秦王的人给拦下,他只言里面的物件是秦王带给姑娘的。”
  沈宁端起茶盏的动作一顿,眸光迟疑的望向椅子上的黑锦包袱。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解释一下昨天为什么没更。
  因为我昨天下午一觉睡到午夜……


第三十六章 
  旁的清月上前几步轻轻拿起黑锦包袱放在沈宁身旁的小茶几空余地上,而后秋云心细的将茶水移走,免得不小心湿了物件。
  沈宁愣了会,才微微坐直身子,指尖划过包袱上的暗纹,她一眼便瞧出,这包袱用的料子是平日里秦昱极其喜爱的黑墨云锦。
  想来是前些日子她因着沈南断腿一事写信谢他,虽不知秦昱是如何得知她动了手脚,不过以人秦王的身份想必就算不愿参与朝政,也对如今皇城里的俗事多少都知晓几分。
  不知想起些什么,沈宁抚着包袱的手一顿,细密的睫毛颤了颤,面颊苍白了些。
  自往于今,男子皆不喜女子满腹心机亦或者心狠手辣,而如今她利用母亲与大理寺柳大人家里妇人的交情来折辱沈家的两位哥儿。
  她微微阖了阖眼,咬紧了牙关,面颊褪去玉粉成了惨白,纵使知晓秦昱不会喜她,却仍不愿他厌她。
  屋里熏香绕绕梁三尺,热茶微微冒着白气,偏静得呼吸可闻,不免显得外头鸟鸣声大了些,平日里被秋雨秋云敲打的那些个女侍婆子也安生默语,免得在被人挑了错处。
  立在沈宁身侧的清月抬眸望了眼强忍伤神的自家姑娘,她自小就跟在沈宁身边,若是夫人还在,她家姑娘也不必如此辛苦。
  想到此,清月心里止不住的心酸,虽如今自家姑娘的心思为了安稳活着,弯弯绕绕了些,但从人的表情中她还是能瞧出几分。
  半响,她轻轻柔柔的开口:“姑娘,你不妨打开看看王爷给你带的什么物件,饶是清月也十分好奇,想着咱们当初在陈西关那几日,平日里我与秋云秋雨闲时也会念上几句。”
  沈宁闻言缓缓抬眸,嘴角勾起抹柔和笑意,她微微侧首瞧了眼清月,瞧见人眼眸之中的担忧,她轻叹了口气,眉宇间的浑浊也清明了许多。
  这乱世之中,谁又能两全?活着就已不是易事。
  秦昱未趋利避害已是原了他与她之间的情分。
  她又何必在意那些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沈宁伸手解开了黑锦包袱,里面的物件也不过两三件,她拿起略大些的楠木盒子,玉白指尖轻轻挑开缠绕在外头的黑丝线,盒心躺着一支通体白玉的桃花簪。
  沈宁眼尾蓦地红了,她轻轻抚摸着略凉的簪身,若是没有记错,这是她初见秦昱那年,外族前来宫中进奉之时,所带珠宝中有支罕见暖寒玉所造的桃花簪。
  天家将此簪赠与胞弟,并言来日若是秦昱遇到心仪女子,便将此簪以定情信物送出,到时定能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前生念了许多年,想着簪子会寄与那家姑娘手中。
  却不曾想,如今这簪子竟会到了她手里。
  这份恩情,她如何还的起?
  如今秦昱为她送来此物,一是天家金口玉言,二是此簪乃是天下皆知其意,届时她不至于受了委屈,饶是皇后沈家也皆都不得言上一句。
  也等于变相告诉她,静待佳音。
  沈宁半掩唇低低沉沉笑了起来,秦昱果然一如既往让她欢喜,这么好的人儿,又怎么能因她染上污迹?
  许久,沈宁合上楠木盒子放在一旁,拿起红木盒轻轻打开,里面是块黑暖玉,但凡指尖所触及之地,皆是温润一片。
  这是一块儿吊坠,想必是让她贴身所带,平日里暖暖身子罢,剩下的一件东西锦封信,上面是她所熟悉的字迹。
  秦昱的字迹总是含着隐忍大气,宛如青山里翠玉挺拔的山竹,不畏严寒,不惧烈阳,总是铮铮铁骨的守着一方土地。
  沈宁极快的看完了信,随着合信的动作,她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明显,就连柔语也带着几分愉悦,面颊微微泛起淡粉。
  “清月,你来将物件都细细收好,切莫坏了。”
  “是。”
  清月小心地收起小茶几儿上的物件,旁的秋云倒了杯热茶放在沈宁手边,而后她轻声问道:“姑娘,该用午膳了,不如我先去安排?”
  沈宁抬眸瞧着外头的细碎阳光打下的浅红,面颊露出两弯小小酒窝,她嘴角噙出浅笑,而后柔着嗓道:“今个我想吃碗莲子羹。”
  许多事,想开了便好。
  秦昱出手是全了情分,她总归是要做主秦·王·府。
  而她不愿事事都依靠他人,因她深知,只有自己才是最能依靠的,若是习惯了他人的照拂,来日必定事事需依,届时都无法承受彼此的依靠。
  秋云垂眸低低应了声,就随着秋雨一同去了文院里的小厨房,路上忍不住她笑道,也不晓得王爷在信中所言了些什么,她们家的姑娘竟如此开心,想想也许多日子不见得了。
  文院里算得上悠然自得,女侍婆子小厮皆各个井然有序,连上那锦鲤鱼儿也比往常闹腾了几分,而西北方向的夏院里却是人心惶惶。
  如今外头的流言蜚语愈来愈多,那些个文人墨客闲来无事更是拿此事来做诗,街头巷尾皆知沈家三姝里的表姑娘茶诗宴上被平日里就荒唐的曜王给带走了。
  虽沈家上下仍忙着沈千的大婚之事,也耐不住人多嘴杂,干完活闲下来的女侍婆子们总爱聚在一块闲聊近日皇城发生了何事。
  一来二去外头的言语自然也传到了夏院里头。
  沈宁用着午膳,旁的清月细心挑着她家姑娘爱吃的吃食,瞧着人吃的差不多了,秋云才将炖好的莲子羹端上来。
  她笑着道:“姑娘,你尝尝看,这里面的莲子是前些日子太后送来的。”
  沈宁轻轻品了一口,眉宇间尽是满意,待吃完最后一口,她微微抬眸瞧着秋云打趣:“太后送过来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尤其是配上咱们屋里这几个好厨艺。”
  “姑娘又在打趣咱们了。”清月笑着接话,唤着外头的二等女侍收拾了残食,随着沈宁的吩咐,她便扶着人坐到妆奁。
  “姑娘,这是要去瞧瞧表姑娘了?”
  沈宁的清亮眸子直直看向西北方向,她嘴角缓缓勾起,面颊尽是温柔娴雅,柔声细语道:“瑶儿她定是受了不少惊吓,我这个做姐姐的若是不去瞧瞧,岂不是说不过去了。”
  “况且我身为姐姐至少也要好生安慰一番才是。”
  “毕竟人也是随着我出了事。”
  待秋云为她新上胭脂,沈宁便带着清月往夏院里走去,虽不知老太太为何同意沈千单开院子于柳念瑶,但能瞧出人本事不弱。
  往西北方向的一路上的女侍都频频行礼,悄悄的打量着沈家大姑娘,平日里沈宁并不常往这边来,所到之处也十分稀少,沈家也不并不都瞧见过她。
  深红的喜字已经遍布沈家各个角落,那些个大红锦带绣花球也挂在房檐上铮铮向阳,就连边角那些个假山树木长廊青石路上都多添了些喜气。
  沈宁的步子停在距离夏院不远处的小花圃旁,她眼眸微凝,定定瞧着花圃间的枝叶繁茂暗藏着艳红花苞的樱桃树。
  她本微扬的嘴角抿的笔直,藏在记忆深处的痕迹一点一点被撕开。
  虽沈家为了修整当家主母院子挖走了樱桃树,而此樱桃树也是母亲闲来无事亲手种下。
  她年幼之时不只盼过一棵樱桃树。
  沈宁缓缓绕到花团锦簇的小花圃里,她一袭浅青绣荷裙显得极其清雅婷玉,姣好的身姿玲珑窈窕宛如一株生在雪山冰池里的玉荷花。
  她瞧了樱桃树许久,心里压攒的迫切逐渐加深。
  只待周围整理的女侍婆子露出好奇,沈宁才堪堪收回眸光,她微微垂眸敛了敛眼底蕴含的寒霜利刃,顺着清月的力道往前走去。
  沈家,真真是让她厌恶至极。
  她绣莲的裙摆划过青石路旁的枝叶,留下一阵轻轻波澜。
  到了夏院,门口守着的婆子瞧清楚来人惊了瞬,连忙带着沈宁往里走去,院里倒也是不乏小桥流水处处精巧,若是细心点就能瞧得出那些个物件不知比文院里细致了多少。
  偏沈宁好似没瞧出般,嘴角带着甜柔笑意,周身气息柔顺淡雅,旁的清月眼眸不动声色打量了一番,嘴角抿的愈发有些僵硬。
  只待沈宁安慰似得拍了拍人的手,她才敛了怒意。
  沈宁瞧着婆子同门口的女侍说些话,她压低嗓音低语:“清月,那些个身外之物莫要在意,你家姑娘我从不缺少,太后赐了那么些别宛,皆皆都是沈家比不过的。”
  早在前世她就知,文院精巧比不上夏院。
  甚至是相差甚远。
  门口的圆脸杏眼女侍上前几步朝沈宁俯身行礼,轻言:“大姑娘,奴名素雪,姑娘今个身体不适,还劳烦大姑娘移驾里卧。”
  沈宁淡淡一笑,眉眼温柔似水,她缓缓伸手虚扶了一把,柔音道:“表妹今可有唤大夫再来瞧瞧?”
  素雪眸光渐深,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笑吟吟道:“今早将军派人来瞧过了,姑娘只有些风寒罢了。”
  话落,她便掀开轻轻门帘,“大姑娘,注意些脚下。”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呜呜呜我昨天又没更……
  我就是过了个生日,然后太晚了……
  带着两百万分的歉意跪地痛哭呜呜呜……


第三十七章 
  沈宁随着素雪往里走去,她目不斜视直勾勾瞧着里屋后方通往里卧的月形弓门,轻纱薄幔淡香雅致,余光瞧见里屋白丝绣梅的软榻,后靠着的锦墙上挂着盏雪冰琉璃玉瑶。
  前世直到死前不久,她才知沈千究竟是有多疼柳念瑶。
  听闻此瑶是出自前朝名家玉老之手,他倾尽毕生以此物为终生之物留传于后人,想来爱玉的世人都听其玉瑶之美言,却不曾见过此物有多美。
  怕是连世人也未曾能想到,这小小沈家里的一个丧了双亲的孤女屋里,竟挂着名师遗留之作?若不是柳念瑶与她炫耀此事,她也不能晓得沈千原来有如此大的能耐。
  夏院里头,个个物件皆是千金难买,饶是老太太屋里也比不上,平日里只道沈千怜悯柳念瑶一介孤女,却不知究竟是个如何怜悯法。
  惹得她也是十分好奇,柳念瑶于沈千当真是远亲之女?
  打在前头走的素雪轻轻掀开弓门上的纱幔,对着里面伺候的海棠点点头,而后道:“姑娘,大姑娘来瞧你了。”
  话落,她便笑着退在一旁。
  沈宁微微侧首轻瞧了连带笑容都滴水不漏的素雪一眼,她总觉得似乎在何处见过此女,那姣好面容瞅着当真是有几分熟悉,却想不起来是何处见过。
  里卧床榻上卧着一个娇美柔弱苍白的病美人,她趁着海棠的力度微微起身,瞧着沈宁勾唇一笑:“表姐来了?素雪还不快上茶,再去取些点心来,海棠还寻个纱帐来,免得风寒传给表姐了。”
  “你们这些个,咳咳……”
  许是柳念瑶说的急了,竟捂嘴咳不停,咳急了竟吐了起来,捂住胸口半倚在床边微微凝眉,若是旁人女子这般模样,怕是觉得有些不堪入目,偏人娇美气弱,瞅着竟别有一番滋味。
  屋里的女侍慌乱成一团,连话都没使沈宁说上,她只待温温柔柔的坐在一旁,微微垂着眸子瞧着腕上的青玉镯子,腕细玉白与清清透透玉镯子配在一起,煞是好看的很。
  半响,待夏院里安生下来,沈宁瞧了眼面前搁置的金丝纱帐,她眼眸深处泛起波澜,嘴角慢慢上扬,面颊透出抹浅浅淡粉,轻柔开口:“表妹,我瞧着你这风寒愈发的严重,倒不如拿了我的牌子去请了御医来瞧瞧?”
  素雪取一个玉白绣花软垫子放在柳念瑶身后,让人靠着也舒服些,而后柳念瑶轻轻抿了口海棠递过来的药茶,才抬眸瞧着纱帐后头略模糊的身影,弱音道:“劳烦表姐为我担忧了,瑶儿没什么大碍,许在吃几帖药便就好了。”
  “如今叔父这几日因瑶儿之事已十分伤神,表姐可莫要如此,若是病了,瑶儿怕是担不起。”
  柳念瑶的话柔柔弱弱,乍一听着倒是没什么,以为是怕讨了嫌,但若是细细琢磨起来便晓得人是在炫耀将军疼她这个外姓疼过亲生女儿。
  平日里沈宁都未必能瞧见沈千几次,而柳念瑶却是瞧得见,且站了不少好处,就连着沈府里的女侍婆子小厮都对她恭敬如主。
  前世她是想不通也念不透,总是做些讨人嫌的事。
  只不过可惜了。
  如今的她早就对沈千不抱可怜妄想了。
  里卧床榻后方柜子旁的窗隙打进抹淡淡光芒,沈宁低眸瞧着手上的阳光轻笑出声:“表妹,父亲怜惜你年幼丧了双亲,你又与父亲待了许多年,他自是十分疼爱于你,若不是皇城里规矩多,看重那些个嫡庶之分,咱们以亲姐妹相称也不为过。”
  她端起茶盏轻抿了口,眼眸定定瞧着纱帐后头的人道:“瑶儿,你可莫要同那些个人般在乎那些个凡尘规矩才是。”
  屋里静得很,平日里柳念瑶怕热闹,身旁留下的都是些心腹,旁人早就清走了,如今这夏院里自是无人喧闹,只留下那些个小桥流水声,而清月始终立在沈宁身后,瞧着正前方静默不语。
  沈宁言下之意,屋里都是聪明人,自是明白的。
  而拐着弯说柳念瑶是一介孤女连个庶也排不上。
  此话,自也是无人敢听,只待装着自己为摆设。
  半倚在床栏上的柳念瑶握着帕子的手愈发用力,指尖泛起阵阵青白,她眼眸温温柔柔暗藏抹凉意,偏只能柔着嗓音道:“瑶儿自是一直把表姐当做自己的亲姐姐。”
  “瑶儿又岂会在乎那些个嫡庶之分呢?”
  柳念瑶一口气卡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她既不能生气,更不能言怨,还需欢喜。
  使她当真是愈发的想瞧瞧这沈姑娘的凄惨样了。
  “瑶儿能如此想,我便放心了。”沈宁忍下厌恶轻轻放下手中茶盏起身,娇声道:“表妹要好好养着,我便先回去了,院里还有些事要整理。”
  “若是有何需要,便派了人来唤一声即可。”
  沈宁眼眸泛起笑意望着纱帐后头的柳念瑶,不成想这人就算是病苦缠身也要与她对着干,既有心情来与她猜字谜,怕也是已有了法子应对眼下的困境。
  但可要先问问她,愿不愿意随人愿了。
  柳念瑶清咳了声道:“瑶儿晓得了,本想留着表姐用了晚膳再走,只瞧着我这个身子怕是不行了。”
  话落,她轻轻瞧了眼立在身旁垂眸不语的海棠,吩咐道:“海棠,你代我去送送表姐,顺带包上一份前些日子叔父送来的新茶。”
  这厢吩咐完,柳念瑶瞧着那立在纱帐后的人影,笑着道:“表姐,你可莫要推辞,妹妹这茶多的喝不完。”
  柳念瑶瞧着海棠带着人消失的身影,她趁着身旁素雪的力道起身,面色早已没了初时的苍白,反而红润白皙。
  她微微阖了阖眼,蓦地将眼前纱帐推到,紧紧咬住牙关许久,眼眸里含着深深的寒意,好似还夹杂着些淡淡的利刃。
  旁的素雪叹了口气,轻言:“姑娘,莫气莫慌,日后定会让她自讨苦吃,你又何必气坏了自己呢?主子若是知道了,定会心疼的。”
  柳念瑶闻言眼眸弱弱瞧了眼素雪,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合眼敛了眸底的寒意,微微侧首望着窗隙里的溢进来的光芒。
  海棠送着人出了夏院,便退了回去,而后沈宁走的悠闲,如今五月里的阳光还算不上烈,随着温风细细打在人面上,夹杂着细细淡淡的花草香味,不禁带走了些扰人的烦事,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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