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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讲大道理-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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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需要走科举道路进入华国体制内的,只有那些高中毕业后没有选择大学的人,科举的题目,因此被限定在了高考水平。

    这样科举出来的人才,胡灵珊根本没有大用。

    胡灵珊叹气,还是教育资源不够充分,这个问题在缺乏师资力量的现在,基本无解,只有等十年,甚至十几年后,华国出了自己的学术大能,有资格有能力办更多的大学,招收更多的学生,才能让更多人的站在同一个(起)点。

    杭州的热闹街头,忽然多了很多大字张贴,指责会试舞弊,贤才被黜落,老朽庸才得到重用。

    杭州街头的风声立刻紧了。

    就算是不识字的老太婆,都从戏文里听说过,这种科举丑闻,是要掉一大批人头的。

    “唉,看来要死人了。”某个老人在茶楼叹息。

    “那是自然,华国第一次会试,竟然敢有人舞弊,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其余人也道。

    “唉,唐伯虎都被牵连进科举舞弊案,被贬黜成了小吏,这会元公看来要去守水塘了。”有人叹息。

    杜越泽认真的听着,嘴角露出笑意。

    他有八成的把握,这次会试舞弊了,那些老东西懂什么数理化。但是,要是真的没有舞弊,又会怎么样呢?

    他检举揭发科举舞弊大案,就是检举揭发错了,也是一颗拳拳之心,华国又不应言获罪,骂皇帝都没事,他多半是不会有事的。

    顶多就是他当众狠狠的打自己几个耳光,给会试的主考官磕头认错,难道那个官员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发飙不成,只能是咬着牙,笑眯眯的道,不知者不罪,下次休要鲁莽了。

    但他就因此会有机会见到各个朝廷大佬,有机会见到女帝,有机会表现他的才华,他的风度气质,自然就会被破例提拔。

    杜越泽笑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进可攻,退可守。

    他开始酝酿见到皇帝,该用什么表情。

    几个衙役上了茶楼,四处张望。

    杜越泽笑,终于来了,慢慢的挺直了身体,开始默默背诵准备好的台词,等会衙役一到,抓他去审讯的路上,他就要靠这些台词煽动民心,刷声望了。

    果然,几个衙役张望一会,很快就走到了杜越泽的面前。

    “你就是杜越泽?是你贴了科举舞弊的张贴?”衙役问道。

    “正是鄙人。”杜越泽端坐不动,缓缓的道,脸上泛起一股英气。

    “拿下了。”衙役道。

    杜越泽微笑,吸气,准备大声的背诵准备好的台词。

    忽然,一只黑袋子从头上套下,把他整个脸罩住。

    “干什么?”杜越泽惊慌的叫。

    “这是华国的人道主义,嫌疑犯在过堂之前,用不着丢人现眼。”衙役安慰道。

    忒么的p个人道主义,戴了这头套,再喊些口号,念几首绝命诗,像个小丑好不好。

    衙门门口的告示牌上,贴出了三张试卷。会元的,杜越泽的,还有标准答卷。

    到底有没有舞弊,在数理化试卷上一目了然,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该几分就是几分。

    “把那个谁谁谁的功名夺了,一辈子不准进入仕途。”胡灵珊随意的道。

    “不杀了?”严复微笑,懂得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可以用杀解决的,不容易啊。

    “杀?朕是天子,犯得着理会这种小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胡灵珊奇道。

    在胡灵珊的眼中,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连记住姓名的资格都没有。

    严复点头,杜越泽这个蠢货,言不获罪,不代表可以诬告,胡说八道的代价,是极其重大的。

    被夺去功名,只是朝廷的正式责罚,还有更大的惩罚等着杜越泽。

    不知道有多少会试官员和会试的举人,因为无辜的舞弊案件,认为受到了羞辱,觉得是奇耻大辱,怎么可能放过杜越泽,用不了多久,杜越泽就会生不如死。

    ……

    华国科举舞弊案,被传的华夏人尽皆知,倒不是因为这是丑闻,而是因为被张贴出来的考卷,被记者完整的拍照,刊登。

    华夏其余地区的学子,忽然就熄灭了去华国考科举的心思。

    数理化,谁忒么的懂啊。

    从小学儒学的学子们愤怒了,这根本是西洋妖术。

    湖广地区忽然宣布,湖广也开科举,今年就开放所有院试,乡试,会试,殿试,考试内容依然是四书五经和八股,并承认满清已经得到的功名,不用像华国一样,竟然要举人重头考童生。

    一时全华夏文人纷纷向湖广地区涌去。

    “嘿嘿,胡灵珊果然不懂。”张之洞放下手里的报告,笑道。

    关卡处报告,一直不间断的人才外流,不但终止了,还有华国的学子进入湖广的迹象。

    “人才难得,半部论语治天下,胡灵珊采用莫名其妙的数理化,又怎么管理天下,又怎么让人才心服?”

    辜鸿铭微笑着点头。

    这是胡灵珊的一个大破绽。

    延绵千年的儒家思想,有根深蒂固的传统。为了当官,会有很多人去华夏唯一继续进行科举的华国,咬牙重新学习数理化,但是,当发现数理化的世界是如此的艰难,而偏偏湖广又同样有科举,同样能出人头地后,儒家弟子的选择,已经异常的简单明了。

    谁愿意去学数学啊,爱谁谁去!

    但偏偏有钱读书的,有钱念四书五经的,要么是家族巨大,要么家产不薄,一旦这些人认为在四书五经上的通过几率比该死的数理化更高,那么,整个家族以及产业,就会疯狂的流出华国,进入湖广。

    “胡灵珊不肯给高官厚禄,我肯。”张之洞决定按照标准的科举制度进行,状元该进翰林就进翰林,举人该当县丞就当县丞,绝对不会像胡灵珊一样,不把举人当官老爷。

    天下想要出人头地的人,不管是文人,还是不识字,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下一代的农民,都会迁移到前途更广阔的湖广。

    至于湖广的前途真的比华国巨大吗?

    当然不是。

    华国在印度极度缺乏官员,随便就能安排出几千个官老爷的位置。

    可惜,大多数p民不知道。

    张之洞冷笑,只要如此几年,华国的人口只有外流,没有进入后,华国就会爆发另一个破绽。

    民族问题。

    华国的汉人,实在太少了。

    当华国的印度人,德国人,日本人的数量,远远的超过了汉人,走在街上全是印度语德语日语,随便说句话,随便做件事,就有可能违反了印度人德国人日本人的风俗,必须三思而后行的时候,华国的汉人就会加速的离去。

    印度人德国人日本人成为主流后,又怎么可能不进入朝廷体制,时间越久,这些异族的力量就越大,作为少数民族的胡灵珊的统治,就会彻底崩溃。

    张之洞不费一枪一弹,完胜胡灵珊。

 第90章 酒后乱性

    海宁。

    木家祠堂内;静静的坐着几百人;男女老少都有,连海宁木家的偏支;也尽数叫了回来。

    到了决定全族人未来生死的时候;再怎么以为族长的权利至高无上,也没人敢承担这个责任。

    “皇上的秉性;这几年来;已经可以看得很清楚了;只怕是不会放过我们木家的。”族长平静的说着。

    底下一些人微微有了骚动;特别是年轻男女,很是怀疑的样子。

    “皇上虽然是在咱大清朝出生的,血脉就算不是大清皇族,也和老佛爷有着千丝万缕的机会,不然老佛爷不至于如此照顾。”

    很多人点头;在这些在满清当点小官,有点权利;有点家产;却偏偏又远离中枢的人们看来;慈禧对胡灵珊可以算是宠爱至极了。

    “但皇上毫不犹豫的推翻了大清;处处以大明子孙自居,如此,我们木家,只怕就要面临祸事了。”

    胡灵珊的行为,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看得清楚,对满清是毫无感觉的,甚至不时的带着深深的厌恶,满清还在,胡灵珊就敢在杭州下令学生剪去辫子,就是大逆不道的明证。

    放在康熙年间,胡灵珊就是一个前明余孽。

    “你们这些小的,或者会问,为什么我们木家在华国,在皇上的面前,会倒大霉呢?”族长看看那些不以为然的年轻男女,缓缓的说道。

    很多男女不由自主的点头。

    当年胡灵珊刚刚得了杭州,稍稍有点气象,木家就考虑过要投靠胡灵珊,木家从来都是懂得政治投机的,靠这个才在满清300年过的舒舒服服的,早早安排个旁支子弟,投机胡灵珊,谋个从龙之功,也是很划算的,但正好遇到忽然胡灵珊干掉上海英国大使馆,眼看就要倒大霉,急忙就止住了,之后胡灵珊一连串的开战,一直在钢丝绳上跳舞,自然就没敢再下注投靠,一晃眼,就拖到了现在。

    眼看胡灵珊得天下的大势已经非常的明显,木家不赶紧下注,竟然还以为要大难临头,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我们木家,起家的过程可不怎么光彩。”

    族长的这句话,引起了很多人的惊讶,有人忍不住道:“我们木家,不是因为救了混入满清的天地会的大力将军,这才托福发家致富的吗?”

    一群中老年人苦笑。

    真是孩子啊,连这种鬼话都信。

    幸好召开了全族大会,不然真不知道有这么多木家人,连自家的老底子都没搞明白。

    族长叹息:“要是这样就好了。”

    事实恰恰相反,木家是主动出卖别人,掀起文字狱的始作俑者,正因为这种毫无遮掩的出卖汉人投靠满清的行为,获得了满清的欣赏,成为了招揽汉人的旗帜,这才让海宁木家进入了满清的体制内,每一代都有人在满清当官。

    “就是说,我们家其实是汉奸?”某个年青人颤抖的道,“那大力将军的故事呢?”

    “是后人为了面子,伪造的。”族长慢慢的道。

    这下不用解释了,谁都知道了木家要倒大霉的原因了。

    胡灵珊平生最恨叛徒,出卖大明的汉奸,基本是被鄙视到死。那些满清康熙年间的汉族功臣,个个都被胡灵珊大骂过。

    有个关于此的谣传很说明问题。

    “胡灵珊还是杭州知府的时候,胡远志带某个英俊青年回家做客,英俊青年自我介绍,在下姓范,祖上乃大清开国大臣范文程……

    胡灵珊大惊,范文程?就是那个生在大明,长在大明,读圣贤书,却在21岁时主动投靠蛮夷努(尔)哈赤,一心一意帮助蛮夷杀汉人的汉奸渣渣?你丫一个汉奸的后代,不找个地方改名换姓隐姓埋名拿块抹布挡住脸,竟然还嘚瑟了?

    英俊青年捂脸而出。”

    这个谣传的真假非常的不可考据,但看老胡家,以及华国朝廷没有丝毫的阻止的意思,已经可以说明,胡灵珊对明末清初,投靠满清的汉人的深深鄙视与成见。

    木家的发家史,知道的人太多太多了。

    当年文字狱的时候,就有木家的门人沈起,大摇大摆的在所撰《先生年谱》中,详细的叙述了事情的前后经过,后来又有陈去病所著《五石脂》,同样详细的记载了海宁木家与文字狱的详细关系,天下知道的不知道有多少,想赖也赖不掉的。

    胡灵珊现在是没有记起木家来,一旦想起来,以胡灵珊动不动砍人脑袋杀人全家的手段,木家族灭,完全不是玩笑。

    有年青人吓得大哭,还以为自己文采很好,和“轻轻地来”可以一拼,今后必将大放光彩,没想到原来脑袋上悬着宝剑,随时人头落地。

    “朝廷越是稳定,皇上越是有可能夺得天下,我们木家就越是大难临头。”

    如今族长说这句话,已经没有人质疑。

    “为今之计,要么离开华国,要么等着族灭。”

    所有人开始深思,离开华国毫无异议,但是,该去哪里呢?华夏虽大,但多半要落在胡灵珊的手里。

    “木家几百年昌盛,最大的诀窍,就是分散投资。”族长坚定的道,“湖广,满洲,日本,美国,英国,我们都派出一支人去,互相扶持,以我们木家的底蕴,怎么也不可能全灭的。”

    举族逃离,被朝廷知道了,会不会被(干)掉啊?

    族长笑了:“不,现在正是举族离开的最好时机。”

    海宁木家开始悄悄的出售固定资产,联系海船,准备分批的离开华国。

    ……

    “最近,偷偷离开华国的人有点多啊?”胡灵嘉看着报告,装模作样的叹气。

    很多家里有读书人,或者有准备考科举的,都全家全族悄悄的迁移去了湖广地区。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胡灵珊问道。

    胡灵嘉小手一挥:“全部杀了。”

    杀个头,国境线这么大,随便往林子里一钻,就跑到对面去了,总不能学川普,造万里长墙吧?

    胡灵嘉傻眼。

    胡灵珊下令,所有偷渡出境的人,所有家产充公,即使已经交易给了别人,照样以赃物没收。

    “陈家与我们木家是多年的交情,竟然做出这种事,还要不要脸面?”木家的某个中年男子大怒,毫不留情的对着陈家的某人痛骂。

    陈家也太不地道了,说好把木家的田地和工厂,以9折的价格卖给陈家,地契都已经交割了,陈家居然说要退货还钱。

    陈家的男子同样黑着脸,冷笑道:“不地道,到底是谁不地道,难道你坑了陈家,就地道了?”

    木家男子哑然,这是被看穿了。

    海宁就这么点地方,木家大肆的出售家产,再怎么低调,再怎么偷偷摸摸,最后还是很快的就流传开去,海宁有头有脸的人物,谁都知道木家这是要偷渡出境了。

    陈家男子鄙视,本来都是几百年的交情了,你家为了子孙的功名,跑路去湖广去满洲,我们自然不会拦你,你要脱手家产折现,我们也愿意帮着点,但皇上公布了新法,偷渡出境的,家产一律做贼赃没收,你们木家是要我们陈家白送钱给你们不成?

    木家男子继续沉默。

    “一句话,要么还钱,我们陈家就装作不知道,你们木家继续偷渡去,要么不还钱,我们陈家立刻就盯死你们全家,你们前脚出门,我们后脚就报官,别以为那几条破船的事情能瞒得住我们陈家。”

    陈家的男子摔门而去,木家男子叹息,事到如今,只有还钱了。

    不能把资产套现,不要紧,木家有的是金银珠宝,不要这些固定资产,没什么大不了。

    “你们一家留下,替全族守住老家的基业,等我们在湖广考中了状元,站稳了脚跟,就来接你们。”

    木家族长和一群族里的元老,握着一个男子的手,认真的说着。

    男子感动极了,泪水直流:“是,族长,我们一定把族里的财产管理的好好的,等你们回来。”

    木家族长微笑着点头,眼神中充满了祥和平静与希望,心里却想着,这种穷得叮当响的,不知道真相的旁支中的旁支,终于起到作用了。

    ……

    几个月前,某个黑暗的屋子里。

    一个青年男子慢慢的睁开眼睛,头痛,昨晚真是不该喝这么多酒。

    一只雪白的手臂,搂住了青年的脖子。

    “你醒了?”一张美丽的面孔凑近,脸上犹自带着泪痕。

    “你!”青年男子大惊失色,这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和一个女子躺在床上。

    “你昨晚,对我……”美丽的女子低声哭泣。

    “我……我……”青年秒懂发生了什么,吓呆。

    “都是因为喝醉了,我不会要你负责的,都是我命不好。”美丽女子温婉的说道,缓缓起身,当着青年的面,将掉落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起。

    青年看着美妙的*,一丝欲念都没有,只是在想,完了,完了完了,会被打死的!

    “我……”青年急急的穿衣,匆忙的翻遍口袋,将里面的银子全部掏了出来,一句话都不敢说,夺门而出。

    走出不远,有人打招呼:“咦,王爷,这么早就出来散步啊?”

    青年真是华国王爷胡远志,他胡乱的应着,心砰砰的跳,飞快的逃回了家。

    “昨晚又去喝酒了?”胡博明见了胡远志从屋外回来,闻到一身的酒气,忍不住骂了几句。

    小时候看这家伙还是很聪明很机灵的,没想到越大越愚蠢,念书一般,经商一般,从政一般,整天就知道和一帮人喝酒斗鸡,典型的纨绔子弟。

    “再不上进,灵嘉都比你行了。”胡博明大骂,“一个月内,不准出门!”

    胡老爷和胡老太太见了,心里微微摇头,却又有几分轻松,要是还是当年的小商人家,出了这样的废物,就算打断几根棍子,也要打得胡远志老老实实,但如今老胡家出了皇帝,这就不一样了,一个纨绔的长孙,至少不会发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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