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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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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得太好看了,她爬上梯子把萝卜干晾在屋顶上,正巧看到了他,顿时就看直了眼睛。
    可是,安狐狸真的没有沈璃尘好看嘛,看看又不犯法,不许摸还不许看了?
    “云雪裳我警告你,你再敢偷看他,我把你的眼睛粘上。”
    “粘吧粘吧,就许你看美人,不许我看美男?我偏要看!”
    云雪裳撒起赖来,把脸伸过去,就在他的眼前摇晃着,细软的发拂在他的鼻尖,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别的没学着,这个好色倒学了个九成满,不,或许她天性就是这样好色?
    正摇晃着,突然脸被他用力地挤住,眉眼都被挤得扁扁的。
    “我让你看!”
    安狐狸咬牙说着,随着自己的手劲,把她的脸挤出一个又一个怪异的模样来。
    完了,他真生气了,要毁了自己的容了?云雪裳扑打着,想挣脱他的手,两个人就这样闹成了一团。
    咚咚……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开门,搜查。”
    粗鲁的敲门声,粗鲁的吼声,是县衙的官差到了。
    拉开门,几名板着脸的衙役推开了安阳煜,冲进了院中,开始四处翻找起来。不像是搜查,倒像是在抢劫一般,径直冲进了点着的灯的卧房里。
    安阳煜拧起了眉,卧室里的一切虽然用了障眼法,遮蔽了明晃晃的金色,可是实际上床柱为金,玉为床,珍珠为帘,水晶作门槛,一切都富贵极了,这是他曾经答应给云雪裳的,虽然隐居此地,他还是想实现自己的承诺,让她做天下最有钱的女人,就连现在住在大越皇宫的三公主住的地方也没她这样奢侈。
    “喂,你们作什么?”
    小狐狸被吓哭了,云雪裳恼火地把小狐狸从摇篮里抱起来,轻拍着他的背哄了起来。
    “奉县太爷之命,搜查邪教之人,你们两个站中间来。”
    几个人开始翻箱倒柜,一个人走到屋中,用明晃晃的刀子指着安阳煜和云雪裳。安阳煜敛了敛眼帘,不让怒气迸发出来,烧死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又轻做了个手势,让看到这里出了状况的心腹侍卫们退开,现在还不是正面起冲突的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个官差头头,他上下打量着安阳煜,他觉得这男怎么看都不顺眼,凭什么他要长得高大英俊还冷冰冰地对他们这些官差大老爷?哼,官
    差头头冷哼了一声,粗声问道。
    “喻隐。”安阳煜低声说道。
    “混帐东西,回答官老爷的话,要说小民!”官差立刻拿着刀背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声吼道。
    “喂,你凭什么乱打人?我们可是老实本份的老百姓。”云雪裳一见他打安阳煜,立刻就恼了,一掌扒开了他的大刀,大吼起来。
    “哎哟,小娘子够辣。”
    云雪裳先前一直低着头哄儿子,此时一抬头,官差头头立刻就看呆了。他们这等人,哪里见过云雪裳这样的美人?烛光下,一张俏面芙蓉含霜,两弯秀眉冷凝成月,一双眼睛怒里泛着星光,尤其是小嘴儿,粉粉嫩嫩,惹人怜爱……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有点权势的人都把自己当皇帝,此时狗胆包了天,伸手就来摸云雪裳的脸。
    手还未伸到,自己先抱着手惨叫了起来:
    “啊,你这小娘子,怎么这么不通人情?老子摸你一下,你居然用刀砍老子!”
    原来他只顾痴痴地看美人,云雪裳伸手夺了他另一只手里的刀都不自觉,被云雪裳用刀背狠狠地砸了一下胳膊。
    “老子砍你怎么了?老子还要扒你的皮!”
    云雪裳把儿子塞到了安阳煜的手里,提着刀就冲另几个正在翻箱倒柜,把翻出来的银两往自己怀里塞的衙役们砍去,嘴里还咆哮着,使出了最近和安阳煜吵架练成的“狮吼功”:
    “当官的,不好好为百姓做事,居然来抢百姓们的钱财,老娘今天好好教训一下你们这群兔崽子们!”
    “哎呀,娘子,打不得,打不得,他们是官差大人呀。”
    安阳煜抓住了她的手腕,故意挤出了软绵绵的娘娘腔来,可是却握着她的手腕,暗中把力道灌入,一下又一下,又狠又重地落在这些人的身上,把他们打得是抱头鼠窜。
    “好,好,你们等着,看本大爷禀明了老爷,来惩治你们这些刁民!”
    官差头头一脚绊在门槛上面,跌了个狗吃屎,其他们连忙扯起了他,他狠狠地擦了擦被碰出血的狗鼻子,扭过头来,怒吼了一句,然后撒腿就跑。
    “怎么不忍着?”
    沈璃尘的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二人侧身一看,司空静雅推着沈璃尘,也站在自家的院门口。顺着打开的门往里看,也是一院的狼籍。
    “干吗忍着,这群狗东西,抢了东西,还敢回去告刁状不成?”云雪裳气呼呼地说道,把手里的大刀丢出了老远。
    “既然是狗东西,什么事做不出来?”沈璃尘轻声笑起来,这两个人要是真闯荡江湖去,那可真是要一天打上十架也不够。
    “行,你道行深。”安阳煜没好气地说道,他哪里不懂应该忍着,可是那狗东西居然想摸小猫儿的脸,难不成还让他摸了去?
    “你还说别人,你给他们洒了什么药?”
    司空静雅板着脸,冷冷地说道:
    “只要稍有脑袋的人也想得明白,你用的那种药,不是普通人可以弄来的,搬家吧!”
    说完,一扭腰,便进了屋。
    “这丫头,如今爬我头上去了。”
    沈璃尘无奈地笑起来。
    “原来如此哦。”
    安阳煜和云雪裳同时出声,互相看了一眼,便手拉手进了自己的院门。
    “喂,你们……”
    沈璃尘左右看了看,只他一个人坐在轮椅上,一弯月,挤成了笑话的模样,往他的身上洒下月光来。
    “进去啦。”
    司空静雅去而复返,快步过来,把他的轮椅转了个边,用力往后一仰,让轮子滚过了门槛,然后关上了院门,屋里乱得不像样,她还得去清点一下,到底抢了多少东西走了。
    沈璃尘轻轻地抬手,捋了一下长发,食指竖起,轻轻地摆了摆,暗处,几道暗紫的身影便又迅速没入了黑暗之中。
    原来,不光是安阳煜召来了残月门人,他也召来了紫衣铁军。
    要打下江湖那么多门派,并不是件简单的事,尤其是有女人和小孩子在身边,有人保护好她们三人,他和安阳煜才能安心地去打掉墨教,让江湖恢复平静。
    云雪裳哄着儿子,用嘴指挥安阳煜收拾东西,安阳煜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踢着地上摔碎的瓷片,一点也不心疼,摔的那些可是东吴刘家出的瓷器,千金难买一件回。云雪裳已经把那些官差的祖宗八代问侯了一个遍,地上的瓷片却还在原地。
    他根本无心收拾,他在思索着,天一亮,如何应付那些混帐官差了,挨了打,被喂了奇痒药,是不可能善摆甘休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他和沈璃尘。
    “你进茶叶的二百七十两银子抢走了。”
    云雪裳点好了藏在枕头下的票,再把抽屉锁好,突然就闷闷不乐起来。是不是她做错了?让安阳煜和沈璃尘跟着她在这里受鸟气?想当年……多威风……
    “怎么了?”
    看她眼眶突然红了,安阳煜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小声问道。
    “安狐狸,你还能做皇帝吗?你瞧瞧,南金王把天下治成了什么样子了,你和沈璃尘在位的时候,下面还没乱成这样的。”
    “那,朕是好皇帝?”
    安阳煜低笑起来,没乱成这样……说明还是乱,乌鸦对八哥,其实并好不到哪里去。
    云雪裳一直住在皇城,地方上的事她并不知晓,无论哪朝哪代,便是辉煌一时的大越圣宗朝时,底下也有这样的败类,据他所知,南金太子也算是贤明豁达之主,辰风也给他看了南金太子对于一些重要朝政的批阅,他认为这南金太子的才能不下于沈璃尘,南金王共有十九名王子,他并非长子,也非宠妃所出,居然能稳坐太子之位,也说明了这一点。
    他隐居了这么久,也想通了很多事情,坐在朝堂之上,还是会被蒙住眼睛,看不清真正的百姓的生活状况,也就不能真正制订出能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政令,如今他和沈璃尘在暗,轩辕辰风在明,大越的情况已经明显好转,他很满足,这才是他的梦想,大越的强大,百姓的富足才是他真正的梦想,并不是一定要坐在那个位置上。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过一种逍遥,同时又刺激的生活——就像,灭掉墨教这样的事。
    见他一脸痴样儿,云雪裳伸出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好奇地问道:
    “你想什么呢?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什么?”
    他回过神来,看向了云雪裳。
    “我说,去把地扫了。”
    云雪裳没好气地说道。
    那么,扫地呀晾衣裳呀,这些不是他想要过的生活,他拍了拍脑门,作恍然大悟样:
    “对了,我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去去就回。”
    说完,立刻脚底生风,飞了个无影无踪。
    “喂,要你干活,你就跑,你回来!”
    云雪裳气急败坏,直跺脚。屋里乱七八糟的,她一个人得收到什么时候去啊?
    隔着院子,司空静雅的尖叫声震得刚安静的小狐狸又哭了起来,她在吼:
    “我不收拾了,今天一定要请佣人回来,否则姑奶奶我今后就把姓云的当奴才使!”
    云雪裳吞了吞口水,完了,司空静雅疯了,姑奶奶都喊上了!是,她再也不阻止他们去请佣人了……傻瓜才会一个人干两家的活!
    哄儿子,扫地,洗东西,擦地板,忙得像陀螺,天亮了!
    云雪裳长舒了口气,有福不享,她确实够傻,可是,看着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只属于她和安阳煜,儿子,三个人的小狐狸窝,心里又温暖极了,给心爱的大小狐狸做这些,她乐意。
    院门拉开,安阳煜拎着两只油纸包进来了。
    “油条,包子。”
    他抬高手,语气颇有些讨好的意思,屋里乱成那样,确实够她累的,但愿她今天开窍,同意请丫头回来。
    “好了,知道你们的这些坏心思,去吧,请人去吧,姑奶奶我现在连吃东西也没力气了。”
    云雪裳揉着酸痛的手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光抢了我们的,还是抢了别人的?”
    安阳煜将油条撕成小块块,往她嘴里塞,她一面嚼,一面含糊不清地说道。
    “抢了好些人家的。”
    安阳煜脸上闪过了一丝寒意,他去镇长那里了,明为告状,其实是打探一下风声。镇长说那个捕头姓牛,是县太爷的小舅子,在乡间一向横惯了,吃东西买东西从来不付银子,谁敢多说一个字,便会捏造出罪名来塞牢里去。如今出了墨教这等事,他还不好好利用一下,让自己发笔财?
    “喂!”
    心里有气,不免走神,一块油条塞进她嘴里,居然没有松手,反而用了劲往里面摁去,云雪裳差点透不过气来,吓得连掐带打的,让他回过神来,这才连忙松了手,赔起不是来。
    “你,你想谋杀亲老婆,再讨小老婆是不是?”
    云雪裳夺过了油条,自己啃了起来。
    “倒是想,如今倒打不过你了。”
    安阳煜揉着被她掐紫的手腕,云雪裳斜过眼,看向了他的手背,昨天伤着的地方还没褪去青紫的颜色,什么毒这么厉害,如果是轶江月在就好了,肯定是一药毒除。
    想想,轶江月居然有两个月没来了,难不成躲着和碧叶生孩子去了?
    胡乱想了些事,一天便混完了一半,云雪裳也没思去茶庄为他挡桃花,只去托了前街的黄嫂子请两个丫头过来做事,本只想请一个的,可是一想司空静雅一个公主能委屈到现在也属不易,干脆一边请一个算了。
    晾了洗过的被套,门又被敲响了,这一回虽然不似昨晚那样粗鲁,但是也颇为急促。
    她扭头看了看正在院子正中练
    剑的安阳煜,放下了木盆,趴在门缝往外一瞧,外面居然站了一群衙役,找麻烦的来了!
    她向安阳煜打了个手势,然后定了定神,拉开了门。
    几名官差见门打开,领头的一个便拱了拱手,大声说道:
    “这位嫂嫂,奉太守之命,搜察邪党,请这位嫂嫂让开。”
    郡府来人了!
    云雪裳退到一边,看向了安阳煜,他已经将剑藏于树洞之中,换了一副低眉敛目的模样。
    “朝廷获悉,邪党中人在水镇出现,现特令郡衙加紧查办。镇长说你们搬来水镇不久,祖籍哪里?”
    官差一面说,一面打开了手中的卷轴,卷轴上面画着一名男子头像,然后看向了安阳煜。
    “官爷,我们祖籍徽南。”
    安阳煜装出憨厚的声音,恭敬地说道。
    “认识这个人吗?”
    官差把画举到他们面前,一瞧,便微怔,他们抓轶江月作什么?
    “这个人,便是墨教的首领。”
    轶江月怎么可能是墨教的首领?他最爱的事就是独来独往,让碧叶跟在身边已经是极限了,而且他眼光一向极高,连沈璃尘安阳煜都不放在眼里,其他人在他的眼中更是世间蠢物,不配和他为伍,他怎么可能整出个劳什子的墨教来?而且,他就是想做皇帝都有机会,好端端地让自己去通缉?
    更重要的是,南金太子分明心仪于他,只怕他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好不容易追上他一次也只任轶江月打骂,连重话都不肯与他多说一句,会让人来通缉于他?
    只说明……朝中出事了!
    不,是南金太子出事了!
    可是,轩辕辰风上回来信,并未提及朝中有任何变动,而且残月门和紫衣铁军都未获悉风声。
    怪哉!
    “我等就住在镇中驿馆,如果二位有任何发现,请立刻前来禀报。”
    这群官差倒是懂礼,只在屋里检查了一遍,未发现异常,便出了院子,去了另一家。
    “幌子,我们暴露了。”
    安阳煜低声说道,如此礼让,只是不想和他们正面冲突,想来是怕打不过他二人。
    “怎么办?”
    “静观其变。”
    安阳煜说着,迅速从院墙的暗门进了另一边的小院。
    镇上的气氛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安阳煜和沈璃尘商量了许久,如果他们就这样一跑,在这种事态之下,反而对他们不利,今后可能真的要戴着面具过日子了,所以他们决定看看事态的发展再做打算。
    下午,安阳煜依然大摇大摆地捧着自己的小茶壶去了茶叶店。
    镇上已经多了不少陌生面孔,有着商人衣,有江湖人打扮的,来者不善的模样。安阳煜的茶叶店里也来了不少人光顾,不知道是买茶叶,还是看他。
    不过,银子倒是赚了一些,他噼哩叭啦地打着算盘,今儿来人都不讲价,也不看茶叶品质,他便以次充好,给那些人卖了不少陈茶旧茶霉茶,喝得他们肚子痛才好。
    “喻公子。”
    芬儿姑娘姗姗而入,站到柜台前,柔声细语传进了他的耳中。
    “哦,芬儿姑娘。”
    安阳煜微笑着点了点头,芬儿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镇上来了好多陌生人。”
    “嗯,不要害怕,他们是来抓邪党的,等抓到了邪党,你姐姐可能就回来了。”
    安阳煜放下了茶壶,安慰道。
    “喻公子,我,我……”
    芬儿吭吭哧哧了半天,又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才胆怯地说道:
    “我母亲想请您去吃饭,拜托你一些事情,如果、如果没时间……”
    安阳煜笑了起来,小姑娘动了春心他知道,可是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芬儿昨晚上会认出蒙着面的自己?
    沉吟了一下,便说道:
    “好,先代我谢过令堂,今晚一定去。”
    “谢谢,我去买菜。”
    芬儿的脸上立刻就绽出了春光,福了福身子,扭头就往外跑。
    让小伙计回去给云雪裳送了信,自己捧着小茶壶,走几步叭嗒喝一口,往芬儿姑娘家里晃去。
    今儿镇上够冷清,昨儿不少人家被抢,都害怕那姓牛的捕头不敢出来。带上他的茶叶店,整条街上也只有七家铺子开着门。
    其中一家是酒馆儿,隔老远就听得里面有哭声有笑声,皱了眉,紧走了几步,往那门里一瞧,店里没有别的客人,只有那几位土皇帝围坐在桌前,镇上卖唱的父女三人就站在桌边,两个女儿的头发都被拉散开来,衣裳也扯坏了,老父亲急得直流泪,可是除了求饶也没半点法子。
    牛捕头半敞着衣襟,露出胸前黑乎乎的毛来,一脚蹬在长凳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在空中乱挥,时不时往两个女子的身上乱摸一把,
    其余人就在旁边起着哄,个个都是流氓地痞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官家中人的样子。
    小二屁巅巅地过来,从盘中取出两壶酒,两盆菜,讨好地笑着:
    “几位大爷慢慢享用。”
    ***才们,倒真是比皇帝过得还舒服!此时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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