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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医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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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个小人,惹了你的,谁都得不了好。你说你,要杀你就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就解决的,非要弄出这么多事来,没事找事。”
“这是没事儿找事吗?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看得不也挺解气?”宁绾侧身看着唐煜身后。
那男子弯腰已经从床下摸出一把柴刀。
“那么丑的你也看得下去?”唐煜双手捧着宁绾的脸,孩子气的说,“不如看我。”
宁绾给唐煜使眼色,唐煜看不见似的,站着就不动。
宁绾一急,伸手去拽唐煜的腰带。
唐煜连手带腰带一块儿握在手里,害羞道,“师姐,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
“他想杀人,你还不让开。”
“他娘的,害了老子还敢在这儿你侬我侬的,老子先剁了你,再把这娘们儿卖去青楼!”
男人骂骂咧咧声音盖过了宁绾的声音,他挥着柴刀就朝着唐煜砍过来。
唐煜眼中有寒光一闪而过,却依旧站着没动,只是把宁绾扣在了怀里。
“他娘的!老子……”
男人的话只说了一半,而后什么东西轰然倒地,让脚下木质地板一震。
“唔唔唔……”
“唔唔唔……”
两道呜咽的女声同时响起。
一道是床上的女子,一道是刚被带出来的老妇。
陈嬷嬷死死拽住挣扎的老妇,看着面前鲜血流淌一地,透过地板往缝隙中浸染。
再看看那挥刀的人,十**岁的少年,长得白白净净,颇为清秀,正是陶皋之子,陶柠。
屋子里只有两道呜咽的声音,宁绾不确定是不是唐煜一刀把人杀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挣扎着要去看。
唐煜好不容易尝尝软玉在怀的滋味,还没抱够,哪里肯放手。
他把怀中那不安分的人儿再往怀里压了两分,哄道,
“乖,太血腥了,小孩子别看,要做噩梦的。”
然后,陶柠就不怕死的问,“主子,除了让他变太监,还要怎么做?您只管吩咐。”
声音软软的,像个孩子,让人心中蓦地变软。
宁绾用力,一把推开唐煜,看了过去。
不仅声音可爱,人也长得可爱,活脱脱一张娃娃脸。
宁绾爱美男,尤其爱这种吃可爱长大的美男。
果然,纤细的食指指向陶柠,道,
“煜师弟,我要他。”
唐煜怒气冲冲对陶柠吼道,“不是让你不要说话吗?”
他哪里是怕宁绾受不得血腥,宁绾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血腥,他就是怕宁绾看上陶柠啊。
唐煜泪流满面。
宁绾没理唐煜,也没理陶柠,她看着地上不断抽搐的男人,拧了拧眉。
“小姐……”陈嬷嬷无奈的喊。
到底是女子,就算是他罪有应得,她也不要这么一直看。
被伤的地方,又不是能见人的……
宁绾想说,她根本没有看那儿,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唐煜长腿一跨,又站到了她面前,黑着脸对陶柠道,
“把人带过来治一治,留口气吊着。舌头割了,手筋脚筋挑了,扔到别处去。”
死?
敢对宁绾存坏心思的人,让他们死太便宜了。
口还在,说不得。
手还在,提不得。
脚还在,走不得。
他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生命殆尽的那一天!
陶柠点头,二话不说就把人拎小鸡一样拎出去了。
宁绾看陶柠的利索劲儿,满意的点点头。
她看中的人,果然不错,比云胜有趣多了。
唐煜眉毛一垮,站在一边没说话。
宁绾示意陈嬷嬷松手,陈嬷嬷一松手,涕泗横流的老妇就朝着宁绾冲了过来,嘴中无血却说不了话,应该是用药毒哑的
宁绾往旁边错开一步。
老妇知道宁绾嫌弃,只是跪下连连磕头,眼中泪水一颗比一颗滚烫。
床上的女子穿好衣衫,被方才的一幕吓傻,这会儿见老妇跪下,也奔过去跪下,磕头求饶。
两人口不能言,哭得惨烈。
“我不会杀你们的。”宁绾道。
两人一喜,还未感激,又听宁绾说,“一切交由官府处置,如何决断,那是他们的事。”
两人的哭声越惨。
官府决断,她们必然进去牢房。
女子进入牢房,那比进了青楼还要生不如死!
第一百五十六章 偷腥
天亮时分,官府派来接手案件的人到了,陶皋和前来的人耳语几句,只见那人竟是对着陶皋点头哈腰,好不狗腿。
问都没问什么,就把女子与老妇两人带走了,临行前对着陶皋拜了又拜。
宁绾看得更为疑惑,由着陈嬷嬷把她扶上了马车。
唐煜本是抱着绒毯打盹儿,听见动静,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宁绾,一张俊脸马上凑过去。
笑道,“怎么换了这样一件衣衫?颇是仙风道骨的,还不让人看脸,怎么,你这脸上有花儿,看不得呀。”
说着,手就掀开了宁绾头上的幂篱。
看一眼,脸上的笑容凝固。
再看一眼,凝固的笑容再次扩大。
“什么时候画的?丑死了,一点也不好看,你就不怕这个样子被人看了去,嫁不出去呀。”
宁绾的脸上有一条小指长的疤痕,从颧骨处往下,不算狰狞,但绝不好看,伤口处皮肉翻飞,跟真的一样。
连唐煜都差点被骗过去,可见宁绾的易容术绝不是徒有虚名。
宁绾推了唐煜一把,坐到唐煜身边,闭目养神道,
“要是我要嫁的只是个在乎皮囊的人,这般世俗浅显,有什么好嫁的。”
唐煜闷闷的笑,看见宁绾闭着眼睛,还煞有介事的拱手拜道,“师姐说的是。”
两人说笑几句,马车开始辘辘的往前行走了。
宁绾想到驾车的陶皋,不由睁眼看向唐煜。
唐煜正把宁绾的长发拿在手里面把玩,见宁绾看过来,也只是笑着道,
“师姐大人,憋了一路了,你要是想问什么,你就问吧,小心别憋坏了身子。师姐可能不知道你在师父心中的地位,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师父可不会放过我的。哪怕是为了我的太平,师姐也一定要问。”
别说,她还真的是憋了一路了。
唐煜这么一说,宁绾更是憋不住了。
她问,“陶管家真的是皇上贴身侍卫的同门师兄弟?”
“我骗你能得什么好处?”唐煜反问。
宁绾觉得也是,又问,“那,你是什么什么啊?能让陶管家这样的人为你鞍前马后,你不会是哪个贵胄家的公子吧?”
“不是。”唐煜淡然的摇头,手里还玩着乌黑的头发,只是指尖有些泛白。
“不是?”宁绾不信。
要是不是贵胄家的公子,能有这样的手笔?貌似,家里还是有权有势的吧?听唐煜偶尔说出来的京片子,他家会不会还是京城的贵胄呀?
“我有钱。”唐煜笑着,很是自负又很是无辜的说道,“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别说是个和皇上贴身侍卫差不多出身的人,就是皇上的贴身侍卫,我也能买了过来。你要是不信。我就买一个给你,一个不够,买两个也成,你说说,你喜欢拿刀的还是拿剑的,会飞檐走壁的,还是水上漂的?”
这倒是,有钱嘛,除了少数东西,什么买不到。
宁绾嗯了一声不说话,打了个哈欠。
一夜没睡,有些困了。
唐煜摘了宁绾头上的幂篱,放到桌上,轻声道,
“躺下睡吧,马车里铺了好几层褥子,该是不会硌着你的。恐怕要夜里才能到京城,睡会儿吧。”
宁绾嗯了一声,身子往前挪挪,乖巧的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绵长而轻巧的呼吸声,唐煜拿过一边的玉枕,一手托着宁绾的头小心放到玉枕上,再把手里的绒毯打开,盖到宁绾身上。
想了想,又起身往金猊兽香炉里点了块安神香。
确定该做的的做了,这才轻手轻脚的躺到宁绾旁边。
马车中宽敞,可因为摆放了许多东西,占了不少空间,唐煜这一躺下,有些拥挤。
唐煜隔宁绾便有些近了,可他不想起身,他侧转身子看过去。
四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离宁绾这么近。
她的呼吸声落在他耳中,软软的,像羽毛,挠得他心痒痒。
怎么能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子呀,皮肤怎么能这么白,睫毛怎么能这么长,嘴唇,怎么能这么红。
“师姐?”唐煜喊了一声,带着试探,又怕真的吵醒宁绾。
马车里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应答。
唐煜伸手去拨宁绾的睫毛,一下又一下,眼睛却始终盯着宁绾红润的嘴唇。
好久不能见面了,亲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唐煜这样想,好像挺有道理的,可他不敢。
要是被抓了个正着,宁绾回京城不给他写信,以后不理他了怎么办?
她这师姐,从来都是不解风情,说不要他一定是不会要他的。
唐煜烦躁收回手,郁闷的抿了抿唇。
宁绾动了动,唐煜立马闭眼装死,心想,还好没下手,不然绝对死得透透的。
然后,他发觉呼吸声离他更近了,甚至,那灼热的呼吸就扑打在他脸上。
他睁眼,眼里满满都是宁绾熟睡的乖巧模样。
真的是乖巧,像粉雕玉琢的婴儿,脸上粉粉嫩嫩的,那红唇好像愈发红润有光泽了。
唐煜舔了舔唇,瞬间觉得自己唇瓣干燥,真的是太粗糙了。
“师,师姐?”他又喊,声音不知为何就有些颤抖。
还是没有动静。
那人的呼吸也没乱。
唐煜戳戳宁绾的脸,心虚得立马闭上眼睛。
对方没动静。
好,身子一寸寸的挪过去,鼻尖即将碰到宁绾的鼻尖。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儿,凌乱了,唐煜觉得,自己脑子里也开始乱了。
他眼里只看得到殷红的薄唇,心里也只想得到殷红的薄唇。
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去,两只手死死握成拳头,紧张得不知所以。
碰到了。
唐煜脑中一个激灵,立马点燃了漫天的烟火。
真软啊,像面团子一样柔软,嗯,还很有弹性,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方向。
他舔了舔,只觉得脑中七荤八素,什么念头都冒出来了。
啪的一声,热乎的巴掌打在脸上,不轻不重,不痛不痒,却唐煜脑中的烟火变成了满天的星星。
手还放在他脸颊上,带着温度。
他后怕的抬头,却见宁绾还是沉沉的睡着。
唐煜呼一口气,抹了一把冷汗。将脸上的手拿开,放到绒毯里,而后起身,坐回到角落里,大口大口喘气。
驾车的陶皋耳力极佳,马车内发生了什么,他自然知道。
知道他家主子偷腥不成反被吓坏了,只扯着嘴角无声的笑。
第一百五十七章 接人
辰时时分,宁越和宁婕去翠烟阁给郑氏请安,两人在院子里碰见,一眼看到对方发青的眼睛。
昨天一大晚上才回到宁国公府,都没能睡得几个时辰,这会儿爬起来,难免倦怠。
尤其是,刚得了宁绾无恙的消息,更加提不起兴致来了。
兄妹俩乘一辆马车回来的,对付宁绾的那点心思谁也没遮掩。
宁婕买通客栈里面打杂的老妇说是要毁了宁绾。
宁越则是在客栈之前的路上安排了人手,想直接要了宁绾的性命。
一人设了一局,按理说,宁绾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可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意外。
两人几乎是同时收到的消息——设的局没用。
当然,兄妹两个并不知道消息是有人同时放出来的。
“哥哥那里如何?”宁婕无精打采的问宁越。
宁越看宁婕的表情,听宁婕的语气就知道宁婕那里失手了。
他抿着唇摇摇头,淡然道,“只留了两三个人,其他的,全死了。”
宁婕伸手捂住了嘴巴。
宁越安排的人手,她知道的,少说也得有十个,听说柳如风那里还有人手,难道,这么多人,都让宁绾杀了?
宁越抿着唇,关于细节,不打算多说。
宁绾么,他倒是不相信她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杀了那么多人。
他好奇的是护着宁绾的那人,听活着的那几个人说来,那人一直待在马车里,连面都没有露过,只知道是个男的。
根本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且,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出手迅速而狠辣,一看就是经过严酷训练出来的。
这个人,是谁啊?
宁越能想到的,只有李洹。
在洛城的时候,那天在院子里,李洹明显是帮着宁绾的。
可仅仅凭借那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怀疑李洹,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况且,李洹好好生生待在洛城,就在柳如风眼前,哪有空暇去理会宁绾。
宁越一路走,一路揉揉发胀的脑袋。
莫不是,这就是新起来的第三方势力?
真的有第三方势力出现?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那人是谁啊?怎么会和宁绾有交情?
“哥哥,我那里也是被搅了局。”没等宁越问,宁婕就拧着手帕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给了妇人一锭银子,让她今儿早上去捉奸,可是她捎来的信却说,那老妇和她的孙女儿都被人毒哑了,送去了衙门。”
他的人都没落得好,别提是宁婕找的老妇了。
宁越没再说话,一路往前,直到进去郑氏的房间。
才开口喊了一声,“母亲。”
郑氏正坐在软榻上喝银耳羹,瞧见兄妹俩走进来,忙把银耳羹递到王嬷嬷手里,站起身来。
“母亲。”宁婕奔到郑氏跟前,鼻子一酸,就要哭出来。
这些天,她受的委屈,终于找到能为她做主的人了。
郑氏捧着宁婕的脸庞,一口一个乖乖的喊着,双眼朦胧,眼看着又要哭起来了。
宁越皱眉,心道慈母多败儿,不然也不会把宁婕养成这么个德行。
连追男人这样丢脸的事也做得出来。
面上却一点没显现,只平淡的说,“母亲,宁绾要回来了。”
郑氏要去为宁婕抹眼泪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她冷声道,
“回来就回来,她那破烂院子不是一直给她留着吗,我又没说不让她进门。”
想了想,又冷着声音问,“她没和你们一路回来?那她走到哪儿了?”
“比我们晚一天出发,今天晚上应该就到了。”宁婕说,想到没能害着宁绾,鼻子一皱,不高兴的哼哼着。
“乖乖,瞧瞧你,都瘦了。”郑氏摸着宁婕有些消瘦的脸蛋,突然戳戳宁婕的鼻尖,笑道,“幸亏你父亲出门办事,多天不在府中,不然你少不得挨一顿骂。”
“哪有……”宁婕嘟着嘴,后怕的回了一句。
看着只顾着母女情深的宁婕和郑氏,宁越强按住不耐,说,
“宁绾出门四年,如今回来,恰逢父亲不在府中,所以母亲理应前去迎接。”
“让我去接她?”郑氏尖利的喊了一声,“太臣,你听说过让祖母去迎接孙女儿的规矩吗,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府里能让谁去,公主大人吗?”宁越嗤笑一声,“人家从来不理会这些事的。那让哪位姨娘去,或者让儿子的哪房小妾去?”
郑氏抿抿唇,不说话了。
如果是从前,她是恨不得在外人面前竭尽全力对宁绾好,博得贤名,前去迎接这样的事,宁越不说她也会做。
可宁绾不在的这四年,她舒心日子过得多了,竟是不愿意了。
安氏死了那么多年,她才是宁国公府的老夫人,凭什么,她还要挖空心思去讨好宁绾。
“宁绾就该死在外面才好。”
郑氏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么说的。
言语恶毒,满是诅咒。
她这话一说出来,宁婕兄妹俱是一愣。
是啊,他们都是这样想的。
可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宁越说,“听说有人送宁绾回来,就是不知道是谁,也没听宁绾提起过,不过人家既然来了,宁国公府的人总不能怠慢了。对方身份不明,也不知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母亲就去城外一里外的亭子里接人吧。”
宁越说那人是女子,只是为了郑氏和宁婕不要胡思乱想,自作聪明的坏了他的事。
在城门外的亭子里把人堵住,是为了避免那人不露面。
既然是送宁绾回京城的,想来是不会不送到京城城门口的。
他倒是要看看,那人是谁?
郑氏对宁婕是宠,对宁越是言听必从。
宁越亲口叮嘱她去接人,她是一定要去接的,说是让她去城外一里地的亭子接,她就不会偷懒只在城门口接。
于是,宁国公府老夫人要亲自去城门外一里地的亭子接宁大小姐的消息当天下午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郑氏借用这件事又好好扬了一回贤名。
无人不说宁老夫人贤淑,提起郑氏,无人不是竖起大拇指,直说好。
当天夜幕,郑氏就乘着马车,领着府中几个女眷,直奔着城外去了。
沿途有人,必定看见马车上宁国公府的标志。
郑氏可谓风头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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