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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盛唐宠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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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阿姊赵妧娘好不容醒来后,阿娘刘氏喜极而泣,可是,赵君卓同赵妧娘乃是双胞胎姐弟,是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便最为亲密的关系,便是母亲都不曾察觉丝毫,但是,赵君卓却能够隐隐感觉到,他真正的阿姊赵妧娘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便是经历了生死,他那个阿姊赵妧娘,也不可能变化那么多……
  只不过当时,连命都要活不下去了,赵君卓也就一直默默的没有多言。
  再后来,便是让赵君卓完全始料未及的变故了。
  她死了,宠妾灭妻的父亲也死了。
  一夕之间,从来万事不管、稳坐钓鱼台的赵家老郎君被迫白发人送黑发人,看着自己膝下独子已逝,整个赵府就只剩下了赵君卓这唯一一个嗣子嫡孙,他的祖父,那位对他们母子三人的遭遇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着他儿子宠妾灭妻的祖父,终于是再也没法万事不管的作壁上观了。
  说来也是可笑,父亲死后,他的祖父倒是开始对他重视起来了。让赵君卓来说,早年丧父,反而是他这一辈子最为幸运的事情。
  父亲死了,他能好好的活着,他的母亲刘氏,也能好好的活下来了。
  唯一不幸的是,他的父亲,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是自己去死的,却让她也白白赔上了一条性命呢……
  雨声未歇,已经是翩翩公子的赵君卓站在长廊之下,神色怅然。
  她死了,他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每次在阿娘的小佛堂里,看到阿姊赵妧娘的牌位,有时候,赵君卓就忍不住的想,他当时看到了她那么多偷偷烧掉的鬼画符,却一直都没有细细翻找,也许里面,就有她的名字呢。
  到了最后,他竟是连想要偷偷替她立个碑都不行……
  前厅的酒宴未散,在后面躲了一会儿的杨洄,又和咸宜公主说了两句话,便回了前厅,继续去招待今日的客人了。
  听了一嘴五年前赵府的旧事,不管是咸宜公主还是其他几位娘子、小娘子,全都是心神激荡,再加上这个故事到了最后,竟然还是个悬案,更是让人难以忘怀。
  捏着团扇的小娘子用手背贴了帖自己因为听故事心生震撼而有些发热的脸颊,一抬头,忍不住低低的“哎呀”了一声。
  刚刚立在树下的赵君卓竟是已经走远了,她适才只顾着听故事,竟然都没注意到这些。
  这位小娘子轻轻的跺了跺脚,听过赵府的事情之后,有人因为心生惶恐惊惧,免不了的想要对赵府敬而远之,自然也就有人因为对赵家的往事越发的好奇起来。
  一个身上背负着故事和秘密、却又风度翩翩的小郎君,自然也就更加的惹人探寻,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知道,他的那些,仿佛比话本上还离奇的过去……
  今天毕竟是喜事,刚刚因为咸宜公主也好奇,一群人在花厅里说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稍微静默了片刻之后,自然也就有人顺势又起了个话题,三下两下有人附和捧场,花厅里的气氛便再次热闹起来了。
  这回子,没有人再提那赵府五年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便只是你先赞一下咸宜公主的嫡长子长得玉团可爱,我再夸一句小郎君就算哭起来都是中气十足,看着就满是精神气。
  然而,众人笑着赞着的热络话说了没两圈,杨府上,却又突然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从长安到洛阳,六百里加急。
  武惠妃昨日病逝的消息,昨日从兴庆宫出来,今日便送到了咸宜公主的手里。
  霎时间,不管是后院的花厅里,还是前厅的酒宴之上,众人皆惊,顿时就只剩下了一片死寂。
  咸宜公主手里的娟帕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她的脸色一片苍白,好半晌,眼睛才微微转动了一下,整个人仿佛都僵在了那里一般,完全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送信之人。
  前厅的杨洄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已经匆忙离席冲到了咸宜公主这边。
  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也就没有人再去挑剔主人家的待客之礼。
  就算杨洄匆匆离席之后,仍旧坐在酒宴上的客人们,有互相熟识的,便私下里偷偷交换了几个眼色,明面上,却是谁也不曾开口,也都继续闭口不言。
  赵君卓的眼皮有一瞬间的轻跳。
  只不过,武惠妃这等人物,和他还是太远了些,便是在杨府骤然听到了这般惊人的消息,赵君卓依然微微垂眸,神色镇定自若,不悲不喜。
  虽说除却死生无大事。
  可是,别人的生死,却又与他何干?


第25章 
  长安城的消息一到; 咸宜公主不敢置信的怔愣了许久,她猛地站起身来; 竟是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花厅。
  刚刚还言笑晏晏的几位娘子、小娘子霎时间全都安静下来; 场面上寂然无声,只悄悄的交换个眼色。
  在这种情况下,杨府小郎君的百日宴自然也办不下去了; 杨洄匆匆向今日前来的客人告罪之后,便也追着咸宜公主的身影急急离去。
  有和咸宜公主或者是杨洄交好的客人,当下也就主动站起来,指挥着杨府的人,帮忙送走了其他的客人。
  至于咸宜公主和杨洄; 却是什么都顾不上,便立即离开洛阳城; 赶赴长安城的兴庆宫中。
  赵君卓自杨府回家后; 本来是习惯性的前往母亲刘氏偷偷供奉着早逝的赵妧娘牌位的小佛堂,不过,进了正院之后,却有婢女等在那里; 行礼轻声道:“小郎君,郎君在院中等你。”
  赵君卓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瞬; 微微瞥过去一眼; 带着些漠不关心的冷漠,然而,看着那个低垂着头的婢女恭恭敬敬的模样之后; 赵君卓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个犹带几分讽刺的笑容,“前边带路吧,我这边去见阿翁。”然而,赵君卓的声音听起来却很温和,好似心底对祖父的怨怼疏离全都不存在一般。
  那个婢女微微颔首,低眉顺眼的走在了前面。
  曾经,赵君卓就鲜少前来的院中,赵府的老郎君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却依然整齐的束了起来,露出一张带着清晰皱纹和岁月沧桑的苍老面孔。
  “阿翁。”赵君卓微微低头行礼,十足的恭敬,却绝不亲近。
  赵府的老郎君眉心微拧,自从赵君卓的父亲、他的独子意外去世之后,原本心性平和、颇有一种超凡脱俗气质的老者,便迅速疲惫苍老了起来,并且,面上永远带着种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肃穆严苛。
  赵府老郎君皱着眉直接开口问道:“听闻,今日咸宜公主和杨洄长子的百岁宴上,出了些意外?”
  赵君卓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种漫不经心的平静,“长安城中送来的六百里加急,武惠妃去世,咸宜公主和驸马杨洄急着回宫奔丧。”
  赵府老郎君的神色微微一变,他忍不住的看向神色依旧平静如此的赵君卓,自己这个孙子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平静了,就仿佛,赵君卓刚刚说的不是宠冠六宫的武惠妃的身死,而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寻常妇人一般……
  如此反应,若说是心有城府、不动声色,倒是够格了,可是,赵君卓的反应,并非只是心机深沉,而更多的却是一种万事不以为然的漠然,这般过度冷清的性子,反而让赵府的老郎君时常有种心中不安的感觉……
  末了,赵府的老郎君微微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赵君卓可以离开了。
  赵君卓依旧是礼节周到的行礼之后,方才转身离开。
  偏偏少年郎的肩膀还有几分瘦削,然而他的背脊,却如松柏般挺得极为笔直,带着种宁折不弯的孤绝气势,仿佛再大的风浪,也别想再让他低头退让哪怕一丝一毫。
  ·
  武惠妃去世一事,还是等翌日徐国公夫人贺氏、新昌公主,连同萧燕绥的母亲裴氏纷纷进宫哀悼之后,一觉醒来发现家里竟然仿佛就只剩下她一个的时候,萧燕绥才从阿秀口中知晓的。
  ——只不过,以武惠妃的身份,萧燕绥就算知道她去世了,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反正她又不认识=_=
  萧燕绥自己吃了早饭,在书房里鼓捣了半天,又自己吃了午饭,还去睡了个午觉醒来之后,才算是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院子里,和小土狗玩了一会儿。
  因为昨日那场暴雨,小土狗的狗窝都被雨水浇得不成样子了,萧燕绥干脆在自己寝室的外屋铺了个毯子,算是个给小土狗的简易小窝了。
  现在是夏天还好,等到冬天,天气冷了,还是得把小土狗养在屋子里才比较暖和。
  闲着没事的萧燕绥自己在书房里,干脆将上次做好压实装在匣子里的香皂取了出来。
  按理说,萧燕绥是用的热反应制皂法,反应完成后,稍稍放置几个小时,等香皂析出成型差不多就可以使用了,只不过,萧燕绥本身又不是特别着急,干脆就将这匣子香皂多放了几天,等到阿秀她们都快要忘记之后,才突然想起来,然后就开始鼓捣起来了。
  “汪呜?”跟在萧燕绥脚边的小土狗闻到了一股香味后,不免有些好奇的伸出前爪搭在案台上,还试图用湿润的小黑鼻子头去嗅一嗅那块香皂,只不过,这种明显和食物天差地别的香味,小土狗稍微好奇了一下之后,便别过头去,明显失去兴趣了。
  萧燕绥手里拿着把刻刀,把木头匣子整个拆开之后,在一大块香皂上比划了一会儿,才开始在距离边缘大约三厘米的位置处开始慢慢的切割。
  等她将香皂切成了大小差不多的十几块之后,又将剩下的一些边边角角的小香皂快收集在一起,放在了一个小碗里。
  ——若是在后世,这些剩下的肯定就当成废料扔掉了,不过在物资相对匮乏的唐朝,还是收起来慢慢用吧,平时洗手其实也不错。
  “阿秀,”萧燕绥冲着院子里喊了一声,切好香皂之后,她随手把刻刀扔在了案上,然后开始重新拼凑被她拆成好几片的木匣子。
  趴在萧燕绥脚边上的小土狗也抬头冲着院子“汪呜”了一声。
  几乎是瞬时的,阿秀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便朝着书房的方向来了,进屋之后,阿秀轻声道:“六娘,婢子在这里了。”
  “嗯,你把这个——”还在组装木头匣子的萧燕绥头也没抬,直接随口吩咐道:“这几块香皂——算了,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好,你把这几快东西分一分,给我留几块,剩下的全都送去给阿娘那里吧!”
  结果,萧燕绥的话音还没落下,看到萧燕绥随意扔在桌案上的刻刀之后,阿秀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六娘!”阿秀满怀担忧,还有几分后怕,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啊?”手里还抱着榫卯结构木匣子的萧燕绥闻声抬起头,还有几分不解的挑了挑眉,“有什么不对吗?”
  阿秀的目光还落在那把刻刀上,忍不住的喃喃道:“刻刀太危险了,若是不小心伤到手怎么办……”
  书房里的刻刀,其实一般多用来雕刻印章。
  萧燕绥本身没这个爱好,但是,她的书房里,却也收藏了几块极其珍贵的石料,刻刀当然也是配套的东西。
  平日里,这种东西被当做收在盒子里的摆设和装饰,便是阿秀也从来没有在意过,可是如今,萧燕绥竟然把刻刀拿出来玩了,阿秀自然就忍不住的开始担心起来。
  “切两块香皂而已,都是软的东西。”萧燕绥随口说道。
  阿秀看着被萧燕绥称之为“香皂”的那一堆十几块乳白色半透明的块状物品,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萧燕绥做香皂的过程,阿秀是经历了全程的。
  她走上前去,有些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触感光滑柔软,有些十分舒适微妙的滑感,而且,明明是用烧碱和猪油熬煮出来的东西,现在却并不烧手,也完全没有油腻和油花的感觉,竟是只剩下最后放进去的那些香料的味道,而且,这些香皂的香味,比之前的香料,似乎要柔和许多。
  阿秀一时间颇为惊奇,忍不住又伸手多摸了两下。
  “六娘,你说这些东西,和澡豆差不多?”阿秀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嗯,”萧燕绥随意的点了点头。
  从新组装好榫卯结构的木头匣子之后,因为木头上免不了的会沾染一下香皂,萧燕绥直接把木头匣子泡在了水盆里,自己先洗了一边之后,阿秀帮她换了干净的水,萧燕绥便又用清水继续泡着,只是先把手洗干净擦干。
  “多泡一会儿,然后再把匣子从水里取出来擦干再晾。”萧燕绥闻了闻用香皂洗过手之后的味道,觉得还可以——虽然平日屋子里就有这种香料,听起来味道有些重复,多少有些腻歪就是了,下次大概可以换点新鲜清新的香味,比如薄荷就不错。
  ——话说唐朝这会儿有没有薄荷来着?
  萧燕绥一边琢磨,一边寻思着,这种问题,大概得去询问太医比较好?
  “你可以先洗洗手试试,我感觉效果还可以。”萧燕绥擦干净手之后,又轻轻的闻了闻自己手背上的味道,还是挺清新的。
  阿秀轻轻的抿了抿唇,却并没有学着萧燕绥那样用香皂洗手,而是重新清洗了一边之前那个盛着香皂的木头匣子,便感觉到,比直接用香料要淡一些的味道仿佛留在了指尖。
  阿秀一边满心惊奇,一边轻声说道:“娘子大概要等傍晚时分方才能回来,婢子先将这些香——香皂收起来,稍晚些再送去娘子那里。”
  萧燕绥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可以。”
  ·
  待到晚上,裴氏一行人的马车回来之后,反正也闲着没事的萧燕绥直接走到了院子里去迎。
  “阿娘!”看到裴氏下车之后,萧燕绥径自走了过去,随后,又和同样刚刚下了马车的新昌公主笑着打过招呼。
  小土狗被萧燕绥用绳索牵着,这会儿正乖巧的蹲坐在萧燕绥的脚边,看起来还颇有几分帅气活泼的模样。
  等到徐国公夫人贺氏被婢女扶着缓缓下了马车之后,萧燕绥挑了挑眉,却依然还是笑着开口,“阿婆。”
  徐国公夫人贺氏闻言只是微微颔首,面上却不带什么笑意,又和裴氏、新昌公主示意了一下之后,便被婢女扶着,径自回她所在的主院去了。
  明明萧燕绥就是萧家如今唯一一个嫡亲的亲孙女,但是,或许就是天生互相不投缘,徐国公夫人贺氏和萧燕绥之间,可以说是一直以来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徐国公夫人贺氏当然也做不出来什么为难自家孙女的事情,萧燕绥外表上看只是个五岁的小孩子,但是,芯子里毕竟也是个成年人,不投缘而已,她当然也不会故意去气她,甚至于,顾忌着徐国公夫人贺氏的长辈身份,萧燕绥每次不巧碰见她,还会比平日里表现得更加礼数周到。
  不过,人合人的眼缘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看不惯也就是看不惯。
  萧燕绥越是礼貌,徐国公夫人贺氏见了,反而越发觉得烦躁,只不过,这种发自内心的烦闷却完全没有名正言顺的说出来的理由,所以,贺氏反而更希望萧燕绥能远着她点走,两个人不见,反而省得平白生了厌烦。
  裴氏早就习惯了自己女儿和婆母之间这种极为微妙的气场了,倒是神色自若,反而是站在一旁的新昌公主,免不了的觉得有些尴尬。
  等到徐国公夫人贺氏走远之后,尴尬得都有些不知道还能接什么话的新昌公主才开口道:“我这便先回去了。”
  裴氏听了,只是微微一笑,柔声关切道:“公主早些休息。”
  武惠妃去世,虽无皇后之名,但是,她的陵寝,却又是比照着皇后来的,偏偏,到了是否要让所有皇子皇女服丧的时候,玄宗却又坚持要按照妃嫔丧仪,仅要武惠妃的亲生子女亲自服丧。
  只不过,话虽如此,即便是后面几日其他人并不需要跟着进宫折腾,可是,不管是身为晚辈的新昌公主,还是身为外命妇的裴氏,明面上,众人却也都适时的表现出了哀伤的模样。
  待到徐国公夫人贺氏、新昌公主离开之后,一时间,院子里竟是只剩下裴氏。
  “阿娘累不累?”萧燕绥走上前去,拉住了裴氏的手。
  只不过,她现在人小腿短个子矮,想要去拉裴氏的手,还得她抬起手来。
  裴氏握着宝贝女儿柔软的小手,同她一起慢慢朝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因为上次西明寺的事情,云岫回来之后,裴氏虽然并没有再罚她什么,只不过,依然还是把她从自己贴身婢女的位置调开了,如今剩下的,便只有云烟、云霞几个人。
  知道裴氏今天回来得肯定会晚,云烟才一看到裴氏的身影,便开始催着摆桌上饭菜。
  裴氏拉着女儿一起坐在了主座上,抬头看向阿秀,略带薄责的嗔怪道:“都这么晚了,怎么没让六娘早些用饭,这几天我回来的时间都晚,她一个小孩子不禁饿。”
  “没,我吃过了,再陪阿娘吃些。”萧燕绥摆了摆手,解释道。
  裴氏听了,这才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来,轻轻的摸了摸女儿头顶柔软的发梢。
  “对了,阿娘,我给你带了香皂,等下你洗手试试。”萧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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