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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荣与顾竹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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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志铭的事我也是听说,但不清楚里面的详情,但他怎么会和阿裕结下仇的?”金九龄急切地问。
  “我是黄府的总管,这一本经济账只有我和大少奶奶心里最清楚。”程锡文笑了笑说,“既然你相信我,大家又是老朋友,我就告诉你吧。”
  地处上海西南一隅,有一条河浜叫漕河泾。它东接黄浦江,西经蒲汇塘,并穿过漕河泾镇。在河的北面原是一片坟地,当地人取其名为坟山路今文山路。。黄金荣十多岁时,父亲黄炳泉就因病亡故,其坟墓就埋在了坟山路东边的荒野地里;不几年,黄金荣的生母邹氏也逝世,坟墓葬在了黄炳泉的墓旁边。有书著说漕河泾的坟山路一带是黄金荣的祖坟,此说法似有不妥。黄金荣在1873年6岁时,随父母从苏州搬到上海,住在南市邑庙张家弄。其祖坟应该在苏州、余姚两地。黄金荣发迹后,便在父母的坟山处造了一座“黄家祠堂”,就这一点上来说,黄金荣也是个孝子。在他“退休”之后,时常到祠堂来走动,给父母的坟添添土,烧烧锡箔、纸钱。由于这一带树木成林,是个避暑胜地,所以在夏季,他特别喜欢到祠堂来小住。于是有人就建议他不如在此造一座花园,这个提议颇得黄金荣的欢心。
  “老牌大亨”要造花园,当然不会自己出钱,他便放出风声哭穷,意思是要让人赞助。当时,帮内的徒子徒孙,帮外的各界要人,都很“接翎子”沪语,善于领会对方说话的意思。,纷纷捐款。根据各人的财力,小到三四十元,大到数千元不等,如杜月笙、金廷荪这些“老八股党”头目就捐了4000元,程锡文与黄振世各捐资500元;唐嘉鹏出了1000元;加上黄门众多的徒子徒孙,所捐之款相当惊人,捐款的活动搞得相当热烈,共捐得款子竟高达360万元。
  那时,主管捐资造册登记事项的是唐嘉鹏与冯志铭。到了1931年11月18日黄家花园举行落成典礼为止,这笔捐款还有几万元的积余,然而账面上竟所剩无几。精明的大少奶奶李志清一轧账,就轧出不少漏洞。这么多的钱竟从人间蒸发,黄金荣当然生气。在查账的过程中,唐嘉鹏恶人先告状,令冯志铭十分被动。唐、冯相互推诿扯皮,混淆视听,弄成了一笔糊涂账。
  怎么处理?比起冯志铭来,李志清毕竟对唐嘉鹏宽容得多,冯志铭在老头子面前处于相当不利的地位。在“吐”不出余款的情况下,黄金荣便勃然大怒。他当着一班门徒的面将冯志铭臭骂了一顿,余怒未消的他又当众将冯志铭逐出了黄门。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柳暗花明又一村(4)
沦落在江湖的冯志铭,对于唐嘉鹏的无端诬陷怎会善罢甘休?
  “唉!光是冯志铭的事情就够阿裕小心做人的了,何况还有王金奎这一些人夹在里头纠缠不清。”程锡文说罢便叹了口气,说,“欠债总是要还的!”
  说起王金奎的事,金九龄倒是清楚的。
  王金奎与唐嘉鹏的徒弟王文奎是亲兄弟。当年,他们都是投在八仙桥“跷脚宝根”门下为徒的。后来,唐嘉鹏背叛师门,改换门庭投奔了黄金荣时,弟弟王文奎就跟着一起走了。哥哥王金奎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非但不肯与弟弟一起背叛师门,而且还好言相劝,并对唐嘉鹏的做法表示反对。然而,铁了心要跟唐嘉鹏一起发达的王文奎与哥哥割袍断义,走了,从此,一对亲兄弟成了冤家。唐嘉鹏的背信弃义令“跷脚宝根”气郁不已,不多时他就忧郁而死。
  “难道是金奎买凶杀人?”金九龄脱口而出。
  “是冯志铭,还是王金奎,或许还有其他什么人,我也说不准!”程锡文晃了晃脑袋,还叹了口气。
  “不过,从买通赵广福的情况来看,王金奎的可能性要大一些。”金九龄推断着。
  “为什么?你说说看。”程锡文坐进椅子里问。
  金九龄的推断不无道理:冯志铭固然对唐嘉鹏恨之入骨,但他没有这个胆量不说,而且毕竟他还是黄门中人。因为杀一个唐嘉鹏容易,但老头子黄金荣的余威犹在,他敢吗?即便他想动手杀唐嘉鹏,也多少有所顾忌。王金奎则不然,他与黄门从来就不搭调,在离开*会圈的视线后,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然而,以他的流氓成性来看,不可能就此收山,金盆洗手,改邪归正。那么,他极有可能混在另一帮势力中,不然的话,想在上海滩混是不可能的。这个人一定还隐蔽在某一处混。然而,从他当初不肯背叛师门这一点来看,他是很讲义气的。“跷脚宝根”一死,那一帮也就树倒猢狲散,王金奎就成了丧家之犬,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师父的仇不报不甘心。买凶杀人的,极有可能就是王金奎。
  “所以,他极有可能去买通顾竹轩那一帮的人,去替他行凶杀人!”这时,程锡文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啊!这个案子我才不敢再往下追哎!”金九龄双手一拍,唉起苦经,“你是晓得的,好歹,顾竹轩跟我总是儿女亲家。”
  “错!”程锡文拍了一下台面,斩钉截铁地说,“你以为顾竹轩当真会认了你这个亲家?老实说,这件事非但顾四不会点头,而且还很‘吼势’沪语,气愤、郁闷。。”
  金九龄闷了。
  程锡文的话一点也不留情面,连他金九龄的衬衣*都剥了个精光。不是吗?你金九龄管束不了儿子,娶了个堂子里的“烂污货”,却说是顾竹轩的私生女,这岂不是拿一盆屎扣在了他“江北大亨”的头上?
  “噢,你要面子,人家就不要面子?算算人家现在也是上海滩上的一位大亨,肯低头吃下这泡烂污屎,沪语读作“污”。?”程锡文站起身来,屈起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说:“醒醒了吧,阿九。”
  程锡文言简意赅,说得金九龄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哑口无言。
  “想通了吧?”程锡文俯下身子问。
  金九龄不得不点头承认。
  “这就对了。”程锡文笑了。
  “那这个案子我就……”金九龄讷讷地。
  “顺着赵广福提供的线索,死追猛打,一直往下查。”程锡文在台面上拍了一掌,又说,“当然,我劝你在查案时,不必顾忌到同乡人这一层感情上。”
  “嗯哪。”金九龄应了声。
  “如果真的那样儿女情长的话,你阿九是成不了大事的。”程锡文敛起笑容,说,“要想做大事,就不可能有儿女私情,更不可能有同乡人的观念。亲不亲,利益分,懂吧?”
  “谢了,阿文。”金九龄内心的这一块垒被打散后,心情顿时就觉得豁然开朗了。
  “自家兄弟,谢啥。”程锡文笑了笑说,“去见老头子,没问题了吧?”
  “走走。”金九龄亲热地推了他一把,又说,“今晚,‘又一村’饭店,我做东!”
  “‘又一村’,柳暗花明又一村?嘿嘿,有点意思。不过……”程锡文笑了笑,又说,“不过,我还是想吃吃你的家乡菜。”
  “没话说。‘老半斋’,我做东!”金九龄拍着胸脯说。
  “那好,镇扬菜的‘大烧马鞍桥’味道好,还壮阳哩。哈哈!”程锡文说着,搂着金九龄的肩膀一起出了门,向“1号”门走去。
  

一场空欢喜(1)
让我们把时光倒回去,追溯到案发后的民国二十二年6月24日,夜半时分。
  闸北一带恒丰路智和里,灯火阑珊。
  这一带人家都是一些穷苦的劳动者。白天出门去卖苦力,晚上又没有余钱可以出去休闲潇洒,那些膀大腰圆的汉子们早早地就搂着婆娘上了床,做些不花钱的娱乐。而后,萎了,困了,就“挺尸”苏北俚语,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这种状况,苏北人说是“没钱买肉吃,睡觉养精神”。
  智和里弄堂口的过街楼建在弄堂进口上方的一种架空房,房下就是居民进出的通道。上,单身汉张亭贵上了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是哩!尽管他只是上传下达跑跑腿的,但成功地为“上家”暗杀了唐嘉鹏,还是得到了一笔酬金。数目还不少,整60块现大洋,这足已让他睡不着觉了。是啰!这辈子他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而且都是现大洋哎!
  张亭贵如同苏北俚语里说的那样:小狗掉下茅厕坑,快喝(活)屎(死)了!
  是的!从今往后他张小四子也要像模像样地做一回人了。回乡下去买田?不行!那地方既穷又土更乏味;大上海多好啊!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高楼大厦,汽车、电灯、电话应有尽有。要吃,从蕃菜馆西餐馆。到中餐馆,各地风味任你挑;要穿,“三大祥”里的绫罗绸缎不说,“培罗蒙”、“力生”、“第一利比西亚”,时令式样,任你往身上穿;要玩,哈!从四马路的“惠乐里”、五马路的“满庭芳”到闸北一带的“咸肉庄”,卖肉的女人多了海去了。至于想玩洋婆娘,好办,去外虹桥沿江一带就是了,什么俄罗斯、法国、意大利的“金丝猫”、“咸水妹”,挺玩不动气呕。妈妈的!只要口袋里有钱,上海滩什么福享不到!
  不!老子不去打“野鸡”。老子要周周正正地娶个黄花大闺女,吹吹打打迎进门做正室老婆,给我们张家传宗接代。
  想到此,张亭贵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下了地,点起了小油灯,又抱过枕头边上的一只小木盒子,打开一看,一双眼睛便笑眯成了一条缝。
  秘他忍不住从小木盒里捏起一块银洋,夹在了拇指与中指间,放到嘴边用力地吹了吹,又放在耳朵眼上,细细地听着,笑着……
  “上海滩真是个好地方,老子来对了!”张亭贵想到此,便觉得到上海来是他有生以来最明智的选择。那一年,苏北阜宁农村遭灾,为了奔一条活路,不少汉子都弃农外出。有到镇江的,有到南京的,也有到苏、锡、常一带的。年轻的张亭贵也心动了,便离开父母开始了流浪生涯。那时,身无分文的他一路上边给人打短工,边往上海方向跑。可是在常州,他竟不想走了。那时,常州城里热闹得很,比起苏北乡下真是不晓得要繁华多少倍了。适逢当地保卫团招兵买马,他就报了名,领了一份兵饷。原以为扛上了“七斤半”,就能吆五喝六,吃香喝辣的,没想到,天天起早就跑步、操练,实在辛苦。这时,他渐渐地明白,就这么扛枪做人家的看家护院,注定还是个吃苦受累的命,哪一天才能出头?对!真正要想发达,只有到上海去,上海那地方是“冒险家的乐园”,他是听说过的。妈妈的!老子就去冒回险,或许能改变命运。况且,上海滩是遍地都能拾到金子的天堂世界,若是将常州与上海比,那简直就是拿芦席比天!于是,他干了3个月就丢下枪,辞职不干了。顺着铁路,他终于跑进了大上海。

一场空欢喜(2)
孤家寡人的他身无分文,生计难以维系。于是,他就在苏北人群居的闸北一带找了个拉黄包车的活儿,这一拉就是七年。这种生计,养自己有余,想娶老婆,难!虚岁已经26的他依旧打着光棍。况且,三天两头还要被一班“白相人”敲竹杠,真是破财还受气。
  日子长了,张亭贵便对到上海来的决定打上了个问号。是啊!年纪轻轻地就离乡背井到上海来,他图的啥?不就是想在这块宝地上过上好日子吗。可是,难!在上海滩混,要么你家有万贯之财做靠山;要么就有一肚子的墨水;再有,就是投靠帮会。张亭贵自忖,自己一没后台靠山,二不能识文断字,思来想去,只有投奔帮会才是唯一出路。因为比起前两条来,这是最容易做到的。那时,在闸北一带,说起“江北大亨”顾四爹爹来,名气远比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大。可是,要拜顾竹轩,他又够不着,于是,他就托人拜了顾四爹爹的徒弟、绰号“小钢炮”的王兴高为师。
  这一招真是灵。自从进了“江北帮”,跟上了“小钢炮”,不再有人敢随意地打他的秋风,勒索他的钱财。就连住房也升了级,从小草棚子上升到智和里那风雨不动安如山的过街楼上。
  过街楼虽然是独一间,但比起草棚子,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了。
  “嘿!胆大有官做。”张亭贵想着这一句俚语,心里就高兴。是啊!他在“小钢炮”的调教下,从一个整天只晓得低头拉车,汗珠子掉在地上摔成八瓣的穷苦力,慢慢地有了一点积余,小日子开始好起来了。至少,他每天早上能坐在恒丰路上的老虎灶里泡壶茶,吃点心;晚上,就到小澡堂里去洗把澡。嘿!爷们虽不能“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照样也能过上“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的快活日子了。
  人哪,就这个德行。穷极无聊时,只想能有口饱饭吃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一旦解决了温饱,心里就七个八个地胡思乱想了。别的不说,光是想女人就把他给想坏了。是哎!二十五六岁的一条健壮汉子,夜里没个娘们搂,难受得床头床尾满床地爬哎!
  “打野鸡”?那时,所谓“韩庄一炮”说起“韩庄”,那只是民间的一种俗称。说是在清末民初时,一些原本家道殷实的太太,或是前清遗老的姨太太,甚至是一些突然家道中落人家的良家妇女,为了应付生计(或给家人看病),就悄悄地半开门做起皮肉生意。那时,老城厢里有一韩姓女子,生得蛮标致,也做这个生意,且门庭若市。于是,本地人就给做这种生意的人家起了一个名字——“韩庄”。由于这类单门独户的卖淫生计看好,所以每有仿效,在英租界的白克路、法租界的南阳桥杀牛公司一带的“韩庄”较为出名。也就是3元钱。偶一为之可以,但不能当饭吃,万一不巧被哪个娘们传染上了花柳病,我的妈妈哎!东烂西烂的,不成人形不说,还可能要了小命。不划算,险!况且,那也不是长久之计,要能够怀里时常搂着个太平心安的女人,只有正儿八经地托人说媒,娶个正经女人做老婆。可是,也难。没钱哪家的姑娘肯跟他?娶老婆是要花钱的。
  前些日子,久未在上海滩露面的王金奎找到了他,说有一桩来钱的买卖,问敢不敢做时,他连想都没想就点了头。是啊!上海滩遍地是黄金,但也要弯腰去拾,去抢。不就是雇凶杀人吗?况且,又不用他亲自去杀人。于是,他就找到了老朋友周二木匠(周明祥),由周二木匠去组织顾敦扬、赵广福这两个亡命之徒。没想到事情做得那么顺,这60块现大洋就到了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一场空欢喜(3)
张亭贵想到此,便又往床上一躺,哼起了家乡小调。这时,一条人影子倏地闪进了小弄堂里,贴着墙壁,顺着露天木扶梯就上了过街楼,又伸手在门上拍了几响。
  “卟!”张亭贵赶紧吹灭了灯火。
  “笃、笃笃……”门外又传来几下敲门声。
  “哪一个?”张亭贵将小木盒放回枕头边,走到门板前问道。
  “我……二木匠。”
  “噢。”张亭贵知道,外面的人是周二木匠。
  不一会儿,屋里又有了亮光。
  “吱嘎”地一声,门开了。
  “二木匠,你?”借着一束暗淡的油灯光亮,张亭贵见周明祥居然背着个包袱,便觉得好生奇怪。
  “嘘”周明祥将食指贴在嘴唇上。
  周明祥不放心地走到临街的窗户,往外看了看,回过身来说:“快快,跟我走吧。”
  “走?上哪块去?”张亭贵愣了一愣。
  “滑脚,跑路!”
  “好好的,跑什么路?”
  “事情有点麻烦!”
  “我怕什么?又没有‘刮三’切口,暴露。。”
  “出毛病了!”
  “现了?不可能。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哎!你也不算算,都快4个月了。”
  “呸!你以为一阵乱枪打死了那个孙子,你我就太平无事了。”
  “这事做得干净,神不知,鬼不觉。”
  “小福子那怂现了!”
  “赵广福?”
  “是啊!他,他刚刚在戈登路被公共租界印度巡捕捉牢。”
  “公共租界?怎么会捉住的?”
  “企图持枪抢劫!”
  “不可能吧?赤佬刚分到钱,难道还嫌不够?”
  “钱,我没给他。”
  “为啥?”
  “妈了个巴子!我跟他说,把枪先还给我才能给他钱,他不肯,屁股一撅,这个家伙脾气太大,穷疯了,就拿了枪去抢!”
  “你,你怎么晓得的?”
  “巡捕房里的朋友透给我的。”
  周二木匠就将王有才与赵广福一起在戈登路拦路抢劫未成,反而被“红头阿三”逮住的事粗略地说了一遍。
  “你呀,没事找事嘛!小福子八成是让你逼疯了!”
  “算了。棉花店死老板,不弹(谈)了。小福子进了巡捕房,八成是瞎子闻见臭,离屎(死)不远了。万一顶不住把你我都喷出来,我们岂不是要跟着他一起摸阎王老爷的鼻子了。”
  “不会。小福子是个讲义气的人,你就把心口那四两肉,放回去吧!”
  “呸!做你的大头梦。义气?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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