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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荣与顾竹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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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钻进骨缝里的冷。
  “嘿,嘿嘿……”想到这一点,黄金荣尴尬地冷笑。
  这是一种自嘲式的冷笑。这两幢房子是他黄金荣当年为了奖励杜、张二人在“三鑫公司”的功劳而出资为他们建造的。没想到,如今那两位住得比他自己不知要舒适、惬意多少倍。这就应了一句上海俚语所说的,他黄金荣也做了一回“买炮仗给别人放”的冲头、戆大傻瓜。!
  秋风秋雨中的黄金荣自觉无趣得很,加上唐嘉鹏遇刺一案至今还没有眉目,唐又美三天两头就要来哭闹一回,真是令他心烦意乱。
  “呵,呵呵……”一阵倦意袭上了心头,令“瘾君子”黄金荣犯起了烟瘾。
  于是,他吩咐了一声,就进了二楼的吸烟室,躺上了烟榻。很快,那位侍女就进了房,服侍着,让横躺在烟榻上的黄金荣一口接着一口地过着烟瘾。就吸鸦片烟的习惯来说,黄金荣不及杜月笙。尽管杜的烟瘾很大,但一天当中,只抽三次,即晨起、午餐后、晚餐后。而黄金荣则不然,他想什么时候抽就什么时候抽。
  说起黄金荣染上鸦片烟瘾的事,还真应了一句成语:咎由自取!
  自从1843年11月17日上海滩开埠以来,上海就成了英国殖*义者在中国贩卖烟土(鸦片)的一个重要市场。它在给一些毒贩带来了丰厚的收益的同时,也毒害了许许多多意志薄弱的中国人。在这些毒贩中,有欧爱司·哈同、“跷脚沙逊”等巨商,以及当时上海滩贩卖烟土的较知名的谢葆生苏州人,仙乐斯舞厅、大舞台、卡德池浴室、卡德旅馆等处场所的老板,也是“江北大亨”顾竹轩的儿女亲家。、沈杏山。
  那时,作为地痞式巡捕的黄金荣对此当然垂涎三尺,希图从中分得一杯羹。后来,由他收留的杜月笙给他出了个主意,闯进谢葆生、沈杏山的烟土公司硬敲竹杠,获得了颇丰的收益。
  黄金荣从中得到了启示,便与金廷荪、寡妇阿金合伙开了一家“三鑫公司”。特别是在杜月笙、张啸林取代了金廷荪和寡妇阿金后,“三鑫公司”便公然包销包运从英殖民地东印度公司和国内西南、西北、东北各地军阀贩运到上海的鸦片及其他毒品,每年获利竟高达几千万元,成为上海最大的烟土行。
  鸦片烟作为一种让人*蚀骨的吸食品会让人上瘾,也因此让很多人为其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黄金荣吸毒,开始时只是出于一种好奇。后来,渐渐地上了瘾,直到如今成了毒瘾很深的“瘾君子”。
  烟瘾是过足了,心事却上来了。那就是,唐嘉鹏被杀一案。
  算来,唐嘉鹏遇刺身亡已有几个月了,但谁是凶手,至今却杳无音讯。今天一大早,他还没有起床,就听得楼下有人哭闹。不用看,他就知道,那是唐又美。。 最好的txt下载网

陷入困境的“案中案”(2)
黄金荣在上海滩再狠,再辣,再有威势,此时此刻也没用。是啊!人家是死者的苦主,是嫡亲同胞的兄妹,有权找你来诉苦,倒倒一肚皮的苦水;也有权要求你,为替你看场子而送了命的死者报仇雪恨!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还能说什么?
  唉,真他娘的塌台啊!
  黄金荣恨不得抽自家几个大头耳光。不是么?你堂堂上海滩的一个权势人物,手下门徒号称上万,可就是保不住手下的亲信,硬碰硬地让人家在你的游乐场门前一阵乱枪给打死了,并且连凶手都抓不到,你还有脸在上海滩混?
  他还不能下楼去劝!为啥?唐又美虽年轻漂亮,但撒起泼来,不亚于一只雌老虎,他不敢当面去劝说。不然的话,她就会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你身上,拉都拉不下来。况且,他就是想说,也是白说,因为没有让人家看到结果。他的话在唐又美那里已经失效!
  幸好有李志清。有她在前面挡着,黄金荣还不至于被弄得没有一点“落场势”沪语,下台阶。。
  喔唷!谢天谢地,在李志清的苦口婆心相劝下,好不容易,总算将唐又美打发走了。
  那又怎么样呢?
  黄金荣在负疚中,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唉!下雨了。不然的话,他一定要亲自去找金九龄,给他施加压力,速速将杀人凶手捉拿归案。
  是的!他定规是要亲自去找金九龄说话的。不然的话,这个据说与“江北大亨”顾竹轩还是儿女亲家的“赤佬”沪语,人。就不会着急,甚至还会跟我打太极拳。
  “先生,”这时,有人悄悄的进了房,像鬼影子似的立在了烟榻边,这一声喊着实吓了他一跳。
  “永昌?”见是他的私人司机丁永昌,黄金荣不由得嗔道,“你个赤佬模子,鬼头鬼脑的,存心要吓死我啊。”
  “先,先生。我,我哪能敢呐!”丁永昌嬉着脸笑着说。
  “下雨天,我不想出去走动。你,你就在家里歇歇吧。”黄金荣看了看天色,又挥了挥手。
  丁永昌一反常态地站着不动。
  “你,你……啥意思?”黄金荣不由得一愣。然而,丁永昌毕竟是他所赏识、所信赖的门生兼私人包车的司机,还兼贴身保镖,黄金荣不会对他大声地呵斥。他见丁永昌站着不走,便晓得,这小赤佬肯定有话要说,而且内容一定很重要,便拍了拍烟榻,说:“坐,坐,有啥闲话,尽管讲好了。”
  丁永昌(1894—1952),江苏川沙今浦东新区。人,绰号“野鸡阿昌”。为啥得此绰号,那是与他的经历有关。他原本是上海郊县,世代都出泥瓦匠的川沙乡下的一名泥瓦匠。丁永昌虽生在乡下农村,却很有眼力,人也极聪明,由于他的工作无固定场所,上海人称为做野鸡生活的,他也就得了这个绰号。
  丁永昌年纪轻轻就过江来到上海租界地带混饭吃。先是帮有钱人家种种花草,修修房子,筑筑楼;后来,看到上海滩青帮势力大,有混头,便投在了“通”字辈人物周义田手下为徒。再后来,周义田看着别人开着自备包车很有气派,就让“头子活络”沪语,脑子聪明。的丁永昌去学开汽车。没想到,他非但学得快,而且车子还开得蛮好。后来,周义田落势,丁永昌见黄金荣势力大,就转投了黄门,又成了黄金荣的车夫。他在开车之余,手脚勤快,“钧培里”院子里的花草鸟鱼,都由他来照应。因此,丁永昌非但受到黄金荣的亲宠,还得到了黄家上下的认可。

陷入困境的“案中案”(3)
“先生,”丁永昌回眸看了一眼那位侍女,便停住了话语。
  “去去。”黄金荣向那位站在烟榻边的侍女挥了挥手。
  那侍女很识趣地退了下去。临出门时,还一把带上了门,关紧。
  “先生,枪杀荣生的事,有了一点眉目。”丁永昌向前凑了凑身子,悄声说着。
  “噢?!”丁永昌的声音再轻,但涉及他手下“苏州帮”首领、也是他的亲信陈荣生有书著说,陈荣生是黄金荣手下的“苏北帮”首领,显然是错的。因为黄金荣的手下只有与他有乡土之谊的“苏州帮”以及“宁波帮”两大势力。那件至今未破的凶杀案的事,对于黄金荣来说,不啻就是如雷贯耳,他“腾!”地从烟榻上拗起了身子,大声地问:“你讲,是啥人,快讲啊!”
  “我事先申明,只不过是怀疑而已!”丁永昌谨慎地说。
  “赤佬模子!你,你快讲嘛!”黄金荣急得直拍大腿。
  “王文奎!”
  “是他?”
  “是的!”
  说起唐嘉鹏的亲信徒弟王文奎与丁永昌,还是交情相当不错的朋友。尽管,他是“宁波帮”,尽管黄门里还有“苏州帮”,但籍贯是本地川沙的、与之不搭调的丁永昌却可以置身于两派之外,也是两派共同争取的对象。
  但善于钻营的丁永昌却从中轧出了苗头:以唐嘉鹏为首的“宁波帮”在黄门中的势力已悄然升起,且大有主宰黄门事业的迹象。在丁永昌看来,老头子黄金荣已退休多年,在江湖上的势力莫说正在落后于杜月笙、张啸林两位“青帮大亨”,就是比正在崛起的“江北大亨”顾竹轩,也是难较高下。然而,黄金荣并非酒囊饭袋,庸碌之辈,他并不甘心就此退出上海滩这个江湖。他在暗中培植人才。唐嘉鹏就是经过他多年考验而确认的最佳人选。
  结识唐嘉鹏难,攀附“宁波帮”是丁永昌最好的选择!
  想加入这一帮?那就一定要先与王文奎做朋友。
  在这个世界上,你若存心要想与某人交朋友的话,并不难:钱、色而已!
  经过他的努力,王文奎与丁永昌居然成了莫逆之交。
  眼下,唐嘉鹏被人暗杀,王文奎失去了靠山,又苦于抓不到凶手,甚是苦闷,日日以酒浇愁,或一头栽进“满庭芳”五马路,即广东路一带有名的妓院。姑娘的温柔乡解忧。
  作为好友,丁永昌见了,也为之同情。昨天晚上,丁永昌与王文奎一起喝酒。杯觥交筹,你来我往,八个大字: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夜深了,人也醉了。
  突然,王文奎压抑不住地失声痛哭了。
  这令丁永昌惊诧:这是个杀人越货,尸血面前连眼睛都不眨一眨的“滚刀肉”,怎么也会有痛哭得像个娘们的时候?
  “老子一定要把、把‘苏州帮’这班小贼杀光!”王文奎抹了把眼泪,恶声歹气地吼着。
  看着两眼通红、又放着凶光的王文奎,丁永昌不由得毛骨悚然。他赶紧扯了一把,说:“文奎,你,你不要瞎想,瞎讲,弄不好要闯穷祸的!”
  “娘格死匹!老、老子怕他个卵!”王文奎吼着。
  “好好。我晓得你有魄力,有胆量,是只模子!”丁永昌见他正在气头上,便委婉地劝道,“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能凭白无故地就怀疑自家兄弟,再说了,‘苏州帮’兄弟的老大也被人‘做’了,到现在不晓得是啥人做的!”
  “哈,哈哈!……”王文奎听罢,抹了一把泪,竟破涕大笑起来。
  “你,你笑啥?”丁永昌莫名其妙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陷入困境的“案中案”(4)
“阿哥,此地没有外人,”王文奎从桌子那边伸过头来,喷着一口酒气,醉眼蒙胧中压低了声音说,“不瞒你讲,荣生这个赤佬就是被老子我打死的!”
  丁永昌听罢,脑子里一片混乱。啥?追来查去,怪不得查不出个眉目,原来凶手就出在自家人的窝里!
  “文奎,你,你喝醉了,这种事体,不好瞎讲的!”丁永昌特地绕过桌子,走到王文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醉?老子手指头一勾,嘭,嘭嘭!哈哈……”让酒精烧得兴奋不已的王文奎,伸出手来做了个开枪的动作,嘴里还学着枪响的声音。
  “敢杀‘水果荣生’?你,你不是在‘摆盔’沪语,充大,自夸自大。吧?”丁永昌既兴奋,又小心地试探着套他的话。
  王文奎便将刺杀“大世界”前经理陈荣生的经过一一道来:自从陈荣生当上了“大世界”经理之后,既在社会上有了地位,又赚了钱,他的“苏州帮”兄弟也跟着趾高气扬起来,而以唐嘉鹏为首的“宁波帮”则威风扫地,在黄门里越来越抬不起头,这一切对于唐嘉鹏来说,是不能容忍的。想当初,他转投黄金荣,并非是明珠暗投,一是,他手下有一帮宁波籍的能打敢杀的兄弟;这还不算,他与扬州人、北伐军军长王柏龄有八拜之交,也算是一个人物。之所以甘愿背负一个“背叛师门”的骂名,转投黄门,那是他个人野心使然。他原以为进了黄门,他个人的事业、前途会有一个更好的发展,当然,黄金荣对他也确实很赏识,可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在利益面前,黄金荣还是让陈荣生这个碌碌无为的酒囊饭袋坐上了“大世界游乐场”经理的宝座。
  唐嘉鹏岂止是想不通,简直就是愤恨。
  娘格死匹!人家到底是同乡人,是嫡系。他甚至怀疑自己在投奔了黄门之后,到底得到了多少好处?娘的!他如今的日子还不如以前单干那会儿自在。
  唐嘉鹏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夺得“大世界游乐场”经理的位置!
  为了他个人的前程,为了“宁波帮”兄弟们的利益,什么手段他都会去用,哪怕是涉及身家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杀!只有一个杀字。尽早地将陈荣生除掉,才能有他唐嘉鹏飞黄腾达、重新出头做人的日子。
  杀,既容易,又不容易。请到了好杀手,就是一个容易;反之,他非但于事无补,弄不好,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犹豫了吗?不!唐嘉鹏是个有血性的人。既然只有这条路可走,他是不会绕道而行的。那么,摆在他眼前的只有一条路,物色能办成此事的杀手,一举剪除陈荣生,而且必须做得干净利落。
  “找谁?”唐嘉鹏为之苦恼。
  是啊!这个杀手必须具备心狠手辣、枪法准的条件。这还不行!这件事要做得天衣无缝,具有指向性。这样的话,就能达到既杀了陈荣生,又能嫁祸于人的双重目的。唯其如此,他唐嘉鹏才会更隐蔽、更安全。
  唐嘉鹏的思路已定,立刻就想到了他的亲信徒弟王文奎。这个人有杀性,且又在法租界巡捕房干过,会打枪,“眼夫”沪语,眼力好。也准。
  选择王文奎还有一层道理:这小子之所以脱下警服不干,主要是嫌捞钱不爽。唐嘉鹏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一笔好处。当然,如果他能顺利地继任“大世界”经理的话,王文奎将一起进“大世界”管事,共同发财。
  唐嘉鹏有这个把握!
  王文奎思考再三,决定孤注一掷,作生死一搏,担当杀手。

陷入困境的“案中案”(5)
至于谋杀的时间、地点,择机而行。
  选准机会下手是极为重要的,也就是说,有黄金荣在上海,想要下手刺杀陈荣生,唐嘉鹏毕竟有些顾忌。
  皇天不负有心人:下手的机会来了,黄金荣去苏州探亲,顺便祭祀祖坟,还要在老家盘桓数日。
  这种机会难得。唐嘉鹏立即通知王文奎实施暗杀计划。
  碰巧,那天陈荣生去天蟾舞台看梅兰芳先生的《抗金兵》,而且没有带跟班。于是,埋伏在天蟾舞台后门不远的汕头路上的“蒙面人”王文奎,在散场后连开三枪,将陈荣生送下了地狱。
  “阿昌,你,你真的是亲耳听他说的?”黄金荣似乎不太相信。
  “先生,这种性命交关的大事,我哪敢在你面前瞎讲?我不是自寻棺材睡?!”丁永昌信誓旦旦地说。
  “你跟阿奎是蛮要好的朋友,以为我不晓得?你这么做岂不是……”
  “先生,我和他再要好,也不能对你不忠心。这么大的事,我不晓得也就算了,倘若知道了,不说,将来你,你肯放我过门?”
  丁永昌的话,说得合情合理,还让“老牌大亨”相当焐心沪语,开心。。是啊!越是在这种时候,他越是喜欢听这些表忠心的话。
  这就是丁永昌聪明能干、会做人的高明之处。当初他之所以要想攀附“宁波帮”,也是为利益所驱使。如今,唐嘉鹏一死,这股势力便没了主心骨,成了一盘散沙,且大有作鸟兽散之势。他丁永昌既靠不牢“宁波帮”,也看不起“苏州帮”,还不如老老实实地来个“恶人先告状”,把这件事先捅给黄金荣,占得先机,讨声好。
  “喔唷!”黄金荣听罢,“啪”地在大腿面上拍了一巴掌,说,“拆那!我先头还一直怀疑是顾竹轩的‘江北帮’派人做了荣生的哩!”
  当黄金荣从苏州回到上海后,便得知了这一噩耗,叫苦不迭之余,他深感危机隐伏。是啊!尽管你是上海滩赫赫有名的“老牌大亨”,但退休了,你就是落时的凤凰。粗人一个的黄金荣由暗杀地点天蟾舞台便联想到了“江北大亨”顾竹轩。拆那!你“顾四瘪嘴”现在势力大了,是想取代我在上海滩的地位,趁我不在上海的时机,你就做出这种事情。是的!在上海滩真正能打能杀的,都是你顾四手下的“江北帮”。这个暗杀陈荣生的凶手,十有*就是你指派的!想当年,京戏名角常春恒,不就是你派人暗杀的?拆那!也是乱枪毙命。关于轰动上海滩的京剧名角常春恒被枪杀的史实,笔者在《“江北大亨”顾竹轩》一书中进行了披露。
  “先生,这件事,尽管不是顾四老板派人做的,但可以先放在一边不要提,同时也不要放开,因为,说不定今后在什么适当的时机,我们还可以拾起来,在顾竹轩的身上做篇文章的。至少,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借刀杀人嘛。”
  “唔,有道理。阿昌,看不出,你,你的脑子还蛮灵光的哩!”丁永昌的话让黄金荣兴奋。是啊!没想到,一个车夫居然有这么高的心智。咦,老子怎么就忽视了天天和自己在一起的这个人?
  “嘿!我也是瞎讲讲的。”丁永昌咧着嘴笑着说。
  “不过,文奎这个小赤佬,这个小赤佬……”黄金荣听罢,从烟榻上站了起来,走来晃去,嘴里直嘀咕,又说,“老子对他蛮信任,他刚替我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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