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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蔷-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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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却并没有再害死害残族中数人之后也受到应有的惩罚,而是留了一条命下来,最终生死不知,那时候他的这个下场是所有长老们共同努力和凤于天的帮助,才争取到的,不然管他曾经有多么光鲜,有多么有前途有天赋,凤族的尸山血海是他所创造的,那么多人家因此而散乱甚至于是被摧毁,他一死都不足以平复愤怒的民众。

    而长老么因为自己的不舍得,悄悄将他放掉了。

    所以之前在听到苏璃的质问的时候,林鸠无法反驳,在如今听到凤于天的讥嘲,极为长老也没法反驳,是哑口无言,当年之事,确实是他们做过的最错的事情。

    “现在似乎并不是你们扯旧账的时候。”

    慕修淡淡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他们不约而同扭转身体看过去,却见慕修抱着苏璃,轻飘飘从天上落下,却是背对着他们,而且落地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某种强大力量给推开的。

    在抱着苏璃远离了凤于天的攻击范围之后,慕修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来自身后的凉意,他扭头看去,却是见到原本安静躺在五凰池边闭着双眸的朱凤身子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竟是坐起了身,后而睁开双眸。

    但那双眸子其中却是一片漆黑,分不清眼珠眼白,只有一片无尽深邃的漆黑,他扭了扭脖子,慕修甚至觉得可以听到来自那边“咔咔”的骨头响声,朱凤此时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梦魇暂时在他的体内占据了上风,要小心,那梦魇的力量之中带着血凰之力,我的邪凰真焰有些不纯熟,还无法完全帮助你,尽量避开他的攻击,虽然他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这种邪化的血凰之力很难缠。”

    缩在他怀中的苏璃突然这般说道。

    慕修轻轻点头,道:“我晓得轻重。”随即轻笑一声:“阿璃刚刚唤我甚么?”

    苏璃一怔,想起刚刚情急之下唤他,不由得就是下意识说出口:“阿修啊。”

    随即就是听到耳边响起一丝轻笑,苏璃恼羞道:“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吗?你可知道邪化的血凰很难缠的,要全力以赴。”

    慕修笑道:“有阿璃在,我不会有事的。”

    随即就是感受到迎面扑来的一道凌厉妖气,不知何时朱凤已经站起了身,瞧着那边的苏璃慕修,直接就是扑了过来,这下他全身简直都是被笼罩在那股浓浓的血色薄烟中。

    苏璃自然也能感受到:“小心!”

    慕修却是抱紧她,纵然跃起身,以双脚接下了那朱凤袭来的两爪,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眉头微微一皱,即刻运气狠狠将之弹开,自己也因为那股力量而猛然后搓,在这些发生的时候,他也没忘记留意那边的状况,见他们竟是开始纠结当年之事,不由得无奈出声提醒了一声。

    跟争论当年之事到底谁对谁错比起来,显然是眼前这个不怎么正常的朱凤更加难缠。

    他原本可以直接凭借身法躲开那朱凤的一击,却要去触碰一下他,感受那股邪化的血凰之力,苏璃自然也感受到,即可催动邪凰真焰,加剧了包裹在他脚上的妖力,不然这一下可能就要伤到慕修。

    落地之后,苏璃轻哼一声:“说了小心,你还偏要去试试。”

    慕修轻声笑笑:“是我大意了,不过我刚刚说过,有阿璃在,我不会有事。”

    邪化的血凰之力确实很强,也不是说修为强,论全力朱凤不如慕修,那股隐藏在暗中的血凰之力,也不如他,但是血凰这种神奇的生物确实很难缠,而且血凰的可变性太多,每一种变异都会令之有各自的难缠之处,就像苏璃身上的邪凰真焰,也正如那只血凰身上的梦魇之力。

    如果不是苏璃反应快加剧了他足上邪凰真焰的妖力,怕是他当时就得运起全力去接下那一击,避免不了要损耗妖力,但是也正是知道邪凰真焰的效用,慕修才敢冒险去试探那“朱凤”的深浅。

    苏璃锤了他的肩膀一下,再不说话。

    此刻众人却也是看到了不远处静静立着的“朱凤”。

    凤颜瞪大双目,看着显然很不正常的朱凤,险些就是跑过去,好在凤于天及时拉住她,厉声道:“你打算干嘛?!”

    被这么一吼,凤颜才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她扭头看着凤于天:“朱凤他。。。。。。”

    林鸠几人此时也是转过身,看着朱凤,神色凝重,他低低道:“是他。”

    凤于天此刻也是收了之前讥嘲的脸色,脸色同样凝重,轻轻附和了一句:“骄越。”

    骄越。

    听得两个人的话,周围的人都是朝那“朱凤”的方向看去。

    那人显然也是听到了林鸠跟凤于天的话,他缓缓转身,浓黑的双眸似乎是在看着他们这一边,不过片刻,竟是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叫人不寒而栗。

    慕修转身看着他们,淡淡说了一句:“这股血凰之力,已经邪化了。”

    说罢就是跟苏绝慕淮他们站到了一起,显然是有种置身事外的打算。

    这确实也是他们凤凰一族的家务事了,他们无法管更多,只能在真正打起来的时候,意思意思,帮助他们将那只邪化的血凰彻底消灭,从而达到自己的利益罢了。

    骄越大声笑了许久,此片天地竟是只留下他一个人那令人可怖的笑声。

    也不知道他到底笑了多久,才终于慢慢止了笑,又是转头看着他们,轻轻开口,却已经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师父们,凤于天,我又见到你们了。”

    听到这句话,不论是林鸠还是凤于天,还有其他的长老们,都是不觉感觉到一寒。

    骄越低低道:“我回来了。”

    “当年我没有死。”

    “你们是不是很失望啊。”

    “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替代品?这个人啊,他可没有我的天赋高。”

    他漆黑的双眸中突然泛起一点血光。

    “凤于天,这凤族族长之位,你坐的爽吗?”

 第二百一十四章 惨烈相证(五)

    如果当初的骄越不是血凰血脉,或者是说他并没有再传承大典上突然血脉觉醒,那么后来凤凰一族的族长,定然不会是当时还没甚么名声的凤于天。

    凤于天在那个时候还尚且年轻,凤夜儿与他二人只是在一片方圆有着自己的名声,他们所归属的那两个世家原本就是避世的家族,知道的人很少,毕竟拥有那种秘法,怎么敢将名声放出?世界上多的是杀人取财的人,也不说世界上了,凤凰一族中就有不少。

    在大多数人心中,自小就被长老们捧在手心,天赋卓越的骄越更加出色,更重要的是他长得还很好看,为人也很有礼貌,即使就是表面上做出来的礼貌,如此也能俘获一众人的喜欢,比起凤于天来说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但是后来因为骄越的血凰血脉觉醒爆发,在那传承大典上创下尸山血海,死了很多人,那一代族长原本可以将这位置安心交给骄越,然后他就能够跟家人一起去游山玩水,或者是隐居安享余年。

    因为血凰的爆发,上一代的族长为了抑制血凰血脉的破坏力,在那一战中以燃烧生命的代价,将血凰血脉的破坏降低到了最低点,但是他却也因此而死去,这是凤凰一族中人心中永远的痛。

    至于上一代族长,跟林鸠是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弟,知道了自己兄弟培养出了一个前景极好的小子,是高兴得很,就等着他成长到足以继承凤王之位。

    谁知道最后竟会变成那个样子?

    而他的妻子和一对儿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无论是林鸠,还是凤于天,都没有再找到他们。

    看着附身于朱凤身上的骄越,凤于天和林鸠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在听到他嘴角噙着淡淡笑意说出那些话之后,凤于天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微微眯眼,竟也是笑道:“看来你是很想知道当初因为你身上那血脉缘故而失去的东西,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当年之事,怪不得谁,骄越除了血脉中还有血凰之力,而又在那个时候觉醒之外,他没有甚么错的地方,血凰血脉也不是他知道且愿意的,但是尸山血海如何就是一个不知情不愿意可以磨灭得去,不管如何,他就是凤族的罪人。

    凤于天当初只是凑巧与凤夜儿路过此处,听说凤族的下一代族长是要在此地接受传承,本想来看个热闹,没想到遇上了那种事,饶是他全力出手,助那上一代族长以及几位长老合力抑制并制服了那因血脉觉醒而失去理智的骄越。

    凤族族长在临死之前,将凤王之位转托给了凤于天,在场众人都听到了,因为是族长的承认,和亲自转交,还有凤于天在那一大劫中所付出的并不少,他之前在那片地域中所闻名的一些事迹也被人给挖了出来,他理所当然,代替骄越成为了凤王。

    其实他并不看好骄越这个人,以为在他体内些血凰血脉被压制恢复理智后,他心中所想竟不是对于造下尸山血海的愧疚和惶恐,而是想到自己还能不能继承凤王之位,自己能不能不死,那个时候凤于天是跟长老们一起去牢中看骄越的。

    林鸠本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可是那毕竟是自己费尽心血培养出来的弟子,可以说他大半辈子都在为骄越而操心,且操碎了心,好不容易到了最终的一步,却出现了这样大的纰漏,仿佛开玩笑一般。

    骄越见凤于天如此,倒也是止住了笑,转而阴恻恻得瞧着凤于天,他道:“我不知道你有甚么资本在我面前骄傲,你坐着的那个位置,是我不要的位置,因为我不要了,所以才能轮到你来坐。”

    苏璃听得那骄越如此,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有些异样,不知为何竟觉得此人有些熟悉,可是她本应该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才是,想了片刻,脑壳竟是有些微发疼,她伸手揉了揉眉心。

    身旁的慕修注意到苏璃的异样,微微低头轻声道:“怎么了?”

    苏璃放下手摇摇头,想了片刻却又是道:“我总觉得我瞧着这骄越,有些眼熟,可是我不该见过他的,难道是因为他身上那血凰血脉?所以我才会觉得熟悉吗?”

    慕修听得苏璃的话,垂眸略略思索片刻,道:“许是没有直接见过,间接见到过也说不准,只是你不记得了,却仍旧觉得有些熟悉。”

    苏璃微微讶异:“间接?”

    慕修点头道:“不错,就好像有时候一些事情你做梦梦到过,然而现实并没有做过,有时候一旦遇到,总有一种莫名熟悉感,其实是梦到过。”他沉吟片刻,眸中紫芒一闪,又是道:“你见到他之后,可曾还有想到过甚么东西?”

    苏璃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片刻,还是摇摇头:“想不起来了,就是觉得这个人很熟悉,特别是他刚刚发出那笑声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竟也出现一个身影,与他吻合,只是说的话却不是那样。。。。。。”

    慕修沉默片刻,伸手拍拍她的脑袋,低声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再次出现,还会更加清晰。”

    苏璃点点头,她转而又想到甚么似的,道:“对了,那五凰池底的钥匙,我记得你守着,刚才你与骄越交手,说不准他有所感知,他选择在此处现身,必然是有着甚么企图,你把那钥匙先给我。”

    慕修即是伸手紧紧握住苏璃的手,看起来倒像是有情人之间的常态,实则是已经将那把钥匙传到了苏璃的手中,苏璃悄无声息收起那钥匙,想了想,还是藏在了蔷薇玉中。

    这个骄越总是给她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

    听得骄越的话,凤于天倒是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罢看着骄越,眸中尽是嗤笑:“我当初是觉得你是林鸠长老费心费力培养出来的人,再怎么窝囊,也该是条好汉子,没想到竟是如此德行,你可知道你师父们此刻就在这里,在他们面前如此无赖,可曾觉得羞耻?”

    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林鸠还有其他几个人的脸色就已经变得有些许不好看了。

    当时不觉得,哪知过了这几百年,虽然依旧存着回忆和牵挂,却莫名发现记忆中的那个人与面前这个人极不符合,他们从来不知道,自己当初费尽心力,挖空心思救出来的人,竟是丝毫不知悔改,心中是如此想的。

    林鸠面色更难看,他不觉又是想起当初自己在事后忍不住去牢中探望骄越的时候。

    那个时候骄越手脚被束缚,全身经脉都被妖力死死封住,不得大幅度动弹,全身是伤,其实林鸠当初是喜欢那一代凤王的妻子的,他们两个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同一个女子,他们同样优秀,也同样聪明,自然不会叫那个女子知晓,只要她自然选择。

    当然,最后如愿以偿,得到相伴白头的人的,并不是林鸠,但他忘不了那个女子,终生再没有过情爱之事,更没有子嗣,他是把骄越当做自己的儿子来对待,他又如何狠得下心?

    骄越在牢中,逐渐清醒过来,他也渐渐回想起了之前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在林鸠去看他的时候,他扯着林鸠的衣角,哭着求他给他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他不想死,那些都不是他愿意的,他也不想那么做。

    可是他不愿意这么做,那些死去的人同样也不愿意死,他们在去那传承大典之前,也从未想到过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夺走他们的性命,有时候一些事情不是一句不愿意就可以掩盖过失,尤其是那般严重的情况。

    可是骄越不懂,或者说他很自私,虽说每个人都很自私,但是林鸠在那个时候也分不清轻重,就很过分了,不过对于他来说,对待骄越,确实是有他的无奈之处。

    当初骄越那般求林鸠,林鸠没有想到他所犯下的是大忌,是不可饶恕的死罪,反而是真的开始想法子为他谋求生路,那个时候其实凤于天也是在牢中看着的,他原本是打算处死骄越,以平众怒,但是见到林鸠如此,他不由得开始犹豫。

    毕竟林鸠是大长老,位高权重,话语也很有威势,他到底是从半途而出的人,虽然有上代族长的传承,却终究无法与林鸠心中那个骄越想必,他要是想要坐稳这个凤王之位,必须得到林鸠的支持。

    所以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提议帮助骄越离开凤族,使了其他的法子,强行压下了那件事,所以在后来即使林鸠依旧看不惯凤于天的做派,却也一直在扶持他。

    但是在今日看来,骄越竟是丝毫无法与他心中那个骄越相提并论。

    林鸠竟是开始怀疑,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心软,把这个人给放走了呢?

    他心中的不平,在听到骄越解下来的话之后,变得越发严重。

    骄越听得凤于天的话,面色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微微弯起的嘴角还带了丝丝讥讽之色:“师父?他们如何能算的上是我的师父?”

    包括林鸠在内,所有的长老们都不觉身子一僵,很久之前他们也是为了培育出这么一个人而呕心沥血,而那个时候这个人也对他们尊敬的很,仿佛是真的将他们当做是父辈来尊敬。

    但是一切在此刻,全部都被碾为粉末。

    骄越依旧在继续说:“当初在传承大典的时候,明明一切都那么顺利,却全部被那一丝丝的血凰血脉而毁灭,当初他们在教导我的时候,为何从未发现潜藏在我体内的那一丝血凰血脉?他们为何给了我那么多,却又让我在顷刻之间全部丢失掉?”

    他情绪似乎有些许激动,声色都有些沙哑,他道:“你们给了我希望,为何又要将之全部摧毁?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没有人说话,一些人是权当做一场戏再看,比如苏璃慕修他们,还有一些人则是气到说不出话来,比如林鸠他们,剩下的人则是抱着嘲讽的态度在看,比如此刻的凤于天,在他看来,这眼前的一切,都是当年的林鸠一念之差所造成的。

    在凤于天的眼中,骄越跟林鸠他们,是一样的人,骄越在几百年前就该死去,而林鸠他们,则是在今日,必须要为凤夜儿的死而付出代价。

    都说处于生气之中的人无法保持绝对的冷静,最不适合考虑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凤于天没办法,他必须考虑,所以他就陷入了误区,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会想到当初苏璃所说的那件事,就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一切,想要嫁祸给长老们。

    林鸠在震怒的同时,也注意到凤于天的神色,不由得又是气得肝疼,在这种时候,居然被应该是自己这一方的人所不信任,他一共两个弟子,第一个如此不孝,第二个此刻正处于危险之中,已经足够使他头疼,偏偏在这个时候,凤于天这头猪还以为凤夜儿的死与自己有关。

    他想得果然没错,这个凤于天,一点儿也不成熟,根本不适合做一族之长。

    骄越似乎说累了,他站在原地,慢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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