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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蔷-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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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颐鹤沉默片刻,还是道:“我感受不到,对了。”她似是突然想到甚么,道:“大人,那蔷薇玉就在那苏府大宅之中,大人当初既是感受到它的存在,为何没有去将它收服回来?”

    苏璃微微眯眼:“我当初也是想过将它找回来,但是连我也不知道它躲在哪里。”

    颐鹤讶异道:“竟还有如此事情?”

    苏璃笑笑,没有说话。

    她心中突然想起一个久违的声音。

    白骨的声音显得十分疲惫:“你可还记得当初在那山林中居住的五年之中,你修习纸灵术,意外造出了一个纸灵,他偷走了你许多灵气,还盗走你许多灵宝药材,也不知道逃到了哪里。”

    苏璃一惊,赶紧道:“白骨?我是有许久没听你与我说过话了,你可是怎么了?”

    白骨声线淡淡:“我没事,那个时候夺走你灵气跟灵宝的,并不是你所做出的纸灵,而是那另外半块蔷薇玉。”

    苏璃瞪大双眸:“蔷薇玉?!”

    白骨道:“不错,就是那剩下的半块蔷薇玉,他当初不知道是为何自生了灵识,也不知道如何找到的你,瞒过我与醒烛的感知,假扮你的纸灵,与你生活许久,后来腻了就偷了你的灵气与灵宝逃走。”

    她的语气似是有些虚弱:“后来不知为何,我一直觉得自己魂力不足,时不时就是陷入沉睡,而醒来之后许多事情似是晓得,又似是不晓得,也不知道是为何,直到你们进入苏府,那蔷薇玉见到你一下子没有控制住散出气息,我才感受到。”

    苏璃问道:“怎么?”

    白骨道:“当初助醒烛修炼躯体之时,我耗费就极大,而你的躯体无法聚集灵气无法修炼,练习赋灵于纸的灵气是我分给你的,那蔷薇玉偷你灵气之时,动了我的本源魂气,使得我是无论如何也修养不回来。”

    苏璃惊呼:“竟有这样的事情?!”

    白骨叹息道:“我也一直是以为当初消耗太大难以恢复,哪知是本源魂气给人偷去。”

    苏璃沉默片刻,还是道:“你。。。。。。可是有想起当初的事情?”

    白骨却也是沉默下来,一言不发。

    良久,她声音微微颤抖,道:“我觉得我可能快要消失了。”

    陵双他们听到陵玥的喊声之后,身后的屋子就是突然炸裂,好在陵双听得陵玥声音,是提了警惕,时间虽短,对与陵双来说却是足以脱身去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只是他身边还有陵冰跟浅一两个人,这事就未免变得难了一些。

    匆忙间只来得及将陵冰往远处一推,自己却是翻身将浅一扑倒在地,爆炸的气流卷着他们往前擦了一些,陵双仍紧紧抱着浅一不敢松手。

    耳边是响亮的炸裂声,但是陵双竟然还能听到怀中人的声音:“你为什么不逃?你可以逃走的。你明明是可以逃走的。”

    陵双微微诧异低头,不知道额头上哪里受了伤,眼前突然漫过一片血色,他看着怀中的浅一,吃力一笑:“五年前。。。。。。五年前我在想。。。。。。若是我就那样死在大火之中,你晓得后。。。。。。可是会想念我?”

    他刚才神经极度紧张,只怕浅一出甚么事,此刻听到她的声音依旧是十分有力气,似乎是没甚么事,还好好的,就放下心来,这一放松,才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到处密密麻麻的疼痛,总感觉有些地方破了口子在流血,可是又分不清到底是哪里。

    浅一轻轻挣了下,陵双脱力摔倒在地,两人周围都是火,刚刚陵双扑倒她,两人是摔进了一旁的棚中,又被爆炸的气流卷了一下,是将那棚子撞断,撞到后边的一个小柴房,全是木头,索性火势还没有烧过来,她起身把陵双扶起来,见他满头满脸全是血,本是极俊的容貌,此时可以说是丑的不能再丑了。

    她怔怔瞧着微微闭着双眸的陵双,道:“你。。。。。。你就不怕当初是我骗你的?我是为了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才利用你,若不是慕修,你就真的死了,我逃掉之后也不会再回来救你。”

    陵双半晌没有反应,只是闭着双眸像是睡着,浅一突然不知为何慌了起来,凑近了些,道:“你怎么了?!陵双?!陵双!”

    喊着腰间一紧,却是陵双伸手抱紧她的腰往他那边一圈,浅一猝不及防朝他那边扑倒,身后一声响,她扭头看去,却是一块被烧断的木头摔下来,就在她刚刚的位置。

    陵双双眸微微睁开一条缝,他只瞧着浅一,浅一也是趴在他怀中,抬头看着他,眸中有些许晶莹,只不过怕是她自己都不晓得那是为何。

    这陵双怕是活不成了。

    浅一皱着眉头,故作冷冰冰得道:“你即是如此,我也不会产生愧疚的,我做过的事情就不会后悔。你就是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心疼你的。”

    虽是话这样说,她眸中蓄着的泪水却是已留下来,脸上是故作严肃,声线也有些许沙哑。

    陵双是觉得睁眼也渐渐吃力,抱着浅一的手也是逐渐失去力气,变得瘫软,他自嘲一笑,道:“你说你这次来寰王府是为了找东西。”

    浅一一怔。

    陵双极吃力得抬起另一只手,在怀中缓慢摸索片刻,外边火势已是渐近,木头烧断砸落的声音越来越多,他缓缓伸出手,手上除了血就是灰,只是手心处却静静躺着一块月白色的石头,十分漂亮。

    浅一看着陵双手中的石头,瞪大双眸,抬眼看陵双,而陵双却是已然闭上双眸,轻轻道:“我很早就知道主子不是寻常人,但是这对我来说没甚么,我只要知道他救过我得命,后来偶然的机会,我晓得你与他是一样的人,所以主子没有真的要杀你。”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块石头,本想留着纪念,仿佛你陪在身边一般,可是如今我是不成了,你既是回来找它的,那就正好,物归原主。”

    陵双可以逃走的,即使是不抛弃浅一,他也能带着浅一逃出去,但是他没有,选择葬身火海,他知道就算没有自己,浅一也能逃出去,他是自寻一死。

    浅一自然想到如此,她看着嘴角渐渐勾起笑意的陵双,双眸中满是震惊,她突然伸手想要去摸陵双的脸,手却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抬眼就看见陵双微睁的眸。

    “我晓得你我本非一个世界的人,即使只是在你生命中留下一道烙印,我也觉得此生足矣,这一生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要报的恩,也报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心中执念,今日已了。。。。。。”

    浅一看着他瞳仁涣散,还是笑着摇头:“一口气撑了这么久,我想说的话也说完了,可以走了,我知道你就算没有我也能出去,但是。。。。。。”

    他握着浅一的手猛得一用力,以内力,将浅一朝火势尚小的地方甩去。

    浅一下意识喊道:“不要!”手心却是有一冰凉的物体,低头一看,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陵双塞进来的之前那一块月白色石头。

    陵双这下是全然失去了力气,他靠着墙壁坐着,低着头,轻轻道:“月中仙。。。。。。月中仙。。。。。。哈哈。。。。。。”

    被甩向高空,浅一的身子却突然停住,就那样踏空而立,低头看着下边越来越烈的火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宫中大火(四)

    浅一此次回寰王府,确实是为了寻找当年被她匆忙中不小心丢在这里的月星石。

    月星石是一直摆放在月宫中的一颗宝石,是月中仙月霖霖的宝物,仙人中传闻,那是月中仙的心,月亮上本来是没有人居住的,因为那里又冷又不好看,坑坑洼洼的,但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一女子。

    那女子身着月白色长裙,带着面纱,青丝极长,至脚踝处,人们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仙界大会上,她使人通报是月中使者,众人这才晓得那冷清的月亮上也是有人居住的,在此之前并没有甚么人愿意去那月亮上走一走瞧一瞧。

    但是那女子现身之后,月亮似乎也变得不同,月上多出了一个月宫,还多了一片树林,开了满树洁白小花,芳香满怀,跟以前比起来,可是变得也像是一个有人迹的地方了。

    月霖霖露面也是极少,只那次仙界大会出现在众人眼前,后来听说只不过是仙君的邀请罢了,而那一次的仙界大会,正是宫邀接掌仙界的仙宴大会,月中仙跟宫邀,似是相识,不过也只是一些人的猜测罢了。

    至于这个月霖霖,世人只知道她几乎从不以真实面貌见人,一向是拿轻纱遮面,有人说她是因为长得不好看,所以一直戴着那面纱,也有人说,这个月中仙相貌美艳,性子却是冷了些,就是不爱给旁人瞧她到底长甚么模样,往往此时还喜欢做一些姿态,叫别人问他:“那你可是见过月中仙的容貌?”

    然后那人就会回答说:“侥幸远远瞥见过一次,那真是比以前的仙后都要好看多了去。。。。。。”

    浅一就是月霖霖,之前她去苏府地牢中间苏璃时,苏璃就已经认出她来,更早一些的,是她假扮羽琴宣,被苏绝发现时,无奈只得告知他她的身份。

    宫邀要她帮的忙,她已经帮了,原本她可以自施仙术将那月星石召回,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是自己跑来寰王府,还是以浅一的身份。

    月霖霖怔怔立在空中,下边的火势又是凶了些,之前他们二人置身的那小柴房,也已是完全崩塌,至于陵双,定然是没活头了,他替浅一挡下了所有因爆炸而砸过来的东西,在浅一尚未被他抛上高空之前,陵双就已经极为虚弱,半只脚已然是踏进地府中。

    她低头怔怔瞧着手心躺着的那块月白色石头,此刻那月星石竟开始微微闪烁,有一点流光绕着这颗小小石头不停旋转,似是急切要跟月霖霖诉说甚么。

    可是她只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看着月星石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她身后响起一人淡淡声色:“想不到月中仙,也终有一日会为情所困。”

    月霖霖身后多出三个人,一样踏虚空而立。

    是苏绝,慕淮,慕湘三人。

    慕修所化身的黑猫进了皇宫,并未走其他弯路,而是直接去了慕子忱的寝宫,因为宫邀给他的地点指示,确实是在皇帝的寝殿中。

    莫非那慕子忱竟是宫邀?

    不过慕修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打消,若是慕子忱就是宫邀,那么之前就不会是那样一番景象了,宫邀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鬼得很,从不会吃人家的亏,就算是吃了亏也不会忍着,是睚眦必报。

    想着,已是到了寝殿门口,慕修见门口守卫森严的侍卫,微微顿了顿身形,随即化作淡淡烟雾,飘进了那寝宫之中。

    屋中窗口处站着一人,那人身着一身玄色长衫,长发没有梳理,只是散在身后,他面对着窗外,看着窗外的几枝寒梅,屋中一片黑暗并没有点灯,不过慕修本来眼神就好,不用点灯也能瞧得清楚。

    那人不是慕子忱,可是他觉得又跟宫邀有几分不像,只是静静蹲在屋中桌上一小香炉旁边,瞧着那个人。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都是在等待着对方说话,但是慕修却并未有甚么开口的意思,还转身对着那小香炉上冒出的烟雾伸出肉爪去探了探。

    窗口站着的人静了片刻,终于还是实在忍受不了背后那只猫对于烟雾的骚扰,是转过身来,看着他道:“百年后的再一次相见,你难道就没有甚么要与我说的?”

    慕修停下了爪,转而看着面前不远处那个人。

    那人肤色极白,有着一双猩红色瞳仁,在夜晚看起来,这样的面孔着实是有一些吓人,虽然他脸上噙着极是温柔的笑意。

    慕修淡淡道:“没有。”

    宫邀略微有一丝丝的尴尬,他稍稍走近了些,慕修身子一顿,往后退了退,戒备得瞧着他,宫邀这个人不实诚,谁知道他会突然做出甚么事情来。

    见慕修如此,宫邀顿住了脚步,似是叹了口气,道:“按理说你们这最后一世,也是该回去妖界了,你可是有风紫的消息?”他犹豫片刻,还是道:“或是。。。。。。她可曾给你们留下或者是传递过甚么讯息?”

    慕修道:“没有。”

    还不等宫邀说话,慕修的语气中竟是带上罕见的嘲笑:“你想她给你留下甚么话?”

    宫邀原本就很白的脸此刻又是白了白。

    慕修道:“你是觉得,在挑起两界战争,惹得妖界实力大损,后而起内乱闹得人心惶惶之后,妖皇还会对你有甚么话可说?”

    宫邀沉默片刻,道:“当初的事情。。。。。。”他咬了咬牙,还是闭上双眸,道:“当初的事情是我的不是,可是我也没有想到仙妖大战之后,妖界中竟会发生内乱,那时候我去做出补救了,可是是风紫她自己不要我插手的。”

    他看着慕修,道:“当初我之所以做出那样的事情,是因为被风紫气到了,伤到你们伤到她着实是非我所愿,可是再后来若不是我的帮助,你们的秘术不会成功,你们就是真正消散了。”

    慕修脸色微变:“当年术法即将崩溃之际突然加入助我们成功的灵气居然是你?”

    宫邀睁眼看他,竟是有些微躲闪,他道:“当年所做之事我也十分后悔,我所做一切,只是因为当初我去找那风紫之时,她当着我的面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儿子,夺走女儿是我的不对,可是她一言不合就做出那样的事情,是摆明了要羞辱我与我势不两立。”

    他又是闭上双眸,道:“当年我对风紫的情,你们皆是晓得,而当年我为何成为十恶不赦的魔头为五界人所追杀,想必你们也是略微晓得一些其中缘故,那一切不过是个误会,只是有心人将它闹大。”

    慕修微微皱眉,他思索片刻,道:“当年之事我略有耳闻,闻言是你与东海中的一家发生了矛盾,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后来那姑娘自杀未遂,对你是恨之入骨,四处造谣。”他看着宫邀片刻,见对方并未有甚么反驳的意思,也没有甚么补充的意思,瞪大眼眸诧异道:“不是吧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当年那件事情说实在的慕修也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当时是说宫邀去东海做事时不小心惹了情债,人家东海中不知道是哪个族群的公主喜欢上了宫邀,整日纠缠要嫁给他,而宫邀却是不解风情,还误打误撞跟人家打了一架,打了一架也就算了,还把人家给打伤了,打伤了还要说自己是有夫人的人,夫人不喜欢他拈花惹草。

    没错那个夫人就是风紫,身为妖界四尊之一的慕修,自然是晓得当初风紫跟宫邀的情谊,两个人定情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据说是因为觉得他万年老光棍不懂情爱,专门叫他去做个见证顺便做守卫,那时候慕修不以为意,后来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两个人到底是多大的仇怨,往昔如胶似漆,那般恩爱,说翻脸就翻脸要把对方往死里逼。

    风紫这个女子说起来还是十分可爱的,就是有些小气,不喜欢看见宫邀跟其他女子太过亲近,也不喜欢看见其他女子缠着宫邀不放,所以当初宫邀在东海闹出的那档子事,他后来听说后觉得还是做得挺对的。

    但是那东海的公主不行啊,自小被娇惯着长大,哪里知道什么有妇之夫不可惹,只知道喜欢就是喜欢,非要跟人家在一起不可,不过宫邀不答应就不答应,跟人家打了一架就是有点过分了。

    那事是后来慕修听说宫邀被逐出妖界,为五界人追杀的时候,听翎画他们说的,不过那个时候他觉得事情一定不会那样简单,但是后来风紫就跟宫邀对着干起来了,慕修性子也不像是爱刨根问底的,只是见自己兄弟被人欺负就沉不住气,后来就是各种打仗怨念慢慢就积累起来了。

    而今日听宫邀的口气,当年的闹剧,莫非就是后来那一切的导火索?

    见慕修不可置信的目光,宫邀无奈摇头,道:“不错,正如你所想,那时候我是要去东海见海主讨夜明珠,风紫有身孕,见不得强光,且海主那边的夜明珠灵力极强,可以给风紫修补灵力,但我又没去过东海,根本不晓得路,那姑娘说可以为我带路,去见海主。”

    慕修双眸瞪得圆圆的,只是瞧着宫邀,十分不敢相信。

    宫邀继续道:“后来不小心遇到那姑娘的仇家,我打退了那群人,那姑娘就说要大恩无以为报要以身相许,我说我已有妻室,她却只是说她的条件更好。。。。。。”

    慕修本就瞪得圆圆的双眼又是瞪得圆了一些。

    宫邀伸手扶额,也是不相信当初闹得那样天翻地覆,起因却只是这么一场小闹剧罢了。

    “直到最后我也没有见着那个海主,更没有讨到夜明珠,那姑娘一直纠缠于我,要我娶她,后来不小心她给礁石挂烂衣衫,我以衣袍相赠,她更是不肯罢休,说她喜欢我。。。。。。”宫邀后来多次回想,觉得当初的自己简直是太不会做事了,解决方式有很多种,为何他就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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