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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掌心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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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披着袍子下床道:“木鱼,外头是怎么了?”
  木鱼端着蜡烛来,轻声对她道:“大小姐可是给吵醒的?外头的小婢子说,是路大姑娘发了热,烧的浑身滚烫,把路夫人和老太太都惊动了。”
  任丰年本是困倦的不成了,可听到此却道:“伺候我更衣,我去瞧瞧大表姐。”
  木鱼忙拿起备好的衣裳和一点简单的首饰,小心侍候她更衣梳妆。任丰年到时,老太太和路舅母都满面忧愁的坐在里头,内屋里透出一股浓浓的药味。
  任丰年上前道:“外祖母,舅母,大姐姐怎样了?”
  路舅母勉强一笑道:“这孩子有些烧糊涂了,嘴里……总说些怪话,阿辞莫进去,过了病气便不好了。”
  老太太拉着外孙女的手道:“阿辞啊,你快回去歇着罢,啊?年纪小小的该是多睡的年纪,何况这里有你舅母和外祖母在,不必担心。”
  任丰年没有强留,只静静坐在一边,也不大说话。到了快早晨时候,路齐婷的烧终是退了。老太太熬了一宿,终是累得不成了,给丫头扶着去客室睡觉,只路舅母一个进去看路齐婷的状况。
  任丰年刚要走,便听见里头传来说话声,仿佛是尖锐的争执,又好像没有。她没有多探听,只拉着裙摆走了。
  路齐婷看着母亲的背影隐没在视线里,不由痛哭失声。
  她的大丫鬟来劝道:“姑娘何苦难为自己,现下咱们再同夫人争执,又有什么好儿。”
  路齐婷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似哭非笑道:“说的也是,路是我自己选的,又有什么幸与不幸。”
  原先她只以为原二公子是个病的快死的人,即便是嫁去了,他又不曾真儿个死掉,那也快了。这样的病秧子又能活得多久?
  可昨日夜里,齐媛走了之后,她娘把她叫去。
  路舅母见女儿来对她点点头。
  路齐婷奇怪道:“娘,这么夜了,您叫我来是作甚?”
  路舅母神色怪异的打量大女儿,才笑道:“齐婷,你可觉得后悔了?”
  路齐婷神色一顿,才道:“我不知娘说的是甚么,若是原家的事,又有什么可悔的,现下看来,齐媛与原二公子,不才是最适宜的一对么?”
  路舅母端着解酒茶浅啜,又道:“这便是你错了,论理儿,当初二公子求娶的是你非她,如今本该享福的也是你。”
  路齐婷有些烦躁道:“母亲,您到底想与我说些什么?我实在不明白您说的这些话有何意义。”
  路舅母自顾自说下去道:“无甚意义,只是告诉你一件事儿。你可知晓原家真正的掌权人是谁?”
  路齐婷蹙眉道:“难道不是原家大伯么?”
  路舅母乐不可支道:“自然不是。是原二公子啊,我的孩子。不然原家为何如此重视于他呢?他也不过是个次子啊。这些年咱们家与原家的来往,都有原二公子的影子在。”
  路齐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才勉强平淡道:“那我可要祝二妹妹早日成当家主母了。”
  路舅母今儿个喝了几盅酒,有些昏昏然了,神智也有些不清晰,用力晃荒头,这才眯着眼笑道:“齐婷以为,我不知晓这些么?你以为当初是你真儿个不小心听到那些话的么?”
  路齐婷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一时无法接受:“是您?还是爹爹……可你们为何要这么做?我与妹妹谁嫁出去,又有何区别?!您到底是为什么……”
  路舅母的脸在夜里的烛火下像是恶鬼,她冷笑道:“你娘又不是我,我作甚替你打算?”
  路齐婷有些脱力的扶着椅子,指节发白。她垂眸呆怔片刻才道:“为何我不是您亲生的……您怎能这样说啊。”她明明是嫡长女。
  路舅母哈哈一笑,指着她道:“你就是那贱妾腹里孩子投生的,是也不是?你娘是黄姨娘才对啊,不然为何她一尸两命后,第二日我就诊出有了孩儿?你就是来向我索命的,我才不会叫你好过!”
  路舅母说完就眯着眼不屑看着她,没多久重重倒在榻上,鼾声如雷。
  路齐婷觉得浑身上下都烧起来了,直直弄得她眼前的人都重叠起来。她不晓得自己为何要来这一趟,早知道不来就好了,明日顶多被母亲说两句嘴,也不至于弄的这般狼狈。
  她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教她,有好的就要让给妹妹,有喜欢的也要让给妹妹先用,因为她是长姐,要护着妹妹才是。却没想到,母亲并非这样想,大约只是觉得她不配罢了。
  隔天便是夏历七夕,路家的妇人姑娘们都聚在一起,摆瓜果,摆五子,奉上香炉,一道参拜织女,以乞得织女的智巧。
  参拜完几人便开始在月下拿了彩线穿针,以最早能穿过九根针的女子为最。
  本次参加的人有五个,路家外祖母,任丰年,路齐婷,路舅母,和路表哥。其中路表哥是硬要来,谁人也挡他不住。按说路表哥也不是喜欢同女人混在一块儿的人,只今儿个不知怎么邪性儿了,字也不写了,只说要来学祖母穿针,体会妇人不易之处。
  路外祖母看穿他了:“…………”
  几人同时开始穿针,不成想最先完成的倒是路外祖母,眯着眼在月光下,一气儿快速穿了九根针。
  接着便是路舅母,又过了半盏茶,路齐婷也穿好了,不过她面色有些苍白,仿佛有心事。
  任丰年和路齐修平分秋色,过了大半个时辰才穿好。
  任丰年早就穿地面色发白了,天知道她平日里半年也未必穿的了九根针,现下借着月色叫她一气儿穿就,还是很难为人的。当中还有一根针脱了线去,害她气得直冒烟,一边的路齐修还慢悠悠发出一声嗤笑。
  任丰年:“…………”
  路外祖母忍不住想捂脸,孙子怎么这么蠢!
  到了夜里,姑娘媳妇们都没有活动了,便想着搬了藤椅在月色下说会子话。
  路舅母:“月色真美啊,不知齐媛在那头过得好不好。”
  路外祖母嗯一声:“齐媛很受喜爱,想必无虞。记得齐媛不曾出嫁时候,最爱跟在哥哥姐姐后头,齐修你说是么?”
  路齐修在月色下发怔,嗯一声没下文了。
  路外祖母:“…………”枉费她没话找话说。
  任丰年听了几句便觉没趣,把椅子搬到一旁,同路齐婷黏着去了,两个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过大半皆是任丰年在说话,路齐婷只干听着,神色有些忧郁难言,时不时嗯一声罢了。
  没过一会儿,任丰年也乏了,便告辞回房里去。却见自己梳妆桌上摆着一张画。
  画者下笔流畅锋锐,却意外地画出一张憨态可掬的人物图。画中的红衣小姑娘,正瞪着杏眼,粉白嫩生的脸蛋上涌起淡淡红晕,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咪,周遭是纷纷落落的鲜红花瓣,整幅画仿佛并无大意,却缠绵动人。
  任丰年往下看,画上以力透纸背的笔触,配了一对暧昧柔情的字儿:“细风抚裙带,含羞桃腮熟。”
  任丰年:“…………”明明初见时候,她觉得自己很有气势,怎么到了那人眼里,她便是含羞娇嗔之色?果真淫者见淫,写这么写奇奇怪怪的话来调戏她!
  任丰年想着想着,却发了怔。也不知他作画的时候,仍是那般寡淡的神情么?还是眼里涌了怜惜的柔意,一点点描摹出她的身段和脸庞。
  她把画仔细叠好,随着少女害羞的心思一道,藏进妆奁里。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七夕跨热啊!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平静的日子却没有延续。隔天便有人来报:“任二小姐……没了。”
  任丰年轻轻对一旁的念珠道:“之前那人报的什么?”
  念珠硬着头皮道:“那人说,二小姐没了; 镇国公府叫咱们府上去一趟……把二小姐带回来。”
  任丰年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念珠……是我听错了么?”
  念珠摇摇头,不知如何说话; 却不得不道:“那人还说,是二小姐不恭敬; 犯了错去; 叫嘉和郡主罚了五十大板。二小姐身子弱,没受住。”
  任丰年听完面无表情; 眼睛干涩难言,但她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刚刚换上衣服; 便见着了路家外祖母。
  路外祖母也是给这消息惊醒的,任想容不是她亲生外孙女; 更加不曾与她相处多久; 可到底是活生生的小姑娘。她心疼,更害怕阿辞会崩溃。
  但任丰年就这么面色苍白的坐在铜镜前,一声不响。
  路外祖母红了眼; 对小外孙女道:“阿辞; 外祖母去把……想容带回来; 你好生在这儿等着,好么?”
  任丰年在自己惨白的脸庞点上胭脂; 对老太太轻声道:“外祖母,让我去。”
  任丰年穿上家常的衣裳,好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闺女; 但路外祖母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阻止道:“阿辞,你面色不对,还是好生休养。这事让家长来做。”
  任丰年淡声道:“想容会怕,她在长安除了我,再没有熟知的人了。我这个姐姐,怎样也要亲自把她领回来。”
  任丰年踩着下人的脊背上了车,直奔镇国公府里去。
  任想容的身子被放在一间简陋的小屋子里,看守的下人见到任丰年,只道:“任姑娘,郡主说了,您要带走里头的……就请先去见她。”
  任丰年没有什么表情地说好。
  嘉和郡主坐在小亭子里吃茶,茶香裹在唇齿间,清新醉人。
  她见任丰年来,还笑着招手:“任姑娘啊,来啦?陪我说会儿话罢。”
  任丰年看她,牙关咬紧止住颤栗道:“郡主,我妹妹……”
  嘉和郡主托腮一笑:“任姑娘,你妹妹冒犯我了。我不过命下人在太阳下教训她一顿,不成想她这般不经打。”
  任丰年盯着她,深吸一口气:“不知郡主手下,失了多少人命?不怕她们半夜来找你么?”
  嘉和郡主哈哈一笑:“我有何怕的?只有无端妄想的人才会怕,因为她们不配,她们从来不够坦然。而我,有身份有地位,那些人也不过是自怨自艾的亡魂,怎配让我心生忧虑?”
  任丰年奇异的笑了笑道:“郡主说的有理呢。”她很想歇斯底里的去争辩,破口大骂,甚至把眼前的女人生生扼死,但仿佛内心深处有一道密实的大网,牢牢锁住了那些冲动。
  嘉和郡主却不打算放过她,她站起身,华服在阳光下泛着雍容的微光。她笑道:“你还没明白么?你若再不自量力下去,我会把你的姐妹,你的母亲,和外祖母,都处置了。她们没有犯错,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他们冒犯于我,我会折辱她们,就像想象中折辱你这样。”
  嘉和郡主凑近她,看到年轻的姑娘脸上的泛冷的恨意,微微一笑:“但我不会杀你,因为他不喜欢我动你。但他对旁人都无所谓呢,你要知道,他将会是帝王,一个冷静理智的王,不会为了几个升斗小民与镇国公作对的。因为我们是他的筹码,而你的亲戚家人,只是他无聊的负担。”
  任丰年柔和一笑:“是么?我想你说得对。”
  嘉和郡主正想伸手,任丰年却轻柔的拉住她的手,对她用口型说了三个字,近乎温和的看着她。忽然,反手就是一个狠戾的巴掌,皮肉的脆响使人听着就疼。
  嘉和郡主被她扇的斜摔到地上,有些不可置信,抖着嗓音,捂着脸尖叫:“你疯了?你这个贱婢,也不看看自己是谁?来人按住她!”
  任丰年垂着头,并没有反抗便被按住了。嘉和郡主的面色有些扭曲,她拿尖利的丹蔻划过任丰年的脸,流下几道血印子。她内心深处紧紧防护着的尊严,被任丰年一巴掌打的支离破碎。
  从小,她就不受父亲的喜爱,人人都说她样貌平平,文采平平,也瞧不出贤淑有德,比起她的姐姐是那样庸俗的人。可她是嫡女不是么,为什么她要成为衬托别人的附庸?
  她要让所有沾沾自喜的女人,都在她面前俯首,要撕烂她们自以为是的脸。她开始喜欢被人惧怕,这样才能显出她的非凡。可是任丰年这般毫无顾忌,便好像把她的一手铸造的心防扔进最不堪的泥泞里。
  一道冷淡的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嘉和,你在做什么?”
  那人站在不远处,身后是侍候的宫人,他像往常一样冷着脸,可这次好像浑身都泛着阴冷。
  嘉和郡主有些慌张,明明她想好的,不会动任丰年的,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对!一定是任丰年实在太恶毒,太讨人厌了。
  嘉和郡主对他跪下,抖着嗓音道:“不是这样的,殿下,是任姑娘先打了臣女。”
  任丰年挣脱仆人的手,转身看着那人,好像有些陌生的打量他,站着不行礼。
  太子没有再理睬嘉和郡主,三两步上前握住任丰年的手,再以指腹摩挲她被划伤的脸。
  任丰年棕黑的眼里终于泛出一点泪意,闪了闪,却消失不见了。她说:“殿下,我想把我妹妹带回家安葬。”
  太子沉默的看着她,才缓缓开口:“可。”
  任丰年看着他:“殿下,我要你为我杀了嘉和郡主。”
  一旁的嘉和郡主面色突的发白,像是没预料到任丰年的直白:“殿下……”
  太子只是看着任丰年:“理由。”
  任丰年说:“她杀了我妹妹,我恨她。”
  太子的手抚过她纤细的脊背,只是哄道:“年年,这不合规矩。你乖一些,回去好生歇一会儿觉。”
  任丰年哦一声,好像没什么感觉。
  任想容的脸被打肿了,任丰年能从她的脸上看到浓重的淤青。她露在外头的手,和面颊上皆是青白的,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任丰年跪在地上抱住她,无声抽泣。
  她很讨厌这个妹妹,无礼无知,小时候抢走父亲的宠爱,长大了还让她这样伤心。
  任丰年即便厌恶任想容趋炎附势,惯爱抱贵女的大腿,可也不曾厌恶到想她死的这般凄惨。人生有百态,任想容不过是芸芸众生中很庸俗,很普通的姑娘。她想,想容死的时候是怎样的绝望。
  任丰年伸出手,颤抖着为妹妹合上眼睛,可是想容的眼睛怎样也合不上。她再一点点摩挲任想容的浮肿的面容,抬头深吸一口气,用白布盖上了。
  太子这次不曾离开,他在华贵的马车里远远的跟着任丰年,直到任丰年一行人入了府门。
  路家请了高僧做法超度了四十九日,才把任想容安葬了。任丰年没有再哭过,即便遇上匆匆赶回来的路氏,也不过是轻轻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平静,却每日都睡不着觉,睁着眼看天明的日子连续了很多天。
  终于在一天夜里,李琨来了。
  任丰年坐在床上偏头看他,月光下的少女有些瘦削苍白,无辜的惹人怜。她凝视他,拉着他的手在脸上摩挲,声音娇润而颤抖着,半晌才问道:“哥哥。你愿意为我杀了嘉和郡主,娶我作你的正妻,发誓为了我保护我在意的人么?……或许在你看来这样的问题很可笑,但我仍旧很不甘心。”
  他看着她,声线紧绷而优雅,眼中沉肃:“我允诺你,会为你除去嘉和。可是年年,孤能做到守你一生一世,护着我们的孩子,但绝不可能保全你背后的一切。这是嫁给孤的代价。”
  他不是会信誓旦旦允诺的人。他只允诺做得到的。若她嫁他,她背后的家族和亲人,定然会面对权贵们各式各样的挑拨质疑刁难,乃至于残杀。但即便是深爱的女人,也不会使他丧失理智的头脑,做出有违政统之事。
  她看着眼前尊贵的男人,终于有些疲惫的撑起身子:“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
  “从今往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今后嫁娶,各不相干,两不相欠。”
  她曾经很担忧,万一他不喜欢她了,有了别的小姑娘怎么办。现在她才知道,他们之间,需要担忧的事情有很多,而那只是最小的一件事。
  她考虑过很多,她想过要嫁给他,然后为妹妹报仇。可是她很懦弱也很蠢笨,做不到抛弃本心汲汲营营的报复,她还觉得那样真是太没意思了。
  他对她的真心,她明白,所以也不想利用他,更不想看到他为了权势舍弃他们之间留存的真情。所以就这样罢,与其让仇人和不满越攒越多,不如就此放手,从此海阔天空。他们的心里还有彼此,在最好的年华里留存,直至云鬓堆雪,年华不再,也能想着回忆慢慢含笑。
  毕竟她已经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将来发生的一切了,想起任想容惨死的样子,午夜梦回时梦见家人恬淡温馨的笑颜,他们最大的不高兴都止步于一府之内,最大的担忧便是身体不够健壮,儿女不太懂事,家人间有点龃龉。这比起步履艰辛地计较生死存亡的日子,却不啻天渊。若是没有她,或许任想容也能嫁人生子,一辈子安乐下去。
  路氏告诉过她,即便不甘也要及时止损,方为良策。                        
作者有话要说:  任想容:杀青饭真好吃。
任丰年生无可恋葛优瘫:七夕过后就分手,人生就是这样前途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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